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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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你在做什麽！”耳邊傳來侍聖女冰冷的語氣，她們聽到動靜，從隔間湧出來，出現在大堂中央。
“我...我...”葉春韶結巴了，不知該如何回話。
“侍聖女大人，她說她鬧肚子，要去如廁，我警告她不能在神聖的儀式上提這種話。”魏明出聲說。
葉春韶疑惑看向說話的魏明，魏明卻認真看著侍聖女，一臉虔誠，仿佛說謊的不是他。
“粗鄙至極。”侍聖女聞言目露厭惡，忽然想到了什麽，說：“你們二人，對聖女不敬，現在立刻去將升星臺打掃一遍，什麽時候打掃幹凈，什麽時候去吃飯。”
升星臺在宅子的東北角，那裏有侍聖子嚴密守護，他們這些教眾都不能靠近，突然叫他們去打掃那裏，葉春韶懷疑其中有問題。
“還不快去？”侍聖女不耐煩催促。
“是，我們即刻就去。”魏明拉著她離開。
葉春韶走出大堂，依舊能夠感受到背後的眼神如針尖刺在她身上。
“快走，不要停留，也不要回頭。”耳邊是魏明的警告聲。
直到徹底遠離，那種眼神才徹底消失，葉春韶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後背被冷汗打濕浸透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你怎麽了？”
“我也說不清。”魏明一臉後怕，“如果不是你突然起身，導致我摔倒了，我還要沈浸那那股莫名的崇拜中，太可怕了，本以為可以在這裏混口飯吃，現在只怕危險了，我們還是趕緊逃，這裏不能呆了。”
“我好像也有那種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那尊聖女雕像產生親切感，太奇怪了。”葉春韶同樣越想越後怕。
“一定是我們做了什麽…”魏明喃喃道。
“是那些讚頌聖女的話！”兩人眼睛瞪大同時說。
“這究竟是神仙還是邪魔，竟然會蠱惑人心。”魏明臉上全是驚恐，“我們現在就逃！”
“不行！”葉春韶鎮定道，“不能逃，也逃不了，這些神仙手段就夠讓我們喝一壺了，你也看到了，救苦教有多少人，我們兩個人根本鬥不過他們，我們要先弄清楚逃跑路線才有把握。”
“那現在怎麽辦？”
“先去升星臺。”就算那些侍聖女對他們心懷惡意也必須去，他們還在家別人的地盤上。
很快他們的路被人攔住，同樣白衣蒙面的男子守住門口。
“侍聖子大人，我們奉侍聖女的命令，過來打掃升星臺。”魏明恭敬道。
“背過身去。”其中一個侍聖子說。
一陣氣流從身體四肢穿過，身後再次響起侍聖子的聲音，“可以進去了，記住打掃時不要有好奇心，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做多餘的事。”
“是。”兩人齊聲答應，帶著打掃的工具進去了。
升星臺有一米高，臺下堆滿柴禾，臺中豎立著一根巨大圓柱，無數紅綢系在圓柱身上，臺上還立著一塊與人等高的銅鏡，銅鏡表面被布遮住，四周灑滿了冥錢。
升星臺下面是一個做法長桌，上面擺了一塊無字牌位，一本泛黃破爛的書被壓在下面，桌面上灑滿了不知是血還是其他紅色液體，鮮紅的刺眼。
“這裏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們快離開這裏。”魏明本來不信神鬼傳說，然而事實擺在面前讓他不得不信。
“別急，把這裏打掃幹凈我們就離開。”葉春韶心中何嘗不怕，但他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先將冥錢全部裝起來集中燒毀，再把那些瘆人的紅綢摘下來。
“啊！”饒是葉春韶膽子大，還是被嚇出聲，那些紅綢是熱的！仿佛剛離開人體表面，還夾帶著人的體溫。
“怎麽了！”魏明沖上來。
“你快摸摸！”葉春韶只希望先前只是她的幻覺。
“！”熱的。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驚恐，葉春韶退後一步，被什麽東西絆倒，整個人往臺下墜落。
“你沒事吧？”魏明焦急跑過去扶起她。
“剛才絆倒我的是什麽？”葉春韶全身都要散架了，呲咧嘴吐出一口涼氣。
魏明又噔噔噔跑到臺上，在她被絆倒處尋找蛛絲馬跡。
“算了，別找了，算我倒黴。”葉春韶一瘸一拐走過去，“抓緊時間打掃要緊。”
魏明堅持要找出絆倒她的東西，可升星臺上面積有限，找遍了也沒發現，他只能放棄，又回到那根巨大圓柱旁。
