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力求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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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力求完美
汪戰北卻沒許要得到什麽東西，只是將兩枚硬幣拿去廚房清洗幹凈，然後擦幹裝了起來，重新坐回蕭衍身邊，“不用了，我已經沒什麽想要得到的東西了。”
最想要得到的，已經在他身邊。
蕭衍明白汪戰北潛臺詞的意思，低頭笑了。
宋離由衷感覺，只要是跟這兩人在一起，旁人就沒有不被餵吃狗糧的時候。
章傑逗汪戰北：“既然你都沒有想求得的東西了，那這硬幣就給我唄！或者你把你吃到的那枚給我，反正蕭醫生又給了你一枚。”
汪戰北警告似得看了章傑一眼，“別打我硬幣的主意。”
章傑哼了一聲，他覺得汪戰北不肯讓給他的重點不在於這是他吃到的，而是在於這是他蕭哥包進餃子裏然後又被他吃到的。
歐冬葵特別高興，趕緊把這事發消息告訴了張恩。
宋離看過去，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麽有點什麽事都要跟張恩說？”
“一個人嗑哪有兩個人嗑有意思？有甜蜜的事情就是要和別人一起分享，這樣一份甜蜜就會變成兩份，有個人跟自己一起嗑也是一種享受。”
“你以前也沒一個人嗑啊，不是還有我嗎？”
歐冬葵瞇眼，最後很是勉強地說道：“你也就算半個吧！”
宋離：……
飯後，其他人去廚房收拾，蕭衍和汪戰北給水族箱裏的泡芙和豆面團餵魚食。過年了，診所裏要放幾天假，所以他們就又把兩條魚弄回了這裏。兩條魚長得還挺快，一日日看著不覺得，但是跟剛買回來的時候拍的照片對比就非常明顯。
餵完了魚，其他人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玩兒電腦的玩電腦，蕭衍站到窗戶邊，看著外面夜色下的萬家燈火。
汪戰北走到蕭衍身後，下巴墊在蕭衍肩膀上：“在看什麽？”
蕭衍歪了兩下頭，輕輕蹭著汪戰北的腦袋：“入冬以來還沒有下過雪，過年要是不下雪的話就總覺得少了點年味兒。”
汪戰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沒準今晚上就會下雪。”
蕭衍半偏著頭，“你會看天？”
汪戰北耳朵蹭了蹭蕭衍的耳朵，“會。”
蕭衍想到這可能也是作為高級保鏢應該掌握的技能吧，能通過今天的天氣或者天氣情況來判斷明天的天氣。他們家汪老師真的是除了沒有像普通的學生那樣完成大學學業之外其他什麽都會。當年若是有機會繼續讀書的話，現在肯定是個高知了。
“那希望今晚能下雪，下的多一點，明天我們就能打雪仗。我特別喜歡那種一推開門就看到滿目白茫茫的一片的那種感覺，風冷夾雜著雪氣被吸進胸腔，清爽！”
汪戰北沒有說話，也沒什麽反應，一如當初在蘭亞灣潛水的時候蕭衍興沖沖地跟他說想要養魚的時候一樣。
夜深了，其他人各回各家。宋離一邊跟章節並肩往外走一邊說道：“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交給我一些房費了。”章傑搭著宋離的肩膀完全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咱倆誰跟誰啊！可別說這麽生分的話。”
