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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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不可描述
他們離開格蘭芬多休息室，門洞之後被蒙上一層黑霧。麗芙和喬治楞了一會，她問：“這是……我們不能再回去了的意思嗎？”
喬治帶她往校長室走，語氣裏有些失落。
“我想是的。”
在校長辦公室他們領取到第二處痕跡所在：球隊更衣室。
她和喬治邁上霍格沃茨松軟而鮮艷的球場草坪，喬治在前面走得很落寞。
麗芙覺得心虛，她對於食物的需要仿佛使喬治的世界一點點瓦解。
傍晚時分，天邊絢麗的晚霞讓她挪不開眼，她就坐在更衣室對面的舊椅子上等喬治。
更衣室門前掛著格蘭芬多的旗幟，臟兮兮的，邊緣仿佛被火燎過。掀開旗幟，推開那扇門，喬治透過舷窗看到不屬於這個傍晚的青黑天色，他又回到那個陰雨天。
這樣的天氣沒有影響觀眾們的好興致，外頭球場上的歡呼一浪高過一浪，天際有飛鳥在盤旋。
更衣室的門被人用魔法反鎖，如果把耳朵貼在上面使勁去聽，才能聽到少年急促的呼吸聲。
一種努力被壓抑住，混合著汗水和眼淚的聲音。
喬治坐在長凳上仰著脖子，他痛苦地咬著嘴唇，左手顫抖著放下去，撫摸著弗雷德的紅發。
“別停……”
比賽正是赫奇帕奇與拉文克勞的對決，窗外有球員的身影飛快地略過去，映在他即刻縮小的瞳仁裏。他正對著窗戶，而弗雷德跪在他面前。掃帚，護腕和護膝被七零八落地丟在一旁，細碎的□□從他緊閉的嘴角溢出來。
弗雷德握住他的手。他把【、、。。。。。。】，狡黠地看著喬治。
“你看上去不生氣了。”
“怎麽會？我……”
弗雷德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他，又去用舌尖【xxxxx】，從【】到【】。他能【】，低頭貼在【、、、、】，剛才他就是這麽做的。
“你和布雷斯在一起就是他媽的做這種事情？【。。。。。】……弗雷德，【】……”
喬治抓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該推開弗雷德，還是把他按在身前比較好。
他聽到時針走動的聲響，隨時會有人走來推更衣室的木門。
弗雷德【。。。。】，聽到喬治的話他也開始皺眉，但他沒法再【。。。】，【。。。。】喬治成了他唯一要做的事。
“我們該離開了……該死，弗雷德……別！……”
趕在神經難以抑制的海潮到來之前，喬治終於把他推開，弗雷德大笑著跌坐在地板上，用手摸了摸嘴角的唾液。
“我不走，因為還沒輪到你。”
“我？去你的，弗雷德！我永遠不會——”
“啊，可是你剛才很享受，確定不要償還我？”
喬治從長凳上彈起來，飛快地穿好球服，理袍子，戴護具，一氣呵成，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麽，有可能把弗雷德的護腕撿起來戴在自己手上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起初只是因為球賽前布雷斯朝弗雷德明目張膽地拋“媚眼”，喬治和弗雷德再一次爭執起來，他說弗雷德頂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卻要和布雷斯約會，真是倒胃口。
弗雷德總能把他照顧得很好，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弗雷德在無人的更衣室裏和他做了這件事情。
“感覺怎麽樣？說實話，喬治。你很喜歡，我再了解不過……”
“不要，說你，了解我。”喬治很暴躁。
他一腳把弗雷德的掃帚踢得很遠。
弗雷德用一種洞察一切的眼光打量著他，□□依舊是鼓囊的不曾消下去。
“如果有一天我被趕出家門，你會歡呼雀躍，然後挑一個媽媽不在家的星期日，來到我的住處，脫光衣服和我約會。”
“別他媽的胡說。”
“我很抱歉冒犯了你，喬治。”
“你聽起來一點兒也不抱歉。”
弗雷德朝他伸出手，仿佛知道喬治一定會握住，他看喬治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勾走。
“某位梅林的聖人曾說過，做事不可半途而廢。”他勾著嘴角笑了，“讓我把事情做完，作為對你的補償。”
