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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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這一夜，刁成澤睡得十分安穩，一覺到天亮。
刁成澤的睡姿很好，基本保持著睡前的姿態，雙手安放在身側。感覺許久沒睡得這麽好的刁成澤睜開了眼。
“！！！”
刁成澤身子往旁邊一側，差點從床沿處翻下去。任誰一大清早睜開眼，就看見一張人臉懸浮在自己眼前都會嚇一大跳，尤其是這張臉一副縱欲過度的萎靡樣。
刁成澤抓緊了被子：“你幹什麽？”
宋凱在掛空擋的刁成澤身邊躺了一夜，提心吊膽，隱隱擔心他半夜獸性大發，想趕他去客廳的沙發，又擔心吵醒自己的身體。一想到第二天的董事會，又想到靈魂互換的情況不知會持續多久，宋凱就萬分煩躁。
種種覆雜糾結的心思，令宋凱根本沒法合眼安睡，氣呼呼地看著睡得香甜的刁成澤，更加睡不著了。
刁成澤看向宋凱下巴下冒出的細胡渣，眉心微蹙：“你昨晚沒睡？”
宋凱揪著自己後腦勺的頭發，嘟囔：“怎麽睡？你以為誰都像你刁大總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刁成澤掀被下床，宋凱迅速地撇開視線，不想碰上大早上遛鳥的辣眼睛畫面。
刁成澤轉頭，古怪地看了宋凱一眼，沈默半晌，不知道他一大早在別扭什麽。只是同床共枕一夜而已，又沒有做什麽。
刁成澤站在床邊，伸手去解開浴袍的系帶。宋凱餘光瞥見了，趕緊探過去一把按住松開的帶子。誰知用力過猛，手覆在了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兩人對視了片刻，宋凱裝作淡定地撤回了手：“嗯，去衣帽間換。”
刁成澤盯著宋凱奇怪的舉動：“你剛按住的是自己的東西，害什麽羞？”
“還是......”刁成澤微俯身湊近了一些，清冽的目光中帶著玩味，手快速地扯開浴袍的帶子，“你以為我裏面沒穿？”
“給老子滾去衣帽間！”
宋凱瞪著刁成澤光裸著上半身，穿著一條宋凱只穿過一次的大褲衩，悠哉悠哉地走進衣帽間。
今天沒通告，刁成澤選了一套連帽衛衣，照著鏡子，忽然覺得自己年輕活力了不少。
換好衣服的刁成澤發了條微信給許助理，就聽見浴室裏宋凱在喊：“刁成澤，進來！”
刁成澤走進浴室，與鏡子裏的宋凱對視，看見他下巴左側被劃了一小道口子：“怎麽這麽笨？”
“胡渣太硬。”宋凱把剃胡刀往刁成澤手裏一塞，“誰的胡子誰刮。”
刁成澤失笑，扶起宋凱的下巴尖，捏起剃胡刀，細細地貼著臉頰往下滑。
宋凱一夜沒睡，心裏煩躁得要命，腦子反應遲鈍，見臉被刮傷了，起了壞脾氣，只想把肇事者抓進來好好撒撒氣。
宋凱微擡著眼瞼，看著離自己不過一掌距離的刁成澤，忽而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動作親密了一些，身體不由自主要往後退一步。
誰知，下巴一痛。
刁成澤捏住宋凱離開的下巴，拖回來，冷聲道：“別動，我不想你頂著劃傷的臉去上班。”
宋凱想起昨天秘書辦的人看見自己略帶淤青的嘴角，各個人嘴上不說，眼裏卻意味深長，不用想也知道她們腦補出多少刁成澤與自己的禁忌畫面。
眼睛往身側的鏡子裏瞟去。自己的身體稍矮，宋凱占據的身體較高，為了不再次劃傷，宋凱微低著頭方便刁成澤刮胡子。這樣安靜而專註的畫面，讓宋凱腦子裏突然鉆進一句話。
“一夜夫夫百日恩。”
宋凱心中猛地一驚，暗自呸呸了兩聲，把這句話趕緊甩到九霄雲外去，心中默默背起今日董事會上的臺詞，乖乖地站著不動，挨過了這漫長的十分鐘。
等刁成澤輕柔地擦幹凈宋凱下巴上的泡沫後，宋凱火燒屁股一樣躥出浴室，沖進衣帽間才敢大口氣呼吸。
打開衣櫥，取下自己平日穿的西服，套上褲子才發現褲腳短了一截。
宋凱楞了一下，暗罵：“長那麽大個幹嘛，裝高冷麽！”
“叮咚——”
門鈴響了。
宋凱擔心刁成澤開門遇見其他人，急忙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出來，跟已經進門的許助理打了一個照面。
