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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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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昭獄。

“三哥, 救我!”

“我真的沒有參與老四的謀反,我只是讓人從他那裏弄了點錢而已……而且,我弄錢還不都是為了……”

被關在昭獄的五皇子李承安才短短幾天, 便早已沒有皇子的傲氣,披頭散發, 神色惶惶如驚弓之鳥。

一見到喬裝打扮而來的三皇子李承睿便猛地撲過來, 緊緊抓住牢門, 拼命求救。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讓三皇子李承睿給喝止住了, “噤聲!隔墻有耳!”,三皇子李承睿壓低了聲音飛快地說道。

他一說完, 五皇子李承安就猛地明白過來了, 他不敢在說些機密的事情, 只能嗚咽著向三皇子李承睿訴苦。

“三哥,這昭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雖然,他被抓進來後,暫時還沒有動大刑, 可是, 這精神上的折磨讓他幾欲發瘋。

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黑甲衛的那些人都在不停地審問折磨著那些犯人, 犯人們淒厲的慘叫聲往往會將他從夢中驚醒, 他被關在這昭獄暗無天日的最深處都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也不知自己被關了多久。

他覺得自己再出不去, 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老五,你挺住!”

“你沒事的!”

“你要記住, 你是尊貴無比的皇子, 有我的人在外頭給蕭嶧施壓, 沒有確鑿證據,蕭嶧不能拿你怎麽樣的!”

“你看!你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被上大刑,這就不是最好的證明麽?!”

“要知道老四給是壓入昭獄的第一天就被上了刑的!”

三皇子李承睿按住五皇子李承安的肩膀,想要給他一些力量。

五皇子李承安聽到三皇子李承睿這麽說,心中的焦慮稍稍緩解了一些。

對!

一定是這樣的!

三哥一向足智多謀,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這麽多年了三哥將心思藏得很深,他就沒看到他犯過錯。

現在唯一的疏漏就是他了!

他是他三哥的錢袋子!

就算是為了他和他手裏的錢,三哥也不會不管他的。

聽三哥的準沒錯!

五皇子李承安的緊神舒緩了許多,不再像先前那樣緊崩了。

只是這時,不知從哪裏突然傳來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像是從地獄十八慘裏傳上來的一般,緊接著又是斷斷續續的□□,讓人忍不住在想那人此時受的是什麽刑罰,是剝皮還是斷脊、是墮指還是刺心、又或是琵琶?

五皇子李承安剛剛恢覆了些許血色的臉瞬間又變得慘白,眼中露出明顯的恐懼之色,“三哥!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再呆在昭獄裏!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五皇子李承安神色有些癲狂。

“老五!你冷靜些!”

“你要知道你不過是疏忽了,門人從哪裏弄來的銀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有人參與了老四的的謀反,那也不是你,不過是那個門人而已!”

“你只是被蒙騙了,犯了疏察之罪!”

“這些日子我和蔡國公一直都在四處為你奔走,朝堂上看不慣蕭嶧迫害皇子的大臣們也都在為你發聲,你不要慌、不要亂!”

“只要你穩得住,蕭嶧就拿你沒辦法!”

“你最後肯定能出去的!”

“還有那少了一半兒的銀兩的事兒,你千萬不能說。”

雖然那部份錢落到了蕭嶧手裏,兩人心裏都不得勁兒,可是,五皇子李承安若是說了真實數額,先不說皇上能不能相信他,那這件事兒可就徹底和五皇子脫不開幹系了。

五皇子再也不能以不知情為由脫罪了。

為了給五皇子脫罪,他們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三皇子李承睿又費了半天勁兒,好容易才安撫住五皇子李承安。

心裏不由得暗罵蕭嶧太狠!

