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甜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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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甜齁了
應該是這三天的休息太好，而且又是剛剛開始拍攝，汪戰北的精神好得很，一點兒也不想休息，坐下來之後就跟蕭衍東聊聊西聊聊，說各種沒有營養的話題，旁邊的人都聽不下去了，他們兩個還聊得津津有味。
聊著聊著，蕭衍就打了個呵欠。
汪戰北皺眉，“昨晚你睡得不錯，怎麽還這麽困？”
蕭衍笑著道：“昨晚睡得是不錯，但我這三天可比在劇組還累，又是給人看病，又是做藥丸，一刻都閑不下來，你說還怎麽好好休息？”
汪戰北心疼了，“你可以不做這麽多。掛牌休息兩天也沒關系。”
“掛牌休息不就沒錢賺了嗎？我本來在劇組裏的時間就比較多，好不容易回診所了一趟，肯定要抓緊時間多看點病人啊。”
汪戰北眉頭皺得更深，“我養得起你。”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說有笑的周圍瞬間默契的同時全體安靜下來。
蕭衍也直接呆住了，就這麽楞楞的看著汪戰北。
最後還是張雯先反應過來，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是是是，知道你賺錢多，看看，還跟你蕭哥顯擺上了，是不是要比比你們倆誰賺的錢多呀？”
張雯巧妙地將話題引開，周圍的人也立刻反應過來繼續說說笑笑，但氣氛還是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
蕭衍反應過來，先是低下頭眨了兩下眼睛，最後才慢慢擡起頭，滿眼笑意的看著汪戰北，“嗯，我知道你可以。”
張恩端著手臂捂著腮幫子不說話。張雯問她怎麽了，她抿著嘴半天才說道：“沒事兒，就是牙有點兒疼，甜齁了。”
緩過勁來的張恩趕緊給歐冬葵發的消息，剛剛那一幕她完全被鎮住了，壓根兒就沒想起來拍照，現在這會兒只能用文字描述剛剛的場景。
消息剛發出去兩分鐘，歐冬葵的消息就回過來了。五排“啊”不足以表達歐冬葵現在激動的心情，她真是恨自己為什麽不在現場，錯過了這樣史詩級的場面。
一轉眼到年底了，劇組在二十六那天放假，讓大家可以在三十之前趕回去，還能夠做些準備，買點東西回家好好過個年。
他們之前那麽緊趕慢趕拍攝進度，就是為了能夠騰出更多的時間早點回去，大家也樂意把行程安排的緊湊一點，就能夠多幾天假期出來。正月十六開工，這個假期也不算短了。
蕭衍二十六那天和汪戰北一起回到診所，當天就接到了廖遠馳的邀請，說二十八那一天廖家有場聚會，就只請交好的朋友。希望蕭衍和汪戰北能過去。
年後初二開始拜年的人會比較多，蕭衍本來也想著過年得去看看廖遠馳。年後事情集中，現在去過了的話年後就不去了，也好。而且去廖家就能見到廖廷飛，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章傑也開始放年假，現在對於章傑和汪戰北來說過年這種在從前並沒有特殊意義的時間段，如今總算是有了不同的意義。到診所過年成了他們的傳統。二十七那天說到明天要去廖家，章傑囑咐汪戰北和蕭衍要小心點，畢竟之前他們也就廖廷飛和李忠雲以及李牧之間的關系討論過。所以章傑就算當著汪戰北的面囑咐讓他們小心點兒也沒有關系。
後來趁著汪戰北上衛生間的時候，章傑就跟蕭衍說了最近的調查情況。
“我已經查到了。當年廖家是從孤兒院把廖廷飛接走的，你猜一猜是哪家孤兒院？”
蕭衍眼神一冷，“就是當年戰北在的孤兒院。”
章傑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那家孤兒院，而且還有一件更巧合的事情。廖廷飛被廖家領養的時候是在上午，而在同一天的下午，戰北就被他後來的養父母領養了。到底是人為還是巧合？而且既然廖家查到了孤兒院，為什麽都沒能查出汪戰北才是他們真正的兒子？反而誤認了廖廷飛？如果是李忠雲從中作梗的話，那當年李忠雲應該完全有能力殺死還是孩子的戰北，這樣就能讓廖廷飛這個假”太子”永遠做下去，可是他沒有，這又是為什麽？”
