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師徒一場，就讓為師提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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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師徒一場，就讓為師提你回去吧
057
敦和芥川的這一架打了近三個小時，最後還是白延看不過眼把他倆一人一邊拎了回來：“陣平，勞你把敦帶回去吧，他斷了好幾根肋骨。”
“姐……姐。”中島敦擡起手來抓住了白延的小臂，“你跟我走……”
松田陣平瞪了太宰治一眼，才走過去接過中島敦：“咱先走吧，我回頭再找你姐算賬。”
“不行。”中島敦趴在松田陣平的肩頭吐出了一口血沫子，“我不想……回家的時候，看到渾身是血的姐姐……”
白延一楞：他說的應該是兩年前她去黑手黨面試那天的事，她渾身是血地回到當時姐弟倆暫住的廢屋，卻見到他準備將自己關到籠子裏的場景。
這件事他竟記了這樣久。
“敦。”白延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不用擔心我。我留在這裏是為了日後說不定會發生的危機，只是那危機暫時還沒有到來。你看，上次我的預言準了，這次說不定也會準——所以我必須暫時留在黑手黨。屆時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姐姐，那就請你在我需要見你的時候及時趕來見我，好嗎？”
一番話說罷，松田陣平和中島敦幾乎同時擡頭看了她一眼。
“那個什麽危機不能現在說嗎？”中島敦艱難地擡起頭來，“我們一起去解決……”
“恐怕不行。”松田陣平接過話茬，“這和你當初的情況不同，中島少年。你被偵探社收留的時間點比原時間線稍早一些，但影響的範圍不大，尚在可控範圍內；可一旦某件事同時牽涉多人、多方勢力，便足以構成重大事項，提前洩露會造成劇情線崩壞——所以，我們先走吧。”
“對了。”白延歪頭想了想，“有一件事因為是以前發生過的，所以說出來應該也沒關系。請告知偵探社的社長，我要求與謝野醫生治療只不過是個拖住太宰、迷惑森先生的謊言，若無特殊情況不必讓與謝野醫生和任何黑手黨成員產生任何聯系，包括我。請他放心。”
松田陣平看著她，忽然笑了一笑：“阿延，我決定不走了。”
“……你說什麽？”
“其實你今天讓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中島少年打這一架是嗎？”松田陣平湊近她低聲道，“為了觸發原劇情？”
白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他點了點頭：“太宰沒能入職偵探社，所以芥川和敦之間必須有個新的矛盾點。這個矛盾點不能尖銳到無法和解的程度，只能由我自己代替了。”
“果然如此。”松田陣平忽然看了一眼遍布星光的夜空，“很久以前你對我說過，你成為旅者之後系統便把你的家鄉抹除了，或許那就是你付出的代價吧。其實我沒來得及跟你說的是，我也有我需要付出的代價——我當不了警察了，阿延。”
“……”白延緩緩睜大雙眼，“為什麽……憑什麽？”
“哎呀，不管到了哪個世界想去考警察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敗——其實也沒什麽，反正我和零他們不一樣，當警察一開始就只是為了揍警視總監一頓嘛。”他釋然般笑了一笑，“我還是能回去見他們的，以舊友的身份。哪天說不定還能帶你也回去看看他們呢。”
白延只覺喉頭有些發悶：“……嗯，一定。”
“所以我想，與正義為伍的偵探社恐怕是目前最適合我的單位了吧。”松田陣平朝等在一邊的谷崎潤一郎揮了揮手，“而且如果你說的那個危機終會發生的話，系統恐怕還會派新的穿越者進來。但若是此世之內已經有兩位穿越者，系統會不會為了避免飽和，直接把修正任務交給我們？”
白延恍然大悟：“你是說……交給我們倆總比交給對此地毫無了解的異世界新人要好些？”
“畢竟你總是要留在這裏的嘛。”松田陣平背著中島敦朝谷崎潤一郎邁出步子，“我和偵探社的大家差不多混熟了，也正好走累了，停下來歇歇——我們走了谷崎少年！”
谷崎潤一郎興奮地跑到松田陣平身邊：“所以你不走了嗎松田哥？那能不能教我拆彈？我也想偶爾露一手給直美看！”
“這個嘛……也不是不行，那明天例會我要再睡著的話你幫我打一下掩護唄。”
“松田哥，我再掩護下去國木田先生就要連我一塊罵了……”
偵探社三人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仍被白延拎在手裏的芥川龍之介仰起臉來艱難地同白延商量：“……老師，您放開在下，在下自己能走。”
“不行。”白延趁著芥川龍之介受了傷逃不脫的好機會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見他竟敢偏頭避開，幹脆一用力把他的腦袋撥了回來揉了個爽，“他斷了幾根肋骨我看你也沒好哪去，我同你好歹師徒一場，就讓為師提你回去吧。”
