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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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簡直就像是走馬燈一樣，松田陣平心想，但卻又是這些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的對話……不，後續或許是有的……
本該是一片黑暗的“記憶海”，突然又迸發出了十分耀眼的光芒，宛若白晝。
松田陣平的眼睛被晃了一些，他下意識的擡起手，擋了一下這突如起來的光芒，等他回過神來時，視野又變了，甚至這一回兒，他的視角也發生了變化。
如果要用一種通俗的語言來形容這種變化的話，那大概是玩一個第三視角的3D游戲時候突然變成了第一視角。
他本來是他自己的視角，可以在這片記憶海之中肆意走動，只是記憶之中的這些人都看不見他而已，但現在，他似乎是變成了其他人的視角。
松田陣平想，既然這裏是諸伏景光的記憶，那這個主視角就一定是諸伏景光的視角了。
眼睛正在不受控制眨動，眼前的場景似乎是在黑暗與光明之中來回交替，等真正看清眼前的事物時，松田陣平也只是看見了一片血色。
血色，不是鮮艷的紅色顏料，而是略微帶著些許暗沈的血色，第一視角的目光低垂著，目光所及是一片血淋淋的雙手——不，這些血並不是來自諸伏景光，更像是被沾染上，來自其他人的血。
這一會兒，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來到了諸伏景光的記憶之中，看著諸伏景光曾經的過去。
他以諸伏景光的視角觀看著這一切，似乎在這個記憶之中，他短暫的成為了諸伏景光。
有人將他擁入了懷中，就連觸感都盡顯著真實，又像是在反覆地告訴松田陣平，這是諸伏景光的記憶，更是諸伏景光的過去，是在樂園虛假的掩蓋之中真實存在的過去。
諸伏景光擡起了頭，松田陣平看見了一張俊俏的面龐，金發，腦袋上還有一個看起來可愛又怪異的狐耳。
是降谷零。
但降谷零的臉色卻異常的糟糕，可他還是將諸伏景光緊緊的抱住，似乎是在寬慰著諸伏景光：“沒事的哦，hiro。我不會有事哦。”
松田陣平驀然意識到，諸伏景光手上的那些血，似乎來自降谷零。
就連諸伏景光也在說：“……你在騙我，zero。我看見了好多血，你的身上，我的手中，全部都是你的血。”
那些鮮血的來源果然是降谷零。
但降谷零為什麽會現出妖型？又為什麽會受傷這樣嚴重？兩人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松田陣平不知道，甚至如果諸伏景光不移動他自己的目光，松田陣平也無法看見其他的場景，現在他是完完全全的處於諸伏景光的視角之中，沒有更多的線索以供他推理。
諸伏景光的目光一度停在降谷零身上，他註視著那雙灰紫色的眼眸，沒有移開。松田陣平想，諸伏景光看著降谷零的眼神之中也許寫滿了憂傷，也許是茫然而又慌張的，但具體是怎樣，松田陣平是看不見的。
松田陣平只看見，在相互註視了許久後，面色看起來十分虛弱的降谷零擡起了手，蒙住了諸伏景光的眼睛。力道很輕，只要諸伏景光想要反抗，就能夠推開這只手，但諸伏景光沒有，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任憑降谷零的這只手貼住了他的眼睛。——如果不是這個場景太過沈重，松田陣平真的很想吐槽一句：說話就好好說話，幹嘛一言不合就要捂眼睛啊。
松田陣平甚至能夠聽見諸伏景光艱難的開了口，喚了一句：“……zero。”
“hiro現在，可是有半分想起了我來？”降谷零輕笑了一聲，意圖轉移話題，只是他現在似乎真的很虛弱，話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在降谷零溫熱的手掌下，諸伏景光眨動了一下眼睛，眼睫毛微微刮動著降谷零的手心，又喚了一聲：“……zero。”
此刻好像除了這個昵稱以外，他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hiro別怕，”降谷零緊緊抱著諸伏景光，貼住諸伏景光的手沒有松開，“我是妖怪，你不是知道的嗎？妖怪可不會因為這點小傷輕易死掉，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最多也不過是變成小狐貍，可能到時候會給hiro惹上一大堆麻煩。又或者……”降谷零說到這裏，話語頓了一下，但也還是說了出來：“剛剛被迫散去的記憶，永遠也不會恢覆。但最糟糕的結果也不過如此，我是不會出事的，hiro，請你放心。”
