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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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笑出豬叫！凱哥鋼鐵直男本男了。”
“把口紅色號當價格的，註孤生。”
“你們不覺得凱哥很帥麽？買東西刷卡，來最貴的。”
“這個男的好眼熟啊，叫什麽？”
“男配專業戶宋凱~”
“好，粉了粉了！”
直播間彈幕刷得很快，宋凱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圈粉。當下就想打電話給柏哥，握著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將手機放了回去。
這叫他怎麽跟柏哥說？自己才是真的宋凱，臺上的那個是冒牌貨？
別說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柏哥不會相信，就連自己現在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一個極其有真實感的噩夢。
而此時還在直播的刁成澤反倒沒這麽多煩惱，他只是略微疑惑地看向攝像機後面，拼命朝自己揮舞著上半身的柏哥，不明白他這麽大幅度比比劃劃是什麽意思。
結合主持人和女演員都笑得花枝亂顫，刁.分分鐘上億霸總.成澤快速地反思了自己剛說的話，確定回答符合他一貫的價值選擇，遂不再管張牙舞爪的柏哥。
場外的柏哥都快把腰揮斷了，沒半點引起自家搖錢樹的眼神波動，捶胸頓足：“默契呢？一夜之後餵狗了嗎？！”
齊哥抱著手臂，冷嘲熱諷：“連自己帶的藝人都不待見你了，你還在這給自己加戲？”
柏哥拍了拍緊身褲：“確實比不上你，畢竟你還得到處去替你家藝人擦屁股。”
流量大戶鄒睿不是一個省心的藝人，時不時就得整些幺蛾子出來，連累了齊哥比其他經紀人多幹了不少事，要不是看在鄒睿身上的商業價值上，齊哥早就撂擔子走人了。
柏哥這樣暗藏鋒芒刺齊哥一下，心情爽快，正要再接再勵刺他個馬蜂窩時，瞥見有節目組工作人員走過來。
柏哥立馬變了一張其樂融融的臉，輕昵地拍了拍齊哥的肩：“謝謝齊哥對宋凱的肯定，希望我們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工作人員笑嘻嘻：“齊哥和柏哥關系這麽好啊？下次再找機會組合上我們節目呀。”
當著外人的面，齊哥不能表現出交惡的樣子，即便恨不得塞一坨屎到柏哥嘴裏，也要和氣地認同柏哥剛說的話。
一等工作人員離開，柏哥輕嗤一聲，挺了下胯，像躲瘟疫一樣避之不及地走向另一邊。
齊哥眼中黑雲聚集，腳尖用力地在地上碾了碾：“死基佬，就讓你傲氣幾個小時，看到時你還浪不浪得起來！”
臺上的刁成澤沒有覺察到臺下的刀光劍影，只對坐在鄒睿身邊感到十分不爽利。鄒睿身上的香水味恰恰是刁成澤最厭惡的那種，令他微皺眉拉開了一點距離。
鄒睿本來就因為昨晚端錯酒杯的事對宋凱格外留心，立即就覺察到宋凱對他的嫌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快，暗罵：在慶功宴上裝什麽清高，一杯酒下去不還是迫不及待地對刁總投懷送抱？半路截胡之仇，不共戴天！
鄒睿接著大家歡笑的時候，不經意地捂住隨身麥，低聲譏誚：“怎麽？昨夜去鬼混了？一副被□□的樣子。”
與娛樂氣氛格格不入的刁成澤，清冷的目光一凝，睥睨了鄒睿一眼。
鄒睿目視場中央，嘴裏不饒人：“看不出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吶，你不是挺愛裝清高的麽？現在裝不下去了？演的角色也不過是揀我挑剩下，還當成寶。呵呵，你就是再能演又怎麽樣？還不是只能被我壓一頭？”
刁成澤冷聲道：“你再說一句！”
刁成澤沒有做綜藝節目的經驗，忘記了悄悄話也會被收錄到隨身麥裏，放出來。
嘻嘻哈哈的女演員和主持人笑聲一滯，不約而同看向面色不愉的刁成澤。
在場邊的柏哥渾身一震，急忙搶過旁邊工作人員的寫字板，寫了“冷靜”兩個字，高舉著給自家搖錢樹看。
刁成澤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拼命晃動，朝場外看去。
柏哥生怕自家搖錢樹看不清，又用馬克筆把字體加粗了一遍。
刁成澤視力不錯，收回目光時又凜冽地掃了鄒睿一眼。
鄒睿眼裏藏匿著幸災樂禍的精光，儒雅一笑：“剛宋凱沒有聽清楚主持人的話，再問我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呢。”
主持人迅速圓場：“哈哈，凱哥坐太遠了，錯過了笑點。”
鄒睿順勢拉了宋凱坐靠近一些，盡顯娛樂圈前輩的親和：“坐過來點，別出畫了。”
刁成澤不著痕跡地掙開鄒睿的手，保持著疏遠的距離，渾身散發的冷意讓鄒睿後頸一涼。
鄒睿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不太理解自己怎麽忽然被剛才的氣勢心肝顫了一下。再想到一個專門演配角的小演員竟敢甩自己臉色看，不由挺直了背脊，不願在氣場上被比下去。
柏哥已經可以預見直播間彈幕絕對能吵得不可開交。
“滾遠點，一個糊/逼!抱走我家睿睿。”
“這個是蹭熱度的新型方式麽？我怎麽看不懂這個劇情的走向”
“誰蹭誰熱度啊？公然甩臉色給前輩看的龍套，滾去娛樂圈！”
“你說誰龍套！宋凱演技比某家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就某家最愛吹。”
“來正面剛啊！看我們花蕊力量大還是鼓吹演技的龍套多！”
“鄒睿好心好意帶後輩多出鏡，後輩這麽不識擡舉。封殺！”
“宋凱滾出娛樂圈！”
“宋凱滾出娛樂圈！”
“宋凱滾出娛樂圈！”
......
