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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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啊啊啊, 疼疼疼，救命，住手！”
“啊啊啊, 付耳, 我錯了, 給你道歉成不。”
……
等到付耳停手, 沈煙才由衷感慨了一句：“就算是為了你親弟弟, 你對我下手也太狠了吧。”
付耳卻毫不客氣地回懟：“沒殺了你, 算是我最後的良知。”
“我這不, 也是想要知道你們哥倆到底在搞什麽, 才進行猜測的嘛。”沈煙邊說, 還邊委屈巴巴的回憶了一波，當初他接受命令, 初見付耳、付聲兩兄弟時候的場景, 細細算來, 這哥倆，也算是他的半個徒弟。
“博士的情報呢？”付耳冷哼一聲, 打斷了沈煙的回憶，
“情況，恐怕比我們想得，都要嚴峻。”沈煙說完這話後，硬生生撐著, 從床上爬起了身, 並從自己的身下，拿出了一片集成芯片遞給付耳, “你看完，就會知道了, 過去我們一直都認為，洛基，是集合了【博士】的人。”
“如今我才發現，博士才是洛基基地的創始者與實際控制者，而被他同時控制住的產業、軍事基地、黑廠、恐怖組織，可不僅僅只有洛基基地。”
“我們的對抗對象，可是一個很恐怖的龐然大物呢。”
隨著集成芯片的內容，付耳逐一看完了有關於【博士】的全部信息，一時間，震驚讓他有些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至於他整個人都忍不住彎下了腰。
忽然，他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軍事法庭最高裁判長。”
沈煙單手給自己點了根煙：“沒骨氣的地方，可是利用恐懼，最好滲透的地方。”
“但我總覺得，與其說是【博士】主動找上的裁判長，不如說，【博士】這個怪物，就是裁判長，一手創造出來的，只不過如今，就連裁判長自己，都快壓不住這個怪物了，被【博士】吞噬，是遲早的事情。”
“軍事法庭，從星際聯盟成立之初，原本就意為要牽制住軍方的勢力，不至於讓軍方完全淪落為殺戮的機器。”付耳說完這話後，告訴沈煙，自己的人，已經安排進了軍事法庭，如果事態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他會……直接出手做掉最高裁判長。
沈煙輕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一口煙圈，他讓付耳先不要考慮自己動手，畢竟，【博士】不會毫無察覺的讓自己失去在星際聯盟最有軟實力的依靠，現在對於最高軍事法庭和軍方而言，保持一個微秒的平衡，是相當有必要的。
比起這件事，他現在更多的註意力，卻是放在了人類之外的一個種群。
“蟲群？”付耳說完這兩個字，忽然按住了沈煙的手，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請求沈煙，什麽都可以，但付聲……不行。
沈煙又吸了口煙，淡淡吐出一句：“蟲群的【蟲母】出走了，所以整個蟲群都瘋了，蟲群的智慧都集合在了【蟲母】的身上，這意味著，就算你弟弟現在不靠近蟲群，蟲群，也遲早會找上他。”
“而最糟糕的情況是，【蟲母】在【博士】的手上。”
所以……博士才會這麽急切的，喊話想要付聲麽？
那一刻，付耳近乎將自己的手捏出血，沈煙看著這個瘋子，伸手將他的手攤平，同時告訴他，現在，情況還不算太絕望，因為……他們，還在暗處。
付耳楞楞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沈煙接下來開始囑咐付耳，不要再限制付聲的能力，如果之後發生了什麽意外，他的能力，雖然危險，但也能救回自己一命。
“讓我的親弟弟，去和蟲群那群怪物對話？”
“人類，最強烈的情感，是恐懼，而最強烈的恐懼，來源為未知，這份未知，是你我都不能抵達的，除了相信你弟弟，沒有別的選項。”
付耳：……
他呆坐了許久，隨後目光對上了沈煙，一臉暴怒：“所以，你果然是一個混蛋。”
沈煙呯地一下就給了付耳兜頭一拳，將付耳打倒在地後，沈煙才很不客氣的懟他：“你罵誰混蛋？”
倒在地上的付耳敢怒不敢言，只覺得，全星際都是要和他搶弟弟的混蛋。
“我該做什麽？”待理智回歸之後，付耳還是站起了身，如同一名學生一般恭敬的站在沈煙的床邊，聆聽沈煙接下來的計劃。
等到沈煙將囑咐說完，付耳掃視四周，想要緩解自己內心情緒時才忽然註意到，沈煙床邊的小櫃子上，似乎是擺放著一份薄薄的文件。
“那是什麽？”原本，付耳只是隨口一問，
沈煙卻下意識身體一僵，楞了好幾秒後，才戲謔的笑著告訴付耳：“關於我一手帶出來的小家夥的資料，想看嗎？”
