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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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六十來個人的車隊比較長，明朝輝的車隊剛好在中後方。
明朝輝打開車車門問道：“她們想要多少錢？”
向陽小跑了上前打聽，回來以後滿臉的忿忿不平的說道：“她們說每個人要收十兩的過路費。”
易川怒道：“目無王法！她們怎麽不去搶呢？”
明朝輝等人是去都城趕考的，按理說一路上是不需要交任何買路錢的，更不說是這麽一大筆錢了。
這個世界確實是有收取過路費的說法，算是稅費的一種。
一般情況下本城的百姓過路費看身上的貨物收兩文錢到五文錢之間，若是周邊城池的百姓也是看貨物收個十文錢到二十文錢之間。
若是商人路過就會根據通關文牒和貨物的價值收取費用，幾十文錢到幾十兩不等。
一千文錢也就是一兩銀子，一文錢就可以一個大白饅頭，兩文錢就能買上個味道還不錯的肉包子。
十兩銀子可以讓普通百姓一家子過上一年的日子了，也難怪錢包最鼓的易川都怒了。
顯然這個車隊裏面有比易川更怒的人。
這些舉人裏面不是每一個人的條件都那麽好，平日裏面束修和買學習所需就是比不菲的花銷。
而且之前在走山路的時候雖然損失最大的是易川，但是有好幾個學子的馬匹和牛車拉不動，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減輕負重丟棄了不少東西，可謂損失不小。
如今聽到居然還要給過路費，瞬間就炸了。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斂財，信不信我們去都城告你們？！”
“對！簡直有辱斯文，目無王法！我們一定會去告你們！”
明朝輝一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道：“壞了！”
明朝輝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官兵原本勒索的嘴臉變得兇狠起來。
甚至幾個官兵直接把佩刀抽了出來，罵道：“啊呸！還敢來告我們，今天你們若不識趣的把錢交去來，走得出韓淡五洲，老娘跟你們姓！”
只是她們嘴上說著把錢交出來，但是刀鋒已經對著眾人，這個拿刀的姿勢仿佛隨時都可能砍下去。
好在田維帶來的好手也不是吃素的，立馬拔出劍來把她在的車子護在中間。
可惜再怎麽樣的身手不錯也只有二十多個人，不到片刻衛城裏面又出來了上百個官兵，把車隊的人團團圍住。
易川不自覺的擦拭額頭的汗水顫聲說道：“不過就是點過路費擺了，用不著拔刀吧？實在不行我全部給了！”
明朝輝冷冷的看了易川一樣說道：“如果你不想等會這些士兵撲上來把你生撕了，你就閉嘴！”
易川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然後又小聲的問道：“怎麽回事？”
明朝輝冷眼看著外面說道：“這些士兵出來的速度太快了，不像是平日裏巡邏的官兵，反而像是早早的就守在這裏的。”
“不是，我們就十幾個舉子，她們埋伏我們幹嘛？”
“不是針對我們，不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們就出來了。是我們這裏的人說去都城告狀的時候她們才沖出來的。”
易川吞咽了一下，幹笑道：“她們可是州牧的城防兵，又是埋伏，又是怕人告狀的，說得她們要造反一樣？”
明朝輝包含深意的看了易川一眼沒有多說話。
易川小聲道：“你別嚇我啊！”
明朝輝拿了一包肉幹塞到易川的懷裏冷聲道：“若真的動起手來，有機會你就往密林跑，最好在密林裏面呆幾天再出來，防止她們去都城的路上堵你。”
壓抑的氛圍，隱含的刀光，此時便是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不對了。
就在刀兵一觸即發的時候，從城內出來一個長得胖胖的中年女子，她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田侄女還記得我嗎？”
在車隊前面的田維稍微遲疑了一下喊道：“柳姨？”
那個叫柳姨的中年女子極為熱情的穿過官兵的包圍進入田維的保護圈，拍著田維的肩膀說道：“賢侄啊，上次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才六七歲的模樣……”
經過田維的介紹，眾人才知道這位柳姨叫作柳泉，她當初和田維的母親是同僚，如今真是衛城的治中從事史，算是衛城的二把手。
自從柳泉來了以後，那些官兵就把刀劍給收了起來。
柳泉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把眾人迎入城內。
易川極沒有形象的攤坐在馬車上，舒了一大口氣說道：“終於沒事了，還是認得到人好啊！”
明朝輝看車隊周圍的官兵分布，與其說是護衛進程，更像是押送。
易川笑道：“看什麽呢？真是土包子，這街上的風景不都一樣嘛？咦，不對呀？”