向來高自尊的芥川龍之介受不了這刺激，被白延提著往前走了沒幾步竟雙目一翻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被白延氣得沒了轍。
“所以，你和boss都談好了？”太宰治看著偵探社一行人消失在夜色裏之後頗為自嘲地一笑，“這位松田先生竟會不靠譜到這個份上，我真是沒想到。”
“你能被我騙到這份上我也沒想到。”白延把芥川調整到自己的背上放端正後還掂了掂，“芥川這孩子平常真該多吃點，怎麽就這麽點重量。”
“等他醒來我會替你轉達的。”太宰治笑瞇瞇道，“以他對你的尊敬程度估計會愁到晚上睡不著覺——扯回正題，所以你和boss說了些什麽？以及你跟中也說的能結束你這無聊又漫長的一生的人果然只有我什麽的又是騙我的對吧？”
“那倒不是啦。”白延輕嘆一口氣，“我和boss談話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啦。目前我已經解決了半年時限的問題，也保證每次完成任務都會回到橫濱，只要他保證織田作一家都活著。”
太宰微楞：“你讓森先生把織田作當成要挾你的人質？就這麽簡單？”
白延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就這麽簡單。”
*
——“這胸針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
事情發生前森鷗外捏著那枚六芒星在月光下看了半晌，沒看出什麽奇異來，“你剛說……這裏頭放著你的新異能？”
“對。”白延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本人使用異能會有次數限制，只能使用一次，就像上次一樣效果非常有限——所以這次我把它剝離出來，交給您來保管。”
“謔。”森鷗外很給面子地驚嘆了一聲，“交給我，就能避開次數限制和系統監控？”
“系統監視沒辦法完全避開，不過。”白延嘴角勾起一絲略嘲諷的笑意，“我的新異能其實就是【家鄉】本身，異能構建起來之後我就把‘家鄉’的坐標設置成了此世的橫濱。從今天開始，雖然我仍然避不開旅居半年這個致命設定，但我也給自己加了個隨時都能回到家鄉的設定，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卡了系統的bug吧。”
森鷗外放下那枚胸針，驚奇地望向白延：“隨時都能回到家鄉？也就意味著隨時都要離開家鄉？”
白延嘆了口氣：“有什麽辦法呢，畢竟我還是個穿越者，得到處穿越掙積分糊口嘛——但是只要我離開橫濱，那枚胸針就會被激活，無論我身處何種時空、正在處理何等要事，無論我是在戰場廝殺還是高級餐廳吃飯，您都可以通過輕點一下六芒星的方式把我拉回橫濱港口黑手黨總部大樓boss辦公室裏。”
說著她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朝落地窗走去，“同一時空也生效的喲，拜托您一定要及時按下去不然我就要摔成肉泥了——”
話音未落她撞碎玻璃窗就跳了下去。
森鷗外神色劇變，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胸針。
下一秒辦公室中央大吊燈下果然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是白延直接被傳送到了辦公桌上方，落下時她伸出右臂在桌上撐了一撐才安穩落地：“……得麻煩您找人清理一下這裏的碎玻璃，一會太宰或許會來，不能叫他看出破綻。”
正坐在辦公桌前畫蠟筆畫的愛麗絲不滿地控訴：“真是的，你們玩這種危險游戲能不能離我的畫遠點啦！”
白延立即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一碗水果撈來哄她：“抱歉抱歉，那我回頭再調一下坐標。”
“我倒覺得無論怎麽樣反正太宰都能一眼看出破綻，清理不清理的都差不多。”森鷗外對著那胸針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將它收了起來，“不過這東西不給太宰而給我真的合適嗎？”
“您才是boss嘛。”白延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可是我的誠意。”
“那不如這樣吧。”森鷗外也笑得有些叵測，“既然你給我的誠意如此貴重，那麽接下來你要提出的條件無論多麽過分我似乎都只能答應了。不過我想，這麽危險又好用的東西你既然在見太宰之前就直接給了我，說明你其實很怕被太宰發現它的存在吧？”
白延的笑意一僵。
