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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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細思極恐
“絕配？”裴烈輕笑，“什麽叫絕配？這又不是電視劇，又不是蕭衍一定要跟汪戰北在一起不然就會死，這世上哪有什麽絕配？所有的絕配都是事在人為。”
宋離皺眉，剛剛的話算是白說了。不過也是，像是裴烈這樣的人，要是真對什麽人有意思估計很難放手，越是得不到說不定還越是覺得有挑戰性。
診所的人幾乎都跟防賊似的防著裴烈，就怕裴烈光明正大地去招惹蕭衍，到時候要是打起來他們肯定幫著汪戰北啊！不過估計診所要遭殃。
裴烈也是厲害，明明看著蕭衍和汪戰北那麽親近不舒服，還居然直到晚上診所關門才拿了藥離開，他這圖的什麽呢？自虐嗎？
晚上回家，汪戰北走在蕭衍後面，剛進門就立刻關上門，轉身把蕭衍按在墻上就吻了起來。
門外的歐冬葵和宋離、章傑一臉懵逼，雖然他們是本來也沒打算進去，但是就在面前被關上門也不是什麽好感受。
老姜頭背著手沒停留地往樓上走，“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
歐冬葵又是舔嘴唇又是咽口水，“你說我們要是聽墻根會不會不合適？”
宋離一臉正色，“什麽叫合不合適？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不合適？都是事在人為！”
歐冬葵驚訝地捂嘴，“從哪學來的？這不是你的說話風格啊！”
章傑也挑眉看著宋離。
宋離輕咳一聲，“這不是重點，你們還要不要聽墻角了！”
章傑和歐冬葵都不說話了，三個人一起趴在門口聽著裏面的動靜。不過聽了好一會兒什麽動靜都沒有。三人這才想起來，好像從他們某一次聽墻角被發現之後，蕭衍就換了個隔音更好的門，還做了隔音裝修。
章傑撓了撓臉，“那我們還要在這兒繼續聽嗎？”
宋離翻白眼，“聽都聽不到，還在這兒聽什麽？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走走走。”
歐冬葵拍拍臉，“那就趕緊回去吧，我還要做面膜睡個美容覺呢。”
歐冬葵走後，宋離和章傑也回去了，回到宋離家章傑往沙發上一坐，雙腿搭在茶幾的下面。
宋離看見章傑的這個樣子就想翻白眼，這到底是誰家呀？能不能有點兒做客人的自覺？
“要不要喝點什麽？還是吃點水果，冰箱裏還有火龍果。”
問完這話，宋離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章傑這麽大爺還不都是他給慣的！
“不用，晚飯吃的很飽，在診所也吃了香蕉。嗯，你過來，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章傑對宋離招手，宋離就坐到章傑身邊去了，表情都跟著微微嚴肅起來，“什麽事？”
“裴烈是你幫蕭醫生找來的？”
宋離點頭，又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我現在真是後悔了，我也沒想到會給蕭醫生添亂。當時就是覺得給蕭醫生找肯定要找到有真本事的，裴烈在私家偵探這一行的名氣又特別大，雖然收費不菲，但想著蕭醫生要查的事情肯定是不在乎錢，盡快能查到結果就是最好的。所以我就想打聽打聽裴烈的情況，正好有個朋友之前和裴烈有一點兒交集，聽我一說就幫我搭了個線。我要是能料到後面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當初肯定不會把裴烈介紹給蕭醫生。這不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嘛！”
裴烈的能力確實沒的說，但是誰能想到裴烈居然會喜歡上蕭醫生啊，這種狗血的情節也就只有電視劇裏面有，沒想到還真讓蕭醫生給碰上了。宋離也是自責，不然他也不會多話跟裴烈說那些，原就是想補救一下，但奈何裴烈心志堅定不動搖，這要是放在過去抗戰時候，絕對是個政治立場堅定的好苗子。
章傑給宋離順了順毛，“這事兒確實也不怪你。只能說蕭醫生確實是太招人喜歡了。不過，以後不管怎麽樣你還是少和裴烈接觸。裴烈這個人說好人不像好人，說壞人也不是壞人。你別看他和警方一直有合作，但他自己有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事兒只有他自己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做了什麽不法的勾當，也有的是辦法消滅所有證據。就算沒明晃晃地犯法擦邊球肯定也沒少打，你就算是為了蕭醫生和戰北也別招惹他。”
