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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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扉間自然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兩人所處的世界不同，真要解釋起來很是費勁。
畢竟他們現在都還在校園裏，在旁人看來，“跡部”這可是在自言自語。
於是他只吐露了一個簡單的詞來滿足跡部的問題：“忍者。”說罷就只定定的看跡部的反應。
還是很給力的反應，跡部驚訝挑眉，帶了絲疑問：[忍者？]
扉間沒再繼續說什麽，只示意跡部帶路去安全的地方再詳談，跡部也深知這裏不是什麽談話的好地方，便讓扉間給顧問榊太郎發信息編個理由離開。
盡管迎接的管家不明白自家向來把網球都看的十分重要的少爺為什麽會鴿掉這周末的活動，但他是有職業素養的，便沒多問什麽。
終於不需要再打那個莫名其妙的球，還回到了這個算是熟悉的地方，扉間總算松了一口氣，話也跟著多了起來：“看你神情，你們世界沒有忍者這個事務？”
這個人竟把他稱作為“先生”，他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年齡了吧，裝的成熟些。
[倒不是沒有，]跡部認為這東西沒什麽不方便講的，就目前而言，雙方沒有隱瞞才是有好處的，[這個職業在現在的時代基本消失了，它更多的活躍在過去。]
“......所以這裏果然是未來麽，”扉間突然想起顧雅非曾經說過的話，便大膽向跡部提問道：“那你可否知道何為‘生產力’，何為‘生產關系’，何為‘技術’？”
“何又為‘經濟戰’？”
跡部：[......]這講起來可是一番大工程。
[是那個叫做顧雅非的人跟你提的這些名詞是吧，她沒給你講清楚？]
“大致理解了一些，但是更想聽聽多方的解釋與想法。”
跡部倒不是不了解這些名詞，只是眼前這個似乎不知道從哪個古早時期來的人知識基礎太過薄弱，認真講起來，只怕給國小生講都比給他講強。
[去開筆記本，上網自己查。]指指書桌上的筆記本，跡部心想這年頭網絡上什麽問題不能解決，維基百科那麽全。
筆記本？好吧，這對扉間來說又是個新的詞匯。
他走到書桌前坐下，沈默的把手放在筆記本上，沿著縫隙打開，一塊是黑漆漆的屏幕，另一塊則全是按鍵，看著這些按鍵，扉間陷入沈思。
看到扉間的行為，想到過去時代人們的哪裏會識得英文字母，跡部臉色不太好：[鍵盤上的字母你應該不認識。]
他或許認識平假片假，但與之對應的羅馬音絕對是陌生的，不先對照著記住羅馬音怎麽能拼寫輸入。
“是的，”扉間不否認，雖然他認識的漢字並不多，但比起同時代的很多人來說強一些，“但這些方塊上的文字，也許是因為有你記憶的原因，我總感覺似曾相識。”
[算了，你點這個圖標，]跡部引導著他打開瀏覽器讓他輸入五十音圖，[按這幾個鍵，看得懂平假片假就行，對著下面標的字母和鍵盤上的記，再輸入就知道了。]
這該死的，詭異的帶孩子的感覺！
然而扉間確實沒多大。
他乖巧地去認真記這些長相奇怪的文字，借著跡部本身有的一些印象，不一會兒就記了個七七八八。
依照幾個詞語的發音，扉間輸入查找，發現出現了更多對他來說十分陌生的詞，這可就更麻煩了。
原本不計劃給扉間講解的跡部想到自己又不能離開他的身體太遠，光看著他查也挺無聊的，最終還是開口挑挑撿撿講了些關於從古至今的經濟發展狀態和政/體演變。
扉間聽的認真，再有跡部隱隱約約的記憶的加持，融會貫通下來，知識吸收了不少。
只是，政/體雖有相似之處，卻也有很多不同，跡部所說的君主立憲恐怕不太好在他們的世界實現。
雙方的大名定位也有出入。
“這裏每個國家的政體都是一樣的？”扉間問。
[自然不是，]跡部明白了扉間的意思，畢竟跟他說起這些的是個中/國人，[你要是想了解她國家的政/體，就直接搜國家，可能會冒出些有偏見的言論，你自己辨認。]
扉間點點頭：“謝謝。”
於是這一查，一天就過去了。
從政/權查到理論，又找來全書的電子版觀看，大致瀏覽了各國的歷史，扉間越看越覺得自己身處的世界狹小。
他廢寢忘食地讀著，直到深夜，跡部忍不住叫醒他：[別消耗本大爺身體的健康，去點宵夜吃，然後洗漱完給本大爺去睡覺。]
扉間只好宛若網癮少年般不舍的松開鼠標，按跡部點的份匆匆吃了起來。
[給本大爺細嚼慢咽著吃！]跡部額角的十字不住地突突。
扉間臉不紅心不跳地無視周圍仆人的目光逐漸放慢進食速度。