果然，付耳又是一臉氣憤：“你無恥，你帶出來的徒弟，和你一樣無恥！”
“哈哈哈哈，是嗎？可我總覺得，你該看一看那份資料的。”沈煙好言相勸，卻被付耳直接罵了一句：“滾蛋。”
沈煙只能尷尬的聳了聳肩。
等到付耳離開，沈煙才把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到了那份資料上，他最後其實並沒有逗弄付耳，這份資料，付耳確實應該好好看一看。
至少，在日後得知真相的時候，也能清楚明白，自己是怎麽被人利用的不是？
【研究實驗體亞型-3432號，經基因改造試劑反覆註入後，判定，初步具有能與蟲群產生輕微共鳴的能力，強度未知，實驗價值判定：D 微弱價值。】
……
【實驗第八十九天，為保障實驗者對實驗體的絕對掌控，啟用控制保守方案：C，將依托蟲群，對實驗體加強恐懼教化，並根據方案條例，將實驗體持續暴露於蟲群的追蹤之中，實驗場地確立為堪塔斯星球，A-F高危廢棄劃片區……】
……
【實驗第二百四十八天，確認，實驗體死亡，可丟棄。】
……
【警告，實驗場地發生意外：蟲群無故發生暴動，F區全線失去掌控。】
……
【連接記錄成功，經過確認，實驗體亞型-3432號，遺體丟失，無法找回，實驗失敗。】
沈煙看著這份失敗的實驗報告，又輕輕吐了一口煙圈，不自覺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錦南的檢測報告，其中DNA檢測身份結果，完全一致，如果當時博士和軍醫能夠將兩份檢測結果輸入同一系統，他們就會驚愕的發現，那個在實驗報告上，原本已經被判定為死亡的小女孩，又回來了。
可惜，兩人在星獸研究上鬧了內訌，並在洛基的或者不如說是【博士】的自導自演下，將系統進行了區分與加密，最終，博士這場實驗人數超過六萬的大規模殘虐實驗，以無人生還、實驗失敗收尾。
該說是上天……特別給予他的眷顧麽？這麽好運的事情，居然真被他遇上了。
沈煙不自覺又想起這次付耳來時說的話，他隱藏於蟲巢中的地址坐標，是被錦南所發現並記錄。
呵……沈煙不自覺揚起了自己的嘴角，
或許冥冥之中，他和這個孩子，是真的有緣吧。
只不過，這個孩子，她真的，已經把一切都忘記了嗎？
如果是沖著覆仇來的話，那之前他在洛基基地時期，對她的多次試探，她都從未表現出，對於博士或者是其他人的恨意；但要說是在博士的控制之下……按照博士一貫的作風，洛基被捕的時候，他就絕對不可能活下來，這一次的重傷，也不可能是付耳找過來。
沈煙不自覺回想起當初他審問錦南時，錦南那平靜的一句：“我，只是想活著。”
“這有什麽錯呢？”
沈煙垂下了自己的眼簾，就算時隔這麽久，他依舊能記起錦南當時那暮氣沈沈卻又異常決絕的目光，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每一次當沈煙都覺得自己已經逼近了她的極限，她又能輕松的脫身。
沈煙忍痛站了起來，在自己的床邊架起了一個火爐，並將這份實驗報告直接丟進了火中，從此，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博士自己，都不會知道，他曾經有一名實驗體，死而覆生，同時，還具有了與蟲群進行對話的能力。
自從沈煙得知蟲群中，最大的能力集合體都匯聚在【蟲母】身上之後，沈煙就確認了一件事，或許是蟲群對錦南做了什麽，所以，錦南身上的實驗，不僅沒有失敗，她應該，還具備了付聲同等可以與蟲群進行對話的能力，雖然是人造的，但實驗成功了，也是一個事實。
沈煙看著熊熊燃起的火光，他今天原本做了兩手準備，要麽是向付耳或者艾達進托孤，要麽……
沈煙不自覺看向了付耳離開時候的路，事實上，恰恰相反，付耳，自從你讓我確認了你弟弟真的具有和蟲群對話的能力之後，我接下來要大力利用的人，不是那個小家夥，而是，你的親弟弟。
畢竟，你的弟弟，除了你之外，還能被多方勢力，不顧一切的保護著，但那個無權無勢，甚至連身份，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小家夥……除了我，再無別人。
一旦她的能力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暴露於【博士】勢力之下，那對於蟲群也好，小家夥自己也好，人類也好，都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沈煙剛剛對著火光懺悔完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轉頭就看到，
“你怎麽又回來了？”
付耳不僅去而覆返，手上……好像還多了幾捆高強度精神綁鎖？
“受你徒弟之托。”付耳說得毫不客氣，
