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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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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了

胤禎本以為自己一開口耿梨就會停下,卻沒想到對方不僅沒停反而騎著踏雲跑地更快了,瞬間楞住了。

但是回過神來的胤禎卻是更加憤怒了。

越發用力抽打在身下的馬,終於在下一個拐彎處把耿梨攔了下來。

“我喊了你好幾聲要你停下停下,你為什麽不停?你沒聽見嗎?”胤禎拿著馬鞭指著耿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罵道,一臉怒氣沖沖之色。

耿梨卻是滿臉無辜:“我聽見了啊。”

她又不聾,怎麽可能聽不見?

聽耿梨這麽說,胤禎越加生氣,怒道:“既然聽見了那你怎麽不停下?你耍我是不是?”

耿梨卻是用一種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著胤禎。

“我說這位小弟弟,是你傻還是我傻啊,我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在這荒郊野嶺地被一個陌生男子狂追,還一直讓我停下。只要是有點警惕心的都會以為自己遇到了山賊或是登徒子。這種情況我不跑還停下來,你當我是白癡嗎?”

這孩子看著一副聰明像,怎麽盡說胡話呢?

而被人說成山賊和登徒子的胤禎則瞬間臉漲成了豬肝色,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行為的確是有些冒失了,被人誤會也是正常。

但是胤禎這人一向都是最要面子,即便是自己不妥也依然梗著脖子強硬反駁。

“放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本阿哥是山賊登徒子,四哥就是這麽管教他的女人的?”

耿梨:“……”

這是自知理虧就開始搬身份出來壓人了嗎?不過四哥……這人難不成是四爺的哪個弟弟不成?

耿梨仔細打量著胤禎的長相,發下的確和四爺有幾分相似,然後又翻了翻腦中的記憶,終於把眼前人和記憶中的人對上了,不由得笑了。

“原來是十四弟啊,我說怎麽看著有些眼熟呢!”

原來的耿氏曾經在德妃宮裏當差,對於十四阿哥自然不陌生,但是耿梨對原身的記憶沒有多大興趣,很少翻開來看,所以一時也沒認出來。

一聽耿梨竟然直接稱呼自己十四弟,胤禎的臉一下黑了,指著耿梨破口大罵。

“誰是你是十四弟,還有沒有規矩了?別以為你仗著四哥寵愛你就敢以四嫂自居,等我下次見了四哥,我定要好好說道說道,讓他好好給他的後院立立規矩了!”

看著氣地臉色通紅的胤禎,耿梨腦袋上冒出一連串的問號。

這十四爺是吃了槍藥了嗎?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有必要發這麽大的火嗎?難怪歷史上的四爺和十四爺的關系這麽差。就這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能處到一塊才有鬼呢!

面對胤禎的怒火,耿梨既也不生氣也不害怕,笑瞇瞇道:“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十四弟這麽生氣做什麽?而且我想著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什麽正式場合,這樣稱呼不是顯得更加親切嗎?十四弟你就別小題大做了。”

“你、你……”胤禎怎麽也沒想到耿梨的臉皮這般厚,被他當面訓斥了還能笑得出來,還說他小題大做。

頓時氣地渾身發抖,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氣過頭了,只用馬鞭指著耿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十四弟,別沖動。”就在胤禎被氣地腦袋都快冒煙的時侯,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原來是胤禩胤禟追上來了。

見胤禎用馬鞭指著耿梨,還以為他要動手打人,嚇了一跳,連忙出聲阻止。

他們只是想讓十四言語羞辱耿梨一番,離間他們兩兄弟的感情,可沒想過讓十四打人啊。

真要把人給打了,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耿梨看著騎馬狂奔過來的胤禩胤禟,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這兩個又是誰?

而看到胤禩胤禟的到來,胤禎卻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道:“八哥九哥,你們來的正好,你們會說,快給我好好訓誡她一番,如此沒規沒矩,實在是豈有此理。”

雖然氣的厲害,但是胤禎自然也知道這人是萬萬不能打的。

耿梨的地位雖然低,但是到底是胤禛的妾室,這身份就不同了。

況且胤禎自認自己是男人,打一個弱女子算怎麽回事?所以也只想給耿梨立立規矩,口頭上把自己的場子找回來。

“呃~”胤禩胤禟楞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怎麽聽老十四話的意思,他好像不僅沒占到便宜,反而像是被氣的夠嗆啊!

“原來是八弟和九弟啊!你們也來了?”聽到胤禎叫人,耿梨不由地眼睛微亮,眼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這兩個就是傳說中的八爺和九爺啊!嗯,長的都不錯,不愧是四爺的親兄弟。

不過隨即耿梨臉上浮現一抹疑惑之色:“不過你們怎麽有空到這裏閑逛,都不用去上朝的嗎?有這麽閑嗎?”

清朝的皇子不是挺忙的嗎?她看四爺天天忙地連晚上都在處理公務。

“呃~”聽到耿梨的稱呼,胤禩胤禟不由得楞了楞,心裏暗想這耿氏是不是太托大了,一個妾室居然像四嫂一樣叫他們弟弟?

而聽到後面一句話更是直接讓兩人的臉都黑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是在諷刺他們不務正業、游手好閑嗎?