許助理朝他遞來一套防塵罩套著的西服：“刁總，你要的衣服。”
宋凱楞楞地接過西服，瞧了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刁成澤一眼：“額，謝謝！幸苦你跑一趟了。”
許助理把打包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刁總，我在樓下車內等您。”
宋凱實在不好意思大清早把許助理支使了一趟：“小許，一起坐下來吃點吧。”
許助理一怔，有些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話。在一邊當背景板的刁成澤終於出聲了，輕咳了一聲，看向許助理。
許助理立馬推辭：“不用了，刁總，我車裏等，你們慢慢來。”
許助理腳底抹油地下樓，一路驚疑不定：宋老師眼神太有殺傷力了，留下來當電燈泡一定會爆掉。嗚嗚，刁總好不容易親民一回，機會就這樣被宋老師掐滅了~~~
宋凱回衣帽間，換上高定西服，在襯衫的袖口處看到了刁成澤英文名縮寫的花體字，暗暗心疼：有錢人的糜爛生活啊，這一套行頭可以供一所山區小學維持起碼一個月吧。說起來，下個月的探校日子又要到了，自己這個樣子還怎麽去呀？
宋凱精神恍惚地上車，沒有發現許助理在看到宋老師跟著上車的異樣眼神。
董事會。
宋凱帶著藍牙，聽著一群老頭子你一言我一語地拉扯，無非就是借著刁成澤公布戀情為由頭，暗諷他不顧股東利益，損害公司形象。
宋凱聽著老頭子們反反覆覆再強調一個意思，不耐煩了，捏起鋼筆在桌面上響亮地敲了幾下。
“噠噠噠——”
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
宋凱拿出演員的素養，揣摩著霸道總裁此時的言行，開始表演。
宋凱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冷冽的視線挨個巡過老頭子們，模仿著刁成澤口氣的冷淡：“各位說累了嗎？累了就歇會兒，輪到我說了吧。”
一聲輕笑從宋凱耳邊的藍牙裏響起，嚇得宋凱差點破功。
“很好的開始。”刁成澤在藍牙那頭評價道。
宋凱調轉鋼筆，示意許助理。許助理筆記本連上了大屏幕，翻開了密密麻麻的數據。
宋凱抱著胳膊，語氣平靜，卻自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資本市場只認機遇和金錢，不管投錢的人是誰，有什麽性取向。在這裏揪著一個市場不關心的小問題爭執不休，到底是誰在浪費股東的金錢？是誰在傷害股東的利益？”
“小許，把投資回收表調出來。”
一張密密麻麻的表格顯示在大屏幕上。宋凱握著激光筆把幾個數據圈了起來，視線一掃，剛騷動起的老頭子又安靜如雞。
宋凱伸出手腕，指尖在兩百萬的機械表上點了點，聲音沈穩得近乎冰冷：“一分鐘一百零一萬的利潤，剛才你們在無謂的問題上討論了十六分鐘五十二秒，在座二十六人，你們自己算算，公司損失了多少錢？嫌身下的位置坐得不舒服的，我不介意讓他提前退休，讓更有能力為公司賺錢的人來坐！”
藍牙裏傳來清晰的鼓掌聲，對宋凱臨場發揮的臺詞給予高度讚許。
宋凱像得到表揚的孩子，背脊挺得更直了，果然被刁成澤說中了。宋凱現在都還記得刁成澤給自己提醒時的神情。
午後的陽光從身後的落地窗灑進來，給倚著辦公桌的刁成澤籠上一層淡淡的白光。刁成澤雖然低垂著眼瞼，但那眼神完全同平和搭不著邊，極富侵略性，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令人不由自主俯身臣服的力量。
刁成澤說：“一群以利為先的紙老虎，看似聯盟牢固，扔一塊碎肉就能群起搶食，不成氣候。”
想到這，宋凱原本的忐忑迅速褪去，分分鐘十幾個億而已，哪裏有刁成澤玩不轉的項目？
最後，並購案的提議表決以超過三分之二的票數通過，宋凱不易察覺地松了一口氣。
回到辦公司，扯開了領帶，解開脖頸上的第一顆扣子，癱在沙發上：“要加錢！”
刁成澤：“？？”
宋凱鼓起腮幫子：“這麽累人累心的活，你要加錢給我！我在會議室裏舌戰群儒，你在這裏喝茶看報，不公平。”
刁成澤挑了挑眉毛：“我身上沒錢，只能肉償。”
宋凱：“......”