好吃的食物果然會讓人安心，什麽時候他能吃到阿非親自做的食物啊……面上看不出絲毫波動的扉間內心就這麽屈服在了這個世界的美食之下。
他按跡部的話在洗漱過後便睡了，身下的床鋪柔軟舒適，他竟然做了個美夢。
夢中他們一族就生活在這個世界裏，他和柱間打著那個奇怪的小球，弟弟們在學習五十音圖，阿非給他們做了好吃的食物……
只不過一天而已，原來就這麽思念他們了啊……
*
第二天再睜開眼，房間還是那位貴公子的，扉間在失望之餘又倍感慶幸。
他可以再多了解一些東西。
或許這次的經歷，就是為了讓他能抓住機會學習更多東西去改變他的世界的，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絕不丟棄！
然後大夥兒就看到一個宅在家中瘋狂上網讀書的宅男跡部。
跡部本人雖然也副不忍直視的樣子，可他著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加上扉間確實稱得上聽話，幹脆也放飛自我了。
現在不華麗的人不是他自己，真正的高貴華麗源自靈魂——穿著浴袍的跡部虛虛撐著臉，勾起笑容。
沈迷學習的扉間抽空擡起頭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瞥了陷入自己奇怪空間的跡部，什麽都沒有說，又低下頭安靜的沈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由於陌生詞匯和外來詞匯太多的緣故，扉間還備著一本英語詞典來理解意思。
又不曉得自己什麽時候會回去，便在征求了跡部的同意後準備著飯團爭分奪秒的學習。
所以擔心跡部的網球部正選們來拜訪他時，看到的便是啃著飯團，眼睛一會兒盯著英語詞典一會兒又看筆記本屏幕的“跡部”。
覺得反正在自己家這麽也沒什麽又沒料到正選們會來的跡部：[……]糟糕，失策了！
專心致志的扉間：“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生產資料所有制……人與人的關系……”
“工廠手工業時期產生……”
“工廠……”
網球部眾人：“……？？？”
“少爺，您的朋友來找你了。”女傭微笑著打斷此刻的氣氛。
扉間這才從知識的海洋裏暢游回來，他不動聲色地掃了眼突然出現的人們，淡定地叫女傭出去後，對跡部的小夥伴道：“什麽事？”
什麽事？！什麽事跡部你心裏沒點數嗎？！！
正選們幾乎要把吐槽咆哮出來，最後他們也只是推著嘴皮子還算溜的忍足出來：“跡部，你現在的狀態，我們真的很擔心啊！”他作痛心疾首狀，後面幾個跟著點頭。
扉間沈默地看了他們一會兒，突然嘆氣道：“其實我不是跡部。”
正選們只覺得後背發涼，雙雙退後一步，向日抓緊忍足胳膊結巴道：“跡跡跡跡部你別這種開玩笑，愚人節的日子早過了！”
“那你覺得現在的跡部和以往的跡部有什麽不同？”在跡部的默許下，扉間繼續道。
或許這些人都是跡部信任的朋友……看來他的到來的確給這位貴公子添了不少麻煩。
不同？不同大了去了啊！可正選們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敢開口。
“你們大可放心，”扉間想到些靈異古怪的故事，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說出來你們應該不相信，我是借宿跡部身體的一個靈魂……”
少年們有人已經在瘋狂貼墻了。
“但我沒有惡意，只暫住幾天，如果你們有誰沒控制住自己的嘴說出去——”
“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樣我可就說不清了，明白？”
扉間拿起手邊的筆用暗勁和苦無的投擲方式甩出，筆就擦著一個少年的臉釘入墻內。
被恐嚇的少年們果然沒再有什麽動作。
看著這一幕，跡部皺緊眉口氣不太爽快道：[雖然能夠理解你的做法，但你這樣的是否威脅有些過頭？]
到這一刻，跡部才意識到，在那個時代從事忍者這種職業的人，絕不會是什麽好說話的人。
“我沒有傷害他們，”扉間冷靜的解釋道，“何況我現在的做法也是在保護你，他們之中若是誰口風不嚴洩露了什麽信息，到時受傷的只會是你的身體，我則毫無損失。”
“與其在這裏假裝根本不了解的你讓人誤會你生了什麽病，倒不如說清楚。”
“看得出你們很聰明，不要在這事上拎不清。”
“我們各自安好，嗯？”
他平靜地註視著在場的每一位，最後將目光停在不知何時站在他夥伴身邊的跡部。
[呵，]跡部嗤笑一聲，[好啊，本大爺同意了。]
