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現實世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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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現實世界8
22號當天。
緒意走在大廈最頂層的會議室裏, 腳下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嗒嗒”的響聲，身邊的秘書小步跑著跟在她身後, 手中抱著一沓厚厚的資料, 邊走邊檢查份數是否正確。
從那天與郭愷歌打完電話後開始，研究所那邊就一直安安靜靜，沒有鬧出過什麽事情；而醫療機構一邊, 妹妹緒嘉也在老老實實地“接受治療”, 被醫護人員看管得死死的，讓緒意感到很滿意。
她想要的, 就是這種效果。
在今天的股東大會上，緒意將會提出一個對於“系統”發展的新方案, 給集團創造更多的收益。而掌握“系統”的研究所一方——具體來說, 一個是緒嘉, 一個是郭愷歌, 兩個人都在緒意的管控之下, 被管得服服帖帖的, 想必也不會多管閑事，來對緒意今天的提案表達反對意見。
當然，緒意當然知道, 之前郭愷歌曾經偷偷去找過緒嘉，在醫療機構的刷卡記錄中留下過痕跡，為了不要發生什麽意外, 她還特地做了些準備, 最後卻發現郭愷歌也只是恢覆了平時的樣子, 正常到研究所上下班而已, 也悄悄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私下說了些什麽, 但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麽影響, 這是再好不過了。
一直到股東大會的這一天，緒嘉一方也沒有出現什麽異常，緒意便如自己原來的計劃一般，做好了項目報表，待會在會議開始之後，便說服其他的股東們一起投票，在集團內部推動緒的方案。
到時候，研究所的實際經營權便會落入緒意的手中，關於思維科學的成果“系統”也會歸緒意所有。即便緒嘉最終“身體恢覆”，離開醫療機構，回到工作崗位上的時候，也只會得到一個權力被架空的研究所。
至於郭愷歌這個緒嘉的忠實走狗，待緒意事成之後，也自然會讓他滾蛋。
總之，到目前為此，事情的發展都如緒意所料。只要今天的股東會議不出差錯，緒嘉研究了二十餘年的心血“系統”，就要歸緒意所有了。
而緒意有預感，今天的股東大會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緒嘉從來是不會出席這些集團管理上的會議的，在場的股東們比起妹妹，都對姐姐緒意更加熟悉，在投票上，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當然了，緒意最根本的自信心來源，還是因為緒嘉本人——緒嘉被關在醫療機構裏，她根本不可能逃脫層層加碼的醫護和守衛，來到現場的。
想到這裏，緒意臉上的微笑愈濃。她走到一扇門前，玻璃門自動打開，再往前走幾步，便是會議的主會場。
穿過後方的旁聽席，緒意很輕松簡單地，便看到了坐在角落處的郭愷歌和蔣圓圓。他們兩個並不持有緒氏的股票，在今天的會議上沒有投票權，但研究所是緒氏的所有物，郭愷歌又是名義上研究所的負責人，對於一些比較決定性的會議，郭愷歌也需要來到現場聽聽。
緒意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與旁聽席上空空落落的座位擦肩而過。
她徑直走向了會議場上第一排的位置。在那裏，桌子上放置著幾個重要人物的名牌，緒意的也在其中。第一排可以最大程度地聽清楚臺上人員的發言，投票權重越大的股東，位置自然也越靠前。
緒意走到自己名牌後面的位置上，坐下。在她旁邊的位置上，放著寫著“緒嘉”兩個字的牌子，座位上空空如也。
緒意感到有點可惜。視線這麽好的位置，今天卻註定不會有人來了。
緒意嘆了口氣，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身邊的秘書急急忙忙地，把手裏數了又數的資料放在緒意的手邊，小聲地道：
“材料都齊了，沒有問題。”
緒意點了點頭，視線落到厚厚的資料上，沒有挪開。“其他的東西也準備好了？”
聽到秘書低聲回答了一句“是”，緒意才擺擺手，讓她退下，自己則繼續坐在位置上，安靜等待其他的股東到齊。
靜靜等了一會兒，會議室裏不知不覺間，已經坐滿了大半的人，大大小小的股東，無論手中到底持有緒氏的多少股份，都主動來跟緒意打招呼，緒意也並不怯場，彼此三兩句寒暄，自然而然就跟他們說上了話。
緒意跟其他股東們關系這麽好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緒意跟緒嘉不同，她經常參與緒氏的管理，又是最大的持股人之一，她的決定，往往能夠決定緒氏的方向。
