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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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扉間不清楚再短短的一瞬間裏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他只看到顧雅非顫抖著捂住了自己的頭，痛苦的呻/吟出聲。
他把顧雅非抱在懷裏護起，面色不善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丘比歪歪頭：“只是幫她把記憶找回，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哼，感謝你什麽。”
扉間只是單純的出言諷刺一下這相貌令人不舒服的東西，結果懷裏的顧雅非驚叫出聲，擡手捂住他的嘴：“不扉間，別問！別問！”
丘比不騙人，它們甚至是有問必答的，不過就是從來不說完整罷了。
“她不敢讓你知道的記憶，你想知道嗎？為什麽她現在突然對你充滿愧疚。”
顧雅非十分緊張又害怕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雙眸中滿是祈求。
扉間攔在顧雅非腰間的手緊握成拳，冷漠地拒絕了丘比：“沒興趣，滾開！”
單手打出的水彈穿破丘比的身體，扉間輕撫上顧雅非的頭，低聲對顧雅非道：“沒事了，它已經死了。”
“不會的，”顧雅非眼裏竟然蓄滿了淚水，看起來痛苦萬分，“它是不會死的，就算你我都死了，它也不會死。”
話音剛落，那邊就又出現了一個完整的丘比，它的語調平平，裏面帶著令人不喜的讚美：“果然還是阿非你更了解我們呀，雖然你身邊的人很強，不過他可不如你呢，阿非。”
“太礙事了，丟掉他吧。”
“你閉嘴你閉嘴！”
接收了太多的記憶，顧雅非此刻已瀕臨崩潰，可扉間離她實在太近了，就算成為魔女的下一秒她就回再重啟輪回，可那瞬間的爆發，絕對會傷害到他的。
她已經讓扉間受傷過很多次了。
多到數不清。
不可以再讓他受傷了。
顧雅非埋進扉間的懷裏，困難的呼吸著扉間身上的味道，啞著嗓子悶聲道：“帶我走扉間，甩開它，隨便哪個方向，甩開它。”
話雖這麽說，可顧雅非很清楚，她是甩不掉丘比的。
只要，只要能遠離它那怕一秒都可以。
扉間什麽都沒說，沈默地抱起顧雅非，迅速離開時還不忘再發出幾枚水彈再一次殺掉丘比。
一路都是顧雅非的抽噎聲，淚水打濕了扉間大片的衣服。
“扉間......”
哭了不知道多久，顧雅非叫了扉間的名字。
“嗯，怎麽了？”
“我以前附在你的身體裏，我，上了戰場，場......”因為還在哭，所以顧雅非的話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不會，我不懂怎麽打，不懂怎麽保護你，你的身體。”
“嗯。”
“我不是故，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殺人......”
扉間順著顧雅非的背拍了拍，語氣很輕：“嗯，我明白。”
是的，因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學生，生活的世界是相對和平的，你不需要也不應該懂怎麽殺人。
顧雅非小聲嗯了一句，然後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平穩道：“很久之前，我們第一次認識。”
“在分別的時候有個玩笑般的約定，如果我去到了你的世界，就努力幫你改變你們世界的社會狀態。”
“所以......”
“所以你才會來我的世界見我，”扉間打斷了顧雅非要繼續的話，低頭看了眼她沾著淚珠的睫毛，“不是嗎？”
“是的，”顧雅非擦擦眼淚，堅定道，“所以我才會去見你。”
見顧雅非情緒穩定很多，扉間才停下飛快前進的步子，將她放下。
“眼睛都哭腫了，真有這麽愧疚？”
“嗯......你不知道，真的真的，每一次都在死亡，都在流血。”
盡管情緒平覆不少，可顧雅非還是垂頭喪氣地十分難受。
“不止你，柱間，板間，瓦間甚至佛間叔叔，還有泉奈和他的家族，一直都在死亡，一直都在流血......其實這次輪回不也是......”板間死掉了。
面對兄弟的死亡，扉間心中也很難受，但他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阿非，你必須明白，就算你沒有參與到我的世界裏來，忍界的走向未必就是好的。”
