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厲害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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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厲害的老太太
“我怎麽不能來，母親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肯去醫院，我再不來看看誰知道會怎麽樣？”
“你什麽意思？是覺得我不會照顧好母親嗎？你要是能不只顧著事業單身到現在，當初早點成家，母親少給你操點心，說不定還不會得這怪病！”
“你還敢教訓我？我可是你姐，有這麽跟姐姐說話的？”
……
蕭衍和那位老中醫就尷尬地站在那，看著這對脾氣都挺暴躁而且互不相讓的姐弟吵架。看得出來這對姐弟的關系真的是很糟糕，要不然也不會剛一見面就吵成這樣，都不顧旁邊還有外人。
而躺在床上的老夫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本來還想跟蕭衍打招呼，從兒女吵架開始就直接閉上眼睛頭偏向外頭，眼不見心不煩，還拿一旁的耳機把耳朵給塞住了。蕭衍莫名覺得這老太太挺逗。
一個婦人匆匆走進來，身上還拿著圍裙，“哎呀你們別吵了，一見面就吵，這還有客人在。”
“老公，你就不能讓著姐姐點！”
看來這位就是楊導傳說中的老婆了，從楊導還是個不出名的小導演的時候就默默無聞地守著，每天打好幾分工支持家裏的開銷，直到楊導功成名就，她也算苦盡甘來了，安心做起了家庭主婦，照顧一家老小。
楊善氣呼呼的，“她是我姐，她不讓著我，還讓我讓著她，行啊，讓她叫我一聲哥！”
蕭衍驚呆了，誰能想到在劇組裏成熟穩重的楊導居然也能說出這麽幼稚的話！蕭衍突然覺得楊善和他姐姐的關系可能並沒有那麽差。
楊鑫呸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把咱們倆塞回老媽肚子裏再生一回，你在我前頭爬出來，我就叫你一聲哥！”
“都給我閉嘴！”老夫人火了，抓著兩個枕頭一邊一個砸向兩個兒女，“不嫌棄丟人是不是？”
姐弟倆瞬間老實了。
蕭衍這下明白為什麽楊導拗不過自己母親沒法勸母親去醫院了，這麽厲害的老太太一般人確實hold不住。而且看老太太的精神頭，感覺比一雙兒女都還要好。
楊鑫道：“媽你別生氣，我們錯了，我給你找來了個老中醫，讓他給您看看，這位可是中醫師協會的！”
楊母冷哼，“前面給我看那兩個不也是中醫師協會的？還不是要我去開刀！我看直接你們掌刀得了，就往我脖子上砍，一道下去痛痛快快的！還省得我受罪！我這麽大歲數了，經不起折騰。”
要是在您準確無誤地扔了那兩個枕頭前這麽說的話那還可以相信，現在……蕭衍撓撓鼻子，不予置評。
楊鑫繞道床邊，很有耐心地說道：“之前那兩個醫術不行，而且他們都是剛剛才加入協會的，很多東西都不會，資歷還不行，今天這位可是中醫師協會的會長，是我們主任曾經找他治過病，他們又是好朋友，才引薦給我的，現在歐會長已經不輕易出診了！媽，您讓歐會長看看，說不定就有什麽不用動刀子就能解決的辦法了！”
“你快得了，別以為好醫生就非得年紀一大把還得留胡子，我們蕭醫生別看年歲不大，但年輕有為，那醫術造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還能自己制藥做藥丸，讓他給媽看一定能治好。”
“你快別吹了！我看你是當導演當糊塗了吧？電視裏有那些什麽神童醫仙能從小就擁有高超的醫術，你當現實世界裏也有這樣的？真是老糊塗了你！”
“你才老糊塗！”
……
得，又吵起來了。
老夫人順手拿起手邊的東西狠狠敲了兩下床頭櫃，“能不能消停點！”
蕭衍現在知道為什麽老夫人的枕頭邊要放著一個雞毛撣子了！
兩人安靜下來，老夫人嘆口氣，“真是上了年紀管不了你們了，多大點事就值得這麽吵吵！想讓這位老中醫看，然後再讓這位年輕的小中醫瞧瞧，這樣總行了吧？”
蕭衍看得出，其實老人一點也不想讓人給看病，可能就是為了讓兒子和兒女不要再吵了，才勉強答應。
老中醫看著有些氣勢，不像是那種欺世盜名的人，至少在給老太太把脈的時候，這個動作非常標準。蕭衍點點頭，難得看到一個這麽像模像樣的。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老中醫倒是一步步都做的不錯，不過太按部就班，就顯得有點墨守成規。
