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理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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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煤球和雲封呆在病房裏，除了午飯的時候去了一趟之外，哪裏都沒去。
不過他們去食堂的時候碰見了尤金，煤球依舊去他們家買飯，只不過尤金看到他就像老鼠看見了貓。
無法遺忘被扒幹凈的恐懼。
不過這次倒是輪到煤球給他遞紙條了。
———想救斯蒂夫，和我們合作。
他放到了回收的碗筷裏，特地端回去給尤金。
明天就要去體檢，如果沒有分析錯誤，關鍵時刻就是在體檢後的幾天裏。
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雲封：“不用擔心，我也會去。”
吃飯回來之後，雲封特地拜訪了一下之前沈底給他偵查的六號病房的凱爾，成功拿到他的人物標識物———綠色的帽子。
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道具。
綠色帽子。
等級：D。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持續給使用者帶來‘同情心’效果。
備註：你能得到所有人的同情心，不過應該沒有人願意戴。
雲封：“惡趣味。”
煤球：“？？”
對這方面沒有涉獵的煤球表示一臉懵逼。
反正這個綠帽子使用之後肯定會進垃圾桶，只不過要戴到頭上還真的需要一點勇氣。
到了晚上，護士給所有人送來了藥品。
那是一種增強抵抗力的糖衣片。
護士：“對所有的病都有好處。”
煤球：“所有的……？”
護士有些不耐煩，但是對著煤球態度還不算太壞，只是催促他快吃下：“嗯，快吃下。”
護士站著不走，非要看著他倆吃下，才肯走。
煤球留了一個心眼，含在舌根下面，假裝吃下去。
護士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去下一間病房。
果不其然，雲封也是如此，根本沒有吞下，用數據一掃發現還是個道具。
令人遺忘的糖衣片
等級：優秀。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可遺忘一種技能，歸還成就點。
備註：世上沒有後悔藥，但你可以選擇遺忘他。
“居然是優秀藥這個醫院果然對病人動過手腳。”
雲封：“優秀的藥通常只有交易行能買到，運氣不錯。”
雲封拿出自己的藥。
發黴的糖衣片。
等級：破損。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吃下去可能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比如B以上的技能。
備註：—如果沒有過期，大概會是個有用的藥。
—給你這藥的人，大概和你有仇。
煤球：……
這簡直不是區別對待的問題了，煤球已經無語到主動過去抓起雲封的手，想看看到底是怎麽長的。
說來修長白皙，擼起貓來應該很舒服，為什麽手氣會這麽臭？
雲封好笑，回擼了兩下貓爪子：“習慣了。”
煤球：……
一夜無事，終於，體檢要開始了，一大早，雲封趁天還沒亮，潛到了6號病房。
“原劇情人物呢？”
“他需要休息。”
———正躺在廁所隔間裏睡得香甜。
煤球：……
跟隨著護士長的帶領，煤球穿過了走道、食堂，最後在一扇大門內停下，煤球在人群走看見了雲封，他整戴著那頂滑稽的綠帽子。
接著就是常規檢查。
性別：女
身高：158
體重：40kg
視力：5.0
肺活量……
最後給他測量的醫生拿給他記錄表。
“前面鐵門右轉，心理測試。”
黑色的大鐵門，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再加上在醫院裏無時無刻的消毒水氣味，煤球莫名的感覺到了心跳加速。
不對，這氣味有問題。
煤球素來冷靜，除了炸毛的時候，那也是因為有人故意激他。
平常來說，心跳絕對不會突然加速，並且伴隨著煩躁感，如果這時候誰惹他，就會點燃火藥，啪的一下炸開。
排隊的隊伍中，煤球看到了雲封，他正被一個人插了隊，卻不敢出聲，還被倒打一耙，被出言不遜。
雲封一改原來的形象，變得唯唯諾諾，一個勁給插隊的人道歉。
看起來天衣無縫。
煤球也插了隊，站到了雲封的前面，本來想要發活的劇情人物看到煤球，了，臉色緩和，說了幾句也沒破口大罵。
應該是好感度起了作用。
“你演的好像。”
煤球小聲的說。
雲封笑了笑，沒有說話。
終於等到了煤球進去，屋裏放著一個桌子，桌子前是兩名醫生，桌上還擺著一臺播放器。
