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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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還是你們無憂無慮。”洛雨茗手中拿著菜葉，看著兩只小兔子歡快地進食，更襯得她心情郁悶。
剛剛衛明晟竟然就這麽將她曾經心系過太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衛祎凡心裏肯定氣死了吧，她要怎麽同他解釋？
洛雨茗正煩悶著的時候，身前的光線忽然被擋著了一大半，正準備回頭，就聽見衛明晟戲謔地說道：“看來洛府的湖水真是神奇。”
這句話的諷刺意味太明顯，洛雨茗並不想回答。
不過衛明晟本來也沒有指望她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道：“太子去汴南賑災了，這一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至少要一年以後才能回來了。”
洛雨茗餵兔子的手一頓，此事她早就已經通過系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衛明晟特意告訴她所為何意？
雖然她之前為了太子幹過不少蠢事，但是如今今非昔比，她既然已經替嫁過來了，在外人面前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衛明晟不可能不知道。
洛雨茗略帶疑惑地起身，不解地回望。
既然不明白對方是何意，以不變應萬變是最保險之法。
“汴南那個地方，亂得很，平日裏都是難民聚集地，更何況如今遇上了水患。”衛明晟繼續說道，仿佛很關心衛析越的安危一樣，環視破敗得幾近荒廢的莊院，忽而話鋒一轉，“你如今倒是將這個瘸子倒是照顧得很好，本王之前只以為你是一個只會不擇手段追男人的草包，但沒有想到還有如此賢惠的一面。”
衛明晟嘴裏的賢惠，聽在洛雨茗耳中卻有別樣的意思。
皇城千金那麽多，或千嬌百媚，才情過人，或家族強生，但最不需要的，便是賢惠了。
他們這些人，非富即貴，仆人成群，許多事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所以最無用的，也就是所謂的賢惠，因為可以輕易代替。
洛雨茗可不覺得，他是在誇她。
洛雨茗垂下眼簾，星眸微轉，面上卻恭敬道：“應該的，既已為人婦，當然要做好本分。”
眼下衛祎凡並不在這裏，她不知道衛明晟還一直跟她說太子的事所為何意，只能提醒身份，拉開距離。
可是衛明晟卻不依不饒。
“本王倒是瞧見那瘸子對你的也還算是在意，看來你的悉心照料倒也沒有完全白費心思，那瘸子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你對他來說就是雪中送炭，難怪他以前那麽眼高於頂的一個人，會對你另眼相看。”衛明晟盯著洛雨茗一對如扇子一般的羽睫，瀲灩的桃花眼微轉，意有所指道，“現如今太子在汴南賑災，條件艱苦，身邊又沒有帶伺候的人，如果能有一位像你這樣的賢內助出現，一定會很感動吧。”
如果之前洛雨茗還不太明白衛明晟前來對她說那麽多是什麽意思，那麽他最後這句話已經算是明示了。
她一個沒有什麽存在感的外室之女，如今即便是已經變成嫡女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她的離開對這些人來說並不重要，只是存了想要羞辱衛祎凡的心思。
也難為衛明晟為了哄騙她，紆尊降貴前來說這麽多話。
洛雨茗微低著頭掩飾著臉上的情緒，自從知道書中的結局與她不自量力的下場後，對太子殿下也再提不起其他的非分之想。
盡管那梨花樹下的驚鴻一瞥讓人難忘，從此便驚艷了她好幾年時光，但是什麽都沒有性命重要。
而且，她一開始本就沒有癡心妄想的心思，不過是放在心底少女懷春罷了。
更何況……
洛雨茗的腦海中閃過衛祎凡身影。
生氣的，別扭的，還有他低垂著眉眼說害怕的……
都以為她是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衛祎凡的身邊，對他悉心照料雪中送炭。
可是，陪伴也是相互的。
他又何嘗不是陪著她度過了一段黑暗的日子？
來到這裏雖然不過兩月，她好像已經很習慣同衛祎凡相處了。
不過既然對方都希望她離開這裏去糾纏太子，順便羞辱衛祎凡，倒是可以將計就計。
反正她也是打算離開的，只不過是同衛祎凡一起離開而已，人數上有些差異。
“太子殿下他……在汴南過的很不好？”洛雨茗猶豫片刻，像是鼓起勇氣般故意問道，一雙杏眼中燃起了點點希冀。
衛明晟臉上的表情有些輕蔑，“他一向愛是作秀，以此積累民間聲望，此次賑災肯定不會讓自己特殊化，聽說他同災民同吃同住，一臉病了兩回了，如果這時候身邊有一個能主動去伺候他的可人想必他會十分感動的。”
洛雨茗沈默地咬著下唇，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
