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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觀眾一陣哀嚎,紛紛在彈幕刷屏表示強烈的抗議。

[又來這一招!今天第幾回了!我要看,為什麽不給我們看!]

[何導快來啊!這裏有人擅自擋攝像頭了!]

[賀晏殊和姜思硯他倆在房間裏面幹什麽啊!救命他倆說話讓我感覺好暧昧好澀!(小貓捂臉.jpg)]

[攝影師呢,攝像師我們需要你!]

[賀晏殊你最好跟姜思硯沒什麽嗚嗚嗚......]

[一路追過來我只想說唯粉都是忍者嗎?這都忍得住,你們到底在堅持什麽?]

正因為眼睛看不見,只能用耳朵去感受,難以讓人靠近才讓人覺得捉摸不透,又怕他們是真實的又怕這其中有誤會,只是一場全神貫註的演戲戲碼。

“賀晏殊我有點疼,慢點好不好?”姜思硯眼睛猛地一酸,眼淚都跟著流了出來,他緊緊扯住賀晏殊的衣服:“腰疼得動不了,你抱我好不好?”

“好。”賀晏殊語氣淡淡手上動作卻輕了。

姜思硯被賀晏殊小心抱起來,背在後背,生怕自己的手上動作讓姜思硯二次受傷。

去洗手間的這一條路有點遠,對於他們兩個傷員而言屬實有點難度。

“好漲,真是憋不住了......”姜思硯趴在他後背將頭緊緊埋進他的身體,有些羞澀地把臉擋住,說話的聲音也超小,像是生怕被直播間的觀眾聽見似的。

“忍一下,很快就到了。”賀晏殊踽踽而行,腦子裏莫名湧出一股想法。

末了,兩人走在別墅走廊,他想,老了以後他和姜思硯是不是也如今這般模樣,你依賴我我依附你。

姜思硯咬咬牙,強忍著,趴在賀晏殊的背上緊緊勾著他的脖子。

兩人就這麽一瘸一拐到了洗手間門口。

洗手間明明近在咫尺,但姜思硯忽地想退縮,這個洗手間真的非上不可嗎!

姜思硯看了眼門把手,兀自在賀晏殊背上捏緊了拳,做了好幾秒的思想工作才總算張了張嘴:“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姜思硯的整張臉就跟著紅透了。

像是他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了一樣。

賀晏殊點了點頭,不知是認同還是什麽,慢慢蹲下身,將他放了下來,然後挪到洗手間門邊靠著。

“那你去吧,我在門口等你出來。”

整個別墅就很寂靜,空間也是。

賀晏殊這句話像是一條魔咒一直在別墅裏循環。

這怎麽和預想的不一樣......姜思硯遲鈍了一下,“噢,我會很快的,”他一邊說一邊低頭往賀晏殊腳上看,絕對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姜思硯松開被賀晏殊攥著的手,一點點往洗手間裏挪動,他把全身的力氣都用於腿上,盡量忽視腰部傳過來的痛感。

姜思硯一小步一小步朝內走,繞過賀晏殊,腰部卻和自己較勁一樣偏不如他意,姜思硯只好一邊走一邊扶住腰。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間裏面想脫掉內褲上廁所卻不敢用力拉扯布料。

輕咬著牙,姜思硯掀開了睡裙,剛想解手,賀晏殊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我幫你。”

姜思硯不好轉身,急匆匆說道:“不用不用!我,我可以的!”

賀晏殊卻強勢地闖進他的絕對領域,徘徊向下,賀晏殊撫摸到了姜思硯的腰窩,再往下探,觸摸到姜思硯滑膩的跨步曲線,再往下,賀晏殊明顯露出壞笑:“好老婆,還是我幫你吧,怕你站不住。”

姜思硯權當他趁著自己現在無從反駁占他便宜,“你...你別動,手不要瞎動。”

整張臉跟汗蒸了似的。

賀晏殊想了想,手沒在往下探,只是扶住姜思硯的腰線,“你想什麽呢,老婆。”

“我只是扶住你而已,”賀晏殊笑了笑,“莫不是你想要我抱你把......”

後一個字壓得很低,但他們倆誰都能聽得懂。

“別!我才沒有瞎想,我只是有些不習慣有人看著,你可不可以把手拿開,放我腰上我好緊張,還有!不許偷看!”姜思硯實在心虛,覺得尷尬,“你離我遠些好嗎?”

