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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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衿這“遇事不決就喝酒”的壞習慣，終於讓她這個“千杯不醉”在感情/事上喝醉了。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像是年少的時候為了體能訓練一次性跑了個幾十公裏一樣。
“我昨晚怎麽睡的，睡得這麽腰酸背痛？”莫子衿甩著手臂走進練武場，今天上午的是武術課，遇上陽光明媚的日子，她卻輕松不起來。
“主子，因為昨晚……”
“等等。你有沒有發現秦樂今天躲我躲得更厲害了？”莫子衿疑惑著打斷了莫五的話。
因為她剛踏進練武場的範圍，就看到秦樂瞥了她一眼，就趕緊拉著秦小安往後走。
“主子，因為昨晚……”
“莫子衿。”
後面傳來一把陌生的女聲，再一次將莫五的話打斷了。
莫子衿回頭，看見一張普通的臉，眼角的淚痣讓她直覺不爽。她盯著眼前的女人點點頭：“閣下有何指教？”
“在下葉煦。我不管之前你跟阿樂有何瓜葛，但是從你們解除婚約的時候，阿樂就不屬於你，我希望你不要糾纏於他。”
莫子衿聽到“葉煦”二字，其實心裏已經有了底，她抱起手臂朝葉煦走近了點。
她雖然長成風流小白臉，平時也沒個正經樣，但是正經起來，眼裏的寒光也是能殺人的。莫子衿抱著手臂，板著臉往前靠近了點，讓葉煦忍不住外後退了半步。
她沒有廢話，直接質問對方：“怎麽？你是用什麽身份跟我說這話的？”
看著對方臉上閃過一絲的猶豫，莫子衿趁熱打鐵：“我告訴你，別以為秦樂跟我退婚了，你就有機可乘。他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是。”
“你！”葉煦被她這無賴話一時噎住了。
莫子衿見她說不上話來，也懶得再跟她扯東扯西，最後撂下一句話，希望對方知難而退：“姑娘，沒點本事就不要學別人搶男人。”
其實她心裏也是忐忑，如果秦樂要選葉煦，莫子衿就算是搶婚，秦樂的心不在她這又有什麽用。
她也只能做做表面功夫，當個紙老虎。她又想起之前的問題，用手肘懟了懟老五，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主子，因為你昨晚喝醉了，跑到秦公子房裏，握著他的手就不放。”
“什麽？！”莫子衿激動地往外挪了挪，她這麽一個千杯不醉的人，竟然醉一次還會發酒瘋。
“莫子衿，你給我站回去。你武力值太高，不適合參加新手切磋。”先生看到她站了出來，嚇得她趕緊把莫子衿摁回去。
莫子衿看了一眼先生的慌張，“呵呵”兩聲，尷尬地站了回去。
“他爹的，我真這麽幹了？”她皺著眉頭，心急如焚地問莫五。同時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著秦樂的側臉，想知道秦樂現在是多嫌棄她。
“是啊。直到你睡著，我才把你拖回來的。” 莫五點點頭，一臉無奈地說出來，除了隱瞞將主子不小心扔在地板上的事實。
“那秦樂豈不是討厭死我了？淦！我該怎麽辦啊？！”
莫子衿揉了揉太陽穴，萬念俱灰：“怪不得葉煦這麽明目張膽地像我挑釁，如果不是秦樂討厭我的態度明朗，葉煦她也不至於如此。”
“哄呀，除此以外沒別的法子。”
莫五比劃著前面切磋的人的動作，心不在焉地回應著莫子衿。
“怎麽哄啊？”
