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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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涉江湖
最近江湖很活躍。導火線當然是一個半月前聚賢山莊發出的英雄帖。
收到帖、沒收到帖的都陸續出來湊熱鬧。歷練越低的，越沈不住氣、越活躍，比如上次的落塵派。
一時間，原本平靜了二十多年的江湖沸騰起來。就連身處江湖之外的小販、商人、市井流氓，只要一坐在一起，都熱絡議論。
“慕容乃武林第一世家，這聚賢山莊還排不上號。所以五月初二這天，慕容公子一定會出現。”一大漢說在一酒樓裏興致勃勃地說著，端起一碗酒就幹。
“聽說慕容大公子貌似潘安，武藝高強，平時極少露面，都不知想碎了多少江湖少女的心。這次林莊主放出話說慕容公子一定親臨，應該也有不少女俠會來吧。哈哈……”聽得入迷的眾人中有人說道。
“所傳不虛，這慕容公子確實一表人才。”大漢放下碗，接著說，“我有幸見過慕容公子真容。那絕對稱得上是武林第一美男子啊……”
……
“無聊……”坐在角落的寧苧低聲碎了口。
酒樓，自古以來就是閑雜人士暢聊八卦的好地方。所以來到鎮上三天了，她每天都到不同的酒樓打探消息。只是聽來聽去，都是眾人在那吹捧那只應天上有的慕容公子。稱讚他武功如何出眾，樣貌如何好，幹過哪些驚天大事。
在二十一世紀，那些大明星在鏡頭下哪個不是帥哥美女，一卸了妝基本是大叔大嬸。對於江湖的這些吹捧，她嗤之以鼻。
只是這樣打探不到啥實際消息，5月2號她唯有聽天由命，隨機應變了。趁還有兩日時間，倒不如好好享受下古代的美食。於是某女開始不務正業，日日流連於各大酒樓，開口就是“招牌菜全來一份。”
終於來到五月初二這天，聚賢山莊內某女非常郁悶，若不是事先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她還真會誤會這是好友聚會。
“莫掌門，好久不見，更精神了。”
“李掌門，好久不見，恭喜你喜得曾孫。”
聚賢莊的林莊主就像交際花似的，穿梭於人群。每來一個人，就一句馬屁。
唉 ，這客套話要說道什麽時候？躲在暗處的寧苧都聽得不耐煩了，也在反思為什麽要這麽乖乖聽話，冒著生命危險躲在這偷聽？她也曾想逃，可一想到淩滄宮對付叛徒的手段，她就不寒而栗。且不說淩滄宮會如何動用人力物力捉拿她，而且一定會想辦法讓白道的人也一同獵殺她。所以沒找退路之前，她也只能這樣冒死委曲求全了。
嚓。太激動，把樹枝給折斷了根。
“什麽人？”林莊主敢發這英雄帖也並非浪得虛名，小小聲響就讓他發現了。
屏住呼吸，思考跳下去還是逃走？
但老天似乎不樂意再多給她一秒，林莊主右手一揮，三把飛刀齊刷刷射向她……
寧苧縱身一躍，躲過了暗器，卻也曝露於眾人。
看她面孔很生疏，林莊主也不敢隨便得罪，禮貌抱拳，問：“不知姑娘是哪個門派弟子？為何既來了，卻又躲著不見人？”
寧苧也學著他抱拳答道：“在下初出江湖，便聽聞今天在聚賢山莊召開除妖大會。想著必定有非常多江湖英雄參與，十分好奇，便來看看。但是又沒有收到帖子，羞於現身。便想在暗處瞻仰下諸位英雄的風采。他日回家也好給家師說說。”
她說的也不全是假話，她的確是初出江湖，今日所見所聞也的確是需要回稟那個所謂的師傅。只是這些人怎樣去理解這番話就是他們的事了。