明朝輝微微皺眉道：“什麽不對？”
易川疑惑的說道：“按道理來說衛城可比我們森城大多了，怎麽這裏的百姓面黃肌瘦，粗布麻衣的，一個個就跟被窮鬼附身了一樣，還有這些建築，我們森城村子都不用了。”
易川說道此處還特意得意的看了一眼住在森城郊區的‘村裏人’明朝輝。
明朝輝白了易川一眼：“幼稚鬼。”
不過明朝輝認真觀察下來這裏的百姓眼裏大多麻木無光，只有看到官兵的時候才會出現懼怕的神色。
易川抱怨道：“這裏的百姓都跟個焉把雞仔似的，這衛城能有什麽好東西賣？別到時候連個車行都沒有吧？”
好在易川沒有抱怨多久，就建築就逐漸高大起來，這裏的人穿的絲綢棉布，一個個看上去精神飽滿，面色紅潤。
明明是一個城池的人，可是就像是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個世界。
一個絢麗多彩，一個灰白麻木。
易川看到了以後歡呼了一聲：“這才是衛城應該有的樣子，這斷時間一直下雨，我就只能拿你兩件衣服換著穿，真是憋屈死我了！”
明朝輝嫌棄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的衣服你不穿硬是要穿我，你穿的這兩件可是我家夫郎怕我路上寒冷，故意做大了好在裏面多添置幾件衣服，如今都被你穿變形了。”
易川嘟囔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的衣服穿起舒服。”
不過易川心裏嘟囔是一回事，面上可是一點都不服輸的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小郎君了不起，搞得像我沒有一樣。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的東西都掉下去了，我會穿你的？”
這易川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兩件衣服是林夕辰怕明朝輝受涼，所以特意做的，料子手工都是最好的。
明朝輝一聽給氣笑了：“你說謊也打一下草稿好吧？你自從穿了我衣服以後自己以前那件就再也沒穿過，別告訴我你要留著回家當紀念。”
易川怒道：“我現在就去買衣服，買比你料子還要好十倍的！”
“滾滾滾！”
只見易川直接跳下了馬車，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那裏大殺四方，只是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有兩個官兵跟在她身後‘保護’她去了。
明朝輝看到這一幕，目光不由沈了沈。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眾人來到了州牧府門前。
田維疑惑的問道：“柳姨，這是？”
柳泉拍了拍田維的肩膀親厚的說道：“最近衛城進了一批盜匪，盜走了一些重要物品，所以那些士兵才這麽風聲鶴唳的。我與你母親相交多年，如今城裏不太平，最安全的就是這州牧府了，你們就暫且先安頓下來，若是有什麽需要隨時給柳姨說。”
田維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奈何被柳泉這個老狐貍幾個太極打過來，最後也不得不暫住州牧府。
眼看柳泉就要離開了，明朝輝笑著行了一個禮說道：“見過柳治中，晚輩明朝輝是這次去都城趕考的舉人，聽說每個州牧都有專門的書庫，不知道暫住州牧府這段期間，能否去書庫借閱？”
柳治中微微楞了一下，不過想到眾人的身份笑道：“好說好說，女君自可翻閱。”
“多謝治中大人。”
柳泉走了以後，田維低聲問道：“一路走來也沒發覺你這麽好學，怎麽跑到州牧府來借書？”
明朝輝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田維，低聲道：“反正短期內也走不了，不如多學習學習。”
明朝輝去房間洗涮收拾了一下，就慢悠悠的走出了州牧府邸。
如她所料，也得到了‘保護安全的官兵兩名。’
只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的名字，轉過頭來才發現是田維。
明朝輝疑惑的問道：“田姐，有事？”
田維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道：“是不是發現什麽不妥了？”
明朝輝搖了搖頭說道：“還要再看看。”
田維的手直接搭在明朝輝的肩膀上高聲說道：“走，姐姐我和你一起走走~”
明朝輝疑惑的看著田維。
田維笑道：“你這家夥死精死精的，還是跟著你走不吃虧啊。”
明朝輝莞爾了一下，並沒有再多說什麽，優哉游哉的在街上逛了起來。
只是沒有逛多久就看到一圈人圍在一個地方，兩個人好奇的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衣，前面立了一個牌子。
“賣身葬母”
少年長得不算出挑，就像是漫山遍野裏面眾多花草裏面的一朵小百花。
不過勝在年輕水靈，就像是晨露滴在上面的白花，再加上一雙水霧霧的眼睛，確實稱得上我見猶憐。