進入的時候，煤球的餘光還註意到了角落放了一個小型攝像頭。
他目光很平常的掃過，沒有在攝像頭下留下什麽可以的舉動。
“梅梅，一周前入院，病因：心臟病。無力支付高額醫藥費故而進入福利療養醫院。”
坐在桌子前的其中一位醫生把梅梅的個人資料讀了出來。
他擡起頭，看見煤球的一瞬間變了表情，友好了不少。
“我可憐的孩子，生活讓你無力支付醫藥費，我們療養院給了你最好的醫療條件，而現在，你需要一個小小的測試，如果你通過了，將可以接受到最好的治療。”
“先生，是怎樣的測試？”
煤球張大了眼，表現出一副單純的樣子。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結束了，我可以告訴你。”
煤球點頭表示理解，說：“可以開始了。”
醫生給了他一個表格，上面有ABCD的選項。
“聽以下音樂，選擇你所感受到的氛圍。”
輕輕按下按鈕，一段詭異的音樂從播放器傳出。
怎麽形容呢，那是一段聽起來像是走在幽靜小道即將遇到神秘未知感覺的聲音。
純音樂，但是調調莫名讓扔不太舒服，暴躁的心情又一次被提升，不過煤球心裏想起了一號樓波霸給他擼肚子的感覺，硬是把這種暴躁感壓了下去。
A：你感覺自己走在密林散步。
B：你感覺自己在湖邊小憩。
C：你感覺自己漫游在一座古堡。
D：你感覺自己坐在庭院裏喝茶。
如果是煤球本貓，自然會選第一，但是這是人的測試，所以一定不能選自己想的。
於是他選了坐在庭院裏喝茶。
接下去連續放了好幾個音樂，煤球都選了與自己想法最遠的一個選項。
音樂放完，是一連串提問。
“你借給了別人5000元，他到了時限沒有歸還，你會如何處理。”
A：上門要債。
B：打電話要債。
C：短信要債。
D：繼續等。
5000元？能買多少好吃的了那肯定要上門要債了，最好再撓花他的臉。
不過煤球並沒有選這一項，而是選了：繼續等。
“一條胡同只能通過一人，有人與你迎面走來，不肯退讓，你該如何應對。”
A：無論如何也要先走。
B：說服他，讓他退讓。
C：貼邊，讓他先走。
D：退出胡同，讓他走。
這裏的氣味肯定有問題，不止一次讓煤球暴躁起來，看著題目，感覺自己要跳起來將對方的臉撓花，乖乖給他讓路。
但是煤球還不蠢，知道有貓膩，於是他分別用波霸擼毛、曬幹小魚幹、閆年的罐頭、大橘的舔舐來讓自己保持冷靜。
思考片刻，寫上了與自己相悖的答案：D。
於是一直到了最後，煤球每一題都選了自己最不想選的答案，畢竟人類和貓肯定有區別，煤球認定———與自己相反的答案是人類最正常的選擇。
煤球交上去表格的時候，問了之前醫生沒有回答的問題。
“這只是小小的性格測試，對你的性格是否善良給出理性的分析，畢竟我們不會給惡人提供最好的醫療。”
煤球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謝。
“很好，梅梅小姐，你可以走了，回病房等我們的測試結果。”
煤球走出了門外，貓耳抖了三抖，清晰的聽到裏屋的對話。
“完美這位梅梅小姐，單看選擇題，幾乎全優。”
“這簡直打破了斯蒂夫的記錄，可以放進預備人選。”
斯蒂夫？
斯蒂夫也是體檢過後才消失的，這個心理測試果然就是關鍵。
和雲封錯身，煤球給了他一個口型：善良。
也不知道雲封有沒有接收到他的信號，他已經被工作人員催促回病房。
當然，晚上拿到報告的時候，煤球驚了。
自己的心裏測試結果是：S。
雖然上面只給了評價等級，但是煤球的眼前出現了系統框給了註釋：偶見攻擊性，基本無害，樂觀善良，樂於助人，好奇心強，自我調節能力優秀。
而雲封。
凱爾體檢報告。
身高：183
體重：70kg
視力：5.0
……
心理測試：S。
而系統框：膽小，人畜無害，孤僻，不喜歡與人交談，自我調節能力差，容易崩潰。
煤球看著眼前一開始認為很溫潤實則有些腹黑的男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雲封：“今晚不能陪你，我要去六號病房，否則會被懷疑。”
煤球：……
“所以你究竟對凱爾下了多重的手。”
雲封拿出了一個，熱水袋。
不會涼的熱水袋。
等級：D。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持續散發熱量。
備註：睡覺好幫手。
“如果你感覺到了冷，就用他。”
煤球：所以你究竟帶了多少根本毫無用處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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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斯蒂夫，和我們合作。
他放到了回收的碗筷裏，特地端回去給尤金。