在林莊主聽來，這完全是番拍馬屁的話，讓他十分受用。笑吟吟地說道：“姑娘多慮了。既是除妖大會，又怎麽會有門派之偏見？不管有沒收到英雄帖，但凡來了，就是給我林某面子，就是關心武林安危。我林某人又怎麽會拒之門外？”
呵呵，果然，這人當成恭維了。寧苧暗笑。
“莊主真是大義。是我小人之心了。也只有像林莊主這般武藝高強，又富有責任感的人才能在江湖中取得如此聲望，受人敬仰，像我這樣的果然還太稚嫩。我還是聽家師的好，留在山中，少出來。今日見到那麽多英雄豪傑，心願也算了了。在下就告辭了。祝你們這次的除妖大會取得圓滿成功。”
講了那麽多捂心肝的話，就這麽堂堂正正走人應該不難吧。
“姑娘請留步。”林莊主估計是馬屁被拍的太爽了，“姑娘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不然林某有失地主之誼啊。估計這會慕容公子也快到了。這慕容家可是江湖第一世家，慕容大公子平時極少露面，難得今日給面我林某人，姑娘不妨等一等。”
拭了下額頭的汗，哭笑不得。該感謝這戲演的好，讓她小命暫且保住，還是感謝馬屁拍的太響，讓她進退兩難？
“莊主既然如此盛情，那在下就不推卻了。”
人家挽留的那麽直白，如果推了，反容易惹人懷疑。聽天由命吧，暫且只能見步走步。
寧苧挑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繼續看這交際花如何八面玲瓏。
一炷香過去了，門口傳來通報聲“慕容公子到……”
人群即刻湧向大門，這陣勢絲毫不輸好萊塢明星走紅地毯。惹的寧苧噗噗直嘆，這出身好就是不同，就像塊磁鐵，人都會嘩啦啦被吸引過去。弄得她也有點好奇好奇，能讓眾人這樣膜拜的是怎樣一個人物。
當被眾人圍繞的白衣男子出現在眼前，她一楞，心裏暗呼不妙。雖說她也記得那天她所救的人自稱慕容子軒，雖說姓慕容的人不多。但，能譽滿江湖的人，總不至於會跟昏倒在大霧山的樹林裏，所以她也沒想過會是他……最近老天可真愛捉弄她……
慕容子軒本是隨意的掃描全場，看到她目光迅速凝聚，似乎帶了點驚喜。而後趕緊轉移，似乎帶了點擔心。
驟然被他一盯，嚇的她心臟都快跳出來，這半個月跟他還真是有緣，總是一次次意外撞見。幸好他還算反應快。
招呼好慕容子軒坐下，林莊主站到人群前面開始振奮人心的激昂演講。寧苧開始佩服他了，這吃力不討好的角色，偏有他那樣不怕麻煩的人爭著當，換是她，早逃了。
“……唯有鏟除淩滄宮武林才有真正太平日。”林莊主喊完最後一句話，眾人嘩啦啦熱情鼓掌。
“淩滄宮一日不除，武林永無安寧。”
“妖女人人得而誅之！”
……
眾人不斷附和他，諸如鏟除妖女之類的話，聽的寧苧手掌冒汗。雖說只是喊，但氣氛也挺嚇人的。特別是慕容子軒有意無意飄過來的目光，更是讓她擔心自己成為焦點。
“哼，好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樂長老帶著她的手下突然出現。
“淩滄宮的妖女……”有人喊了一聲，人群立刻往一邊靠。唯寧苧依舊靜坐在那角落。
“聖姑，樂彤擔心您的安慰，特意前來協助。”樂彤朝寧苧不懷好意地說道。
天殺的，寧苧咬牙切齒，一臉怒容瞪著樂彤。她就是故意想害她。
樂彤也不介意被她這麽怒目相向，冷笑朝眾人說道：“想鏟除我們淩滄宮？我先踏平你聚賢莊。”說罷與她的手下立刻與這群武林白道人士陷入廝殺。
