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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hapter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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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你說啥?

老師?轉世??你咋不說這是你老師的兒子呢???

嗯貌似兒子應該更符合年齡吧。

西鄉特盛突然覺得他的腦子可能不夠用了。

自己這個後輩+妹妹, 傳說中的“狂亂的貴公子”、“逃跑的小太郎”“危險的攘夷志士”, 真不是來搞笑的嗎?

還有,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桂小太郎的老師, 應該就是那個教導出“松下三傑”的吉田松陽吧?

你的意思是面前這個比小姑娘還水嫩可愛的少年是松陽轉世?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異想天開也不是這麽來的啊。智商都長在臉上美容了啊!

看著面前疑似百合戀情實則兩個女裝大佬相抱的辣眼睛畫面,鬼神.馬德麥傑爾西鄉,今天依舊為他的假發子妹妹的腦子嘆息。

就這腦子,幕府怎麽還沒有抓住他?

介於某個黑發狂亂飄飄的女裝大佬死纏爛打, 安澤一只好先戰略性妥協。

安澤一:不妥協不信啊,這家夥抱著他腰不放手啊!我剛剛吃完飯現在勒得快吐了!可自己偏偏又是一個只要對方沒有惡意沒有動手他就絕對不會先防備先動手的脾氣呀!

認錯人而已。安澤一堅定的想,像他這麽正常(?)的人, 怎麽可能教出女裝人妖呢?他現在還不知道, 未來自己會被另一個女裝人妖抱腰喊老師。。。

真是溫柔呢。沒有放手, 在安澤一看不見的角度,桂小太郎眼角眉梢帶著柔和與喜悅。他閉上眼睛, 眼眶酸澀而潮濕。

雖然很想獨占老師的溫柔, 但是以桂裝滿了美味棒的大腦, 想了一圈的結果,就是:通知銀時和高杉。

他就不信了,松下三傑聯手, 還攔不住轉世+失憶的老師!

安澤一的原計劃是出去到外太空浪, 不過,如果是決定留在江戶上班工作的話………………

安澤一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上:“喲西, 我知道了。”

桂:“???”

“如果留在江戶,我要成為一名光榮的警察,為保護江戶居民安全添磚加瓦!”作為一個喜歡把自己的人生規劃有條理的人,安澤一開始計劃自己接下來的生活和職業定位:如果留在江戶,當警察,為人民服務。如果不留在江戶,那就出去旅游,四海任我行。

納尼?

桂一臉不可置信的崩潰,那表情,簡直就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世界都崩盤了。

安澤一移開目光,垂下的眼睫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思索。他不覺得自己選擇的哪裏有問題,所以,也就是說,有問題的,是桂。

難道桂反政府的?

當然,安澤一初來乍到這個世界不了解情況,但是其他了解情況的人都一臉血的看著被黑泥糊了一臉的桂。

假發子妹妹,你還好嗎?

而桂此時此刻的內心世界是——————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無奈的悲劇,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為了你化身罪犯意圖推翻世界被通緝時,你卻心心念念想成為抓捕罪犯懲惡揚善的條子。

銀時啊,高杉啊,你們感覺到這股來自大宇宙惡意的黑泥了嗎?

不,他一定要阻止老師!

“老師你不知道,江戶的警察都是不務正業的稅金小偷,拿著我們這些納稅人的稅錢卻不幹活!”作為和條子相殺不相愛多年的攘夷志士,桂苦口婆心的努力抹黑江戶的警察——————真選組。

當然,依他對於老師的了解,他非常厭惡那些道聽途說或者人雲亦雲的說法,所以,在抹黑的時候,他要小心一點:“據我所知,他們警察局局長是一個癡漢跟蹤狂,副局長是一個瘋狂熱愛蛋黃醬的老煙槍balabala………………”

總之,在真實客觀之上,他再抹黑一點點。

“這樣呀。”安澤一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水:“也就是說,江戶的警察局存在諸多問題唄?”