沈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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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疼疼疼，救命，住手！”
“啊啊啊, 付耳, 我錯了, 給你道歉成不。”
……
等到付耳停手, 沈煙才由衷感慨了一句：“就算是為了你親弟弟, 你對我下手也太狠了吧。”
付耳卻毫不客氣地回懟：“沒殺了你, 算是我最後的良知。”
“我這不, 也是想要知道你們哥倆到底在搞什麽, 才進行猜測的嘛。”沈煙邊說, 還邊委屈巴巴的回憶了一波，當初他接受命令, 初見付耳、付聲兩兄弟時候的場景, 細細算來, 這哥倆，也算是他的半個徒弟。
“博士的情報呢？”付耳冷哼一聲, 打斷了沈煙的回憶，
“情況，恐怕比我們想得，都要嚴峻。”沈煙說完這話後，硬生生撐著, 從床上爬起了身, 並從自己的身下，拿出了一片集成芯片遞給付耳, “你看完，就會知道了, 過去我們一直都認為，洛基，是集合了【博士】的人。”
“如今我才發現，博士才是洛基基地的創始者與實際控制者，而被他同時控制住的產業、軍事基地、黑廠、恐怖組織，可不僅僅只有洛基基地。”
“我們的對抗對象，可是一個很恐怖的龐然大物呢。”
隨著集成芯片的內容，付耳逐一看完了有關於【博士】的全部信息，一時間，震驚讓他有些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以至於他整個人都忍不住彎下了腰。
忽然，他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軍事法庭最高裁判長。”
沈煙單手給自己點了根煙：“沒骨氣的地方，可是利用恐懼，最好滲透的地方。”
“但我總覺得，與其說是【博士】主動找上的裁判長，不如說，【博士】這個怪物，就是裁判長，一手創造出來的，只不過如今，就連裁判長自己，都快壓不住這個怪物了，被【博士】吞噬，是遲早的事情。”
“軍事法庭，從星際聯盟成立之初，原本就意為要牽制住軍方的勢力，不至於讓軍方完全淪落為殺戮的機器。”付耳說完這話後，告訴沈煙，自己的人，已經安排進了軍事法庭，如果事態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他會……直接出手做掉最高裁判長。
沈煙輕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一口煙圈，他讓付耳先不要考慮自己動手，畢竟，【博士】不會毫無察覺的讓自己失去在星際聯盟最有軟實力的依靠，現在對於最高軍事法庭和軍方而言，保持一個微秒的平衡，是相當有必要的。
比起這件事，他現在更多的註意力，卻是放在了人類之外的一個種群。
“蟲群？”付耳說完這兩個字，忽然按住了沈煙的手，用近乎懇求的語氣請求沈煙，什麽都可以，但付聲……不行。
沈煙又吸了口煙，淡淡吐出一句：“蟲群的【蟲母】出走了，所以整個蟲群都瘋了，蟲群的智慧都集合在了【蟲母】的身上，這意味著，就算你弟弟現在不靠近蟲群，蟲群，也遲早會找上他。”
“而最糟糕的情況是，【蟲母】在【博士】的手上。”
所以……博士才會這麽急切的，喊話想要付聲麽？
那一刻，付耳近乎將自己的手捏出血，沈煙看著這個瘋子，伸手將他的手攤平，同時告訴他，現在，情況還不算太絕望，因為……他們，還在暗處。
付耳楞楞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沈煙接下來開始囑咐付耳，不要再限制付聲的能力，如果之後發生了什麽意外，他的能力，雖然危險，但也能救回自己一命。
“讓我的親弟弟，去和蟲群那群怪物對話？”
“人類，最強烈的情感，是恐懼，而最強烈的恐懼，來源為未知，這份未知，是你我都不能抵達的，除了相信你弟弟，沒有別的選項。”
付耳：……
他呆坐了許久，隨後目光對上了沈煙，一臉暴怒：“所以，你果然是一個混蛋。”
沈煙呯地一下就給了付耳兜頭一拳，將付耳打倒在地後，沈煙才很不客氣的懟他：“你罵誰混蛋？”
倒在地上的付耳敢怒不敢言，只覺得，全星際都是要和他搶弟弟的混蛋。
“我該做什麽？”待理智回歸之後，付耳還是站起了身，如同一名學生一般恭敬的站在沈煙的床邊，聆聽沈煙接下來的計劃。
等到沈煙將囑咐說完，付耳掃視四周，想要緩解自己內心情緒時才忽然註意到，沈煙床邊的小櫃子上，似乎是擺放著一份薄薄的文件。
“那是什麽？”原本，付耳只是隨口一問，
沈煙卻下意識身體一僵，楞了好幾秒後，才戲謔的笑著告訴付耳：“關於我一手帶出來的小家夥的資料，想看嗎？”
果然，付耳又是一臉氣憤：“你無恥，你帶出來的徒弟，和你一樣無恥！”
“哈哈哈哈，是嗎？可我總覺得，你該看一看那份資料的。”沈煙好言相勸，卻被付耳直接罵了一句：“滾蛋。”
沈煙只能尷尬的聳了聳肩。
