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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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上一秒還在苦惱怎麽解決少年嗓音給她帶來的困擾，下一秒顧雅非就握著刀，被滾燙的血糊了一臉。
她握著刀呆滯地站在原地，大腦遲鈍地運轉著。
發生了什麽？
她怎麽回來了？
身側突然有寒意襲來，顧雅非下意識地閃開回擊，松開的左手從後腰處的收納包裏抽/出苦無，手腕靈活一轉，推進襲擊她的人的腹中。
那人被擊開後再起攻勢的刀滯在空中，繼而忍著疼痛劈下。
明明她是在扉間的軀體裏的，可這具身體似乎並不受她的控制，她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傷他失敗，然後被她一刀刺死。
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熟練，只是隨時敵人接二連三的沖來手起刀落，越發的利落。
只是，扉間呢？
為什麽視線裏沒有他？
他去哪兒了？
顧雅非有些恍惚地看著周圍，那些人不知怎麽就把她包圍起來了，個個看她都如臨大敵般。
“扉間——”
包圍圈出現一個突破口，標志性的西瓜頭冒出，即便是滿臉的血汙也遮不住對方熠熠生輝的眸子。
原來是柱間。
他兇猛地沖進來，與她肩並肩站在一起，對她喊到：“你在發什麽呆？！別想阿非的事情了！”
“我不是扉間！”顧雅非一聽也急了，她熟練地配合著柱間把敵人擊倒，“現在不見了的是扉間！”
本該英勇殺敵的柱間一楞，“什麽？！”
眼看柱間就要被人砍傷，顧雅非手疾眼快地縮步過去擋下，竟是逼的對方後退兩步。
抓住的柱間的手腕，顧雅非帶他沖出包圍，這一趟不知捅傷砍傷多少人，看在眼中的柱間神色愈發凝重。
待二人退到戰場後方，顧雅非才感覺到傷口帶給她的刺痛。
回想起剛剛的殺戮，她的面色不太好。
為什麽她會對扉間的身體運用自如，甚至用的還超出了她的認知？
“扉間，”柱間拍拍她的肩，“先去治療。”
顧雅非點點頭，默不作聲地跟著柱間去接受醫療忍者的治療。
待治療結束後，他們又整好武器，準備再進入戰場。
趁這個間隙，柱間低聲問：“阿非也看不見扉間嗎？”
“他應該不在這個世界，”防止有什麽誤會產生，顧雅非立刻又追加解釋道：“我應該在你們眼中消失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裏，我在另一個世界，所以我想扉間可能去那裏了。”
“另一個世界……”
“……盡管不敢肯定他去的是不是我先去去的那個世界，但我可以保證，靈體狀態的我們是不會受到什麽傷害的。”
深吸一口氣，顧雅非掩飾住自己的不安，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柱間。
她不能讓柱間胡思亂想，馬上就又要刀劍相見了，她必須要讓柱間安心。
“最遲七八天後，他絕對會回來的——你想想我當初和扉間互換的時長。”
柱間呆呆地回想了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看著他的狀態變好，顧雅非心中松了松，緊接著又提起。
扉間……真的沒事吧？
*
[本大爺倒是還想問問你又是誰？]這一個兩個的，還這麽理直氣壯。
扉間只想皺眉。
這對他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些奇形怪狀，又亮閃閃的擺件，讓他的眼睛有些不太好受。
那邊那個靈體看起來就像是那些大名家的貴公子，只是略顯放浪了些。
觀察不過一秒，扉間不帶停頓的沈靜回答：“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或許你認識一個叫顧雅非的中/國人。]跡部試探道。
中/國？
果然是沒有聽過的國家。
“的確認識，”扉間隨意地動了動這具身體，心中有了評價，雖然有繭，可似乎並不像握刀的手，手臂和腿部也很有力量，“但我與她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來自火之國。”
是不是一個世界，來自哪個國家，都沒什麽好隱瞞的，這並不算什麽有用的信息，反而是倘若對方知情就再好不過了。
[火之國……]跡部習慣性地作出思考的姿態，只是他的手卻穿直直過自己了面頰。
不太適應地垂下，跡部勾出一抹肆意的笑：[看來她倒很有可能是從我這個世界去了你那裏，你說的國家我聞所未聞。]
那個叫顧雅非的中/國人，語言應該是跟這人學的，她說話的口吻十分平和，可並無高傲的感覺，否則自稱不會那麽混亂。
“也許是。”