宋凱：“欸你怎麽這麽無賴！”
刁成澤：“我的私人戶頭，巨額轉賬都設置了一層瞳孔識別。”
宋凱眨了眨眼，忽然從沙發上蹦起來，興致猛漲：“啊哈，現在你戶頭的錢都在我的支配下，你求我啊，說不定我就大方點，撥些零用錢給你。”
刁成澤深眸裏有淺淡的笑意滑過：“求求你，我的丈夫。”
宋凱差一點兒跌跤，急忙扶住桌子：“你亂叫什麽！”
刁成澤一臉認真：“管賬的人，不就叫帳夫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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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刁成澤睡得十分安穩，一覺到天亮。
刁成澤的睡姿很好，基本保持著睡前的姿態，雙手安放在身側。感覺許久沒睡得這麽好的刁成澤睜開了眼。
“！！！”
刁成澤身子往旁邊一側，差點從床沿處翻下去。任誰一大清早睜開眼，就看見一張人臉懸浮在自己眼前都會嚇一大跳，尤其是這張臉一副縱欲過度的萎靡樣。
刁成澤抓緊了被子：“你幹什麽？”
宋凱在掛空擋的刁成澤身邊躺了一夜，提心吊膽，隱隱擔心他半夜獸性大發，想趕他去客廳的沙發，又擔心吵醒自己的身體。一想到第二天的董事會，又想到靈魂互換的情況不知會持續多久，宋凱就萬分煩躁。
種種覆雜糾結的心思，令宋凱根本沒法合眼安睡，氣呼呼地看著睡得香甜的刁成澤，更加睡不著了。
刁成澤看向宋凱下巴下冒出的細胡渣，眉心微蹙：“你昨晚沒睡？”
宋凱揪著自己後腦勺的頭發，嘟囔：“怎麽睡？你以為誰都像你刁大總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刁成澤掀被下床，宋凱迅速地撇開視線，不想碰上大早上遛鳥的辣眼睛畫面。
刁成澤轉頭，古怪地看了宋凱一眼，沈默半晌，不知道他一大早在別扭什麽。只是同床共枕一夜而已，又沒有做什麽。
刁成澤站在床邊，伸手去解開浴袍的系帶。宋凱餘光瞥見了，趕緊探過去一把按住松開的帶子。誰知用力過猛，手覆在了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兩人對視了片刻，宋凱裝作淡定地撤回了手：“嗯，去衣帽間換。”
刁成澤盯著宋凱奇怪的舉動：“你剛按住的是自己的東西，害什麽羞？”
“還是......”刁成澤微俯身湊近了一些，清冽的目光中帶著玩味，手快速地扯開浴袍的帶子，“你以為我裏面沒穿？”
“給老子滾去衣帽間！”
宋凱瞪著刁成澤光裸著上半身，穿著一條宋凱只穿過一次的大褲衩，悠哉悠哉地走進衣帽間。
今天沒通告，刁成澤選了一套連帽衛衣，照著鏡子，忽然覺得自己年輕活力了不少。
換好衣服的刁成澤發了條微信給許助理，就聽見浴室裏宋凱在喊：“刁成澤，進來！”
刁成澤走進浴室，與鏡子裏的宋凱對視，看見他下巴左側被劃了一小道口子：“怎麽這麽笨？”
“胡渣太硬。”宋凱把剃胡刀往刁成澤手裏一塞，“誰的胡子誰刮。”
刁成澤失笑，扶起宋凱的下巴尖，捏起剃胡刀，細細地貼著臉頰往下滑。
宋凱一夜沒睡，心裏煩躁得要命，腦子反應遲鈍，見臉被刮傷了，起了壞脾氣，只想把肇事者抓進來好好撒撒氣。
宋凱微擡著眼瞼，看著離自己不過一掌距離的刁成澤，忽而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動作親密了一些，身體不由自主要往後退一步。
誰知，下巴一痛。
刁成澤捏住宋凱離開的下巴，拖回來，冷聲道：“別動，我不想你頂著劃傷的臉去上班。”
宋凱想起昨天秘書辦的人看見自己略帶淤青的嘴角，各個人嘴上不說，眼裏卻意味深長，不用想也知道她們腦補出多少刁成澤與自己的禁忌畫面。
眼睛往身側的鏡子裏瞟去。自己的身體稍矮，宋凱占據的身體較高，為了不再次劃傷，宋凱微低著頭方便刁成澤刮胡子。這樣安靜而專註的畫面，讓宋凱腦子裏突然鉆進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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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刁成澤輕柔地擦幹凈宋凱下巴上的泡沫後，宋凱火燒屁股一樣躥出浴室，沖進衣帽間才敢大口氣呼吸。
打開衣櫥，取下自己平日穿的西服，套上褲子才發現褲腳短了一截。
宋凱楞了一下，暗罵：“長那麽大個幹嘛，裝高冷麽！”
“叮咚——”
門鈴響了。
宋凱擔心刁成澤開門遇見其他人，急忙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出來，跟已經進門的許助理打了一個照面。