“我現在也想和hiro一起處理接下來的收尾工作，是我將hiro牽扯進來的，我當然不可以將hiro拋在這裏。但是hiro，我是妖怪，你認識夏目貴志，所以你也應該知道，對於妖怪來說，名字是有多麽的重要。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名，要是讓他們再發現我是妖怪，我的處境將會變得危險。”
“我身上的傷不會對我造成任何性命威脅……但我恐怕需要回去一趟。所以現在，我不得不暫時離開你，離開人類的社會，以規避掉這個風險。我知道這樣做對hiro來說很過分，我造成的這些糟糕後果都只能讓hiro一個人來解決，這樣簡直是太過分了。可我還想和hiro在一起，我還想再看見hiro，所以我可以請求hiro原諒我的這份自私嗎？”
諸伏景光沈默許久，最後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別怕，我會回來的。”降谷零松開了手，他低下頭，在諸伏景光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諸伏景光、以及松田陣平的視覺這才恢覆了正常，重新看見了現在的場面，松田陣平也是在這時才發現，兩人此刻皆是跪坐，而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著一個被一槍斃命的屍體。
系統又在這時突然出了聲，為松田陣平解釋現在的情況：“那一槍，是諸伏景光開的，為了保護受傷的降谷零。而降谷零受傷，是為了保護諸伏景光。”
霍，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糧。
不過看在降谷零都已經受傷的份上，他就不計較這些。於是松田陣平又問：“這個視角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又變成諸伏景光的視角了？”
系統沈默了一下，回答：“這才是正常進入記憶海之中的視角。宿主您看見的是諸伏景光的記憶，諸伏景光的記憶自然是諸伏景光視角。”
松田陣平不由有些疑惑：“那之前又是怎麽一回事？”
“……宿主你知道夢中夢嗎？和夢中夢是一個道理，這是這是諸伏景光記憶中的記憶，是降谷零散去的，想要讓諸伏景光知道的，他的記憶。”系統解釋道。
如果前面的那些都是降谷零的記憶，那確實能夠說的通。
但松田陣平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但既然是將降谷零的記憶，那按理來講，那不應該是降谷零的視角嗎？那為什麽我看見的會是上帝視角？”
“因為那雖然是降谷零的記憶，但又不完全是降谷零的記憶。這些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但卻是以降谷零的記憶為藍本，用妖力模擬出來的場景，”系統的聲音如此說，“因為你沒有看見前面的前因，所以現在我有些不好跟你解釋。”
松田陣平說：“那就解釋前因。”
“宿主你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吧，剛剛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有經歷一場惡戰的，但在那個[屍體]出現之前，兩人之間的氛圍還是很其樂融融的。總得來說，就是降谷零在諸伏景光面前現出了原型，但諸伏景光早就知道他是妖怪，於是降谷零詢問諸伏景光到底對[當年]的小狐妖還有沒有印象——”
“諸伏景光那年驚嚇過度，醒來以後就將降谷零這個新交的朋友給忘了，——當然，被諸伏景光忘記的可不止是降谷零。不過諸伏景光忘記可不止是降谷零，如果說原作世界的諸伏景光只是輕微失憶，那這個世界的諸伏景光的失憶就比較嚴重，他只記得父母死亡的那一幕，而其他人，除了知道諸伏高明是他的哥哥外，他幾乎是誰也不認得、什麽也不記得。”
“當時的小降谷零找到了諸伏景光的病房，他帶著蘋果，想要去看望這位新交的朋友，結果反而還把諸伏景光給嚇哭了。不過也不能怪諸伏景光，一個和人類有很大差別的狐妖突然來找他，房間的其他大人還都看不見那只狐妖，降谷零小時候又不會說話，三言不搭兩語，不就把諸伏景光給嚇哭了嘛。”
“把諸伏景光嚇哭了以後，降谷零也不敢再出現在諸伏景光的面前了。他又郁悶又生氣，最後賭氣跑回了東京，不過也沒氣幾天，降谷零就又跑來了長野，準備重新找諸伏景光交朋友。但不湊巧的是，諸伏景光那時已經不在長野了。所以就這麽陰差陽錯，他們後面過了近十年才再碰面。但這本來久別重逢的天降竹馬的戲碼，放在同人世界裏那簡直就是妥妥的小甜文設定啊，結果最後完全成為了陰差陽錯的悲劇嘛。”
“咳，扯遠了。所以為了讓諸伏景光能夠想起自己來，剛剛降谷零就主動用妖力模擬了幼時的場景給諸伏景光看。”系統說著，“嘖嘖”道，“如果不是遇見了小人偷襲，降谷零又要保護處於他妖力籠罩的諸伏景光的意識，又要保護諸伏景光的軀體，也就不會深受重傷了，這兩人之後也不會就這樣淪為這樣的結局。”