股東們不想得罪緒意，因此一般時候，都選擇跟她搞好關系，以防在關鍵時刻掉隊。
現在這副熱鬧的景象，其實就是平時開會時的場景。緒意相信，接下來的流程也會像以往一樣——在緒意上臺解說完自己的方案之後，不在場的緒嘉會默認棄權，剩下的全部人都會為緒意投上讚成的一票，方案順利通過。
終於，會議就要正式開始了。就在股東大會正式開始的幾分鐘前，一個中年人坐在一張輪椅上，被推進了會議室的大門，在他進門的後一刻，會議室大門便緊接著關上，整個會議室變得鴉雀無聲。
緒意看到中年人進場，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看著中年人被推到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位置上時，才用恭敬的態度稱呼了一遍道：
“叔叔。”
中年人看著緒意，微微笑了笑，回答說：“坐。”
緒意也對他回以微笑，這才重新在位置上坐下。
這個中年人名叫緒濤，是緒意緒嘉姐妹倆的叔叔，也是如今在緒氏中除開她們姐妹之外，擁有最大股權的人之一，今天的投票結果如何，可以說緒濤的立場，也決定著一部分。
因此，緒意表面上也對緒濤特別尊敬。
然而，緒意這個叔叔有一點好的就是，他不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一般會同意大多數人的決定，緒意也不需要特別做什麽，只需要保證大多數人都同意自己的方案，徐濤的讚同票也不是問題。
很顯然，在今天的會議上，緒意就是那個“大多數”。
此時此刻，參會的人終於到齊，會議室的大門已經緊緊關上。緒意轉頭滿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空位，心裏很滿意。
緒嘉果然不會來的，她也根本來不了。
“……接下來，請緒意上臺，為各位講解關於研究所發展的最新方案。”
走完了前面冗長繁瑣的流程，會議終於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緒意伸手拿起桌面上的資料，徑直走到了臺上。其實，她倒也不太需要這些空洞的紙張，因為緒意早就想把一切想說的話，都記在了心裏。
——她要把研究所從緒嘉手裏搶過來，為此，緒意要不惜一切代價，說服股東投票。
緒意要做的，不過是把這番赤裸裸的野心，用言語加以修飾，然後最婉轉的方法，把股東手裏的投票奪過來。
因此，緒意站到了臺上，面對著坐席上一眾的聽眾，開始了關於自己野心的演講：
“各位，我今天站在這裏，是想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的。”
緒意按照心中事先安排好的劇本，一字一句地說道：“研究所原來的實際管理人和負責人緒嘉博士，在‘雨中女巫’計劃執行之後，身體和心理狀態的恢覆都並不理想，經過第三方醫療機構的判定之後，已經喪失了工作能力，不能回到崗位上了。”
“但是，緒嘉在研究所裏留下了許多項目，尤其是與思維科學研究相關的‘系統’，有著巨大的發展潛力。系統在黑客襲擊事件後遭到了破壞，後續的修覆和研究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研究所需要自行承擔這筆支出，因此……”
緒意說到這裏，頓了頓。“我決定讓系統開放對外權限，實現資源變現。”
黑客爭奪系統的所有權失敗之後，緒意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系統作為前沿研究領域的產物之一，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有著巨大的誘惑力的，而這種獨一無二的誘惑力，能讓緒氏從中獲得巨大的商機，緒意要用這個借口拿走系統為自己所用，股東們肯定不會反對。
“經過醫療機構的診斷之後，緒嘉博士不宜再回到研究所工作的原因之一，就是在系統中進行過游戲之後，她出現了明顯的性格變化，其他一並進入游戲的玩家，也有著與原來行事風格相悖的行為。”
“思維科學的理論之一，就是認為通過改變思想，來塑造適合現實需求的人格，從緒嘉和玩家們的狀態上看，系統似乎驗證了思維科學的正確性，因此系統在重新塑造人格上，是有效的。”
說到這裏，前排的股東們似乎終於領會了緒意的意思。緒意想說的是，一個有用的“系統”掌握在緒氏手裏，則說明它能夠為整個集團帶來巨大的財富！
看到會議室裏的人們有所動搖，緒意終於圖窮匕見，說出了內心深處的真實目的：
“緒嘉已經不能回到研究所了，我們需要重新確定研究所的研究方向，作為緒氏股份最大的持有人之一、同時也是緒嘉最親近的姐妹，我提出以下方案……”
“部分調用系統的數據，另外研發出一條醫療產品線，能夠通過設備登錄系統，由使用者自定義人格塑造，緒氏獨家負責開發和推出市場。”
緒意的視線穿過人群，在聽眾之中，一眼鎖定了坐在角落的郭愷歌。
