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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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最先回過神來，他看都沒看坐在那裏大哭的謝聃，連鞋都沒換，就急急忙忙地追著林蓁蓁跑出去了。
“蓁蓁，蓁蓁！”
謝忱一路跑，一路喊，總算在家門口把林蓁蓁喊停下來了！
“蓁蓁，謝聃的事情，哥哥給你道個歉！她就是一個沒腦子的混賬，你打得好！這大過年的，別站在門口，讓人閑話了！走，跟我進去，你要不想看到她，我馬上讓人把她攆得遠遠的！”
“謝大哥，我沒生氣。”林蓁蓁抿了抿唇，“先前劇本的那件事，可能我做得太過了一點，她惱我也是應該的。你知道錦聿是什麽樣的人，我得先去問問他是怎麽回事，你幫我和謝伯伯說一聲，我改天再來看他和謝爺爺！”
“行，你先去看小喬，我爸和我爺爺那裏我去說。你好好地和小喬解釋，改天我也去喬叔那裏看望看望。”
“嗯嗯，那我先走了。”林蓁蓁說著，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
看著她的車子消失在馬路盡頭，謝忱這才擰了擰眉，轉身大步走回了家門。
他剛走進客廳，就聽到謝聃的哭聲，謝輝夫妻倆已經下來了，韓晴也挺著大肚子，正坐在沙發裏。
謝忱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他直接坐到了謝聃的邊上，劈頭蓋臉地就朝她吼了起來，“哭什麽哭，你還有臉哭？我謝忱怎麽會有你這樣蠢的妹妹！”
“……”
謝聃被他這一通吼嚇得有點懵，連哭都忘了！
“謝忱！”韓晴坐的離得有點遠，卻還是叫了他一聲，她知道謝忱這回是真的氣到了，“你小點聲，嚇到寶寶了！”
“嚇到最好，”謝忱嘴上說著，還是收了一點聲，“他以後要是像這樣沒輕沒重，最好現在就嚇沒了！省得老子丟臉！”
“……”
“……”
“你亂說什麽話！”謝夫人有些不滿，她走過來，扶住了韓晴，“晴晴，走，我扶你上去曬曬太陽，他們父子倆作的孽，自己收拾！”
說著，婆媳兩人就要往樓上走。
“媽，我還是不是您親生的？”謝聃一下沒忍住，又哭了出來，“您從小把我送到美國，讓我在姑姑家自生自滅！我結婚，您和爸不高興，離婚了，你們還是不高興，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麽樣？還有我哥，自己的妹妹不要，天天追著那個私生女叫妹妹！你們都那麽喜歡林蓁蓁，你們怎麽不認她當您的女兒呢！”
不僅是謝夫人，就連謝輝，也被氣得不輕。
他從沙發裏站了起來，剛要出聲，卻被謝夫人搶了個先。
“你說的還挺對，我還真應該和你爸去做個親子鑒定，看看你是不是我生的！”謝夫人朝謝忱招手，讓他來扶著韓晴，自己走到了謝聃面前，“你要不是我親生的，我現在就冒著殺人的罪過，把你綁石頭上丟水塘裏去沈了！”
“媽！”
“你是真蠢，還是裝蠢，啊？”謝夫人悶著聲音質問她，“當初，你非要嫁給江以洵，你哥跑英國，跑美國，找人家的導師，同學，鄰居去打聽他的人品性情，機票攢起來都能論斤稱了！你爺爺大壽，本來只請親戚朋友來賀壽，為了你，你爸舔著臉把南町有頭有臉的性子好的男人都給你找你面前了，你還任性不領情！還有，你回國，弄的那個編劇，要不是蓁蓁通知我們，將來鬧起來，你爸，你哥，連你爺爺的臉都要被你丟得精光！”
“媽，”謝聃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媽，不是的，娛樂圈都是這樣的，那些編劇，都有自己的團隊，我不過是時間太短了，沒有來得及弄公司，等我把公司弄好了，把他們都招進我的團隊，那就是我的！媽，您別被林蓁蓁騙了，她不是什麽好女人，您看，她把我的手，都掐清了！”
“你給我把嘴閉上！”謝輝氣得往前一步，“都這個時候了，你非但不知悔改，還給找借口，汙蔑蓁蓁！我謝家怎麽會養出你這樣的蠢貨！家裏太悶了，我們出去散散心！”
說著，他拉過一旁的謝夫人，兩人一道朝外面走去。
快走到門邊時，謝夫人拉著謝輝又停了下來，“謝忱，你改天約一下蓁蓁，看看他和小喬什麽時候有空，就說我和你爸請他們吃個飯。”
“知道了。”謝忱遙遙地應了一聲，也扶著韓晴往樓上走。
“走走走，你們都走！都別管我了！”謝聃說著，又坐回了沙發裏一個人哭了起來。
“說得好像有人理她似的！”謝忱站在樓梯上，輕哼了一聲。
韓晴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麽。
進門就給人家一巴掌，即便今天來的不是林蓁蓁，謝聃也絲毫不占理。
···
林蓁蓁一路心神不寧地將車子開回了嵩栗苑，她有些慌張地跑進了屋，這才想起來喬錦聿已經回了劇組。
她急忙找手機給喬錦聿打電話，可是手機卻怎麽都找不到！