不僅手機前的柏哥眼睛發黑，坐在電腦前的宋凱也目瞪口呆。不就倒了一杯茶的功夫，怎麽整個彈幕都在掐自己滾出娛樂圈了？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刁成澤！你到底幹了什麽！
宋凱焦躁地抓了抓後腦勺，再看了一眼準備要罵他家祖宗十八代的彈幕，抓起外套，沖出辦公室。
許助理一懵，快步追上：“刁總，投資會議就要開始了，十六個億......”
宋凱甩了一句：“我都要被掐死了，還管什麽十六個億。誰愛去誰去！”按下電梯，就往地庫沖。
從沒見過刁總這樣手忙腳亂，氣急敗壞的樣子，整個秘書辦都怔住了。他們永遠癱著臉，巍然不動的刁總呢？
許助理匆忙交代了秘書辦幾句，抓起了車鑰匙。等氣喘籲籲地在地庫追上宋凱時，宋凱正用手機在跟什麽人通話。
宋凱：“你們在哪裏？我馬上過來!在我到之前，你們別離開那裏！”
對刁總有盲目信仰的許助理：“刁總，去哪？我送你過去。”
宋凱急切地點了點頭，上了車。
車子才駛出地庫沒多久，許助理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許助理打開藍牙。
“許助，我是公關部小賀，剛才娛樂八婆發了一組照片，疑似是二線小生宋凱碰瓷我們老板，怎麽處理？”
宋凱一驚，與同樣吃驚的許助理在後視鏡裏，對視了一眼。
許助理很快冷靜下來：“具體是什麽圖？”
“宋凱穿著浴袍，和我們老板摟在一起。嘖嘖，就是能讓人產生不太好聯想的照片。你懂得的，娛樂圈看圖說故事的本領能把這幾張圖，編出一個曠世奇戀來。許助，快指個明路！趁刁總在開投資會還沒看到消息。”
許助理：已經知道了......從你的嘴巴裏......
許助理輕咳一聲：“刁總，您看怎麽處理？”
小賀那邊“咚”的一聲，聲音有些發飄：“刁總，您在啊......”
宋凱沒空追究小賀的嘴碎，看到了微博上的熱搜，腦子像缺氧一樣發暈。原以為昨夜的荒唐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隱秘，現在直接在公眾面前揭開來，接下來的演藝生涯他還要不要混了？
怎麽辦？
宋凱有氣無力：“讓我靜一靜。”
許助理一頓，吩咐小賀：“先監控輿論發展，有進展隨時匯報。”
還在錄音棚的柏哥也看到了那條熱搜，心裏暗恨，好好錄節目的崽怎麽這麽有能耐？直播剛整出一件事來，立馬又在微博上搞出一個大新聞。
正在懷疑擦屁股風水輪流轉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柏哥鬼使神差地接通，就聽到刁總的聲音在怒吼：“我馬上過來！”
節目錄制完，率先離場的刁成澤走向抓耳撓腮的柏哥，感到周圍的工作人員三三兩兩看著自己竊竊私語。
刁成澤有了不好的預感：“出了什麽事？”
柏哥把手機熱搜界面遞給他看。
刁成澤目光一沈，指尖一張一張地滑動著照片。柏哥在耳邊嘮嘮叨叨：“剛才接到刁總的電話，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說他會不會直接殺了你滅口？要不我們先跑路吧？”
刁成澤臉色微松：“他過來了？”
柏哥急得團團轉：“重點是他來不來嗎！”
話音剛落，刁成澤就見上氣不接下氣的宋凱趕到了攝影棚門口，六神無主地望著自己。
刁成澤莫名覺得欣慰，穩步走過去拉起宋凱的手，語氣淡淡：“公布戀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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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的好眼熟啊，叫什麽？”
“男配專業戶宋凱~”
“好，粉了粉了！”
直播間彈幕刷得很快，宋凱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圈粉。當下就想打電話給柏哥，握著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將手機放了回去。
這叫他怎麽跟柏哥說？自己才是真的宋凱，臺上的那個是冒牌貨？
別說這麽匪夷所思的事情，柏哥不會相信，就連自己現在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一個極其有真實感的噩夢。
