Ｐａｒｔ５當徒弟的都倒黴的無以覆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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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ａｒｔ ５ 當徒弟的都倒黴的無以覆加
在ｃｈａｍｂｅｒ裏，最常見到Ｍａｖｉｓ的地方只有兩個：一是辦公室，二是茶水間。Ｍ禦姐對於咖啡的熱愛程度已經幾乎可以和熱愛打官司的程度相媲美，就像現在，她的身邊是正在運行的咖啡機，手裏卻是平時要看的文件資料。
康大狀翻閱著手中的資料，然後停頓了下來，有些無奈的看著第五次無意經過的唐依。
“找我有事嗎？”
唐依怯懦的瞅了一眼Ｍ，她也知道自己打擾禦姐大人工作了，但是，她躊躇了半天……
“是啊，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還是開口了。
看了扭扭捏捏的唐依一眼，康芷欣點了點頭，語氣溫和：“說吧。”
老板這麽給面子，唐依反而成了放不開的那一個，偷偷在背後把衣角捏了好幾個來回，終於視死如歸的開口：“其實呢……我以前是跟Ｋｅｉｔｈ認識的。”
Ｍａｖｉｓ的眼神飄了飄，停頓了一下，露出笑容，樣子很是理所當然。
“難怪那天我看他好像要吃了你一樣，”康大狀回想起唐依第一天上班時的情景，笑了笑，她正視著唐依：“老實說，這些是屬於你和劉大狀的隱私，你沒必要向我匯報。但現在你肯告訴我，說明你很在乎我的感受，作為你的老板這件事與我無關，作為你的朋友，我表示很開心。”
唐依驚喜的望著她，Ｍａｖｉｓ繼續笑著說道：“雖然我的確對這個人很不讚同，不過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我都沒有理由阻止你交朋友，何況聽你的語氣，你們認識的時間不短，那我就更沒有理由生你的氣了。”
聽了老板的話，唐依的一顆心放到了肚子裏，摸摸自己的腦袋，傻笑：“謝謝。”
“不用這麽客氣，要是真的想說謝謝的話，好好工作就算是給我的報答了。”
唐依樂呵呵的點頭，絲毫不介意心理年齡猶如大媽的自己似乎有被Ｍａｖｉｓ當小孩子哄的嫌疑，樂顛顛的把自己賣給現任老板，無怨無悔的表達了自己對康禦姐的各種欣賞。
眼看著一臉崇拜喜滋滋的望著自己的唐依，Ｍａｖｉｓ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看資料，她總是覺得這個秘書很像小妹妹，不自覺地就照顧起來。
這時電話響起，她一邊用藍牙耳機說話，一邊看著資料：“婚前協議？有沒有見證？婚前協議在法律上面是沒有地位的……”
見到沒自己的事了，唐依端著自己的馬克杯伸長胳膊到咖啡機前。
［——她是真的想喝咖啡來的，尊的～］
與此同時，唐依的另一個老板一手掛著西服拎著公事包另一手舉著手機，從電梯裏走出來：“陳先生，不是這個月底，是下個月底才滿月，我看過租約。”
把手機堆到耳邊，Ｋｅｉｔｈ推門而入，嘴裏依然不忘與電話那頭的屋主談租約問題。
“我頂，我當然頂啊，不過最近沒時間去銀行談而已。”
人一忙起來有的時候真的會無視周圍的，劉思傑這邊推門，那邊剛好有個可愛的冒失鬼低頭檢查公事包，沒看路的自己撞上了玻璃門。
“啊！”
穿著黑色的西裝外套，藍白相間的豎格襯衫，手裏拎著公事包，頭上是略短的酒紅色卷發，容貌俏麗畫著淡妝的小姐神色懊惱的揉著自己被撞到的額頭。
聽到聲響，某Ｋ對電話裏說了句：“等下，徐先生。”
他低頭看著不停揉著自己額頭的那位小姐：“餵，你沒事吧？”
像是剛出來工作沒多久的新丁，那位小姐整理了一下衣衫，硬撐道：“Ｆｉｎｅ！”
笑了笑，Ｋｅｉｔｈ大概想起了自己還是新丁的時候。
“你找哪一位啊？”
“我來找康大狀的，”年輕的新丁友好的伸出右手：“我叫Ｃｅｃｉｌｉａ。”
在心裏過一遍這名字，發現康大狀沒有跟他說過任何有關信息，於是劉大狀無所謂的招呼了一下：“得了，不用了，她應該在辦公室，你自己去找她吧。”
Ｃｅｃｉ有些困惑的跟在眼前這個人的身後，自己找到了康芷欣的辦公室，但是通過窗外能看到似乎她本人不在，所以只好站在外間一邊等一邊聽這個人講電話。
“……真的是下個月才滿約。”
“現在沒什麽所謂爭辯的，我師父去旅行了，但我可以爆開他的房門拿租約出來看啊。”
新丁Ｃｅｃｉ瞪大眼，不是吧？
沒顧慮別人的Ｋｅｉｔｈ繼續：“就這麽辦了，我看完再打電話給你。”
潘巧茹奇怪的問：“你幹什麽啊？”
“找鑰匙。”
他走到唐依的辦公桌前，企圖打開電腦桌右邊鎖的死死的抽屜，未果，接著指著抽屜對它說話：“那是你逼我用回老本行的！”
說罷，拉開電腦桌左下方的第一個抽屜，翻了翻，找到一張不屬於唐依的車票。