了解了跡部身體的扉間不禁開始擔心起顧雅非，她應該是在用他的身體在戰鬥了。
[既然你占了本大爺的身體，就要代替我去做事，]他今天還有社團活動，再聊下去就遲到了，[本大爺叫跡部景吾，怎麽稱呼？]
“扉間。”
[現在，去穿上衣櫃裏那套灰色的運動衣。]跡部指揮道。
扉間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周圍，確定了目標後，才起身拉開那個巨大的衣櫃。
灰色的運動衣。
說起來……運動衣是什麽？
[手邊那套。]
扉間順勢拿起，發現衣服的質感十分光滑，但材質不是絲綢的。
穿到身上後的感覺有些微妙，他習慣了厚重又粗糙的麻布，這麽輕而順的衣服反而覺得怪異無比。
[準備好了就出發，]身穿浴袍的跡部一揮手，張揚的很，[可別給本大爺崩人設，到時候本大爺說什麽，你就跟著說什麽。]
人設……人的性格？
扉間沒聽太懂，但這並不妨礙他意譯。
暫且先跟著他行動吧。
*
柱間很重視自己的親人，所以他其實沒有把心放到哪裏去，可他除了相信顧雅非別無選擇。
他看見過很多年齡還很小的孩子剛能舉起刀就被殺死，他不想再看到有傷亡出現，而這個願望在顧雅非描述了她的世界後愈發強烈，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再多聽聽顧雅非說的。
千手柱間想要改變他們的世界。
受常年戰爭的影響，他滿腦子都是停戰，卻忽視了他們本為何而戰。
可仔細想想，沒有大名的雇傭的話，他們之間就不會產生矛盾和戰爭嗎？
答案是會的。即便大名們不為爭奪資源而雇傭他們，遲早有一天，他們也會因為去爭奪一條河，一片地，從而產生戰爭。
那阿非說的“推倒大名”錯了嗎？
柱間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到頂著扉間殼子的顧雅非身上，她動作熟練的簡直不像初次上戰場，面上的神情看起來比扉間冷漠地多，雖然帶著很明顯茫然。
她說的是沒錯的，他們忍者的確要先成為獨立的個體再談休戰的問題。
柱間收回視線，再次握緊了手中的刀。
果然不論是千手一族，還是羽衣一族，抑或是宇智波一族，他都不想再看到有傷亡了。
一戰結束後，扉間還是沒有回來。
顧雅非拖著疲憊的身軀蹲在河邊清洗武器，洗著洗著，她停下了動作，腦袋發懵地盯著雙手。此刻夕陽照的河面波光粼粼，閃起好看的光，只是煞風景的飄過一具屍體。
發楞中的顧雅非被嚇了一跳，急忙踩在水面上撈起這屍體，氣喘籲籲地上岸坐在地上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怎麽就那麽順手呢？
到底是扉間的身體在操縱她，還是她在操縱扉間的身體？
明明連扉間都做不到她那麽行雲流水般的殺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沒想清楚原因，她幹脆不再去想了——總比她因為不知道怎麽發揮讓扉間的身體受更多傷好吧？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確定扉間的下落，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在那個世界中，只是不知道他能否適應......
*
扉間可以在所有的現代科技面前繃住好奇心，甚至表現的習以為常，唯獨在學習這位名叫跡部景吾的貴公子的口吻時讓他難以適從。
[給本大爺跑起來——]
扉間癱著臉開始繞著網球場跑圈。
[揮拍兩百下——]
扉間癱著臉進行著在跡部指導後的標準揮拍。
[去找那個人對練，]跡部伸手一指，正是在那裏不知悄悄吐槽什麽的忍足，[跟著本大爺念：‘忍足，過來和本大爺打一場’。]
於是扉間把視線放在忍足身上，認真地一字一句道：“忍足，過來和本大爺打一場。”
跡部：[......]這正氣是消不掉怎麽的？
努力忍下吐槽欲望的忍足：“......”跡部今天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上身了麽？
某種意義上來說，吐槽少年忍足真相了呢。
“跡部，”忍足揮揮球拍，用異樣的目光看向扉間，“我怎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因為我根本不是跡部景吾。扉間腹誹。
[告訴他，那是因為他今天揮拍的次數不夠。]和向日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當他沒看見嗎？
於是扉間繼續沒什麽表情地重覆道：“那是因為你今天揮拍的......”
[看看本大爺的表情，]跡部飄到扉間面前，[明白？]
扉間頓了下，用跡部的臉緩緩勾起一個張揚的笑，“次數不夠。”
汗毛炸起的忍足：“......”