明朝輝正帶著好奇看這一幕，那裏知道這小白花看到她時眼前一亮，一把抱住明朝輝的腿哭道：“小姐，你就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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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來個人的車隊比較長，明朝輝的車隊剛好在中後方。
明朝輝打開車車門問道：“她們想要多少錢？”
向陽小跑了上前打聽，回來以後滿臉的忿忿不平的說道：“她們說每個人要收十兩的過路費。”
易川怒道：“目無王法！她們怎麽不去搶呢？”
明朝輝等人是去都城趕考的，按理說一路上是不需要交任何買路錢的，更不說是這麽一大筆錢了。
這個世界確實是有收取過路費的說法，算是稅費的一種。
一般情況下本城的百姓過路費看身上的貨物收兩文錢到五文錢之間，若是周邊城池的百姓也是看貨物收個十文錢到二十文錢之間。
若是商人路過就會根據通關文牒和貨物的價值收取費用，幾十文錢到幾十兩不等。
一千文錢也就是一兩銀子，一文錢就可以一個大白饅頭，兩文錢就能買上個味道還不錯的肉包子。
十兩銀子可以讓普通百姓一家子過上一年的日子了，也難怪錢包最鼓的易川都怒了。
顯然這個車隊裏面有比易川更怒的人。
這些舉人裏面不是每一個人的條件都那麽好，平日裏面束修和買學習所需就是比不菲的花銷。
而且之前在走山路的時候雖然損失最大的是易川，但是有好幾個學子的馬匹和牛車拉不動，不得已的情況下為了減輕負重丟棄了不少東西，可謂損失不小。
如今聽到居然還要給過路費，瞬間就炸了。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斂財，信不信我們去都城告你們？！”
“對！簡直有辱斯文，目無王法！我們一定會去告你們！”
明朝輝一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道：“壞了！”
明朝輝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官兵原本勒索的嘴臉變得兇狠起來。
甚至幾個官兵直接把佩刀抽了出來，罵道：“啊呸！還敢來告我們，今天你們若不識趣的把錢交去來，走得出韓淡五洲，老娘跟你們姓！”
只是她們嘴上說著把錢交出來，但是刀鋒已經對著眾人，這個拿刀的姿勢仿佛隨時都可能砍下去。
好在田維帶來的好手也不是吃素的，立馬拔出劍來把她在的車子護在中間。
可惜再怎麽樣的身手不錯也只有二十多個人，不到片刻衛城裏面又出來了上百個官兵，把車隊的人團團圍住。
易川不自覺的擦拭額頭的汗水顫聲說道：“不過就是點過路費擺了，用不著拔刀吧？實在不行我全部給了！”
明朝輝冷冷的看了易川一樣說道：“如果你不想等會這些士兵撲上來把你生撕了，你就閉嘴！”
易川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然後又小聲的問道：“怎麽回事？”
明朝輝冷眼看著外面說道：“這些士兵出來的速度太快了，不像是平日裏巡邏的官兵，反而像是早早的就守在這裏的。”
“不是，我們就十幾個舉子，她們埋伏我們幹嘛？”
“不是針對我們，不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們就出來了。是我們這裏的人說去都城告狀的時候她們才沖出來的。”
易川吞咽了一下，幹笑道：“她們可是州牧的城防兵，又是埋伏，又是怕人告狀的，說得她們要造反一樣？”
明朝輝包含深意的看了易川一眼沒有多說話。
易川小聲道：“你別嚇我啊！”
明朝輝拿了一包肉幹塞到易川的懷裏冷聲道：“若真的動起手來，有機會你就往密林跑，最好在密林裏面呆幾天再出來，防止她們去都城的路上堵你。”
壓抑的氛圍，隱含的刀光，此時便是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不對了。
就在刀兵一觸即發的時候，從城內出來一個長得胖胖的中年女子，她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田侄女還記得我嗎？”
在車隊前面的田維稍微遲疑了一下喊道：“柳姨？”
那個叫柳姨的中年女子極為熱情的穿過官兵的包圍進入田維的保護圈，拍著田維的肩膀說道：“賢侄啊，上次我看到你的時候你才六七歲的模樣……”
經過田維的介紹，眾人才知道這位柳姨叫作柳泉，她當初和田維的母親是同僚，如今真是衛城的治中從事史，算是衛城的二把手。
自從柳泉來了以後，那些官兵就把刀劍給收了起來。
柳泉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把眾人迎入城內。
易川極沒有形象的攤坐在馬車上，舒了一大口氣說道：“終於沒事了，還是認得到人好啊！”
明朝輝看車隊周圍的官兵分布，與其說是護衛進程，更像是押送。
易川笑道：“看什麽呢？真是土包子，這街上的風景不都一樣嘛？咦，不對呀？”
明朝輝微微皺眉道：“什麽不對？”
