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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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果果連續深呼吸好幾下，又打開窗，空氣流通快，她臉上的熱度下去了不少，這才下樓。
總不能真讓席西紈一個人做菜，她能幫點就幫點。
廚房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霍果果探頭進去，剛好對上席西紈望過來的視線。
她指指籃子裏的菜。
席西紈像是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過了兩秒，他道：“摘一點蔥，等下要用。”
但她做的事要僅限於此了。
席西紈說炒菜油煙味兒重，讓她去客廳等著，並端出燉好的梨。
她一邊喝，一邊忍不住看廚房。
透明玻璃門的好處在於，可以清楚看見裏面的場景。
他系著粉色維尼熊圍裙，還帶蕾絲花邊的那種。這應該是廚房裏唯一的圍裙，要不然他應該不會選擇這種風格。
開火，手放在鍋上面試試熱氣，再倒油，放菜，霍果果見席西紈一套流程下來，行雲流水。
可是，怎麽感覺有點像陸叔呢？
霍果果啜了幾口梨水，越看越像。
她依稀記得，他們好像說過幾句關於陸叔做菜的話題，當時他還問她，是不是喜歡陸叔做的菜，她給了肯定的回答。
霍果果拿出手機，打開和陸叔的對話框。
【吃果果：陸叔，席西紈有跟你學過做菜嗎？】
那邊的消息回得挺快。
【陸叔：學過。】
【陸叔：他經常看我做菜，我問他，是不是想學。】
【陸叔：他說，想學幾道家常菜。】
霍果果手指翻飛。
【吃果果：亮子，是你吧？】
【陸叔：果姐！你怎麽知道是我！陸叔讓我打的，他說他寫得慢。】
霍果果點頭，果然如此。
陸叔回消息可不會這麽快，還這麽多字。
估計後面兩句話還是亮子追問陸叔的。
【陸叔：你們什麽時候回來？】
【吃果果：應該是明天。】
廚房門開了，香味撲來。
霍果果加快回答速度。
【吃果果：好好工作，我先去吃飯了。】
【陸叔：好。】
霍果果對今天的菜期待值滿滿，可一上桌，她楞了。
清炒青菜，青瓜玉米炒肉粒，瘦肉粥。
霍果果杵在桌邊。
席西紈拿筷子出來，“怎麽不坐下？”
霍果果不敢置信：“會不會……太清淡？”
青的白的黃的，就是沒有紅的。
“你嗓子……”
席西紈意思明顯，霍果果一聽就明白了，委委屈屈坐下來，雙眼無神。
她正是嘴淡的時候，最是想念刺激食欲的菜。
“回去好了再吃。”
霍果果擡眼，撞上席西紈無奈又帶著一絲寵溺的目光。
她頓時沒脾氣了，又有點不好意思。
也是自己鉆牛角尖，她一生病，就會變得……有點嬌氣，父母知道她這個毛病，會縱著她。
霍果果補救道：“我知道，我就問問。”
“你的嗓音聽起來好了很多。”席西紈道。
她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了作用。”
“當然，也有可能是吃梨有用。”
霍果果後面這句話讓席西紈輕輕一笑。
他道：“吃藥管用。”
霍果果緩慢點了一下頭，拿起碗，“吃東西吃東西。”
粥比較清，多水。
她拿起勺子一舀，小聲驚了一下，“哎呀。”
席西紈探身一看，“灑了？”
他拿起抹布，正想擦掉。
霍果果攔住他的手，語氣驚喜：“慢著，你過來看，過來我這邊看。”
席西紈疑惑，手背突然一暖。
霍果果：“快來快來。”她的註意力都在桌面上，並沒有在意自己抓的是什麽。
見席西紈過來了，又揮揮手往下壓，“來，在我這個角度看。”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引得席西紈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期待。
“你看，像不像個腳丫子。”
席西紈定睛一看，果然，灑出來的水就像漫畫裏小腳丫的形狀，而且上面剛好有五個小點，一大四小。
真的很像。
霍果果沒聽到席西紈的回答，扭臉，卻不想，差點擦過對方的臉。
鼻尖與鼻尖之間，只差幾毫米就能觸上。
對方的呼吸打在皮膚上，如同從溫帶海洋性氣候地帶吹過來的風，不幹不燥，舒適宜人。
席西紈半蹲著，背脊像一把蓄勢待發的弓。
霍果果眨眨眼睛。
呼吸突然變得急促。
她猛地轉回頭，努力鎮定，“對，抹布呢？”
驟然分開，輕風撲面，霍果果清明不少。
“這兒，”不過席西紈沒抹，“要不要拍張照？”
“對，留個紀念。”霍果果急需人引導走出混亂的思緒，席西紈說什麽，她就應和。
她拍了照，席西紈又道：“來個合影吧。”
“啊？”
席西紈已經拿著手機了，“來，靠近一點。”
霍果果被指揮著靠近了餐桌，還沒回過神來，席西紈就說好了。
她：“……”
霍果果終於回過神來。
不是，真的有必要合影嗎？
席西紈坐回去，“等一下吃完再擦。”
霍果果：“好。”
他還沒放下手機，霍果果又聽到了他的評論：“很有童趣的想象力。”
霍果果就當是誇她了。
畢竟二十多歲還能有童趣，也挺好不是嗎？
迅速盛了兩碗粥，食物占據了嘴巴，就不能說話了。
菜炒得很不錯，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她竟覺得真的吃出來陸叔的手藝。
想了想，她還是沒說出口。
席西紈也沒讓她洗碗，只讓她回去休息。
樓下傳來輕微的收拾聲，躺在床上，霍果果拉好被子。
心像是被柔軟的棉花包裹，很有安全感。
她慢慢睡了過去。
霍果果按照預計好的時間，踏上去機場的路。