他話說完,緊緊咬著唇低著頭,腹部憋得有些漲此刻都股了起來,賀晏殊再不出去他真要忍不住了。

“你...你還不出去?”姜思硯疑惑。

賀晏殊說:“怕我老婆摔倒了,心口疼。”

他又湊近些,誘哄道:“我老婆要是站不穩摔倒了的話我這個老公會心疼的,再說了,要站這麽久,二次傷到了腰怎麽辦?還有啊,我老婆嬌氣得很,我不在身邊陪著,心裏沒準生我氣呢。你說是吧,老婆?”

賀晏殊彎下腰,趁對方被他說得一楞一楞的時候輕輕將姜思硯抱了起來,“所以我覺得,還得我幫忙比較放心。”

賀晏殊眉眼一挑,輕輕脫掉姜思硯的內褲,故作別開眼睛:“放心,你老公我正人君子。”

姜思硯:“......”

其實他們又不是沒有互相看過,早就坦誠相見過了,他也不是不能給賀晏殊看,倒是這種事情真的很尷尬啊!這跟養兒子有什麽區別!

姜思硯慌忙捂住通紅的臉,尿意再也吼不住,一股腦湧出個不停。

水聲就響在耳邊,姜思硯根本不敢多看,仿佛一睜開眼他就會尷尬得暈過去。

時間好像在這一刻拉的無限長,姜思硯整個五感全部都聚焦在聽覺上,一絲絲聲響就會不停刺激他的感官。

最後一下,姜思硯神色僵硬地任由賀晏殊幫他擦拭身體,穿好褲子。

他就像一個任由賀晏殊擺布的布娃娃。

“好...好了,你別看了。”

姜思硯努力維持輕松的氛圍,不想再給自己多徒增尷尬。

上節目受傷不說還得被人扶著抱著上洗手間,還可能得幫著洗澡越往下想姜思硯就止不住腳趾扣地。

“沒看,”賀晏殊嘴角輕輕笑著,眼睛微微閉緊,“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鏡子裏,我到底有沒有睜開眼睛。”

姜思硯不打算再繼續深究這個話題,竭力保持冷靜,“那...那我們出去吧,我們這麽久沒有出現在鏡頭裏,觀眾得著急了。”

賀晏殊不說話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每個五官都透露出一股子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和平淡,但此刻姜思硯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他現在究竟是什麽表情,但總感覺賀晏殊現在的嘴角一定是拉起來的,而且一定是那種陰惻惻的。

“等一下老婆。”賀晏殊忽地說話了。

姜思硯就這麽咬著唇,緊緊捂住臉,“幹嘛?”

“還沒沖廁所呢,”

“......”那瞬間,姜思硯幾乎感覺到了賀晏殊微涼的嘴唇就在他耳邊輕啟,他就楞在那裏被這句不長不短的話定住,全身肌肉都在緊繃。

“不許看!”姜思硯忽地很大聲,他掩面哭著,自己跟自己生氣。

賀晏殊於是沈默了下來,理智地按掉只能沖水通氣系統,耐心地對他疏導:“沒關系的思硯,你可以依賴我,如果你覺得羞恥,那我給你看你會不會就不覺得自己尷尬了。”

賀晏殊安慰人的話術確實不怎麽樣,但用在姜思硯身上卻很有效果。

他這麽一說,姜思硯哭著哭著又笑了,“滾蛋,誰都不看。”

“呀這是什麽?”賀晏殊忽地說。

姜思硯從手指縫隙裏偷偷摸摸看賀晏殊說的東西,卻發現他的眼睛正瞧著他看。

姜思硯一下沒明白賀晏殊說的東西在哪。

下一秒,他就聽見賀晏殊自言自語地再說:“不清楚,但也許是姜思硯想我了想到流下眼淚吧。”

姜思硯一楞,擋住臉的手也悄悄放下了。

兩人磨蹭了一會兒,賀晏殊又一瘸一拐地背姜思硯上床,爬上床後,姜思硯躲進被子裏,捂住頭藏進被窩。

他上廁所被賀晏殊看見了。

他上廁所還要賀晏殊親自幫忙。

姜思硯尷尬得捏緊床單,過了幾秒他又松開了手,鼻尖猛地一酸,剛才哭的時候,賀晏殊想著辦法哄他,他清楚賀晏殊想說的究竟是什麽,他知道賀晏殊是希望他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他被賀晏殊用心嬌養著,生怕磕了碰了。