等到付耳離開，沈煙才把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到了那份資料上，他最後其實並沒有逗弄付耳，這份資料，付耳確實應該好好看一看。
至少，在日後得知真相的時候，也能清楚明白，自己是怎麽被人利用的不是？
【研究實驗體亞型-3432號，經基因改造試劑反覆註入後，判定，初步具有能與蟲群產生輕微共鳴的能力，強度未知，實驗價值判定：D 微弱價值。】
……
【實驗第八十九天，為保障實驗者對實驗體的絕對掌控，啟用控制保守方案：C，將依托蟲群，對實驗體加強恐懼教化，並根據方案條例，將實驗體持續暴露於蟲群的追蹤之中，實驗場地確立為堪塔斯星球，A-F高危廢棄劃片區……】
……
【實驗第二百四十八天，確認，實驗體死亡，可丟棄。】
……
【警告，實驗場地發生意外：蟲群無故發生暴動，F區全線失去掌控。】
……
【連接記錄成功，經過確認，實驗體亞型-3432號，遺體丟失，無法找回，實驗失敗。】
沈煙看著這份失敗的實驗報告，又輕輕吐了一口煙圈，不自覺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錦南的檢測報告，其中DNA檢測身份結果，完全一致，如果當時博士和軍醫能夠將兩份檢測結果輸入同一系統，他們就會驚愕的發現，那個在實驗報告上，原本已經被判定為死亡的小女孩，又回來了。
可惜，兩人在星獸研究上鬧了內訌，並在洛基的或者不如說是【博士】的自導自演下，將系統進行了區分與加密，最終，博士這場實驗人數超過六萬的大規模殘虐實驗，以無人生還、實驗失敗收尾。
該說是上天……特別給予他的眷顧麽？這麽好運的事情，居然真被他遇上了。
沈煙不自覺又想起這次付耳來時說的話，他隱藏於蟲巢中的地址坐標，是被錦南所發現並記錄。
呵……沈煙不自覺揚起了自己的嘴角，
或許冥冥之中，他和這個孩子，是真的有緣吧。
只不過，這個孩子，她真的，已經把一切都忘記了嗎？
如果是沖著覆仇來的話，那之前他在洛基基地時期，對她的多次試探，她都從未表現出，對於博士或者是其他人的恨意；但要說是在博士的控制之下……按照博士一貫的作風，洛基被捕的時候，他就絕對不可能活下來，這一次的重傷，也不可能是付耳找過來。
沈煙不自覺回想起當初他審問錦南時，錦南那平靜的一句：“我，只是想活著。”
“這有什麽錯呢？”
沈煙垂下了自己的眼簾，就算時隔這麽久，他依舊能記起錦南當時那暮氣沈沈卻又異常決絕的目光，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每一次當沈煙都覺得自己已經逼近了她的極限，她又能輕松的脫身。
沈煙忍痛站了起來，在自己的床邊架起了一個火爐，並將這份實驗報告直接丟進了火中，從此，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博士自己，都不會知道，他曾經有一名實驗體，死而覆生，同時，還具有了與蟲群進行對話的能力。
自從沈煙得知蟲群中，最大的能力集合體都匯聚在【蟲母】身上之後，沈煙就確認了一件事，或許是蟲群對錦南做了什麽，所以，錦南身上的實驗，不僅沒有失敗，她應該，還具備了付聲同等可以與蟲群進行對話的能力，雖然是人造的，但實驗成功了，也是一個事實。
沈煙看著熊熊燃起的火光，他今天原本做了兩手準備，要麽是向付耳或者艾達進托孤，要麽……
沈煙不自覺看向了付耳離開時候的路，事實上，恰恰相反，付耳，自從你讓我確認了你弟弟真的具有和蟲群對話的能力之後，我接下來要大力利用的人，不是那個小家夥，而是，你的親弟弟。
畢竟，你的弟弟，除了你之外，還能被多方勢力，不顧一切的保護著，但那個無權無勢，甚至連身份，都是我一手安排的小家夥……除了我，再無別人。
一旦她的能力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暴露於【博士】勢力之下，那對於蟲群也好，小家夥自己也好，人類也好，都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沈煙剛剛對著火光懺悔完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轉頭就看到，
“你怎麽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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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你徒弟之托。”付耳說得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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