於紫過來送他們。
“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幾天臨時有事，沒能好好陪你們。”
霍果果忙搖頭道：“沒關系，我們玩得挺好的。”
她坐在副駕駛位上，回頭cue席西紈：“對吧？”
席西紈位於霍果果的斜後方。他擡眼，嘴角微微彎起，“對。”
正常的問題，正常的答案，可霍果果從席西紈的答案中，莫名覺察出有一絲別樣的意味。
她瞪了他一下，身子扭回去，繼續和於紫聊天。
到了機場，就是分別的時刻。
霍果果熱情邀請於紫以後有時間去火鍋店玩。之後，她便和席西紈登上飛機。
感冒終究還沒好全，她吃了藥，又是在飛機上，喇叭裏傳來空姐的播報時，霍果果昏昏欲睡。
剛挨著椅背，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按在她頭上。
“這樣睡舒服。”
霍果果的臉緊貼席西紈肩膀處的衣物。
她記得來時是這樣醒來，沒想到回時，還是這樣。
霍果果想起自己一貫的睡姿，就算她現在拒絕，等下應該也有可能睡在他肩上。
她直起身子，“那……你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席西紈眼中含笑。
霍果果最終還是趴在了席西紈肩上睡了過去。
她還做了個夢，她漂在海上，隨著波濤起起伏伏，然後她終於到岸，看到站在岸上的人朝她伸出手。
“果果，醒醒，到了。”
恰在此時，她隨著這道聲音睜開眼睛。
“上岸了嗎？”她迷迷糊糊問。
席西紈糾正，“著陸了，不是上岸。”
霍果果大腦宕機幾秒，“哦，飛機到了。”
她清醒過來，直起身子往窗外一看，果然，入目是熟悉的機場。
她揉揉臉，原本因為熟睡而變得粉紅的臉頰更紅了。
席西紈移開目光，站起來，“走吧。”
一路坐車到火鍋店，經歷了一番分禮物講經歷後，霍果果終於可以脫身。
她叫住往廚房走的席西紈：“快回去休息吧。”
恰好亮子從旁經過，他拿走席西紈手中的東西，催道：“對，果姐和席哥回去睡一覺，明天再過來。”
席西紈搶先一步拖住行李箱，兩人一路走回霍果果家。
迎面走來還是上次那對老夫妻。
“哎呀！這是度蜜月回來了啊。”
霍果果：“……”
“不是，真不是，”她忙解釋道，“是同事一起去出差。”
席西紈眸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霍果果再一次強調：“爺爺奶奶，真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
她哭笑不得，如果這次還不說明白，那麽下次她和席西紈恰巧帶個鄰居小孩回來，這對老夫妻會不會以為他倆連孩子都生了。
好說歹說，老夫妻終於了解情況。
老奶奶拍拍席西紈的肩：“小夥子，繼續努力啊。”
席西紈：“一定。”
霍果果聽到回答，眼睛都不知往哪兒放。
到了樓下，她拿過行李箱，“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要是還是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霍果果擺手，“有電梯，很近，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她蹭蹭跑開，絲毫不給席西紈拒絕的機會。
氣喘籲籲打開家門，霍母不解：“不是有電梯嗎？”
霍果果嗯嗯啊啊應了兩聲，先進房，倚在窗邊一看，席西紈果然還在，而且正仰頭而視。
她趕緊朝下面揮了揮手。
而後，席西紈也揮揮手，這才走了。
霍果果手離開窗，松下肩膀回頭，門口出現了一個大活人。
“哎呀，媽，你嚇死我了！”
霍母走過來，“你不是沒關門嘛，我剛好經過。”
霍果果被按坐在床上。
“剛才和小席打招呼？”
這詭異的問話……不過霍果果還是點了一下頭。
“怎麽不叫他上來吃了飯再回去？”
手被挽住，霍果果覺得自己像是被劫持了一樣。
她咽了咽口水，“累了一天，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對了，”霍果果一拍腦門，“席西紈還給媽媽你買了禮物。”
她趁機掙脫束縛，打開行李箱，將木盒子交給霍母。
霍母卻只將盒子放到一邊。
“媽，你不打開看看？”霍果果問。
霍母笑道：“不急，我們先聊聊你和小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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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果果連續深呼吸好幾下，又打開窗，空氣流通快，她臉上的熱度下去了不少，這才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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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果果探頭進去，剛好對上席西紈望過來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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