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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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金蓮去楊府診病的時候，徐子成也沒有閑著，他去找陸達商議計策。
“表哥，我瞧著這事不好辦啊，今日我主動示好，給那騷.貨買了紅棗蜜餞，誰知她竟不領情，說是和我非親非友，不想欠我的情，當著一眾夥計的面，冷言冷語的，硬是把錢給了我。”
陸達聽後，頗有些不以為然，語氣滿含嘲諷：“賤人就是矯情，又不是清白身子，裝什麽，搞得她好像貞潔烈婦一樣。依我看，她是打定主意，要嫁個好人家，為人正妻了。”
徐子成皺了皺眉，有些著急道：“那怎麽辦？這麽一塊鮮肉，只能看，不能吃，真讓人難耐。”
陸達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低聲道：“我有主意，你沒看話本子上寫的嗎，女子被男子所救，多有願意以身相許的。你想辦法，來一出英雄救美，然後再送她回家，裝出一副很喜歡她的樣子，她多半就同意了。”
徐子成聽了這話，神情歡喜，又和陸達商議具體細節，最後兩人都露出了猥.瑣的笑。
第二日，趁著空隙，徐子成又來到金蓮面前，拿出一根簪子，語氣滿含討好，笑道：“金蓮，我那日從攤子上，看到這根簪子很好看，想著配你正好，便買了來，你戴上試試。”
金蓮沒有看那簪子，而是直視徐子成，正色道：“徐大夫，昨日我已經說過，我和你非親非友，我不會白拿你的東西。這簪子我不會要，別的東西我也不會要，徐大夫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這話已經十分直白，徐子成也料到這種結果，卻不氣餒，收起簪子，反問道：“金蓮，你說這話，便是讓我難堪了。既然非親非友，那我介紹你到回春堂當大夫，你怎麽就願意了？”
金蓮一時怔住，說起來，她能來這裏當大夫，固然是因為她有高超的醫術，但是徐子成確實也幫她說了些話。就事論事，她不能不領這份情。
金蓮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吊錢，語氣溫和：“這件事，我確實需要多謝徐大夫。非親非友，卻要你幫忙，實屬不該。這是一吊錢，徐大夫拿著，就當是我的謝禮了。”
徐子成見金蓮這番做派，有些惱怒道：“金蓮，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要對我生疏至此？便是對那些夥計，你也沒有這般冷漠無情！”
金蓮見徐子成問的直白，索性直言道：“徐大夫，我來了這些天，你對我很好，我是看在眼裏的。只是，我暫時還沒有嫁人的想法，也不想和任何男子，有任何的牽扯，讓人閑話。”
徐子成咬了咬牙，想到“英雄救美”的大計，又換上一副溫和的神色，輕聲道：“這吊錢我不會收，藥鋪人多不便，你若想謝我，晚上便請我吃飯吧，正好我們也把話說個明白。”
金蓮想了想，晚飯時分，她和徐子成兩個人，把話徹底說清楚也好，便點頭同意了。
等到天色暗下來，藥鋪便關了門，今晚月色不甚明朗，不過走在街上，倒也能模糊看著人影。
街上有幾家飯館，門口掛著大紅燈籠，金蓮便指著最近的一家飯館問道：“徐大夫，這家飯館可好？”
徐子成嗯了一聲，說了句好，兩人便走進飯館，屋內明燈蠟燭，倒是較為光亮，金蓮讓徐子成點菜，徐子成只說無妨，金蓮便要了兩個葷菜，又要了兩碗面。
等到店小二把湯面和葷菜都端上桌，金蓮便問道：“徐大夫想說什麽，便說吧。”
徐子成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低聲道：“相信這些時日，你看得分明，我喜歡你。以前，我對你是有一些成見，不過，後來我發現，你人美心善，真的是個極好的女子。其實，嫁過人，不算什麽，我不在乎的，我只是不知道，你害怕什麽？”
金蓮看到徐子成這副受傷的模樣，微微皺眉，忍不住問道：“徐大夫，你說你喜歡我，那我問你，我若是肯，你真的願意娶我為妻嗎？”
徐子成一聽這話，急忙表明：“自然願意，你長得好看，心地善良，又有醫術，別說是我，只怕想要娶你為妻的人，都要排隊呢。”
金蓮想了想，又問道：“雖然都是大夫，但我畢竟是二嫁女，你卻沒成過婚，你父母也願意嗎？”
徐子成一聽有戲，忙道：“他們做不了我的主，只要我願意，我父母必定是接受的。”
反正隨便說說而已，先哄上了床，生米煮成熟飯，就算事後不認賬，金蓮也沒辦法。
金蓮並不知道徐子成所思所想，只看表現，徐子成當真是一副真心求愛的模樣。
金蓮沒有直接拒絕，卻也不敢輕易接受，只道：“如今我還沒做好嫁人的準備，來日方長，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彼此了解更多一些，再談此事吧。”
