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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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結束假期回到高專的時候，硝子的實驗已經完成，並且成功解鎖了反轉術式。我們三人羨慕不已，痛定思痛虛心請教，但是結果就是聽不懂。每一個字都很簡單，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成了晦澀難懂的句子。像佛經一樣。
我不再經常跟著夏油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他們很強，是特級，我去與不去都不重要。跟著五條悟出去做任務，，這個家夥總是會氣得人肝疼。有時候夏油傑也會配合他來欺負我。
他們的術式在任務中不斷升級，而我的術式雖有提升但是太過緩慢——僅僅是封閉咒靈的感知，和短暫地抑制它們咒力的流動。
所以我更適合在學校的實驗室裏開發我的術式。安全高效。
而我現在的實驗是封印整個咒靈。
起初我設想的是像封印五官那樣，用我的咒力去覆蓋咒靈的整個軀體──給咒靈設置一個單獨的帳。
但是很多次都失敗了。我的咒力是有限的，我會遇到的咒靈是未知的。咒力遠超於我的咒靈肯定是存在的。封住五官只需用咒力堵住，它們可能不知道如何掙脫，但是封住軀體，咒靈是會本能地反抗。且，完全遏制咒靈的行動，讓咒靈只有挨打的份，那它們必然會被拔除。簡直是無敵的，所以，我也會有相當程度的反噬。
在有一次二級的任務中，我成功了。我的咒力覆蓋在咒靈全身，它確實不能動了。但是很快我的咒力反被它吸過去了。一瞬間的事。它變成了一級，而我昏厥過去。
所以，要麽我的同伴在它升級之前就把它拔除，要麽它把我KO。
我在病床上醒來的時候傑和五條悟坐在一邊，夏油站起來一臉凝重地看著我，“聽我講，雅次，你這種方式很危險，不能再用了。拔除咒靈有很多方式，但是唯獨不需要你這種方式。”“而且，”他認真到，“你不用做到這個程度。”
不遠處的沙發五條悟也走過來，“說得沒錯，小次。你昏過去的時候真的很嚇人吶，傑不管不顧奔向你也很嚇人”五條悟附和“雖然我和傑在你就不會有事，但是下次不一定是我們陪著你。”
可是我想更有用，五條、傑，還有硝子都很厲害。只有我進入高專半年了，除了運用得熟練了些好像並沒有什麽進步。
良久，夏油傑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小次你下次要用的時候得有我和悟在場，且得經過我們的同意才行。”
“硝子──”聽見開門的聲音，五條轉過去，果然是硝子，他快速奔到硝子面前，“硝子有買到奈良家的車輪餅嗎？他們家新出的草莓味真的是超好吃的。”
硝子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五條悟，不管他在那裏嘰嘰喳喳，來到我床前，用咒力探了探。
“應該沒有問題了，器官都恢覆了，咒力運行得也很順暢”
“不過──”硝子彈了我一個腦瓜嘣，“下次再亂來我可不管你了”
但是我真的，很想變強。只有變強才不會無能為力。
我封不住整個軀體，或許我可以嘗試封印住四肢，哪怕一個肢體，也可以減弱咒靈的能力。
除此之外，我還想嘗試封印屬性。封印五感、咒力的流動和四肢，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實體的封印。那對非實體的封印呢。比如，咒靈的惡心氣味。封印實體的關鍵在於“看見”：眼睛的實際看見、依據實物的“看見”。但是對於非實體的東西，確是毫無頭緒。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慶幸進了高專學校。學校的老師可能不會時時刻刻地指導，但有需要的時候會盡可能地解答，並且設備設施沒得說。學校也有儲備很多的咒靈給學生實驗。
我嘗試了很多次，最後只在低級無智慧的咒靈上成功了——因為他們很弱。我的咒力可以壓過它們，不會被吞噬。只要我弄得緊一點，它們也掙脫不開。