她慌裏慌張地跑到了樓上的書房，拆了一部新手機，急急忙忙地激活，裝了新卡，撥通了喬錦聿的電話。
“嘟——嘟——嘟——”
喬錦聿的手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都沒人接電話。
林蓁蓁像丟了魂一樣抱著手機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到那號碼，連忙接了起來。
“錦聿？”
“蓁蓁，是我。”喬錦聿有些意外，“你怎麽突然換手機號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你的聲音怎麽了？”
“手機……手機找不到了！”林蓁蓁突然地就失去了所有的氣勢，坐在那裏，哭了出來，“錦聿，你信我的，對不對？”
“我信你啊，我當然信你了。”喬錦聿捏著手機，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蓁蓁，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林蓁蓁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抱著手機，繼續哭，“我害怕，錦聿，其實我……”
喬錦聿等了好半天，都沒等到下文，他心底更急了，“蓁蓁，你怎麽了，你告訴我啊！”
“我，我……”林蓁蓁抹了抹眼淚，“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了。”
“小時候的事情？”喬錦聿扯了一根枯草，走到了樹底下，靠著樹幹坐了下來，輕輕的笑了起來，“那你和我說說吧，我們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說不定，我們以前認識呢！電視劇裏不就是這麽演的嗎？”
“我七歲的時候，才被我爺爺找到，接回了蘇家。那個時候，我又黑又瘦，還不會說話，餓了不會表達，渴了也不會表達，只會看著別人。別人把飯餵進我嘴裏，我就吃，別人餵我一口水，我就往下咽……他們都說，我像一根舊掃帚，還有人說我是掃把星轉世。”
“蓁蓁，”喬錦聿忽地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你等一下。我再去請個假，你等我回來。”
“不，不要，你不要回來，我怕我當著你的面，說不出來。就這樣，你就這樣聽我說，好不好？”林蓁蓁的眼淚，繼續往下滾著，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乞求。
喬錦聿嘴裏咬著那根枯草，面容堅毅，他擡頭，看著遠方，沒有出聲。
“不過，那個時候，還有蘇陽在，蘇陽就是我堂兄，他和謝大哥關系很好。蘇陽他就是我生命中的天使，我渴了，餓了，冷了，熱了，只要一個眼神，他就會明白。要是沒有蘇陽，我早就死了。”
“這些，你並不是現在想起來的，對不對？”喬錦聿想起了林蓁蓁在倫敦的時候種種反常，還有江以洵那個心理醫生，他放柔了聲音，“蓁蓁，你真的該早些告訴我的。”
“你不會覺得不堪嗎？”
“將軍身上的傷疤，不是恥辱，是榮光。”喬錦聿靠著大樹，從地上站了起來，“蓁蓁，如果我連這點眼界都沒有，那我是真的配不上你。”
林蓁蓁背靠在了書桌上，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她閉上了雙眼，捂著唇，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喬錦聿知道她現在在哭，他也不出聲，就這麽握著手機，貼在耳邊，站在那棵大樹下，朝著遠方看著。
兩個人的距離很遠，兩顆心的距離，卻是在越收越緊。
許久，林蓁蓁才止住了眼淚，她握著手機，沙啞著聲音對他說，“錦聿，嫁給你，我才是三生有幸。”
“不，我覺得這是命中註定。”喬錦聿朗聲回答了她。
不管是三生有幸，還是命中註定，林蓁蓁都覺得，自己這一刻，像是被一團光包圍著，心口暖暖的。
她想，這應該就是江以洵說的人與人之間互相傾訴互相取暖吧。
“錦聿，等你拍完了這部戲，我再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她在陳熵那裏看過喬錦聿的拍攝行程，因為是劇組工作人員，喬錦聿的拍攝都是在配合其他人的行程，順序全都是亂的。
她不想影響他的情緒。
“好。”
喬錦聿只回答了她這一個字，而後，慢動作放下了手機，掛了那通電話。
他的內心，從沒向現在這樣堅定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謝家上下對林蓁蓁的態度，一半是因為謝忱看重蘇陽的托付，年初三登門拜年這是很重的情誼了，另一半也是因為林蓁蓁自己的實力。