蕭衍瞇起眼睛，“廖家不可能傻到把孩子認錯，一定是李家從中做了什麽手腳。可能廖家當時就要取孩子的DNA做鑒定。那時候的DNA鑒定技術最多兩個小時就能夠鑒定是否是親子關系。確定了親子關系之後，他們才會將廖廷飛接走，而當時戰北也在這家孤兒院，所以說李家很有可能是從戰北身上提取的DNA，然後與廖廷飛的DNA做了調換，所以最後得出廖廷飛確實是廖遠馳的兒子，廖家才會把孩子接走。”
“所以如果照這樣分析的話，那麽李家確實一開始就知道戰北的存在，甚至已經接觸到了戰北。能夠從戰北身上提取到DNA。既然這樣，那他們為什麽沒有殺害戰北？”
蕭衍想了想說道，“戰北下午就被他的養父母領走，可能這真是個巧合。至少通過後期的情況來判斷戰北的養父母並不是李家那邊的人。所以有沒有這個可能，原本李家的人是打算對戰北下手，但是因為上午廖家人才從孤兒院接走了假的孩子，他們不好在當天動手，免得引起廖家的懷疑，但是在他們還沒動手的時候就出了岔子，戰北被領養走了。”
章傑還是覺得不大對，“既然他們知道戰北就是廖家的三兒子，怎麽可能還讓別人領養戰北？”
“所以我才說可能是出了什麽差錯。當時戰北還太小，而且那時候孤兒院的信息登記並不完備，也沒有錄入系統，大多數都是以紙質檔案的形式保存記錄，還並不完全。所以可能當他們回過頭來發現戰北被領養走，又想找戰北被什麽人領養走，帶到什麽地方去的時候，也許因為資料登記不完善，所以沒有找到。”
章傑低頭琢磨了一下，還確實有這個可能。
“我記得戰北跟我說過，他被養父母領養的第一天養父母就搬家到別的地方去了。再加上孤兒院的資料登記不完善，所以李家就一直沒有找到戰北。但是當年戰北身上帶著廖家的信物，所以後來戰北把這樣東西送給你，他們可能無意中從哪兒知道你佩戴著白玉蘭吊墜，就以為你便是當年在孤兒院的那個孩子，再加上你的過去無從調查，這就更加增大了他們的懷疑。”
蕭衍挑眉，“你怎麽知道我的過去無從調查？你調查過我？”
章傑尷尬的咳嗽兩聲。
宋離趕緊打圓場，“蕭醫生你別介意啊，當初你和汪戰北在一起的時候，章傑也是出於站在好朋友的立場替汪戰北著想，怕你會有別的企圖，誒，你也知道他們這個行業的特殊性，所以就調查了一下，但是他當時什麽都被調查的到，還懷疑你來著，不過後來看你和汪戰北的相處，確定你對汪戰北的感情是真的，他也就相信了，就再也沒有調查過。”
蕭衍一笑，“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幹什麽著急解釋這麽多？我又沒說怪他，他作為最好的朋友這麽做是應該的，我還要感謝他能為戰北考慮的這麽周到。這麽多年。章傑應該對汪戰北照顧很多。”
被蕭衍這麽一調侃，宋離微紅著臉不說話了。
都完了，宋離蕭衍和章傑繼續討論，覺得他們之前的猜測確實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情況。雖然現在所有的情形都已經串聯起來，合情合理。但最關鍵的是他們沒有證據。
“明天廖家設宴，我會想辦法弄到廖遠馳和廖廷飛的DNA再做一下鑒定。”
宋離一拍手，“這個好，也要拿汪戰北的比對一下，只要是汪戰北和廖遠馳的DNA對得上，而廖廷飛的又對不上，那就說明剛剛你們的推測全部正確。有DNA報告在手也不怕廖遠馳不相信。只要能弄到他們的DNA樣品，廖廷飛就別想在霸占著原本屬於汪戰北的”太子之位”。”
“什麽太子之位？”
汪戰北從衛生間出來，剛剛好聽到宋離說什麽太子之位，但前面的話沒聽到。
宋離反應也相當快，立刻指著邊上的歐冬葵說道：“最近葵姐在和老姜頭看宮廷劇，說到什麽貍貓換太子。所以我們也就跟著討論一下。”
被臨時抓過來頂包的歐冬葵翻了個白眼，沒說話，邊上的老姜頭正戴著耳機看電影，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最近老姜頭幾乎成了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汪戰北在蕭衍身邊坐下，“你還看宮廷劇？”
蕭衍能說什麽呢？為了圓宋離的謊只能點點頭。
“以前是不看，不過冬葵介紹的這一部還挺有意思的，就跟著聊了聊，我沒心情從頭看到尾，不過可以聽他們說一說精髓部分，回頭跳著去看。”
“那回頭我陪你一起看。”