但是對於高級的、有智慧的，就行不通。它們的咒力不一定比我低。且它們會根據我覆蓋的薄弱程度進行有針對性的攻擊，或者感覺只攻擊一點，這樣也可以突破我的封印。
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理，已經很久沒有跟夏油他們出任務了。本來應該由我承接的任務他們也一並承包了。
五條和夏油沒事的時候也會帶著伴手禮來找我和硝子玩，說他們遇到的各種事情。
他和五條走在我和硝子的前面，吐槽著食堂阿姨新出的菜式很搶手，新菜式出了第三天了還沒有嘗過。
我能感覺到前面的夏油傑很快樂，在這裏，他可以變得更強，他可以貫徹他的“正義”。我再次慶幸，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夏油傑感受到我的視線，不明所以，但還是對我笑了笑，以示安撫。
日歷一張張撕下，我的實驗卻絲毫沒有進展。我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有必要繼續窩在實驗室嗎？或許實戰的刺激下，我可以更快地成長。
我走出實驗室，帶著一身疲倦。不遠處，硝子他們站在門口等我。硝子嘴裏含著一根棒棒糖，對我笑道，“小次！今天是平安夜哦，據說會有初雪。”
她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走吧，今天我們有聚會吧！”
五條悟和夏油傑站在那裏沒有動，傑瞇著眼睛笑，五條悟戴著眼睛站在那裏，嘴裏也叼著一根棒棒糖。這兩個人真是重度甜食愛好者。
久違的生活氣息流轉進身體裏，忽然覺得實驗好像也沒有那麽沮喪。
我挽住硝子向傑他們走去，“走呀！”
冷颼颼的冬天當然是要吃火鍋了。店裏的熱氣配合著人聲，熱鬧得像是幼稚園，容納著各個年齡段的幼稚園。
五條悟大手筆劃拉了好幾份甜品，在那裏嘰嘰喳喳“這個也超好吃的，小次，你上次沒來真的好可憐。”“上次我們和歌姬來這家店吃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甜品訥”“吶小次，你偶爾也得和我們一起玩啊，傑會寂寞的～”
我忍無可忍，擡手封住了五條悟的嘴巴，他在那裏嗚嗚嗚叫，只比不封嘴巴的效果好一點。
硝子對我豎起大拇指，“小次的能力是最棒的。”
夏油傑往鍋裏下菜，嘴裏笑道“五條你不是最強嗎？”
“哪裏知道小次會欺負我，小次你這樣我好傷心的。”五條掙脫我的束縛，朝我不滿地叫到。
“這也不是你搶走我的冰湯圓的理由”，我站起身惡狠狠地從他手裏奪下本該屬於我的冰湯圓。
五條悟一頓，嘟囔道“嘛，那不是以為你不想吃嗎，我就幫你解決不好嗎。”
“我是在幫你分擔糖分，避免你年紀輕輕得了糖尿病”
“理論上來說，悟你確實應該註意哦。”硝子插起一個丸子“糖尿病的話，我的反轉術式可沒有效果”
我得意洋洋，笑著翻了個白眼給他，他又在那裏叫“傑，你快管管小次，她又對我翻白眼”“還有硝子，你攝入的糖分有比我少很多嗎？”
“小次，欺負弱者可不好哦”
“夏油！”
……
走出店門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下雪了。我摟了摟衣服，溫差有些大。夏油傑給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和硝子擡頭望去，繁密的雪花落入霓虹燈的世界，強勢又溫柔。
“五條、夏油！”
我們側過身去，是冥冥和奄歌姬。
“前輩”
“阿嘞，五條，你居然不給前輩問好，我要告訴夜蛾老師！”
“隨便你”
我第一次見奄歌姬，她穿著和巫女服，臉上還沒有後來的傷疤。和五條悟鬥嘴，是我以為那樣的活潑少女。
“呀，這就是傑*＆％＃”她像是反應過來，吞回了後半句話。為了掩飾，她又立馬詢問“你們也出來過平安夜嗎？你們下一步去哪裏？”
“我和傑要回高專了，傑還有一個報告還沒有寫呢，硝子和小次的話應該也是回高專了。”五條悟挑眉“不過你們的活動有趣的話，我們參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眨眨眼睛，成功激怒了歌姬，歌姬齜牙咧嘴來打他。
最後，五條和硝子還有歌姬他們回了高專，而我心血來潮想要回家一趟。傑理所當然地陪著我回去，五條和歌姬在邊走邊回頭偷看我們，嘴裏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真到家附近，我卻又不想回去了。
