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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我生性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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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霍嚴爵眼眸沈沈,盯著肖央央雙眸裏的光芒就像是要把肖央央給吞吃入腹一般,危險凜冽,渾身都泛著邪肆,狷狂的氣息,讓人感覺異常的忐忑。

肖央央硬著頭皮,:“如果您沒有事的話,霍總……”

“有事。”霍嚴爵言語堅定,站起身,直直朝肖央央走來,他身上氣勢逼人,凜冽得很,壓得肖央央怔怔看著他,沒回過神來,就見霍嚴爵已然坐在她身邊,性感的薄唇微張。

“都說女人都喜歡帥的,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呃。

肖央央眨了眨眼,屁股往後挪了挪:“肯定是那人不夠帥。”

瞧著霍嚴爵神色不好看,似乎要往越來越黑的方面去,肖央央連忙補了句:“其實不一定是帥,女人還是要看心意的,心意到了,再醜都喜歡,萬一心意沒到,可能,再帥都不會喜歡的。”

霍嚴爵面色微松,眼底又閃現一抹幾不可見期待,“那你所謂的心意到是什麽意思?”

肖央央毫不猶豫的說出一個字:“帥!”

霍嚴爵:“……”說到底還是他不夠帥?

呵!

霍嚴爵瞳孔隱隱收縮,幽深無底的眼眸寒氣森森,眉宇之間滿是凜冽,那種威壓之氣,讓肖央央心底顫顫的。

她不敢亂說話,只沈默著離霍嚴爵又遠了一些。

她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微垂,擋住眸底的萬千思緒,霍嚴爵看著她這模樣,心底一股郁結之氣湧上,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調轉過頭,兩人雙目對視。

霍嚴爵聲音又薄又冷,壓制著隱忍的怒氣:“你在躲什麽?我不覺得我說得不夠明白。”

表達感情,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個女人於她的特殊而言,他也明白。

霍嚴爵的身份那麽尊貴,一路順風順水過來,如何能受得了女人對他這樣?

所以有些話才是不得不先吐為快。

可一向在他面前嬉皮笑臉的肖央央此時卻很平靜,垂眸思考了一瞬,倏然開口。

“不是躲,是有自知之明,先不說霍總和我之間的交易,就說先前我曾經聽見你和家姐說的那些話,那個慕慕,你覺得我能輕易相信你嗎?”

肖央央註意到,自己提到慕慕,霍嚴爵握著她雙肩的手就越發緊了,臉色難看得不行,更嚇人的,是他額頭青筋爆出,怒到極致。

這個慕慕,是能夠戳他心窩子的女人吧?

肖央央掐了掐手心,臉上倒是洋溢著一抹笑容:“霍總另有所愛,就不要拿我來開玩笑,雖然同是盛家的女兒,但我生性缺愛,容易把假的當真的,也容易栽進去就再也拔不出來……”

……

深夜,青薔薇會館。

皮天雲接到經理電話,叫上另一個好友韋東樹就趕了過來,到達他們幾兄弟專用的包廂,看見了那正一杯酒一杯酒往嘴裏灌的霍嚴爵。

他隨意的姿態坐在那裏,手裏拽著酒瓶,挽起袖子,露出修長手臂,卻無形中多了幾分痞氣。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嚇得不輕。

這是發生啥事兒了,居然他們一向隱忍克制不喝酒的阿爵都喝成這樣了。

皮天雲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歷,沖著韋東樹挑挑眉,比劃著唇語:忌日。

這麽一說,韋東樹就知道了,兩人上前,一左一右的開始勸人。

“阿爵,怎的喝這麽多?以往也沒這麽想嫂子啊,這會兒是怎麽了?”

韋東樹也拿過他酒:“方北不是說上次哥你看上一個女人嗎?為了給你騰時間撩妹,最近我們可都沒打擾你啊,怎麽?不成事啊……”

“閉嘴!”霍嚴爵壓低聲音叱了一聲,又奪過韋東樹手裏的瓶子,語氣森然:“不要說話,要喝一起喝。”

得,這是心裏真的有事了。

皮天雲和韋東樹對視一眼,也不含糊,一人拿著一酒瓶就開始倒酒喝,邊喝,還邊吐槽。

“哥啊,你最近可是過得好了,你知道嗎?我這邊那個大項目又被搶了,虧了錢,老爺子在罵呢,我真是有口難言,有家難回啊!”

“阿爵,我家也一團亂了,你知道我那個混賬老子啊,把他私生子給接家裏來了,媽賣批氣得我奶都快暈過去了,活到快入土了還冒出來個兒子,可不得氣啊,我這不也多了個二叔……”

霍嚴爵:“……”

看兩人這樣,霍嚴爵幹脆放下酒瓶,坐在一邊,喝不下去酒了,閉著眼。

腦海裏出現肖央央最後說那話時無悲也無喜的神色,霍嚴爵心像是被火燒似的疼,當場就奪門而出,來了這裏。

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皮天雲和韋東樹見勸住了霍嚴爵,於是也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問話:“哥,不會真是因為慕慕吧?她已經去世好幾年了……”

慕慕是他哥家裏訂的娃娃親,青梅竹馬,十歲以前,兩人感情一直很好,本該門當戶對,結兩姓之好,可一場意外,慕慕去世了,自此,霍嚴爵就變了。

每年慕慕忌日的那一天,霍嚴爵心情都要沈悶很久,這一次,指不定也是因為慕慕的事。

可也太反常了些,所以事情應該不知是如此簡單才對。

此刻,霍嚴爵眼底閃過一絲疲憊,整個人周身的氣勢越發凜冽了些。

皮天雲察覺不對勁,悄聲:“哥,不是因為慕慕吧?”

霍嚴爵瞧他一眼,那一眼神裏有著說不出的寒氣,刺得人真是心頭一個激靈,他連忙擺手:“我不該問的,哥你樂意說就說,不樂意就別說。”

“不是因為她。”霍嚴爵終於出聲,言語也再直白不過。

和慕慕的確感情很深,甚至於他記事起到十歲都是和她在一起,但十歲後,年歲漸長,以往的那些事都忘得差不多了,每年慕慕的忌日,他心頭酸脹,到底不會喝酒。

畢竟一杯倒,可今天不知如何,許是心裏有事,他始終清醒著。

肖央央那個女人,才是導致所有一切的因果。

霍嚴爵心如明鏡,面上到底不肯承認,只悶了聲,繼續喝酒。

皮天雲和韋東樹對視一眼,心頭都明白了。

這怕……是在方北說的那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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