明天就要去體檢，如果沒有分析錯誤，關鍵時刻就是在體檢後的幾天裏。
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雲封：“不用擔心，我也會去。”
吃飯回來之後，雲封特地拜訪了一下之前沈底給他偵查的六號病房的凱爾，成功拿到他的人物標識物———綠色的帽子。
沒想到居然還是個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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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級：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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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你能得到所有人的同情心，不過應該沒有人願意戴。
雲封：“惡趣味。”
煤球：“？？”
對這方面沒有涉獵的煤球表示一臉懵逼。
反正這個綠帽子使用之後肯定會進垃圾桶，只不過要戴到頭上還真的需要一點勇氣。
到了晚上，護士給所有人送來了藥品。
那是一種增強抵抗力的糖衣片。
護士：“對所有的病都有好處。”
煤球：“所有的……？”
護士有些不耐煩，但是對著煤球態度還不算太壞，只是催促他快吃下：“嗯，快吃下。”
護士站著不走，非要看著他倆吃下，才肯走。
煤球留了一個心眼，含在舌根下面，假裝吃下去。
護士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去下一間病房。
果不其然，雲封也是如此，根本沒有吞下，用數據一掃發現還是個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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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期限：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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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世上沒有後悔藥，但你可以選擇遺忘他。
“居然是優秀藥這個醫院果然對病人動過手腳。”
雲封：“優秀的藥通常只有交易行能買到，運氣不錯。”
雲封拿出自己的藥。
發黴的糖衣片。
等級：破損。
使用期限：永久。
作用：吃下去可能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比如B以上的技能。
備註：—如果沒有過期，大概會是個有用的藥。
—給你這藥的人，大概和你有仇。
煤球：……
這簡直不是區別對待的問題了，煤球已經無語到主動過去抓起雲封的手，想看看到底是怎麽長的。
說來修長白皙，擼起貓來應該很舒服，為什麽手氣會這麽臭？
雲封好笑，回擼了兩下貓爪子：“習慣了。”
煤球：……
一夜無事，終於，體檢要開始了，一大早，雲封趁天還沒亮，潛到了6號病房。
“原劇情人物呢？”
“他需要休息。”
———正躺在廁所隔間裏睡得香甜。
煤球：……
跟隨著護士長的帶領，煤球穿過了走道、食堂，最後在一扇大門內停下，煤球在人群走看見了雲封，他整戴著那頂滑稽的綠帽子。
接著就是常規檢查。
性別：女
身高：158
體重：40kg
視力：5.0
肺活量……
最後給他測量的醫生拿給他記錄表。
“前面鐵門右轉，心理測試。”
黑色的大鐵門，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再加上在醫院裏無時無刻的消毒水氣味，煤球莫名的感覺到了心跳加速。
不對，這氣味有問題。
煤球素來冷靜，除了炸毛的時候，那也是因為有人故意激他。
平常來說，心跳絕對不會突然加速，並且伴隨著煩躁感，如果這時候誰惹他，就會點燃火藥，啪的一下炸開。
排隊的隊伍中，煤球看到了雲封，他正被一個人插了隊，卻不敢出聲，還被倒打一耙，被出言不遜。
雲封一改原來的形象，變得唯唯諾諾，一個勁給插隊的人道歉。
看起來天衣無縫。
煤球也插了隊，站到了雲封的前面，本來想要發活的劇情人物看到煤球，了，臉色緩和，說了幾句也沒破口大罵。
應該是好感度起了作用。
“你演的好像。”
煤球小聲的說。
雲封笑了笑，沒有說話。
