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及游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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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及游戲結束
微醺的晨光灑在04身上，04恰到好處地睜開了眼。
Ta坐起身，將計劃在腦中過一遍，靜候護士的到來。
護士來了，同平常那樣的兇，不容人情，04也像往常一樣乖巧地吞下了藥。
但與平常不同的是，04眼尖地看見護士的口袋中露出紙片的一角。‘是線索嗎？’Ta猜疑著。
於是在護士轉身離去的那一剎那，04用力拍了拍護士的肩，另一只手靈巧地拿走口袋中的紙片，藏在枕頭下。
“有事？”護士迅速轉過身，兩眼在04身上掃來掃去。
04早已想好說辭：“內個……還有多的藥嗎？”
護士皺著眉，盯著Ta懷疑地問：“問藥幹嘛？”
04訕訕一笑：“我覺得我病情越發嚴重了，想著加大點藥劑……”04試圖給護士洗腦，說了一堆歪理。Ta在賭，賭怪物護士會不會打消懷疑，賭牠是不是真的不通人情。
很幸運，Ta賭對了，護士打消了懷疑，給了Ta多的藥，盡管這些藥似乎不夠。
‘牠連病人為什麽會發現自己病情加重了仍舊清醒都不想，真是個不夠格的護士啊。’04吐槽。
待護士走了，04用餐巾紙包好藥，拿出藏在枕下的紙。
04打開紙，看清上面的字時，Ta笑了。
紙上的字很清秀，但又透著力量感。上面寫著：“神的眼淚（藥）<04的血”。
“哈，這樣子便好辦了。”04開懷地笑著，“在行刑的時候收集血，再喝下，不就行了嘛。真節約。你覺得呢？”Ta問那個看不見的神。
“很好。”空中傳來淡淡的回應。
“你喜歡我嗎？”04忽然問。
“當然。”神明回答。
“那就對了。”04的笑越發張揚。
神明不再回應。
04並不在意，Ta繼續問：“你希望我為我們報仇嗎？是這樣的吧。”
神明似乎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是的。我要完成儀式，再殺死罪魁禍首，並且不讓自己死去，最後躲起來。但我現在並不知道該躲在哪裏。”
“到時候你便會知道的。”神明告訴Ta，也默認了Ta的想法。
“好，我會好好活著的。”04很期待。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04順手拿上一個空瓶，去迎接隊友，並告訴Ta們自己的計劃：“早，我有個計劃。我們先找到病友，利用牠完成召神儀式，等神明現世後，再殺了病友這個罪魁禍首，一定是我親手殺死。最後躲起來，具體躲到哪裏等末日開始再說。哦還有，關於藥，我問護士要了些，雖然不太夠，但是我還從護士身上拿到了這個。”04掏出那張紙條，“上面說我的血也很好用，所以到時候我受刑時記得幫我收集些血。你們覺得呢？”
其他人思索著，02和03認同著，大幅度地點著頭，看上去高興極了。
但01提出了一點：“但儀式的最後要有死，你怎麽辦？”
04低垂著眼，Ta早想到了，但Ta並不知道怎麽辦，這就像一個死局，可……
“那這不就是死局了嗎？！”02小聲嘆息。
“為什麽，不能是其他人呢？比如那個該死的病友。”03問，Ta的眼中蒙上一層水霧，Ta不忍心隊友死去。
“必須是我啊，畢竟紙上說了，得誠心的人……誒？03說的對，可以是病友！”04恍然，“紙上僅說是誠心，那病友那麽期待神明降世，肯定很誠心，畢竟紙上也沒說是對什麽成心……”
“活人。”02輕聲打斷，“紙上重點說誠心的活人。”Ta的聲音很淡，快散開似的。
“……那就讓我們去找病友看看牠是不是活人吧……”盡管概率不大，但01仍安慰著，“走吧。”
眾人走進04的病房，狹小的病房在此刻顯得更為擁擠起來。
所有人都尋找起病友，但仍舊不見牠的身影，病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般。
“那間空病房？”04忽然想起，“我去吧，以防人太多動靜大。”見沒人反對，04向02詢問位置便只身一人前往空病房。