章傑沒說話，他本來也想幫著說一嘴，但是一聽到汪戰北說要陪蕭衍一起看宮廷劇，他就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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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這三天的休息太好，而且又是剛剛開始拍攝，汪戰北的精神好得很，一點兒也不想休息，坐下來之後就跟蕭衍東聊聊西聊聊，說各種沒有營養的話題，旁邊的人都聽不下去了，他們兩個還聊得津津有味。
聊著聊著，蕭衍就打了個呵欠。
汪戰北皺眉，“昨晚你睡得不錯，怎麽還這麽困？”
蕭衍笑著道：“昨晚睡得是不錯，但我這三天可比在劇組還累，又是給人看病，又是做藥丸，一刻都閑不下來，你說還怎麽好好休息？”
汪戰北心疼了，“你可以不做這麽多。掛牌休息兩天也沒關系。”
“掛牌休息不就沒錢賺了嗎？我本來在劇組裏的時間就比較多，好不容易回診所了一趟，肯定要抓緊時間多看點病人啊。”
汪戰北眉頭皺得更深，“我養得起你。”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說有笑的周圍瞬間默契的同時全體安靜下來。
蕭衍也直接呆住了，就這麽楞楞的看著汪戰北。
最後還是張雯先反應過來，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是是是，知道你賺錢多，看看，還跟你蕭哥顯擺上了，是不是要比比你們倆誰賺的錢多呀？”
張雯巧妙地將話題引開，周圍的人也立刻反應過來繼續說說笑笑，但氣氛還是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
蕭衍反應過來，先是低下頭眨了兩下眼睛，最後才慢慢擡起頭，滿眼笑意的看著汪戰北，“嗯，我知道你可以。”
張恩端著手臂捂著腮幫子不說話。張雯問她怎麽了，她抿著嘴半天才說道：“沒事兒，就是牙有點兒疼，甜齁了。”
緩過勁來的張恩趕緊給歐冬葵發的消息，剛剛那一幕她完全被鎮住了，壓根兒就沒想起來拍照，現在這會兒只能用文字描述剛剛的場景。
消息剛發出去兩分鐘，歐冬葵的消息就回過來了。五排“啊”不足以表達歐冬葵現在激動的心情，她真是恨自己為什麽不在現場，錯過了這樣史詩級的場面。
一轉眼到年底了，劇組在二十六那天放假，讓大家可以在三十之前趕回去，還能夠做些準備，買點東西回家好好過個年。
他們之前那麽緊趕慢趕拍攝進度，就是為了能夠騰出更多的時間早點回去，大家也樂意把行程安排的緊湊一點，就能夠多幾天假期出來。正月十六開工，這個假期也不算短了。
蕭衍二十六那天和汪戰北一起回到診所，當天就接到了廖遠馳的邀請，說二十八那一天廖家有場聚會，就只請交好的朋友。希望蕭衍和汪戰北能過去。
年後初二開始拜年的人會比較多，蕭衍本來也想著過年得去看看廖遠馳。年後事情集中，現在去過了的話年後就不去了，也好。而且去廖家就能見到廖廷飛，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章傑也開始放年假，現在對於章傑和汪戰北來說過年這種在從前並沒有特殊意義的時間段，如今總算是有了不同的意義。到診所過年成了他們的傳統。二十七那天說到明天要去廖家，章傑囑咐汪戰北和蕭衍要小心點，畢竟之前他們也就廖廷飛和李忠雲以及李牧之間的關系討論過。所以章傑就算當著汪戰北的面囑咐讓他們小心點兒也沒有關系。
後來趁著汪戰北上衛生間的時候，章傑就跟蕭衍說了最近的調查情況。
“我已經查到了。當年廖家是從孤兒院把廖廷飛接走的，你猜一猜是哪家孤兒院？”
蕭衍眼神一冷，“就是當年戰北在的孤兒院。”
章傑打了個響指，“沒錯，就是那家孤兒院，而且還有一件更巧合的事情。廖廷飛被廖家領養的時候是在上午，而在同一天的下午，戰北就被他後來的養父母領養了。到底是人為還是巧合？而且既然廖家查到了孤兒院，為什麽都沒能查出汪戰北才是他們真正的兒子？反而誤認了廖廷飛？如果是李忠雲從中作梗的話，那當年李忠雲應該完全有能力殺死還是孩子的戰北，這樣就能讓廖廷飛這個假”太子”永遠做下去，可是他沒有，這又是為什麽？”
蕭衍瞇起眼睛，“廖家不可能傻到把孩子認錯，一定是李家從中做了什麽手腳。可能廖家當時就要取孩子的DNA做鑒定。那時候的DNA鑒定技術最多兩個小時就能夠鑒定是否是親子關系。確定了親子關系之後，他們才會將廖廷飛接走，而當時戰北也在這家孤兒院，所以說李家很有可能是從戰北身上提取的DNA，然後與廖廷飛的DNA做了調換，所以最後得出廖廷飛確實是廖遠馳的兒子，廖家才會把孩子接走。”