[表情不錯，]跡部滿意點點頭，撫上淚痣的手再次穿過面部，但他毫不介意，[再把你那不華麗的語氣改掉就更好了。]
扉間疲憊地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個人怎麽這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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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還在苦惱怎麽解決少年嗓音給她帶來的困擾，下一秒顧雅非就握著刀，被滾燙的血糊了一臉。
她握著刀呆滯地站在原地，大腦遲鈍地運轉著。
發生了什麽？
她怎麽回來了？
身側突然有寒意襲來，顧雅非下意識地閃開回擊，松開的左手從後腰處的收納包裏抽/出苦無，手腕靈活一轉，推進襲擊她的人的腹中。
那人被擊開後再起攻勢的刀滯在空中，繼而忍著疼痛劈下。
明明她是在扉間的軀體裏的，可這具身體似乎並不受她的控制，她眼睜睜地看著那人傷他失敗，然後被她一刀刺死。
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熟練，只是隨時敵人接二連三的沖來手起刀落，越發的利落。
只是，扉間呢？
為什麽視線裏沒有他？
他去哪兒了？
顧雅非有些恍惚地看著周圍，那些人不知怎麽就把她包圍起來了，個個看她都如臨大敵般。
“扉間——”
包圍圈出現一個突破口，標志性的西瓜頭冒出，即便是滿臉的血汙也遮不住對方熠熠生輝的眸子。
原來是柱間。
他兇猛地沖進來，與她肩並肩站在一起，對她喊到：“你在發什麽呆？！別想阿非的事情了！”
“我不是扉間！”顧雅非一聽也急了，她熟練地配合著柱間把敵人擊倒，“現在不見了的是扉間！”
本該英勇殺敵的柱間一楞，“什麽？！”
眼看柱間就要被人砍傷，顧雅非手疾眼快地縮步過去擋下，竟是逼的對方後退兩步。
抓住的柱間的手腕，顧雅非帶他沖出包圍，這一趟不知捅傷砍傷多少人，看在眼中的柱間神色愈發凝重。
待二人退到戰場後方，顧雅非才感覺到傷口帶給她的刺痛。
回想起剛剛的殺戮，她的面色不太好。
為什麽她會對扉間的身體運用自如，甚至用的還超出了她的認知？
“扉間，”柱間拍拍她的肩，“先去治療。”
顧雅非點點頭，默不作聲地跟著柱間去接受醫療忍者的治療。
待治療結束後，他們又整好武器，準備再進入戰場。
趁這個間隙，柱間低聲問：“阿非也看不見扉間嗎？”
“他應該不在這個世界，”防止有什麽誤會產生，顧雅非立刻又追加解釋道：“我應該在你們眼中消失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裏，我在另一個世界，所以我想扉間可能去那裏了。”
“另一個世界……”
“……盡管不敢肯定他去的是不是我先去去的那個世界，但我可以保證，靈體狀態的我們是不會受到什麽傷害的。”
深吸一口氣，顧雅非掩飾住自己的不安，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柱間。
她不能讓柱間胡思亂想，馬上就又要刀劍相見了，她必須要讓柱間安心。
“最遲七八天後，他絕對會回來的——你想想我當初和扉間互換的時長。”
柱間呆呆地回想了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看著他的狀態變好，顧雅非心中松了松，緊接著又提起。
扉間……真的沒事吧？
*
[本大爺倒是還想問問你又是誰？]這一個兩個的，還這麽理直氣壯。
扉間只想皺眉。
這對他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些奇形怪狀，又亮閃閃的擺件，讓他的眼睛有些不太好受。
那邊那個靈體看起來就像是那些大名家的貴公子，只是略顯放浪了些。
觀察不過一秒，扉間不帶停頓的沈靜回答：“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或許你認識一個叫顧雅非的中/國人。]跡部試探道。
中/國？
果然是沒有聽過的國家。
“的確認識，”扉間隨意地動了動這具身體，心中有了評價，雖然有繭，可似乎並不像握刀的手，手臂和腿部也很有力量，“但我與她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來自火之國。”
是不是一個世界，來自哪個國家，都沒什麽好隱瞞的，這並不算什麽有用的信息，反而是倘若對方知情就再好不過了。
[火之國……]跡部習慣性地作出思考的姿態，只是他的手卻穿直直過自己了面頰。
不太適應地垂下，跡部勾出一抹肆意的笑：[看來她倒很有可能是從我這個世界去了你那裏，你說的國家我聞所未聞。]
那個叫顧雅非的中/國人，語言應該是跟這人學的，她說話的口吻十分平和，可並無高傲的感覺，否則自稱不會那麽混亂。
“也許是。”
了解了跡部身體的扉間不禁開始擔心起顧雅非，她應該是在用他的身體在戰鬥了。