**
潮濕的回憶褪去，室外燦烈的夕陽讓他偏過頭。接著他就註意到地板上的球員手套，它和屋子裏的一切一同沾滿歲月的塵埃。
他小心地拾起來，捧在手心，不確定手套的指根部還有沒有那天留下的精斑。
“我們到此為止嗎，弗雷德。”他倉皇地把【。。。。。。。、、、、、】從【、、、、、、、、、】弗雷德口中抽出來，手忙腳亂。
於是【、、、、。。。。。。。】在一旁的手套上，喬治記得。
他記得每一個瞬間。
“愛又不是魁地奇球賽，吹響哨子，說停就停？”弗雷德吊兒郎當地看了眼小窗外的賽況，“不過，你說謊的本事還是差了點。”
*
“我們快走，身後的球場也被黑霧吞掉了！”麗芙大步跟上來，打斷喬治的獨思。
他沈浸在回憶裏，差點忘記此行的目的。喬治害怕麗芙發現手套上的秘密，只好把它抱在懷裏。
“還有兩天，我們就能完成湯姆·裏德爾的任務，找到離開這個世界的門。”喬治沈吟一會，“麗芙，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麗芙等他說下去。
“我就站在門後，你幫我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喬治好像下了很大決心。“如果……我是說如果，門外是那個——弗雷德已經不在了的世界，麗芙，你就把我留在這裏吧。”
麗芙在無數同人段子裏，官方的小料裏感受過喬治失去弗雷德的痛苦，但她自始至終只是一個讀者，角色的痛苦只是她情感的催化劑。而此刻喬治就在她面前，他寧可停留在混亂無序的魔法世界，也不願回到真正的主線劇情中去。
“喬治，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小心斟酌著詞句，“你分得清哪一面是真實的。”
她從未聽到喬治如此絕望過。
“為什麽那樣的結局才是真實的？這裏的弗雷德不也安穩地活到了十四歲嗎？只要我離他遠遠的，他就不會在那場戰鬥中犧牲。”
湯姆·裏德爾按照約定，把今天份的食物放在校長室的辦公桌上。霍格沃茨被黑霧蒙住大半，在晴好的夕陽下顯得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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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格蘭芬多休息室，門洞之後被蒙上一層黑霧。麗芙和喬治楞了一會，她問：“這是……我們不能再回去了的意思嗎？”
喬治帶她往校長室走，語氣裏有些失落。
“我想是的。”
在校長辦公室他們領取到第二處痕跡所在：球隊更衣室。
她和喬治邁上霍格沃茨松軟而鮮艷的球場草坪，喬治在前面走得很落寞。
麗芙覺得心虛，她對於食物的需要仿佛使喬治的世界一點點瓦解。
傍晚時分，天邊絢麗的晚霞讓她挪不開眼，她就坐在更衣室對面的舊椅子上等喬治。
更衣室門前掛著格蘭芬多的旗幟，臟兮兮的，邊緣仿佛被火燎過。掀開旗幟，推開那扇門，喬治透過舷窗看到不屬於這個傍晚的青黑天色，他又回到那個陰雨天。
這樣的天氣沒有影響觀眾們的好興致，外頭球場上的歡呼一浪高過一浪，天際有飛鳥在盤旋。
更衣室的門被人用魔法反鎖，如果把耳朵貼在上面使勁去聽，才能聽到少年急促的呼吸聲。
一種努力被壓抑住，混合著汗水和眼淚的聲音。
喬治坐在長凳上仰著脖子，他痛苦地咬著嘴唇，左手顫抖著放下去，撫摸著弗雷德的紅發。
“別停……”
比賽正是赫奇帕奇與拉文克勞的對決，窗外有球員的身影飛快地略過去，映在他即刻縮小的瞳仁裏。他正對著窗戶，而弗雷德跪在他面前。掃帚，護腕和護膝被七零八落地丟在一旁，細碎的□□從他緊閉的嘴角溢出來。
弗雷德握住他的手。他把【、、。。。。。。】，狡黠地看著喬治。
“你看上去不生氣了。”
“怎麽會？我……”
弗雷德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他，又去用舌尖【xxxxx】，從【】到【】。他能【】，低頭貼在【、、、、】，剛才他就是這麽做的。
“你和布雷斯在一起就是他媽的做這種事情？【。。。。。】……弗雷德，【】……”
喬治抓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該推開弗雷德，還是把他按在身前比較好。
他聽到時針走動的聲響，隨時會有人走來推更衣室的木門。