我伸出手去拉住夏油，我說“就在附近陪我走一走吧，我現在不太想回去”
“好啊”他轉過身，走在我身邊。
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說我聽著，講他和五條悟遇到的咒靈，他又吞了很多咒靈。走過街邊的商鋪，路過沈浸在喜悅的人群。我們走到了年少時喝醉的江邊，回憶襲來，我頓時大囧，忙拉著他轉道。回到人群的邊緣，節日的氣氛又濃烈起來。小孩們追逐打鬧著，年輕女孩們在商店裏試著各種東西，有情侶在噴泉旁就著路邊演出的音樂起舞，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我目視著這一切，我聽見我的嗓音響起：“吶，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當初沒有讀咒術高專的話會怎樣啊”
“大概就跟他們一樣吧，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偶爾會去拔除咒靈。”
“傑你應該很慶幸進入高專吧，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鮮活，也沒有見你喜歡誰超過五條悟。”
“那小次呢？小次喜歡咒術高專嗎？”
“我嗎？”我奔入人群，轉身對他綻放笑容，“傑在的地方就是我喜歡的地方哦”
我壓低了聲音，配合人聲的嘈雜，他好似沒聽清，朝我走過。臉上的神情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有些看不清，我只看他額前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晃動。
“我說”我不再看著他，在賣藝人的琴盒裏放下硬幣，“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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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假期回到高專的時候，硝子的實驗已經完成，並且成功解鎖了反轉術式。我們三人羨慕不已，痛定思痛虛心請教，但是結果就是聽不懂。每一個字都很簡單，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成了晦澀難懂的句子。像佛經一樣。
我不再經常跟著夏油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他們很強，是特級，我去與不去都不重要。跟著五條悟出去做任務，，這個家夥總是會氣得人肝疼。有時候夏油傑也會配合他來欺負我。
他們的術式在任務中不斷升級，而我的術式雖有提升但是太過緩慢——僅僅是封閉咒靈的感知，和短暫地抑制它們咒力的流動。
所以我更適合在學校的實驗室裏開發我的術式。安全高效。
而我現在的實驗是封印整個咒靈。
起初我設想的是像封印五官那樣，用我的咒力去覆蓋咒靈的整個軀體──給咒靈設置一個單獨的帳。
但是很多次都失敗了。我的咒力是有限的，我會遇到的咒靈是未知的。咒力遠超於我的咒靈肯定是存在的。封住五官只需用咒力堵住，它們可能不知道如何掙脫，但是封住軀體，咒靈是會本能地反抗。且，完全遏制咒靈的行動，讓咒靈只有挨打的份，那它們必然會被拔除。簡直是無敵的，所以，我也會有相當程度的反噬。
在有一次二級的任務中，我成功了。我的咒力覆蓋在咒靈全身，它確實不能動了。但是很快我的咒力反被它吸過去了。一瞬間的事。它變成了一級，而我昏厥過去。
所以，要麽我的同伴在它升級之前就把它拔除，要麽它把我KO。
我在病床上醒來的時候傑和五條悟坐在一邊，夏油站起來一臉凝重地看著我，“聽我講，雅次，你這種方式很危險，不能再用了。拔除咒靈有很多方式，但是唯獨不需要你這種方式。”“而且，”他認真到，“你不用做到這個程度。”