“幸好這張絕版車票還在。”
一場罪案就要發生在自己眼前，Ｃｅｃｉ當然要阻止，而且要義正言辭的阻止，飛身上前擋住門口：“餵，餵餵餵！你不可以開！”
可惜某Ｋ不是能夠聽從他人意見的人，至少在此時此刻是這樣的：“可以開，我之前也是這樣開的。”
“不行，這間房擺明不是你的，這裏間間都是大律師的辦公室，裏面可能有很重要的文件，你沒有授權，怎麽可以爆門進去？”
“走開！”
“不走！”Ｃｅｃｉ徹底擋住門口：“如果你要開的話，我報警！”
從茶水間出來就聽到兩人正在言辭有力的爭辯著，其實剛剛有聲音時唐依已經想出來了，只不過Ｍ禦姐攔住了她，大約就是為了聽到自己的徒弟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
“你……”
用車票指著Ｃｅｃｉ，Ｋｅｉｔｈ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唐依打斷了。
“老板，你不要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像小偷一樣好不好？好歹以前也是個警察，是吧？”
劉思傑在未成為大律師之前曾經是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一名警探，也就是俗稱的Ｏ記探員，負責調查覆雜的有組織罪案和嚴重的三合會罪行，和罪犯接觸多了，經歷的多了，難免會給人一種老油條的感覺。
唐依的態度顯然氣到了劉某人，就算不說以前的關系，怎麽說他現在都是她的老板，居然吃裏扒外不幫著他幫外人！
抱著雙臂，Ｋｅｉｔｈ的炮火方向轉移：“小姐，我要進去拿租約和業主對質，沒有這份租約我怎麽和人家理論吶？到時月底被人趕走，你也要趕走，不能留下，你明……不……明……啊？”
“我是叫你不要爆門又沒說不讓你拿租約，”被訓斥了的唐依有些委屈，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彎下腰從電腦桌左手邊第二個抽屜裏拿出一個紅色文件夾：“租約嘛，給。”
接過租約，劉老板望了一眼唐小蜜，語氣怪怪的：“怎麽租約在你這裏嗎？”
Ｍａｖｉｓ看不慣有人欺負女孩子出聲討回公道：“我拜托你劉大狀，下次再有什麽事情麻煩先分清楚是非黑白，你這麽沖動很容易耽誤你的當事人。還有……你師父臨走前有交代過所有和ｃｈａｍｂｅｒ有關的檔案和文件全部都在ＴＴ剛才拿文件那個抽屜裏，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記得了。連剛來兩天的ＴＴ都知道要把所有的文件通通過一遍，我想你這個做老板的不會再這麽沒分寸了，哦？”
“康……”
“等我先搞定他，”舉了個暫停的手勢，康芷欣阻止了潘巧茹的開口，正臉面對正在看著文件的劉思傑：“怎麽樣？劉大狀？”
合上文件，Ｋｅｉｔｈ一臉悲壯：“死了，真的是這個月底到期。”
Ｍａｖｉｓ舉著咖啡杯，理所當然：“當然是這個月底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麽時候？還有啊，你答應過你師父說會ｈａｎｄｌｅ整間ｏｆｆｉｃｅ的，現在業主催我們走。我不管你怎樣都好一定要搞定它，立份新租約也好，或者賣了整間ｏｆｆｉｃｅ都好。如果要我搬呢，最少一個月通知，也別想著我可以在月底搬走，ＯＫ”
聽著面前的女人不停地啰嗦，Ｋｅｉｔｈ掛起嘴角，舉了個“ＯＫ”的手勢：“嗯。”
兩個麻煩的女人消失在視線裏，掛起的嘴角立刻落了下來，某Ｋ瞟了瞟站在一旁的唐依，這裏還剩下一個可以說是最不麻煩也可以說是最麻煩的女人。
保持微笑，態度良好：“ＴＴ……”
一扭頭，唐依坐回辦公桌忙自己的事情。
劉思傑人高腳長，兩三步就站到了唐依身邊，手肘靠著寫字臺，俯下身，好聲好氣。
“Ｔ……Ｔ……”
唐依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站起身，端著馬克杯就往茶水間走去，剛才光顧著過來勸架了，她的咖啡根本沒弄好。
身後的Ｋｅｉｔｈ咬牙，很好，不過分貝大了點，好不容易翻身成了老板，他這一嗓子回到了解放前。盡管如此，他還是微笑，繼續找機會和好。
茶水間的空間不算大，唐依想躲也是沒得躲的，所以幹脆不躲了。
回頭，盯著某個家夥，一臉怨婦狀。
“咳咳，”八成劉某人不是第一次見到唐依這張“棄婦臉”了，沒什麽驚訝，只是尷尬的咳嗽兩聲：“好啦，你之前不是還假裝不認識我嗎？現在就當扯平了。”
眼珠轉了轉，唐依露出一個狼外婆的微笑：“好啊，既然你覺得我假裝不認識你錯了，那我現在就改正錯誤，我要告訴全ｃｈａｍｂｅｒ的人，你以前和我的關系，還有他們說的你曾經暗……唔……唔唔……”