徐子成見金蓮不拒絕，就認為她已經有所心動，只要心動，事情就好辦了。
等到吃過飯，徐子成便提出送金蓮回家，金蓮忙道：“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孤男寡女，在夜間行走在一處，被人瞧見，只怕也要說閑話的。”
徐子成點了點頭，只好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金蓮和徐子成在路口分開，走過一段大路，便要穿過一條小巷，誰知，金蓮剛進巷子裏，突然躥出兩個蒙面人，手持利刃，攔住她的去路。
借著月色，金蓮看出這是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她轉身就跑，結果沒跑幾步，就被人追上，其中一個男人的匕首，橫在她的脖頸上。
“小娘子，沒想到你長得還挺美呢，今晚上，就讓我們兄弟快活快活。”
金蓮急中生智，忙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我已經染了病，是花柳病，此病會傳染的，我身上有些錢，你們拿去，可以去青樓找姑娘，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大漢冷哼一聲，不屑道：“花柳病，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辦你了嗎？實話告訴你，老子也有花柳病，老子不怕。”
金蓮腦子裏千回百轉，就在思索如何逃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放開她。”
徐子成疾走幾步，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氣勢十足的喊道：“有什麽沖我來，放開她。”
大漢哼一聲，嘲諷道：“看你這文文弱弱的樣子，還學人家英雄救美呢，沖你來是不是，好，那就沖你來，先打暈了你，再辦這小娘子。”
另一個大漢沖過去，就和徐子成打鬥起來，徐子成拿著木棍一通亂舞，竟是把那大漢打暈了。
挾持金蓮的大漢見狀，便放開金蓮，也沖了上去。就在大漢和徐子成打鬥之際，金蓮從路邊拿起一塊石頭，砸向那個大漢，大漢受了重擊，頭上出了血，也倒了下去。
徐子成看到血，嚇得木棍都扔在了地上，連忙俯身，去探那人的鼻息。
金蓮也有些害怕，雖說這兩個大漢行為有失，但若真是打死了人，一個說不好，只怕她也會有牢獄之災。
好在，徐子成查看過後，松了口氣，只道：“沒什麽妨礙，只是皮外傷，我們快走吧。”
緊接著，徐子成便自然而然的拽住金蓮的胳膊，一路疾行，直到金蓮的住處才停下。
金蓮心下安定，拿出鑰匙開了鎖，又問道：“徐大夫剛才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徐子成低下頭，似乎是有些尷尬地說：“我知道，你不願讓我送你，可我又實在擔心，便和你在路口分別後，悄悄折返回來，在你身後不遠處，默默跟著你，想著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也就放心了，不想竟碰見這樣的事。”
金蓮進了門，徐子成也跟著走了進來，因著徐子成剛救了自己，金蓮也不好把人往外趕，只好道：“剛才的事，多謝徐大夫了，徐大夫先喝口茶，壓壓驚。”
一邊說著，金蓮便給徐子成倒了杯茶，等到徐子成喝過之後，便開口道：“如今我已經安全到家，徐大夫不必擔心，請回吧。”
徐子成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道：“金蓮，我坐在這裏，還沒有半刻鐘，你就趕我走？”
金蓮忙解釋道：“徐大夫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天越來越黑，只怕再晚了，路上更不安全，還是趁早離開為好。”
徐子成看向金蓮，反問道：“來的路上就不安全，你還要趕我走，萬一那賊人醒來，生了報覆之心，四處尋人，我就這樣出去，一旦被他們瞧見，有個好歹，你就不擔心嗎？”
金蓮聽徐子成這般說，也確實有些道理，想了想，提出一個折中的法子，便道：“即便如此，我和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實在多有不便。不如這樣，我去隔壁林大娘家借宿一晚，你便睡在這裏。”
徐子成有些惱怒道：“金蓮，既然你決定要和我互相了解，怎麽對我這般冷漠疏離？你去隔壁，人家也要追問，你怎麽說，就算你如實說了，那我睡在你這裏，那些人就不會說閑話了嗎？”
見金蓮沈默，徐子成窮追猛打：“金蓮，我的人品，你信不過嗎？你睡在內室，我只在外間歇著，明早天不亮，我就離開，你看這樣可好？”