‘要換我來嗎？阿斜。這樣會掩蓋些氣息。’稚嫩的嗓音由04腦中發出，‘哦，你和阿墨忘了，我是僵木。’
‘行。’斜知道04是人格分裂，她什麽也沒問，爽快地答應了。
‘先睡會吧，到時候再起來，和阿墨。盡管你和她都快融為一體了……’僵木輕輕地說，斜覺得自己的思維混沌起來，最後一句已聽不清了。
‘好夢。’由僵木掌控的04嘴角輕輕勾起，向403走去。
當04來到病房前時，Ta敏銳地感受到房裏有人，Ta知道，自己來對了。
Ta潛入病房，繃直手掌，在發現目標後立刻在其後頸位置一敲。“ber—”，病友應聲而倒。
04輕巧地背起病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04打開房門時，故意敲了敲房門，以便引來其他人的註意。
“牠是活人嗎？”03一見Ta進門便急著問道。
04摸著病友微弱的脈搏，點了點頭。
“哇，這下我們就可以去完成儀式啦！”03看著04，感慨道。
“……”04同隊友去往地下室開始儀式。
眾人合力將病友綁在了十字架上，不得不說，04覺得有些辣眼。
病友被這一系列顛簸弄醒，牠驚恐地發現自己綁了起來，還是五花大綁。“你們要幹嘛？！”牠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是開始儀式啦！你害不害怕？”03嬉笑著。
‘阿斜，我知道你會很喜歡的，還有阿墨。’僵木將她們喚醒。
行刑開始，這是一場真正的酷刑，對於病友來說。
三個人格同時清醒著，04面帶微笑看著這場酷刑，心中像是被一把火燒起，Ta躍躍欲試。
“我可以來嗎？”Ta禮貌問道。
得到大力支持，04拿著兩把匕首來到病友跟前。
“不要，，不要！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是個虛偽的人，總是裝成神的模樣，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病友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開始瘋狂地重覆自己不是故意的。
“嘖，真夠吵的。”04用匕首一點一點割下牠的舌頭，並劃破牠的牙齦，將牙全部拔出，“這張嘴真會模仿祂呢。”Ta輕佻地說，用一點點力劃出一條較輕的口子，沿著口子用手剝下那兩條嘴唇。
“真漂亮。”Ta讚美道，“這眼珠子不錯。我很喜歡你害怕時睜大雙眼，眼眶快裂開的感覺。”
於是Ta扒著牠的眼球欣賞了會，但很快覺得沒意思：“嘖，真不好看，沒祂的漂亮。拿下來吧，閉上你那發.情的眼才好看。”Ta徒手扣出一只眼來，聆聽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成語的嗚咽。
“難聽。”Ta順手捏爆那顆眼珠，突然嘆息道：“哦，我忘了觀察眼球了，可惜。”
Ta再次拿下一只眼來，用匕首一點一點解剖：“好美，好漂亮的眼珠。”
解剖完眼珠，Ta戲弄地看向病友：“讓我想想……還有什麽好玩的呢？”
Ta帶有挑釁地看向牠的下.體：“讓我來看看你那骯臟惡心的私.處吧。”
於是Ta一覽無餘，邊讚嘆道：“真惡心呢，我現在很想割了它。”Ta擡起頭看向病友蒼白的臉，“你覺得呢？病友。”
04靜靜地看著病友身體的顫抖，沈默著。Ta站起身，無聲地用匕首捅破牠的耳膜：“……”
04突然開口：“看在神明的面上，我不想幹骯臟的事。”Ta轉身離開了，不帶一絲聲息的。只留下多的藥和一瓶血。
……等隊友擡著病友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04抱著膝坐在聖堂中央，埋著頭，似乎是睡去了。
“04？”02上前輕輕喚著。
“你們來啦……”04挪動著身體，讓出給病友獻祭的空間，“快獻祭吧，我困了。”
“你不是說要親手殺死牠嗎？”01轉頭問04。
04打了個哈欠，擺擺手：“不重要了現在……”‘祂已經心領了。’
“那好。”於是病友被迫獻祭了。
像夢中那樣，黑色布滿世間，神明於黑暗現世。
“好啦，末日已降臨，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躲避。”神宣布。
