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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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可是她很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自己覺得沒問題，可落到秦野眼中，那就太明顯了。
小女人坐在床頭，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小臉不施粉黛也美麗溫婉，隱隱透露出一絲緊張，她纖纖玉手搭在緞被面上，微微緊張的捏緊，身板挺得很直，明顯有一絲僵硬。
無論秦野看到她多少次，他只覺得這個女人像是沒有成過親一般。
心頭那絲冷酷，倒是也消散不少。
他黑眸瞇起走近，林歆歆心肝發顫，微微仰臉看向他，最後睫毛垂下，輕輕顫動的柔聲開口，“王爺……”
她想過了，不在秦野面前提起夫君的事，但她可以提出要求，出門總可以的？
即便是外室，總不能也一直將她囚於一方宅院裏。
她恭順柔軟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他，又嬌氣的掉眼淚，本來都昏昏欲睡，最後睜開眼睛，輕聲開口，“王爺，妾身想明天出去一趟，在這裏宅院裏，始終太悶了……”
秦野手指卻忽然搭上她白白嫩嫩的小臉，林歆歆模樣真的很美，帶點肉肉的感覺，他喜歡捏捏她的臉，指腹擦過她的腮邊，他湊近，眼底是邪妄的笑，“是想去見李放，還是出去散心？”
“當然是散心……”
林歆歆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還在望著他，眼底清澈，水潤無暇，可因為他輕輕捏捏了自己的臉，吃疼的擰起眉頭，秦野低頭，咬住她的唇……
“這麽想見他，本王給你一次機會。”
秦野之後輕笑出聲，雖然眼底沒有任何感情，他溫柔的模樣，讓林歆歆心一下子沈到谷底。
他說話倒也算話，第二天便命人帶她去府衙看望李放，李放一身囚服，披頭散發，撲到門邊，“歆歆！”
“夫君……”
林歆歆難以置信看著李放渾身的傷痕，那囚服上都是血，她捂住嘴，目光之中閃爍著點點淚光。
“歆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你快去救救紅紅。”
李放見林歆歆一身衣著不菲的衣裳，輕柔貌美，無比動人的模樣，與這牢房幾乎格格不入，他目光同樣閃爍幾下，眼底是憤恨，但很快收斂起來，“紅紅是你的丫鬟，因為聽不得旁人汙蔑你一句，被人打傷了，歆歆……”
“怎麽會這樣，紅紅關在哪裏？”
林歆歆也焦急的扭頭問一旁的獄卒，獄卒猶豫一下才回答，“夫人，那個叫紅紅的女人在另一間牢房……”
身旁的侍女不卑不亢，“帶我們過去。”
牢房裏光線陰暗，空氣中彌漫著很難聞的味道，林歆歆看著卷縮在地面上昏迷的紅紅，也十分擔心，微微咬唇，“她也沒什麽錯，能否，能否放了她……”
目光轉而祈求的看向侍女，侍女微微猶豫，“夫人……”
這事其實她做得了主，畢竟只要不是李放，其餘人都無所謂。
林歆歆畢竟是王爺的人。
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林歆歆也低低的說，“她伺候過我兩年，曼羅，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王爺，能否將紅紅放出來？”
她接著低低的訴求，曼羅輕微行禮之後，也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既然您想要回這個丫鬟，自然可以的。”
說罷她遞給那獄卒一個令牌，讓人把紅紅放出來。
紅紅身上傷勢不輕，回去之後，林歆歆請了大夫醫治，讓她愕然驚訝的是，紅紅竟然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紅紅也目光微閃，一副無比可憐的模樣，“夫人，這孩子是我青梅竹馬的，可是他不要我了，我原本也打算請願離開，可誰知道李家忽然出了這樣的事。”
說罷，紅紅擦著眼角的淚，哭起來。
林歆歆心生同情，一直安慰，“你已經有了身孕，情緒不要激動，接下來還是安心養胎比較好……”
紅紅一邊賣著可憐，一邊心裏暗暗的想，李放如今已經指望不上，李家雖然是個小戶，可始終也比尋常百姓家要好，但現在看看攝政王的外室一個置辦都如此，是皇城之中恐怕大多數人也趕不上，她只能暗嘆這個賤人真是極好的運氣。