“所以如果照這樣分析的話，那麽李家確實一開始就知道戰北的存在，甚至已經接觸到了戰北。能夠從戰北身上提取到DNA。既然這樣，那他們為什麽沒有殺害戰北？”
蕭衍想了想說道，“戰北下午就被他的養父母領走，可能這真是個巧合。至少通過後期的情況來判斷戰北的養父母並不是李家那邊的人。所以有沒有這個可能，原本李家的人是打算對戰北下手，但是因為上午廖家人才從孤兒院接走了假的孩子，他們不好在當天動手，免得引起廖家的懷疑，但是在他們還沒動手的時候就出了岔子，戰北被領養走了。”
章傑還是覺得不大對，“既然他們知道戰北就是廖家的三兒子，怎麽可能還讓別人領養戰北？”
“所以我才說可能是出了什麽差錯。當時戰北還太小，而且那時候孤兒院的信息登記並不完備，也沒有錄入系統，大多數都是以紙質檔案的形式保存記錄，還並不完全。所以可能當他們回過頭來發現戰北被領養走，又想找戰北被什麽人領養走，帶到什麽地方去的時候，也許因為資料登記不完善，所以沒有找到。”
章傑低頭琢磨了一下，還確實有這個可能。
“我記得戰北跟我說過，他被養父母領養的第一天養父母就搬家到別的地方去了。再加上孤兒院的資料登記不完善，所以李家就一直沒有找到戰北。但是當年戰北身上帶著廖家的信物，所以後來戰北把這樣東西送給你，他們可能無意中從哪兒知道你佩戴著白玉蘭吊墜，就以為你便是當年在孤兒院的那個孩子，再加上你的過去無從調查，這就更加增大了他們的懷疑。”
蕭衍挑眉，“你怎麽知道我的過去無從調查？你調查過我？”
章傑尷尬的咳嗽兩聲。
宋離趕緊打圓場，“蕭醫生你別介意啊，當初你和汪戰北在一起的時候，章傑也是出於站在好朋友的立場替汪戰北著想，怕你會有別的企圖，誒，你也知道他們這個行業的特殊性，所以就調查了一下，但是他當時什麽都被調查的到，還懷疑你來著，不過後來看你和汪戰北的相處，確定你對汪戰北的感情是真的，他也就相信了，就再也沒有調查過。”
蕭衍一笑，“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幹什麽著急解釋這麽多？我又沒說怪他，他作為最好的朋友這麽做是應該的，我還要感謝他能為戰北考慮的這麽周到。這麽多年。章傑應該對汪戰北照顧很多。”
被蕭衍這麽一調侃，宋離微紅著臉不說話了。
都完了，宋離蕭衍和章傑繼續討論，覺得他們之前的猜測確實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情況。雖然現在所有的情形都已經串聯起來，合情合理。但最關鍵的是他們沒有證據。
“明天廖家設宴，我會想辦法弄到廖遠馳和廖廷飛的DNA再做一下鑒定。”
宋離一拍手，“這個好，也要拿汪戰北的比對一下，只要是汪戰北和廖遠馳的DNA對得上，而廖廷飛的又對不上，那就說明剛剛你們的推測全部正確。有DNA報告在手也不怕廖遠馳不相信。只要能弄到他們的DNA樣品，廖廷飛就別想在霸占著原本屬於汪戰北的”太子之位”。”
“什麽太子之位？”
汪戰北從衛生間出來，剛剛好聽到宋離說什麽太子之位，但前面的話沒聽到。
宋離反應也相當快，立刻指著邊上的歐冬葵說道：“最近葵姐在和老姜頭看宮廷劇，說到什麽貍貓換太子。所以我們也就跟著討論一下。”
被臨時抓過來頂包的歐冬葵翻了個白眼，沒說話，邊上的老姜頭正戴著耳機看電影，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最近老姜頭幾乎成了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汪戰北在蕭衍身邊坐下，“你還看宮廷劇？”
蕭衍能說什麽呢？為了圓宋離的謊只能點點頭。
“以前是不看，不過冬葵介紹的這一部還挺有意思的，就跟著聊了聊，我沒心情從頭看到尾，不過可以聽他們說一說精髓部分，回頭跳著去看。”
“那回頭我陪你一起看。”
章傑沒說話，他本來也想幫著說一嘴，但是一聽到汪戰北說要陪蕭衍一起看宮廷劇，他就實在是難以想象這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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