弗雷德【。。。。】，聽到喬治的話他也開始皺眉，但他沒法再【。。。】，【。。。。】喬治成了他唯一要做的事。
“我們該離開了……該死，弗雷德……別！……”
趕在神經難以抑制的海潮到來之前，喬治終於把他推開，弗雷德大笑著跌坐在地板上，用手摸了摸嘴角的唾液。
“我不走，因為還沒輪到你。”
“我？去你的，弗雷德！我永遠不會——”
“啊，可是你剛才很享受，確定不要償還我？”
喬治從長凳上彈起來，飛快地穿好球服，理袍子，戴護具，一氣呵成，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麽，有可能把弗雷德的護腕撿起來戴在自己手上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笑瞇瞇地看著自己。
起初只是因為球賽前布雷斯朝弗雷德明目張膽地拋“媚眼”，喬治和弗雷德再一次爭執起來，他說弗雷德頂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卻要和布雷斯約會，真是倒胃口。
弗雷德總能把他照顧得很好，為了安撫他的情緒，弗雷德在無人的更衣室裏和他做了這件事情。
“感覺怎麽樣？說實話，喬治。你很喜歡，我再了解不過……”
“不要，說你，了解我。”喬治很暴躁。
他一腳把弗雷德的掃帚踢得很遠。
弗雷德用一種洞察一切的眼光打量著他，□□依舊是鼓囊的不曾消下去。
“如果有一天我被趕出家門，你會歡呼雀躍，然後挑一個媽媽不在家的星期日，來到我的住處，脫光衣服和我約會。”
“別他媽的胡說。”
“我很抱歉冒犯了你，喬治。”
“你聽起來一點兒也不抱歉。”
弗雷德朝他伸出手，仿佛知道喬治一定會握住，他看喬治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勾走。
“某位梅林的聖人曾說過，做事不可半途而廢。”他勾著嘴角笑了，“讓我把事情做完，作為對你的補償。”
**
潮濕的回憶褪去，室外燦烈的夕陽讓他偏過頭。接著他就註意到地板上的球員手套，它和屋子裏的一切一同沾滿歲月的塵埃。
他小心地拾起來，捧在手心，不確定手套的指根部還有沒有那天留下的精斑。
“我們到此為止嗎，弗雷德。”他倉皇地把【。。。。。。。、、、、、】從【、、、、、、、、、】弗雷德口中抽出來，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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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每一個瞬間。
“愛又不是魁地奇球賽，吹響哨子，說停就停？”弗雷德吊兒郎當地看了眼小窗外的賽況，“不過，你說謊的本事還是差了點。”
*
“我們快走，身後的球場也被黑霧吞掉了！”麗芙大步跟上來，打斷喬治的獨思。
他沈浸在回憶裏，差點忘記此行的目的。喬治害怕麗芙發現手套上的秘密，只好把它抱在懷裏。
“還有兩天，我們就能完成湯姆·裏德爾的任務，找到離開這個世界的門。”喬治沈吟一會，“麗芙，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麗芙等他說下去。
“我就站在門後，你幫我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喬治好像下了很大決心。“如果……我是說如果，門外是那個——弗雷德已經不在了的世界，麗芙，你就把我留在這裏吧。”
麗芙在無數同人段子裏，官方的小料裏感受過喬治失去弗雷德的痛苦，但她自始至終只是一個讀者，角色的痛苦只是她情感的催化劑。而此刻喬治就在她面前，他寧可停留在混亂無序的魔法世界，也不願回到真正的主線劇情中去。
“喬治，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小心斟酌著詞句，“你分得清哪一面是真實的。”
她從未聽到喬治如此絕望過。
“為什麽那樣的結局才是真實的？這裏的弗雷德不也安穩地活到了十四歲嗎？只要我離他遠遠的，他就不會在那場戰鬥中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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