他們小心翼翼撕扯著紅綢，直到魏明的手不小心碰到圓柱，發現它在發熱，才知道紅綢紅綢發熱的原因。
“可它先前並未發熱！”不然葉春韶不可能沒有發現。
“別去探究原因了，我們把這裏打掃幹凈就離開。”這個地方太奇怪了，葉春韶心中越來越沒底。
“我同意。”魏明的提議和她不謀而合。
迅速打擾完畢，他們正要出去喊侍聖子進來檢查，一轉身，侍聖子自動出現在他們身後。
侍聖子對他們的打掃成果不太滿意，指著圓柱道：“那些紅綢子為何也沒扯掉，還有那個桌子為何不搬走，那塊鏡子也必須擦拭幹凈。”
直到侍聖子離開，葉春韶對他的背影張牙舞爪，他們絕對不懷好意，那些東西擺在那裏這麽久了，沒一個人去動，讓他們兩個普通的教眾去處理，用心險惡。
圓柱此時又恢覆冰冷，葉春韶一咬牙，將上面的紅綢扯下來，只剩下一根的時候。怎麽也扯不下來，魏明來幫忙時，她突然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喊停，“不能再扯了！”
魏明不明白原因，葉春韶有種呼吸不過來來的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勒她脖子，直到停止去扯紅綢才好轉，“你去搬長桌，我擦鏡子。”
圓柱又開始發熱了，葉春韶特意遠離了它，來到鏡子面前，猶豫著要不要扯下來。
“嘩啦”一聲，魏明見她磨磨蹭蹭，幹脆幫了她一把。
接著他們看到了驚悚的一面，明明他們就現在鏡前，可鏡中卻沒有他們的身影。
鏡子表面散發著微微寒意，葉春韶安慰自己，一定是光線原因。
“我先去搬長桌了。”魏明倉促跳下臺，只給她留了一個背影。
跑的可真快，葉春韶苦笑一聲，來到鏡子面前，進來前門口的侍聖子讓他們不要東張西望，不要有好奇心，也不要做多餘的事。
什麽叫做多餘的事？葉春韶暗自思索，擦鏡子是他們的吩咐，不算是多餘的事，應該沒有危險。
在她的手碰到鏡子的那一刻，手被吸住，接著她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進去。
“淦！”
騙子！葉春韶在心中罵罵咧咧，話說這是哪裏，她環顧一周，發現這裏好像是個洞穴，洞穴最深處傳來流水潺潺聲。
她沿著石路一直走，走到盡頭，發現裏面竟然有一個人！
一根鮮艷的紅綢纏繞在她身上，此人白衣蒙面，和外面的侍聖女一個裝扮。
清脆的鈴聲突然回蕩在空曠的石洞中，地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
“唔唔唔…”女人死命掙紮，雙目開始垂淚，突然出現的鈴聲正是來自女人腳踝處的銀色鈴鐺。
“救…救…我…”女人的聲音猶如鬼魅，時有時無。
葉春韶差點軟倒在地，她往後退一步，靠住石壁，“你是侍聖女？”
女人點頭。
“你為何被綁在此處？這裏是哪裏？其他侍聖女知道嗎？這個鏡中世界如何出去？”
“救…救…我…”
“你不說清楚，我如何救你？”葉春韶最討厭這種話說不得清楚的人，“你倒是說呀！”
“救…”
“別救了。”葉春韶一時急火攻心，走到女人面前，“每個人都帶著面紗，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不能見人的面孔。”
面紗下的女人異常漂亮，飽滿鮮紅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巴掌大的小臉，雙目含淚，我見猶憐。
她掐住女人的臉，惡狠狠問：“怎麽出去？”這種窩囊氣這陣子她受夠了。
“幫我扯掉紅綢。”女人冷靜下來。
“紅綢？”葉春韶將目光移過去，“你不能自己掙脫開？”這紅綢看上去捆得並不緊，只要女人稍微用力就能掙脫，可女人奮力掙紮的模樣不像有假。
葉春韶伸手摸去，紅綢的材質和外面圓柱上系的是同一種。
同一種！
一股寒意從背脊漫延到頭顱，葉春韶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又忙不疊往後爬，“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女人的目光變得幽深，那種楚楚可憐的氣質消失了，整個人變得冰冷，眼眶中布滿黑氣，“幫、我、扯、掉、紅、綢！”
“啊！”葉春韶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靈活地往洞口跑。
葉春韶依照原路跑回被進來時的地方，整個石洞被寒氣籠罩，她打了個哆嗦，對著頂上的光源處大喊救命，嗓子喊啞了也不見有人發現她。
她無力地平躺在地面，又渴又餓。
過了良久，葉春韶重新來到女人所在的石洞，“說吧，告訴我如何出去，我就幫你。”
