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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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無望
行軍路上，言煜因為同樣混進來的赤鏖而感到有趣極了。
看著一身白色鎧甲的赤鏖，言煜笑道：“赤鏖兄這是也想為九重天出一份力了？”
赤鏖撇嘴：“我閑來無事去營帳內逛了逛，看到你鬼鬼祟祟地，還偷摸地換上了九重天的衣服，本來打算看看你要做什麽，沒想到，你是來參戰的。”
“哈哈哈哈哈。”
“你小點聲笑，別引起別人註意，我一會兒還要偷偷溜走呢。本來出發前我就想溜走的，被一個多管閑事的小仙君給盯上了，我借口說我要上廁所，沒想到他說他也要去，我走到哪他跟到哪，好不容易甩掉了，竟然碰上你了......”
“噗。”
赤鏖嘆氣：“你為何要混進來？真想幫言燁戰神叫他帶上你便是，偷偷摸摸的，我以為抓到你做賊的證據了，正興奮，沒想到把自己給賣進來了。”
言煜笑而不答：“趁著未到絕壁處，快點離開吧。”
“不用言煜兄勸告，有機會我就溜，找不到我那便是我溜了。”
言煜點頭，故意放慢了速度和赤鏖保持距離。
一路行至絕壁處，赤鏖一直都沒尋到機會偷跑掉，本想趁著絕壁的地形溜掉，卻沒想到，在絕壁處埋伏著的魔族軍隊，在言燁的軍隊剛踏入絕壁處時便蜂擁而出，偷襲言燁。
赤鏖嚇了一跳，快速跑到言煜身邊問道：“言煜兄，這是什麽情況？被埋伏了？”
言煜轉身看他：“你怎的還未離開？”
“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啊。”
“不是埋伏，是捕魚網，且堅持等到援軍即可。”
見到魔族的軍隊，早有準備的言燁開始帶領大軍進行反擊，在言燁的指揮下，局勢瞬間反轉，與淩寒所定計劃不同的是，言燁將魔族的軍隊逼近了絕壁內。
沒一會兒，言燁身後傳來吵鬧的聲音，是魔族的援軍到了，他命令手下的將士們圍在一起。
言燁帶出來的兵行動也極為迅速，很快形成了一個防禦圈。
看著魔族的人越來越多，為振士氣，言燁大聲喊道：“今日吾與眾將戰於此，若不能與各位同生，那邊同死！戰！”
言煜附和道：“戰！”
沒能逃走的赤鏖也跟著附和道：“戰！”
其餘將士便也齊聲大喊：“戰！”
聲音浩蕩，回響在絕壁之中，戰事便也隨著蕩氣回腸的“戰”字而開始。
隨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地上漸漸地躺滿了人，不管是身著黑色衣物還是白色衣物，死後血液匯在一起，漸漸形成一條小渠流向忘川河水之中，引出忘川河中的冤魂向河面之上興奮地伸著手臂。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言煜算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按照計劃援軍應該快要到了，他把劍從一名魔族將士的身上拔出，而後轉身去尋言燁和赤鏖兩人，發現兩個人無事後才安心地觀察著戰場上的情況。
九重天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魔族的人好像不曾減少一般，有人倒下就會有人沖上來，讓人無法停歇。
一刻又一刻，兩個時辰過後，易巧將軍的援軍還是未到，言煜意識到事情有變。
言燁早已意識到。
言煜一路殺敵，移動到言燁的身邊道：“阿爹，事情有變。”
言燁踢倒一個魔族將士道：“為何不聽話地跟來？”
“孩兒就是怕這一幕，才跟著來的。”
赤鏖這時也挪到了兩人的身邊，他喘息道：“言煜兄，怎麽回事，我們沒有援軍嗎？不是捕魚網嗎？”
言煜眼神越發狠厲：“怕是捕魚人不想讓誘餌活著回去。”
三人邊戰邊退，一直被逼到絕壁前。
言燁眼神極冷地道：“淩寒說出這計謀時我在心裏暗自做了賭，賭的是我自己的命，未曾想你會來。罷了，多說無益。若是九重天的人全部覆滅後還未有支援，你和你的這位朋友先走，剩下的交給我。”
“孩兒不走，送赤鏖走就可。”
言燁看向赤鏖：“你是赤崇之子？”
赤鏖點頭。
赤崇，青丘九尾狐族赤狐一族最有威望的狐帝。