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做的事要僅限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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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喝，一邊忍不住看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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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系著粉色維尼熊圍裙，還帶蕾絲花邊的那種。這應該是廚房裏唯一的圍裙，要不然他應該不會選擇這種風格。
開火，手放在鍋上面試試熱氣，再倒油，放菜，霍果果見席西紈一套流程下來，行雲流水。
可是，怎麽感覺有點像陸叔呢？
霍果果啜了幾口梨水，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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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果果：陸叔，席西紈有跟你學過做菜嗎？】
那邊的消息回得挺快。
【陸叔：學過。】
【陸叔：他經常看我做菜，我問他，是不是想學。】
【陸叔：他說，想學幾道家常菜。】
霍果果手指翻飛。
【吃果果：亮子，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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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果果點頭，果然如此。
陸叔回消息可不會這麽快，還這麽多字。
估計後面兩句話還是亮子追問陸叔的。
【陸叔：你們什麽時候回來？】
【吃果果：應該是明天。】
廚房門開了，香味撲來。
霍果果加快回答速度。
【吃果果：好好工作，我先去吃飯了。】
【陸叔：好。】
霍果果對今天的菜期待值滿滿，可一上桌，她楞了。
清炒青菜，青瓜玉米炒肉粒，瘦肉粥。
霍果果杵在桌邊。
席西紈拿筷子出來，“怎麽不坐下？”
霍果果不敢置信：“會不會……太清淡？”
青的白的黃的，就是沒有紅的。
“你嗓子……”
席西紈意思明顯，霍果果一聽就明白了，委委屈屈坐下來，雙眼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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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了再吃。”
霍果果擡眼，撞上席西紈無奈又帶著一絲寵溺的目光。
她頓時沒脾氣了，又有點不好意思。
也是自己鉆牛角尖，她一生病，就會變得……有點嬌氣，父母知道她這個毛病，會縱著她。
霍果果補救道：“我知道，我就問問。”
“你的嗓音聽起來好了很多。”席西紈道。
她清了清嗓子，“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了作用。”
“當然，也有可能是吃梨有用。”
霍果果後面這句話讓席西紈輕輕一笑。
他道：“吃藥管用。”
霍果果緩慢點了一下頭，拿起碗，“吃東西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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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勺子一舀，小聲驚了一下，“哎呀。”
席西紈探身一看，“灑了？”
他拿起抹布，正想擦掉。
霍果果攔住他的手，語氣驚喜：“慢著，你過來看，過來我這邊看。”
席西紈疑惑，手背突然一暖。
霍果果：“快來快來。”她的註意力都在桌面上，並沒有在意自己抓的是什麽。
見席西紈過來了，又揮揮手往下壓，“來，在我這個角度看。”
她的目光炯炯有神，引得席西紈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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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西紈定睛一看，果然，灑出來的水就像漫畫裏小腳丫的形狀，而且上面剛好有五個小點，一大四小。
真的很像。
霍果果沒聽到席西紈的回答，扭臉，卻不想，差點擦過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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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西紈已經拿著手機了，“來，靠近一點。”