章傑就是聽到之前宋離和裴烈說的話才有了這麽句提醒。他不算了解裴烈，只是知道裴烈確實有本事，而且性情古怪，還有幾分乖戾。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無法得到蕭醫生的喜歡就隨便遷怒旁人？這本來也是說不好的事兒。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他。而且我也不擔心蕭醫生會移情別戀。雖然我這人也不是那種浪漫主義者，也不是信奉什麽真愛至上，不過我看得出來蕭醫生那是真的喜歡汪戰北。我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像喜歡汪戰北一樣喜歡上其他人，只不過那個裴烈也不是個好打發的，就差腦門上貼個”危險人物”的標簽，我就是怕他給蕭醫生添麻煩。”
“那你也不用擔心，且不說有戰北護著蕭醫生。蕭醫生本身也不是那麽好被添麻煩的人。”
宋離看著章傑，“你這話什麽意思？”
章傑抿了下嘴唇，“蕭醫生剛開始跟戰北走得比較近的時候我不太放心，所以就暗中調查了蕭醫生的情況。這件事兒戰北也知道，他也沒說什麽，畢竟那時候還不算很熟。雖然每次來診所都跟你們逗逗鬧鬧的，但你也別怪我們有防人之心，畢竟我們這個工作也確實比較敏感。”
宋離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他能夠理解，要是換成是他的話，對於突然出現的以前並不知根知底的人想要交好，肯定也是要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打的什麽歪主意？他們身上或許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但是他們的客戶有。
“我能理解，那結果呢？你查到了什麽？”
章傑搖頭。
宋離撇嘴，“怎麽？還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而是我根本就什麽都沒查到。”
宋離錯愕，如果別人說什麽都沒查到也就罷了，但是這可是章傑，四季集團的高級保鏢。如果連他都查不到的話那只能說明對方的隱藏手段非一般高明。
可那是蕭醫生啊！蕭醫生有什麽高明的隱藏手段？他們都認識兩年了，也沒發現蕭醫生有什麽特別的身份啊。唯一讓他覺得不對勁的就是如果說蕭醫生真的是來自很偏僻的地方，與世隔絕，可蕭醫生的朋友卻個個都很有氣勢，真不像是窮鄉僻壤裏來的。
“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蕭醫生的資料？”
“沒有。”章傑搖頭，“我反反覆覆查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幾乎在蕭醫生上大學之前的資料都查不到，不該查到的資料能查到的非常詳細，該查到的資料卻一點查不到。”
宋離皺眉，不太明白章傑的話，“資料詳細也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現在學校的管理體制還不是很完善，尤其是資料統計方面，還有很多漏洞。有很多學生的一些並不是特別重要的資料記錄得不完備，還有可能出錯或者是遺失這種情況，都太常見了，但是蕭醫生在學校的所有資料都能夠查到。按正常情況來說，學生的資料不可能保存得這麽完備。正是因為在學校期間的所有情況都能查到才更說明有問題。”
章傑這麽一說送禮就明白了。他雖然沒有上過大學，但是他上過高中。也知道學校對資料檔案的管理並沒有那麽完備。而且他之前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也曾聽同事抱怨過，想從學校把檔案調過來，卻發現有文件丟失。所以如果能夠找到關於蕭衍的在校期間事無巨細的資料，那確實說明這資料很有可能造假。
仔細回想起來，雖然和蕭醫生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他對蕭醫生的了解實在有限。
不只是他，葵姐和老姜頭也一樣。真要說起來蕭醫生對他們的情況倒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是說到蕭醫生的情形，他們竟然說不出幾條來。
早先他們也問過蕭醫生家裏的情況，但是蕭醫生沒有跟他們講。
當時他們也不好總是盤問，跟查戶口似的，再說那時候也不熟，等後來熟悉了關系近了也就沒再想起來要去問。一個人對你的情況知之甚詳，可是你對對方卻幾乎沒多少了解。這種情形真是應了那個詞語——細思極恐。
但說真的宋離也沒覺得多可怕。可能就是直覺吧，直覺蕭醫生不是什麽壞人。他們已經認識這麽長時間，有這樣的交情在，他要是僅僅就因為不了解蕭醫生家裏的情況而懷疑蕭醫生的為人，那就是他的問題。