老五雖然被卷進了四皇子謀反案,但實際上卻和老四半點關系都沒有,頂多是派人臥底在老四那裏,借機從老四那裏弄得錢而已。

只這麽點事兒,想要弄成鐵案釘死老五,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至少,他不能像對老四那樣對老五動刑。

但顯然,這並不能難倒蕭嶧。

蕭嶧雖然不能對老五的肉/體動刑,但可以在精神上折磨他。

他故意將老五關在暗不見天日的昭獄最深處,又日夜嚴刑拷打犯人,讓犯人的慘叫聲折磨著老五的精神。

多虧他買通人進來看看,否則,老五的精神一旦被他摧毀,將他們這些年的勾結給說出來,那便完了!

三皇子李承睿雖然短短幾句話,可是,五皇子李承安已經明白了三皇子李承睿的意思。

這是讓他將所有的事兒都推在那個門人身上,來個一問三不知。

只要他咬死了不認,蕭嶧還能拿他有什麽辦法?!

是了!

現在,只有他咬死了不認,他才有一條活路,否則,被卷入謀反案,他就死定了!

父皇年紀越大,對於皇子結黨營私、籠絡大臣、囤兵謀反一事兒就越發敏感,沾之即死!

“我知道了,三哥!”

“你放心吧!”

“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三哥,你快走吧!若是被蕭嶧的人發現,怕是要連累你了……”

五皇子李承安想到這兒,連忙催促三皇子李承睿離開。

可惜……遲了。

隨著一陣清脆的鼓掌聲,黑暗的昭獄突然燈火通明,無數黑甲衛手持火把將三皇子李承睿團團圍住,在火光中,不染纖塵、矜貴清雅的東平王蕭嶧緩緩從走廊那頭走來。

“蕭嶧!”

這時候三皇子李承睿若還不知道他能入昭獄是個圈套的話,他就是個傻子,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齒。

他派進來的那個探子,是他叛變了還是他被發現了?

對於這個問題,三皇子李承睿更相信是後者。

因為那個探子的一家老小可都在他手上,諒他也不敢反叛自己,只怕人已經折進去了。

想到他苦心經營了多年的棋子就這麽折了,三皇子李承睿一陣心疼,恨蕭嶧恨得咬牙切齒,可眼中又不由得閃過一絲對蕭嶧的忌憚。

“三哥?!”

五皇子李承安的臉上全是慌亂,不由得著急地看向三皇子李承睿。

完了!

他們被捉了個現形!

現在可怎麽辦?!

若是把三哥也被牽扯進來,就真的沒有人能救他出去了!

“無事!”

三皇子李承睿,做了個安撫的手勢,淡淡地說道,接著他伸手緩緩摘了自己的帽子,將自己的臉全露在火光之下,目光幽深地對蕭嶧緩緩道:

“東平王,你這是在做什麽?”

“我不過是和老五兄弟情深,外面都在傳言你迫害皇子,我只是怕老五遭了你的毒手,這才深夜前來探視一番……”

此時的蕭嶧已來到了兩人近前,看著五皇子李承安眼中的驚慌,再對比三皇子李承瑞的從容平靜,不由得讚嘆道:“陛下這麽多兒子都沒來,唯獨三皇子你來了,看樣子你和五皇子關系確實是好呢……”

蕭嶧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根本就是暗指三哥與他交往過密,想將三哥也打成他的同黨,攪入老四謀反案之中。

想通了這一點兒的五皇子李承安心急如焚。

反倒是三皇子李承睿臉上卻似沒有半點急色,只是低頭垂眸,淡淡道:“兄弟情深罷了!”

五皇子李承安見三皇子李承睿如此說,心中稍穩了一些。

對!

咬死了就說他們兄弟情深!

他看蕭嶧能如何?!

難道,他還敢只因三哥來看他一眼,就對三哥動刑不成?!

他敢?!

三哥可不是一般!

三哥的外公可是握有十萬兵權的鎮北大將軍。

想通了這一點的五皇子李承安頓時放下心來,眉宇間還有一絲得意之色,想要看看蕭嶧騎虎難下的樣子。

他就是把他們抓現形了,他又能怎麽樣?!