霍果果被指揮著靠近了餐桌，還沒回過神來，席西紈就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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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炒得很不錯，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她竟覺得真的吃出來陸叔的手藝。
想了想，她還是沒說出口。
席西紈也沒讓她洗碗，只讓她回去休息。
樓下傳來輕微的收拾聲，躺在床上，霍果果拉好被子。
心像是被柔軟的棉花包裹，很有安全感。
她慢慢睡了過去。
霍果果按照預計好的時間，踏上去機場的路。
於紫過來送他們。
“真的不好意思，我這幾天臨時有事，沒能好好陪你們。”
霍果果忙搖頭道：“沒關系，我們玩得挺好的。”
她坐在副駕駛位上，回頭cue席西紈：“對吧？”
席西紈位於霍果果的斜後方。他擡眼，嘴角微微彎起，“對。”
正常的問題，正常的答案，可霍果果從席西紈的答案中，莫名覺察出有一絲別樣的意味。
她瞪了他一下，身子扭回去，繼續和於紫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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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果果熱情邀請於紫以後有時間去火鍋店玩。之後，她便和席西紈登上飛機。
感冒終究還沒好全，她吃了藥，又是在飛機上，喇叭裏傳來空姐的播報時，霍果果昏昏欲睡。
剛挨著椅背，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按在她頭上。
“這樣睡舒服。”
霍果果的臉緊貼席西紈肩膀處的衣物。
她記得來時是這樣醒來，沒想到回時，還是這樣。
霍果果想起自己一貫的睡姿，就算她現在拒絕，等下應該也有可能睡在他肩上。
她直起身子，“那……你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席西紈眼中含笑。
霍果果最終還是趴在了席西紈肩上睡了過去。
她還做了個夢，她漂在海上，隨著波濤起起伏伏，然後她終於到岸，看到站在岸上的人朝她伸出手。
“果果，醒醒，到了。”
恰在此時，她隨著這道聲音睜開眼睛。
“上岸了嗎？”她迷迷糊糊問。
席西紈糾正，“著陸了，不是上岸。”
霍果果大腦宕機幾秒，“哦，飛機到了。”
她清醒過來，直起身子往窗外一看，果然，入目是熟悉的機場。
她揉揉臉，原本因為熟睡而變得粉紅的臉頰更紅了。
席西紈移開目光，站起來，“走吧。”
一路坐車到火鍋店，經歷了一番分禮物講經歷後，霍果果終於可以脫身。
她叫住往廚房走的席西紈：“快回去休息吧。”
恰好亮子從旁經過，他拿走席西紈手中的東西，催道：“對，果姐和席哥回去睡一覺，明天再過來。”
席西紈搶先一步拖住行李箱，兩人一路走回霍果果家。
迎面走來還是上次那對老夫妻。
“哎呀！這是度蜜月回來了啊。”
霍果果：“……”
“不是，真不是，”她忙解釋道，“是同事一起去出差。”
席西紈眸中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霍果果再一次強調：“爺爺奶奶，真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
她哭笑不得，如果這次還不說明白，那麽下次她和席西紈恰巧帶個鄰居小孩回來，這對老夫妻會不會以為他倆連孩子都生了。
好說歹說，老夫妻終於了解情況。
老奶奶拍拍席西紈的肩：“小夥子，繼續努力啊。”
席西紈：“一定。”
霍果果聽到回答，眼睛都不知往哪兒放。
到了樓下，她拿過行李箱，“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要是還是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霍果果擺手，“有電梯，很近，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她蹭蹭跑開，絲毫不給席西紈拒絕的機會。
氣喘籲籲打開家門，霍母不解：“不是有電梯嗎？”
霍果果嗯嗯啊啊應了兩聲，先進房，倚在窗邊一看，席西紈果然還在，而且正仰頭而視。
她趕緊朝下面揮了揮手。
而後，席西紈也揮揮手，這才走了。
霍果果手離開窗，松下肩膀回頭，門口出現了一個大活人。
“哎呀，媽，你嚇死我了！”
霍母走過來，“你不是沒關門嘛，我剛好經過。”
霍果果被按坐在床上。
“剛才和小席打招呼？”
這詭異的問話……不過霍果果還是點了一下頭。
“怎麽不叫他上來吃了飯再回去？”
手被挽住，霍果果覺得自己像是被劫持了一樣。
她咽了咽口水，“累了一天，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對了，”霍果果一拍腦門，“席西紈還給媽媽你買了禮物。”
她趁機掙脫束縛，打開行李箱，將木盒子交給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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