“不如這樣。”森鷗外轉回頭去，氣定神閑地去看窗外的夜景，“我在這胸針之外再加一重保險——若你哪天做出了不忠於黑手黨的行為，我就將它的存在告知太宰，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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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和芥川的這一架打了近三個小時，最後還是白延看不過眼把他倆一人一邊拎了回來：“陣平，勞你把敦帶回去吧，他斷了好幾根肋骨。”
“姐……姐。”中島敦擡起手來抓住了白延的小臂，“你跟我走……”
松田陣平瞪了太宰治一眼，才走過去接過中島敦：“咱先走吧，我回頭再找你姐算賬。”
“不行。”中島敦趴在松田陣平的肩頭吐出了一口血沫子，“我不想……回家的時候，看到渾身是血的姐姐……”
白延一楞：他說的應該是兩年前她去黑手黨面試那天的事，她渾身是血地回到當時姐弟倆暫住的廢屋，卻見到他準備將自己關到籠子裏的場景。
這件事他竟記了這樣久。
“敦。”白延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你不用擔心我。我留在這裏是為了日後說不定會發生的危機，只是那危機暫時還沒有到來。你看，上次我的預言準了，這次說不定也會準——所以我必須暫時留在黑手黨。屆時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姐姐，那就請你在我需要見你的時候及時趕來見我，好嗎？”
一番話說罷，松田陣平和中島敦幾乎同時擡頭看了她一眼。
“那個什麽危機不能現在說嗎？”中島敦艱難地擡起頭來，“我們一起去解決……”
“恐怕不行。”松田陣平接過話茬，“這和你當初的情況不同，中島少年。你被偵探社收留的時間點比原時間線稍早一些，但影響的範圍不大，尚在可控範圍內；可一旦某件事同時牽涉多人、多方勢力，便足以構成重大事項，提前洩露會造成劇情線崩壞——所以，我們先走吧。”
“對了。”白延歪頭想了想，“有一件事因為是以前發生過的，所以說出來應該也沒關系。請告知偵探社的社長，我要求與謝野醫生治療只不過是個拖住太宰、迷惑森先生的謊言，若無特殊情況不必讓與謝野醫生和任何黑手黨成員產生任何聯系，包括我。請他放心。”
松田陣平看著她，忽然笑了一笑：“阿延，我決定不走了。”
“……你說什麽？”
“其實你今天讓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中島少年打這一架是嗎？”松田陣平湊近她低聲道，“為了觸發原劇情？”
白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朝他點了點頭：“太宰沒能入職偵探社，所以芥川和敦之間必須有個新的矛盾點。這個矛盾點不能尖銳到無法和解的程度，只能由我自己代替了。”
“果然如此。”松田陣平忽然看了一眼遍布星光的夜空，“很久以前你對我說過，你成為旅者之後系統便把你的家鄉抹除了，或許那就是你付出的代價吧。其實我沒來得及跟你說的是，我也有我需要付出的代價——我當不了警察了，阿延。”
“……”白延緩緩睜大雙眼，“為什麽……憑什麽？”
“哎呀，不管到了哪個世界想去考警察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敗——其實也沒什麽，反正我和零他們不一樣，當警察一開始就只是為了揍警視總監一頓嘛。”他釋然般笑了一笑，“我還是能回去見他們的，以舊友的身份。哪天說不定還能帶你也回去看看他們呢。”
白延只覺喉頭有些發悶：“……嗯，一定。”
“所以我想，與正義為伍的偵探社恐怕是目前最適合我的單位了吧。”松田陣平朝等在一邊的谷崎潤一郎揮了揮手，“而且如果你說的那個危機終會發生的話，系統恐怕還會派新的穿越者進來。但若是此世之內已經有兩位穿越者，系統會不會為了避免飽和，直接把修正任務交給我們？”
白延恍然大悟：“你是說……交給我們倆總比交給對此地毫無了解的異世界新人要好些？”
“畢竟你總是要留在這裏的嘛。”松田陣平背著中島敦朝谷崎潤一郎邁出步子，“我和偵探社的大家差不多混熟了，也正好走累了，停下來歇歇——我們走了谷崎少年！”
谷崎潤一郎興奮地跑到松田陣平身邊：“所以你不走了嗎松田哥？那能不能教我拆彈？我也想偶爾露一手給直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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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哥，我再掩護下去國木田先生就要連我一塊罵了……”
偵探社三人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仍被白延拎在手裏的芥川龍之介仰起臉來艱難地同白延商量：“……老師，您放開在下，在下自己能走。”
“不行。”白延趁著芥川龍之介受了傷逃不脫的好機會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見他竟敢偏頭避開，幹脆一用力把他的腦袋撥了回來揉了個爽，“他斷了幾根肋骨我看你也沒好哪去，我同你好歹師徒一場，就讓為師提你回去吧。”