“其實這也沒什麽，雖然我們不了解蕭醫生的背景情況，但是咱們跟蕭醫生認識這麽久了，交的是心，蕭醫生是怎樣的人咱還不知道嗎？反正我感覺蕭醫生是個好人，這就夠了，誰沒有點兒秘密呀，也許蕭醫生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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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配？”裴烈輕笑，“什麽叫絕配？這又不是電視劇，又不是蕭衍一定要跟汪戰北在一起不然就會死，這世上哪有什麽絕配？所有的絕配都是事在人為。”
宋離皺眉，剛剛的話算是白說了。不過也是，像是裴烈這樣的人，要是真對什麽人有意思估計很難放手，越是得不到說不定還越是覺得有挑戰性。
診所的人幾乎都跟防賊似的防著裴烈，就怕裴烈光明正大地去招惹蕭衍，到時候要是打起來他們肯定幫著汪戰北啊！不過估計診所要遭殃。
裴烈也是厲害，明明看著蕭衍和汪戰北那麽親近不舒服，還居然直到晚上診所關門才拿了藥離開，他這圖的什麽呢？自虐嗎？
晚上回家，汪戰北走在蕭衍後面，剛進門就立刻關上門，轉身把蕭衍按在墻上就吻了起來。
門外的歐冬葵和宋離、章傑一臉懵逼，雖然他們是本來也沒打算進去，但是就在面前被關上門也不是什麽好感受。
老姜頭背著手沒停留地往樓上走，“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
歐冬葵又是舔嘴唇又是咽口水，“你說我們要是聽墻根會不會不合適？”
宋離一臉正色，“什麽叫合不合適？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不合適？都是事在人為！”
歐冬葵驚訝地捂嘴，“從哪學來的？這不是你的說話風格啊！”
章傑也挑眉看著宋離。
宋離輕咳一聲，“這不是重點，你們還要不要聽墻角了！”
章傑和歐冬葵都不說話了，三個人一起趴在門口聽著裏面的動靜。不過聽了好一會兒什麽動靜都沒有。三人這才想起來，好像從他們某一次聽墻角被發現之後，蕭衍就換了個隔音更好的門，還做了隔音裝修。
章傑撓了撓臉，“那我們還要在這兒繼續聽嗎？”
宋離翻白眼，“聽都聽不到，還在這兒聽什麽？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走走走。”
歐冬葵拍拍臉，“那就趕緊回去吧，我還要做面膜睡個美容覺呢。”
歐冬葵走後，宋離和章傑也回去了，回到宋離家章傑往沙發上一坐，雙腿搭在茶幾的下面。
宋離看見章傑的這個樣子就想翻白眼，這到底是誰家呀？能不能有點兒做客人的自覺？
“要不要喝點什麽？還是吃點水果，冰箱裏還有火龍果。”
問完這話，宋離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章傑這麽大爺還不都是他給慣的！
“不用，晚飯吃的很飽，在診所也吃了香蕉。嗯，你過來，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章傑對宋離招手，宋離就坐到章傑身邊去了，表情都跟著微微嚴肅起來，“什麽事？”
“裴烈是你幫蕭醫生找來的？”
宋離點頭，又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我現在真是後悔了，我也沒想到會給蕭醫生添亂。當時就是覺得給蕭醫生找肯定要找到有真本事的，裴烈在私家偵探這一行的名氣又特別大，雖然收費不菲，但想著蕭醫生要查的事情肯定是不在乎錢，盡快能查到結果就是最好的。所以我就想打聽打聽裴烈的情況，正好有個朋友之前和裴烈有一點兒交集，聽我一說就幫我搭了個線。我要是能料到後面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當初肯定不會把裴烈介紹給蕭醫生。這不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嘛！”
裴烈的能力確實沒的說，但是誰能想到裴烈居然會喜歡上蕭醫生啊，這種狗血的情節也就只有電視劇裏面有，沒想到還真讓蕭醫生給碰上了。宋離也是自責，不然他也不會多話跟裴烈說那些，原就是想補救一下，但奈何裴烈心志堅定不動搖，這要是放在過去抗戰時候，絕對是個政治立場堅定的好苗子。
章傑給宋離順了順毛，“這事兒確實也不怪你。只能說蕭醫生確實是太招人喜歡了。不過，以後不管怎麽樣你還是少和裴烈接觸。裴烈這個人說好人不像好人，說壞人也不是壞人。你別看他和警方一直有合作，但他自己有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事兒只有他自己知道，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是做了什麽不法的勾當，也有的是辦法消滅所有證據。就算沒明晃晃地犯法擦邊球肯定也沒少打，你就算是為了蕭醫生和戰北也別招惹他。”