無論如何，到底徐子成也對自己舍身相救，自己實在不能太不近人情，便只好道：“徐大夫若是非要如此，那便這樣辦吧。”
話畢，金蓮便進了內室，並將門栓插上，鋪好被褥，想了想，也沒有脫衣服，只是和衣而睡。
金蓮一開始，想著外面睡著一個男人，還有些不踏實，但是許久不見外面有動靜，也覺得自己有些多心了，漸漸的，便進入了夢鄉。
子夜時分，徐子成想著，金蓮此時已經睡熟，便悄悄起身，推那內室的門，卻發現推不開。
好在，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立刻拿出一個刀片，透過縫隙，輕輕的撥動門栓，很快，門栓松動，徐子成推門而入。
月色朦朧，金蓮的睡顏，看起來更美了幾分，徐子成心裏更是躁動不安，再也忍不住，連忙撲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要做那事。
只是，他看到金蓮衣衫齊整的躺在床上，心裏便涼了半截，沒想到，金蓮這個賤人，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還要防備他到這種地步，她便這般看不上他嗎？
金蓮被驚醒，睜眼一看，徐子成竟站在她床邊，嚇得立刻大叫道：“你，你要幹什麽？”
徐子成早就心癢難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欺身而上，嘴裏仍舊哄勸道：“金蓮，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肖想你很久了，金蓮，你就給了我吧，我保證，我一定會娶你，一定會對你好的。”
金蓮此時也看出了徐子成的企圖，原來，他這些時日，扮演的溫和模樣，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出。
金蓮一邊拼命推徐子成，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一邊又憤怒道：“人面獸心的狗東西，沒想到，我留你住一晚，你竟想要□□我，你給我滾，再不停手，我便要去報官了。”
徐子成見金蓮實打實的拒絕，當下也不裝了，擡手就給了金蓮一耳光，惡狠狠地說：“好話你不願聽，就別怪我動粗了。你本來就是個浪.貨，裝什麽貞潔，上你，是看得起你。你要報官是不是，盡管報啊，最好宣揚的全城人都知道，你被我強.奸了，我看你還怎麽嫁人？”
徐子成料想，金蓮既然想要嫁個好人家做正妻，自然是要維護自己的名聲的，就算他真的強上了金蓮，金蓮無依無靠，礙於名聲，也不敢說什麽。
於是，徐子成更加肆無忌憚，開始撕扯金蓮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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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去楊府診病的時候，徐子成也沒有閑著，他去找陸達商議計策。
“表哥，我瞧著這事不好辦啊，今日我主動示好，給那騷.貨買了紅棗蜜餞，誰知她竟不領情，說是和我非親非友，不想欠我的情，當著一眾夥計的面，冷言冷語的，硬是把錢給了我。”
陸達聽後，頗有些不以為然，語氣滿含嘲諷：“賤人就是矯情，又不是清白身子，裝什麽，搞得她好像貞潔烈婦一樣。依我看，她是打定主意，要嫁個好人家，為人正妻了。”
徐子成皺了皺眉，有些著急道：“那怎麽辦？這麽一塊鮮肉，只能看，不能吃，真讓人難耐。”
陸達轉了轉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低聲道：“我有主意，你沒看話本子上寫的嗎，女子被男子所救，多有願意以身相許的。你想辦法，來一出英雄救美，然後再送她回家，裝出一副很喜歡她的樣子，她多半就同意了。”
徐子成聽了這話，神情歡喜，又和陸達商議具體細節，最後兩人都露出了猥.瑣的笑。
第二日，趁著空隙，徐子成又來到金蓮面前，拿出一根簪子，語氣滿含討好，笑道：“金蓮，我那日從攤子上，看到這根簪子很好看，想著配你正好，便買了來，你戴上試試。”
金蓮沒有看那簪子，而是直視徐子成，正色道：“徐大夫，昨日我已經說過，我和你非親非友，我不會白拿你的東西。這簪子我不會要，別的東西我也不會要，徐大夫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這話已經十分直白，徐子成也料到這種結果，卻不氣餒，收起簪子，反問道：“金蓮，你說這話，便是讓我難堪了。既然非親非友，那我介紹你到回春堂當大夫，你怎麽就願意了？”
金蓮一時怔住，說起來，她能來這裏當大夫，固然是因為她有高超的醫術，但是徐子成確實也幫她說了些話。就事論事，她不能不領這份情。
