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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本就低沈悅耳，又說出這般情話，寇蔻不好意思地往他懷裏一鉆，聲音小小的，“我也是。”
聽到她這句“我也是”，謝無虞心理熨帖又愉悅，他以為等她認清兩人間的感情，還需等上些許時日，沒想到她這麽快。
謝無虞憐愛地看著她，小姑娘心太軟，這並不算好事，但無妨，有他在的一日，總會護著她。
寇蔻被他這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她不滿意了。
嘟起光澤圓潤的菱唇，“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哦，好像我要……”
話未說完，寇蔻唇上一軟，印上謝無虞溫潤泛著冷香的唇瓣，寇蔻瞪大眼睛望著他，這人，好孟浪。
謝無虞不滿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楞神，本打算淺嘗輒止，他又改變註意，趁她楞神間，溜進她的唇縫。
寇蔻毫無防備，進去後，恍若進入神仙居住的洞天福地，太過迷人。
一改剛開始的溫柔，猛烈地邀她一起共舞，寇蔻身上沁出一層薄汗，濃郁的石榴味兒刺激著謝無虞的神經。
直到寇蔻舌根發麻，眼角沁出淚，謝無虞才護著她的腦袋緩緩倒在床上。
密不透風的床簾跟著垂落。
謝無虞雙手撐在她肩側，與她半貼在一起，右手指腹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淚、唇周的水漬。
她的唇瓣紅艷如血，此刻無意識地翕動，謝無虞眸色越來越暗，他也不好受。
強忍住沖動，俯身貼在她耳畔，粗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她頸邊。
“寇蔻日後切莫再說死字，我記得說過若你再犯，會如何罰你。”
哪知寇蔻毫無畏懼，還咯咯一笑，她捏著他剔透的耳朵玩，“我不怕，你才舍不得。”
謝無虞突然起身，往外走去。
寇蔻躺在床上，一臉迷惑，他這是要做什麽？
不多時，謝無虞回來後，手中多了本精致的畫冊，寇蔻看了一眼，這不就是那日兩人剛成婚時阿芙遞給她的？
她還記得謝無虞逗她玩兒，將這本畫冊放到書格最高處，她根本碰不到。
謝無虞來到她身邊坐下，翻開畫冊，一臉平靜道，“起來看看，寇蔻喜歡哪幅我們便用哪幅。”
寇蔻翻了個白眼，“夫君，大晚上的看什麽畫冊，還不歇息？”
謝無虞卻沒回她，一人凝著畫冊，寇蔻好奇地瞟上一眼。
什麽東西？
“！！！”為什麽畫上的人沒穿衣裳，還疊在一起？
這幅冊子畫得十分逼真，不知是人的肌理，最重要的是畫上之人的神情，痛並快樂著的神情，傳神不已。
謝無虞斜覷著寇蔻臉上的小表情，“啪”一聲合上冊子，扔到一旁。
“本想讓你選選，但寇蔻似乎不願看，那一切便聽為夫的？”
寇蔻起身拿起冊子，“不行，我再看看。”
看完一幅後，寇蔻視線老是忍不住往謝無虞腹部溜，而後又望望自己。
被她這懵懂無知的眼神打量著，謝無虞身上每一處都在瘋狂叫囂著，他等不及了。
謝無虞將畫冊扔到床外，起身擡起寇蔻的下巴。
唇啄在她的唇角，哄著她，“寇蔻不是想與夫君做真正的夫妻？今晚便能。”
謝無虞嘴唇一路沿著她的唇角，滑到她小巧精致的鎖骨處。
被他唇沾染過的地方，像是著火般，身體也奇奇怪怪的，寇蔻無意識地輕哼一聲。
這聲輕哼無異於催命符。
謝無虞褐色雙眸不知何時染上一絲暗色，眼角也是緋紅一片，他的手也不知何時攀上峰頂。
不輕不重地打著轉兒。
寇蔻一下反應過來，坐起來環抱著自己，用濕漉漉的雙眼望著他，“好奇怪，可以不要麽？做真夫妻必須要做這事兒麽？”
謝無虞哄著她，“我們先試試，就一次，寇蔻不喜歡的話，日後就不會再有。”
謝無虞朝她伸出手，寇蔻半信半疑地將小手放進他掌中……
直到快天明時分，晃動的床帳與鶯啼才停了下來。
屋外飛雪漫天，帳內春意融融。彌漫著濃郁的石榴味兒與一股濃烈的麝香味。
寇蔻柔弱無骨地攀附在謝無虞身上，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手軟得擡不起來。
謝無虞則一副饜足模樣，看她累得話都不想說，謝無虞捉住她的手。
寇蔻下意識地往回一縮，粉面含春地瞪他一眼。
沙嗲著聲音，“你不是說一次麽？天都亮了，騙子！”
謝無虞凝著她毫無威懾力、水汪汪的眼，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都怪寇蔻太迷人，讓為夫難以自持。”