不遠處的沙發五條悟也走過來，“說得沒錯，小次。你昏過去的時候真的很嚇人吶，傑不管不顧奔向你也很嚇人”五條悟附和“雖然我和傑在你就不會有事，但是下次不一定是我們陪著你。”
可是我想更有用，五條、傑，還有硝子都很厲害。只有我進入高專半年了，除了運用得熟練了些好像並沒有什麽進步。
良久，夏油傑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小次你下次要用的時候得有我和悟在場，且得經過我們的同意才行。”
“硝子──”聽見開門的聲音，五條轉過去，果然是硝子，他快速奔到硝子面前，“硝子有買到奈良家的車輪餅嗎？他們家新出的草莓味真的是超好吃的。”
硝子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五條悟，不管他在那裏嘰嘰喳喳，來到我床前，用咒力探了探。
“應該沒有問題了，器官都恢覆了，咒力運行得也很順暢”
“不過──”硝子彈了我一個腦瓜嘣，“下次再亂來我可不管你了”
但是我真的，很想變強。只有變強才不會無能為力。
我封不住整個軀體，或許我可以嘗試封印住四肢，哪怕一個肢體，也可以減弱咒靈的能力。
除此之外，我還想嘗試封印屬性。封印五感、咒力的流動和四肢，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對實體的封印。那對非實體的封印呢。比如，咒靈的惡心氣味。封印實體的關鍵在於“看見”：眼睛的實際看見、依據實物的“看見”。但是對於非實體的東西，確是毫無頭緒。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慶幸進了高專學校。學校的老師可能不會時時刻刻地指導，但有需要的時候會盡可能地解答，並且設備設施沒得說。學校也有儲備很多的咒靈給學生實驗。
我嘗試了很多次，最後只在低級無智慧的咒靈上成功了——因為他們很弱。我的咒力可以壓過它們，不會被吞噬。只要我弄得緊一點，它們也掙脫不開。
但是對於高級的、有智慧的，就行不通。它們的咒力不一定比我低。且它們會根據我覆蓋的薄弱程度進行有針對性的攻擊，或者感覺只攻擊一點，這樣也可以突破我的封印。
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理，已經很久沒有跟夏油他們出任務了。本來應該由我承接的任務他們也一並承包了。
五條和夏油沒事的時候也會帶著伴手禮來找我和硝子玩，說他們遇到的各種事情。
他和五條走在我和硝子的前面，吐槽著食堂阿姨新出的菜式很搶手，新菜式出了第三天了還沒有嘗過。
我能感覺到前面的夏油傑很快樂，在這裏，他可以變得更強，他可以貫徹他的“正義”。我再次慶幸，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夏油傑感受到我的視線，不明所以，但還是對我笑了笑，以示安撫。
日歷一張張撕下，我的實驗卻絲毫沒有進展。我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有必要繼續窩在實驗室嗎？或許實戰的刺激下，我可以更快地成長。
我走出實驗室，帶著一身疲倦。不遠處，硝子他們站在門口等我。硝子嘴裏含著一根棒棒糖，對我笑道，“小次！今天是平安夜哦，據說會有初雪。”
她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走吧，今天我們有聚會吧！”
五條悟和夏油傑站在那裏沒有動，傑瞇著眼睛笑，五條悟戴著眼睛站在那裏，嘴裏也叼著一根棒棒糖。這兩個人真是重度甜食愛好者。
久違的生活氣息流轉進身體裏，忽然覺得實驗好像也沒有那麽沮喪。
我挽住硝子向傑他們走去，“走呀！”
冷颼颼的冬天當然是要吃火鍋了。店裏的熱氣配合著人聲，熱鬧得像是幼稚園，容納著各個年齡段的幼稚園。
五條悟大手筆劃拉了好幾份甜品，在那裏嘰嘰喳喳“這個也超好吃的，小次，你上次沒來真的好可憐。”“上次我們和歌姬來這家店吃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甜品訥”“吶小次，你偶爾也得和我們一起玩啊，傑會寂寞的～”
我忍無可忍，擡手封住了五條悟的嘴巴，他在那裏嗚嗚嗚叫，只比不封嘴巴的效果好一點。
硝子對我豎起大拇指，“小次的能力是最棒的。”