賀晏殊抱住他的時候,手心溫熱,卻又像一塊潤玉。

他又慢慢探出頭,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忽地湊近過去。

還在給他整理被子的賀晏殊只覺得臉上一熱。

原來是姜思硯起身親他。

只見姜思硯正襟危坐,波瀾不驚地小聲道:“辛苦了,老公。”

原本艷麗紅潤的唇也許因為疼痛變得沒有血色,他輕輕撫摸上姜思硯的臉龐,又滑到他的唇瓣,好像只要他稍微用點力,就會紅得壞掉。

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賀晏殊的眼睛唰地一下紅了,他就像之前那樣坐在床邊,垂眸望著他。

“那我休息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姜思硯這樣說著,輕輕挪動身體又躺回去。

忽然之間,賀晏殊腦中湧出一股強烈的沖動,他心中有個聲音,希望姜思硯能把他留下來,或者像剛才一樣再叫他一次。

賀晏殊的視線落在姜思硯身上,他對他提不出太多的要求,只希望能這樣一直幸福下去就好,當然如果姜思硯能多依賴他他會更開心。畢竟他總覺得姜思硯依賴自己,出事第一時間想的是他,他才有安全感。

他在愛裏也是一個需要人哄的人,他嚴重缺安全感,他缺的只有姜思硯才能給得了他。

“好,那思硯好好休息。”賀晏殊迎著姜思硯的目光,很直接地說。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賀晏殊嘴上是這麽說的,但姜思硯總覺得他其實有什麽話沒有說出口,有或者他剛才說完話是不是輕輕嘆了一口氣,他擔心賀晏殊有事情埋在心裏。

但賀晏殊給他蓋好被子,踉踉蹌蹌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邊後,站起來,微微低了低頭,只說:“睡吧。”

“賀晏殊,”走出兩步,姜思硯忽地將他叫住,賀晏殊有些不解但還是轉過身來與姜思硯對視。

“怎麽了?”他耐心地問。

姜思硯只是朝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叫他過來。

賀晏殊又重新坐了回去。

“要不,老公陪我睡吧。”姜思硯說話的聲音很小,貼在他耳邊但又足夠他一個人聽見。

不知道是不是幻聽,賀晏殊覺得自己耳朵都好像紅了,熱熱的。

像是怕他聽不見,姜思硯還特意比了手語。

賀晏殊忽然覺得,周叔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當他還在發呆的時候,姜思硯的手從被子裏伸出來,將他的手挽留住,就連眼睛都像是在可憐巴巴地等他。

賀晏殊大腦懵了。

有種小心思被戳破的羞恥感。

最後那塊遮住攝像頭的布無論觀眾怎麽在直播間裏面發瘋都沒有被拿下來,就連聲音都斷斷續續的,過一會兒連一點聲音也都聽不見了。

[呵呵,好好好,這麽直播是吧。]

[我已經從這第一次直播改革中看到了他倆直播間一直到最後的命運。(蒼白點煙.jpg)]

[謝邀,我自己主動爬坑好吧,不用你們這些cp粉心疼,我自己心疼我自己。(苦笑扶額.jpg)]

[哎,雖然眼睛不能看見,耳朵也有點聽不見,但是一想到我磕的cp在一個房間我就覺得他倆鐵真,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們,因為我會給你倆親自蓋章。]

[是誰一氣之下退出了直播間最後又罵罵咧咧點進來我不說......]

[噢,原來是我們唯粉呀......]

[告訴我們你們剛才去哪裏了,剛才在幹什麽!艹!頭一回感覺有心無力呀!]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黑屏,行行行(掩面抹淚.jpg)]

觀眾雖然鬧騰但也沒有多麽為自己抱不平,畢竟看傷員休息確實有點心理上不舒服。

另一邊。

節目組下午正式開始錄制。

何導和節目組一行人站在集合點等待著其他三組嘉賓的到來。

不一會兒,人到齊了。

“大家都知道咱們戀綜的隊伍少了一對,原因你們也都清楚,所以我們下午也不玩什麽刺激的項目,先前的默契值依舊可以用來換東西。”何導話說到一半嘆了一口氣,“那麽接下來小梁給大家宣布下午的活動吧。”

何導說完就抱著他的保溫杯開始淺酌了。

“各位嘉賓老師,請看大家面前的桌子上的小卡片。”小梁笑道。

顏雲清走過去拿到節目卡。

“踩地雷?”

