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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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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餅

“這就結束了?”巴基問,“誰能告訴我,我們來幹什麽的?”

屈奇聳聳肩,“下一站去哪裏?”

他們都知道是她幹的,卻沒看清她是怎麽幹的。整個過程,同行的士兵們都處於發懵的狀態。

所以當軍械庫被搗毀後,眾人有些茫然。攝影師只來得及拍下爆炸後軍械庫燃燒的畫面。

等他們上車離開後,屈奇才收回了鏡像空間,那群九頭蛇特工趕緊找了車逃命。

接到匯報的九頭蛇領袖施密特(紅骷髏)站在指揮室裏,雙手背在背後,眼珠子瞪得要跳出眼眶。

紅骷髏人如其名,他的頭,像套了個劣質的紅皮套,只有骨架的形狀,十分別致。

免於一死的特工低著頭,不敢看他的長官。

“魔法?你確定不是你眼花了?”施密特再次確認。

“確實是魔法!”垂著頭的特工實在難以忘記當時的情景,如果不是魔法,怎麽能擋住烈焰,又怎麽能讓他們的武器全部失靈。

“難道亞伯拉罕·厄斯金博士研發出了新的超級士兵血清?”施密特自言自語。

他本人,在德國時,註射了厄斯金博士研發的血清,但是當時血清還不成熟,所以他的外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美國隊長顯然也是註射了同款血清,只是更完善,至少他的臉還在。

之前美國隊長來基地營救被俘虜的107兵團時,他們倆已經簡單交過手,他並沒有感覺到美國隊長有什麽勝過他的地方,在打鬥中,甚至是他自己占了上風。

但是他的下屬口中描述的美國隊長,擁有魔法,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或者,美國隊長從一開始就保留了實力。

不可能,就算是厄斯金博士完善後的超級士兵血清,也不可能會使人擁有魔法。

“佐拉博士,武器生產要加快速度了。”他的對身旁矮個子的佐拉博士說道。

佐拉博士很無奈,他只是一個科研人員,結果紅骷髏約翰·施密特總是在催促他搞生產。

施密特原本是德國軍官,但是自從他從挪威找到了那個據說屬於眾神之父奧丁的藍色魔方後,他就脫離了大部隊,帶領著他自己建立的九頭蛇軍團獨自作戰。

他們從宇宙魔方中提取能量研制武器,佐拉知道施密特的目標,他是一個心靈十分邪惡的人——

施密特想毀滅世界,在廢土上重建新的秩序。

*

被懷疑有魔法的美國隊長斯蒂夫·羅傑斯把屈奇叫到了一旁。

“你到底是誰?”他問,“準確的說,你是什麽?”

“我是一個法師,準確的說是九界第三法師。”屈奇還算自謙,把自己放在了老年洛基和古一法師的後面。

結果斯蒂夫更加疑惑了。

“你不用在意我的身份,我只是想幫忙而已。”屈奇很有誠意地說。

“你為什麽要變成我的樣子?”斯蒂夫問,他非常確定自己不是眼花了。

“一時興起,”屈奇露出一個單純的微笑,“也是為了混淆視聽,敵人會覺得你高深莫測。”

她好像在自誇。

斯蒂夫語塞,他叉著腰,看了眼不遠處休息的同伴們,以及正在往這邊張望的詹姆斯·羅根和巴基,他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下一個軍械庫,你觀戰。”

屈奇不解地看著他,“我可以替你們解決問題,並且避免你們受傷。沒有任何戰損地贏得勝利,難道不是最完美的嗎?”

“我們需要為自己戰鬥,而且我們需要一場勝利,屬於我們的能激發鬥志的勝利。”斯蒂夫的藍眼睛中充滿了信念感,“這場戰爭還沒結束,我們要對抗的不僅僅是九頭蛇,還有別的國家的不義之戰,你會去參與每一場戰鬥嗎?”

屈奇知道二戰的大概情況,所以她沈默了。即使她有心參戰,在槍炮和人海戰術下,她恐怕也不能堅持到最後。

而且,她並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無意冒犯,即使再強大的法師,也不能替所有人戰鬥。這場規模浩大的戰爭,需要的是無數的士兵和人民,共同去為了正義和勝利而奮鬥。”

屈奇撇撇嘴,他說得沒錯,甚至還有點激勵人心。

“我希望你可以施以援手,而不是主導一切。”斯蒂夫說,“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奇。”

屈奇點頭,“我知道了。”

被說服的屈奇也樂得悠閑,按照斯蒂夫說的隱蔽地遠程輔助。

搗毀兵工廠的計劃非常成功,遍布世界各地的兵工廠都被搗毀後,施密特下令轉移剩下的武器。

斯蒂夫的小隊截獲了九頭蛇的信息,得知九頭蛇的首席科學家佐拉博士將乘坐著裝滿武器的火車沿著阿爾卑斯山,一路往南撤退。

斯蒂夫和小隊成員們站在山巔上,積雪覆蓋了巖石和植被。一條繩索從山這頭,橫跨懸崖,固定在火車軌道上方。

屈奇站在一旁,想了想還是沒說話,傳送門固然輕松,但是哪有滑繩索刺激。

“還記得之前我強迫你滑的那個索道嗎?”巴基看著眼前的繩索問斯蒂夫。

繩索兩頭的高度,可能上下相差了超過了100米,比和平年代兩人玩樂時滑的索道要危險多了。

斯蒂夫笑笑,“那次我吐了。”