“先看看末日怎麽了吧。”01提議，於是眾人跑上樓透過窗看見末日景象。
窗外黑暗鋪面，人們四處躲散，黑色的霧氣撲向人們。當有人觸碰黑霧，瞬間，他消失了蹤跡。
“是霧氣！”03驚叫。
“是……那應該找個封閉的地方躲起來。你們有誰知道嗎？”01看向周圍問道。
04皺眉想著，一個地點在Ta腦中浮現，愈來愈深：“檔案室！那裏的窗是封閉的，門也還好，是個較為封閉的地方，那裏的空氣也很陳腐，這足以證明檔案室裏的空氣是較為封閉的。並且只要我們關上醫院的所有門窗，就可以晚點死！”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都有默契地跑去關門窗。
“實在來不及就關門！”01喊著補充道。
“檔案室在一樓走廊最裏邊！”04大喊著。
“還有九分鐘哦。”神好心地提醒。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眾人迅速管好門窗，跑進檔案室。
“還有一分鐘。”神說。
“都到了嗎？”01看了看眾人，松了一口氣，“都到了啊……”
“好啦，我們現在只要等了，是嘛？”04，擡頭看著神明。
“是的呢，我說過，你會發現的，你總是那樣的聰明。”神看著Ta，眉眼彎起，眼中是快要溢出的愛意。
“哈，那我們現在算成功了嗎？游戲是不是結束了？”03臉上掛著燦爛的笑。
“是的。”神明一板一眼地回。
“游戲結束——”神宣布。
Ta們周圍的景象瞬間崩坍，意識及□□也隨之消散。獨04只是昏厥了過去。
於是Ta們沒看到那番景色：黑與白交錯，交織成這無盡的空間。
無盡的空曠，顯得尤為孤獨，幸好，現在有了04，祂不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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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來了，同平常那樣的兇，不容人情，04也像往常一樣乖巧地吞下了藥。
但與平常不同的是，04眼尖地看見護士的口袋中露出紙片的一角。‘是線索嗎？’Ta猜疑著。
於是在護士轉身離去的那一剎那，04用力拍了拍護士的肩，另一只手靈巧地拿走口袋中的紙片，藏在枕頭下。
“有事？”護士迅速轉過身，兩眼在04身上掃來掃去。
04早已想好說辭：“內個……還有多的藥嗎？”
護士皺著眉，盯著Ta懷疑地問：“問藥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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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運，Ta賭對了，護士打消了懷疑，給了Ta多的藥，盡管這些藥似乎不夠。
‘牠連病人為什麽會發現自己病情加重了仍舊清醒都不想，真是個不夠格的護士啊。’04吐槽。
待護士走了，04用餐巾紙包好藥，拿出藏在枕下的紙。
04打開紙，看清上面的字時，Ta笑了。
紙上的字很清秀，但又透著力量感。上面寫著：“神的眼淚（藥）<04的血”。
“哈，這樣子便好辦了。”04開懷地笑著，“在行刑的時候收集血，再喝下，不就行了嘛。真節約。你覺得呢？”Ta問那個看不見的神。
“很好。”空中傳來淡淡的回應。
“你喜歡我嗎？”04忽然問。
“當然。”神明回答。
“那就對了。”04的笑越發張揚。
神明不再回應。
04並不在意，Ta繼續問：“你希望我為我們報仇嗎？是這樣的吧。”
神明似乎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是的。我要完成儀式，再殺死罪魁禍首，並且不讓自己死去，最後躲起來。但我現在並不知道該躲在哪裏。”
“到時候你便會知道的。”神明告訴Ta，也默認了Ta的想法。