金蓮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吊錢，語氣溫和：“這件事，我確實需要多謝徐大夫。非親非友，卻要你幫忙，實屬不該。這是一吊錢，徐大夫拿著，就當是我的謝禮了。”
徐子成見金蓮這番做派，有些惱怒道：“金蓮，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要對我生疏至此？便是對那些夥計，你也沒有這般冷漠無情！”
金蓮見徐子成問的直白，索性直言道：“徐大夫，我來了這些天，你對我很好，我是看在眼裏的。只是，我暫時還沒有嫁人的想法，也不想和任何男子，有任何的牽扯，讓人閑話。”
徐子成咬了咬牙，想到“英雄救美”的大計，又換上一副溫和的神色，輕聲道：“這吊錢我不會收，藥鋪人多不便，你若想謝我，晚上便請我吃飯吧，正好我們也把話說個明白。”
金蓮想了想，晚飯時分，她和徐子成兩個人，把話徹底說清楚也好，便點頭同意了。
等到天色暗下來，藥鋪便關了門，今晚月色不甚明朗，不過走在街上，倒也能模糊看著人影。
街上有幾家飯館，門口掛著大紅燈籠，金蓮便指著最近的一家飯館問道：“徐大夫，這家飯館可好？”
徐子成嗯了一聲，說了句好，兩人便走進飯館，屋內明燈蠟燭，倒是較為光亮，金蓮讓徐子成點菜，徐子成只說無妨，金蓮便要了兩個葷菜，又要了兩碗面。
等到店小二把湯面和葷菜都端上桌，金蓮便問道：“徐大夫想說什麽，便說吧。”
徐子成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低聲道：“相信這些時日，你看得分明，我喜歡你。以前，我對你是有一些成見，不過，後來我發現，你人美心善，真的是個極好的女子。其實，嫁過人，不算什麽，我不在乎的，我只是不知道，你害怕什麽？”
金蓮看到徐子成這副受傷的模樣，微微皺眉，忍不住問道：“徐大夫，你說你喜歡我，那我問你，我若是肯，你真的願意娶我為妻嗎？”
徐子成一聽這話，急忙表明：“自然願意，你長得好看，心地善良，又有醫術，別說是我，只怕想要娶你為妻的人，都要排隊呢。”
金蓮想了想，又問道：“雖然都是大夫，但我畢竟是二嫁女，你卻沒成過婚，你父母也願意嗎？”
徐子成一聽有戲，忙道：“他們做不了我的主，只要我願意，我父母必定是接受的。”
反正隨便說說而已，先哄上了床，生米煮成熟飯，就算事後不認賬，金蓮也沒辦法。
金蓮並不知道徐子成所思所想，只看表現，徐子成當真是一副真心求愛的模樣。
金蓮沒有直接拒絕，卻也不敢輕易接受，只道：“如今我還沒做好嫁人的準備，來日方長，我們相處一段時間，彼此了解更多一些，再談此事吧。”
徐子成見金蓮不拒絕，就認為她已經有所心動，只要心動，事情就好辦了。
等到吃過飯，徐子成便提出送金蓮回家，金蓮忙道：“不必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孤男寡女，在夜間行走在一處，被人瞧見，只怕也要說閑話的。”
徐子成點了點頭，只好道：“那你路上小心些。”
金蓮和徐子成在路口分開，走過一段大路，便要穿過一條小巷，誰知，金蓮剛進巷子裏，突然躥出兩個蒙面人，手持利刃，攔住她的去路。
借著月色，金蓮看出這是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她轉身就跑，結果沒跑幾步，就被人追上，其中一個男人的匕首，橫在她的脖頸上。
“小娘子，沒想到你長得還挺美呢，今晚上，就讓我們兄弟快活快活。”
金蓮急中生智，忙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我已經染了病，是花柳病，此病會傳染的，我身上有些錢，你們拿去，可以去青樓找姑娘，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大漢冷哼一聲，不屑道：“花柳病，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辦你了嗎？實話告訴你，老子也有花柳病，老子不怕。”
金蓮腦子裏千回百轉，就在思索如何逃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放開她。”
徐子成疾走幾步，手裏拿著一根木棍，氣勢十足的喊道：“有什麽沖我來，放開她。”
大漢哼一聲，嘲諷道：“看你這文文弱弱的樣子，還學人家英雄救美呢，沖你來是不是，好，那就沖你來，先打暈了你，再辦這小娘子。”
另一個大漢沖過去，就和徐子成打鬥起來，徐子成拿著木棍一通亂舞，竟是把那大漢打暈了。
挾持金蓮的大漢見狀，便放開金蓮，也沖了上去。就在大漢和徐子成打鬥之際，金蓮從路邊拿起一塊石頭，砸向那個大漢，大漢受了重擊，頭上出了血，也倒了下去。
徐子成看到血，嚇得木棍都扔在了地上，連忙俯身，去探那人的鼻息。
金蓮也有些害怕，雖說這兩個大漢行為有失，但若真是打死了人，一個說不好，只怕她也會有牢獄之災。