蕭衍臥室的被子早就換成了一床很厚的大被子，抱著就覺得很有分量的那種，蓋在身上拒絕對暖和，往上拉拉還會覺得沈。
而且十月底的時候村子裏就已經開始供暖了，這邊還是集體供暖，暖氣雖然不是特別的熱，不像很多小區裏那樣是地暖，但是也還好，在家裏就穿這一件毛衣就可以，身上就暖融融的，晚上睡覺蓋好被子完全不會冷。
但是今晚，蕭衍睡著睡著就覺得有點冷，總是往被子裏面縮，往汪戰北身上靠。汪戰北身上在冬天任何時候都是暖暖的，就算穿得少，也好像本身就會發熱一樣，抱著睡覺特別舒服。
蕭衍就一直往汪戰北懷裏貼，貼到不能再近為止。
汪戰北醒過來了兩次，都是蕭衍給拱醒的。醒過來後就會將蕭衍摟的更緊，第二次蕭衍再動的時候，他就直接用被子裹好蕭衍，然後將手臂伸出去，連帶著被子一起抱進懷裏，這樣蕭衍就很暖和，也不會亂動。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可能也就是五點鐘左右的樣子，汪戰北起來穿戴好之後把蕭衍也叫了起來。
蕭衍還迷迷糊糊的，就被汪戰北給抱起來，催著去穿衣洗漱。然後又迷迷糊糊地被汪戰北牽著手出門下樓。
打開一樓的防盜門，一股涼風迎面吹來，送來一臉寒意。蕭衍雖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被汪戰北給系上了圍巾，但是依然被這一陣冷風給吹得一激靈，瞬間就不迷糊了。
“喔！”
蕭衍看著滿目的銀白，徹底清醒過來！轉頭驚喜地看著汪戰北，“昨晚下雪了？”
汪戰北點頭：“恩，下雪了。”
“喔！我說怎麽感覺昨晚上稍微有點冷，原來是下雪了！真漂亮！”
雖然天還沒亮，但是這個銀裝素裹的粉妝世界已經將天給映得亮堂堂的。
因為時間還太早，又是大三十早上，根本沒有人走動，這個被雪妝點的世界還沒有遭到一點點人為破壞的跡象，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幹凈漂亮，雪地看起來平整松軟得不行。
要是汪戰北沒有這麽早把蕭衍給叫起來看的話，可能到他們正常起來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有很多人走過的腳印了，自然不會有現在看起來這麽好看。
蕭衍讓汪戰北站到雪中去，他要給汪戰北拍幾張照片。
拍完單人的，再拍雙人的，蕭衍踩在汪戰北踩出來的腳印上，自己都舍不得踩出新的腳印。
拍完照，蕭衍提議，“我們堆雪人吧！”
汪戰北有一瞬間的局促，“我不會堆雪人。”
“這有什麽會不會的？就是弄著玩兒！我就是小時候跟我父母一起堆過，但那時候我還太小，又幫不上忙，就只能在一旁看著，他們先堆好，最後又我來給雪人點鼻子和眼睛，還有用樹枝來當手臂，就算是參與了。說起來我自己也沒有真的堆過，咱們倆算是半斤八兩，一起試試唄！啊，對了，回頭有時間我們還可以一起去滑雪！就去能看到極光的地方滑雪！”
蕭衍的思維有的時候也挺跳躍，這會難得顯出他“不夠成熟”的一面，但是他也只在汪戰北面前如此，
兩人說幹就幹，開始動堆雪人。
根據他們看過的雪人，總結出來，雪人就是兩個圓球堆在一起，所以他們得先堆出兩個雪球來。
蕭衍回到家，將家裏的垃圾鏟洗幹凈拿出來，用來堆雪，之後又去村門口的保安亭拿了個鐵鍁過來。
兩人一個拿著垃圾鏟一個拿著鐵鍁，就準備堆雪堆，反正也是要鏟雪的，就幹脆在村裏鏟除一條路來，也好方便天亮了之後村民進出。
有些年紀大了的走雪地容易摔跤，昨晚應該是結結實實下了一晚上的大雪，不然也不會一夜時間就堆得能沒過多半只腳這麽厚。老人骨頭脆，摔一跤就是大事兒。
兩人鏟出了幾條通向村口的路，兩個雪堆就堆好了，一大一小。