誰知,蕭嶧卻也不動怒,只是盯著三皇子李承睿笑了笑,“這您可跟我說不著,這大晚上的,你還是親自去宮裏和陛下解釋去吧?!”

只一句話,三皇子李承睿和五皇子李承安兩人的臉色巨變,兩人俱是擡頭滿眼怨恨地看著蕭嶧。

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

蕭嶧根本就不在乎能不能把他也卷入謀反案中,他要做的就是讓他在皇上心裏留下個皇子結黨營私的印象。

雖然,他和老五關系一向不錯,可是,他買通獄卒,夜探昭獄,終歸是露了痕跡,哪怕他再怎麽在皇上面前狡辯都是無用的。

蕭嶧,將他藏得很好的野心,暴露在了父皇面前。

這一刻,李承瑞的眼神之中,殺機一閃而逝。

若這次能饒悻逃脫,他日後定叫蕭嶧死無葬身之地!

……

本來五皇子李承安卷入四皇子謀反案,就讓成武帝心中暴躁,現在又卷入了另一位皇子,還是一位素有賢名,只知埋頭做事,不染爭鬥的皇子,這讓成武帝勃然大怒。

原本以蕭嶧手上的證據,證明不了什麽。

雖然,李承安一心喜歡經商,手裏有錢,可也不能就說明他是老四的的人。

可現在,成武帝對李承安頓時警惕起來,他就是個錢袋子,不管他是誰的錢袋子,但他和太子的關系並不好,顯然不會是太子的錢袋子。

既然不能是太子的錢袋子,那他也不能將他給了別人。

於是,盛怒之中的成武帝剝奪了五皇子李承安皇子身份,貶為庶民,將其關入宗人府圈禁終生,並派人抄了他的家,沒收了他所有的生意。

而三皇子李承睿也因其行為不端,夜會五皇子李承安而遭到了訓斥,罰了他一年的俸祿,閉門思過三個月。

所有為五皇子和三皇子求請的折子,都被成武帝給扔了回去。

連蔡國公府也受了牽連,全家都被抄家流放,諾大個囂張跋扈的蔡國公府被連根拔起了。

……

蘇府。

“你個天殺的目光短淺的婦人!你是要害死我們蘇家啊!!我們蘇家和你有什麽仇?!什麽怨?!放著好好的東平王不巴結,非要巴結五皇子的外家?!”

這事兒多虧沒成,否則……

蘇家老太太都不敢想,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越發不順眼起來。

……

大夫人趙翠芩那個冤啊!

誰能想到好好的五皇子居然會被卷進四皇子謀反案裏被下了大獄,顯赫一時的蔡國公府也由此敗落了,被抄家流放了,和蔡國公府有牽扯的也紛紛倒了大黴,輕則抄家,重則與蔡國公府一同流放。

若是當時他們兩家的婚事成了,那現在流放的一員裏可就也有她們蘇家了。

不說老夫人又驚又怕,就是她也是同樣如此啊,蔡國公府出事的這幾天,她是日日夜夜擔驚受怕,覺都睡不好,生怕哪天黑甲衛上門。

這一切都怪蘇妙卿!

都是她惹的禍事!

可是,她們日日擔驚受怕,可蘇妙卿禍頭子卻好好的呆在安昌侯府高床軟枕,一想起這個她就恨得不行。

本來這就已經夠倒黴了。

可是,那天徐夫人上門做客同她抱怨蔡國公府這門婚事不成了,說著說著就埋怨起她當初活生生錯過東平王的那次機會,當時屋裏院子的小丫鬟頗多,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這事兒竟然就傳到了老太太的耳朵裏。

結果,她又挨了一頓臭罵!

“怎麽?你還覺得冤枉不成?!”

“若是你當初肯好好走吏部尚書夫人的路子,咱家妙卿就已經穩妥妥是東平王府的人了,哪裏還用得著這麽擔驚受怕?!”