垂眸落在她青青紫紫的脖頸、腰側，謝無虞總算生出一點兒愧疚，從床頭幾上倒出一杯茶水。
茶水已經涼透，謝無虞喝進嘴裏隔了一會兒，緩緩印上寇蔻的唇，溫熱的茶水悉數渡給她。
喚了一整晚，寇蔻嗓子都冒起青煙，現下有水，寇蔻無意識地吞咽，喝完不小心被嗆到，看到謝無虞笑看著她。
擡手擰上他勁腰，但那點子力氣根本傷不了謝無虞。
謝無虞攬著她，輕拍她的背，溫聲道，“嬌氣包，喝個水都被嗆。”
寇蔻現在根本不想說話，只想睡覺，靠在謝無虞懷中沈沈睡去。
待她睡著後，謝無虞又仔細將人看了個夠，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披上衣裳來到後房，端來熱水，用熱巾帕親自給寇蔻擦幹身上的汗漬痕跡。
做完這一切，他像經歷了一場大戰般，渾身冒著熱汗，來到後房沐浴盥洗後又回到床上，抱起寇蔻來到暖閣暖炕上，床上讓下人收拾一番。
寇蔻睡在他身邊，沒穿裏衣，謝無虞只著了一件裏衣，松松垮垮的。
半撐著手肘，身子向裏側，右手一下一下拍在寇寇的背後，哄著她，自己閉上眼假寐。
寇蔻是被餓醒的，從衾被裏伸出腦袋，小臉兒紅撲撲的，眨巴著大眼四處望。
視線停在謝無虞身上，看他半撐著手肘睡覺，嘟囔一句，“這樣睡也不嫌不舒服。”
說完小心掰直他的手臂，讓他腦袋放在軟枕上，好睡的舒服些，又將衾被往他身上扯了扯。
然後將腦袋放在他的胸口處，閉上雙眼，算了，肚子餓就先餓著吧，昨晚他也出了不少力呢，肯定也累了。
眼睛剛閉上，謝無虞一個翻身覆在她身上，衾被將兩人遮得嚴嚴實實。
寇蔻雙手捂在胸口處，驚慌道，“我餓了，不要了。”
謝無虞好笑地刮刮她的鼻尖，“膽小鬼，放心，不折騰你了。”
話雖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竊了個香，親親她的眼角，“想吃什麽？我讓人送來。”
寇蔻想了片刻，“炙羊肉，還要喝魚湯，羊肉要多多的、辣辣的。”
在大雪天吃羊肉，人間美事！
謝無虞起身吩咐阿芙，很快，炙烤用具擡在外間。
寇蔻也穿好衣裳起來，謝無虞擔心她著涼，親手給她裹上一層又一層，直到她的手都快舉不起來，謝無虞才停罷。
寇蔻垂眸看看衣裳，穿得太多，小腹處鼓鼓的，低頭都不能看見腳尖。
寇蔻郁悶道，“就像懷了娃娃一樣，我都看不見腳下了。”
謝無虞聞言，被自己的口水一嗆，懷娃娃？哪有那麽快，說完又若有所思地看看她圓滾滾的腹部。
想象她懷上孩子的模樣。
羊肉已經切盤裝好，用佐料腌制好，只等炙烤熟後，便能吃。
寇蔻很樂意自己動手烤，興致勃勃地夾起羊肉放在銅爐盤上。
羊肉片得薄，一碰到燒得滾燙的銅盤，立馬“呲啦”冒起一陣青煙，裹著佐料的油脂香味兒四散開來。
寇蔻樂滋滋地夾起烤好的第一片羊肉餵到謝無虞口中，“快嘗嘗，你先替我嘗嘗好不好吃。”
謝無虞想也沒想低頭咬下去，對於他來說，有些辣了，但味道不錯。
寇蔻舉著筷子雙手晃動著，“怎麽樣？怎麽樣？”
謝無虞咽下後，又喝了口熱茶，口裏的辣味慢慢消散。
“很好吃，寇蔻很厲害，若我日後落魄了，寇蔻賣炙羊肉也能養我。”
寇蔻又夾起一片扔在銅盤上，“還是算了，你還是不要落魄的好，尋常人家哪吃得起羊肉。”
謝無虞緩緩一笑，“是，我可不能落魄，我還有給你做靠山。”
送來的大部分羊肉，最後都裝進寇蔻肚中，謝無虞怕她積食，給她披上披風，又給她戴上兜帽，手指靈活地在她下頜處打上一個漂亮的結。
最後丟給她一個做工精致的小手爐。
“去玉梅館看看，那裏的梅花開得正好。”
阿芙遞給謝無虞一柄寬大的油紙傘，謝無虞只手輕松接過，另一只手攬在寇蔻的腰際，寇蔻笑呵呵地捧著手爐，兩人向玉梅館走去。
湖裏的水早就結成厚厚的一層冰，路過時，寇蔻腳底有些癢，好想踩上去。
兩人一路來到玉梅館，玉梅館內梅香陣陣，沁人心脾，有些被風刮落在地，鋪起一層薄薄的“花毯”。
謝無虞剛要踩上去，寇蔻攔住他。“這梅花淘凈後用來做梅花餅、釀梅花酒都好啊，你這樣踩上去，真敗家！”
謝無虞倒無所謂，他本想說摘樹上的梅花做這些也可，但看她一臉可惜的模樣，輕輕掐掐她的臉，“都依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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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虞憐愛地看著她，小姑娘心太軟，這並不算好事，但無妨，有他在的一日，總會護著她。
