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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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一進門就是驚喜，還沒等顧雅非脫下鞋，正好路過的千手佛間就開了口。
一旁的扉間先是下意識的點頭嗯了，緊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狀態，不禁拉下臉來給顧雅非提醒：[這是我的父親。]
顧雅非也很給力，邊脫鞋邊掛起燦爛的笑容淡定回答道：“是的父親。”
佛間：“……”
扉間：[……]
顧雅非：哦豁，好像崩人設了。
“……”迷之沈默了兩秒，佛間頓了頓，提醒道：“最近你和柱間別跑太遠，小心羽衣一族的人。”
忽視了旁邊靈體扉間傳來的眼神，顧雅非在心底清咳一聲，面上學著扉間的表情回答佛間：“好的父親。”
佛間也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看來兒子是有自己的小秘密了，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這種朝開朗方面轉向的變化其實還是挺好的。扉間的性子比起柱間沈穩很多，不大點就進退有度，對事物的分寸把握得當，讓他很是省心，但是這種沈穩也令他擔心。
有了什麽也不說，在這種動亂的時代要是遇上瓶頸鉆牛角就糟糕了。
這樣較為良好的轉變，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沒必要追根問底，扉間他是放心的。
於是扉間過去的良好表現蒙蔽了佛間的雙眼，狗屎運的顧雅非就這樣首次順利通過了來自最高層的審核。
顧雅非和扉間是最後回來的，柱間和那兩個小家夥早就擺好碗筷準備開吃了。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時代，午餐簡直樸素到了一種境界，桌上只有白米飯和不知名的野菜涼拌，然後一小碟鹹魚。
這是什麽淒涼的飯菜啊餵！
顧雅非糾結的將目光移向旁邊飄著的扉間，哪知他只是歪頭疑惑的看了看她。
臥槽！來自美顏正太的殺傷力好強！
對面三個小家夥也吃的賊啦香，習慣了色香味俱全飯菜的顧雅非不是很懂這樣的飯菜哪裏值得這麽開心的吃，舉著筷子撐起一塊大米飯，顧雅非難過地塞進嘴裏。
或許這就是落後與先進的差別吧，連食物都沒得法子比，嘛，好歹食品安全頗有保障。
顧雅非默默安慰自己。
“扉間哥你不吃魚和菜嗎？”瓦間看著顧雅非一直只吃大米，忍不住問。
銀發的小朋友還有些肉肉的右臉頰不知為什麽帶了十字的疤痕，顧雅非不討厭小孩子，對這樣可愛的孩子更是喜愛，她帶著溫柔的笑，捏捏瓦間的臉：“你吃吧，我不餓。”
“我，我也要扉間哥捏捏臉……”年齡尚小的板間丟下木勺子，從佛間懷裏出來伸出兩只小手。
顧雅非幹脆放下筷子，順著板間伸開的胳膊輕輕托著他腋下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裏，然後捏捏他的小臉。
“吃魚嗎，哥哥餵你。”
“吃！”
顧雅非認真的將有些硬邦邦的鹹魚夾成小塊，然後自然的一聲“啊——”，板間也跟著“啊——”的張開嘴，啊嗚一聲吃掉吧唧吧唧的動著小小的嘴，臉上的嬰兒肥也跟著動。
啊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
顧雅非心中的小人兒忍不住捧臉讚嘆。
佛間瞅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回想起自己無意中看到扉間領著兩個弟弟玩的神色，覺得此刻更加溫柔的樣子也沒什麽不對。
倒是邊兒上的柱間眨巴眨巴眼，拿筷子的手微微顫抖，他從來都覺得自家二弟一本正經的像個小大人，對他嚴格也對自己嚴格，沒想到也有這麽柔和的時候啊。
什麽時候也能對他這麽好呢嚶嚶嚶。