而此時還在直播的刁成澤反倒沒這麽多煩惱，他只是略微疑惑地看向攝像機後面，拼命朝自己揮舞著上半身的柏哥，不明白他這麽大幅度比比劃劃是什麽意思。
結合主持人和女演員都笑得花枝亂顫，刁.分分鐘上億霸總.成澤快速地反思了自己剛說的話，確定回答符合他一貫的價值選擇，遂不再管張牙舞爪的柏哥。
場外的柏哥都快把腰揮斷了，沒半點引起自家搖錢樹的眼神波動，捶胸頓足：“默契呢？一夜之後餵狗了嗎？！”
齊哥抱著手臂，冷嘲熱諷：“連自己帶的藝人都不待見你了，你還在這給自己加戲？”
柏哥拍了拍緊身褲：“確實比不上你，畢竟你還得到處去替你家藝人擦屁股。”
流量大戶鄒睿不是一個省心的藝人，時不時就得整些幺蛾子出來，連累了齊哥比其他經紀人多幹了不少事，要不是看在鄒睿身上的商業價值上，齊哥早就撂擔子走人了。
柏哥這樣暗藏鋒芒刺齊哥一下，心情爽快，正要再接再勵刺他個馬蜂窩時，瞥見有節目組工作人員走過來。
柏哥立馬變了一張其樂融融的臉，輕昵地拍了拍齊哥的肩：“謝謝齊哥對宋凱的肯定，希望我們還能有合作的機會。”
工作人員笑嘻嘻：“齊哥和柏哥關系這麽好啊？下次再找機會組合上我們節目呀。”
當著外人的面，齊哥不能表現出交惡的樣子，即便恨不得塞一坨屎到柏哥嘴裏，也要和氣地認同柏哥剛說的話。
一等工作人員離開，柏哥輕嗤一聲，挺了下胯，像躲瘟疫一樣避之不及地走向另一邊。
齊哥眼中黑雲聚集，腳尖用力地在地上碾了碾：“死基佬，就讓你傲氣幾個小時，看到時你還浪不浪得起來！”
臺上的刁成澤沒有覺察到臺下的刀光劍影，只對坐在鄒睿身邊感到十分不爽利。鄒睿身上的香水味恰恰是刁成澤最厭惡的那種，令他微皺眉拉開了一點距離。
鄒睿本來就因為昨晚端錯酒杯的事對宋凱格外留心，立即就覺察到宋凱對他的嫌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快，暗罵：在慶功宴上裝什麽清高，一杯酒下去不還是迫不及待地對刁總投懷送抱？半路截胡之仇，不共戴天！
鄒睿接著大家歡笑的時候，不經意地捂住隨身麥，低聲譏誚：“怎麽？昨夜去鬼混了？一副被□□的樣子。”
與娛樂氣氛格格不入的刁成澤，清冷的目光一凝，睥睨了鄒睿一眼。
鄒睿目視場中央，嘴裏不饒人：“看不出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吶，你不是挺愛裝清高的麽？現在裝不下去了？演的角色也不過是揀我挑剩下，還當成寶。呵呵，你就是再能演又怎麽樣？還不是只能被我壓一頭？”
刁成澤冷聲道：“你再說一句！”
刁成澤沒有做綜藝節目的經驗，忘記了悄悄話也會被收錄到隨身麥裏，放出來。
嘻嘻哈哈的女演員和主持人笑聲一滯，不約而同看向面色不愉的刁成澤。
在場邊的柏哥渾身一震，急忙搶過旁邊工作人員的寫字板，寫了“冷靜”兩個字，高舉著給自家搖錢樹看。
刁成澤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在拼命晃動，朝場外看去。
柏哥生怕自家搖錢樹看不清，又用馬克筆把字體加粗了一遍。
刁成澤視力不錯，收回目光時又凜冽地掃了鄒睿一眼。
鄒睿眼裏藏匿著幸災樂禍的精光，儒雅一笑：“剛宋凱沒有聽清楚主持人的話，再問我怎麽笑得這麽開心呢。”
主持人迅速圓場：“哈哈，凱哥坐太遠了，錯過了笑點。”
鄒睿順勢拉了宋凱坐靠近一些，盡顯娛樂圈前輩的親和：“坐過來點，別出畫了。”
刁成澤不著痕跡地掙開鄒睿的手，保持著疏遠的距離，渾身散發的冷意讓鄒睿後頸一涼。
鄒睿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不太理解自己怎麽忽然被剛才的氣勢心肝顫了一下。再想到一個專門演配角的小演員竟敢甩自己臉色看，不由挺直了背脊，不願在氣場上被比下去。
柏哥已經可以預見直播間彈幕絕對能吵得不可開交。
“滾遠點，一個糊/逼!抱走我家睿睿。”
“這個是蹭熱度的新型方式麽？我怎麽看不懂這個劇情的走向”
“誰蹭誰熱度啊？公然甩臉色給前輩看的龍套，滾去娛樂圈！”
“你說誰龍套！宋凱演技比某家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就某家最愛吹。”
“來正面剛啊！看我們花蕊力量大還是鼓吹演技的龍套多！”
“鄒睿好心好意帶後輩多出鏡，後輩這麽不識擡舉。封殺！”
“宋凱滾出娛樂圈！”
“宋凱滾出娛樂圈！”
“宋凱滾出娛樂圈！”
......