果然是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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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自然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兩人所處的世界不同，真要解釋起來很是費勁。
畢竟他們現在都還在校園裏，在旁人看來，“跡部”這可是在自言自語。
於是他只吐露了一個簡單的詞來滿足跡部的問題：“忍者。”說罷就只定定的看跡部的反應。
還是很給力的反應，跡部驚訝挑眉，帶了絲疑問：[忍者？]
扉間沒再繼續說什麽，只示意跡部帶路去安全的地方再詳談，跡部也深知這裏不是什麽談話的好地方，便讓扉間給顧問榊太郎發信息編個理由離開。
盡管迎接的管家不明白自家向來把網球都看的十分重要的少爺為什麽會鴿掉這周末的活動，但他是有職業素養的，便沒多問什麽。
終於不需要再打那個莫名其妙的球，還回到了這個算是熟悉的地方，扉間總算松了一口氣，話也跟著多了起來：“看你神情，你們世界沒有忍者這個事務？”
這個人竟把他稱作為“先生”，他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年齡了吧，裝的成熟些。
[倒不是沒有，]跡部認為這東西沒什麽不方便講的，就目前而言，雙方沒有隱瞞才是有好處的，[這個職業在現在的時代基本消失了，它更多的活躍在過去。]
“......所以這裏果然是未來麽，”扉間突然想起顧雅非曾經說過的話，便大膽向跡部提問道：“那你可否知道何為‘生產力’，何為‘生產關系’，何為‘技術’？”
“何又為‘經濟戰’？”
跡部：[......]這講起來可是一番大工程。
[是那個叫做顧雅非的人跟你提的這些名詞是吧，她沒給你講清楚？]
“大致理解了一些，但是更想聽聽多方的解釋與想法。”
跡部倒不是不了解這些名詞，只是眼前這個似乎不知道從哪個古早時期來的人知識基礎太過薄弱，認真講起來，只怕給國小生講都比給他講強。
[去開筆記本，上網自己查。]指指書桌上的筆記本，跡部心想這年頭網絡上什麽問題不能解決，維基百科那麽全。
筆記本？好吧，這對扉間來說又是個新的詞匯。
他走到書桌前坐下，沈默的把手放在筆記本上，沿著縫隙打開，一塊是黑漆漆的屏幕，另一塊則全是按鍵，看著這些按鍵，扉間陷入沈思。
看到扉間的行為，想到過去時代人們的哪裏會識得英文字母，跡部臉色不太好：[鍵盤上的字母你應該不認識。]
他或許認識平假片假，但與之對應的羅馬音絕對是陌生的，不先對照著記住羅馬音怎麽能拼寫輸入。
“是的，”扉間不否認，雖然他認識的漢字並不多，但比起同時代的很多人來說強一些，“但這些方塊上的文字，也許是因為有你記憶的原因，我總感覺似曾相識。”
[算了，你點這個圖標，]跡部引導著他打開瀏覽器讓他輸入五十音圖，[按這幾個鍵，看得懂平假片假就行，對著下面標的字母和鍵盤上的記，再輸入就知道了。]
這該死的，詭異的帶孩子的感覺！
然而扉間確實沒多大。
他乖巧地去認真記這些長相奇怪的文字，借著跡部本身有的一些印象，不一會兒就記了個七七八八。
依照幾個詞語的發音，扉間輸入查找，發現出現了更多對他來說十分陌生的詞，這可就更麻煩了。
原本不計劃給扉間講解的跡部想到自己又不能離開他的身體太遠，光看著他查也挺無聊的，最終還是開口挑挑撿撿講了些關於從古至今的經濟發展狀態和政/體演變。
扉間聽的認真，再有跡部隱隱約約的記憶的加持，融會貫通下來，知識吸收了不少。
只是，政/體雖有相似之處，卻也有很多不同，跡部所說的君主立憲恐怕不太好在他們的世界實現。
雙方的大名定位也有出入。
“這裏每個國家的政體都是一樣的？”扉間問。
[自然不是，]跡部明白了扉間的意思，畢竟跟他說起這些的是個中/國人，[你要是想了解她國家的政/體，就直接搜國家，可能會冒出些有偏見的言論，你自己辨認。]
扉間點點頭：“謝謝。”
於是這一查，一天就過去了。
從政/權查到理論，又找來全書的電子版觀看，大致瀏覽了各國的歷史，扉間越看越覺得自己身處的世界狹小。
他廢寢忘食地讀著，直到深夜，跡部忍不住叫醒他：[別消耗本大爺身體的健康，去點宵夜吃，然後洗漱完給本大爺去睡覺。]
扉間只好宛若網癮少年般不舍的松開鼠標，按跡部點的份匆匆吃了起來。
[給本大爺細嚼慢咽著吃！]跡部額角的十字不住地突突。
扉間臉不紅心不跳地無視周圍仆人的目光逐漸放慢進食速度。