“老夫人，之前聽說您的這個疙瘩是間歇性疼痛，一般多久疼一次？”
老太太看了一眼老中醫，“咱們倆年歲差不多，你再喊我老夫人那就是把我給叫老了，換個稱呼不行？”
老中醫有點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叫女士？
蕭衍捂著嘴笑，在後面小聲提醒了一句，“叫大妹子。”
老太太立刻眉開眼笑了，“還是這小夥子懂事！這人長得俊俏，心思也通透。”
老中醫咳嗽一聲，猶猶豫豫叫了一聲“大妹子”，聽著有點勉強，老太太又不高興了。
“那個……大妹子，你這疼痛多長時間來一次？”
“反正不是一個月來一次，我都這個歲數了，大兄弟你懂的。”
老中醫臉色漲紅，站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蕭衍憋笑憋得很辛苦，這位老太太真是太逗了！
楊鑫怪不好意思的，“媽！說什麽呢！”
老太太一瞪眼：“我說什麽呢？我說錯了咋的？那你還以為你媽在這個歲數還能給你添個弟弟？能添我也不添！再來一個讓你們仨天天吵架啊！”
楊善拽了拽老太太的衣服，“行了媽！您要是不想讓這位老先生瞧，那就讓蕭醫生給瞧瞧。”
蕭衍走到床邊，跟老太太問了聲好。老太太立刻喜笑顏開了，這一整個屋子裏能讓老太太露出和善笑容的就只有蕭衍。果然長得好看就是吃香！
“年輕人姓蕭是吧？哪個蕭啊？”
“草字頭的蕭，我叫蕭衍，博衍的衍。”
“哎呦，這可是好名字！你父母真是會取名字啊！以後要是有了孩子還應該讓你父母取名字！”
“您過獎了，我還沒有成家，而且我父母早逝。”
老太太表情瞬間心疼起來，“這可憐見兒的！父母早逝還長得這麽好，懂事有禮貌，真是難得了！我還健在呢我這一對兒女都不叫我省心！”
蕭衍輕笑，“其實楊導很關心您，我看楊小姐也是。”
甭管歲數多大，這都沒結婚呢，蕭衍琢麽著還是得叫“小姐”。
“哼，他們能少氣點我我就知足。小衍會中醫啊？”
“恩，家中世代行醫，都是中醫。”
“中醫世家啊！”老太太點頭，“好好好！那你給我瞧瞧吧！”
蕭衍回頭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老頭，他瞧得出這個老頭也是有真本事，說不定用不著自己，“可是這位老先生還沒有看完。”
“他不會介意的，你就直接給我看吧！是吧大兄弟？”
他能說什麽呢？老者微笑點頭。這也就是看在對方是個比自己還大的女人的份上，換個年輕點的，他早走了。
蕭衍只能坐下來，先給老人把脈。
老中醫原本沒怎麽把蕭衍放在眼中，中醫博大精深，需要多年的研究和沈澱才能取得真正的成果，蕭衍太年輕，他實在不認為一個這麽年輕的人能有多少本事，就算是中醫世家，但也不是從娘胎裏出來就能開始學習的。哪怕算上在娘胎裏的十個月，這時間也遠遠不夠。
然而一看到蕭衍給老太太把脈的姿勢，老中醫挑起花白的眉，來了點興致。這個小年輕的動作還挺標準，看架勢是那麽回事。就是不知道是有真本事，還是都把時間花在學習怎麽擺姿勢上了。
把著脈，蕭衍又問了老太太一些問題，老太太很配合，沒有像在面對老中醫的時候那樣故意刁難。
最後，蕭衍又問了老太太關於那個疙瘩疼痛的問題，但他問的角度跟老中醫的不一樣。
“阿姨，我想問問，您這疙瘩是不是幾乎在比較固定的時候疼？是什麽時候？”
老中醫眼睛睜大！對！這才是關竅！不是隔多長時間疼，而是在什麽時候疼！
難怪他之前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就是這裏！
這會老中醫看著蕭衍的眼神徹底不一樣了！這人居然只是憑著望聞問切就能判斷到這個地步，看來這醫術不在自己之下啊！
但是怎麽可能呢！他還這麽年輕，看著就二十四五的樣子，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醫術？真是天才不成？
老太太笑著說道：“快別叫我阿姨，你才多大，我都多大了！叫楊奶奶！”
被強行要求叫大妹子的老中醫：……
蕭衍忍著笑，“行，楊奶奶，您先回答我的問題。”
老太太想了想，“早上五點多的時候疼，還有就是晚上十一二點的。差不多就這兩個時間段。”
蕭衍點頭，又問：“應該不是每天都疼吧？”
“是每天都疼，”楊鑫也覺得蕭衍看著還挺靠譜，就回了一句。