也許這是她趁機逃走的最好機會，這禍亂是樂彤引起的，回到宮裏她也有得推脫，既然能推脫，她才沒興趣拿生命開玩笑。只是她還沒踏出幾步，一道長鞭就打過來。
“妖女，吃我崆峒派幾鞭！”
如樂彤所願，她也被卷入戰鬥中！長鞭，劍，暗器不斷湧向她，她雖全力以赴閃躲，也顯得很吃力。
只是，如果說她這邊有點吃力，樂彤那邊就是吃不消。慕容子軒招招幹脆利落。十幾回合過後，樂彤已身中數劍，雖說沒中要害，可劃破的皮肉也頗深。
見樂彤受傷，她的手下即刻向她靠攏，邊廝殺便保護她。
“走！”隨著樂彤的這聲命令，就像電視劇裏那般，眾手下投下幾個迷霧彈，眾人怕這煙有毒，紛紛退避三尺。樂彤與她的手下趁霧做掩護逃了。讓她一個人在這自生自滅，做的果然夠絕。
“李掌門請住手。”解決了樂彤，慕容子軒插身到她與崆峒派的戰鬥中。
“啪”長鞭落入慕容子軒的手中。
“慕容公子……”李掌門語氣既有不解，又有擔心。
“得罪之處，請見諒。”對著李掌門作了個揖繼續道“只是這位姑娘與在下有點淵緣，還請各位能讓晚輩來處理。”
“慕容公子何出此言？”林莊主問出了大家的困惑。
“實不相瞞，這位姑娘對在下有救命之恩。還請大家看在子軒的面子上，容我還這個人情。”
“這怎麽可以。這可是淩滄宮的聖姑，放了她即是放虎歸山。她日她定會鏟平今日所參加大會的各大門派。”有人出聲反對了。
“沒錯，”林莊主道“淩滄宮的人不能放。放，即是留了個大隱患。”
“沒錯”
“對，不能放”附和聲一片。
“這……此女子對在下有救命之恩，懇請大家將此人交由慕容家處理。我慕容子軒在此向各位保證，絕不讓她再有機會做出危害武林的事！”
“這……”
眾人開始陷入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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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很活躍。導火線當然是一個半月前聚賢山莊發出的英雄帖。
收到帖、沒收到帖的都陸續出來湊熱鬧。歷練越低的，越沈不住氣、越活躍，比如上次的落塵派。
一時間，原本平靜了二十多年的江湖沸騰起來。就連身處江湖之外的小販、商人、市井流氓，只要一坐在一起，都熱絡議論。
“慕容乃武林第一世家，這聚賢山莊還排不上號。所以五月初二這天，慕容公子一定會出現。”一大漢說在一酒樓裏興致勃勃地說著，端起一碗酒就幹。
“聽說慕容大公子貌似潘安，武藝高強，平時極少露面，都不知想碎了多少江湖少女的心。這次林莊主放出話說慕容公子一定親臨，應該也有不少女俠會來吧。哈哈……”聽得入迷的眾人中有人說道。
“所傳不虛，這慕容公子確實一表人才。”大漢放下碗，接著說，“我有幸見過慕容公子真容。那絕對稱得上是武林第一美男子啊……”
……
“無聊……”坐在角落的寧苧低聲碎了口。
酒樓，自古以來就是閑雜人士暢聊八卦的好地方。所以來到鎮上三天了，她每天都到不同的酒樓打探消息。只是聽來聽去，都是眾人在那吹捧那只應天上有的慕容公子。稱讚他武功如何出眾，樣貌如何好，幹過哪些驚天大事。
在二十一世紀，那些大明星在鏡頭下哪個不是帥哥美女，一卸了妝基本是大叔大嬸。對於江湖的這些吹捧，她嗤之以鼻。
只是這樣打探不到啥實際消息，5月2號她唯有聽天由命，隨機應變了。趁還有兩日時間，倒不如好好享受下古代的美食。於是某女開始不務正業，日日流連於各大酒樓，開口就是“招牌菜全來一份。”