許助理朝他遞來一套防塵罩套著的西服：“刁總，你要的衣服。”
宋凱楞楞地接過西服，瞧了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刁成澤一眼：“額，謝謝！幸苦你跑一趟了。”
許助理把打包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刁總，我在樓下車內等您。”
宋凱實在不好意思大清早把許助理支使了一趟：“小許，一起坐下來吃點吧。”
許助理一怔，有些不敢確定自己聽到的話。在一邊當背景板的刁成澤終於出聲了，輕咳了一聲，看向許助理。
許助理立馬推辭：“不用了，刁總，我車裏等，你們慢慢來。”
許助理腳底抹油地下樓，一路驚疑不定：宋老師眼神太有殺傷力了，留下來當電燈泡一定會爆掉。嗚嗚，刁總好不容易親民一回，機會就這樣被宋老師掐滅了~~~
宋凱回衣帽間，換上高定西服，在襯衫的袖口處看到了刁成澤英文名縮寫的花體字，暗暗心疼：有錢人的糜爛生活啊，這一套行頭可以供一所山區小學維持起碼一個月吧。說起來，下個月的探校日子又要到了，自己這個樣子還怎麽去呀？
宋凱精神恍惚地上車，沒有發現許助理在看到宋老師跟著上車的異樣眼神。
董事會。
宋凱帶著藍牙，聽著一群老頭子你一言我一語地拉扯，無非就是借著刁成澤公布戀情為由頭，暗諷他不顧股東利益，損害公司形象。
宋凱聽著老頭子們反反覆覆再強調一個意思，不耐煩了，捏起鋼筆在桌面上響亮地敲了幾下。
“噠噠噠——”
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
宋凱拿出演員的素養，揣摩著霸道總裁此時的言行，開始表演。
宋凱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冷冽的視線挨個巡過老頭子們，模仿著刁成澤口氣的冷淡：“各位說累了嗎？累了就歇會兒，輪到我說了吧。”
一聲輕笑從宋凱耳邊的藍牙裏響起，嚇得宋凱差點破功。
“很好的開始。”刁成澤在藍牙那頭評價道。
宋凱調轉鋼筆，示意許助理。許助理筆記本連上了大屏幕，翻開了密密麻麻的數據。
宋凱抱著胳膊，語氣平靜，卻自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資本市場只認機遇和金錢，不管投錢的人是誰，有什麽性取向。在這裏揪著一個市場不關心的小問題爭執不休，到底是誰在浪費股東的金錢？是誰在傷害股東的利益？”
“小許，把投資回收表調出來。”
一張密密麻麻的表格顯示在大屏幕上。宋凱握著激光筆把幾個數據圈了起來，視線一掃，剛騷動起的老頭子又安靜如雞。
宋凱伸出手腕，指尖在兩百萬的機械表上點了點，聲音沈穩得近乎冰冷：“一分鐘一百零一萬的利潤，剛才你們在無謂的問題上討論了十六分鐘五十二秒，在座二十六人，你們自己算算，公司損失了多少錢？嫌身下的位置坐得不舒服的，我不介意讓他提前退休，讓更有能力為公司賺錢的人來坐！”
藍牙裏傳來清晰的鼓掌聲，對宋凱臨場發揮的臺詞給予高度讚許。
宋凱像得到表揚的孩子，背脊挺得更直了，果然被刁成澤說中了。宋凱現在都還記得刁成澤給自己提醒時的神情。
午後的陽光從身後的落地窗灑進來，給倚著辦公桌的刁成澤籠上一層淡淡的白光。刁成澤雖然低垂著眼瞼，但那眼神完全同平和搭不著邊，極富侵略性，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令人不由自主俯身臣服的力量。
刁成澤說：“一群以利為先的紙老虎，看似聯盟牢固，扔一塊碎肉就能群起搶食，不成氣候。”
想到這，宋凱原本的忐忑迅速褪去，分分鐘十幾個億而已，哪裏有刁成澤玩不轉的項目？
最後，並購案的提議表決以超過三分之二的票數通過，宋凱不易察覺地松了一口氣。
回到辦公司，扯開了領帶，解開脖頸上的第一顆扣子，癱在沙發上：“要加錢！”
刁成澤：“？？”
宋凱鼓起腮幫子：“這麽累人累心的活，你要加錢給我！我在會議室裏舌戰群儒，你在這裏喝茶看報，不公平。”
刁成澤挑了挑眉毛：“我身上沒錢，只能肉償。”
宋凱：“......”
宋凱：“欸你怎麽這麽無賴！”
刁成澤：“我的私人戶頭，巨額轉賬都設置了一層瞳孔識別。”
宋凱眨了眨眼，忽然從沙發上蹦起來，興致猛漲：“啊哈，現在你戶頭的錢都在我的支配下，你求我啊，說不定我就大方點，撥些零用錢給你。”
刁成澤深眸裏有淺淡的笑意滑過：“求求你，我的丈夫。”
宋凱差一點兒跌跤，急忙扶住桌子：“你亂叫什麽！”
刁成澤一臉認真：“管賬的人，不就叫帳夫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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