那可是東平王蕭嶧啊!

皇上最倚重的人!

他若是開口說一句話,他兒子升官的事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那不比蔡國公府強上一百倍?!

這麽好的一門親事,趙翠芩給推了,偏偏看上了那險些連累滿門的蔡國公府!

現在蘇家老太太生吃了趙翠芩的心都有了!

趙翠芩怎麽想的,混了半輩子人精兒似的蘇老太太如何能不知?不就是擔心蘇妙卿若是入了東平王府,日後有了造化,會壓她和妙茵一頭?!

愚婦!

蠢貨!

只有蘇家好了,她和她女兒才能好!

這麽簡單的問題都不懂!

蘇家老太太再一次悔青了腸子!

“就……就算是走吏部尚書夫人路子也沒用啊……現在滿朝堂都在反對東平王的這三門親事,吏部尚書家的這門婚事保不保得住還不一定呢……”

趙翠芩心有不忿,弱弱地說道。

選擇蔡國公府是她運氣不好,可那吏部尚書夫人的那條路也並不怎麽樣啊?!說不定忙到最後依舊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趙翠芩說完,以為老太太會再次暴怒的罵她一頓。

可誰知,蘇家老太太對她的頂嘴卻並沒有怎麽生氣,只是淡淡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道:“吏部尚書夫人的路子走不通,那就換一個人走。”

趙翠芩心中一緊,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娘,您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吏部尚書夫人的路子走不通,就換一個人走?!

這老太太是鐵了心要把蘇妙卿送給東平王蕭嶧啊!

這怎麽行?!

以那個小賤人的容貌,若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簡直輕而易舉!到時候,她在生下孩子,母憑子貴,升個側妃什麽的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她誥命在身,她見了她豈不是要給她磕頭問安?!

連帶著她的妙茵都要低她一頭?!

這不行!

這絕對不行!

只這麽一想,大夫人趙翠芩的心就猶如被毒蛇啃噬一般,嫉妒萬分,眼中不由得露出了嫉恨的神色。

趙翠芩的樣子,蘇老太太看一眼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一時間,蘇老太太心神俱疲,就這麽個玩意兒,教也教不會。

罷了!

為了兒子的前程,還是她出手吧。

“趙翠芩,我看你最近是太累了,腦子都不好使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

“來人!”

“大夫人病了,把人扶下去好好養病,病好之前就不要出來了。”

“過兩天,我會親自接二姑娘回來!”

蘇老太太垂下厚厚的眼皮,淡淡地說道。

她一個當祖母的,親自接自家孫女回來,安昌侯府焉敢阻攔?!

“娘!”

大夫人趙翠芩大驚失色。

老太太這是要幹什麽?

這是要關她禁閉嗎?!

就為了一個蘇妙卿?!

這是把蘇妙卿接回來後,怕她壞了事兒?!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該在蘇妙卿小的時候弄死她!

大夫人趙翠芩的眼中猛地閃過一絲狠色,隨即又變成了哀求之色,滿臉懇求地說道:“娘!娘!您別關我禁閉啊!我知道錯了!待妙卿回來後,我一定好好待她……”

“更何況無論是哪位夫人,不還需要我出面聯系不是嗎?!”

“我是蘇府的掌家夫人,若是被關了禁閉,還有何面目統管下人?”

大夫人趙翠芩苦苦哀求著。

可是,蘇老太太滿是皺紋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動容,有的只是滿滿的涼薄,只見她三角眼一瞪,喝道:“還不快點把人扶回去吃藥!”

“你們都是死人啊!”