這應該還算合情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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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蓁蓁！”
謝忱一路跑，一路喊，總算在家門口把林蓁蓁喊停下來了！
“蓁蓁，謝聃的事情，哥哥給你道個歉！她就是一個沒腦子的混賬，你打得好！這大過年的，別站在門口，讓人閑話了！走，跟我進去，你要不想看到她，我馬上讓人把她攆得遠遠的！”
“謝大哥，我沒生氣。”林蓁蓁抿了抿唇，“先前劇本的那件事，可能我做得太過了一點，她惱我也是應該的。你知道錦聿是什麽樣的人，我得先去問問他是怎麽回事，你幫我和謝伯伯說一聲，我改天再來看他和謝爺爺！”
“行，你先去看小喬，我爸和我爺爺那裏我去說。你好好地和小喬解釋，改天我也去喬叔那裏看望看望。”
“嗯嗯，那我先走了。”林蓁蓁說著，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
看著她的車子消失在馬路盡頭，謝忱這才擰了擰眉，轉身大步走回了家門。
他剛走進客廳，就聽到謝聃的哭聲，謝輝夫妻倆已經下來了，韓晴也挺著大肚子，正坐在沙發裏。
謝忱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他直接坐到了謝聃的邊上，劈頭蓋臉地就朝她吼了起來，“哭什麽哭，你還有臉哭？我謝忱怎麽會有你這樣蠢的妹妹！”
“……”
謝聃被他這一通吼嚇得有點懵，連哭都忘了！
“謝忱！”韓晴坐的離得有點遠，卻還是叫了他一聲，她知道謝忱這回是真的氣到了，“你小點聲，嚇到寶寶了！”
“嚇到最好，”謝忱嘴上說著，還是收了一點聲，“他以後要是像這樣沒輕沒重，最好現在就嚇沒了！省得老子丟臉！”
“……”
“……”
“你亂說什麽話！”謝夫人有些不滿，她走過來，扶住了韓晴，“晴晴，走，我扶你上去曬曬太陽，他們父子倆作的孽，自己收拾！”
說著，婆媳兩人就要往樓上走。
“媽，我還是不是您親生的？”謝聃一下沒忍住，又哭了出來，“您從小把我送到美國，讓我在姑姑家自生自滅！我結婚，您和爸不高興，離婚了，你們還是不高興，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麽樣？還有我哥，自己的妹妹不要，天天追著那個私生女叫妹妹！你們都那麽喜歡林蓁蓁，你們怎麽不認她當您的女兒呢！”
不僅是謝夫人，就連謝輝，也被氣得不輕。
他從沙發裏站了起來，剛要出聲，卻被謝夫人搶了個先。
“你說的還挺對，我還真應該和你爸去做個親子鑒定，看看你是不是我生的！”謝夫人朝謝忱招手，讓他來扶著韓晴，自己走到了謝聃面前，“你要不是我親生的，我現在就冒著殺人的罪過，把你綁石頭上丟水塘裏去沈了！”
“媽！”
“你是真蠢，還是裝蠢，啊？”謝夫人悶著聲音質問她，“當初，你非要嫁給江以洵，你哥跑英國，跑美國，找人家的導師，同學，鄰居去打聽他的人品性情，機票攢起來都能論斤稱了！你爺爺大壽，本來只請親戚朋友來賀壽，為了你，你爸舔著臉把南町有頭有臉的性子好的男人都給你找你面前了，你還任性不領情！還有，你回國，弄的那個編劇，要不是蓁蓁通知我們，將來鬧起來，你爸，你哥，連你爺爺的臉都要被你丟得精光！”
“媽，”謝聃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媽，不是的，娛樂圈都是這樣的，那些編劇，都有自己的團隊，我不過是時間太短了，沒有來得及弄公司，等我把公司弄好了，把他們都招進我的團隊，那就是我的！媽，您別被林蓁蓁騙了，她不是什麽好女人，您看，她把我的手，都掐清了！”
“你給我把嘴閉上！”謝輝氣得往前一步，“都這個時候了，你非但不知悔改，還給找借口，汙蔑蓁蓁！我謝家怎麽會養出你這樣的蠢貨！家裏太悶了，我們出去散散心！”
說著，他拉過一旁的謝夫人，兩人一道朝外面走去。
快走到門邊時，謝夫人拉著謝輝又停了下來，“謝忱，你改天約一下蓁蓁，看看他和小喬什麽時候有空，就說我和你爸請他們吃個飯。”
“知道了。”謝忱遙遙地應了一聲，也扶著韓晴往樓上走。
“走走走，你們都走！都別管我了！”謝聃說著，又坐回了沙發裏一個人哭了起來。
“說得好像有人理她似的！”謝忱站在樓梯上，輕哼了一聲。
韓晴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麽。
進門就給人家一巴掌，即便今天來的不是林蓁蓁，謝聃也絲毫不占理。
···
林蓁蓁一路心神不寧地將車子開回了嵩栗苑，她有些慌張地跑進了屋，這才想起來喬錦聿已經回了劇組。
她急忙找手機給喬錦聿打電話，可是手機卻怎麽都找不到！
她慌裏慌張地跑到了樓上的書房，拆了一部新手機，急急忙忙地激活，裝了新卡，撥通了喬錦聿的電話。