終於等到了煤球進去，屋裏放著一個桌子，桌子前是兩名醫生，桌上還擺著一臺播放器。
進入的時候，煤球的餘光還註意到了角落放了一個小型攝像頭。
他目光很平常的掃過，沒有在攝像頭下留下什麽可以的舉動。
“梅梅，一周前入院，病因：心臟病。無力支付高額醫藥費故而進入福利療養醫院。”
坐在桌子前的其中一位醫生把梅梅的個人資料讀了出來。
他擡起頭，看見煤球的一瞬間變了表情，友好了不少。
“我可憐的孩子，生活讓你無力支付醫藥費，我們療養院給了你最好的醫療條件，而現在，你需要一個小小的測試，如果你通過了，將可以接受到最好的治療。”
“先生，是怎樣的測試？”
煤球張大了眼，表現出一副單純的樣子。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結束了，我可以告訴你。”
煤球點頭表示理解，說：“可以開始了。”
醫生給了他一個表格，上面有ABCD的選項。
“聽以下音樂，選擇你所感受到的氛圍。”
輕輕按下按鈕，一段詭異的音樂從播放器傳出。
怎麽形容呢，那是一段聽起來像是走在幽靜小道即將遇到神秘未知感覺的聲音。
純音樂，但是調調莫名讓扔不太舒服，暴躁的心情又一次被提升，不過煤球心裏想起了一號樓波霸給他擼肚子的感覺，硬是把這種暴躁感壓了下去。
A：你感覺自己走在密林散步。
B：你感覺自己在湖邊小憩。
C：你感覺自己漫游在一座古堡。
D：你感覺自己坐在庭院裏喝茶。
如果是煤球本貓，自然會選第一，但是這是人的測試，所以一定不能選自己想的。
於是他選了坐在庭院裏喝茶。
接下去連續放了好幾個音樂，煤球都選了與自己想法最遠的一個選項。
音樂放完，是一連串提問。
“你借給了別人5000元，他到了時限沒有歸還，你會如何處理。”
A：上門要債。
B：打電話要債。
C：短信要債。
D：繼續等。
5000元？能買多少好吃的了那肯定要上門要債了，最好再撓花他的臉。
不過煤球並沒有選這一項，而是選了：繼續等。
“一條胡同只能通過一人，有人與你迎面走來，不肯退讓，你該如何應對。”
A：無論如何也要先走。
B：說服他，讓他退讓。
C：貼邊，讓他先走。
D：退出胡同，讓他走。
這裏的氣味肯定有問題，不止一次讓煤球暴躁起來，看著題目，感覺自己要跳起來將對方的臉撓花，乖乖給他讓路。
但是煤球還不蠢，知道有貓膩，於是他分別用波霸擼毛、曬幹小魚幹、閆年的罐頭、大橘的舔舐來讓自己保持冷靜。
思考片刻，寫上了與自己相悖的答案：D。
於是一直到了最後，煤球每一題都選了自己最不想選的答案，畢竟人類和貓肯定有區別，煤球認定———與自己相反的答案是人類最正常的選擇。
煤球交上去表格的時候，問了之前醫生沒有回答的問題。
“這只是小小的性格測試，對你的性格是否善良給出理性的分析，畢竟我們不會給惡人提供最好的醫療。”
煤球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謝。
“很好，梅梅小姐，你可以走了，回病房等我們的測試結果。”
煤球走出了門外，貓耳抖了三抖，清晰的聽到裏屋的對話。
“完美這位梅梅小姐，單看選擇題，幾乎全優。”
“這簡直打破了斯蒂夫的記錄，可以放進預備人選。”
斯蒂夫？
斯蒂夫也是體檢過後才消失的，這個心理測試果然就是關鍵。
和雲封錯身，煤球給了他一個口型：善良。
也不知道雲封有沒有接收到他的信號，他已經被工作人員催促回病房。
當然，晚上拿到報告的時候，煤球驚了。
自己的心裏測試結果是：S。
雖然上面只給了評價等級，但是煤球的眼前出現了系統框給了註釋：偶見攻擊性，基本無害，樂觀善良，樂於助人，好奇心強，自我調節能力優秀。
而雲封。
凱爾體檢報告。
身高：183
體重：70kg
視力：5.0
……
心理測試：S。
而系統框：膽小，人畜無害，孤僻，不喜歡與人交談，自我調節能力差，容易崩潰。
煤球看著眼前一開始認為很溫潤實則有些腹黑的男人：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雲封：“今晚不能陪你，我要去六號病房，否則會被懷疑。”
煤球：……
“所以你究竟對凱爾下了多重的手。”
雲封拿出了一個，熱水袋。
不會涼的熱水袋。
等級：D。
使用期限：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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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感覺到了冷，就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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