終於來到五月初二這天，聚賢山莊內某女非常郁悶，若不是事先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她還真會誤會這是好友聚會。
“莫掌門，好久不見，更精神了。”
“李掌門，好久不見，恭喜你喜得曾孫。”
聚賢莊的林莊主就像交際花似的，穿梭於人群。每來一個人，就一句馬屁。
唉 ，這客套話要說道什麽時候？躲在暗處的寧苧都聽得不耐煩了，也在反思為什麽要這麽乖乖聽話，冒著生命危險躲在這偷聽？她也曾想逃，可一想到淩滄宮對付叛徒的手段，她就不寒而栗。且不說淩滄宮會如何動用人力物力捉拿她，而且一定會想辦法讓白道的人也一同獵殺她。所以沒找退路之前，她也只能這樣冒死委曲求全了。
嚓。太激動，把樹枝給折斷了根。
“什麽人？”林莊主敢發這英雄帖也並非浪得虛名，小小聲響就讓他發現了。
屏住呼吸，思考跳下去還是逃走？
但老天似乎不樂意再多給她一秒，林莊主右手一揮，三把飛刀齊刷刷射向她……
寧苧縱身一躍，躲過了暗器，卻也曝露於眾人。
看她面孔很生疏，林莊主也不敢隨便得罪，禮貌抱拳，問：“不知姑娘是哪個門派弟子？為何既來了，卻又躲著不見人？”
寧苧也學著他抱拳答道：“在下初出江湖，便聽聞今天在聚賢山莊召開除妖大會。想著必定有非常多江湖英雄參與，十分好奇，便來看看。但是又沒有收到帖子，羞於現身。便想在暗處瞻仰下諸位英雄的風采。他日回家也好給家師說說。”
她說的也不全是假話，她的確是初出江湖，今日所見所聞也的確是需要回稟那個所謂的師傅。只是這些人怎樣去理解這番話就是他們的事了。
在林莊主聽來，這完全是番拍馬屁的話，讓他十分受用。笑吟吟地說道：“姑娘多慮了。既是除妖大會，又怎麽會有門派之偏見？不管有沒收到英雄帖，但凡來了，就是給我林某面子，就是關心武林安危。我林某人又怎麽會拒之門外？”
呵呵，果然，這人當成恭維了。寧苧暗笑。
“莊主真是大義。是我小人之心了。也只有像林莊主這般武藝高強，又富有責任感的人才能在江湖中取得如此聲望，受人敬仰，像我這樣的果然還太稚嫩。我還是聽家師的好，留在山中，少出來。今日見到那麽多英雄豪傑，心願也算了了。在下就告辭了。祝你們這次的除妖大會取得圓滿成功。”
講了那麽多捂心肝的話，就這麽堂堂正正走人應該不難吧。
“姑娘請留步。”林莊主估計是馬屁被拍的太爽了，“姑娘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不然林某有失地主之誼啊。估計這會慕容公子也快到了。這慕容家可是江湖第一世家，慕容大公子平時極少露面，難得今日給面我林某人，姑娘不妨等一等。”
拭了下額頭的汗，哭笑不得。該感謝這戲演的好，讓她小命暫且保住，還是感謝馬屁拍的太響，讓她進退兩難？
“莊主既然如此盛情，那在下就不推卻了。”
人家挽留的那麽直白，如果推了，反容易惹人懷疑。聽天由命吧，暫且只能見步走步。
寧苧挑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繼續看這交際花如何八面玲瓏。
一炷香過去了，門口傳來通報聲“慕容公子到……”
人群即刻湧向大門，這陣勢絲毫不輸好萊塢明星走紅地毯。惹的寧苧噗噗直嘆，這出身好就是不同，就像塊磁鐵，人都會嘩啦啦被吸引過去。弄得她也有點好奇好奇，能讓眾人這樣膜拜的是怎樣一個人物。