捂著唐依的嘴，劉大狀兇神惡煞：“餵！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何況那些都是別人說的。你別忘了他們還說過明明是你……唔……”
當“喝貨”Ｎｏｒｍａｎ來到他最愛的茶水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師父和新來的秘書小姐背對著他，你捂著我的嘴我捂著你的嘴如此相愛相殺的畫面：“厄……師父？”
幾乎貼上的兩個人瞬間分開，各自面不改色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劉思傑道貌岸然的數落起自己“不爭氣”的徒弟：“你沒事情做嗎？整天就是來茶水間，我上次交代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麽？”
一說到做事，Ｎｏｒｍａｎ杯具了：“我跟了蘭姐一整天了，現在只不過回公司休息一下……”
“休什麽休，你知不知道極有可能在你休息的這幾個小時裏發生一些很重要的有關案情的事情，身為一個律師怎麽可以隨便的休息。”大聲對小聲的數落了徒弟一頓直到他不敢擡頭，劉大狀才稍微息怒：“我要找安哥拿資料，你跟我一起去。”
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喝的Ｎｏｒｍａｎ只能一邊走一邊回頭和飲水機深情相望。
確定茶水間再沒有其他人，幾乎沒有呼吸聲的唐依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她看了看自己剛剛捂住某人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另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心臟，默默無語。
［——你敢不敢不跳那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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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有事嗎？”
唐依怯懦的瞅了一眼Ｍ，她也知道自己打擾禦姐大人工作了，但是，她躊躇了半天……
“是啊，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還是開口了。
看了扭扭捏捏的唐依一眼，康芷欣點了點頭，語氣溫和：“說吧。”
老板這麽給面子，唐依反而成了放不開的那一個，偷偷在背後把衣角捏了好幾個來回，終於視死如歸的開口：“其實呢……我以前是跟Ｋｅｉｔｈ認識的。”
Ｍａｖｉｓ的眼神飄了飄，停頓了一下，露出笑容，樣子很是理所當然。
“難怪那天我看他好像要吃了你一樣，”康大狀回想起唐依第一天上班時的情景，笑了笑，她正視著唐依：“老實說，這些是屬於你和劉大狀的隱私，你沒必要向我匯報。但現在你肯告訴我，說明你很在乎我的感受，作為你的老板這件事與我無關，作為你的朋友，我表示很開心。”
唐依驚喜的望著她，Ｍａｖｉｓ繼續笑著說道：“雖然我的確對這個人很不讚同，不過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我都沒有理由阻止你交朋友，何況聽你的語氣，你們認識的時間不短，那我就更沒有理由生你的氣了。”
聽了老板的話，唐依的一顆心放到了肚子裏，摸摸自己的腦袋，傻笑：“謝謝。”
“不用這麽客氣，要是真的想說謝謝的話，好好工作就算是給我的報答了。”
唐依樂呵呵的點頭，絲毫不介意心理年齡猶如大媽的自己似乎有被Ｍａｖｉｓ當小孩子哄的嫌疑，樂顛顛的把自己賣給現任老板，無怨無悔的表達了自己對康禦姐的各種欣賞。
眼看著一臉崇拜喜滋滋的望著自己的唐依，Ｍａｖｉｓ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看資料，她總是覺得這個秘書很像小妹妹，不自覺地就照顧起來。
這時電話響起，她一邊用藍牙耳機說話，一邊看著資料：“婚前協議？有沒有見證？婚前協議在法律上面是沒有地位的……”
見到沒自己的事了，唐依端著自己的馬克杯伸長胳膊到咖啡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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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唐依的另一個老板一手掛著西服拎著公事包另一手舉著手機，從電梯裏走出來：“陳先生，不是這個月底，是下個月底才滿月，我看過租約。”
