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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也領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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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也領證了

沈南情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正色警告著南裏:“這話可不能說啊。”

見南裏忽然黯淡下來的神色,沈南情又有些於心不忍。

轉而問道:“點好菜了嗎?”

南裏點點頭,坐在一邊,沒有想搭理沈南情的意思。

沈南情尷尬地笑了笑,有些摸不到南裏的脾氣。

只好自己一個人默默地走開忙自己的事情。

等過了一會兒南裏拿著吃的依舊氣鼓鼓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

沈南情才有些茫然地擡頭問道:“吃飯了嗎?”

南裏別過頭,點了點。

沈南情一邊拆著包裝,一邊打量著南裏。

直到把南裏看得有些別扭了。

沒好氣地說:“你總看我幹嘛?”

沈南情眼巴巴地看著南裏,怯生生地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就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為什麽不能說?我都不介意。”南裏問。

“可是我們遲早是要離婚的呀。”沈南情說的很輕巧,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兩人之間重新陷入了沈默。

一盞燈籠間隔在二人之間,空有其身卻無其芯。

“飯菜快亮了,先吃飯吧。”南裏拆開包裝袋,說著。

沈南情點點頭。

拿出一盤炸薄荷排骨遞給南裏,熱情地推薦道:“這是這裏的特色,用薄荷葉炸排骨,排骨裏會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不至於油煙味吃著那麽膩,你嘗嘗看。”

南裏僅僅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要,會長胖。”

沈南情不由分說直接用筷子夾了一塊塞進南裏的嘴裏。

然後曼聯期待地看著南裏,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極了小兔子。

南裏嚼了兩下,點了點頭:“還可以吧,湊合。”

沈南情也算是摸準了南裏的脾氣了,點了點頭說:“那就是好吃。”

南裏傲嬌一哼:“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沈南情也不慣著她:“可是你現在又吃了一塊,我的薄荷炸排骨誒。”

南裏:“……”

被戳破了,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

南裏怨恨地夾了一堆有的沒得給沈南情。

“吃吧,都給你吃個夠。”

飯後。

沈南情簡單地教了教南裏糊燈籠。

看見南裏那雙保養精致白嫩的手,如今來做這個,沈南情腦海裏,忽然出現了南裏拿著麥克風在頒獎典禮上介紹自己的樣子。

如今看著她笨手笨腳地在昏暗的燈光下糊著燈籠,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南裏卻做的很認真。

燈光順著她的睫毛傾灑而下,落在紙糊的燈籠之上,那燈籠都仿佛灑上了一層金光。

“好看嗎?”南裏拿起燈籠問道。

沈南情莞爾一笑,這顯然是不合格的,但是:“好看。”她還是如是說了。

“我南裏,只要有想做的事情,沒有什麽做不成的。”南裏拿著燈籠有些臭屁的說。

沈南情點點頭。

轉過身忙自己的事情。

不知何時,夜色逐漸變淺,推開窗戶之時,天空都好似變得觸手可及。

流水之聲又一次蕩漾在了這個古鎮中。

轉過身去,南裏已經睡著了。

說實話,沈南情沒有想到,那個熒幕裏的大明星,真的好像是她結婚證上另一半一般在其身旁陪了她一夜。

沈南清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看著南裏眼下的黑眼圈,忽然間了然,她可能自己都沒有休息就趕來了的事實。

沈南情的心裏忽然起了一股巨大的貪念,她想要把這麽好的南裏裝進這個小鎮的口袋裏。

可是這個小鎮太小了,又怎麽裝得下璀璨的南裏呢。

道具導演來驗收成果。

看見一夜之後一地的走馬燈。

有些意外地重新打量著沈南情。

沈南情笑答:“我只是想抓住我不多的機會,讓更多的人都看見走馬燈。”

導演點點頭:“會的。”

又側目看到睡著的南裏,導演悄聲說著:“聽說南裏已經很多天沒有合過眼了,為了早點趕過來,她幾乎把gg綜藝的行程都集中在前幾天,我們之前還納悶為什麽呢,原來是為了來見你。”

沈南情想起了那天給她打電話之時,聲線疲憊的南裏。

心裏有幾分觸動。

嘴上卻還是說:“可能也只是想較早來適應環境,這樣才能更好地融入角色,完成好的作品吧。”

導演點點頭:“說的也是,南裏可敬業了。”

之後便驗收了燈籠,離開了。

沈南情翻找出一個毯子給南裏蓋上。

卻不想,毯子還未落下,人已經醒來。

南裏惺忪地睜著眼睛,看著沈南情。

沈南情的眼波流轉,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你幹嗎?”南裏有些玩味地笑道。

沈南情收回小毯子,轉身。

南裏拉過沈南情的肩膀。

沈南情有些尷尬地別開眼睛。

不會是在心疼我吧。南裏問。

沈南情臉頰有些燒紅,根本不敢去看南裏的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鼻尖卻也被南裏身上特有的香味所環繞。

“想多了。”沈南情回避道。

南裏逼問:“那是為什麽呢?”