“好，我會好好活著的。”04很期待。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04順手拿上一個空瓶，去迎接隊友，並告訴Ta們自己的計劃：“早，我有個計劃。我們先找到病友，利用牠完成召神儀式，等神明現世後，再殺了病友這個罪魁禍首，一定是我親手殺死。最後躲起來，具體躲到哪裏等末日開始再說。哦還有，關於藥，我問護士要了些，雖然不太夠，但是我還從護士身上拿到了這個。”04掏出那張紙條，“上面說我的血也很好用，所以到時候我受刑時記得幫我收集些血。你們覺得呢？”
其他人思索著，02和03認同著，大幅度地點著頭，看上去高興極了。
但01提出了一點：“但儀式的最後要有死，你怎麽辦？”
04低垂著眼，Ta早想到了，但Ta並不知道怎麽辦，這就像一個死局，可……
“那這不就是死局了嗎？！”02小聲嘆息。
“為什麽，不能是其他人呢？比如那個該死的病友。”03問，Ta的眼中蒙上一層水霧，Ta不忍心隊友死去。
“必須是我啊，畢竟紙上說了，得誠心的人……誒？03說的對，可以是病友！”04恍然，“紙上僅說是誠心，那病友那麽期待神明降世，肯定很誠心，畢竟紙上也沒說是對什麽成心……”
“活人。”02輕聲打斷，“紙上重點說誠心的活人。”Ta的聲音很淡，快散開似的。
“……那就讓我們去找病友看看牠是不是活人吧……”盡管概率不大，但01仍安慰著，“走吧。”
眾人走進04的病房，狹小的病房在此刻顯得更為擁擠起來。
所有人都尋找起病友，但仍舊不見牠的身影，病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般。
“那間空病房？”04忽然想起，“我去吧，以防人太多動靜大。”見沒人反對，04向02詢問位置便只身一人前往空病房。
‘要換我來嗎？阿斜。這樣會掩蓋些氣息。’稚嫩的嗓音由04腦中發出，‘哦，你和阿墨忘了，我是僵木。’
‘行。’斜知道04是人格分裂，她什麽也沒問，爽快地答應了。
‘先睡會吧，到時候再起來，和阿墨。盡管你和她都快融為一體了……’僵木輕輕地說，斜覺得自己的思維混沌起來，最後一句已聽不清了。
‘好夢。’由僵木掌控的04嘴角輕輕勾起，向403走去。
當04來到病房前時，Ta敏銳地感受到房裏有人，Ta知道，自己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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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輕巧地背起病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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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是活人嗎？”03一見Ta進門便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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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下我們就可以去完成儀式啦！”03看著04，感慨道。
“……”04同隊友去往地下室開始儀式。
眾人合力將病友綁在了十字架上，不得不說，04覺得有些辣眼。
病友被這一系列顛簸弄醒，牠驚恐地發現自己綁了起來，還是五花大綁。“你們要幹嘛？！”牠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是開始儀式啦！你害不害怕？”03嬉笑著。
‘阿斜，我知道你會很喜歡的，還有阿墨。’僵木將她們喚醒。
行刑開始，這是一場真正的酷刑，對於病友來說。
三個人格同時清醒著，04面帶微笑看著這場酷刑，心中像是被一把火燒起，Ta躍躍欲試。
“我可以來嗎？”Ta禮貌問道。
得到大力支持，04拿著兩把匕首來到病友跟前。