“小男子不都是吃貨嘛~給他做點吃的。”莫五說。
莫子衿皺著眉重覆了一遍：“做？還是買？”
“做！主子，你真是個直女，你就不能真誠一點？做頓飯有什麽難的？”
莫子衿直接敲了敲她的頭，看了一眼秦言的側臉，嘆了口氣：“母上不是一直說‘女子遠庖廚’嗎？我連生火都不會，拿什麽去煮？不過為了拿出我的誠意，我去試試吧。”
原本還打算下了課就去給秦樂道歉的莫子衿，一下課就跑去了庖屋，收買了廚房做飯的叔叔，討了口鍋來。
“額，秦樂喜歡吃什麽？”莫子衿對著一桌的青菜肉類，皺起臉問莫五。
“紅燒肉？醬大骨？”
“你信不信我拿滾油潑你，不要你自己喜歡吃的就塞給秦樂。”莫子衿瞇著眼，看著莫五流的口水，就吼了她一句。
“是真的啊，秦小安說的。”
“我信你爹！不過我做個肉末豆腐吧？感覺清淡，然後好弄點。”莫子衿看著那碗裏的水豆腐說道。
莫五點了點頭，只好幫她拿出一塊豬肉剁碎，把豆腐切好，將佐料準備好擺在莫子衿面前。
“接下來就靠你了，主子。”
莫子衿看著她流暢地準備好，有些驚訝：“不錯啊，呆鵝，你在旁邊教我。”
然後莫子衿便進入一段被莫五公報私仇的時光。
“鍋燒幹了再放油，你看看現在有水，油都濺出來，燙死了。”
“翻啊，不翻的話肉都糊了。”
“你怎麽這麽蠢，那豆腐能隨意翻的嗎？都爛了！”
“少抖一點鹽啊！你想讓秦公子齁死嗎？”
……
莫子衿咬著牙，狠狠地盯著那豆腐，死死地握著鍋鏟。她真的很想將莫五的頭一把拍進鍋裏，跟那豆腐一起燜！
不過她還得靠著老五指導，便不敢輕舉妄動地罵出口。莫子衿覺得做菜真的很辛苦，等成品出來，她已經被油濺的一手水泡。
她滿懷成就感地端著肉末豆腐往秦樂寢室走去。
—
“莫、莫大人！”
開門的秦小安看著莫子衿手裏的勉強能吃的豆腐，盡力地憋住笑跟她打招呼。
“秦樂，為了表示我昨晚的歉意，我特地做了一盤菜給你嘗嘗。”
莫子衿沒理會秦小安，徑直地走進去，乖巧地湊到秦樂面前，雙手呈上那盤菜。
“我、我剛吃飽飯。”
“那你就嘗一點點？這是我第一次下廚，做的也不好吃，但是你就嘗一口好不好？”莫子衿看他有些嫌棄地往後挪了挪，心裏的期待瞬間涼了半截。
秦樂皺起眉，掐著抱歉的聲音，弱弱地說：“可是，我、我不喜歡吃豆腐。豆腐太涼了，我身體受不住。”
莫子衿完全沒有想到這茬，雖然忙活了半天，成品不被欣賞，心裏會有點不好受，但是聽到秦樂說這對他身體不好，莫子衿反倒有些怪自己不懂這些。
“我不挑食，所以不太懂這些。不好意思，是我的錯。那、那你喜歡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莫子衿看到他手腕上兩處淡淡的淤痕，皺著眉看著他。
“那就松子魚吧。”
“松子魚？”莫子衿回頭看了看莫五，見莫五點了點頭，她也趕緊應了下來。
“可以！應該不難，我去弄，很快的，你等我。”莫子衿說完站起身來，拉著老五走了出去。
“那公子，這個……”
秦小安關了門轉頭便看見秦樂拿著湯匙一口口地吃了起來，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待會記得背鍋。”秦樂嘟囔了一句，繼續吃著那並不怎麽好吃的肉末豆腐。
莫子衿拉著莫五又回到了廚房，剛好看到有新鮮的魚，便問莫五：“這魚可以？”
“可以，我來殺吧。”莫五覺得自己就是在挖坑給自己跳，她長嘆了一口氣，撈起水裏比較小的魚，就往砧板上拍。
“這道菜有點麻煩，因為要先殺魚，然後將魚肉斜切成松子狀，還要裹上澱粉，下油鍋炸，最後才是淋上醬汁。要不，主子，這就我來做吧？”
“不用，你在旁邊教我就行。”莫子衿拒絕了莫五的好意。