他們吃飯自己卻什麽都碰不到的扉間看著眼前的場景，生出些許不快。
明明是他的身體，可這個外來者卻用的這麽歡快，大家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是因為身體被其他靈魂占據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嗎？
可惡。
扉間不高興地用靈體做出抱胸的動作，漂亮的紅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占著他殼子的顧雅非。
感受到來自扉間的寒意，顧雅非頓了頓，然後穩中帶快的解決掉飯菜，對著剩下四人道：“最近遇到一個難題，抓緊時間看看卷軸找解決方法，我先走，晚點過來收拾。”
說罷匆匆離開房間，跟著在前方飄著的扉間去了卷軸堆積的房屋。
留下來的父子四人不明所以，柱間撓撓頭，一臉懵逼：“今天不是輪我洗碗嗎？”
顧雅非快跑兩步，跟上前方飄的起勁的扉間，幹脆利落地問：“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
說來也怪，他們能夠交流完全是因為扉間說的話是靠著一種莫名的聯系傳入顧雅非的意識中的，語氣和話音中表達的情緒不會表現出來，但她就是覺得扉間這話說的很委屈。
換位思考一下，也理解，她對他來說本就是外來者，這麽占據人家的身體，還占據人家的弟弟們，確實會讓本體很不開心了。
笑瞇瞇地去揉他的頭，卻由於是靈體狀態而落空，顧雅非自然地擺開手，落落大方地挑明：“扉間別生氣，我曉得你現在不開心，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找到解除目前狀態的方法。如果你不喜歡我和你的家人接觸，那我們想個理由……”
[不需要。]小小的扉間看起來頗為氣惱可又無能為力，[我並不想因為這種奇怪的情緒而離開他們，總之，還是快去查閱一番吧。]
欸？這小家夥意外的坦率嘛，明明長了一張不坦率的臉……
顧雅非內心默默想著，面上乖巧地點點頭，跟著他去查找。
一人一靈翻了個天昏地暗，不見一絲線索。
這時顧雅非因為中午只墊了些大米而肚子咕咕叫，她沈默了一下，然後對扉間道：“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麽河流裏有魚嗎？我餓了。”
她也不指望連飯菜都這麽簡陋的時代會有菜市場，還是想想辦法外出抓魚回來煲湯吧，小可憐們每天吃的都是些什麽啊，怎麽可能會健康成長呢！
[……]扉間瞥了她一眼，穿門而出。
知曉了扉間的意思，顧雅非美滋滋地推開門奔出住宅。
他們又在路上討論了許久卷軸的內容，記載的靈魂相關的很少，基本都是吞噬或者修覆的，這還是因為和漩渦一族關系比較好有的幾本。
雖然不曉得扉間說的漩渦一族是個啥。
顧雅非想了想，和扉間商量：“你父親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對吧，與其你一個小孩加我一個對你們一無所知的外界之人來尋找辦法，不如求助你的父親。”
[……你說的對。]小朋友認真的思考後，嚴肅點點頭，同意了顧雅非的建議。
有什麽事就立刻解決的效率二位當下決定晚飯後就和佛間說，當然，前提是捕了魚回去。
顧雅非頗為驕傲的和扉間吹她的廚藝，並且拍著扉間殼子那單薄的胸脯保證她做的魚絕對不會有濃重的腥味。
扉間半信半疑。
之所以做鹹魚就是因為大多數魚的腥味難易去除，顧雅非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麽不用生姜去腥啦，反正能去，她用就行。
顧雅非順口問了一句你們把姜用來幹什麽啊，扉間不帶停頓的回答說驅寒。
倒是沒毛病。
捕魚是門技術活——大概，總之是在扉間實在看不下去指點一二後顧雅非才捕捉到兩條又大又鮮的魚。
歡快的哼著扉間聽不懂的小曲回了家，顧雅非嫻熟地刮去鱗片，掏走內臟，用清水洗幹凈黑線。
千手家的竈臺有兩個，顧雅非瞅瞅調料，決定一個煮一個炒。