“胡鬧！他個混小子跟來就跟來了，你怎的也跟來了？”
赤鏖被兇得尷尬：“說來話長，戰神咱們還是過後再話家常吧。”
赤鏖從來沒有打過仗，除了小時候跟著師傅學習時，和嘲笑他的師兄弟們打過一次，便再沒有了，這陣仗他更是第一次見識，所以他現在不僅有些體力不支，修為也受損嚴重。
言煜看赤鏖揮劍吃力，和言燁打了個眼神道：“赤鏖兄，你且先在我和阿爹的身後緩一緩，等下再換你。”
赤鏖倒也不硬撐，點了點頭後，就縮在了兩人身後，他明白，若是他強撐自己繼續下去，只會給兩個人帶來更多的麻煩。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九重天的援兵還是沒有趕到，而絕壁之內，只剩下言燁、言煜和赤鏖三人。
言燁的眼神越來越冷，渾身透著肅殺之氣，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赤鏖笑道：“此乃元始天尊的信物，此信物會護著你去尋元始天尊，我和煜兒的命就靠你了。”
赤鏖猶豫，言煜見此同他碰拳道：“我和阿爹還能再堅持一會兒，放心，我還等著同你一起喝酒，不會輕易就死的。再者，本來此事就與你無關，是我牽連了你，你是九尾赤狐一族唯一的後人，你有你的宿命，但絕不是停步於此。拿著快走。”
赤鏖握住玉佩道：“等我，等我，我馬上就帶元始天尊回來！”
說著赤鏖使用法力催動玉佩後，整個人被吸進玉佩中飛向蓬萊的方向。
看著飛走的赤鏖，言煜握緊手中的劍與言燁背對背道：“早知今日，當初是不是應該跟元始天尊多要幾個信物？”
“哈哈哈哈，臭小子，這般貪心跟你阿娘學的？”
言煜勾唇笑。
踹飛一個敵軍，言煜發現周圍的魔族士兵全部停下了動作。
言燁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團團圍住兩人的魔族軍隊，緩緩地讓出了一條路，一個人拿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緩緩走來。
言燁皺眉。
看到言燁的神情，言煜問道：“阿爹，那人你認識？”
“上古魔尊真冥，但他應當已經灰飛煙滅了才對，是我親手殺的。”
言煜驚訝。
真冥把手中的心臟送進口中，他長舒一口氣道：“美味，就是還欠了點味道。”
突然，他眼神放光地看著言煜：“我覺得你的定會很好吃。”
言燁瞇眼，一瞬間就沖了上去。
當劍刺中真冥時，真冥卻突然變成了一團黑色的霧散了開。
言燁退回到言煜的身旁，黑色的霧又形成了真冥。
“阿爹，是噬雲，這幾日戰火連連，他定是吸食了不少戰場上的冤魂和怨念才能化形。”
“嗯，真聰明。”真冥突然變成了一名女性道：“不過，可惜了，這麽俊俏又聰明，今天卻要死在這裏。”
她語含諷刺道：“言燁，你看，你為了九重天，手上沾滿了鮮血，可是九重天又是怎麽報答你的呢？”
說著她拍了拍手，兩個魔族將士架著易巧走來。
易巧跪在言燁面前，噬雲的手穿過他的後背，伸進他的胸腔中，握住那顆熱氣騰騰地心臟道：“說實話，不然我就捏碎它。”
易巧驚恐地睜大雙眼結巴道：“淩寒二、二殿下叫我支援言燁戰神......啊，我說，我說，是，是天君讓我等言燁戰神戰死後再出來整理殘局。”
噬雲拾起耳邊一縷秀發別到耳後：“嗯~真是聽話。”
“啊！”
噬雲原本滿含柔情的雙眼突然神色一淩，掏出了易巧的心臟，在言燁的面前捏碎，隨著一聲慘叫，易巧倒在了地上。
噬雲換成易巧的樣貌問言燁：“你看你還要為九重天拼命嗎？”
言燁不語，直接揮劍向噬雲。
隨著噬雲在言燁的劍下化作一團黑色雲霧，周圍地魔族將士也都行動了起來。
又是一番激戰，漸漸地兩人開始體力不支，言煜把劍插在地上才勉強支撐著身子站立，他望了一眼血色的天空，又把劍拿了起來，可是身體的疲憊已經到了極限，左右又同時沖來兩名魔族將士，他只能選擇右邊的去應對，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貫穿腹部的準備，言燁卻出現在言煜的左邊，黑色的劍插進了言燁的心口，言燁一口血噴出。
言煜轉頭看到言燁身上的劍，他慌張地掃清了周邊的魔族將士，用盡最後一絲修為設了一道風障。
他扶著言燁，雙手握緊言燁心口的劍又松開，如此反覆，手足無措，卻遲遲不知這劍到底要不要拔。
“阿爹，阿爹......”
