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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癱少女被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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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癱少女被逼婚了?

瑪麗蘇究極金手指生效的驚悚過後,我默默地如白菜花一般,盛開在街頭一家裏外墻上似乎抹了有幾公斤純金的咖啡館裏,兩只手交疊放在膝上,想故作放松卻只添窘迫拘謹。

一個小時前,我進了這個路過時只敢偷偷瞄一眼的咖啡館,一路從厚實的被織了五彩斑斕花色的波斯地毯上跌跌撞撞地踩過去,搖搖晃晃地坐上貌似標簽為LA-Z-BOY的沙發座椅,而頭已在第一時刻沈沈地磕上水晶切割成的桌子,默念了一聲:“我們合體吧。”就昏死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漸漸理清了思緒。我今天早上到了金井綜合病院,被幸村告白了,在病院門口,被真田告白了,在回家的路上,被仁王告白了,在過馬路的時候,被跡部告白了……貌似,呃,因為跡部是唯一沒說“家庭主婦”這句話的。恩,只不過就發生了這幾件事情。而現在,我的對面坐著一看就知道和白蓮花性質相近的一朵嬌艷的水仙花,提醒著我剛才我經歷的一切絕不是在做夢。……想到這一點,我立馬又想撲倒orz。

“給我起來。”跡部放下杯口鑲銀的咖啡杯,一雙桃花丹鳳眼刷地挑過來。

“嗨。”我習慣性地反射回答,並立馬並腿坐好。這才想起一件事,“請問同學你把我帶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我現在已經清醒了,可不會直接說成“跡部同學”而讓跡部起疑的。

“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不華麗的女人,ne,kabaji?”跡部沒有回過頭,而他身側坐著的大塊卻毫無存在感的樺地已經應聲wushi了。

真是……我奇怪的撓了撓頭——凡是穿越女,都必須被跡部大人說這句話嗎?雖然我知道我確實不怎麽華麗,話說回來無論哪個只要她擁有一顆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純潔的少女內心的話,一連被四個早幾年就知道早幾年就認為不錯的男生告白的話,除了真正自認為冷艷高貴白蓮花的女人,誰都會像我這麽不華麗的!

因為我只是一棵平常人家的白菜,哪怕哪天開出了花,也是白菜花,是要結了果來炸菜籽油的。

“其餘的事情本大爺也就不多說了,相信這份文件上寫的非常清楚。因為你的選擇占了審判結果一定的比例,所以本大爺今天才特地來找你談一談。但是,雖然你目前的養父是跡部財團前任的律師,你也應該相信,憑本大爺的能力,要達到目的也是輕而易舉。”

“目的?”什麽目的?而且還是養父?跡部你真的沒有搞錯人嗎?看看我這張臉再去看看我爸安井忍,你就知道什麽叫做基因的力量!我迷迷糊糊地接過了跡部的某保鏢從黑色公文包裏取出來的一份文件——果然,只要跡部景吾他大爺在場,其餘的人物的存在感就是不切實際的東西。

“所謂的目的,就是把安井樹變成跡部樹,如此而已。”

把安井樹變成跡部樹……先不論跡部樹(atobe yitsuki)這個名字有多難聽,有多像富由美叫我的傻瓜樹(aho-ki),這字面上的意思,不就是傳說中的結……婚……繼續翻譯一下就是——憑本大爺的能力,要和你結婚也是輕而易舉,加上還有所謂的“審判”“律師”的詞匯就是——為了和我結婚,他連打官司都不在乎並且還有十分的把握能打敗我爸爸安井樹。

我的眼光瞬間凝固了,我的頭再一次磕向水晶桌面。人家少年只是告白,而跡部這不是紅果果的逼婚麽?最重要的事實是——我和跡部,貌似不認識呀……

頭沒有磕在堅硬的桌面上,因為底下已經墊了一層厚厚的文件。我停了停,擡起頭看了眼跡部,顫抖著翻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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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傍晚,我帶著滿腦子的驚悚與滿身體的疲憊回到了家,到了玄關,深呼了一口氣,正待激發身體裏最後的那點力氣走進食堂做飯的時候,聽到了客廳裏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和小百合的怒喝。

正是四月裏,蚊子君是總受,也不可能冒著天大的危險去叮根本不是什麽好味道的A型血的小百合,那麽是……慎?我暗道不好急忙趕向客廳,移門卻在我快趕到時被急速地“刷”地拉開,富由美捂著左臉跑了出來,看了我一眼,又跑到樓上去了。而小百合跟了出來,在繼續朝著富由美喝著:“叫你再去東京!,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去不要去,你當耳邊風麽?這麽些年我辛辛苦苦都是為了誰!!”

老天、穿越大神……你就從□□上虐我吧求你不要再在精神上玩我了,小百合會打富由美這是三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就算聖母瑪利亞要打耶穌小PP小百合也不會打富由美的啊……

我這風雨飄零中的穿越,我這被驚悚風吹恐怖雨打的小心臟啊。

“那個,媽媽,是我叫富由美去東京的。”相信我,在長期的壓迫下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神經失常的受虐狂,現在我滿腦子都是“虐我吧虐我吧讓我的人品返回正值吧不要再驚悚我了……本來就確實是我讓富由美去東京看網球部與柿之木的練習賽的。

如果小百合知道是我讓富由美去東京的,我相信小百合一定會把怒氣轉嫁到我身上,並必定會如往常一樣不給我好臉色看。我是這樣期望的。孰料小百合瞟了我一眼道:“沒你的事,你快去做飯。”便坐回了客廳。

電視屏幕上還珠格格已經到了第三部,紫薇對著棺材在奮力地哭號,接下來就準備撞上去,就在這一刻,小百合“啪”地一聲按掉了電視,嘟囔道:“哭哭哭,和你媽一樣出了事就知道哭!哭有個屁用!”

你媽?……應該不會是在說紫薇她媽夏雨荷吧……

我心裏咯噔一下。不管小百合是不是富由美真正的母親。只要聯想到跡部今天給我看的文件,我似乎已經能夠明白當年發生了些什麽八點檔的事了。

而那個女人……我望向客廳電視櫃上玻璃相框中的女人,我這句身體的母親,和四年前從跡部財團顧問律師職位上辭職的我的父親安井忍,到底又在那件事裏扮演了兩個怎樣的角色呢?

最重要的是,面對現在出現在那份文件上的事實,面對勢在必得的跡部,我,安井樹,要怎麽做?

看著小百合漸漸平覆下剛才的怒氣,又仿佛想起什麽似的,眼裏閃現著覆雜的神色,我向前踏進了一步,沈斂聲色。我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跡部的,這也就是說——

“媽媽,請問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叫跡部景吾的人來過我們家?”

小百合本來正準備起身,聽到我這句話,身子突的一頓,回過頭來,臉色陰沈:“你知道了?”

“剛才那個跡部景吾找過我。”

“我打電話給你爸爸。”小百合頭也不回。

“不用了。爸爸在工作,我不希望現在去打擾他。我只知道在這件事情裏,我似乎被卷入到那個漩渦裏去了,而富由美被保護起來了。”我兩眼直視小百合。

小百合咬著唇,額頭上似乎有淺淺的青筋暴出來,她的手捏得很緊。

“我想要知道真相。”我說。勢在必得。

這是我對戰小百合最揚眉吐氣的一次,因為我知道她也許有求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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