不過當她斜切魚肉時割傷了手掌，這一下讓她有些唏噓。
淦！莫子衿吃痛地咬著後槽牙，在心裏破口大罵。
但是她還是稍微清洗了傷口，又堅持地聽從莫五的指令去完成這道菜。
松子魚確實如莫五所說，烹飪步驟要比肉末豆腐繁瑣的多，好在有個全能的莫五在旁邊，莫子衿看到成品自我感覺還不錯。
雖然她一不小心把魚炸的有點焦了。
當莫子衿回到秦樂房內，看見裝著豆腐的碗已經見了底，心裏很是開心，不過看到秦小安放下湯匙，她的喜悅又沒了一半。
好過沒人吃。莫子衿安慰自己。
她又整理了臉上的情緒，將松子魚放在秦樂面前：“有點焦了，但是味道應該還不錯，你試一下。”
秦樂皺著眉盯著那魚好一會兒，莫子衿看著都累：“感覺還不錯的，你試試嘛。”
“好。”秦樂無奈地點點頭，拿起筷子，挑了個不焦的地方，夾了比尾指頭還要小的魚肉往嘴裏送。
“怎麽樣？怎麽樣？”莫子衿雖然看到秦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抱什麽希望，但是她還是問了出來。
“還、還行吧。”秦樂放下筷子，拿出手帕捂著嘴，一臉痛苦地擠出幾個字。
“不好吃就不吃了。等我多練幾次，下次給你做的時候一定好吃。”莫子衿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望地收了一下桌子。
“你手上的淤青，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我讓莫五給你拿點藥油擦擦。”說完莫子衿就端著松子魚出了門。
到了廚房，她一臉難受地將魚倒進泔水桶裏，盯著那桶深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廢物”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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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衿這“遇事不決就喝酒”的壞習慣，終於讓她這個“千杯不醉”在感情/事上喝醉了。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像是年少的時候為了體能訓練一次性跑了個幾十公裏一樣。
“我昨晚怎麽睡的，睡得這麽腰酸背痛？”莫子衿甩著手臂走進練武場，今天上午的是武術課，遇上陽光明媚的日子，她卻輕松不起來。
“主子，因為昨晚……”
“等等。你有沒有發現秦樂今天躲我躲得更厲害了？”莫子衿疑惑著打斷了莫五的話。
因為她剛踏進練武場的範圍，就看到秦樂瞥了她一眼，就趕緊拉著秦小安往後走。
“主子，因為昨晚……”
“莫子衿。”
後面傳來一把陌生的女聲，再一次將莫五的話打斷了。
莫子衿回頭，看見一張普通的臉，眼角的淚痣讓她直覺不爽。她盯著眼前的女人點點頭：“閣下有何指教？”
“在下葉煦。我不管之前你跟阿樂有何瓜葛，但是從你們解除婚約的時候，阿樂就不屬於你，我希望你不要糾纏於他。”
莫子衿聽到“葉煦”二字，其實心裏已經有了底，她抱起手臂朝葉煦走近了點。
她雖然長成風流小白臉，平時也沒個正經樣，但是正經起來，眼裏的寒光也是能殺人的。莫子衿抱著手臂，板著臉往前靠近了點，讓葉煦忍不住外後退了半步。
她沒有廢話，直接質問對方：“怎麽？你是用什麽身份跟我說這話的？”
看著對方臉上閃過一絲的猶豫，莫子衿趁熱打鐵：“我告訴你，別以為秦樂跟我退婚了，你就有機可乘。他是我的男人，這輩子都是。”