眼見獵物上勾了，衛明晟伸手搭在洛雨茗的肩上，語氣也輕柔了許多，帶著幾分蠱惑，道：“如果你想去汴南見太子的話，本王倒是可以幫你。”
“這……不妥吧？”洛雨茗眼眸微轉，有些糾結，“如今我已經為他人婦了，怎可就此離去，萬一要是追查起來……”
“你我都知道，你是代替你妹妹替嫁過來的，只要完成了替嫁這個過程，誰還在乎你的去留呢？”
洛雨茗這一刻倒是突然十分感謝穿越女之前對於太子的糾纏，讓大家都以為她是愛慘了太子殿下，只要給一點點希望便會奮不顧身地飛蛾撲火，所以此刻衛明晟對她的表演沒有絲毫的懷疑。
只要能夠順利離開這裏，並且以後免受追查，可以天高海闊，即便是再多背負一個紅杏出墻的名聲，她也認了！
“殿下準備怎麽幫我？”
“你想要離開這裏，還不簡單嗎？到時候本王會同他們打招呼，讓你從這裏出去一路暢通無憂。”
“那……就多些殿下了。”洛雨茗面上一喜，微微曲身道謝。
“你對太子倒是一片真心，本王又怎忍心讓你在這個瘸子身邊蹉跎年華。”衛明晟故意說道，視線越過洛雨茗頭頂，落在她身後不遠處的身影上，嘴角微揚，一派挑釁。
“你們在做什麽？”
明顯壓抑著怒氣的冰冷聲音從背後響起。
洛雨茗驚慌地回頭，就見衛祎凡沈著一張臉。
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
她背對著，沒有看見衛祎凡過來情有可原，但是衛明晟與她相對而立，他不可能沒有看見。
既然他看見了，還故意說這些話，看衛祎凡的臉色，肯定是全聽見了！
見衛祎凡的目光死地盯著自己的手，衛明晟臉上的笑容愈發地燦爛，“能幹什麽？我們不過就是聊聊太子眼下的處境而已。”
聽見太子二字，衛祎凡的臉色更黑了，不知是源於太子這個身份，還是因為其他緣由。
洛雨茗心裏將衛明晟罵了好幾遍，急忙側過身子躲開他的手，主動走到衛祎凡身後。
現在解釋再多都是徒勞，只能等衛明晟走後，私下裏再好好跟他解釋了。
見洛雨茗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後，衛祎凡臉上的冰霜也褪去了幾分，但是盯著衛明晟的眼神還是森冷無比，不含半點溫度，尤其是當視線掃過他的手時，瞳孔微微一瞇，眼底轉瞬便湧上了殺意。
衛明晟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險些維持不住，蹙了眉頭，隨即想到這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憑什麽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瞪著他，亦不甘示弱地回望。
這時，司徒勳也才從屋內出來了，位置剛好站在了衛祎凡身邊不遠處，看上去儼然一個陣營。
衛明晟這才移開視線，袖中的手緊握成拳，笑道：“司徒將軍應該探望完了吧，那我們也該啟程回去了。”
這場探望本就是走個過場，等幾人走後，院子裏又重新恢覆了清凈。
“你喜歡衛析越？”衛祎凡忽然開口問道，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那雙如黑濯石一般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宛若深淵。
洛雨茗頭皮一緊，果然來了。
在衛祎凡的目光逼視下，她生出了趕緊想要否定的念頭。
可是穿越女做的事情讓她無可否認。
即便是她現在否認了，回頭衛祎凡一打聽便能夠知道，屆時，恐怕更加難以解釋。
“像太子那樣完美的人，每個未出閣的姑娘心中肯定都曾向往過。”洛雨茗只能如是說著，將以前那點怦然心動，念念不忘，偷換了概念。
衛祎凡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忽然想要逃出去是為了找他？難怪你突然改變了主意。”
衛祎凡自然也從司徒勳那裏知道了太子去汴南的事情，還知道了衛析越離開皇城的具體時間，一合算，好像同洛雨茗忽然改變主意想要離開這裏的時間吻合。
可是洛雨茗一直同她在一起，也沒有再出過這座莊院，那她是怎麽知道的？
之前他懷疑過洛雨茗同他一樣都被無形的東西操控了，可是見洛雨茗的言行舉止正常，本來他都以為自己想錯了，可是如今又是重新蒙上了一層疑慮。
“當然不是！”洛雨茗急急辯解，蹲在衛祎凡身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太子去了汴南賑災，怎麽可能是因為他！”
“是嗎？”衛祎凡聲音如常，聽不出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忽然伸手捏著洛雨茗的下頜，細細磨娑，仔細端詳，似乎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
這樣的衛祎凡，又讓洛雨茗想起了之前他被折磨到發瘋的那次，眼中的占有欲也是如此膨滿，幾乎是想要將她湮滅。
只不過上一次的衛祎凡是情緒外洩的，幾近瘋狂。