顧雅非捂住胸口，感受著那處虛假的跳動，小聲回覆：“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嘆了口氣，從身邊的小空間拿出自己的靈魂寶石——果然，已經漆黑一片，並且有了嚴重的裂痕。
扉間看了一眼，問：“它原來是什麽顏色的？”
“我想想，好像是水藍色。”
顧雅非捧著臟兮兮的靈魂寶石，轉來轉去尋了半天，指著一處道：“你看，是有點藍色的吧？”
“嗯，很漂亮。”
“噗，你也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扉間習慣性地環起胸，口吻淡淡：“是很漂亮。”
而且他認識的顧雅非，比那一點幽幽的藍色漂亮千萬倍，可想而知，最初的靈魂寶石，會有多麽美麗。
“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話題跳的太快，顧雅非有點沒跟上：“什麽打算？”
“那個奇怪的生物，殺不死的話，你打算怎麽做？一直躲著它？”
“哦，它啊，”顧雅非疲憊地瞅了眼手裏的靈魂寶石，心如死灰，“隨便怎麽樣吧，我累了，反正一會兒也是個變魔女，還能怎麽辦呢。”
“記憶一旦湧現，負面的情緒也就會接踵而來，我避不開的。”
“倒是你，記得到時候離我遠一些呀，不然小心被誤傷。”
交待遺言似的絮絮叨叨說的這些，扉間是半點沒聽進去，反而一直在思索他過去很在意的一件事。
“阿非。”
“嗯？”
“你還記得藤丸立香見到上個時間段的你說要牢牢抓住我是什麽意思嗎？”
“啊.......”顧雅非在紛雜的記憶中搜尋一陣，想起來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臉，回答道：“這句話確實聽起來很中二哈，其實就是我上次輪回，好像受到了某種暗示是，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有脫離這個輪回的可能性。剛巧那會兒我的記憶也恢覆了，所以口不擇言的跟藤丸立香說了吧。”
扉間挑挑眉，他並不認為這是口不擇言，絕對有什麽原因。
“那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暗示？”
“我也不知道呀，不過這次不是帶你來了嘛，不也沒啥用嘛。”
好像確實是這樣，他也沒把丘比給殺了。
扉間沈默了。
比起皺眉不展的扉間，顧雅非倒是心情松快很多，她笑嘻嘻地捏了一把扉間的臉，對他說：“好啦好啦，你快離我遠遠的吧，我感覺一會兒我就變魔女啦！”
“因為魔女的樣子真的很不好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看到我魔女化的樣子，哪怕就一秒呢，好不好？”
扉間看著顧雅非好像又快要哭出來的笑，最終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他大概能理解顧雅非的心情，所以選擇了離去，不過他並不打算放棄上一次輪回裏顧雅非留下的訊息。
沒在意走出去多遠，扉間心不在焉地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激動地揮揮手，小跑至扉間面前，開心道：“終於遇見你們啦，阿非呢，怎麽沒見到她。”說著還往扉間身後瞅了瞅。
扉間並未回答藤丸立香的問題，而是問她：“你說你之前遇到的阿非的和你說，要她抓住我不放開，是什麽意思？”
“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給藤丸立香問懵了，她迷惑地撓撓頭，不確定道：“應該就是，不讓你們兩個分開吧？”
“不分開？”
藤丸立香點點頭，認為自己的分析沒什麽錯：“是啊，我感覺阿非挺信任你的，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心情也非常的高昂。”
“你是沒見呀，我在之前那個異聞帶見到的阿非，心態有多崩潰，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明明感覺和始皇帝關系挺親密的，可十句有九句都不離你。”
“那時你又不在她身邊，我就想著，一定是因為沒了你，所以阿非的狀態才很糟糕吧？”
“所以啊......”
藤丸立香再說什麽，扉間已經聽不到了，他耳邊至反覆著那一句話。
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
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
只要在身邊，情緒就很好......