屋中的下人不敢再耽擱,三三兩兩的擁上來使勁把又哭又叫的大夫人趙翠芩給拖走了。

……

蘇府發生的事情,蘇妙卿自然是毫不知情的,她更不知道蘇家老太太已經鐵了心要把她送到東平王蕭嶧的床上。

她現在親事已訂,就待徐流臣金榜題名,平恩夫人就會進宮請皇上為他們賜婚。

對於蘇妙卿而言,現在,她最重的就是為徐流臣準備些春闈能用得上的東西。

現在已經是一月末了,還有十幾天,春闈就要開始了。

雖說過了新年就是春。

可是,二月的京城夜裏還是刺骨的冷,寒氣逼人。

聽說考場條件很差,還要呆上整整九天,每年都要凍病幾個的。

徐流臣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雖說這段時間,蘇妙卿為他調理好了許多,看起來已經如正常人一般,可是,蘇妙卿讓9277幫徐流臣查了,他的體質現在也就是75分而已,能不能頂得住那九天,還真不一定,這是讓蘇妙卿擔心不已。

她最近在靜止自習室泡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就是為了能多賺些積分,換上一粒可以改善體質的藥,幫徐流臣增強一□□質。

能提升一些,總也是有幫助的。

科舉這種事情,從來不只是和腦子有關系,還是有強健的體魄才行。

可是,蘇妙卿的積分已經攢夠了,但是,她總也刷不到她想要買的可以增加體質的藥片。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有求助9277.

9277倒是給了一個答案,不在【今日商城】裏的貨品,如果宿主想買,需要付出雙倍的積分!

“你怎麽不去搶?!”

蘇妙卿悲憤不已。

“這是系統的規定啊,77也沒辦法的呢……”

9277跳上蘇妙卿的桌子,表面純潔無辜,可心內早已笑破了肚皮。

對了,因為蘇妙卿的努力,它現在已經可以化形了。

現在的它已經可以現於人前,人們看到它就是一只玉雪可愛的碧眼獅子貓,對於能化形,9277份外滿意。

安昌侯府的下人對於表小姐突然多了一只碧眼獅子貓,雖有些好奇,但也只一陣便過了,只以為這是不只哪裏來的小貓。

別人看9277就只是一只貓,只有蘇妙卿能從它的叫聲中聽出它的意思。

對於9277的回答,蘇妙卿將信將疑。

她總覺得這個聽起來說話稚嫩會發出童音的系統,實際並沒有那麽單純,它其實特別狡猾。

“那你換不換呢?”

“我可是聽說大鄴春闈穿的可都是單薄的衣裳,連厚一點兒的衣裳都不讓帶的,睡覺的時候更是只有薄薄一床木板,人要在裏面呆上九天,嘖嘖……”

“不知多少人出了考場就生了場大病呢……”

9277嘖聲道。

古代的科舉考試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這樣的環境,別說是考試呆上九天,就是什麽也不做在裏面呆上三天都鐵定得生成大病。

聽到9277這麽說,蘇妙卿更心疼起徐流臣的身體。

買提升體質藥片的積分,她倒是夠了,哪怕是付雙倍,也是夠買到一片的。

只是,蘇妙卿有些舍不得。

為了攢這點積分,她實在是太不容易。

需要比平時多花一倍的積分才能買到藥片,著舍讓蘇妙卿肉痛萬分。

想了又想後,蘇妙卿決定還是再等等。

反正離春闈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呢,說不定這十幾天中她運氣夠好,能夠刷到呢?那樣的話,她不就可以省下50積分了嗎?!

9277對於沒能在蘇妙卿手裏騙出雙倍積分有些遺憾,但是,也沒關系,它知道最後蘇妙卿還是會買的。

“去!去!一邊去!”

“你的毛太長了,都掉到我新做的護膝上了……”

蘇妙卿用手趕著9277,離她剛給徐流臣做好的兔毛護膝遠點。

她為徐流臣準備的吃食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差這對兒護膝做完後,就可以給徐流臣送去了。

想著徐流臣看到她精心準備的一切臉上露出的驚喜笑容,蘇妙卿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見徐流臣了。

結果,她剛和青黛收拾好大包小裹的想去看徐流臣時,白蘇卻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說安昌侯養在外面的那個外室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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