把手機堆到耳邊，Ｋｅｉｔｈ推門而入，嘴裏依然不忘與電話那頭的屋主談租約問題。
“我頂，我當然頂啊，不過最近沒時間去銀行談而已。”
人一忙起來有的時候真的會無視周圍的，劉思傑這邊推門，那邊剛好有個可愛的冒失鬼低頭檢查公事包，沒看路的自己撞上了玻璃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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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響，某Ｋ對電話裏說了句：“等下，徐先生。”
他低頭看著不停揉著自己額頭的那位小姐：“餵，你沒事吧？”
像是剛出來工作沒多久的新丁，那位小姐整理了一下衣衫，硬撐道：“Ｆｉｎｅ！”
笑了笑，Ｋｅｉｔｈ大概想起了自己還是新丁的時候。
“你找哪一位啊？”
“我來找康大狀的，”年輕的新丁友好的伸出右手：“我叫Ｃｅｃｉｌｉａ。”
在心裏過一遍這名字，發現康大狀沒有跟他說過任何有關信息，於是劉大狀無所謂的招呼了一下：“得了，不用了，她應該在辦公室，你自己去找她吧。”
Ｃｅｃｉ有些困惑的跟在眼前這個人的身後，自己找到了康芷欣的辦公室，但是通過窗外能看到似乎她本人不在，所以只好站在外間一邊等一邊聽這個人講電話。
“……真的是下個月才滿約。”
“現在沒什麽所謂爭辯的，我師父去旅行了，但我可以爆開他的房門拿租約出來看啊。”
新丁Ｃｅｃｉ瞪大眼，不是吧？
沒顧慮別人的Ｋｅｉｔｈ繼續：“就這麽辦了，我看完再打電話給你。”
潘巧茹奇怪的問：“你幹什麽啊？”
“找鑰匙。”
他走到唐依的辦公桌前，企圖打開電腦桌右邊鎖的死死的抽屜，未果，接著指著抽屜對它說話：“那是你逼我用回老本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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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罪案就要發生在自己眼前，Ｃｅｃｉ當然要阻止，而且要義正言辭的阻止，飛身上前擋住門口：“餵，餵餵餵！你不可以開！”
可惜某Ｋ不是能夠聽從他人意見的人，至少在此時此刻是這樣的：“可以開，我之前也是這樣開的。”
“不行，這間房擺明不是你的，這裏間間都是大律師的辦公室，裏面可能有很重要的文件，你沒有授權，怎麽可以爆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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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Ｃｅｃｉ徹底擋住門口：“如果你要開的話，我報警！”
從茶水間出來就聽到兩人正在言辭有力的爭辯著，其實剛剛有聲音時唐依已經想出來了，只不過Ｍ禦姐攔住了她，大約就是為了聽到自己的徒弟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
“你……”
用車票指著Ｃｅｃｉ，Ｋｅｉｔｈ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唐依打斷了。
“老板，你不要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像小偷一樣好不好？好歹以前也是個警察，是吧？”
劉思傑在未成為大律師之前曾經是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的一名警探，也就是俗稱的Ｏ記探員，負責調查覆雜的有組織罪案和嚴重的三合會罪行，和罪犯接觸多了，經歷的多了，難免會給人一種老油條的感覺。
唐依的態度顯然氣到了劉某人，就算不說以前的關系，怎麽說他現在都是她的老板，居然吃裏扒外不幫著他幫外人！
抱著雙臂，Ｋｅｉｔｈ的炮火方向轉移：“小姐，我要進去拿租約和業主對質，沒有這份租約我怎麽和人家理論吶？到時月底被人趕走，你也要趕走，不能留下，你明……不……明……啊？”
“我是叫你不要爆門又沒說不讓你拿租約，”被訓斥了的唐依有些委屈，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彎下腰從電腦桌左手邊第二個抽屜裏拿出一個紅色文件夾：“租約嘛，給。”
接過租約，劉老板望了一眼唐小蜜，語氣怪怪的：“怎麽租約在你這裏嗎？”