不僅手機前的柏哥眼睛發黑，坐在電腦前的宋凱也目瞪口呆。不就倒了一杯茶的功夫，怎麽整個彈幕都在掐自己滾出娛樂圈了？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刁成澤！你到底幹了什麽！
宋凱焦躁地抓了抓後腦勺，再看了一眼準備要罵他家祖宗十八代的彈幕，抓起外套，沖出辦公室。
許助理一懵，快步追上：“刁總，投資會議就要開始了，十六個億......”
宋凱甩了一句：“我都要被掐死了，還管什麽十六個億。誰愛去誰去！”按下電梯，就往地庫沖。
從沒見過刁總這樣手忙腳亂，氣急敗壞的樣子，整個秘書辦都怔住了。他們永遠癱著臉，巍然不動的刁總呢？
許助理匆忙交代了秘書辦幾句，抓起了車鑰匙。等氣喘籲籲地在地庫追上宋凱時，宋凱正用手機在跟什麽人通話。
宋凱：“你們在哪裏？我馬上過來!在我到之前，你們別離開那裏！”
對刁總有盲目信仰的許助理：“刁總，去哪？我送你過去。”
宋凱急切地點了點頭，上了車。
車子才駛出地庫沒多久，許助理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許助理打開藍牙。
“許助，我是公關部小賀，剛才娛樂八婆發了一組照片，疑似是二線小生宋凱碰瓷我們老板，怎麽處理？”
宋凱一驚，與同樣吃驚的許助理在後視鏡裏，對視了一眼。
許助理很快冷靜下來：“具體是什麽圖？”
“宋凱穿著浴袍，和我們老板摟在一起。嘖嘖，就是能讓人產生不太好聯想的照片。你懂得的，娛樂圈看圖說故事的本領能把這幾張圖，編出一個曠世奇戀來。許助，快指個明路！趁刁總在開投資會還沒看到消息。”
許助理：已經知道了......從你的嘴巴裏......
許助理輕咳一聲：“刁總，您看怎麽處理？”
小賀那邊“咚”的一聲，聲音有些發飄：“刁總，您在啊......”
宋凱沒空追究小賀的嘴碎，看到了微博上的熱搜，腦子像缺氧一樣發暈。原以為昨夜的荒唐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隱秘，現在直接在公眾面前揭開來，接下來的演藝生涯他還要不要混了？
怎麽辦？
宋凱有氣無力：“讓我靜一靜。”
許助理一頓，吩咐小賀：“先監控輿論發展，有進展隨時匯報。”
還在錄音棚的柏哥也看到了那條熱搜，心裏暗恨，好好錄節目的崽怎麽這麽有能耐？直播剛整出一件事來，立馬又在微博上搞出一個大新聞。
正在懷疑擦屁股風水輪流轉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柏哥鬼使神差地接通，就聽到刁總的聲音在怒吼：“我馬上過來！”
節目錄制完，率先離場的刁成澤走向抓耳撓腮的柏哥，感到周圍的工作人員三三兩兩看著自己竊竊私語。
刁成澤有了不好的預感：“出了什麽事？”
柏哥把手機熱搜界面遞給他看。
刁成澤目光一沈，指尖一張一張地滑動著照片。柏哥在耳邊嘮嘮叨叨：“剛才接到刁總的電話，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你說他會不會直接殺了你滅口？要不我們先跑路吧？”
刁成澤臉色微松：“他過來了？”
柏哥急得團團轉：“重點是他來不來嗎！”
話音剛落，刁成澤就見上氣不接下氣的宋凱趕到了攝影棚門口，六神無主地望著自己。
刁成澤莫名覺得欣慰，穩步走過去拉起宋凱的手，語氣淡淡：“公布戀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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