女人突然狂笑起來，身子拱起來一陣痙攣，整個人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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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麽！”耳邊傳來侍聖女冰冷的語氣，她們聽到動靜，從隔間湧出來，出現在大堂中央。
“我...我...”葉春韶結巴了，不知該如何回話。
“侍聖女大人，她說她鬧肚子，要去如廁，我警告她不能在神聖的儀式上提這種話。”魏明出聲說。
葉春韶疑惑看向說話的魏明，魏明卻認真看著侍聖女，一臉虔誠，仿佛說謊的不是他。
“粗鄙至極。”侍聖女聞言目露厭惡，忽然想到了什麽，說：“你們二人，對聖女不敬，現在立刻去將升星臺打掃一遍，什麽時候打掃幹凈，什麽時候去吃飯。”
升星臺在宅子的東北角，那裏有侍聖子嚴密守護，他們這些教眾都不能靠近，突然叫他們去打掃那裏，葉春韶懷疑其中有問題。
“還不快去？”侍聖女不耐煩催促。
“是，我們即刻就去。”魏明拉著她離開。
葉春韶走出大堂，依舊能夠感受到背後的眼神如針尖刺在她身上。
“快走，不要停留，也不要回頭。”耳邊是魏明的警告聲。
直到徹底遠離，那種眼神才徹底消失，葉春韶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後背被冷汗打濕浸透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你怎麽了？”
“我也說不清。”魏明一臉後怕，“如果不是你突然起身，導致我摔倒了，我還要沈浸那那股莫名的崇拜中，太可怕了，本以為可以在這裏混口飯吃，現在只怕危險了，我們還是趕緊逃，這裏不能呆了。”
“我好像也有那種感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那尊聖女雕像產生親切感，太奇怪了。”葉春韶同樣越想越後怕。
“一定是我們做了什麽…”魏明喃喃道。
“是那些讚頌聖女的話！”兩人眼睛瞪大同時說。
“這究竟是神仙還是邪魔，竟然會蠱惑人心。”魏明臉上全是驚恐，“我們現在就逃！”
“不行！”葉春韶鎮定道，“不能逃，也逃不了，這些神仙手段就夠讓我們喝一壺了，你也看到了，救苦教有多少人，我們兩個人根本鬥不過他們，我們要先弄清楚逃跑路線才有把握。”
“那現在怎麽辦？”
“先去升星臺。”就算那些侍聖女對他們心懷惡意也必須去，他們還在家別人的地盤上。
很快他們的路被人攔住，同樣白衣蒙面的男子守住門口。
“侍聖子大人，我們奉侍聖女的命令，過來打掃升星臺。”魏明恭敬道。
“背過身去。”其中一個侍聖子說。
一陣氣流從身體四肢穿過，身後再次響起侍聖子的聲音，“可以進去了，記住打掃時不要有好奇心，不要東張西望，也不要做多餘的事。”
“是。”兩人齊聲答應，帶著打掃的工具進去了。
升星臺有一米高，臺下堆滿柴禾，臺中豎立著一根巨大圓柱，無數紅綢系在圓柱身上，臺上還立著一塊與人等高的銅鏡，銅鏡表面被布遮住，四周灑滿了冥錢。
升星臺下面是一個做法長桌，上面擺了一塊無字牌位，一本泛黃破爛的書被壓在下面，桌面上灑滿了不知是血還是其他紅色液體，鮮紅的刺眼。
“這裏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們快離開這裏。”魏明本來不信神鬼傳說，然而事實擺在面前讓他不得不信。
“別急，把這裏打掃幹凈我們就離開。”葉春韶心中何嘗不怕，但他們的任務還沒完成。
先將冥錢全部裝起來集中燒毀，再把那些瘆人的紅綢摘下來。
“啊！”饒是葉春韶膽子大，還是被嚇出聲，那些紅綢是熱的！仿佛剛離開人體表面，還夾帶著人的體溫。
“怎麽了！”魏明沖上來。
“你快摸摸！”葉春韶只希望先前只是她的幻覺。
“！”熱的。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驚恐，葉春韶退後一步，被什麽東西絆倒，整個人往臺下墜落。
“你沒事吧？”魏明焦急跑過去扶起她。
“剛才絆倒我的是什麽？”葉春韶全身都要散架了，呲咧嘴吐出一口涼氣。
魏明又噔噔噔跑到臺上，在她被絆倒處尋找蛛絲馬跡。
“算了，別找了，算我倒黴。”葉春韶一瘸一拐走過去，“抓緊時間打掃要緊。”
魏明堅持要找出絆倒她的東西，可升星臺上面積有限，找遍了也沒發現，他只能放棄，又回到那根巨大圓柱旁。
他們小心翼翼撕扯著紅綢，直到魏明的手不小心碰到圓柱，發現它在發熱，才知道紅綢紅綢發熱的原因。
“可它先前並未發熱！”不然葉春韶不可能沒有發現。
“別去探究原因了，我們把這裏打掃幹凈就離開。”這個地方太奇怪了，葉春韶心中越來越沒底。