這個孩子紅紅是不想要了的，可李放跟林歆歆成親幾年，一無所出，現在就指望她這胎是個男孩，可她才不會生下。
她模樣也不差，若是在林歆歆身邊伺候，多與那王爺多見面幾次，說不準也能被瞧上……
林歆歆讓紅紅安心休息，紅紅面上一派感激，最後目光林歆歆出去，目光微冷，還有一絲嘲諷。
這個賤人……
眼睛一轉，紅紅看看這屋子周圍，比李府的環境不知好了多少，又滿意的笑起來，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至於林歆歆……
一個有夫之婦，王爺他過些時日也該膩了吧，而且這個賤人又這麽蠢笨，心還掛在李放的身上……
翌日，林歆歆還沒醒，就聽到外面的動靜，是紅紅竟然要來伺候她，她身上還帶著傷。
“紅紅……你怎麽不好好休息，來這裏。”林歆歆見到她十分愕然驚訝，連忙起身，讓她不必為自己梳妝穿衣。
紅紅卻微垂著頭，像是萬分苦澀糾結的模樣，“夫人，奴婢是戴罪之身，幸虧您大發慈悲救我出來，奴婢無以為報，只想像以前那樣伺候您，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林歆歆原本的計劃是救出紅紅，然後送她離開這裏，給些銀子安頓，卻沒想到她竟然願意留下來。
“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紅紅……”林歆歆卻輕微的搖搖頭，攝政王行事詭辯，心思難測，她只怕待在這裏時間也不長久。
“夫人。”紅紅撲通一聲跪下來，“奴婢伺候夫人可以的，而且，而且老爺也讓我照顧您……”
聽到李放，林歆歆眼底閃爍著微弱的亮光，隨即也微微沈默，她將紅紅扶起，“紅紅，你懷有身子，不能這樣，要保重身體。”
她讓紅紅回去歇息，她這裏真的不需要一個懷有身孕的人伺候。
而當天夜裏，紅紅就因為不小心摔倒，見紅，那個孩子沒了……
接下來直接是休養身體，林歆歆得知這件事連夜披上衣裳去看她，侍女卻攔她在門外，恭恭敬敬的說道，“夫人，您還是別進去為好。”
“為何。”林歆歆擰眉。
侍女尋了一堆理由借口，無非是迷信的說法，最後說紅紅也不想讓她進去，已經歇下。
秦野一連幾天沒來這裏，林歆歆心中輕松許多，而紅紅也在坐月子中。
大概是因為林歆歆，所以侍女對紅紅的態度也還好，不卑不亢，只是目光始終疏離冷淡，而紅紅幾乎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子，對那些侍女頤指氣使。
稍微有一點不如意，便破口大罵。
“這湯是要燙死我？！還有，這麽鹹，你們就是這樣伺候我的？信不信我去告訴夫人，把你們全部打發賣了！”
紅紅聲嚴厲色，竟然隱隱有李老太太那種得意洋洋又兇惡的老太太風範。
這些侍女也真的是大家出來的，被如此謾罵，絲毫沒有一點難為情跟慌張，微微行禮，只說對不起姑娘，去換。
待人走了之後，紅紅還在得意洋洋，若是她能成為王爺的女人，一定比那個賤人更加舒坦！
侍女縱使在這邊被紅紅各種刁難，卻始終沒有在林歆歆面前透露。
直到這天晚上秦野又來了。
林歆歆心中是真的緊張，可她暗暗告訴自己，沒事的，這次再同秦野講講，能不能赦免李家人，好歹那是她曾經的“家”。
她只要不提李放不就好。
不過秦野來的並不巧，林歆歆當晚的月事來了。
她滿臉通紅，睜大眼睛，水眸盈盈望著他，而秦野俊美的臉上表情邪妄淡定，靠近她低笑說了句話，讓她瑟瑟發抖，“不要……求你……”
她細弱瑩白的指尖輕輕抓著他的衣袖，低低的哀求。
“好，不動你。”
秦野卻黑眸瞇起笑了，湊近吻吻她的唇，最後放過她。
紅紅第二天才知道秦野竟然來了，她也知道林歆歆來了葵水，眼中興奮，可思及自己正在坐月子，再想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不正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嗎？
她一定要去露臉。
於是紅紅今天特意換了一身漂亮衣裳，要去林歆歆面前伺候，也假裝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
看到秦野的那一刻，她心悸到不行，沒想到秦野生的如此高大俊美，要比李放強上一百倍的模樣。
隔著帷幔簾子，裏面是秦野逗弄林歆歆的低笑聲，磁性又邪魅，而他衣衫不整，露出胸膛大片，健碩又俊美，黑發如墨，黑眸裏似乎也沁著漫不經心又愉悅的笑意。
而紅紅在外面端著托盤，心撲通撲通的跳。
“好疼……”林歆歆腹痛，每次來葵水，頭兩天的確難受，尤其是秦野雖然不欺負她，但他做了一些欺負人的事，她腰酸腿疼，腹中難受，眼角冒出眼淚。
秦野則是低笑著同她講幾句話之後，也註意到外面來了一個女人。