先將要煮的調味料準備好，顧雅非去淘了米在另一口鍋裏做主食，同時開始了煮魚工程。
湯多熬會兒喝了對老年人們身體好，正巧給扉間他父親喝，小朋友們喝了也暖胃。等到大米蒸熟了，顧雅非鏟出大米放在木桶中保溫，清理了鍋後就開始翻炒。
好一番大廚做派。
扉間看的有點懵。
至少他從父親這兒學的飯不是這麽做的，想到顧雅非說她是女孩，又回憶起經過濾鏡加持的母親還在的日子裏他們的吃食，扉間頭一次質疑起父親的廚藝。
小家夥們鼻子靈得很，循著香味就來了。
柱間趴在廚房的窗口上，摸不著頭腦地問：“扉間你……從哪兒學的？”
“天生就會。”顧雅非學著扉間那樣抱胸，臭不要臉著說。
柱間：“……”
[今天他洗碗的。]扉間在一旁冷靜的提醒。
顧雅非表示接受到信息：“剛剛想起來今天是你洗碗，一會兒吃完就交給你了，兄長。”
扉間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要好好審視這人的厚臉皮程度。
佛間處理了一下午族內的大小事務，腦闊疼的很，晚上一進門，香味就溜到他鼻尖。
什麽情況？他記得今天是他做飯來著啊？
一臉懵逼的來到飯桌，香噴噴的兩條魚就這麽放在上面，家裏的幾個小家夥都眼巴巴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回來才開飯。
“父親父親，這兩個菜，是扉間做的啊！”
柱間的眼睛閃閃發光，頗為興奮。
佛間納悶：“嗯，哦，那吃吧。”
於是統一說了開動後，佛間隨手夾了一筷子就著米飯塞進嘴裏。
真，真香！
“好吃！扉間哥你真是太厲害了！”瓦間率先發出讚嘆。
“太，太好吃了......”捧著碗的柱間喃喃道。
窩在顧雅非懷裏的板間也啊啊的張大嘴等待著被挑去刺的魚肉到嘴裏。
“......”所以她是來到了什麽地方，美食文的展開嗎？
默默飄在角落裏的扉間小小年紀再次感受到了悲涼，到底為什麽？他圍觀參與了全過程，卻吃不到一口。
扉間再次癱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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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扉間先是下意識的點頭嗯了，緊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狀態，不禁拉下臉來給顧雅非提醒：[這是我的父親。]
顧雅非也很給力，邊脫鞋邊掛起燦爛的笑容淡定回答道：“是的父親。”
佛間：“……”
扉間：[……]
顧雅非：哦豁，好像崩人設了。
“……”迷之沈默了兩秒，佛間頓了頓，提醒道：“最近你和柱間別跑太遠，小心羽衣一族的人。”
忽視了旁邊靈體扉間傳來的眼神，顧雅非在心底清咳一聲，面上學著扉間的表情回答佛間：“好的父親。”
佛間也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看來兒子是有自己的小秘密了，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這種朝開朗方面轉向的變化其實還是挺好的。扉間的性子比起柱間沈穩很多，不大點就進退有度，對事物的分寸把握得當，讓他很是省心，但是這種沈穩也令他擔心。
有了什麽也不說，在這種動亂的時代要是遇上瓶頸鉆牛角就糟糕了。
這樣較為良好的轉變，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沒必要追根問底，扉間他是放心的。
於是扉間過去的良好表現蒙蔽了佛間的雙眼，狗屎運的顧雅非就這樣首次順利通過了來自最高層的審核。
顧雅非和扉間是最後回來的，柱間和那兩個小家夥早就擺好碗筷準備開吃了。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時代，午餐簡直樸素到了一種境界，桌上只有白米飯和不知名的野菜涼拌，然後一小碟鹹魚。
