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心太靜，誰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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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哪裏特別了？”程末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來，好像真的是在等她的誇獎一般。
孟楚研想了想，放下湯碗，盯著他的雙眼，說：“有種……媽媽的味道。”
話音落下，程末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剛剛浮出的笑意也收了回去。
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幹笑了一聲，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菜，有些落寞的說：“我啊，都快忘了，什麽是媽媽的味道了……”
二十多年來，媽媽這兩個字，似乎早就淡出了他的世界。
他想，也許，就算他沒走到今天這一步，恐怕，也會主動的疏遠那個女人吧！
“我早知道，你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孟楚研將兩只手放在桌子上，坐得像個乖學生。
儼然是在等他的後話。
誰知那人卻不說了，反倒是拿起飯碗來給她盛了飯，“吃吧，吃完了，好好喝。”
孟楚研聳聳肩，倒是不強求。
她喜歡來程末這裏，並非是如同外界傳言的那樣，對他起了心思，而是覺得和他待在一起，有種安全感。
而這種安全感，來源於他們共同保持的距離。
人和人之間的，最安全的距離。
吃了飯，程末直接將碗一放，對著一直守在邊上的宋巖說：“你也吃點吧，我先侍候你家大小姐喝酒去。”
說著，不等宋巖回話，就站了起來，還不忘補了一句：“吃完了記得刷碗！”
宋巖滿頭黑線，剛想張口，孟楚研就沖他點了點頭。
……於是堂堂華茂集團總裁的首席助理，只好乖乖留下來，吃飯，洗碗，並且眼睜睜看著自家小姐跟著程末進了小酒房。
一進房間，孟楚研就熟門熟路的打開酒櫃，拿出了程末最為珍藏的好酒，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我的大老板，你這是要喝窮我啊！”程末故意跨著臉拉著嗓子嚎叫了一句。
孟楚研壓根不搭理他。
也是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她才知道，程末這家夥，絕對是個有家底的。
“對了，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唱的那首歌，叫什麽？”孟楚研喝了一口酒，問。
“孤單世界？”程末想了想，回道。
孟楚研點點頭，指了指墻上掛著的吉他，“再來一曲？”
程末邪邪一笑，湊到孟楚研跟前，打量著她說：“你擁有整個華茂集團，擁有孟家的家世，還有那麽多女人都想要的美貌，男人都欣賞的才華，還會孤單？”
“我就權當你是在拍馬屁好了，不過，我可不會為了你拍的馬屁，就給你漲工資。”孟楚研笑著回應。
“那，我給你唱歌，你給不給小費啊？”程末又說。
“唱的好，我就送你一瓶好酒！”
“那就這麽說定了！”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程末就取下了吉他，往高腳凳上一坐，一只腿彎曲著，一只腿點著地，抱著吉他，五指撥弄琴弦，輕緩的音樂隨之響起。
“啊時光，從來不為誰停留，不管你想不想走。”
“那些年少時追尋的夢啊，現在還在嗎，在哪裏呀。”
“多少人來來去去，卻死在了那條路上，而你呢？還堅持著嗎？”
“……向前奔跑，我們不負年華，回頭看，這世界，心太靜，誰能進……”
“如果重來一次，你是否還會選擇……孤單……啊……”
“如果重來一次，我是否能懂得，你的，孤單……啊……”
“……向前奔跑，我們終將抵達，那世界，你值得擁有，更真心的世界。”
這世界上有那麽一種人，不管做什麽，都是恰如其分，渾然天成，仿佛他生來就是在這個位置上。
程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圍上圍裙，他是居家好男人。
穿上西裝，他是職場精英。
站在吧臺前，沒有太多花哨的動作，卻能調出讓人流淚的美酒。
拿起吉他，不過清清淡淡的哼唱，就可以打動人心。
孟楚研看著這個男人，這個，她唯一沒能看透的人，思緒隨著他的歌聲翻湧著。
一直到他撥出最後一個音符許久，都還沒回過神來。
反而是程末嘆了口氣，放下吉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往她手裏端著的酒杯撞了過去，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真正懂得誰，不管你堅持，或是妥協，都終究是孤單的。”
“是啊……”孟楚研握了握酒杯，喝了一口酒，點點頭，也說：“有誰能真正懂得呢？你妥協了，也許對方也並不會感動，並不會理解你的妥協，而你的堅持，就更難讓人理解了。”
“因為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程末補了一句。
孟楚研哈哈一笑，“對，正因為這種獨立，所以才會孤單，才會希望有人懂。但是，太難了。”
“你不覺得，其實我就蠻懂你的？”程末說著，沖她拋了個媚眼。
孟楚研知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也不回避，反而接話道：“你要是說出，我今天是為了什麽來找你喝酒，我就信！”
“因為……”程末拖著嗓子，端著酒杯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才肯定的說：“你的帥哥未婚夫，高隨謙。”
可孟楚研聽了，臉上的平靜卻轉變成沈重，凝視著他，問：“我和他的問題現在這麽嚴重麽？你都看出來了？”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你們以前有多膩歪！”程末毫不客氣的說，“所以現在，你們兩個只要稍微一板一眼的，是個人就能看出來有問題。”
“那又有什麽辦法，就像剛剛說的那樣，我有我的堅持，我的原則和底線。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就要放棄自己的堅持，那是不是，太狹隘了。”孟楚研看著杯子裏的酒，皺著眉頭。
“要看你堅持的是什麽了。”
“我只是不想辜負我的朋友，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
孟楚研說。
可就這麽一句，程末就明白了個大概，“所以，那個你不想辜負的朋友，是個男的？”
孟楚研點點頭。
看她這樣，程末立即擺出一副驚慌的樣子，指著自己說：“不會是我吧？”
“你有什麽好辜負的！”孟楚研白了他一眼。
“你這麽說我可傷心了啊！我這麽貼心的暖男，你居然這麽無所謂！”程末扯著皮，說完，看她還是提不起精神，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那是誰？”
“一個對我很好的朋友，對我來說，像親人一樣的朋友，還因為我，受了傷，承擔了很多的朋友……”
“停停停！”
不等孟楚研說完，程末立即喊停，然後恨鐵不成鋼的笑罵道：“我光是聽你這形容，就知道那個人對你來說不一般，那要是高隨謙聽見了，還指不定怎麽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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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楚研想了想，放下湯碗，盯著他的雙眼，說：“有種……媽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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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世界？”程末想了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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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奔跑，我們終將抵達，那世界，你值得擁有，更真心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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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程末嘆了口氣，放下吉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往她手裏端著的酒杯撞了過去，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真正懂得誰，不管你堅持，或是妥協，都終究是孤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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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什麽辦法，就像剛剛說的那樣，我有我的堅持，我的原則和底線。如果兩個人在一起，就要放棄自己的堅持，那是不是，太狹隘了。”孟楚研看著杯子裏的酒，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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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辜負我的朋友，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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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麽好辜負的！”孟楚研白了他一眼。
“你這麽說我可傷心了啊！我這麽貼心的暖男，你居然這麽無所謂！”程末扯著皮，說完，看她還是提不起精神，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那是誰？”
“一個對我很好的朋友，對我來說，像親人一樣的朋友，還因為我，受了傷，承擔了很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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