易川疑惑的說道：“按道理來說衛城可比我們森城大多了，怎麽這裏的百姓面黃肌瘦，粗布麻衣的，一個個就跟被窮鬼附身了一樣，還有這些建築，我們森城村子都不用了。”
易川說道此處還特意得意的看了一眼住在森城郊區的‘村裏人’明朝輝。
明朝輝白了易川一眼：“幼稚鬼。”
不過明朝輝認真觀察下來這裏的百姓眼裏大多麻木無光，只有看到官兵的時候才會出現懼怕的神色。
易川抱怨道：“這裏的百姓都跟個焉把雞仔似的，這衛城能有什麽好東西賣？別到時候連個車行都沒有吧？”
好在易川沒有抱怨多久，就建築就逐漸高大起來，這裏的人穿的絲綢棉布，一個個看上去精神飽滿，面色紅潤。
明明是一個城池的人，可是就像是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個世界。
一個絢麗多彩，一個灰白麻木。
易川看到了以後歡呼了一聲：“這才是衛城應該有的樣子，這斷時間一直下雨，我就只能拿你兩件衣服換著穿，真是憋屈死我了！”
明朝輝嫌棄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的衣服你不穿硬是要穿我，你穿的這兩件可是我家夫郎怕我路上寒冷，故意做大了好在裏面多添置幾件衣服，如今都被你穿變形了。”
易川嘟囔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的衣服穿起舒服。”
不過易川心裏嘟囔是一回事，面上可是一點都不服輸的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小郎君了不起，搞得像我沒有一樣。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的東西都掉下去了，我會穿你的？”
這易川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兩件衣服是林夕辰怕明朝輝受涼，所以特意做的，料子手工都是最好的。
明朝輝一聽給氣笑了：“你說謊也打一下草稿好吧？你自從穿了我衣服以後自己以前那件就再也沒穿過，別告訴我你要留著回家當紀念。”
易川怒道：“我現在就去買衣服，買比你料子還要好十倍的！”
“滾滾滾！”
只見易川直接跳下了馬車，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那裏大殺四方，只是不到片刻的功夫，就有兩個官兵跟在她身後‘保護’她去了。
明朝輝看到這一幕，目光不由沈了沈。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眾人來到了州牧府門前。
田維疑惑的問道：“柳姨，這是？”
柳泉拍了拍田維的肩膀親厚的說道：“最近衛城進了一批盜匪，盜走了一些重要物品，所以那些士兵才這麽風聲鶴唳的。我與你母親相交多年，如今城裏不太平，最安全的就是這州牧府了，你們就暫且先安頓下來，若是有什麽需要隨時給柳姨說。”
田維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奈何被柳泉這個老狐貍幾個太極打過來，最後也不得不暫住州牧府。
眼看柳泉就要離開了，明朝輝笑著行了一個禮說道：“見過柳治中，晚輩明朝輝是這次去都城趕考的舉人，聽說每個州牧都有專門的書庫，不知道暫住州牧府這段期間，能否去書庫借閱？”
柳治中微微楞了一下，不過想到眾人的身份笑道：“好說好說，女君自可翻閱。”
“多謝治中大人。”
柳泉走了以後，田維低聲問道：“一路走來也沒發覺你這麽好學，怎麽跑到州牧府來借書？”
明朝輝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田維，低聲道：“反正短期內也走不了，不如多學習學習。”
明朝輝去房間洗涮收拾了一下，就慢悠悠的走出了州牧府邸。
如她所料，也得到了‘保護安全的官兵兩名。’
只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的名字，轉過頭來才發現是田維。
明朝輝疑惑的問道：“田姐，有事？”
田維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道：“是不是發現什麽不妥了？”
明朝輝搖了搖頭說道：“還要再看看。”
田維的手直接搭在明朝輝的肩膀上高聲說道：“走，姐姐我和你一起走走~”
明朝輝疑惑的看著田維。
田維笑道：“你這家夥死精死精的，還是跟著你走不吃虧啊。”
明朝輝莞爾了一下，並沒有再多說什麽，優哉游哉的在街上逛了起來。
只是沒有逛多久就看到一圈人圍在一個地方，兩個人好奇的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衣，前面立了一個牌子。
“賣身葬母”
少年長得不算出挑，就像是漫山遍野裏面眾多花草裏面的一朵小百花。
不過勝在年輕水靈，就像是晨露滴在上面的白花，再加上一雙水霧霧的眼睛，確實稱得上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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