蕭衍又笑著問了老太太一遍，“楊奶奶，您可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會影響治療，您也想早點康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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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麽不能來，母親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肯去醫院，我再不來看看誰知道會怎麽樣？”
“你什麽意思？是覺得我不會照顧好母親嗎？你要是能不只顧著事業單身到現在，當初早點成家，母親少給你操點心，說不定還不會得這怪病！”
“你還敢教訓我？我可是你姐，有這麽跟姐姐說話的？”
……
蕭衍和那位老中醫就尷尬地站在那，看著這對脾氣都挺暴躁而且互不相讓的姐弟吵架。看得出來這對姐弟的關系真的是很糟糕，要不然也不會剛一見面就吵成這樣，都不顧旁邊還有外人。
而躺在床上的老夫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本來還想跟蕭衍打招呼，從兒女吵架開始就直接閉上眼睛頭偏向外頭，眼不見心不煩，還拿一旁的耳機把耳朵給塞住了。蕭衍莫名覺得這老太太挺逗。
一個婦人匆匆走進來，身上還拿著圍裙，“哎呀你們別吵了，一見面就吵，這還有客人在。”
“老公，你就不能讓著姐姐點！”
看來這位就是楊導傳說中的老婆了，從楊導還是個不出名的小導演的時候就默默無聞地守著，每天打好幾分工支持家裏的開銷，直到楊導功成名就，她也算苦盡甘來了，安心做起了家庭主婦，照顧一家老小。
楊善氣呼呼的，“她是我姐，她不讓著我，還讓我讓著她，行啊，讓她叫我一聲哥！”
蕭衍驚呆了，誰能想到在劇組裏成熟穩重的楊導居然也能說出這麽幼稚的話！蕭衍突然覺得楊善和他姐姐的關系可能並沒有那麽差。
楊鑫呸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把咱們倆塞回老媽肚子裏再生一回，你在我前頭爬出來，我就叫你一聲哥！”
“都給我閉嘴！”老夫人火了，抓著兩個枕頭一邊一個砸向兩個兒女，“不嫌棄丟人是不是？”
姐弟倆瞬間老實了。
蕭衍這下明白為什麽楊導拗不過自己母親沒法勸母親去醫院了，這麽厲害的老太太一般人確實hold不住。而且看老太太的精神頭，感覺比一雙兒女都還要好。
楊鑫道：“媽你別生氣，我們錯了，我給你找來了個老中醫，讓他給您看看，這位可是中醫師協會的！”
楊母冷哼，“前面給我看那兩個不也是中醫師協會的？還不是要我去開刀！我看直接你們掌刀得了，就往我脖子上砍，一道下去痛痛快快的！還省得我受罪！我這麽大歲數了，經不起折騰。”
要是在您準確無誤地扔了那兩個枕頭前這麽說的話那還可以相信，現在……蕭衍撓撓鼻子，不予置評。
楊鑫繞道床邊，很有耐心地說道：“之前那兩個醫術不行，而且他們都是剛剛才加入協會的，很多東西都不會，資歷還不行，今天這位可是中醫師協會的會長，是我們主任曾經找他治過病，他們又是好朋友，才引薦給我的，現在歐會長已經不輕易出診了！媽，您讓歐會長看看，說不定就有什麽不用動刀子就能解決的辦法了！”
“你快得了，別以為好醫生就非得年紀一大把還得留胡子，我們蕭醫生別看年歲不大，但年輕有為，那醫術造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還能自己制藥做藥丸，讓他給媽看一定能治好。”
“你快別吹了！我看你是當導演當糊塗了吧？電視裏有那些什麽神童醫仙能從小就擁有高超的醫術，你當現實世界裏也有這樣的？真是老糊塗了你！”
“你才老糊塗！”
……
得，又吵起來了。
老夫人順手拿起手邊的東西狠狠敲了兩下床頭櫃，“能不能消停點！”
蕭衍現在知道為什麽老夫人的枕頭邊要放著一個雞毛撣子了！
兩人安靜下來，老夫人嘆口氣，“真是上了年紀管不了你們了，多大點事就值得這麽吵吵！想讓這位老中醫看，然後再讓這位年輕的小中醫瞧瞧，這樣總行了吧？”
蕭衍看得出，其實老人一點也不想讓人給看病，可能就是為了讓兒子和兒女不要再吵了，才勉強答應。
老中醫看著有些氣勢，不像是那種欺世盜名的人，至少在給老太太把脈的時候，這個動作非常標準。蕭衍點點頭，難得看到一個這麽像模像樣的。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老中醫倒是一步步都做的不錯，不過太按部就班，就顯得有點墨守成規。
“老夫人，之前聽說您的這個疙瘩是間歇性疼痛，一般多久疼一次？”
老太太看了一眼老中醫，“咱們倆年歲差不多，你再喊我老夫人那就是把我給叫老了，換個稱呼不行？”