“不要，，不要！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是個虛偽的人，總是裝成神的模樣，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病友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稻草，開始瘋狂地重覆自己不是故意的。
“嘖，真夠吵的。”04用匕首一點一點割下牠的舌頭，並劃破牠的牙齦，將牙全部拔出，“這張嘴真會模仿祂呢。”Ta輕佻地說，用一點點力劃出一條較輕的口子，沿著口子用手剝下那兩條嘴唇。
“真漂亮。”Ta讚美道，“這眼珠子不錯。我很喜歡你害怕時睜大雙眼，眼眶快裂開的感覺。”
於是Ta扒著牠的眼球欣賞了會，但很快覺得沒意思：“嘖，真不好看，沒祂的漂亮。拿下來吧，閉上你那發.情的眼才好看。”Ta徒手扣出一只眼來，聆聽那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成語的嗚咽。
“難聽。”Ta順手捏爆那顆眼珠，突然嘆息道：“哦，我忘了觀察眼球了，可惜。”
Ta再次拿下一只眼來，用匕首一點一點解剖：“好美，好漂亮的眼珠。”
解剖完眼珠，Ta戲弄地看向病友：“讓我想想……還有什麽好玩的呢？”
Ta帶有挑釁地看向牠的下.體：“讓我來看看你那骯臟惡心的私.處吧。”
於是Ta一覽無餘，邊讚嘆道：“真惡心呢，我現在很想割了它。”Ta擡起頭看向病友蒼白的臉，“你覺得呢？病友。”
04靜靜地看著病友身體的顫抖，沈默著。Ta站起身，無聲地用匕首捅破牠的耳膜：“……”
04突然開口：“看在神明的面上，我不想幹骯臟的事。”Ta轉身離開了，不帶一絲聲息的。只留下多的藥和一瓶血。
……等隊友擡著病友過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04抱著膝坐在聖堂中央，埋著頭，似乎是睡去了。
“04？”02上前輕輕喚著。
“你們來啦……”04挪動著身體，讓出給病友獻祭的空間，“快獻祭吧，我困了。”
“你不是說要親手殺死牠嗎？”01轉頭問04。
04打了個哈欠，擺擺手：“不重要了現在……”‘祂已經心領了。’
“那好。”於是病友被迫獻祭了。
像夢中那樣，黑色布滿世間，神明於黑暗現世。
“好啦，末日已降臨，你們有十分鐘的時間躲避。”神宣布。
“先看看末日怎麽了吧。”01提議，於是眾人跑上樓透過窗看見末日景象。
窗外黑暗鋪面，人們四處躲散，黑色的霧氣撲向人們。當有人觸碰黑霧，瞬間，他消失了蹤跡。
“是霧氣！”03驚叫。
“是……那應該找個封閉的地方躲起來。你們有誰知道嗎？”01看向周圍問道。
04皺眉想著，一個地點在Ta腦中浮現，愈來愈深：“檔案室！那裏的窗是封閉的，門也還好，是個較為封閉的地方，那裏的空氣也很陳腐，這足以證明檔案室裏的空氣是較為封閉的。並且只要我們關上醫院的所有門窗，就可以晚點死！”
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都有默契地跑去關門窗。
“實在來不及就關門！”01喊著補充道。
“檔案室在一樓走廊最裏邊！”04大喊著。
“還有九分鐘哦。”神好心地提醒。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眾人迅速管好門窗，跑進檔案室。
“還有一分鐘。”神說。
“都到了嗎？”01看了看眾人，松了一口氣，“都到了啊……”
“好啦，我們現在只要等了，是嘛？”04，擡頭看著神明。
“是的呢，我說過，你會發現的，你總是那樣的聰明。”神看著Ta，眉眼彎起，眼中是快要溢出的愛意。
“哈，那我們現在算成功了嗎？游戲是不是結束了？”03臉上掛著燦爛的笑。
“是的。”神明一板一眼地回。
“游戲結束——”神宣布。
Ta們周圍的景象瞬間崩坍，意識及□□也隨之消散。獨04只是昏厥了過去。
於是Ta們沒看到那番景色：黑與白交錯，交織成這無盡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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