桂:“老師,你說的沒錯。”就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我明白了。”

桂:???

“既然出現了問題,那麽,解決問題不就可以了?”安澤一放下茶杯,純粹中雜糅著天真無畏的臉龐上,綻放出一抹堅定明亮的笑容,讓人僅僅只是看著他的笑容,就會感覺全身都充滿了一種充滿希望、信心、勇氣、鬥志等正能量:“如果我們能夠解決警察局存在的弊病,那麽江戶的百姓就可以安居樂業了。”

老師你說的好有道理但是你妹啊!松陽老師你托生之後有成為條子這個想法本身就是個坑啊!

不信,不能就只有我一個人頭疼。

於是,桂上班上半天之後,半路跑去萬事屋準備搬救兵一起勸(zu)解(zhi)老師了。

而安澤一也在他離開之後,換回自己已經烘幹的衣物,火速離開了。

安澤一:我才不承認自己是嚇跑的!

安澤一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恐怖的夢。

在成為陰陽師之後,安澤一就很少會做夢,因為對於他而言,已經成為了一種帶著寓意的預言了。

當然,還有一種是他自己編織的夢,來鍛煉自己的精神力以及控制能力。

雙腳浸泡在粘稠的液體當中,視野之中非黑既紅,他低下頭,蝕骨的寒意湧了上來。

滿滿的,都是死屍。

怦怦跳動的心臟加速了,只是這並非是因為心動,而是源於恐懼。

恐懼什麽?

恐懼這滿地的血。

恐懼地上的一具具死屍。

恐懼………………

每一具屍體,都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不,更準確的說,是自己繼承基裏奧內羅之前,臉上還沒有小花胎記出現之前,成年時的臉。

這是夢嗎?

這個噩夢簡直就是堪比日本恐怖鬼片的級別啊!

安澤一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誰TMD夢到一地長著自己的臉的死屍不會驚悚啊?要不是這死屍明顯比自己寬比自己壯(安澤一:目測胳膊就和自己的腰差不多粗),他還以為這些是自己的花式死法呢!

嚶嚶嚶,好可怕。

小心翼翼的淌著流成河的血汙,安澤一一邊在心裏面吐槽這是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達到淌著走的效果,一邊感慨自己這個夢境。

“你是誰?”

媽呀他再不醒來就真的養成了紅色恐懼癥了………………嗯?

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什麽聲音了?安澤一眨了眨眼睛,扭過頭。

一個黑衣的男子站在那裏,灰色的長發垂在身前,擼上去的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一雙紅眸,晦暗如刀刃上凝涸的血,冰冷而殘酷。

安澤一睜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這個人的臉長得和現在的自己,除了顏色不一樣,其他的,五官輪廓,一模一樣。

連身高也差不多一樣。

當然,只限於臉,因為除了臉,他們倆就沒有半點相似了。

安澤一:就我這細胳膊細腿一掰就折的柳條樣,怎麽跟這位一看就知道脖子以下全肌肉的人比較?

但是………………

心跳怦怦跳動著,但不是之前見到血腥畫面的恐懼,也不是見到庫洛洛時怦然心動的喜悅激動,它的跳動沒有加速也沒有變緩,而是和平時一樣。

只是,他無端的感覺到,與自己心跳一起的,共鳴。

那是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感覺,就好像在母親子宮裏的心跳,又宛如雙生子之間玄而又玄的心電感應,一樣的頻率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但是我媽只生我一個呀!

而且,若是說這個人是這個世界的自己,那這光是一身的氣勢就讓人覺得他兇神惡煞恨不得離他八丈遠,怎麽可能是他那對正直的爹媽養出來的?四書五經九年義務教育都讀到狗肚子裏了嗎?