“嘟——嘟——嘟——”
喬錦聿的手機不知道怎麽了，一直都沒人接電話。
林蓁蓁像丟了魂一樣抱著手機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到那號碼，連忙接了起來。
“錦聿？”
“蓁蓁，是我。”喬錦聿有些意外，“你怎麽突然換手機號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你的聲音怎麽了？”
“手機……手機找不到了！”林蓁蓁突然地就失去了所有的氣勢，坐在那裏，哭了出來，“錦聿，你信我的，對不對？”
“我信你啊，我當然信你了。”喬錦聿捏著手機，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蓁蓁，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林蓁蓁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抱著手機，繼續哭，“我害怕，錦聿，其實我……”
喬錦聿等了好半天，都沒等到下文，他心底更急了，“蓁蓁，你怎麽了，你告訴我啊！”
“我，我……”林蓁蓁抹了抹眼淚，“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了。”
“小時候的事情？”喬錦聿扯了一根枯草，走到了樹底下，靠著樹幹坐了下來，輕輕的笑了起來，“那你和我說說吧，我們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說不定，我們以前認識呢！電視劇裏不就是這麽演的嗎？”
“我七歲的時候，才被我爺爺找到，接回了蘇家。那個時候，我又黑又瘦，還不會說話，餓了不會表達，渴了也不會表達，只會看著別人。別人把飯餵進我嘴裏，我就吃，別人餵我一口水，我就往下咽……他們都說，我像一根舊掃帚，還有人說我是掃把星轉世。”
“蓁蓁，”喬錦聿忽地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你等一下。我再去請個假，你等我回來。”
“不，不要，你不要回來，我怕我當著你的面，說不出來。就這樣，你就這樣聽我說，好不好？”林蓁蓁的眼淚，繼續往下滾著，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乞求。
喬錦聿嘴裏咬著那根枯草，面容堅毅，他擡頭，看著遠方，沒有出聲。
“不過，那個時候，還有蘇陽在，蘇陽就是我堂兄，他和謝大哥關系很好。蘇陽他就是我生命中的天使，我渴了，餓了，冷了，熱了，只要一個眼神，他就會明白。要是沒有蘇陽，我早就死了。”
“這些，你並不是現在想起來的，對不對？”喬錦聿想起了林蓁蓁在倫敦的時候種種反常，還有江以洵那個心理醫生，他放柔了聲音，“蓁蓁，你真的該早些告訴我的。”
“你不會覺得不堪嗎？”
“將軍身上的傷疤，不是恥辱，是榮光。”喬錦聿靠著大樹，從地上站了起來，“蓁蓁，如果我連這點眼界都沒有，那我是真的配不上你。”
林蓁蓁背靠在了書桌上，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她閉上了雙眼，捂著唇，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喬錦聿知道她現在在哭，他也不出聲，就這麽握著手機，貼在耳邊，站在那棵大樹下，朝著遠方看著。
兩個人的距離很遠，兩顆心的距離，卻是在越收越緊。
許久，林蓁蓁才止住了眼淚，她握著手機，沙啞著聲音對他說，“錦聿，嫁給你，我才是三生有幸。”
“不，我覺得這是命中註定。”喬錦聿朗聲回答了她。
不管是三生有幸，還是命中註定，林蓁蓁都覺得，自己這一刻，像是被一團光包圍著，心口暖暖的。
她想，這應該就是江以洵說的人與人之間互相傾訴互相取暖吧。
“錦聿，等你拍完了這部戲，我再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她在陳熵那裏看過喬錦聿的拍攝行程，因為是劇組工作人員，喬錦聿的拍攝都是在配合其他人的行程，順序全都是亂的。
她不想影響他的情緒。
“好。”
喬錦聿只回答了她這一個字，而後，慢動作放下了手機，掛了那通電話。
他的內心，從沒向現在這樣堅定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謝家上下對林蓁蓁的態度，一半是因為謝忱看重蘇陽的托付，年初三登門拜年這是很重的情誼了，另一半也是因為林蓁蓁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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