言燁虛弱道：“無礙，我送你出......出去。”
“我不走！孩兒不走！”
言燁在手上凝聚修為，但是剛剛聚集一點，就暈倒在地。
言煜一手抓著言燁的手，另一只手動作溫柔地推搡著言燁，聲音小心地喚道：“阿爹，阿爹，你堅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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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路上，言煜因為同樣混進來的赤鏖而感到有趣極了。
看著一身白色鎧甲的赤鏖，言煜笑道：“赤鏖兄這是也想為九重天出一份力了？”
赤鏖撇嘴：“我閑來無事去營帳內逛了逛，看到你鬼鬼祟祟地，還偷摸地換上了九重天的衣服，本來打算看看你要做什麽，沒想到，你是來參戰的。”
“哈哈哈哈哈。”
“你小點聲笑，別引起別人註意，我一會兒還要偷偷溜走呢。本來出發前我就想溜走的，被一個多管閑事的小仙君給盯上了，我借口說我要上廁所，沒想到他說他也要去，我走到哪他跟到哪，好不容易甩掉了，竟然碰上你了......”
“噗。”
赤鏖嘆氣：“你為何要混進來？真想幫言燁戰神叫他帶上你便是，偷偷摸摸的，我以為抓到你做賊的證據了，正興奮，沒想到把自己給賣進來了。”
言煜笑而不答：“趁著未到絕壁處，快點離開吧。”
“不用言煜兄勸告，有機會我就溜，找不到我那便是我溜了。”
言煜點頭，故意放慢了速度和赤鏖保持距離。
一路行至絕壁處，赤鏖一直都沒尋到機會偷跑掉，本想趁著絕壁的地形溜掉，卻沒想到，在絕壁處埋伏著的魔族軍隊，在言燁的軍隊剛踏入絕壁處時便蜂擁而出，偷襲言燁。
赤鏖嚇了一跳，快速跑到言煜身邊問道：“言煜兄，這是什麽情況？被埋伏了？”
言煜轉身看他：“你怎的還未離開？”
“我一直沒找到機會啊。”
“不是埋伏，是捕魚網，且堅持等到援軍即可。”
見到魔族的軍隊，早有準備的言燁開始帶領大軍進行反擊，在言燁的指揮下，局勢瞬間反轉，與淩寒所定計劃不同的是，言燁將魔族的軍隊逼近了絕壁內。
沒一會兒，言燁身後傳來吵鬧的聲音，是魔族的援軍到了，他命令手下的將士們圍在一起。
言燁帶出來的兵行動也極為迅速，很快形成了一個防禦圈。
看著魔族的人越來越多，為振士氣，言燁大聲喊道：“今日吾與眾將戰於此，若不能與各位同生，那邊同死！戰！”
言煜附和道：“戰！”
沒能逃走的赤鏖也跟著附和道：“戰！”
其餘將士便也齊聲大喊：“戰！”
聲音浩蕩，回響在絕壁之中，戰事便也隨著蕩氣回腸的“戰”字而開始。
隨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倒下，地上漸漸地躺滿了人，不管是身著黑色衣物還是白色衣物，死後血液匯在一起，漸漸形成一條小渠流向忘川河水之中，引出忘川河中的冤魂向河面之上興奮地伸著手臂。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言煜算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按照計劃援軍應該快要到了，他把劍從一名魔族將士的身上拔出，而後轉身去尋言燁和赤鏖兩人，發現兩個人無事後才安心地觀察著戰場上的情況。
九重天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魔族的人好像不曾減少一般，有人倒下就會有人沖上來，讓人無法停歇。
一刻又一刻，兩個時辰過後，易巧將軍的援軍還是未到，言煜意識到事情有變。
言燁早已意識到。
言煜一路殺敵，移動到言燁的身邊道：“阿爹，事情有變。”
言燁踢倒一個魔族將士道：“為何不聽話地跟來？”
“孩兒就是怕這一幕，才跟著來的。”
赤鏖這時也挪到了兩人的身邊，他喘息道：“言煜兄，怎麽回事，我們沒有援軍嗎？不是捕魚網嗎？”
言煜眼神越發狠厲：“怕是捕魚人不想讓誘餌活著回去。”
三人邊戰邊退，一直被逼到絕壁前。
言燁眼神極冷地道：“淩寒說出這計謀時我在心裏暗自做了賭，賭的是我自己的命，未曾想你會來。罷了，多說無益。若是九重天的人全部覆滅後還未有支援，你和你的這位朋友先走，剩下的交給我。”
“孩兒不走，送赤鏖走就可。”
言燁看向赤鏖：“你是赤崇之子？”
赤鏖點頭。
赤崇，青丘九尾狐族赤狐一族最有威望的狐帝。
“胡鬧！他個混小子跟來就跟來了，你怎的也跟來了？”
赤鏖被兇得尷尬：“說來話長，戰神咱們還是過後再話家常吧。”