寇蔻被他這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她不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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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虞不滿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楞神，本打算淺嘗輒止，他又改變註意，趁她楞神間，溜進她的唇縫。
寇蔻毫無防備，進去後，恍若進入神仙居住的洞天福地，太過迷人。
一改剛開始的溫柔，猛烈地邀她一起共舞，寇蔻身上沁出一層薄汗，濃郁的石榴味兒刺激著謝無虞的神經。
直到寇蔻舌根發麻，眼角沁出淚，謝無虞才護著她的腦袋緩緩倒在床上。
密不透風的床簾跟著垂落。
謝無虞雙手撐在她肩側，與她半貼在一起，右手指腹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淚、唇周的水漬。
她的唇瓣紅艷如血，此刻無意識地翕動，謝無虞眸色越來越暗，他也不好受。
強忍住沖動，俯身貼在她耳畔，粗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她頸邊。
“寇蔻日後切莫再說死字，我記得說過若你再犯，會如何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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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虞突然起身，往外走去。
寇蔻躺在床上，一臉迷惑，他這是要做什麽？
不多時，謝無虞回來後，手中多了本精致的畫冊，寇蔻看了一眼，這不就是那日兩人剛成婚時阿芙遞給她的？
她還記得謝無虞逗她玩兒，將這本畫冊放到書格最高處，她根本碰不到。
謝無虞來到她身邊坐下，翻開畫冊，一臉平靜道，“起來看看，寇蔻喜歡哪幅我們便用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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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讓你選選，但寇蔻似乎不願看，那一切便聽為夫的？”
寇蔻起身拿起冊子，“不行，我再看看。”
看完一幅後，寇蔻視線老是忍不住往謝無虞腹部溜，而後又望望自己。
被她這懵懂無知的眼神打量著，謝無虞身上每一處都在瘋狂叫囂著，他等不及了。
謝無虞將畫冊扔到床外，起身擡起寇蔻的下巴。
唇啄在她的唇角，哄著她，“寇蔻不是想與夫君做真正的夫妻？今晚便能。”
謝無虞嘴唇一路沿著她的唇角，滑到她小巧精致的鎖骨處。
被他唇沾染過的地方，像是著火般，身體也奇奇怪怪的，寇蔻無意識地輕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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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虞褐色雙眸不知何時染上一絲暗色，眼角也是緋紅一片，他的手也不知何時攀上峰頂。
不輕不重地打著轉兒。
寇蔻一下反應過來，坐起來環抱著自己，用濕漉漉的雙眼望著他，“好奇怪，可以不要麽？做真夫妻必須要做這事兒麽？”
謝無虞哄著她，“我們先試試，就一次，寇蔻不喜歡的話，日後就不會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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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飛雪漫天，帳內春意融融。彌漫著濃郁的石榴味兒與一股濃烈的麝香味。
寇蔻柔弱無骨地攀附在謝無虞身上，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手軟得擡不起來。
