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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離她的很近,他伸出手,冰涼的食指和中指觸上樹的滾燙的嘴唇。幸村聞到了啤酒濃郁的清香。

“喝酒了?”幸村的眉頭皺起來。

“恩,一點點。”應該只有8度啊,難道她這個身體的酒量那麽差?樹扶住幸村的手臂,想直起身子站好,腳卻又軟了下去。

“……樹。”幸村擁住倒下去的樹,無奈地輕喚了一聲懷裏的人,然而嘴角卻升起一抹粲然的笑容。“傻貓。”

傻貓,這是《蘿莉大叔馴養記》裏,大叔教訓蘿莉喵子時用的稱呼,照理說應該是飛揚跋扈的怒不可遏的語氣,此刻卻充滿著無限寵溺。

精市一個公主抱,將樹抱進了臥室,輕放在床上。想著樹大老遠到這裏卻在門口就睡著了,不禁啞然失笑。——她到這裏來就是為了睡覺的吧?

精市放下樹,替她脫下了鞋子,將被子拉過來給樹蓋好,正準備離開,卻發現袖子被拉扯住了。

精市回過身。樹的眼睛大大地睜著,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怎麽了?醉了?還是覺得不舒服?”精市問。

樹聽著精市的話,似乎還在反應,而後點了點頭,頓了頓,又搖了搖頭。說實話,躺在床上,腦袋有了依靠,眩暈感並沒有先前那麽強烈了,她只是想喝點水,可是轉而想想又不好意思叫精市倒水,便還是選擇搖頭。

“……你啊。”精市嘆了口氣,俯下身來,探了探樹的額頭。

他的頭離她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毛孔。精市的臉讓女孩子嫉妒,自然樹有時候看著也會覺得嫉妒。

“我去給你倒杯水。”樹難得的火熱的(嫉妒的)目光,讓精市覺得好笑,但是內心又泛起某種欲望的東西。這種占有的欲望並不只出現過一次兩次,但是長期的網球運動員的經歷讓他能夠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前幾天樹的歸來,讓他達到了亢奮點,可是誰叫樹仍是那樣單純木訥——在親吻中就睡著了,雖然他可以安慰自己她是剛乘了飛機和電車,身體疲勞,但是他的吻真的有讓她覺得無聊嗎?

另外,還有不到一個月便是結婚的日子,他並不在意多拖幾天。他想借倒水的當口讓自己平靜一些。

“等等。”只是樹卻擡手拉住了他,並且不偏不倚地拉住了他的領口,把他的身體拖了下來。他多少是帶著遷就她的意思,因而並沒有拒絕。兩個人的臉貼得很近,互相的臉照進了對方的眼裏,醇香的酒味在兩人的鼻息間傳遞著。樹白色襯衣的扣子大概在剛才的“搬運”中松了,最上面的一顆扣子解開,露出她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甚而再下面帶著弧度的陰影。

精市看在眼裏,然而竟不敢去幫她扣好。他怕自己真的會無法控制自己。

良久,他們就保持著這樣的暧昧的姿勢,卻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然而空氣卻在微妙地漸漸升溫。

“樹,可以放開了嗎?”幸村突然問出一句,他的聲音有些悶,似乎在隱藏著什麽。

“啊?!”樹的手指松了松,露出更茫然的眼色來。精市突然明白了,顯然在剛才,他喝醉了的未婚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整個過程受煎熬的就是他一個人。

“再不放開,會很危險的。”精市的聲音很低沈,像酒一樣讓人沈醉。

危險?樹的手松開了,精市正要直起身子。

如果我在國外住了一年,我回國的時候男友居然還能當柳下惠,那麽我肯定只會認為:我們兩個的關系危險了!!

別天然呆,你也偶爾替你的那位想想啊,放著女朋友不能碰,大概忍的很辛苦吧。女人捆住男人的武器可不僅僅是感情……

世香的話突然在印在樹的大腦投影儀上,並且不斷盤旋著。

樹感覺自己的臉騰地熱起來了。

“精市。”樹再次拉住了精市的袖子。

“怎麽了?”精市有些奇怪卻又無奈——他的樹,難道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擊打燧石和鉆木嗎?

“你……你下來。”樹囁囁著,拽拽精市的袖子,臉卻紅了大半。世香說的男女之事,她並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精市突然有些楞了,他不知道樹要幹什麽,卻還是微笑地俯下身去。

而後這微笑就此凝固在他的臉上。精市清晰地感覺到,此刻他的唇上,緊貼著樹的唇。並且她並沒有停在觸碰上,而是極有勇氣地試著伸出舌來,舔了舔他的唇瓣。

精市的氣息霎時急促起來,隱藏的欲望被喚起。他輕輕地舔舐著她的唇,似在細細地品味著一道美食,卻又克制著自己做出進一步越位的舉動。然而他身下的那個人卻完全沒有尊重他的良苦用心。樹的手不知何時拉住了他的衣領,又不知何時探了進去,觸到他的胸膛,讓精市倒吸了一口冷氣,而腦中的弦頓時崩斷!