夏油傑往鍋裏下菜，嘴裏笑道“五條你不是最強嗎？”
“哪裏知道小次會欺負我，小次你這樣我好傷心的。”五條掙脫我的束縛，朝我不滿地叫到。
“這也不是你搶走我的冰湯圓的理由”，我站起身惡狠狠地從他手裏奪下本該屬於我的冰湯圓。
五條悟一頓，嘟囔道“嘛，那不是以為你不想吃嗎，我就幫你解決不好嗎。”
“我是在幫你分擔糖分，避免你年紀輕輕得了糖尿病”
“理論上來說，悟你確實應該註意哦。”硝子插起一個丸子“糖尿病的話，我的反轉術式可沒有效果”
我得意洋洋，笑著翻了個白眼給他，他又在那裏叫“傑，你快管管小次，她又對我翻白眼”“還有硝子，你攝入的糖分有比我少很多嗎？”
“小次，欺負弱者可不好哦”
“夏油！”
……
走出店門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下雪了。我摟了摟衣服，溫差有些大。夏油傑給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和硝子擡頭望去，繁密的雪花落入霓虹燈的世界，強勢又溫柔。
“五條、夏油！”
我們側過身去，是冥冥和奄歌姬。
“前輩”
“阿嘞，五條，你居然不給前輩問好，我要告訴夜蛾老師！”
“隨便你”
我第一次見奄歌姬，她穿著和巫女服，臉上還沒有後來的傷疤。和五條悟鬥嘴，是我以為那樣的活潑少女。
“呀，這就是傑*＆％＃”她像是反應過來，吞回了後半句話。為了掩飾，她又立馬詢問“你們也出來過平安夜嗎？你們下一步去哪裏？”
“我和傑要回高專了，傑還有一個報告還沒有寫呢，硝子和小次的話應該也是回高專了。”五條悟挑眉“不過你們的活動有趣的話，我們參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他眨眨眼睛，成功激怒了歌姬，歌姬齜牙咧嘴來打他。
最後，五條和硝子還有歌姬他們回了高專，而我心血來潮想要回家一趟。傑理所當然地陪著我回去，五條和歌姬在邊走邊回頭偷看我們，嘴裏嘰裏呱啦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真到家附近，我卻又不想回去了。
我伸出手去拉住夏油，我說“就在附近陪我走一走吧，我現在不太想回去”
“好啊”他轉過身，走在我身邊。
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說我聽著，講他和五條悟遇到的咒靈，他又吞了很多咒靈。走過街邊的商鋪，路過沈浸在喜悅的人群。我們走到了年少時喝醉的江邊，回憶襲來，我頓時大囧，忙拉著他轉道。回到人群的邊緣，節日的氣氛又濃烈起來。小孩們追逐打鬧著，年輕女孩們在商店裏試著各種東西，有情侶在噴泉旁就著路邊演出的音樂起舞，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我目視著這一切，我聽見我的嗓音響起：“吶，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當初沒有讀咒術高專的話會怎樣啊”
“大概就跟他們一樣吧，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偶爾會去拔除咒靈。”
“傑你應該很慶幸進入高專吧，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鮮活，也沒有見你喜歡誰超過五條悟。”
“那小次呢？小次喜歡咒術高專嗎？”
“我嗎？”我奔入人群，轉身對他綻放笑容，“傑在的地方就是我喜歡的地方哦”
我壓低了聲音，配合人聲的嘈雜，他好似沒聽清，朝我走過。臉上的神情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有些看不清，我只看他額前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晃動。
“我說”我不再看著他，在賣藝人的琴盒裏放下硬幣，“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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