若是他的人，該知道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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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很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自己覺得沒問題，可落到秦野眼中，那就太明顯了。
小女人坐在床頭，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小臉不施粉黛也美麗溫婉，隱隱透露出一絲緊張，她纖纖玉手搭在緞被面上，微微緊張的捏緊，身板挺得很直，明顯有一絲僵硬。
無論秦野看到她多少次，他只覺得這個女人像是沒有成過親一般。
心頭那絲冷酷，倒是也消散不少。
他黑眸瞇起走近，林歆歆心肝發顫，微微仰臉看向他，最後睫毛垂下，輕輕顫動的柔聲開口，“王爺……”
她想過了，不在秦野面前提起夫君的事，但她可以提出要求，出門總可以的？
即便是外室，總不能也一直將她囚於一方宅院裏。
她恭順柔軟的模樣，很好的取悅了他，又嬌氣的掉眼淚，本來都昏昏欲睡，最後睜開眼睛，輕聲開口，“王爺，妾身想明天出去一趟，在這裏宅院裏，始終太悶了……”
秦野手指卻忽然搭上她白白嫩嫩的小臉，林歆歆模樣真的很美，帶點肉肉的感覺，他喜歡捏捏她的臉，指腹擦過她的腮邊，他湊近，眼底是邪妄的笑，“是想去見李放，還是出去散心？”
“當然是散心……”
林歆歆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還在望著他，眼底清澈，水潤無暇，可因為他輕輕捏捏了自己的臉，吃疼的擰起眉頭，秦野低頭，咬住她的唇……
“這麽想見他，本王給你一次機會。”
秦野之後輕笑出聲，雖然眼底沒有任何感情，他溫柔的模樣，讓林歆歆心一下子沈到谷底。
他說話倒也算話，第二天便命人帶她去府衙看望李放，李放一身囚服，披頭散發，撲到門邊，“歆歆！”
“夫君……”
林歆歆難以置信看著李放渾身的傷痕，那囚服上都是血，她捂住嘴，目光之中閃爍著點點淚光。
“歆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你，你快去救救紅紅。”
李放見林歆歆一身衣著不菲的衣裳，輕柔貌美，無比動人的模樣，與這牢房幾乎格格不入，他目光同樣閃爍幾下，眼底是憤恨，但很快收斂起來，“紅紅是你的丫鬟，因為聽不得旁人汙蔑你一句，被人打傷了，歆歆……”
“怎麽會這樣，紅紅關在哪裏？”
林歆歆也焦急的扭頭問一旁的獄卒，獄卒猶豫一下才回答，“夫人，那個叫紅紅的女人在另一間牢房……”
身旁的侍女不卑不亢，“帶我們過去。”
牢房裏光線陰暗，空氣中彌漫著很難聞的味道，林歆歆看著卷縮在地面上昏迷的紅紅，也十分擔心，微微咬唇，“她也沒什麽錯，能否，能否放了她……”
目光轉而祈求的看向侍女，侍女微微猶豫，“夫人……”
這事其實她做得了主，畢竟只要不是李放，其餘人都無所謂。
林歆歆畢竟是王爺的人。
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林歆歆也低低的說，“她伺候過我兩年，曼羅，你能不能幫我問問王爺，能否將紅紅放出來？”
她接著低低的訴求，曼羅輕微行禮之後，也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既然您想要回這個丫鬟，自然可以的。”
說罷她遞給那獄卒一個令牌，讓人把紅紅放出來。
紅紅身上傷勢不輕，回去之後，林歆歆請了大夫醫治，讓她愕然驚訝的是，紅紅竟然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紅紅也目光微閃，一副無比可憐的模樣，“夫人，這孩子是我青梅竹馬的，可是他不要我了，我原本也打算請願離開，可誰知道李家忽然出了這樣的事。”
說罷，紅紅擦著眼角的淚，哭起來。
林歆歆心生同情，一直安慰，“你已經有了身孕，情緒不要激動，接下來還是安心養胎比較好……”
紅紅一邊賣著可憐，一邊心裏暗暗的想，李放如今已經指望不上，李家雖然是個小戶，可始終也比尋常百姓家要好，但現在看看攝政王的外室一個置辦都如此，是皇城之中恐怕大多數人也趕不上，她只能暗嘆這個賤人真是極好的運氣。
這個孩子紅紅是不想要了的，可李放跟林歆歆成親幾年，一無所出，現在就指望她這胎是個男孩，可她才不會生下。
她模樣也不差，若是在林歆歆身邊伺候，多與那王爺多見面幾次，說不準也能被瞧上……