接下來就是要把雪堆弄成雪球。大的那一堆汪戰北來弄，小的那一堆蕭衍來弄。
雪球要弄的結實，在能保證在堆起來的時候不垮掉，尤其是下面的大雪球，更要緊實。
汪戰北弄得是真的很緊，就聽他那啪啪拍雪球的聲音就能判斷得出來。汪戰北還生怕不夠，又弄了很多雪過來，將這個半人高的大雪球弄的特別瓷實，底下也相當穩當。
而且汪戰北力求完美，不斷地磋磨，試圖弄出一個極為規則的圓球，怎麽測量直徑都能一致的那種。
大面上看著挑不出什麽問題來了，汪戰北又拿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開始做細節上的修飾，哪裏的弧度不夠平整，哪裏有一點點凸出來的地方，都要修整幹凈。相反，要是有哪裏凹下去，他也一定要弄一點點雪給補上，然後再修到完美。
蕭衍看著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汪老師，你弄的雪球那麽漂亮，我都覺得我這個小雪球都不夠資格放到你的雪球上了，”蕭衍蹲下來，一邊拍著自己的雪球一邊搖頭，“它都自卑了。”
汪戰北：“……我只是想弄的好看一點，你說這是你第一次弄。”
因為是他第一次弄，所以才這麽力求完美？蕭衍站起來，抱住汪戰北：“只要跟你在一起，不拘於做什麽事情，都是完美的。”
蕭衍的臉很涼，貼在汪戰北溫熱的脖子上。汪戰北卻沒有一點被冰到要退縮的樣子，就這麽抱著蕭衍。
大庭廣眾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別人，蕭衍也沒好意思抱太久，就跟汪戰北一起修飾他的那顆雪球，修飾好了之後，將下面弄平一點，跟汪戰北那顆大雪球對接到一起。那顆大雪球的頂上也是平的，這樣放起來就很穩當。
之前蕭衍回家去拿垃圾鏟的時候，也順手拿了胡蘿蔔和一些葡萄出來，可以當做雪人的眼睛和鼻子還有扣子。汪戰北又去村裏的荔枝樹上弄了一點細細的樹枝過來，能當做雪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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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戰北卻沒許要得到什麽東西，只是將兩枚硬幣拿去廚房清洗幹凈，然後擦幹裝了起來，重新坐回蕭衍身邊，“不用了，我已經沒什麽想要得到的東西了。”
最想要得到的，已經在他身邊。
蕭衍明白汪戰北潛臺詞的意思，低頭笑了。
宋離由衷感覺，只要是跟這兩人在一起，旁人就沒有不被餵吃狗糧的時候。
章傑逗汪戰北：“既然你都沒有想求得的東西了，那這硬幣就給我唄！或者你把你吃到的那枚給我，反正蕭醫生又給了你一枚。”
汪戰北警告似得看了章傑一眼，“別打我硬幣的主意。”
章傑哼了一聲，他覺得汪戰北不肯讓給他的重點不在於這是他吃到的，而是在於這是他蕭哥包進餃子裏然後又被他吃到的。
歐冬葵特別高興，趕緊把這事發消息告訴了張恩。
宋離看過去，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麽有點什麽事都要跟張恩說？”
“一個人嗑哪有兩個人嗑有意思？有甜蜜的事情就是要和別人一起分享，這樣一份甜蜜就會變成兩份，有個人跟自己一起嗑也是一種享受。”
“你以前也沒一個人嗑啊，不是還有我嗎？”
歐冬葵瞇眼，最後很是勉強地說道：“你也就算半個吧！”
宋離：……
飯後，其他人去廚房收拾，蕭衍和汪戰北給水族箱裏的泡芙和豆面團餵魚食。過年了，診所裏要放幾天假，所以他們就又把兩條魚弄回了這裏。兩條魚長得還挺快，一日日看著不覺得，但是跟剛買回來的時候拍的照片對比就非常明顯。