扉間猛地反應過來什麽，可是已經晚了。
巨大黑暗籠罩了這片區域，魔女的結界展開的迅速，離開的也迅速，只有那一瞬間爆發出的惡意，傷到了每個人。
涉及到的幾個時空間，一切都回到了顧雅非還未踏足的最開始的樣子。
扉間也消失不見，意識消散前，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
顧雅非需要有他陪著她，只要陪著她就好，不需要分擔什麽，單純的陪著她就已經足夠。
擺脫輪回？也談不上是擺脫輪回。
只要顧雅非有他陪著，不變成魔女，那麽下次的輪回就永遠不會來臨，剩下的只有屬於他們兩個的旅行。
只是這次，來不及做到了。
太遺憾了。
在很遠的地方，丘比滿足的舔舔肉球，舒展開身子，等待著下次的能量。
它篤定，顧雅非這回帶來的這位男性，以後做不到什麽的。
畢竟是個只會對著可愛生物使用暴力的人，能做到什麽？
嘻嘻。
—正文完—
好的那麽到這裏正文就結束了
一開始也沒計劃寫太多的
接下來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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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不清楚再短短的一瞬間裏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他只看到顧雅非顫抖著捂住了自己的頭，痛苦的呻/吟出聲。
他把顧雅非抱在懷裏護起，面色不善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丘比歪歪頭：“只是幫她把記憶找回，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哼，感謝你什麽。”
扉間只是單純的出言諷刺一下這相貌令人不舒服的東西，結果懷裏的顧雅非驚叫出聲，擡手捂住他的嘴：“不扉間，別問！別問！”
丘比不騙人，它們甚至是有問必答的，不過就是從來不說完整罷了。
“她不敢讓你知道的記憶，你想知道嗎？為什麽她現在突然對你充滿愧疚。”
顧雅非十分緊張又害怕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雙眸中滿是祈求。
扉間攔在顧雅非腰間的手緊握成拳，冷漠地拒絕了丘比：“沒興趣，滾開！”
單手打出的水彈穿破丘比的身體，扉間輕撫上顧雅非的頭，低聲對顧雅非道：“沒事了，它已經死了。”
“不會的，”顧雅非眼裏竟然蓄滿了淚水，看起來痛苦萬分，“它是不會死的，就算你我都死了，它也不會死。”
話音剛落，那邊就又出現了一個完整的丘比，它的語調平平，裏面帶著令人不喜的讚美：“果然還是阿非你更了解我們呀，雖然你身邊的人很強，不過他可不如你呢，阿非。”
“太礙事了，丟掉他吧。”
“你閉嘴你閉嘴！”
接收了太多的記憶，顧雅非此刻已瀕臨崩潰，可扉間離她實在太近了，就算成為魔女的下一秒她就回再重啟輪回，可那瞬間的爆發，絕對會傷害到他的。
她已經讓扉間受傷過很多次了。
多到數不清。
不可以再讓他受傷了。
顧雅非埋進扉間的懷裏，困難的呼吸著扉間身上的味道，啞著嗓子悶聲道：“帶我走扉間，甩開它，隨便哪個方向，甩開它。”
話雖這麽說，可顧雅非很清楚，她是甩不掉丘比的。
只要，只要能遠離它那怕一秒都可以。
扉間什麽都沒說，沈默地抱起顧雅非，迅速離開時還不忘再發出幾枚水彈再一次殺掉丘比。
一路都是顧雅非的抽噎聲，淚水打濕了扉間大片的衣服。
“扉間......”
哭了不知道多久，顧雅非叫了扉間的名字。
“嗯，怎麽了？”
“我以前附在你的身體裏，我，上了戰場，場......”因為還在哭，所以顧雅非的話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不會，我不懂怎麽打，不懂怎麽保護你，你的身體。”
“嗯。”
“我不是故，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殺人......”
扉間順著顧雅非的背拍了拍，語氣很輕：“嗯，我明白。”
是的，因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學生，生活的世界是相對和平的，你不需要也不應該懂怎麽殺人。
顧雅非小聲嗯了一句，然後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呼吸，平穩道：“很久之前，我們第一次認識。”
“在分別的時候有個玩笑般的約定，如果我去到了你的世界，就努力幫你改變你們世界的社會狀態。”
“所以......”