林歆歆讓紅紅安心休息，紅紅面上一派感激，最後目光林歆歆出去，目光微冷，還有一絲嘲諷。
這個賤人……
眼睛一轉，紅紅看看這屋子周圍，比李府的環境不知好了多少，又滿意的笑起來，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至於林歆歆……
一個有夫之婦，王爺他過些時日也該膩了吧，而且這個賤人又這麽蠢笨，心還掛在李放的身上……
翌日，林歆歆還沒醒，就聽到外面的動靜，是紅紅竟然要來伺候她，她身上還帶著傷。
“紅紅……你怎麽不好好休息，來這裏。”林歆歆見到她十分愕然驚訝，連忙起身，讓她不必為自己梳妝穿衣。
紅紅卻微垂著頭，像是萬分苦澀糾結的模樣，“夫人，奴婢是戴罪之身，幸虧您大發慈悲救我出來，奴婢無以為報，只想像以前那樣伺候您，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林歆歆原本的計劃是救出紅紅，然後送她離開這裏，給些銀子安頓，卻沒想到她竟然願意留下來。
“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紅紅……”林歆歆卻輕微的搖搖頭，攝政王行事詭辯，心思難測，她只怕待在這裏時間也不長久。
“夫人。”紅紅撲通一聲跪下來，“奴婢伺候夫人可以的，而且，而且老爺也讓我照顧您……”
聽到李放，林歆歆眼底閃爍著微弱的亮光，隨即也微微沈默，她將紅紅扶起，“紅紅，你懷有身子，不能這樣，要保重身體。”
她讓紅紅回去歇息，她這裏真的不需要一個懷有身孕的人伺候。
而當天夜裏，紅紅就因為不小心摔倒，見紅，那個孩子沒了……
接下來直接是休養身體，林歆歆得知這件事連夜披上衣裳去看她，侍女卻攔她在門外，恭恭敬敬的說道，“夫人，您還是別進去為好。”
“為何。”林歆歆擰眉。
侍女尋了一堆理由借口，無非是迷信的說法，最後說紅紅也不想讓她進去，已經歇下。
秦野一連幾天沒來這裏，林歆歆心中輕松許多，而紅紅也在坐月子中。
大概是因為林歆歆，所以侍女對紅紅的態度也還好，不卑不亢，只是目光始終疏離冷淡，而紅紅幾乎把自己當成了半個主子，對那些侍女頤指氣使。
稍微有一點不如意，便破口大罵。
“這湯是要燙死我？！還有，這麽鹹，你們就是這樣伺候我的？信不信我去告訴夫人，把你們全部打發賣了！”
紅紅聲嚴厲色，竟然隱隱有李老太太那種得意洋洋又兇惡的老太太風範。
這些侍女也真的是大家出來的，被如此謾罵，絲毫沒有一點難為情跟慌張，微微行禮，只說對不起姑娘，去換。
待人走了之後，紅紅還在得意洋洋，若是她能成為王爺的女人，一定比那個賤人更加舒坦！
侍女縱使在這邊被紅紅各種刁難，卻始終沒有在林歆歆面前透露。
直到這天晚上秦野又來了。
林歆歆心中是真的緊張，可她暗暗告訴自己，沒事的，這次再同秦野講講，能不能赦免李家人，好歹那是她曾經的“家”。
她只要不提李放不就好。
不過秦野來的並不巧，林歆歆當晚的月事來了。
她滿臉通紅，睜大眼睛，水眸盈盈望著他，而秦野俊美的臉上表情邪妄淡定，靠近她低笑說了句話，讓她瑟瑟發抖，“不要……求你……”
她細弱瑩白的指尖輕輕抓著他的衣袖，低低的哀求。
“好，不動你。”
秦野卻黑眸瞇起笑了，湊近吻吻她的唇，最後放過她。
紅紅第二天才知道秦野竟然來了，她也知道林歆歆來了葵水，眼中興奮，可思及自己正在坐月子，再想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不正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嗎？
她一定要去露臉。
於是紅紅今天特意換了一身漂亮衣裳，要去林歆歆面前伺候，也假裝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
看到秦野的那一刻，她心悸到不行，沒想到秦野生的如此高大俊美，要比李放強上一百倍的模樣。
隔著帷幔簾子，裏面是秦野逗弄林歆歆的低笑聲，磁性又邪魅，而他衣衫不整，露出胸膛大片，健碩又俊美，黑發如墨，黑眸裏似乎也沁著漫不經心又愉悅的笑意。
而紅紅在外面端著托盤，心撲通撲通的跳。
“好疼……”林歆歆腹痛，每次來葵水，頭兩天的確難受，尤其是秦野雖然不欺負她，但他做了一些欺負人的事，她腰酸腿疼，腹中難受，眼角冒出眼淚。
秦野則是低笑著同她講幾句話之後，也註意到外面來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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