當被眾人圍繞的白衣男子出現在眼前，她一楞，心裏暗呼不妙。雖說她也記得那天她所救的人自稱慕容子軒，雖說姓慕容的人不多。但，能譽滿江湖的人，總不至於會跟昏倒在大霧山的樹林裏，所以她也沒想過會是他……最近老天可真愛捉弄她……
慕容子軒本是隨意的掃描全場，看到她目光迅速凝聚，似乎帶了點驚喜。而後趕緊轉移，似乎帶了點擔心。
驟然被他一盯，嚇的她心臟都快跳出來，這半個月跟他還真是有緣，總是一次次意外撞見。幸好他還算反應快。
招呼好慕容子軒坐下，林莊主站到人群前面開始振奮人心的激昂演講。寧苧開始佩服他了，這吃力不討好的角色，偏有他那樣不怕麻煩的人爭著當，換是她，早逃了。
“……唯有鏟除淩滄宮武林才有真正太平日。”林莊主喊完最後一句話，眾人嘩啦啦熱情鼓掌。
“淩滄宮一日不除，武林永無安寧。”
“妖女人人得而誅之！”
……
眾人不斷附和他，諸如鏟除妖女之類的話，聽的寧苧手掌冒汗。雖說只是喊，但氣氛也挺嚇人的。特別是慕容子軒有意無意飄過來的目光，更是讓她擔心自己成為焦點。
“哼，好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樂長老帶著她的手下突然出現。
“淩滄宮的妖女……”有人喊了一聲，人群立刻往一邊靠。唯寧苧依舊靜坐在那角落。
“聖姑，樂彤擔心您的安慰，特意前來協助。”樂彤朝寧苧不懷好意地說道。
天殺的，寧苧咬牙切齒，一臉怒容瞪著樂彤。她就是故意想害她。
樂彤也不介意被她這麽怒目相向，冷笑朝眾人說道：“想鏟除我們淩滄宮？我先踏平你聚賢莊。”說罷與她的手下立刻與這群武林白道人士陷入廝殺。
也許這是她趁機逃走的最好機會，這禍亂是樂彤引起的，回到宮裏她也有得推脫，既然能推脫，她才沒興趣拿生命開玩笑。只是她還沒踏出幾步，一道長鞭就打過來。
“妖女，吃我崆峒派幾鞭！”
如樂彤所願，她也被卷入戰鬥中！長鞭，劍，暗器不斷湧向她，她雖全力以赴閃躲，也顯得很吃力。
只是，如果說她這邊有點吃力，樂彤那邊就是吃不消。慕容子軒招招幹脆利落。十幾回合過後，樂彤已身中數劍，雖說沒中要害，可劃破的皮肉也頗深。
見樂彤受傷，她的手下即刻向她靠攏，邊廝殺便保護她。
“走！”隨著樂彤的這聲命令，就像電視劇裏那般，眾手下投下幾個迷霧彈，眾人怕這煙有毒，紛紛退避三尺。樂彤與她的手下趁霧做掩護逃了。讓她一個人在這自生自滅，做的果然夠絕。
“李掌門請住手。”解決了樂彤，慕容子軒插身到她與崆峒派的戰鬥中。
“啪”長鞭落入慕容子軒的手中。
“慕容公子……”李掌門語氣既有不解，又有擔心。
“得罪之處，請見諒。”對著李掌門作了個揖繼續道“只是這位姑娘與在下有點淵緣，還請各位能讓晚輩來處理。”
“慕容公子何出此言？”林莊主問出了大家的困惑。
“實不相瞞，這位姑娘對在下有救命之恩。還請大家看在子軒的面子上，容我還這個人情。”
“這怎麽可以。這可是淩滄宮的聖姑，放了她即是放虎歸山。她日她定會鏟平今日所參加大會的各大門派。”有人出聲反對了。
“沒錯，”林莊主道“淩滄宮的人不能放。放，即是留了個大隱患。”
“沒錯”
“對，不能放”附和聲一片。
“這……此女子對在下有救命之恩，懇請大家將此人交由慕容家處理。我慕容子軒在此向各位保證，絕不讓她再有機會做出危害武林的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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