餵完了魚，其他人該看電視的看電視，該玩兒電腦的玩電腦，蕭衍站到窗戶邊，看著外面夜色下的萬家燈火。
汪戰北走到蕭衍身後，下巴墊在蕭衍肩膀上：“在看什麽？”
蕭衍歪了兩下頭，輕輕蹭著汪戰北的腦袋：“入冬以來還沒有下過雪，過年要是不下雪的話就總覺得少了點年味兒。”
汪戰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道：“沒準今晚上就會下雪。”
蕭衍半偏著頭，“你會看天？”
汪戰北耳朵蹭了蹭蕭衍的耳朵，“會。”
蕭衍想到這可能也是作為高級保鏢應該掌握的技能吧，能通過今天的天氣或者天氣情況來判斷明天的天氣。他們家汪老師真的是除了沒有像普通的學生那樣完成大學學業之外其他什麽都會。當年若是有機會繼續讀書的話，現在肯定是個高知了。
“那希望今晚能下雪，下的多一點，明天我們就能打雪仗。我特別喜歡那種一推開門就看到滿目白茫茫的一片的那種感覺，風冷夾雜著雪氣被吸進胸腔，清爽！”
汪戰北沒有說話，也沒什麽反應，一如當初在蘭亞灣潛水的時候蕭衍興沖沖地跟他說想要養魚的時候一樣。
夜深了，其他人各回各家。宋離一邊跟章節並肩往外走一邊說道：“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交給我一些房費了。”章傑搭著宋離的肩膀完全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咱倆誰跟誰啊！可別說這麽生分的話。”
蕭衍臥室的被子早就換成了一床很厚的大被子，抱著就覺得很有分量的那種，蓋在身上拒絕對暖和，往上拉拉還會覺得沈。
而且十月底的時候村子裏就已經開始供暖了，這邊還是集體供暖，暖氣雖然不是特別的熱，不像很多小區裏那樣是地暖，但是也還好，在家裏就穿這一件毛衣就可以，身上就暖融融的，晚上睡覺蓋好被子完全不會冷。
但是今晚，蕭衍睡著睡著就覺得有點冷，總是往被子裏面縮，往汪戰北身上靠。汪戰北身上在冬天任何時候都是暖暖的，就算穿得少，也好像本身就會發熱一樣，抱著睡覺特別舒服。
蕭衍就一直往汪戰北懷裏貼，貼到不能再近為止。
汪戰北醒過來了兩次，都是蕭衍給拱醒的。醒過來後就會將蕭衍摟的更緊，第二次蕭衍再動的時候，他就直接用被子裹好蕭衍，然後將手臂伸出去，連帶著被子一起抱進懷裏，這樣蕭衍就很暖和，也不會亂動。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可能也就是五點鐘左右的樣子，汪戰北起來穿戴好之後把蕭衍也叫了起來。
蕭衍還迷迷糊糊的，就被汪戰北給抱起來，催著去穿衣洗漱。然後又迷迷糊糊地被汪戰北牽著手出門下樓。
打開一樓的防盜門，一股涼風迎面吹來，送來一臉寒意。蕭衍雖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被汪戰北給系上了圍巾，但是依然被這一陣冷風給吹得一激靈，瞬間就不迷糊了。
“喔！”
蕭衍看著滿目的銀白，徹底清醒過來！轉頭驚喜地看著汪戰北，“昨晚下雪了？”
汪戰北點頭：“恩，下雪了。”
“喔！我說怎麽感覺昨晚上稍微有點冷，原來是下雪了！真漂亮！”
雖然天還沒亮，但是這個銀裝素裹的粉妝世界已經將天給映得亮堂堂的。
因為時間還太早，又是大三十早上，根本沒有人走動，這個被雪妝點的世界還沒有遭到一點點人為破壞的跡象，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幹凈漂亮，雪地看起來平整松軟得不行。