老中醫有點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難道叫女士？
蕭衍捂著嘴笑，在後面小聲提醒了一句，“叫大妹子。”
老太太立刻眉開眼笑了，“還是這小夥子懂事！這人長得俊俏，心思也通透。”
老中醫咳嗽一聲，猶猶豫豫叫了一聲“大妹子”，聽著有點勉強，老太太又不高興了。
“那個……大妹子，你這疼痛多長時間來一次？”
“反正不是一個月來一次，我都這個歲數了，大兄弟你懂的。”
老中醫臉色漲紅，站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蕭衍憋笑憋得很辛苦，這位老太太真是太逗了！
楊鑫怪不好意思的，“媽！說什麽呢！”
老太太一瞪眼：“我說什麽呢？我說錯了咋的？那你還以為你媽在這個歲數還能給你添個弟弟？能添我也不添！再來一個讓你們仨天天吵架啊！”
楊善拽了拽老太太的衣服，“行了媽！您要是不想讓這位老先生瞧，那就讓蕭醫生給瞧瞧。”
蕭衍走到床邊，跟老太太問了聲好。老太太立刻喜笑顏開了，這一整個屋子裏能讓老太太露出和善笑容的就只有蕭衍。果然長得好看就是吃香！
“年輕人姓蕭是吧？哪個蕭啊？”
“草字頭的蕭，我叫蕭衍，博衍的衍。”
“哎呦，這可是好名字！你父母真是會取名字啊！以後要是有了孩子還應該讓你父母取名字！”
“您過獎了，我還沒有成家，而且我父母早逝。”
老太太表情瞬間心疼起來，“這可憐見兒的！父母早逝還長得這麽好，懂事有禮貌，真是難得了！我還健在呢我這一對兒女都不叫我省心！”
蕭衍輕笑，“其實楊導很關心您，我看楊小姐也是。”
甭管歲數多大，這都沒結婚呢，蕭衍琢麽著還是得叫“小姐”。
“哼，他們能少氣點我我就知足。小衍會中醫啊？”
“恩，家中世代行醫，都是中醫。”
“中醫世家啊！”老太太點頭，“好好好！那你給我瞧瞧吧！”
蕭衍回頭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老頭，他瞧得出這個老頭也是有真本事，說不定用不著自己，“可是這位老先生還沒有看完。”
“他不會介意的，你就直接給我看吧！是吧大兄弟？”
他能說什麽呢？老者微笑點頭。這也就是看在對方是個比自己還大的女人的份上，換個年輕點的，他早走了。
蕭衍只能坐下來，先給老人把脈。
老中醫原本沒怎麽把蕭衍放在眼中，中醫博大精深，需要多年的研究和沈澱才能取得真正的成果，蕭衍太年輕，他實在不認為一個這麽年輕的人能有多少本事，就算是中醫世家，但也不是從娘胎裏出來就能開始學習的。哪怕算上在娘胎裏的十個月，這時間也遠遠不夠。
然而一看到蕭衍給老太太把脈的姿勢，老中醫挑起花白的眉，來了點興致。這個小年輕的動作還挺標準，看架勢是那麽回事。就是不知道是有真本事，還是都把時間花在學習怎麽擺姿勢上了。
把著脈，蕭衍又問了老太太一些問題，老太太很配合，沒有像在面對老中醫的時候那樣故意刁難。
最後，蕭衍又問了老太太關於那個疙瘩疼痛的問題，但他問的角度跟老中醫的不一樣。
“阿姨，我想問問，您這疙瘩是不是幾乎在比較固定的時候疼？是什麽時候？”
老中醫眼睛睜大！對！這才是關竅！不是隔多長時間疼，而是在什麽時候疼！
難怪他之前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就是這裏！
這會老中醫看著蕭衍的眼神徹底不一樣了！這人居然只是憑著望聞問切就能判斷到這個地步，看來這醫術不在自己之下啊！
但是怎麽可能呢！他還這麽年輕，看著就二十四五的樣子，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醫術？真是天才不成？
老太太笑著說道：“快別叫我阿姨，你才多大，我都多大了！叫楊奶奶！”
被強行要求叫大妹子的老中醫：……
蕭衍忍著笑，“行，楊奶奶，您先回答我的問題。”
老太太想了想，“早上五點多的時候疼，還有就是晚上十一二點的。差不多就這兩個時間段。”
蕭衍點頭，又問：“應該不是每天都疼吧？”
“是每天都疼，”楊鑫也覺得蕭衍看著還挺靠譜，就回了一句。
蕭衍又笑著問了老太太一遍，“楊奶奶，您可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會影響治療，您也想早點康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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