他放任自己的唇依照情|欲的指示在她的眼上,臉上,唇上,耳垂上,細膩的頸脖上沿著不規則的路線下降,甚而如雨點般落在她嬌小的鎖骨上。樹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溫柔的熱烈的親吻,她感受著那些細碎的吻密密地鋪排在自己的身上,只覺得四肢散力無法動彈,而小腹間卻升騰起一股熱量。陌生的感覺讓她不由得輕輕呻吟出聲。他的呼吸粗重起來,身體本能的強烈的反映讓他的理性些微地回到了自己那裏。幸村強迫著自己的身體離開身下溫暖的身體,支撐起來。

“樹……”兩個人的唇微微離開些距離,精市不由得嘆息出聲。他看著眼前的人。樹緊閉著眼,臉上一片通紅,睫毛簌簌地顫著,她的手抓著他的衣服,緊張不安地絞著。她白皙的頸上和鎖骨上斑駁著烏青色的痕跡,提醒著精市他剛才的放肆,卻也讓他的喉嚨抖了抖。他即刻轉移自己的視線。

“你喝醉了。”精市全身的肌肉緊繃,試圖做最後的控制。他這樣對她說,實際上是為了說服自己。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樹微微地張開眼,輕輕地出聲,卻是向精市下達了允許的命令。

“你確定?”

“確、確定。”樹咬著牙,艱難地將兩個字吐了出來。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狀況了。

正是黃昏時分,初秋的神奈川,路邊的銀杏樹還是綠色的,一派生氣的景象。風漸漸大了,僅有的幾棵響葉楊大大的葉片相互擊打,發出層疊的沙沙的立體聲響,撞擊著路上行人的鼓膜。風卷起路上一些邊緣微黃的銀杏葉子,在人的腳邊陸續擦過。人並不多,而一個帶著黑色頭巾的鬼鬼祟祟的女人顯然很可疑。

在寫著“幸村宅”的一幢房子前,這個頭上綁著黑頭巾的女人打開了垃圾箱的蓋子,伸進手去,似在摸索著什麽。看她摸到了什麽?一個空的易拉罐!

“嘿嘿嘿嘿,樹果然已經喝下去了喝下去了,哦呵呵呵~”女人看看手裏的空易拉罐,有望望幸村宅拉著的窗簾,拉下頭巾,摸著下巴詭異地笑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麽——當然可以確定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女人赫然是德川裕子,或者現在我們應該稱她為安井裕子。

安井裕子在幸村宅外徘徊了一會兒,沒見有什麽意外的發生,便從包裏拿出一袋酸梅,隨手丟了一把在嘴裏,濃重的酸澀感在口中蔓延開來。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她很喜歡吃這些酸溜溜的東西。看看口袋裏為數不多的酸梅,安井裕子點了點頭,準備先行離開再買點以作存貨。反正根據她對樹例假的算法,她這個小外孫是跑不了了的!

一個面癱的有著好嗓音的女兒,和一個長的如花似玉的運動系的女婿,能制造出什麽樣的小外孫呢?裕子得瑟著。

——這真是讓人萬分期待啊萬分期待!她這個做後外婆的,一定要好好調|教這個未來的小外孫~

房間裏很暗,似乎已經是晚上了,因為拉著窗簾,並不能看見外面的天色。

因為長時間關著門,這個臥室裏的空氣很沈悶,卻些微地讓人感覺有些甜膩。

當樹輕喘著睜開眼的時候,進入她的眼中的是另一雙溫柔的眼眸,滿懷愛意。

事情真的過去以後,發現其實也就是這樣子,因為對方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這種事情,這種讓彼此完全屬於對方的行為,是再自然不過的。甚至樹覺得,最初的疼痛過後,那種初體驗不僅並不叫人討厭,還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愛的方式和獲得的喜悅。

總的來說,作為初次,印象似乎並不壞。只是有一點讓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累嗎?”

“還行。”樹並沒有體味到這個問句的深層次含義,只按照自己身體感知到的疲倦回答了,於是短暫的休息過後,那個溫暖的軀體又附了上來。

“精市,你……唔……”如我們預料般的,她的不思議和微小的抱怨立馬被某人的唇堵上了。

有一點不對勁,那就是樹不太想的明白,以上這種情況是因為某人的欲|求不滿,還是與運動員的良好的身體素質有關,還是……呃,正常現象?

於是……終於出來了,我難產……

第一次寫傳說中的OOXX,說了會是肉湯的= =畢竟在這個河蟹的年代裏,我能有這麽多囗囗詞已經很不錯了……遠目【餵,打輕一點,我淡定的發型不能亂】

而且,本作者因為剛拔牙,已經吃了好幾餐的白粥了……QAQ

重要!對於那個舉報鍵指指欲動的銀啊,請放過咱這個清湯裏些微起伏入嘴即化的小肉粒了,據說舉報只能拿1毛錢,如果你一生起要舉報的心,趕緊留下客戶號,我、我給您三五十倍的轉賬過來……

2,繼續拜托有取名才能的童鞋幫咱想個名,男女不限,需要2個……orz下一代的實在想不出來了

真的想不出來只好隨便取一個狗蛋貓蛋啥的了……

依舊:單純回答問題的話請打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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