“同時，更換臨時負責人郭愷歌，由更加適合管理的人選頂上；一切等緒嘉繼續在醫療機構恢覆，直到她滿足出院條件，能夠重返工作崗位為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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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號當天。
緒意走在大廈最頂層的會議室裏, 腳下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嗒嗒”的響聲，身邊的秘書小步跑著跟在她身後, 手中抱著一沓厚厚的資料, 邊走邊檢查份數是否正確。
從那天與郭愷歌打完電話後開始，研究所那邊就一直安安靜靜，沒有鬧出過什麽事情；而醫療機構一邊, 妹妹緒嘉也在老老實實地“接受治療”, 被醫護人員看管得死死的，讓緒意感到很滿意。
她想要的, 就是這種效果。
在今天的股東大會上，緒意將會提出一個對於“系統”發展的新方案, 給集團創造更多的收益。而掌握“系統”的研究所一方——具體來說, 一個是緒嘉, 一個是郭愷歌, 兩個人都在緒意的管控之下, 被管得服服帖帖的, 想必也不會多管閑事，來對緒意今天的提案表達反對意見。
當然，緒意當然知道, 之前郭愷歌曾經偷偷去找過緒嘉，在醫療機構的刷卡記錄中留下過痕跡，為了不要發生什麽意外, 她還特地做了些準備, 最後卻發現郭愷歌也只是恢覆了平時的樣子, 正常到研究所上下班而已, 也悄悄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私下說了些什麽, 但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麽影響, 這是再好不過了。
一直到股東大會的這一天，緒嘉一方也沒有出現什麽異常，緒意便如自己原來的計劃一般，做好了項目報表，待會在會議開始之後，便說服其他的股東們一起投票，在集團內部推動緒的方案。
到時候，研究所的實際經營權便會落入緒意的手中，關於思維科學的成果“系統”也會歸緒意所有。即便緒嘉最終“身體恢覆”，離開醫療機構，回到工作崗位上的時候，也只會得到一個權力被架空的研究所。
至於郭愷歌這個緒嘉的忠實走狗，待緒意事成之後，也自然會讓他滾蛋。
總之，到目前為此，事情的發展都如緒意所料。只要今天的股東會議不出差錯，緒嘉研究了二十餘年的心血“系統”，就要歸緒意所有了。
而緒意有預感，今天的股東大會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緒嘉從來是不會出席這些集團管理上的會議的，在場的股東們比起妹妹，都對姐姐緒意更加熟悉，在投票上，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當然了，緒意最根本的自信心來源，還是因為緒嘉本人——緒嘉被關在醫療機構裏，她根本不可能逃脫層層加碼的醫護和守衛，來到現場的。
想到這裏，緒意臉上的微笑愈濃。她走到一扇門前，玻璃門自動打開，再往前走幾步，便是會議的主會場。
穿過後方的旁聽席，緒意很輕松簡單地，便看到了坐在角落處的郭愷歌和蔣圓圓。他們兩個並不持有緒氏的股票，在今天的會議上沒有投票權，但研究所是緒氏的所有物，郭愷歌又是名義上研究所的負責人，對於一些比較決定性的會議，郭愷歌也需要來到現場聽聽。
緒意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與旁聽席上空空落落的座位擦肩而過。
她徑直走向了會議場上第一排的位置。在那裏，桌子上放置著幾個重要人物的名牌，緒意的也在其中。第一排可以最大程度地聽清楚臺上人員的發言，投票權重越大的股東，位置自然也越靠前。
緒意走到自己名牌後面的位置上，坐下。在她旁邊的位置上，放著寫著“緒嘉”兩個字的牌子，座位上空空如也。
緒意感到有點可惜。視線這麽好的位置，今天卻註定不會有人來了。
緒意嘆了口氣，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身邊的秘書急急忙忙地，把手裏數了又數的資料放在緒意的手邊，小聲地道：
“材料都齊了，沒有問題。”
緒意點了點頭，視線落到厚厚的資料上，沒有挪開。“其他的東西也準備好了？”
聽到秘書低聲回答了一句“是”，緒意才擺擺手，讓她退下，自己則繼續坐在位置上，安靜等待其他的股東到齊。
靜靜等了一會兒，會議室裏不知不覺間，已經坐滿了大半的人，大大小小的股東，無論手中到底持有緒氏的多少股份，都主動來跟緒意打招呼，緒意也並不怯場，彼此三兩句寒暄，自然而然就跟他們說上了話。
緒意跟其他股東們關系這麽好的原因無他，只是因為緒意跟緒嘉不同，她經常參與緒氏的管理，又是最大的持股人之一，她的決定，往往能夠決定緒氏的方向。
股東們不想得罪緒意，因此一般時候，都選擇跟她搞好關系，以防在關鍵時刻掉隊。
現在這副熱鬧的景象，其實就是平時開會時的場景。緒意相信，接下來的流程也會像以往一樣——在緒意上臺解說完自己的方案之後，不在場的緒嘉會默認棄權，剩下的全部人都會為緒意投上讚成的一票，方案順利通過。