謝無虞則一副饜足模樣，看她累得話都不想說，謝無虞捉住她的手。
寇蔻下意識地往回一縮，粉面含春地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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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落在她青青紫紫的脖頸、腰側，謝無虞總算生出一點兒愧疚，從床頭幾上倒出一杯茶水。
茶水已經涼透，謝無虞喝進嘴裏隔了一會兒，緩緩印上寇蔻的唇，溫熱的茶水悉數渡給她。
喚了一整晚，寇蔻嗓子都冒起青煙，現下有水，寇蔻無意識地吞咽，喝完不小心被嗆到，看到謝無虞笑看著她。
擡手擰上他勁腰，但那點子力氣根本傷不了謝無虞。
謝無虞攬著她，輕拍她的背，溫聲道，“嬌氣包，喝個水都被嗆。”
寇蔻現在根本不想說話，只想睡覺，靠在謝無虞懷中沈沈睡去。
待她睡著後，謝無虞又仔細將人看了個夠，才戀戀不舍地起身，披上衣裳來到後房，端來熱水，用熱巾帕親自給寇蔻擦幹身上的汗漬痕跡。
做完這一切，他像經歷了一場大戰般，渾身冒著熱汗，來到後房沐浴盥洗後又回到床上，抱起寇蔻來到暖閣暖炕上，床上讓下人收拾一番。
寇蔻睡在他身邊，沒穿裏衣，謝無虞只著了一件裏衣，松松垮垮的。
半撐著手肘，身子向裏側，右手一下一下拍在寇寇的背後，哄著她，自己閉上眼假寐。
寇蔻是被餓醒的，從衾被裏伸出腦袋，小臉兒紅撲撲的，眨巴著大眼四處望。
視線停在謝無虞身上，看他半撐著手肘睡覺，嘟囔一句，“這樣睡也不嫌不舒服。”
說完小心掰直他的手臂，讓他腦袋放在軟枕上，好睡的舒服些，又將衾被往他身上扯了扯。
然後將腦袋放在他的胸口處，閉上雙眼，算了，肚子餓就先餓著吧，昨晚他也出了不少力呢，肯定也累了。
眼睛剛閉上，謝無虞一個翻身覆在她身上，衾被將兩人遮得嚴嚴實實。
寇蔻雙手捂在胸口處，驚慌道，“我餓了，不要了。”
謝無虞好笑地刮刮她的鼻尖，“膽小鬼，放心，不折騰你了。”
話雖這樣說，但還是忍不住竊了個香，親親她的眼角，“想吃什麽？我讓人送來。”
寇蔻想了片刻，“炙羊肉，還要喝魚湯，羊肉要多多的、辣辣的。”
在大雪天吃羊肉，人間美事！
謝無虞起身吩咐阿芙，很快，炙烤用具擡在外間。
寇蔻也穿好衣裳起來，謝無虞擔心她著涼，親手給她裹上一層又一層，直到她的手都快舉不起來，謝無虞才停罷。
寇蔻垂眸看看衣裳，穿得太多，小腹處鼓鼓的，低頭都不能看見腳尖。
寇蔻郁悶道，“就像懷了娃娃一樣，我都看不見腳下了。”
謝無虞聞言，被自己的口水一嗆，懷娃娃？哪有那麽快，說完又若有所思地看看她圓滾滾的腹部。
想象她懷上孩子的模樣。
羊肉已經切盤裝好，用佐料腌制好，只等炙烤熟後，便能吃。
寇蔻很樂意自己動手烤，興致勃勃地夾起羊肉放在銅爐盤上。
羊肉片得薄，一碰到燒得滾燙的銅盤，立馬“呲啦”冒起一陣青煙，裹著佐料的油脂香味兒四散開來。
寇蔻樂滋滋地夾起烤好的第一片羊肉餵到謝無虞口中，“快嘗嘗，你先替我嘗嘗好不好吃。”
謝無虞想也沒想低頭咬下去，對於他來說，有些辣了，但味道不錯。
寇蔻舉著筷子雙手晃動著，“怎麽樣？怎麽樣？”
謝無虞咽下後，又喝了口熱茶，口裏的辣味慢慢消散。
“很好吃，寇蔻很厲害，若我日後落魄了，寇蔻賣炙羊肉也能養我。”
寇蔻又夾起一片扔在銅盤上，“還是算了，你還是不要落魄的好，尋常人家哪吃得起羊肉。”
謝無虞緩緩一笑，“是，我可不能落魄，我還有給你做靠山。”
送來的大部分羊肉，最後都裝進寇蔻肚中，謝無虞怕她積食，給她披上披風，又給她戴上兜帽，手指靈活地在她下頜處打上一個漂亮的結。
最後丟給她一個做工精致的小手爐。
“去玉梅館看看，那裏的梅花開得正好。”
阿芙遞給謝無虞一柄寬大的油紙傘，謝無虞只手輕松接過，另一只手攬在寇蔻的腰際，寇蔻笑呵呵地捧著手爐，兩人向玉梅館走去。
湖裏的水早就結成厚厚的一層冰，路過時，寇蔻腳底有些癢，好想踩上去。
兩人一路來到玉梅館，玉梅館內梅香陣陣，沁人心脾，有些被風刮落在地，鋪起一層薄薄的“花毯”。
謝無虞剛要踩上去，寇蔻攔住他。“這梅花淘凈後用來做梅花餅、釀梅花酒都好啊，你這樣踩上去，真敗家！”
謝無虞倒無所謂，他本想說摘樹上的梅花做這些也可，但看她一臉可惜的模樣，輕輕掐掐她的臉，“都依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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