堅信自己爸媽不會養成這種怎麽看都是泯滅人性的青年的安澤一有點不安,他的直覺,不,不需要直覺,他都能夠感覺到他的強大與可怕,但是………………

直覺也好,本能也罷,他並不害怕他,而且還有一種想要靠近的親近感。就像雛鳥本能,就像是孩子見到母親一樣。

我真的是瘋了。安澤一對自己說。我居然覺得那個人是我自己。

反正自己現在是做夢,夢嘛,當然就是不管你做什麽,當你醒來的時候就都不存在了。

於是,安澤一邁著步,小心翼翼的不踩著地上的死屍(話說回來,他怎麽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和地上的死屍臉像身材像)的靠近那個人,並且越是這樣靠近,安澤一越是覺得兩個人心跳在共鳴。

學過生理課的人都知道,年齡、身體健康程度,都決定心臟的頻率速度,他們倆一個身強力壯一個瘦削病弱的兩個人有著一樣的心跳,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你叫什麽名字呀?”安澤一站在他面前,一臉的好奇與懵懂,如出一轍的眉眼如水墨丹青的江南煙雨,帶著純潔的天真與溫柔。

“松陽。”他看著安澤一,眼神停在他身上,緩緩的道。

“你認錯人了,我不叫松陽。”安澤一聲音軟軟的,看他的眼神裏有些疑惑與不解:“好奇怪啊,我做的夢,怎麽這麽奇怪?”

他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衣袖:“我該怎麽稱呼你呀?”

“虛。”他,虛意外的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容貌與自己相似的孩子生不出什麽惡感與警惕,同樣的,他也感覺得到安澤一所感覺得到的,那種靈魂共鳴的親近感。

這種感覺,和當年那個自己分裂出來並且占著自己身體的意識吉田松陽一樣………………

嗯?

虛忽然伸出手,在安澤一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捧住安澤一的臉。目光那般專註認真,甚至讓安澤一心裏面浮現出“我覺得他喜歡我”這種公認尷尬的錯覺。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虛開口說著,血紅色的眼睛裏翻滾著安澤一看不懂的情緒,而他心裏面如海浪一樣的惡意和負面情緒,鋪天蓋地一樣讓安澤一這個被動感知情緒的青年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做了什麽,哥們兒你這是反應讓我有點方。

然後,就這樣。

安澤一夢醒了。

看著鏡子裏自己濃重的黑眼圈,蒼白憔悴的臉色以及無神的雙眼,安澤一默默地借旅店的廚房煮了兩個熟雞蛋,敷眼睛。

他不想頂著一臉頹廢模樣出門。

不過………………

安澤一看著手掌,不,不是自己的錯覺,自己的身體素質,很明顯是提高了的。

不然換做往常,他做那麽恐怖的噩夢,早就因為驚嚇厲害早上醒來手腳冰冷發軟半天才能緩過來。而現在他身體完全沒有什麽問題不能更加棒棒噠。

難道是這家賓館是風水寶地?安澤一想著,然後在收拾好了之後去看一下被桂批的大毛病小問題一大堆的警察局,呃,還有八個月才招新。

說好的主角一來就虎軀一震霸氣側漏一個個牛人甘心情願化身其小弟為他鞍前馬後的待遇嗎?不是說主角一來就遇到各種開學各種招新嗎?為什麽到了我這裏,想去真央上學錯過時間需要等一年;想去真選組當警察需要等幾個月,這是哪家的主角待遇?

誰家的主角不是戰鬥力爆表,怎麽死怎麽受傷都死不了的小強命,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

想想自己隔三差五一碗中藥調理的廢柴身體,安澤一默默地買一張去外太空的船票,他覺得,他這個怎麽看怎麽都是沒有主角命運的路人甲,還是老老實實的遵紀守法吧。

先去旅游八個月,好好玩好好浪好好尋找一下回去離開的路(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人被扔到這個世界的,所以占蔔一下,他的確和庫洛洛不在一個世界),然後再去當個警察或者小說家自由工作者什麽的生活。

於是,再一次的,拖著銀時的桂去找老師,撲空了。

安澤一:第一,我不認識他。第二,他認錯了人。第三,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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