沈南情嘴巴一張一弛,生生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最後還是一個電話,打破了這氛圍。

聽著聽筒裏面傳來昨晚上的聲音,南裏剛彎起的嘴角,又撇了下去。

沈南情接過電話,看了一眼南裏。

還是默默地走到了角落。

“好。”

“好。”

“好。”

沈南情和那人的電話還是如此簡單。

全是好,沒有一個字的拒絕。

沈南情掛了電話走過來,看相南裏說道:“我又是要出去一趟,你……”

南裏撇過頭,還未等沈南情說話,便說道:“我自然有去處。”

沈南情了然地點點頭。

畢竟她是南裏啊,又怎會沒有去處。

思及此,沈南情便柔聲告別了:“那好,我先走了。”

可南裏眼看著沈南情要邁過門檻,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不能帶我嗎?”

沈南情轉過身來,眼神充滿了歉意。

南裏知曉,便也沒有再追問。

只是自那之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面,微信上沈南情發過去的所有信息,都沒有回覆。

在瞬間,她和她仿佛是走馬燈上不斷旋轉卻再也無法相遇的馬。

直到開機之後,導演正在和沈南情確定場景之中關於走馬燈的位置。

而沈南情家的店鋪裏也裝滿了大大小小的儀器以及來來往往的人。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南裏來了。”

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擡頭向門口看去。

南裏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整個人看著清冷又孤傲,大概是為了劇中的角色,整個妝容沒有那麽鮮艷,可幾乎是在她走進來的瞬間,沈南情還是看見了那仿佛追隨在南裏身上的光。

可僅僅有那道具導演,在擺弄道具之時,還偏頭看了一眼佇立在原地的沈南情,見南裏直接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之時,眼裏還有幾分惋惜之情。

導演拉過二人,翻開兩人的手心,說著:“化妝老師看見了沒有,真正的走馬燈傳人的手裏是有大大小小的繭子的,不是這樣細皮嫩肉幹幹凈凈的,那做個毛的燈籠。”

沈南情一向有些自卑自己的手心裏密密麻麻的繭,如今被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出來,羞愧又尷尬地直想把手抽出來。

誰料,一股暖意直接反握上了她的手。

她擡眼看向來人,竟然是南裏。

南裏的面色如常,對著導演笑道:“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這樣被忽視,又被戳中痛點的感覺讓沈南情極度不適。

沈南情將手抽了出來。

和導演打了一聲招呼,匆匆離開,遠遠站在一邊旁觀著。

南裏進入到工作狀態之時,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不似平日相處那般地隨和,一點點的細節,都會不斷地推敲反覆重來,並且有著極高的專業度。

這讓整個片場的導演都對其讚不絕口。

“哢!南裏休息一下。”導演宣布。

南裏環視一圈,又將視線狀擬定在沈南情身上,直勾勾地邁步過來。

沈南情慌極了。

一時之間連視線都不知道往哪裏落了,心臟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沖擊著她的胸腔,好似下一秒就要沖出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卻偏偏只是擦肩而過。

轉身看,南裏去和在沈南情身後的對手戲演員交流了。

深南情很難形容自己此時是什麽心情。

落寞,不甘,酸澀。

好像都有一些。

夜裏,方妙妙打來電話,開口第一句便是問:“今天你和大明星的關系暴露了嗎?”

沈南情聽到這句話嘆了口氣,現在她和南裏一句話都不說,想暴露都很難吧。

“不會,我們現在都不說話。”沈南情說。

“為什麽?”方妙妙不解。

沈南情也很難解釋。

只能把那天的事情全部和方妙妙說了一遍。

“啊!她肯定是吃醋了呀!”方妙妙一驚一乍地說。

沈南情疑惑:“吃醋?”

“對啊!虧你還談過戀愛,連這個都不知道!”

“不對,你們不是戀愛,你們可是夫妻啊!俗話說得好,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怎麽樣?你們床頭床尾選一個?”方妙妙義正詞嚴道。

沈南情沒反應過來:“啊?”

“選一個啊。”方妙妙催促道。

沈南情下意識接:“可是我們要離婚的呀。”

方妙妙對此不屑一顧,反而還教訓起沈南情來:“那你們不是還沒離婚嘛。”

方妙妙轉而又陳述道:“她可是南裏,能接受你酒後失態又能被那樣醉兮兮的你拉去領證結婚。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

“可我們到現在為止,除了我在電視上天天見她,這是她見我的第三面。”沈南情說。

方妙妙一針見血:“那你們也領證了。”

沈南情凝視著那本紅色的本子,思考著方妙妙說的話,竟然覺得有幾分道理。

“領證了就好好相處唄,離了再說離了的事情,糾結那麽多幹什麽?”方妙妙

“好。”沈南情應道。

沈南情一向行動力很強,當天晚上便有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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