赤鏖從來沒有打過仗，除了小時候跟著師傅學習時，和嘲笑他的師兄弟們打過一次，便再沒有了，這陣仗他更是第一次見識，所以他現在不僅有些體力不支，修為也受損嚴重。
言煜看赤鏖揮劍吃力，和言燁打了個眼神道：“赤鏖兄，你且先在我和阿爹的身後緩一緩，等下再換你。”
赤鏖倒也不硬撐，點了點頭後，就縮在了兩人身後，他明白，若是他強撐自己繼續下去，只會給兩個人帶來更多的麻煩。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九重天的援兵還是沒有趕到，而絕壁之內，只剩下言燁、言煜和赤鏖三人。
言燁的眼神越來越冷，渾身透著肅殺之氣，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玉佩遞給赤鏖笑道：“此乃元始天尊的信物，此信物會護著你去尋元始天尊，我和煜兒的命就靠你了。”
赤鏖猶豫，言煜見此同他碰拳道：“我和阿爹還能再堅持一會兒，放心，我還等著同你一起喝酒，不會輕易就死的。再者，本來此事就與你無關，是我牽連了你，你是九尾赤狐一族唯一的後人，你有你的宿命，但絕不是停步於此。拿著快走。”
赤鏖握住玉佩道：“等我，等我，我馬上就帶元始天尊回來！”
說著赤鏖使用法力催動玉佩後，整個人被吸進玉佩中飛向蓬萊的方向。
看著飛走的赤鏖，言煜握緊手中的劍與言燁背對背道：“早知今日，當初是不是應該跟元始天尊多要幾個信物？”
“哈哈哈哈，臭小子，這般貪心跟你阿娘學的？”
言煜勾唇笑。
踹飛一個敵軍，言煜發現周圍的魔族士兵全部停下了動作。
言燁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團團圍住兩人的魔族軍隊，緩緩地讓出了一條路，一個人拿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緩緩走來。
言燁皺眉。
看到言燁的神情，言煜問道：“阿爹，那人你認識？”
“上古魔尊真冥，但他應當已經灰飛煙滅了才對，是我親手殺的。”
言煜驚訝。
真冥把手中的心臟送進口中，他長舒一口氣道：“美味，就是還欠了點味道。”
突然，他眼神放光地看著言煜：“我覺得你的定會很好吃。”
言燁瞇眼，一瞬間就沖了上去。
當劍刺中真冥時，真冥卻突然變成了一團黑色的霧散了開。
言燁退回到言煜的身旁，黑色的霧又形成了真冥。
“阿爹，是噬雲，這幾日戰火連連，他定是吸食了不少戰場上的冤魂和怨念才能化形。”
“嗯，真聰明。”真冥突然變成了一名女性道：“不過，可惜了，這麽俊俏又聰明，今天卻要死在這裏。”
她語含諷刺道：“言燁，你看，你為了九重天，手上沾滿了鮮血，可是九重天又是怎麽報答你的呢？”
說著她拍了拍手，兩個魔族將士架著易巧走來。
易巧跪在言燁面前，噬雲的手穿過他的後背，伸進他的胸腔中，握住那顆熱氣騰騰地心臟道：“說實話，不然我就捏碎它。”
易巧驚恐地睜大雙眼結巴道：“淩寒二、二殿下叫我支援言燁戰神......啊，我說，我說，是，是天君讓我等言燁戰神戰死後再出來整理殘局。”
噬雲拾起耳邊一縷秀發別到耳後：“嗯~真是聽話。”
“啊！”
噬雲原本滿含柔情的雙眼突然神色一淩，掏出了易巧的心臟，在言燁的面前捏碎，隨著一聲慘叫，易巧倒在了地上。
噬雲換成易巧的樣貌問言燁：“你看你還要為九重天拼命嗎？”
言燁不語，直接揮劍向噬雲。
隨著噬雲在言燁的劍下化作一團黑色雲霧，周圍地魔族將士也都行動了起來。
又是一番激戰，漸漸地兩人開始體力不支，言煜把劍插在地上才勉強支撐著身子站立，他望了一眼血色的天空，又把劍拿了起來，可是身體的疲憊已經到了極限，左右又同時沖來兩名魔族將士，他只能選擇右邊的去應對，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貫穿腹部的準備，言燁卻出現在言煜的左邊，黑色的劍插進了言燁的心口，言燁一口血噴出。
言煜轉頭看到言燁身上的劍，他慌張地掃清了周邊的魔族將士，用盡最後一絲修為設了一道風障。
他扶著言燁，雙手握緊言燁心口的劍又松開，如此反覆，手足無措，卻遲遲不知這劍到底要不要拔。
“阿爹，阿爹......”
言燁虛弱道：“無礙，我送你出......出去。”
“我不走！孩兒不走！”
言燁在手上凝聚修為，但是剛剛聚集一點，就暈倒在地。
言煜一手抓著言燁的手，另一只手動作溫柔地推搡著言燁，聲音小心地喚道：“阿爹，阿爹，你堅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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