終於，會議就要正式開始了。就在股東大會正式開始的幾分鐘前，一個中年人坐在一張輪椅上，被推進了會議室的大門，在他進門的後一刻，會議室大門便緊接著關上，整個會議室變得鴉雀無聲。
緒意看到中年人進場，立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看著中年人被推到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個位置上時，才用恭敬的態度稱呼了一遍道：
“叔叔。”
中年人看著緒意，微微笑了笑，回答說：“坐。”
緒意也對他回以微笑，這才重新在位置上坐下。
這個中年人名叫緒濤，是緒意緒嘉姐妹倆的叔叔，也是如今在緒氏中除開她們姐妹之外，擁有最大股權的人之一，今天的投票結果如何，可以說緒濤的立場，也決定著一部分。
因此，緒意表面上也對緒濤特別尊敬。
然而，緒意這個叔叔有一點好的就是，他不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一般會同意大多數人的決定，緒意也不需要特別做什麽，只需要保證大多數人都同意自己的方案，徐濤的讚同票也不是問題。
很顯然，在今天的會議上，緒意就是那個“大多數”。
此時此刻，參會的人終於到齊，會議室的大門已經緊緊關上。緒意轉頭滿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空位，心裏很滿意。
緒嘉果然不會來的，她也根本來不了。
“……接下來，請緒意上臺，為各位講解關於研究所發展的最新方案。”
走完了前面冗長繁瑣的流程，會議終於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緒意伸手拿起桌面上的資料，徑直走到了臺上。其實，她倒也不太需要這些空洞的紙張，因為緒意早就想把一切想說的話，都記在了心裏。
——她要把研究所從緒嘉手裏搶過來，為此，緒意要不惜一切代價，說服股東投票。
緒意要做的，不過是把這番赤裸裸的野心，用言語加以修飾，然後最婉轉的方法，把股東手裏的投票奪過來。
因此，緒意站到了臺上，面對著坐席上一眾的聽眾，開始了關於自己野心的演講：
“各位，我今天站在這裏，是想要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的。”
緒意按照心中事先安排好的劇本，一字一句地說道：“研究所原來的實際管理人和負責人緒嘉博士，在‘雨中女巫’計劃執行之後，身體和心理狀態的恢覆都並不理想，經過第三方醫療機構的判定之後，已經喪失了工作能力，不能回到崗位上了。”
“但是，緒嘉在研究所裏留下了許多項目，尤其是與思維科學研究相關的‘系統’，有著巨大的發展潛力。系統在黑客襲擊事件後遭到了破壞，後續的修覆和研究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研究所需要自行承擔這筆支出，因此……”
緒意說到這裏，頓了頓。“我決定讓系統開放對外權限，實現資源變現。”
黑客爭奪系統的所有權失敗之後，緒意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系統作為前沿研究領域的產物之一，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有著巨大的誘惑力的，而這種獨一無二的誘惑力，能讓緒氏從中獲得巨大的商機，緒意要用這個借口拿走系統為自己所用，股東們肯定不會反對。
“經過醫療機構的診斷之後，緒嘉博士不宜再回到研究所工作的原因之一，就是在系統中進行過游戲之後，她出現了明顯的性格變化，其他一並進入游戲的玩家，也有著與原來行事風格相悖的行為。”
“思維科學的理論之一，就是認為通過改變思想，來塑造適合現實需求的人格，從緒嘉和玩家們的狀態上看，系統似乎驗證了思維科學的正確性，因此系統在重新塑造人格上，是有效的。”
說到這裏，前排的股東們似乎終於領會了緒意的意思。緒意想說的是，一個有用的“系統”掌握在緒氏手裏，則說明它能夠為整個集團帶來巨大的財富！
看到會議室裏的人們有所動搖，緒意終於圖窮匕見，說出了內心深處的真實目的：
“緒嘉已經不能回到研究所了，我們需要重新確定研究所的研究方向，作為緒氏股份最大的持有人之一、同時也是緒嘉最親近的姐妹，我提出以下方案……”
“部分調用系統的數據，另外研發出一條醫療產品線，能夠通過設備登錄系統，由使用者自定義人格塑造，緒氏獨家負責開發和推出市場。”
緒意的視線穿過人群，在聽眾之中，一眼鎖定了坐在角落的郭愷歌。
“同時，更換臨時負責人郭愷歌，由更加適合管理的人選頂上；一切等緒嘉繼續在醫療機構恢覆，直到她滿足出院條件，能夠重返工作崗位為止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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