顏雲清接著念:“所需要用到的工具是眼罩和氣球。”

其他人立馬朝桌上的各色氣球和眼罩看過去。

“那我尋思著就是踩氣球唄。”沈郁雙手交叉抱胸道。

顏雲清繼續念:“玩法,每對嘉賓其中一人進行指揮幫助隊友躲避裝滿水的氣球,用時最短順利到達終點的一對獲得勝利。”

“游戲二,螃蟹賽跑。所用到的道具是呼啦圈,所有人將呼啦圈套在身上模仿螃蟹走路的樣子,與自己的隊友順利完成接力,接力過程中呼啦圈不能掉下來,掉下來則需要重返起點,最先完成的一對獲勝。”

“游戲獲勝的隊伍都可以享受今晚的免費晚餐。”

秦放想了想,說道:“所以其實獲勝的概率挺大的。”

“來吧!為了免費晚餐拼了!”季秋然忽地模仿起沈郁說話的語氣出來。

[螃蟹賽跑我公司團建的時候玩過,當時真的笑倒一大片,光想想我都不敢想象待會兒他們該會有多搞笑。]

[光聽顏雲清在這念叨我就已經開始自主想象笑出來了,我承認我笑點低哈哈哈哈哈!]

[期待期待!嗚嗚嗚好想看賀哥他們也一起玩這個游戲QAQ!]

[給他一個沈郁,他會將所有人都變成沈郁......女神你這樣我也喜歡。]

一聲哨響,所有人各自分工。

踩地雷。

由秦放,沈郁,季秋然戴眼罩,其他三人進行賽道指揮。

觀眾看著戴著小白兔大眼萌眼罩的秦放笑得合不攏嘴。

[高個子禁欲系猛男秦放頭頂著個又萌又騷的眼罩我真笑死了。]

[不不不,我倒是覺得秋然女神頭上戴的那個兔兔好可愛!反差萌簡直了!]

[加油!秦放加油!一定要帶雲清美人吃上免費豪華大餐!]

游戲一開場,顏雲清就開始指揮秦放怎麽走。

一開始所有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秦放,先擡左腳走兩步停下來!”

“秋然!小心左邊,跨過去!”

“沈郁,你先別動,讓我先想想!”唯獨溫離和沈郁這邊是一股奇流。

“啊?啥啊?溫離你大點聲音我每聽明白!”沈郁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往前挪動。

“別動!你別動!”溫離焦急得恨不能自己上去頂替沈郁的位置,下一秒,“你說什麽!大點聲,我聽不見!”

“砰啪”一下,沈郁正中一顆“地雷”被濺了一身水,氣球爆炸的聲音著實把一旁還在小心翼翼走路的秦放和季秋然嚇了一大跳。

現場忽然就在這一刻沈靜下來。

一秒後,溫離蹲下捂臉憋不住笑。

戴著一個金毛眼罩的沈郁戰戰兢兢癟癟嘴,手足無措捂臉,抿唇道:“是的,家人們,我翻車了。”

頓時,現場“哈哈哈”“鵝鵝鵝”的笑成一片,彈幕也不相上下。

翻車就意味著在原地等待五秒後才能繼續往前走,沈郁蹲在原地雙手抱頭像極了一個等待判刑的犯人。

“秦放,你前面又兩個一個在你左邊一個在你右邊,你可以直接跳過去,跳過去就沒了!”

顏雲清激動地聲音傳過來,聽得隔壁玩家一楞一楞的。

沈郁蹲在原地似乎都能看清他眼罩底下雙目瞪大的眼神。

“我滴個親娘嘞!真的假的,這麽快?!誒不是,親放你們那邊眼罩是不是有問題啊!”沈郁偏過頭欲哭無淚震驚道。

正在躲避氣球的季秋然也朝那邊望,楞在原地似乎都被他們倆的速度驚呆了。

遲錦樺咬牙:“秋然,別放棄咱們也可以的!你前面也只剩下兩個了,一個在你左邊一步,一個右邊兩步!”

她話音剛落,顏雲清立馬撲到秦放懷裏將人接住,“秦放你太棒了!”

還沒來得及跳躍的季秋然:“......”

剛讀完五秒準備繼續出發的沈郁:“......?!”

何導:“??!”

好好好,這麽玩咱們可就沒意思了!

[第...第一個游戲結束了?!這麽快!這才過去五分鐘吧!牛逼!]

[我去,顏雲清和秦放他倆這默契值真是絕了!]

[啊啊啊啊!抱了抱了!他倆抱在一起了,雲清美人好可愛!]