好在，徐子成查看過後，松了口氣，只道：“沒什麽妨礙，只是皮外傷，我們快走吧。”
緊接著，徐子成便自然而然的拽住金蓮的胳膊，一路疾行，直到金蓮的住處才停下。
金蓮心下安定，拿出鑰匙開了鎖，又問道：“徐大夫剛才怎麽會出現在那裏？”
徐子成低下頭，似乎是有些尷尬地說：“我知道，你不願讓我送你，可我又實在擔心，便和你在路口分別後，悄悄折返回來，在你身後不遠處，默默跟著你，想著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也就放心了，不想竟碰見這樣的事。”
金蓮進了門，徐子成也跟著走了進來，因著徐子成剛救了自己，金蓮也不好把人往外趕，只好道：“剛才的事，多謝徐大夫了，徐大夫先喝口茶，壓壓驚。”
一邊說著，金蓮便給徐子成倒了杯茶，等到徐子成喝過之後，便開口道：“如今我已經安全到家，徐大夫不必擔心，請回吧。”
徐子成皺了皺眉，有些不高興道：“金蓮，我坐在這裏，還沒有半刻鐘，你就趕我走？”
金蓮忙解釋道：“徐大夫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天越來越黑，只怕再晚了，路上更不安全，還是趁早離開為好。”
徐子成看向金蓮，反問道：“來的路上就不安全，你還要趕我走，萬一那賊人醒來，生了報覆之心，四處尋人，我就這樣出去，一旦被他們瞧見，有個好歹，你就不擔心嗎？”
金蓮聽徐子成這般說，也確實有些道理，想了想，提出一個折中的法子，便道：“即便如此，我和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實在多有不便。不如這樣，我去隔壁林大娘家借宿一晚，你便睡在這裏。”
徐子成有些惱怒道：“金蓮，既然你決定要和我互相了解，怎麽對我這般冷漠疏離？你去隔壁，人家也要追問，你怎麽說，就算你如實說了，那我睡在你這裏，那些人就不會說閑話了嗎？”
見金蓮沈默，徐子成窮追猛打：“金蓮，我的人品，你信不過嗎？你睡在內室，我只在外間歇著，明早天不亮，我就離開，你看這樣可好？”
無論如何，到底徐子成也對自己舍身相救，自己實在不能太不近人情，便只好道：“徐大夫若是非要如此，那便這樣辦吧。”
話畢，金蓮便進了內室，並將門栓插上，鋪好被褥，想了想，也沒有脫衣服，只是和衣而睡。
金蓮一開始，想著外面睡著一個男人，還有些不踏實，但是許久不見外面有動靜，也覺得自己有些多心了，漸漸的，便進入了夢鄉。
子夜時分，徐子成想著，金蓮此時已經睡熟，便悄悄起身，推那內室的門，卻發現推不開。
好在，他早就做好了準備，立刻拿出一個刀片，透過縫隙，輕輕的撥動門栓，很快，門栓松動，徐子成推門而入。
月色朦朧，金蓮的睡顏，看起來更美了幾分，徐子成心裏更是躁動不安，再也忍不住，連忙撲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要做那事。
只是，他看到金蓮衣衫齊整的躺在床上，心裏便涼了半截，沒想到，金蓮這個賤人，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還要防備他到這種地步，她便這般看不上他嗎？
金蓮被驚醒，睜眼一看，徐子成竟站在她床邊，嚇得立刻大叫道：“你，你要幹什麽？”
徐子成早就心癢難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欺身而上，嘴裏仍舊哄勸道：“金蓮，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肖想你很久了，金蓮，你就給了我吧，我保證，我一定會娶你，一定會對你好的。”
金蓮此時也看出了徐子成的企圖，原來，他這些時日，扮演的溫和模樣，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出。
金蓮一邊拼命推徐子成，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一邊又憤怒道：“人面獸心的狗東西，沒想到，我留你住一晚，你竟想要□□我，你給我滾，再不停手，我便要去報官了。”
徐子成見金蓮實打實的拒絕，當下也不裝了，擡手就給了金蓮一耳光，惡狠狠地說：“好話你不願聽，就別怪我動粗了。你本來就是個浪.貨，裝什麽貞潔，上你，是看得起你。你要報官是不是，盡管報啊，最好宣揚的全城人都知道，你被我強.奸了，我看你還怎麽嫁人？”
徐子成料想，金蓮既然想要嫁個好人家做正妻，自然是要維護自己的名聲的，就算他真的強上了金蓮，金蓮無依無靠，礙於名聲，也不敢說什麽。
於是，徐子成更加肆無忌憚，開始撕扯金蓮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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