章傑就是聽到之前宋離和裴烈說的話才有了這麽句提醒。他不算了解裴烈，只是知道裴烈確實有本事，而且性情古怪，還有幾分乖戾。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無法得到蕭醫生的喜歡就隨便遷怒旁人？這本來也是說不好的事兒。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他。而且我也不擔心蕭醫生會移情別戀。雖然我這人也不是那種浪漫主義者，也不是信奉什麽真愛至上，不過我看得出來蕭醫生那是真的喜歡汪戰北。我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像喜歡汪戰北一樣喜歡上其他人，只不過那個裴烈也不是個好打發的，就差腦門上貼個”危險人物”的標簽，我就是怕他給蕭醫生添麻煩。”
“那你也不用擔心，且不說有戰北護著蕭醫生。蕭醫生本身也不是那麽好被添麻煩的人。”
宋離看著章傑，“你這話什麽意思？”
章傑抿了下嘴唇，“蕭醫生剛開始跟戰北走得比較近的時候我不太放心，所以就暗中調查了蕭醫生的情況。這件事兒戰北也知道，他也沒說什麽，畢竟那時候還不算很熟。雖然每次來診所都跟你們逗逗鬧鬧的，但你也別怪我們有防人之心，畢竟我們這個工作也確實比較敏感。”
宋離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他能夠理解，要是換成是他的話，對於突然出現的以前並不知根知底的人想要交好，肯定也是要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打的什麽歪主意？他們身上或許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但是他們的客戶有。
“我能理解，那結果呢？你查到了什麽？”
章傑搖頭。
宋離撇嘴，“怎麽？還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而是我根本就什麽都沒查到。”
宋離錯愕，如果別人說什麽都沒查到也就罷了，但是這可是章傑，四季集團的高級保鏢。如果連他都查不到的話那只能說明對方的隱藏手段非一般高明。
可那是蕭醫生啊！蕭醫生有什麽高明的隱藏手段？他們都認識兩年了，也沒發現蕭醫生有什麽特別的身份啊。唯一讓他覺得不對勁的就是如果說蕭醫生真的是來自很偏僻的地方，與世隔絕，可蕭醫生的朋友卻個個都很有氣勢，真不像是窮鄉僻壤裏來的。
“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蕭醫生的資料？”
“沒有。”章傑搖頭，“我反反覆覆查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幾乎在蕭醫生上大學之前的資料都查不到，不該查到的資料能查到的非常詳細，該查到的資料卻一點查不到。”
宋離皺眉，不太明白章傑的話，“資料詳細也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現在學校的管理體制還不是很完善，尤其是資料統計方面，還有很多漏洞。有很多學生的一些並不是特別重要的資料記錄得不完備，還有可能出錯或者是遺失這種情況，都太常見了，但是蕭醫生在學校的所有資料都能夠查到。按正常情況來說，學生的資料不可能保存得這麽完備。正是因為在學校期間的所有情況都能查到才更說明有問題。”
章傑這麽一說送禮就明白了。他雖然沒有上過大學，但是他上過高中。也知道學校對資料檔案的管理並沒有那麽完備。而且他之前在公司工作的時候也曾聽同事抱怨過，想從學校把檔案調過來，卻發現有文件丟失。所以如果能夠找到關於蕭衍的在校期間事無巨細的資料，那確實說明這資料很有可能造假。
仔細回想起來，雖然和蕭醫生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是他對蕭醫生的了解實在有限。
不只是他，葵姐和老姜頭也一樣。真要說起來蕭醫生對他們的情況倒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是說到蕭醫生的情形，他們竟然說不出幾條來。
早先他們也問過蕭醫生家裏的情況，但是蕭醫生沒有跟他們講。
當時他們也不好總是盤問，跟查戶口似的，再說那時候也不熟，等後來熟悉了關系近了也就沒再想起來要去問。一個人對你的情況知之甚詳，可是你對對方卻幾乎沒多少了解。這種情形真是應了那個詞語——細思極恐。
但說真的宋離也沒覺得多可怕。可能就是直覺吧，直覺蕭醫生不是什麽壞人。他們已經認識這麽長時間，有這樣的交情在，他要是僅僅就因為不了解蕭醫生家裏的情況而懷疑蕭醫生的為人，那就是他的問題。
“其實這也沒什麽，雖然我們不了解蕭醫生的背景情況，但是咱們跟蕭醫生認識這麽久了，交的是心，蕭醫生是怎樣的人咱還不知道嗎？反正我感覺蕭醫生是個好人，這就夠了，誰沒有點兒秘密呀，也許蕭醫生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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