“你！”葉煦被她這無賴話一時噎住了。
莫子衿見她說不上話來，也懶得再跟她扯東扯西，最後撂下一句話，希望對方知難而退：“姑娘，沒點本事就不要學別人搶男人。”
其實她心裏也是忐忑，如果秦樂要選葉煦，莫子衿就算是搶婚，秦樂的心不在她這又有什麽用。
她也只能做做表面功夫，當個紙老虎。她又想起之前的問題，用手肘懟了懟老五，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主子，因為你昨晚喝醉了，跑到秦公子房裏，握著他的手就不放。”
“什麽？！”莫子衿激動地往外挪了挪，她這麽一個千杯不醉的人，竟然醉一次還會發酒瘋。
“莫子衿，你給我站回去。你武力值太高，不適合參加新手切磋。”先生看到她站了出來，嚇得她趕緊把莫子衿摁回去。
莫子衿看了一眼先生的慌張，“呵呵”兩聲，尷尬地站了回去。
“他爹的，我真這麽幹了？”她皺著眉頭，心急如焚地問莫五。同時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著秦樂的側臉，想知道秦樂現在是多嫌棄她。
“是啊。直到你睡著，我才把你拖回來的。” 莫五點點頭，一臉無奈地說出來，除了隱瞞將主子不小心扔在地板上的事實。
“那秦樂豈不是討厭死我了？淦！我該怎麽辦啊？！”
莫子衿揉了揉太陽穴，萬念俱灰：“怪不得葉煦這麽明目張膽地像我挑釁，如果不是秦樂討厭我的態度明朗，葉煦她也不至於如此。”
“哄呀，除此以外沒別的法子。”
莫五比劃著前面切磋的人的動作，心不在焉地回應著莫子衿。
“怎麽哄啊？”
“小男子不都是吃貨嘛~給他做點吃的。”莫五說。
莫子衿皺著眉重覆了一遍：“做？還是買？”
“做！主子，你真是個直女，你就不能真誠一點？做頓飯有什麽難的？”
莫子衿直接敲了敲她的頭，看了一眼秦言的側臉，嘆了口氣：“母上不是一直說‘女子遠庖廚’嗎？我連生火都不會，拿什麽去煮？不過為了拿出我的誠意，我去試試吧。”
原本還打算下了課就去給秦樂道歉的莫子衿，一下課就跑去了庖屋，收買了廚房做飯的叔叔，討了口鍋來。
“額，秦樂喜歡吃什麽？”莫子衿對著一桌的青菜肉類，皺起臉問莫五。
“紅燒肉？醬大骨？”
“你信不信我拿滾油潑你，不要你自己喜歡吃的就塞給秦樂。”莫子衿瞇著眼，看著莫五流的口水，就吼了她一句。
“是真的啊，秦小安說的。”
“我信你爹！不過我做個肉末豆腐吧？感覺清淡，然後好弄點。”莫子衿看著那碗裏的水豆腐說道。
莫五點了點頭，只好幫她拿出一塊豬肉剁碎，把豆腐切好，將佐料準備好擺在莫子衿面前。
“接下來就靠你了，主子。”
莫子衿看著她流暢地準備好，有些驚訝：“不錯啊，呆鵝，你在旁邊教我。”
然後莫子衿便進入一段被莫五公報私仇的時光。
“鍋燒幹了再放油，你看看現在有水，油都濺出來，燙死了。”
“翻啊，不翻的話肉都糊了。”
“你怎麽這麽蠢，那豆腐能隨意翻的嗎？都爛了！”
“少抖一點鹽啊！你想讓秦公子齁死嗎？”
……
莫子衿咬著牙，狠狠地盯著那豆腐，死死地握著鍋鏟。她真的很想將莫五的頭一把拍進鍋裏，跟那豆腐一起燜！
不過她還得靠著老五指導，便不敢輕舉妄動地罵出口。莫子衿覺得做菜真的很辛苦，等成品出來，她已經被油濺的一手水泡。
她滿懷成就感地端著肉末豆腐往秦樂寢室走去。
—
“莫、莫大人！”
開門的秦小安看著莫子衿手裏的勉強能吃的豆腐，盡力地憋住笑跟她打招呼。
“秦樂，為了表示我昨晚的歉意，我特地做了一盤菜給你嘗嘗。”
莫子衿沒理會秦小安，徑直地走進去，乖巧地湊到秦樂面前，雙手呈上那盤菜。
“我、我剛吃飽飯。”