“所以你才會來我的世界見我，”扉間打斷了顧雅非要繼續的話，低頭看了眼她沾著淚珠的睫毛，“不是嗎？”
“是的，”顧雅非擦擦眼淚，堅定道，“所以我才會去見你。”
見顧雅非情緒穩定很多，扉間才停下飛快前進的步子，將她放下。
“眼睛都哭腫了，真有這麽愧疚？”
“嗯......你不知道，真的真的，每一次都在死亡，都在流血。”
盡管情緒平覆不少，可顧雅非還是垂頭喪氣地十分難受。
“不止你，柱間，板間，瓦間甚至佛間叔叔，還有泉奈和他的家族，一直都在死亡，一直都在流血......其實這次輪回不也是......”板間死掉了。
面對兄弟的死亡，扉間心中也很難受，但他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阿非，你必須明白，就算你沒有參與到我的世界裏來，忍界的走向未必就是好的。”
顧雅非捂住胸口，感受著那處虛假的跳動，小聲回覆：“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嘆了口氣，從身邊的小空間拿出自己的靈魂寶石——果然，已經漆黑一片，並且有了嚴重的裂痕。
扉間看了一眼，問：“它原來是什麽顏色的？”
“我想想，好像是水藍色。”
顧雅非捧著臟兮兮的靈魂寶石，轉來轉去尋了半天，指著一處道：“你看，是有點藍色的吧？”
“嗯，很漂亮。”
“噗，你也真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扉間習慣性地環起胸，口吻淡淡：“是很漂亮。”
而且他認識的顧雅非，比那一點幽幽的藍色漂亮千萬倍，可想而知，最初的靈魂寶石，會有多麽美麗。
“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話題跳的太快，顧雅非有點沒跟上：“什麽打算？”
“那個奇怪的生物，殺不死的話，你打算怎麽做？一直躲著它？”
“哦，它啊，”顧雅非疲憊地瞅了眼手裏的靈魂寶石，心如死灰，“隨便怎麽樣吧，我累了，反正一會兒也是個變魔女，還能怎麽辦呢。”
“記憶一旦湧現，負面的情緒也就會接踵而來，我避不開的。”
“倒是你，記得到時候離我遠一些呀，不然小心被誤傷。”
交待遺言似的絮絮叨叨說的這些，扉間是半點沒聽進去，反而一直在思索他過去很在意的一件事。
“阿非。”
“嗯？”
“你還記得藤丸立香見到上個時間段的你說要牢牢抓住我是什麽意思嗎？”
“啊.......”顧雅非在紛雜的記憶中搜尋一陣，想起來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臉，回答道：“這句話確實聽起來很中二哈，其實就是我上次輪回，好像受到了某種暗示是，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有脫離這個輪回的可能性。剛巧那會兒我的記憶也恢覆了，所以口不擇言的跟藤丸立香說了吧。”
扉間挑挑眉，他並不認為這是口不擇言，絕對有什麽原因。
“那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暗示？”
“我也不知道呀，不過這次不是帶你來了嘛，不也沒啥用嘛。”
好像確實是這樣，他也沒把丘比給殺了。
扉間沈默了。
比起皺眉不展的扉間，顧雅非倒是心情松快很多，她笑嘻嘻地捏了一把扉間的臉，對他說：“好啦好啦，你快離我遠遠的吧，我感覺一會兒我就變魔女啦！”
“因為魔女的樣子真的很不好看，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看到我魔女化的樣子，哪怕就一秒呢，好不好？”
扉間看著顧雅非好像又快要哭出來的笑，最終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他大概能理解顧雅非的心情，所以選擇了離去，不過他並不打算放棄上一次輪回裏顧雅非留下的訊息。
沒在意走出去多遠，扉間心不在焉地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激動地揮揮手，小跑至扉間面前，開心道：“終於遇見你們啦，阿非呢，怎麽沒見到她。”說著還往扉間身後瞅了瞅。
扉間並未回答藤丸立香的問題，而是問她：“你說你之前遇到的阿非的和你說，要她抓住我不放開，是什麽意思？”
“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給藤丸立香問懵了，她迷惑地撓撓頭，不確定道：“應該就是，不讓你們兩個分開吧？”
“不分開？”
藤丸立香點點頭，認為自己的分析沒什麽錯：“是啊，我感覺阿非挺信任你的，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心情也非常的高昂。”
“你是沒見呀，我在之前那個異聞帶見到的阿非，心態有多崩潰，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明明感覺和始皇帝關系挺親密的，可十句有九句都不離你。”
“那時你又不在她身邊，我就想著，一定是因為沒了你，所以阿非的狀態才很糟糕吧？”
“所以啊......”
藤丸立香再說什麽，扉間已經聽不到了，他耳邊至反覆著那一句話。
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
只要你在她身邊，她的情緒就很好......
只要在身邊，情緒就很好......
扉間猛地反應過來什麽，可是已經晚了。
巨大黑暗籠罩了這片區域，魔女的結界展開的迅速，離開的也迅速，只有那一瞬間爆發出的惡意，傷到了每個人。
涉及到的幾個時空間，一切都回到了顧雅非還未踏足的最開始的樣子。
扉間也消失不見，意識消散前，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
顧雅非需要有他陪著她，只要陪著她就好，不需要分擔什麽，單純的陪著她就已經足夠。
擺脫輪回？也談不上是擺脫輪回。
只要顧雅非有他陪著，不變成魔女，那麽下次的輪回就永遠不會來臨，剩下的只有屬於他們兩個的旅行。
只是這次，來不及做到了。
太遺憾了。
在很遠的地方，丘比滿足的舔舔肉球，舒展開身子，等待著下次的能量。
它篤定，顧雅非這回帶來的這位男性，以後做不到什麽的。
畢竟是個只會對著可愛生物使用暴力的人，能做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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