預估失誤，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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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是走馬燈一樣，松田陣平心想，但卻又是這些沒有前因沒有後果的對話……不，後續或許是有的……
本該是一片黑暗的“記憶海”，突然又迸發出了十分耀眼的光芒，宛若白晝。
松田陣平的眼睛被晃了一些，他下意識的擡起手，擋了一下這突如起來的光芒，等他回過神來時，視野又變了，甚至這一回兒，他的視角也發生了變化。
如果要用一種通俗的語言來形容這種變化的話，那大概是玩一個第三視角的3D游戲時候突然變成了第一視角。
他本來是他自己的視角，可以在這片記憶海之中肆意走動，只是記憶之中的這些人都看不見他而已，但現在，他似乎是變成了其他人的視角。
松田陣平想，既然這裏是諸伏景光的記憶，那這個主視角就一定是諸伏景光的視角了。
眼睛正在不受控制眨動，眼前的場景似乎是在黑暗與光明之中來回交替，等真正看清眼前的事物時，松田陣平也只是看見了一片血色。
血色，不是鮮艷的紅色顏料，而是略微帶著些許暗沈的血色，第一視角的目光低垂著，目光所及是一片血淋淋的雙手——不，這些血並不是來自諸伏景光，更像是被沾染上，來自其他人的血。
這一會兒，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來到了諸伏景光的記憶之中，看著諸伏景光曾經的過去。
他以諸伏景光的視角觀看著這一切，似乎在這個記憶之中，他短暫的成為了諸伏景光。
有人將他擁入了懷中，就連觸感都盡顯著真實，又像是在反覆地告訴松田陣平，這是諸伏景光的記憶，更是諸伏景光的過去，是在樂園虛假的掩蓋之中真實存在的過去。
諸伏景光擡起了頭，松田陣平看見了一張俊俏的面龐，金發，腦袋上還有一個看起來可愛又怪異的狐耳。
是降谷零。
但降谷零的臉色卻異常的糟糕，可他還是將諸伏景光緊緊的抱住，似乎是在寬慰著諸伏景光：“沒事的哦，hiro。我不會有事哦。”
松田陣平驀然意識到，諸伏景光手上的那些血，似乎來自降谷零。
就連諸伏景光也在說：“……你在騙我，zero。我看見了好多血，你的身上，我的手中，全部都是你的血。”
那些鮮血的來源果然是降谷零。
但降谷零為什麽會現出妖型？又為什麽會受傷這樣嚴重？兩人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松田陣平不知道，甚至如果諸伏景光不移動他自己的目光，松田陣平也無法看見其他的場景，現在他是完完全全的處於諸伏景光的視角之中，沒有更多的線索以供他推理。
諸伏景光的目光一度停在降谷零身上，他註視著那雙灰紫色的眼眸，沒有移開。松田陣平想，諸伏景光看著降谷零的眼神之中也許寫滿了憂傷，也許是茫然而又慌張的，但具體是怎樣，松田陣平是看不見的。
松田陣平只看見，在相互註視了許久後，面色看起來十分虛弱的降谷零擡起了手，蒙住了諸伏景光的眼睛。力道很輕，只要諸伏景光想要反抗，就能夠推開這只手，但諸伏景光沒有，他沒有任何的動作，任憑降谷零的這只手貼住了他的眼睛。——如果不是這個場景太過沈重，松田陣平真的很想吐槽一句：說話就好好說話，幹嘛一言不合就要捂眼睛啊。
松田陣平甚至能夠聽見諸伏景光艱難的開了口，喚了一句：“……zero。”
“hiro現在，可是有半分想起了我來？”降谷零輕笑了一聲，意圖轉移話題，只是他現在似乎真的很虛弱，話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在降谷零溫熱的手掌下，諸伏景光眨動了一下眼睛，眼睫毛微微刮動著降谷零的手心，又喚了一聲：“……zero。”
此刻好像除了這個昵稱以外，他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hiro別怕，”降谷零緊緊抱著諸伏景光，貼住諸伏景光的手沒有松開，“我是妖怪，你不是知道的嗎？妖怪可不會因為這點小傷輕易死掉，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最多也不過是變成小狐貍，可能到時候會給hiro惹上一大堆麻煩。又或者……”降谷零說到這裏，話語頓了一下，但也還是說了出來：“剛剛被迫散去的記憶，永遠也不會恢覆。但最糟糕的結果也不過如此，我是不會出事的，hiro，請你放心。”
“我現在也想和hiro一起處理接下來的收尾工作，是我將hiro牽扯進來的，我當然不可以將hiro拋在這裏。但是hiro，我是妖怪，你認識夏目貴志，所以你也應該知道，對於妖怪來說，名字是有多麽的重要。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名，要是讓他們再發現我是妖怪，我的處境將會變得危險。”