Ｍａｖｉｓ看不慣有人欺負女孩子出聲討回公道：“我拜托你劉大狀，下次再有什麽事情麻煩先分清楚是非黑白，你這麽沖動很容易耽誤你的當事人。還有……你師父臨走前有交代過所有和ｃｈａｍｂｅｒ有關的檔案和文件全部都在ＴＴ剛才拿文件那個抽屜裏，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不記得了。連剛來兩天的ＴＴ都知道要把所有的文件通通過一遍，我想你這個做老板的不會再這麽沒分寸了，哦？”
“康……”
“等我先搞定他，”舉了個暫停的手勢，康芷欣阻止了潘巧茹的開口，正臉面對正在看著文件的劉思傑：“怎麽樣？劉大狀？”
合上文件，Ｋｅｉｔｈ一臉悲壯：“死了，真的是這個月底到期。”
Ｍａｖｉｓ舉著咖啡杯，理所當然：“當然是這個月底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麽時候？還有啊，你答應過你師父說會ｈａｎｄｌｅ整間ｏｆｆｉｃｅ的，現在業主催我們走。我不管你怎樣都好一定要搞定它，立份新租約也好，或者賣了整間ｏｆｆｉｃｅ都好。如果要我搬呢，最少一個月通知，也別想著我可以在月底搬走，ＯＫ”
聽著面前的女人不停地啰嗦，Ｋｅｉｔｈ掛起嘴角，舉了個“ＯＫ”的手勢：“嗯。”
兩個麻煩的女人消失在視線裏，掛起的嘴角立刻落了下來，某Ｋ瞟了瞟站在一旁的唐依，這裏還剩下一個可以說是最不麻煩也可以說是最麻煩的女人。
保持微笑，態度良好：“ＴＴ……”
一扭頭，唐依坐回辦公桌忙自己的事情。
劉思傑人高腳長，兩三步就站到了唐依身邊，手肘靠著寫字臺，俯下身，好聲好氣。
“Ｔ……Ｔ……”
唐依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站起身，端著馬克杯就往茶水間走去，剛才光顧著過來勸架了，她的咖啡根本沒弄好。
身後的Ｋｅｉｔｈ咬牙，很好，不過分貝大了點，好不容易翻身成了老板，他這一嗓子回到了解放前。盡管如此，他還是微笑，繼續找機會和好。
茶水間的空間不算大，唐依想躲也是沒得躲的，所以幹脆不躲了。
回頭，盯著某個家夥，一臉怨婦狀。
“咳咳，”八成劉某人不是第一次見到唐依這張“棄婦臉”了，沒什麽驚訝，只是尷尬的咳嗽兩聲：“好啦，你之前不是還假裝不認識我嗎？現在就當扯平了。”
眼珠轉了轉，唐依露出一個狼外婆的微笑：“好啊，既然你覺得我假裝不認識你錯了，那我現在就改正錯誤，我要告訴全ｃｈａｍｂｅｒ的人，你以前和我的關系，還有他們說的你曾經暗……唔……唔唔……”
捂著唐依的嘴，劉大狀兇神惡煞：“餵！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何況那些都是別人說的。你別忘了他們還說過明明是你……唔……”
當“喝貨”Ｎｏｒｍａｎ來到他最愛的茶水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師父和新來的秘書小姐背對著他，你捂著我的嘴我捂著你的嘴如此相愛相殺的畫面：“厄……師父？”
幾乎貼上的兩個人瞬間分開，各自面不改色的整理自己的衣衫。
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劉思傑道貌岸然的數落起自己“不爭氣”的徒弟：“你沒事情做嗎？整天就是來茶水間，我上次交代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麽？”
一說到做事，Ｎｏｒｍａｎ杯具了：“我跟了蘭姐一整天了，現在只不過回公司休息一下……”
“休什麽休，你知不知道極有可能在你休息的這幾個小時裏發生一些很重要的有關案情的事情，身為一個律師怎麽可以隨便的休息。”大聲對小聲的數落了徒弟一頓直到他不敢擡頭，劉大狀才稍微息怒：“我要找安哥拿資料，你跟我一起去。”
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喝的Ｎｏｒｍａｎ只能一邊走一邊回頭和飲水機深情相望。
確定茶水間再沒有其他人，幾乎沒有呼吸聲的唐依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她看了看自己剛剛捂住某人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另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心臟，默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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