可是冷靜下來的瘋子，好像更加地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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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們無憂無慮。”洛雨茗手中拿著菜葉，看著兩只小兔子歡快地進食，更襯得她心情郁悶。
剛剛衛明晟竟然就這麽將她曾經心系過太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衛祎凡心裏肯定氣死了吧，她要怎麽同他解釋？
洛雨茗正煩悶著的時候，身前的光線忽然被擋著了一大半，正準備回頭，就聽見衛明晟戲謔地說道：“看來洛府的湖水真是神奇。”
這句話的諷刺意味太明顯，洛雨茗並不想回答。
不過衛明晟本來也沒有指望她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道：“太子去汴南賑災了，這一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至少要一年以後才能回來了。”
洛雨茗餵兔子的手一頓，此事她早就已經通過系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衛明晟特意告訴她所為何意？
雖然她之前為了太子幹過不少蠢事，但是如今今非昔比，她既然已經替嫁過來了，在外人面前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衛明晟不可能不知道。
洛雨茗略帶疑惑地起身，不解地回望。
既然不明白對方是何意，以不變應萬變是最保險之法。
“汴南那個地方，亂得很，平日裏都是難民聚集地，更何況如今遇上了水患。”衛明晟繼續說道，仿佛很關心衛析越的安危一樣，環視破敗得幾近荒廢的莊院，忽而話鋒一轉，“你如今倒是將這個瘸子倒是照顧得很好，本王之前只以為你是一個只會不擇手段追男人的草包，但沒有想到還有如此賢惠的一面。”
衛明晟嘴裏的賢惠，聽在洛雨茗耳中卻有別樣的意思。
皇城千金那麽多，或千嬌百媚，才情過人，或家族強生，但最不需要的，便是賢惠了。
他們這些人，非富即貴，仆人成群，許多事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所以最無用的，也就是所謂的賢惠，因為可以輕易代替。
洛雨茗可不覺得，他是在誇她。
洛雨茗垂下眼簾，星眸微轉，面上卻恭敬道：“應該的，既已為人婦，當然要做好本分。”
眼下衛祎凡並不在這裏，她不知道衛明晟還一直跟她說太子的事所為何意，只能提醒身份，拉開距離。
可是衛明晟卻不依不饒。
“本王倒是瞧見那瘸子對你的也還算是在意，看來你的悉心照料倒也沒有完全白費心思，那瘸子如今落得如此境地，你對他來說就是雪中送炭，難怪他以前那麽眼高於頂的一個人，會對你另眼相看。”衛明晟盯著洛雨茗一對如扇子一般的羽睫，瀲灩的桃花眼微轉，意有所指道，“現如今太子在汴南賑災，條件艱苦，身邊又沒有帶伺候的人，如果能有一位像你這樣的賢內助出現，一定會很感動吧。”
如果之前洛雨茗還不太明白衛明晟前來對她說那麽多是什麽意思，那麽他最後這句話已經算是明示了。
她一個沒有什麽存在感的外室之女，如今即便是已經變成嫡女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她的離開對這些人來說並不重要，只是存了想要羞辱衛祎凡的心思。
也難為衛明晟為了哄騙她，紆尊降貴前來說這麽多話。
洛雨茗微低著頭掩飾著臉上的情緒，自從知道書中的結局與她不自量力的下場後，對太子殿下也再提不起其他的非分之想。
盡管那梨花樹下的驚鴻一瞥讓人難忘，從此便驚艷了她好幾年時光，但是什麽都沒有性命重要。
而且，她一開始本就沒有癡心妄想的心思，不過是放在心底少女懷春罷了。
更何況……
洛雨茗的腦海中閃過衛祎凡身影。
生氣的，別扭的，還有他低垂著眉眼說害怕的……
都以為她是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衛祎凡的身邊，對他悉心照料雪中送炭。
可是，陪伴也是相互的。
他又何嘗不是陪著她度過了一段黑暗的日子？
來到這裏雖然不過兩月，她好像已經很習慣同衛祎凡相處了。
不過既然對方都希望她離開這裏去糾纏太子，順便羞辱衛祎凡，倒是可以將計就計。
反正她也是打算離開的，只不過是同衛祎凡一起離開而已，人數上有些差異。
“太子殿下他……在汴南過的很不好？”洛雨茗猶豫片刻，像是鼓起勇氣般故意問道，一雙杏眼中燃起了點點希冀。
衛明晟臉上的表情有些輕蔑，“他一向愛是作秀，以此積累民間聲望，此次賑災肯定不會讓自己特殊化，聽說他同災民同吃同住，一臉病了兩回了，如果這時候身邊有一個能主動去伺候他的可人想必他會十分感動的。”
洛雨茗沈默地咬著下唇，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
眼見獵物上勾了，衛明晟伸手搭在洛雨茗的肩上，語氣也輕柔了許多，帶著幾分蠱惑，道：“如果你想去汴南見太子的話，本王倒是可以幫你。”
