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墻角不起眼的一個掃地機器人只用了五秒鐘就變換了形狀，然後眼睛冒出藍光將整個屋子掃視了一遍，清潔、保養一氣呵成，只用了十分鐘。

“你有它快嗎？”

殷止戈額角冒出了冷汗，訥訥道：“沒有。”然後她眼前又一亮說：“那我給你當秘書吧，這是我的專業。”

“哦？”白晝摸了摸眼角讓殷止戈看了一下他跟別的區域的負責人談話的場景。

秘書機器人針對他們的對話，飛快地記錄著，並且能立刻分析出某個計劃可行的百分率和更好的解決辦法供他選擇。

“……”殷止戈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那我還是地下街當那個供機器人研究情感與開發的地方的情緒采集員吧。”

“之前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無法勝任。”

“怎麽會？我不是對你都有用的嗎？”殷止戈不相信道。

“因為季時先對你身上做了手腳，所以你也只對我有用。”

“那你就留下我唄。”

“我的寵物間已經滿了，每一個我都不想丟。”

聽到這裏，殷止戈已經可以確認了，他就是在故意為難自己，哼。

“那我就去地下街賣笑吧，以我這種姿色，怎麽也能混個頭牌當當！”

白晝的眉尾不動聲色地跳了一下，然後冷冷地開口道：“你以為只賣笑就可以了嗎？”

殷止戈反問道：“不然呢？機器人還能幹點別的不成？”

“你或許忘了，啊，不對，二十世紀還沒有很發達的機器人。”

“你想說什麽？”

“機器人發明出來一開始最普通的功能是為人類服務，比如最簡單的清潔機器人。”白晝手一揮，一個光幕拉下來，上面有一個圓盤狀的掃地機器人，“這是最開始的樣子。”

“這樣的機器人我家也有一個。”

“後來，人類的很多工作基本都可以由機器人來替代，比如快遞員、外賣員、清潔工、操作工等等。”白晝劃拉了一下，切換了圖片。這些是後來已經成熟的機器人的雛形，雖然沒有人類外邊，只是金屬形態，卻已經可以使人類生活更便捷了。

“然後呢？”說了一堆，殷止戈還是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麽。

鋪墊了一堆的白晝開始切入主題，“當人類的正常生活需求被滿足了以後，未來社會越來越少的人類出門工作，信息化網絡越來越發達，人類越來越宅，於是開始想要機器人伴侶，有需求就會有市場，性·愛機器人便由此誕生了。”白晝又劃了一下，光幕上出現了一些更逼真並且外貌更好看的機器人。

“……”

“說了這麽多就是想告訴你……”白晝拉起她的手，往下探索，“機器人雖然沒有性快感，但是幹的你死去活來，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殷止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白晝面帶微笑，“你還想去那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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