向來高自尊的芥川龍之介受不了這刺激，被白延提著往前走了沒幾步竟雙目一翻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被白延氣得沒了轍。
“所以，你和boss都談好了？”太宰治看著偵探社一行人消失在夜色裏之後頗為自嘲地一笑，“這位松田先生竟會不靠譜到這個份上，我真是沒想到。”
“你能被我騙到這份上我也沒想到。”白延把芥川調整到自己的背上放端正後還掂了掂，“芥川這孩子平常真該多吃點，怎麽就這麽點重量。”
“等他醒來我會替你轉達的。”太宰治笑瞇瞇道，“以他對你的尊敬程度估計會愁到晚上睡不著覺——扯回正題，所以你和boss說了些什麽？以及你跟中也說的能結束你這無聊又漫長的一生的人果然只有我什麽的又是騙我的對吧？”
“那倒不是啦。”白延輕嘆一口氣，“我和boss談話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啦。目前我已經解決了半年時限的問題，也保證每次完成任務都會回到橫濱，只要他保證織田作一家都活著。”
太宰微楞：“你讓森先生把織田作當成要挾你的人質？就這麽簡單？”
白延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就這麽簡單。”
*
——“這胸針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嗎？”
事情發生前森鷗外捏著那枚六芒星在月光下看了半晌，沒看出什麽奇異來，“你剛說……這裏頭放著你的新異能？”
“對。”白延用力地點了點頭，“我本人使用異能會有次數限制，只能使用一次，就像上次一樣效果非常有限——所以這次我把它剝離出來，交給您來保管。”
“謔。”森鷗外很給面子地驚嘆了一聲，“交給我，就能避開次數限制和系統監控？”
“系統監視沒辦法完全避開，不過。”白延嘴角勾起一絲略嘲諷的笑意，“我的新異能其實就是【家鄉】本身，異能構建起來之後我就把‘家鄉’的坐標設置成了此世的橫濱。從今天開始，雖然我仍然避不開旅居半年這個致命設定，但我也給自己加了個隨時都能回到家鄉的設定，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卡了系統的bug吧。”
森鷗外放下那枚胸針，驚奇地望向白延：“隨時都能回到家鄉？也就意味著隨時都要離開家鄉？”
白延嘆了口氣：“有什麽辦法呢，畢竟我還是個穿越者，得到處穿越掙積分糊口嘛——但是只要我離開橫濱，那枚胸針就會被激活，無論我身處何種時空、正在處理何等要事，無論我是在戰場廝殺還是高級餐廳吃飯，您都可以通過輕點一下六芒星的方式把我拉回橫濱港口黑手黨總部大樓boss辦公室裏。”
說著她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朝落地窗走去，“同一時空也生效的喲，拜托您一定要及時按下去不然我就要摔成肉泥了——”
話音未落她撞碎玻璃窗就跳了下去。
森鷗外神色劇變，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胸針。
下一秒辦公室中央大吊燈下果然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是白延直接被傳送到了辦公桌上方，落下時她伸出右臂在桌上撐了一撐才安穩落地：“……得麻煩您找人清理一下這裏的碎玻璃，一會太宰或許會來，不能叫他看出破綻。”
正坐在辦公桌前畫蠟筆畫的愛麗絲不滿地控訴：“真是的，你們玩這種危險游戲能不能離我的畫遠點啦！”
白延立即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一碗水果撈來哄她：“抱歉抱歉，那我回頭再調一下坐標。”
“我倒覺得無論怎麽樣反正太宰都能一眼看出破綻，清理不清理的都差不多。”森鷗外對著那胸針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將它收了起來，“不過這東西不給太宰而給我真的合適嗎？”
“您才是boss嘛。”白延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可是我的誠意。”
“那不如這樣吧。”森鷗外也笑得有些叵測，“既然你給我的誠意如此貴重，那麽接下來你要提出的條件無論多麽過分我似乎都只能答應了。不過我想，這麽危險又好用的東西你既然在見太宰之前就直接給了我，說明你其實很怕被太宰發現它的存在吧？”
白延的笑意一僵。
“不如這樣。”森鷗外轉回頭去，氣定神閑地去看窗外的夜景，“我在這胸針之外再加一重保險——若你哪天做出了不忠於黑手黨的行為，我就將它的存在告知太宰，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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