這是什麽淒涼的飯菜啊餵！
顧雅非糾結的將目光移向旁邊飄著的扉間，哪知他只是歪頭疑惑的看了看她。
臥槽！來自美顏正太的殺傷力好強！
對面三個小家夥也吃的賊啦香，習慣了色香味俱全飯菜的顧雅非不是很懂這樣的飯菜哪裏值得這麽開心的吃，舉著筷子撐起一塊大米飯，顧雅非難過地塞進嘴裏。
或許這就是落後與先進的差別吧，連食物都沒得法子比，嘛，好歹食品安全頗有保障。
顧雅非默默安慰自己。
“扉間哥你不吃魚和菜嗎？”瓦間看著顧雅非一直只吃大米，忍不住問。
銀發的小朋友還有些肉肉的右臉頰不知為什麽帶了十字的疤痕，顧雅非不討厭小孩子，對這樣可愛的孩子更是喜愛，她帶著溫柔的笑，捏捏瓦間的臉：“你吃吧，我不餓。”
“我，我也要扉間哥捏捏臉……”年齡尚小的板間丟下木勺子，從佛間懷裏出來伸出兩只小手。
顧雅非幹脆放下筷子，順著板間伸開的胳膊輕輕托著他腋下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裏，然後捏捏他的小臉。
“吃魚嗎，哥哥餵你。”
“吃！”
顧雅非認真的將有些硬邦邦的鹹魚夾成小塊，然後自然的一聲“啊——”，板間也跟著“啊——”的張開嘴，啊嗚一聲吃掉吧唧吧唧的動著小小的嘴，臉上的嬰兒肥也跟著動。
啊這孩子真是太可愛了！
顧雅非心中的小人兒忍不住捧臉讚嘆。
佛間瞅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回想起自己無意中看到扉間領著兩個弟弟玩的神色，覺得此刻更加溫柔的樣子也沒什麽不對。
倒是邊兒上的柱間眨巴眨巴眼，拿筷子的手微微顫抖，他從來都覺得自家二弟一本正經的像個小大人，對他嚴格也對自己嚴格，沒想到也有這麽柔和的時候啊。
什麽時候也能對他這麽好呢嚶嚶嚶。
他們吃飯自己卻什麽都碰不到的扉間看著眼前的場景，生出些許不快。
明明是他的身體，可這個外來者卻用的這麽歡快，大家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勁，是因為身體被其他靈魂占據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嗎？
可惡。
扉間不高興地用靈體做出抱胸的動作，漂亮的紅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占著他殼子的顧雅非。
感受到來自扉間的寒意，顧雅非頓了頓，然後穩中帶快的解決掉飯菜，對著剩下四人道：“最近遇到一個難題，抓緊時間看看卷軸找解決方法，我先走，晚點過來收拾。”
說罷匆匆離開房間，跟著在前方飄著的扉間去了卷軸堆積的房屋。
留下來的父子四人不明所以，柱間撓撓頭，一臉懵逼：“今天不是輪我洗碗嗎？”
顧雅非快跑兩步，跟上前方飄的起勁的扉間，幹脆利落地問：“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
說來也怪，他們能夠交流完全是因為扉間說的話是靠著一種莫名的聯系傳入顧雅非的意識中的，語氣和話音中表達的情緒不會表現出來，但她就是覺得扉間這話說的很委屈。
換位思考一下，也理解，她對他來說本就是外來者，這麽占據人家的身體，還占據人家的弟弟們，確實會讓本體很不開心了。
笑瞇瞇地去揉他的頭，卻由於是靈體狀態而落空，顧雅非自然地擺開手，落落大方地挑明：“扉間別生氣，我曉得你現在不開心，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找到解除目前狀態的方法。如果你不喜歡我和你的家人接觸，那我們想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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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這小家夥意外的坦率嘛，明明長了一張不坦率的臉……