那會兒他還是個身高不足1米7的布魯克林瘦竹竿。

“我覺得你是在報覆我。”巴基說。

“我怎麽會呢?”斯蒂夫嘴上說著不會,嘴角的笑卻是另一層意思。

“你們說完了沒有,火車來了,我先去了。”狼叔推開了擋在身前的兩個時刻不忘交流感情的男人。

“我跟你一起,”屈奇也跑了過去,鉆到羅根的懷裏,“你帶我一起吧!”

“繩索!太重了你們倆!”斯蒂夫還沒說完,就見兩人咻一聲滑了出去。

“他為什麽這麽帥,抱著個人還能單手滑繩索。”巴基感嘆。

屈奇摟著羅根的脖子,羅根一手抓著固定在繩索上的皮套,一手摟著她的腰。

他甚至悠閑地看了她一眼,屈奇的碎發飛舞著,露出光潔的額頭,不知道是因為冷空氣還是興奮,她眼罩外的臉紅紅的。

滑到盡頭處,屈奇松開了羅根,先一步跳到了行駛的火車上。

她低伏著身體往後看了一眼,斯蒂夫和巴基也已經成功登錄。

她被安排在上方守著。

等到三個男人從火車爬梯往下進入車廂後,她的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好像是個陷阱吧。

她拿出對講機,趕緊告知正在行動中的三人。“這是個陷阱……”

在車廂裏的三人也發現了。

別說是武器了,車廂裏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車廂之間的閥門應聲關閉,將三人分開。

屈奇站在車頂上,聽到下面傳來巨大的轟鳴聲和激戰聲。

她雙手合攏往前推出,紫色的圓形護盾在車頭處成型,隨著她的手往後拉去,能量護盾像是一個網包裹住了車頭,給火車來了個緊急剎車。

車輪和鐵軌摩擦著,發出刺耳的聲音,火星成片閃爍著,車廂一節撞向一節,戛然停止。

車廂內的人都因為慣性向前栽去,然後爬起來繼續戰鬥。

屈奇在車廂上輕盈地跳躍,躲過從下方擊上來的藍色光束。突然她眼尖地看到一個人影飛出了火車。

一個傳送門沖那個黑點扔過去,出口設置在她身旁。下一刻,巴基摔在她腳邊,車頂都被他砸凹陷了進去。

因為太疼,他甚至連驚呼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只是額頭青筋暴起。

“巴基!”斯蒂夫沖著懸崖下大喊,顯然還沒發現他墜崖的好兄弟已經被救了。

眼前的場景也喚醒了屈奇的一點記憶,她張張嘴感嘆道:“哦!原來是這裏啊!”

巴基就是在這裏墜崖,然後被蘇聯人抓去,洗腦後培養成了冬日戰士。

那電影劇情對於她來說,已經是100多年的事了,現在重拾起來,還有點欣喜。

巴基感覺自己腰都要斷了,看著屈奇興高采烈的樣子,他只能默默忍痛。

墜落的感覺並不好,風從地下往上像刀一樣要把身體刺穿,恐懼感幾乎把心臟捏碎。

他躺了幾秒後,艱難地爬了起來。

“謝謝你救了我。”他說。

“不客氣。”屈奇笑笑。

“斯蒂夫!”巴基往前跑了幾步,跪在火車頂上,召喚他掛在門上泣不成聲的好兄弟,他眼眶一紅,忍不住開玩笑道:“你是在哭鼻子嗎?”

斯蒂夫擡頭看他,不知是驚嚇還是驚喜,或者只是哭得太傷心有些抽搐,“你,你怎麽,你不是掉下去了嗎?我是說,你怎麽上來的?”

他並沒有目送巴基墜落到底,他在屈奇開傳送門之前因為不忍目睹巴基慘死而閉上了眼睛。

“屈奇救了我。”巴基說,“快擦擦鼻涕回車廂吧!”

斯蒂夫退回了車廂裏,精神放松後扶著門大喘氣。“太冷了,並不是哭出的鼻涕。”

他自言自語。

*

羅根打退了3個攻擊他的九頭蛇特工,最後到達了火車指揮室。

他透過玻璃看向指揮室內,裏面的佐拉博士瞪著眼睛看他。

羅根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佐拉看到他的骨爪嚇得直接跌倒在地上,駕駛員還想反抗,身上直接多了6個洞。

羅根提著佐拉博士就像提小雞一樣,一路提到了斯蒂夫所在的那節車廂。

“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看起來……”

像哭過的樣子。

羅根很吃驚地看著斯蒂夫,甚至忘記把佐拉博士放下來。

“我沒事。”斯蒂夫把全包裹式頭盔戴上,遮住了還掛著淚痕的臉。

他是真的以為巴基死了,那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巴基也走進車廂內,拍了拍斯蒂夫的肩膀,“回去我請你喝酒吧,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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