“那你就嘗一點點？這是我第一次下廚，做的也不好吃，但是你就嘗一口好不好？”莫子衿看他有些嫌棄地往後挪了挪，心裏的期待瞬間涼了半截。
秦樂皺起眉，掐著抱歉的聲音，弱弱地說：“可是，我、我不喜歡吃豆腐。豆腐太涼了，我身體受不住。”
莫子衿完全沒有想到這茬，雖然忙活了半天，成品不被欣賞，心裏會有點不好受，但是聽到秦樂說這對他身體不好，莫子衿反倒有些怪自己不懂這些。
“我不挑食，所以不太懂這些。不好意思，是我的錯。那、那你喜歡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莫子衿看到他手腕上兩處淡淡的淤痕，皺著眉看著他。
“那就松子魚吧。”
“松子魚？”莫子衿回頭看了看莫五，見莫五點了點頭，她也趕緊應了下來。
“可以！應該不難，我去弄，很快的，你等我。”莫子衿說完站起身來，拉著老五走了出去。
“那公子，這個……”
秦小安關了門轉頭便看見秦樂拿著湯匙一口口地吃了起來，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待會記得背鍋。”秦樂嘟囔了一句，繼續吃著那並不怎麽好吃的肉末豆腐。
莫子衿拉著莫五又回到了廚房，剛好看到有新鮮的魚，便問莫五：“這魚可以？”
“可以，我來殺吧。”莫五覺得自己就是在挖坑給自己跳，她長嘆了一口氣，撈起水裏比較小的魚，就往砧板上拍。
“這道菜有點麻煩，因為要先殺魚，然後將魚肉斜切成松子狀，還要裹上澱粉，下油鍋炸，最後才是淋上醬汁。要不，主子，這就我來做吧？”
“不用，你在旁邊教我就行。”莫子衿拒絕了莫五的好意。
不過當她斜切魚肉時割傷了手掌，這一下讓她有些唏噓。
淦！莫子衿吃痛地咬著後槽牙，在心裏破口大罵。
但是她還是稍微清洗了傷口，又堅持地聽從莫五的指令去完成這道菜。
松子魚確實如莫五所說，烹飪步驟要比肉末豆腐繁瑣的多，好在有個全能的莫五在旁邊，莫子衿看到成品自我感覺還不錯。
雖然她一不小心把魚炸的有點焦了。
當莫子衿回到秦樂房內，看見裝著豆腐的碗已經見了底，心裏很是開心，不過看到秦小安放下湯匙，她的喜悅又沒了一半。
好過沒人吃。莫子衿安慰自己。
她又整理了臉上的情緒，將松子魚放在秦樂面前：“有點焦了，但是味道應該還不錯，你試一下。”
秦樂皺著眉盯著那魚好一會兒，莫子衿看著都累：“感覺還不錯的，你試試嘛。”
“好。”秦樂無奈地點點頭，拿起筷子，挑了個不焦的地方，夾了比尾指頭還要小的魚肉往嘴裏送。
“怎麽樣？怎麽樣？”莫子衿雖然看到秦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抱什麽希望，但是她還是問了出來。
“還、還行吧。”秦樂放下筷子，拿出手帕捂著嘴，一臉痛苦地擠出幾個字。
“不好吃就不吃了。等我多練幾次，下次給你做的時候一定好吃。”莫子衿嘆了一口氣，有些失望地收了一下桌子。
“你手上的淤青，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我讓莫五給你拿點藥油擦擦。”說完莫子衿就端著松子魚出了門。
到了廚房，她一臉難受地將魚倒進泔水桶裏，盯著那桶深深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廢物”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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