“我同意。”魏明的提議和她不謀而合。
迅速打擾完畢，他們正要出去喊侍聖子進來檢查，一轉身，侍聖子自動出現在他們身後。
侍聖子對他們的打掃成果不太滿意，指著圓柱道：“那些紅綢子為何也沒扯掉，還有那個桌子為何不搬走，那塊鏡子也必須擦拭幹凈。”
直到侍聖子離開，葉春韶對他的背影張牙舞爪，他們絕對不懷好意，那些東西擺在那裏這麽久了，沒一個人去動，讓他們兩個普通的教眾去處理，用心險惡。
圓柱此時又恢覆冰冷，葉春韶一咬牙，將上面的紅綢扯下來，只剩下一根的時候。怎麽也扯不下來，魏明來幫忙時，她突然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喊停，“不能再扯了！”
魏明不明白原因，葉春韶有種呼吸不過來來的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勒她脖子，直到停止去扯紅綢才好轉，“你去搬長桌，我擦鏡子。”
圓柱又開始發熱了，葉春韶特意遠離了它，來到鏡子面前，猶豫著要不要扯下來。
“嘩啦”一聲，魏明見她磨磨蹭蹭，幹脆幫了她一把。
接著他們看到了驚悚的一面，明明他們就現在鏡前，可鏡中卻沒有他們的身影。
鏡子表面散發著微微寒意，葉春韶安慰自己，一定是光線原因。
“我先去搬長桌了。”魏明倉促跳下臺，只給她留了一個背影。
跑的可真快，葉春韶苦笑一聲，來到鏡子面前，進來前門口的侍聖子讓他們不要東張西望，不要有好奇心，也不要做多餘的事。
什麽叫做多餘的事？葉春韶暗自思索，擦鏡子是他們的吩咐，不算是多餘的事，應該沒有危險。
在她的手碰到鏡子的那一刻，手被吸住，接著她整個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進去。
“淦！”
騙子！葉春韶在心中罵罵咧咧，話說這是哪裏，她環顧一周，發現這裏好像是個洞穴，洞穴最深處傳來流水潺潺聲。
她沿著石路一直走，走到盡頭，發現裏面竟然有一個人！
一根鮮艷的紅綢纏繞在她身上，此人白衣蒙面，和外面的侍聖女一個裝扮。
清脆的鈴聲突然回蕩在空曠的石洞中，地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睛。
“唔唔唔…”女人死命掙紮，雙目開始垂淚，突然出現的鈴聲正是來自女人腳踝處的銀色鈴鐺。
“救…救…我…”女人的聲音猶如鬼魅，時有時無。
葉春韶差點軟倒在地，她往後退一步，靠住石壁，“你是侍聖女？”
女人點頭。
“你為何被綁在此處？這裏是哪裏？其他侍聖女知道嗎？這個鏡中世界如何出去？”
“救…救…我…”
“你不說清楚，我如何救你？”葉春韶最討厭這種話說不得清楚的人，“你倒是說呀！”
“救…”
“別救了。”葉春韶一時急火攻心，走到女人面前，“每個人都帶著面紗，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不能見人的面孔。”
面紗下的女人異常漂亮，飽滿鮮紅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巴掌大的小臉，雙目含淚，我見猶憐。
她掐住女人的臉，惡狠狠問：“怎麽出去？”這種窩囊氣這陣子她受夠了。
“幫我扯掉紅綢。”女人冷靜下來。
“紅綢？”葉春韶將目光移過去，“你不能自己掙脫開？”這紅綢看上去捆得並不緊，只要女人稍微用力就能掙脫，可女人奮力掙紮的模樣不像有假。
葉春韶伸手摸去，紅綢的材質和外面圓柱上系的是同一種。
同一種！
一股寒意從背脊漫延到頭顱，葉春韶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又忙不疊往後爬，“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女人的目光變得幽深，那種楚楚可憐的氣質消失了，整個人變得冰冷，眼眶中布滿黑氣，“幫、我、扯、掉、紅、綢！”
“啊！”葉春韶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靈活地往洞口跑。
葉春韶依照原路跑回被進來時的地方，整個石洞被寒氣籠罩，她打了個哆嗦，對著頂上的光源處大喊救命，嗓子喊啞了也不見有人發現她。
她無力地平躺在地面，又渴又餓。
過了良久，葉春韶重新來到女人所在的石洞，“說吧，告訴我如何出去，我就幫你。”
女人突然狂笑起來，身子拱起來一陣痙攣，整個人抽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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