要是汪戰北沒有這麽早把蕭衍給叫起來看的話，可能到他們正常起來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有很多人走過的腳印了，自然不會有現在看起來這麽好看。
蕭衍讓汪戰北站到雪中去，他要給汪戰北拍幾張照片。
拍完單人的，再拍雙人的，蕭衍踩在汪戰北踩出來的腳印上，自己都舍不得踩出新的腳印。
拍完照，蕭衍提議，“我們堆雪人吧！”
汪戰北有一瞬間的局促，“我不會堆雪人。”
“這有什麽會不會的？就是弄著玩兒！我就是小時候跟我父母一起堆過，但那時候我還太小，又幫不上忙，就只能在一旁看著，他們先堆好，最後又我來給雪人點鼻子和眼睛，還有用樹枝來當手臂，就算是參與了。說起來我自己也沒有真的堆過，咱們倆算是半斤八兩，一起試試唄！啊，對了，回頭有時間我們還可以一起去滑雪！就去能看到極光的地方滑雪！”
蕭衍的思維有的時候也挺跳躍，這會難得顯出他“不夠成熟”的一面，但是他也只在汪戰北面前如此，
兩人說幹就幹，開始動堆雪人。
根據他們看過的雪人，總結出來，雪人就是兩個圓球堆在一起，所以他們得先堆出兩個雪球來。
蕭衍回到家，將家裏的垃圾鏟洗幹凈拿出來，用來堆雪，之後又去村門口的保安亭拿了個鐵鍁過來。
兩人一個拿著垃圾鏟一個拿著鐵鍁，就準備堆雪堆，反正也是要鏟雪的，就幹脆在村裏鏟除一條路來，也好方便天亮了之後村民進出。
有些年紀大了的走雪地容易摔跤，昨晚應該是結結實實下了一晚上的大雪，不然也不會一夜時間就堆得能沒過多半只腳這麽厚。老人骨頭脆，摔一跤就是大事兒。
兩人鏟出了幾條通向村口的路，兩個雪堆就堆好了，一大一小。
接下來就是要把雪堆弄成雪球。大的那一堆汪戰北來弄，小的那一堆蕭衍來弄。
雪球要弄的結實，在能保證在堆起來的時候不垮掉，尤其是下面的大雪球，更要緊實。
汪戰北弄得是真的很緊，就聽他那啪啪拍雪球的聲音就能判斷得出來。汪戰北還生怕不夠，又弄了很多雪過來，將這個半人高的大雪球弄的特別瓷實，底下也相當穩當。
而且汪戰北力求完美，不斷地磋磨，試圖弄出一個極為規則的圓球，怎麽測量直徑都能一致的那種。
大面上看著挑不出什麽問題來了，汪戰北又拿出隨身攜帶的折疊刀，開始做細節上的修飾，哪裏的弧度不夠平整，哪裏有一點點凸出來的地方，都要修整幹凈。相反，要是有哪裏凹下去，他也一定要弄一點點雪給補上，然後再修到完美。
蕭衍看著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汪老師，你弄的雪球那麽漂亮，我都覺得我這個小雪球都不夠資格放到你的雪球上了，”蕭衍蹲下來，一邊拍著自己的雪球一邊搖頭，“它都自卑了。”
汪戰北：“……我只是想弄的好看一點，你說這是你第一次弄。”
因為是他第一次弄，所以才這麽力求完美？蕭衍站起來，抱住汪戰北：“只要跟你在一起，不拘於做什麽事情，都是完美的。”
蕭衍的臉很涼，貼在汪戰北溫熱的脖子上。汪戰北卻沒有一點被冰到要退縮的樣子，就這麽抱著蕭衍。
大庭廣眾的，雖然現在還沒有別人，蕭衍也沒好意思抱太久，就跟汪戰北一起修飾他的那顆雪球，修飾好了之後，將下面弄平一點，跟汪戰北那顆大雪球對接到一起。那顆大雪球的頂上也是平的，這樣放起來就很穩當。
之前蕭衍回家去拿垃圾鏟的時候，也順手拿了胡蘿蔔和一些葡萄出來，可以當做雪人的眼睛和鼻子還有扣子。汪戰北又去村裏的荔枝樹上弄了一點細細的樹枝過來，能當做雪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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