“我身上的傷不會對我造成任何性命威脅……但我恐怕需要回去一趟。所以現在，我不得不暫時離開你，離開人類的社會，以規避掉這個風險。我知道這樣做對hiro來說很過分，我造成的這些糟糕後果都只能讓hiro一個人來解決，這樣簡直是太過分了。可我還想和hiro在一起，我還想再看見hiro，所以我可以請求hiro原諒我的這份自私嗎？”
諸伏景光沈默許久，最後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別怕，我會回來的。”降谷零松開了手，他低下頭，在諸伏景光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諸伏景光、以及松田陣平的視覺這才恢覆了正常，重新看見了現在的場面，松田陣平也是在這時才發現，兩人此刻皆是跪坐，而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有著一個被一槍斃命的屍體。
系統又在這時突然出了聲，為松田陣平解釋現在的情況：“那一槍，是諸伏景光開的，為了保護受傷的降谷零。而降谷零受傷，是為了保護諸伏景光。”
霍，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吃了一嘴的狗糧。
不過看在降谷零都已經受傷的份上，他就不計較這些。於是松田陣平又問：“這個視角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又變成諸伏景光的視角了？”
系統沈默了一下，回答：“這才是正常進入記憶海之中的視角。宿主您看見的是諸伏景光的記憶，諸伏景光的記憶自然是諸伏景光視角。”
松田陣平不由有些疑惑：“那之前又是怎麽一回事？”
“……宿主你知道夢中夢嗎？和夢中夢是一個道理，這是這是諸伏景光記憶中的記憶，是降谷零散去的，想要讓諸伏景光知道的，他的記憶。”系統解釋道。
如果前面的那些都是降谷零的記憶，那確實能夠說的通。
但松田陣平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但既然是將降谷零的記憶，那按理來講，那不應該是降谷零的視角嗎？那為什麽我看見的會是上帝視角？”
“因為那雖然是降谷零的記憶，但又不完全是降谷零的記憶。這些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但卻是以降谷零的記憶為藍本，用妖力模擬出來的場景，”系統的聲音如此說，“因為你沒有看見前面的前因，所以現在我有些不好跟你解釋。”
松田陣平說：“那就解釋前因。”
“宿主你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吧，剛剛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有經歷一場惡戰的，但在那個[屍體]出現之前，兩人之間的氛圍還是很其樂融融的。總得來說，就是降谷零在諸伏景光面前現出了原型，但諸伏景光早就知道他是妖怪，於是降谷零詢問諸伏景光到底對[當年]的小狐妖還有沒有印象——”
“諸伏景光那年驚嚇過度，醒來以後就將降谷零這個新交的朋友給忘了，——當然，被諸伏景光忘記的可不止是降谷零。不過諸伏景光忘記可不止是降谷零，如果說原作世界的諸伏景光只是輕微失憶，那這個世界的諸伏景光的失憶就比較嚴重，他只記得父母死亡的那一幕，而其他人，除了知道諸伏高明是他的哥哥外，他幾乎是誰也不認得、什麽也不記得。”
“當時的小降谷零找到了諸伏景光的病房，他帶著蘋果，想要去看望這位新交的朋友，結果反而還把諸伏景光給嚇哭了。不過也不能怪諸伏景光，一個和人類有很大差別的狐妖突然來找他，房間的其他大人還都看不見那只狐妖，降谷零小時候又不會說話，三言不搭兩語，不就把諸伏景光給嚇哭了嘛。”
“把諸伏景光嚇哭了以後，降谷零也不敢再出現在諸伏景光的面前了。他又郁悶又生氣，最後賭氣跑回了東京，不過也沒氣幾天，降谷零就又跑來了長野，準備重新找諸伏景光交朋友。但不湊巧的是，諸伏景光那時已經不在長野了。所以就這麽陰差陽錯，他們後面過了近十年才再碰面。但這本來久別重逢的天降竹馬的戲碼，放在同人世界裏那簡直就是妥妥的小甜文設定啊，結果最後完全成為了陰差陽錯的悲劇嘛。”
“咳，扯遠了。所以為了讓諸伏景光能夠想起自己來，剛剛降谷零就主動用妖力模擬了幼時的場景給諸伏景光看。”系統說著，“嘖嘖”道，“如果不是遇見了小人偷襲，降谷零又要保護處於他妖力籠罩的諸伏景光的意識，又要保護諸伏景光的軀體，也就不會深受重傷了，這兩人之後也不會就這樣淪為這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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