[艹了,秦放頂著那個眼罩抱顏雲清我真的想笑,sorry......]

[雲清好主動啊!不會是假戲真做了吧!(因為我一直覺得這對磕不起來是劇本,但現在我又可以了!)]

“因為你帶得好,我們贏了。”秦放笑了笑,取下遮擋住視線的眼罩,一見光明,眼前就是撲在自己懷裏激動笑著的顏雲清。

“咳咳咳,”何導在旁邊輕輕咳了幾下。

沈郁:“哎,何導大夏天的得了熱感冒怪不好受的吧,海邊風大你多喝水。”

何導:“?”我謝謝你啊!

“嗯,我們都很厲害。”顏雲清臉色微紅退出他的懷中。

兩人站回以前的距離仿佛剛才只是一場朋友間默契配合過後的歡呼。

兩場游戲下去,獲勝隊伍最終為,顏雲清秦放,季秋然和遲錦樺。

[不愧是女神啊,一看平時就沒少運動,做呼啦圈就跟玩似的,太絕了!]

[螃蟹走路轉呼啦圈根本難不倒她們,我甚至覺得,跪著轉呼啦圈她倆都行!]

[嘖嘖嘖,沈郁啊!溫離啊!沒想到又是你們輸了......哎~]

下午的活動很快結束,何導特許嘉賓們回去休息,晚上到時間會來叫他們吃飯。

沈郁和溫離一把辛酸一把淚,苦苦哀求何導許久,終於得到了清理現場的任務,賺了五十默契值。

沈郁:“太好了!晚上能吃好點嗚嗚嗚。”

觀眾:......不爭氣啊!

賀晏殊姜思硯兩人在房間裏睡了一下午,姜思硯翻了個身。

“嘶——”身上的疼痛感傳來,他一叫賀晏殊就跟著醒了。

他先是看了眼鏡頭確認被他擋住後才去看姜思硯的腰。

下了床,重新將收音設備也關上,賀晏殊拿著噴劑重新給姜思硯噴藥。

下午五點,節目組工作人員為了方便兩人吃飯特意把吃晚飯的地點定在了他們家裏。

一行人風風火火進了別墅。

沈郁左望右望:“哇!有錢太有錢了,節目組你們住這麽好的地兒?!”

“瞧瞧這大花園,這大游泳池還有這華麗的樓梯以及裝修,我去!還有電梯!”沈郁一邊驚嘆一邊道,“我得拍多少戲才買得下一套別墅啊!”

顏雲清也跟著四處打量,視線卻落在秦放身上。

“我買了一套海景房,寫得是你的名字。”秦放上次說過的話再一次閃現在自己腦海。

他沒忘記,屬於兩人之間的諾言。

他一定會等到那一天。

“那誰啊?”沈郁指著二樓的背影,“好眼熟,你們覺得不......”

他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朝那邊看過去。

小梁怪不好意思地喊了聲:“賀老師,我們來了。”

賀晏殊轉過身。

所有人:“......!”納尼!

這tm是賀晏殊和姜思硯選的房子!第一名住這麽好啊!

最後一名沈郁:手捏拳捏碎ing。

這一頓飯氣氛十分詭異。

賀晏殊姜思硯吃著豪華晚餐卻因為是傷員很多吃不了,剩下沈郁和溫離吃著二十五點默契值一份的自助餐。

然後順理成章地吃到了賀晏殊和姜思硯的“狗糧”。

姜思硯是現場唯一一個坐輪椅吃飯的。

他端著一碗飯,尷尬地和賀晏殊貼著坐和沈郁之間隔著一個座位的距離。

賀晏殊給他重新用碗盛了雞湯。

姜思硯喝了。

給他夾了魚塊。

姜思硯吃了。

給他刨雞翅去骨。

姜思硯吃了。

姜思硯所有的菜都給賀晏殊夾了一筷子。

賀晏殊全吃了。

沈郁呆呆看著,戳了戳身邊的顏雲清,用力揉了揉眼睛,眼睛還往那邊看著,轉頭跟顏雲清講:“你有沒有發現,賀晏殊只聽姜思硯的話,姜思硯只吃賀晏殊給的東西。”

“他倆最近咋了?難道撞到了腦子?”

知道一切但被沈郁的腦回路折服的顏雲清:“......”他該怎麽說?

要不看一下秦放。

秦放:“。”不說。因為沈郁應該看看眼睛,或者進修一下戀愛課程......

沈郁:沒辦法,母胎單身......(我容易嗎我!)(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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