“這……不妥吧？”洛雨茗眼眸微轉，有些糾結，“如今我已經為他人婦了，怎可就此離去，萬一要是追查起來……”
“你我都知道，你是代替你妹妹替嫁過來的，只要完成了替嫁這個過程，誰還在乎你的去留呢？”
洛雨茗這一刻倒是突然十分感謝穿越女之前對於太子的糾纏，讓大家都以為她是愛慘了太子殿下，只要給一點點希望便會奮不顧身地飛蛾撲火，所以此刻衛明晟對她的表演沒有絲毫的懷疑。
只要能夠順利離開這裏，並且以後免受追查，可以天高海闊，即便是再多背負一個紅杏出墻的名聲，她也認了！
“殿下準備怎麽幫我？”
“你想要離開這裏，還不簡單嗎？到時候本王會同他們打招呼，讓你從這裏出去一路暢通無憂。”
“那……就多些殿下了。”洛雨茗面上一喜，微微曲身道謝。
“你對太子倒是一片真心，本王又怎忍心讓你在這個瘸子身邊蹉跎年華。”衛明晟故意說道，視線越過洛雨茗頭頂，落在她身後不遠處的身影上，嘴角微揚，一派挑釁。
“你們在做什麽？”
明顯壓抑著怒氣的冰冷聲音從背後響起。
洛雨茗驚慌地回頭，就見衛祎凡沈著一張臉。
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裏的？
她背對著，沒有看見衛祎凡過來情有可原，但是衛明晟與她相對而立，他不可能沒有看見。
既然他看見了，還故意說這些話，看衛祎凡的臉色，肯定是全聽見了！
見衛祎凡的目光死地盯著自己的手，衛明晟臉上的笑容愈發地燦爛，“能幹什麽？我們不過就是聊聊太子眼下的處境而已。”
聽見太子二字，衛祎凡的臉色更黑了，不知是源於太子這個身份，還是因為其他緣由。
洛雨茗心裏將衛明晟罵了好幾遍，急忙側過身子躲開他的手，主動走到衛祎凡身後。
現在解釋再多都是徒勞，只能等衛明晟走後，私下裏再好好跟他解釋了。
見洛雨茗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後，衛祎凡臉上的冰霜也褪去了幾分，但是盯著衛明晟的眼神還是森冷無比，不含半點溫度，尤其是當視線掃過他的手時，瞳孔微微一瞇，眼底轉瞬便湧上了殺意。
衛明晟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險些維持不住，蹙了眉頭，隨即想到這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憑什麽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瞪著他，亦不甘示弱地回望。
這時，司徒勳也才從屋內出來了，位置剛好站在了衛祎凡身邊不遠處，看上去儼然一個陣營。
衛明晟這才移開視線，袖中的手緊握成拳，笑道：“司徒將軍應該探望完了吧，那我們也該啟程回去了。”
這場探望本就是走個過場，等幾人走後，院子裏又重新恢覆了清凈。
“你喜歡衛析越？”衛祎凡忽然開口問道，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那雙如黑濯石一般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宛若深淵。
洛雨茗頭皮一緊，果然來了。
在衛祎凡的目光逼視下，她生出了趕緊想要否定的念頭。
可是穿越女做的事情讓她無可否認。
即便是她現在否認了，回頭衛祎凡一打聽便能夠知道，屆時，恐怕更加難以解釋。
“像太子那樣完美的人，每個未出閣的姑娘心中肯定都曾向往過。”洛雨茗只能如是說著，將以前那點怦然心動，念念不忘，偷換了概念。
衛祎凡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忽然想要逃出去是為了找他？難怪你突然改變了主意。”
衛祎凡自然也從司徒勳那裏知道了太子去汴南的事情，還知道了衛析越離開皇城的具體時間，一合算，好像同洛雨茗忽然改變主意想要離開這裏的時間吻合。
可是洛雨茗一直同她在一起，也沒有再出過這座莊院，那她是怎麽知道的？
之前他懷疑過洛雨茗同他一樣都被無形的東西操控了，可是見洛雨茗的言行舉止正常，本來他都以為自己想錯了，可是如今又是重新蒙上了一層疑慮。
“當然不是！”洛雨茗急急辯解，蹲在衛祎凡身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太子去了汴南賑災，怎麽可能是因為他！”
“是嗎？”衛祎凡聲音如常，聽不出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忽然伸手捏著洛雨茗的下頜，細細磨娑，仔細端詳，似乎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
這樣的衛祎凡，又讓洛雨茗想起了之前他被折磨到發瘋的那次，眼中的占有欲也是如此膨滿，幾乎是想要將她湮滅。
只不過上一次的衛祎凡是情緒外洩的，幾近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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