好吃的食物果然會讓人安心，什麽時候他能吃到阿非親自做的食物啊……面上看不出絲毫波動的扉間內心就這麽屈服在了這個世界的美食之下。
他按跡部的話在洗漱過後便睡了，身下的床鋪柔軟舒適，他竟然做了個美夢。
夢中他們一族就生活在這個世界裏，他和柱間打著那個奇怪的小球，弟弟們在學習五十音圖，阿非給他們做了好吃的食物……
只不過一天而已，原來就這麽思念他們了啊……
*
第二天再睜開眼，房間還是那位貴公子的，扉間在失望之餘又倍感慶幸。
他可以再多了解一些東西。
或許這次的經歷，就是為了讓他能抓住機會學習更多東西去改變他的世界的，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絕不丟棄！
然後大夥兒就看到一個宅在家中瘋狂上網讀書的宅男跡部。
跡部本人雖然也副不忍直視的樣子，可他著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再加上扉間確實稱得上聽話，幹脆也放飛自我了。
現在不華麗的人不是他自己，真正的高貴華麗源自靈魂——穿著浴袍的跡部虛虛撐著臉，勾起笑容。
沈迷學習的扉間抽空擡起頭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瞥了陷入自己奇怪空間的跡部，什麽都沒有說，又低下頭安靜的沈浸在知識的海洋中。
由於陌生詞匯和外來詞匯太多的緣故，扉間還備著一本英語詞典來理解意思。
又不曉得自己什麽時候會回去，便在征求了跡部的同意後準備著飯團爭分奪秒的學習。
所以擔心跡部的網球部正選們來拜訪他時，看到的便是啃著飯團，眼睛一會兒盯著英語詞典一會兒又看筆記本屏幕的“跡部”。
覺得反正在自己家這麽也沒什麽又沒料到正選們會來的跡部：[……]糟糕，失策了！
專心致志的扉間：“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生產資料所有制……人與人的關系……”
“工廠手工業時期產生……”
“工廠……”
網球部眾人：“……？？？”
“少爺，您的朋友來找你了。”女傭微笑著打斷此刻的氣氛。
扉間這才從知識的海洋裏暢游回來，他不動聲色地掃了眼突然出現的人們，淡定地叫女傭出去後，對跡部的小夥伴道：“什麽事？”
什麽事？！什麽事跡部你心裏沒點數嗎？！！
正選們幾乎要把吐槽咆哮出來，最後他們也只是推著嘴皮子還算溜的忍足出來：“跡部，你現在的狀態，我們真的很擔心啊！”他作痛心疾首狀，後面幾個跟著點頭。
扉間沈默地看了他們一會兒，突然嘆氣道：“其實我不是跡部。”
正選們只覺得後背發涼，雙雙退後一步，向日抓緊忍足胳膊結巴道：“跡跡跡跡部你別這種開玩笑，愚人節的日子早過了！”
“那你覺得現在的跡部和以往的跡部有什麽不同？”在跡部的默許下，扉間繼續道。
或許這些人都是跡部信任的朋友……看來他的到來的確給這位貴公子添了不少麻煩。
不同？不同大了去了啊！可正選們互相看了看，誰都沒有敢開口。
“你們大可放心，”扉間想到些靈異古怪的故事，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說出來你們應該不相信，我是借宿跡部身體的一個靈魂……”
少年們有人已經在瘋狂貼墻了。
“但我沒有惡意，只暫住幾天，如果你們有誰沒控制住自己的嘴說出去——”
“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樣我可就說不清了，明白？”
扉間拿起手邊的筆用暗勁和苦無的投擲方式甩出，筆就擦著一個少年的臉釘入墻內。
被恐嚇的少年們果然沒再有什麽動作。
看著這一幕，跡部皺緊眉口氣不太爽快道：[雖然能夠理解你的做法，但你這樣的是否威脅有些過頭？]
到這一刻，跡部才意識到，在那個時代從事忍者這種職業的人，絕不會是什麽好說話的人。
“我沒有傷害他們，”扉間冷靜的解釋道，“何況我現在的做法也是在保護你，他們之中若是誰口風不嚴洩露了什麽信息，到時受傷的只會是你的身體，我則毫無損失。”
“與其在這裏假裝根本不了解的你讓人誤會你生了什麽病，倒不如說清楚。”
“看得出你們很聰明，不要在這事上拎不清。”
“我們各自安好，嗯？”
他平靜地註視著在場的每一位，最後將目光停在不知何時站在他夥伴身邊的跡部。
[呵，]跡部嗤笑一聲，[好啊，本大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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