[既然你占了本大爺的身體，就要代替我去做事，]他今天還有社團活動，再聊下去就遲到了，[本大爺叫跡部景吾，怎麽稱呼？]
“扉間。”
[現在，去穿上衣櫃裏那套灰色的運動衣。]跡部指揮道。
扉間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周圍，確定了目標後，才起身拉開那個巨大的衣櫃。
灰色的運動衣。
說起來……運動衣是什麽？
[手邊那套。]
扉間順勢拿起，發現衣服的質感十分光滑，但材質不是絲綢的。
穿到身上後的感覺有些微妙，他習慣了厚重又粗糙的麻布，這麽輕而順的衣服反而覺得怪異無比。
[準備好了就出發，]身穿浴袍的跡部一揮手，張揚的很，[可別給本大爺崩人設，到時候本大爺說什麽，你就跟著說什麽。]
人設……人的性格？
扉間沒聽太懂，但這並不妨礙他意譯。
暫且先跟著他行動吧。
*
柱間很重視自己的親人，所以他其實沒有把心放到哪裏去，可他除了相信顧雅非別無選擇。
他看見過很多年齡還很小的孩子剛能舉起刀就被殺死，他不想再看到有傷亡出現，而這個願望在顧雅非描述了她的世界後愈發強烈，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再多聽聽顧雅非說的。
千手柱間想要改變他們的世界。
受常年戰爭的影響，他滿腦子都是停戰，卻忽視了他們本為何而戰。
可仔細想想，沒有大名的雇傭的話，他們之間就不會產生矛盾和戰爭嗎？
答案是會的。即便大名們不為爭奪資源而雇傭他們，遲早有一天，他們也會因為去爭奪一條河，一片地，從而產生戰爭。
那阿非說的“推倒大名”錯了嗎？
柱間的目光不自覺地移到頂著扉間殼子的顧雅非身上，她動作熟練的簡直不像初次上戰場，面上的神情看起來比扉間冷漠地多，雖然帶著很明顯茫然。
她說的是沒錯的，他們忍者的確要先成為獨立的個體再談休戰的問題。
柱間收回視線，再次握緊了手中的刀。
果然不論是千手一族，還是羽衣一族，抑或是宇智波一族，他都不想再看到有傷亡了。
一戰結束後，扉間還是沒有回來。
顧雅非拖著疲憊的身軀蹲在河邊清洗武器，洗著洗著，她停下了動作，腦袋發懵地盯著雙手。此刻夕陽照的河面波光粼粼，閃起好看的光，只是煞風景的飄過一具屍體。
發楞中的顧雅非被嚇了一跳，急忙踩在水面上撈起這屍體，氣喘籲籲地上岸坐在地上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怎麽就那麽順手呢？
到底是扉間的身體在操縱她，還是她在操縱扉間的身體？
明明連扉間都做不到她那麽行雲流水般的殺伐......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沒想清楚原因，她幹脆不再去想了——總比她因為不知道怎麽發揮讓扉間的身體受更多傷好吧？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確定扉間的下落，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在那個世界中，只是不知道他能否適應......
*
扉間可以在所有的現代科技面前繃住好奇心，甚至表現的習以為常，唯獨在學習這位名叫跡部景吾的貴公子的口吻時讓他難以適從。
[給本大爺跑起來——]
扉間癱著臉開始繞著網球場跑圈。
[揮拍兩百下——]
扉間癱著臉進行著在跡部指導後的標準揮拍。
[去找那個人對練，]跡部伸手一指，正是在那裏不知悄悄吐槽什麽的忍足，[跟著本大爺念：‘忍足，過來和本大爺打一場’。]
於是扉間把視線放在忍足身上，認真地一字一句道：“忍足，過來和本大爺打一場。”
跡部：[......]這正氣是消不掉怎麽的？
努力忍下吐槽欲望的忍足：“......”跡部今天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上身了麽？
某種意義上來說，吐槽少年忍足真相了呢。
“跡部，”忍足揮揮球拍，用異樣的目光看向扉間，“我怎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因為我根本不是跡部景吾。扉間腹誹。
[告訴他，那是因為他今天揮拍的次數不夠。]和向日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當他沒看見嗎？
於是扉間繼續沒什麽表情地重覆道：“那是因為你今天揮拍的......”
[看看本大爺的表情，]跡部飄到扉間面前，[明白？]
扉間頓了下，用跡部的臉緩緩勾起一個張揚的笑，“次數不夠。”
汗毛炸起的忍足：“......”
[表情不錯，]跡部滿意點點頭，撫上淚痣的手再次穿過面部，但他毫不介意，[再把你那不華麗的語氣改掉就更好了。]
扉間疲憊地在心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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