顧雅非內心默默想著，面上乖巧地點點頭，跟著他去查找。
一人一靈翻了個天昏地暗，不見一絲線索。
這時顧雅非因為中午只墊了些大米而肚子咕咕叫，她沈默了一下，然後對扉間道：“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麽河流裏有魚嗎？我餓了。”
她也不指望連飯菜都這麽簡陋的時代會有菜市場，還是想想辦法外出抓魚回來煲湯吧，小可憐們每天吃的都是些什麽啊，怎麽可能會健康成長呢！
[……]扉間瞥了她一眼，穿門而出。
知曉了扉間的意思，顧雅非美滋滋地推開門奔出住宅。
他們又在路上討論了許久卷軸的內容，記載的靈魂相關的很少，基本都是吞噬或者修覆的，這還是因為和漩渦一族關系比較好有的幾本。
雖然不曉得扉間說的漩渦一族是個啥。
顧雅非想了想，和扉間商量：“你父親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對吧，與其你一個小孩加我一個對你們一無所知的外界之人來尋找辦法，不如求助你的父親。”
[……你說的對。]小朋友認真的思考後，嚴肅點點頭，同意了顧雅非的建議。
有什麽事就立刻解決的效率二位當下決定晚飯後就和佛間說，當然，前提是捕了魚回去。
顧雅非頗為驕傲的和扉間吹她的廚藝，並且拍著扉間殼子那單薄的胸脯保證她做的魚絕對不會有濃重的腥味。
扉間半信半疑。
之所以做鹹魚就是因為大多數魚的腥味難易去除，顧雅非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麽不用生姜去腥啦，反正能去，她用就行。
顧雅非順口問了一句你們把姜用來幹什麽啊，扉間不帶停頓的回答說驅寒。
倒是沒毛病。
捕魚是門技術活——大概，總之是在扉間實在看不下去指點一二後顧雅非才捕捉到兩條又大又鮮的魚。
歡快的哼著扉間聽不懂的小曲回了家，顧雅非嫻熟地刮去鱗片，掏走內臟，用清水洗幹凈黑線。
千手家的竈臺有兩個，顧雅非瞅瞅調料，決定一個煮一個炒。
先將要煮的調味料準備好，顧雅非去淘了米在另一口鍋裏做主食，同時開始了煮魚工程。
湯多熬會兒喝了對老年人們身體好，正巧給扉間他父親喝，小朋友們喝了也暖胃。等到大米蒸熟了，顧雅非鏟出大米放在木桶中保溫，清理了鍋後就開始翻炒。
好一番大廚做派。
扉間看的有點懵。
至少他從父親這兒學的飯不是這麽做的，想到顧雅非說她是女孩，又回憶起經過濾鏡加持的母親還在的日子裏他們的吃食，扉間頭一次質疑起父親的廚藝。
小家夥們鼻子靈得很，循著香味就來了。
柱間趴在廚房的窗口上，摸不著頭腦地問：“扉間你……從哪兒學的？”
“天生就會。”顧雅非學著扉間那樣抱胸，臭不要臉著說。
柱間：“……”
[今天他洗碗的。]扉間在一旁冷靜的提醒。
顧雅非表示接受到信息：“剛剛想起來今天是你洗碗，一會兒吃完就交給你了，兄長。”
扉間看了她一眼，覺得自己要好好審視這人的厚臉皮程度。
佛間處理了一下午族內的大小事務，腦闊疼的很，晚上一進門，香味就溜到他鼻尖。
什麽情況？他記得今天是他做飯來著啊？
一臉懵逼的來到飯桌，香噴噴的兩條魚就這麽放在上面，家裏的幾個小家夥都眼巴巴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回來才開飯。
“父親父親，這兩個菜，是扉間做的啊！”
柱間的眼睛閃閃發光，頗為興奮。
佛間納悶：“嗯，哦，那吃吧。”
於是統一說了開動後，佛間隨手夾了一筷子就著米飯塞進嘴裏。
真，真香！
“好吃！扉間哥你真是太厲害了！”瓦間率先發出讚嘆。
“太，太好吃了......”捧著碗的柱間喃喃道。
窩在顧雅非懷裏的板間也啊啊的張大嘴等待著被挑去刺的魚肉到嘴裏。
“......”所以她是來到了什麽地方，美食文的展開嗎？
默默飄在角落裏的扉間小小年紀再次感受到了悲涼，到底為什麽？他圍觀參與了全過程，卻吃不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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