而看著耿梨一句話就把胤禩胤禟兩人懟地臉色都變了,胤禎突然莫名覺得心裏好受了些——雖然有些不厚道,最起碼不是他一個人被堵得心裏難受了。

胤禩幹笑一聲道:“小四嫂說笑了,今天我們休沐,就想著到這莊子上來轉轉,卻沒想到遇到小四嫂,當真是巧了。”

心裏卻有些沈,這耿氏膽敢這般嘲諷他們,到底是因為無知愚昧,還是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麽,才會有如此放肆之言……

“啊,這樣啊。”耿梨也沒在意胤禩這話是真是假,反而伸著脖子往他們身後看去,似乎在找什麽人。

“小四嫂在找什麽?”胤禟陰著一張臉笑著問道,語氣很是陰沈,顯然耿梨剛才的話把他也氣到了。

“在找十弟啊!”耿梨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們八爺黨不都是一起的嗎?既然你們三個都在,按理說十弟也沒有不在的道理啊!”

不管後期怎麽樣,但是奪嫡早期的時候這四人不都是好地跟穿一條褲子似的嗎?

八爺黨三個字一出,胤禎還猶可,胤禩胤禟兩人卻是瞬間臉色大變。

胤禟更是想都沒想就低聲威脅道:“耿氏,飯可以亂吃飯不可能亂說,什麽八爺黨不黨的?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胤禩也是語氣悠悠:“是啊,小四嫂,我們兄弟感情好,難不成在你眼中就成了黨派了?這種空穴來風的話可不是能隨便說的,不然不僅小四嫂你們有麻煩,還會給四哥招禍的。”

胤禩的語氣不算嚴厲,但是話中的威脅之意卻更甚胤禟。

不難怪兩人這般緊張,要知道剛剛被康熙賜死的索額圖之所以落得這個下場,最大的原因之一就是結黨營私。

要是這所謂的八爺黨的名頭傳到康熙耳朵,他們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而且一想到這話是從耿梨的口中說出來,兩人不免有些驚疑。

難不成這話是四哥在床第之間和她說的?四哥,乃至太子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他們了?

對於胤禩和胤禟兩人話中隱隱的威脅之意,耿梨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威脅她?這倒是有趣了,那麽禮尚往來,她是不是該回敬點什麽呢?反正這兩人以後會給四爺使不少絆子,她提前為她老公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耿梨的目光在胤禩胤禟之間來回打量著,似乎在衡量著該從哪裏動手。卻看的胤禩胤禟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絲寒涼,心中更是莫名地生出一種被什麽東西盯上的錯覺,忍不住心中發慌。

就在兩人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的時候,就見耿梨收回了目光,笑道:“我不過是一時口誤,八弟九弟何必發這麽大火呢?行了,你們逛你們的吧,我也要騎馬去了。”

雖說這兩人的態度讓耿梨很想給他們一點點教訓,但是考慮到她現在到底是四爺的格格,要是真教訓了這兩人,怕是要給四爺惹麻煩了,耿梨就放棄了。

反正他們未來的下場也很慘,那她也就不落井下石了。

三人沒想到耿梨說走就走,不由地楞住了。

按理說,以他們的身份,不是應該他們讓她走才能走嗎?現在怎麽反過來了

胤禎當即回過神來,越發惱怒了:“放肆,爺讓你走了嗎你就走?誰給你的膽子給我停下!”

“不知十四弟還有什麽要和我說的嗎?”見胤禎這般生氣,耿梨只好停下,心中著實有些疑惑,話說他們倆沒仇吧,怎麽這麽大的火氣?

“我和你一個以色事人之輩有什麽好說的”胤禎不屑地恥笑一聲,昂著頭,指了指她身下的踏雲,一臉傲然之色。

“你走可以,但是把踏雲給我留下。”

耿梨:“……”

看著一臉盛氣淩人的胤禎和後面沈著臉盯著自己的胤禩胤禟兩人,又看了看這荒郊野嶺的環境和孤身一人的自己,耿梨沈默了一下,有些不確定道:“十四弟,你們這種行為……算是搶劫了吧!”

這個畫面,怎麽看都和傳說中的打劫一模一樣,歷史上的大將軍王就這素質?

此言一出,三人的臉色又黑了。

胤禎更是忍不住直接爆了出口:“放屁,憑我的身份還要搶劫,我……”

“但是你現在不是就是在搶我的馬嗎?”沒等胤禎話說完就被耿梨打斷了,一臉認真地說道。

胤禎語氣一滯,隨即惱怒道:“什麽你的馬,那是我四哥的馬,我勸你識相點趕緊從踏雲身上下來,它可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騎的。”

耿梨:“……”

這小孩真討厭!她都想給他一個教訓了!

“格格、格格。”

就在耿梨想著怎麽脫身的時候,就聽到後面有人叫她,原來是何三他們追過來了。

何三一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副劍拔弩張的場景,何三嚇得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連忙加快速度沖了過來在耿梨的身邊停下,然後下馬單膝跪下給胤禩等人行禮請安。

“奴才見過八爺九爺,十四爺。”雖然心裏有些緊張,但是何三還在堅定地攔在了耿梨的前面。

何三賠笑道:“沒想到在這裏能還能看到三位爺,當真是巧。”

“的確是巧。”“對於何三,胤禎還是有些印象的,冷笑一聲道。

“我要是沒來,還不知道你們爺居然把踏雲給這麽一個女人騎呢!她有什麽資格!何三,說來你也算是照顧踏雲幾年的人,踏雲這麽被糟蹋,你也看得過去?”

何三:“……”

他有什麽看不過去的?踏雲在格格的手中比在爺的手上還要乖巧呢!

踏雲和爺都沒意見,他一個養馬的奴才能有什麽意見?

而被人指著鼻子說不配的耿梨頓時覺得有些牙癢癢,幹笑兩聲道:“十四弟這話說差了,踏雲是我親手馴服的,我怎麽也算是踏雲的半個主人吧,自然是有資格騎的。”

“你馴服的?簡直笑掉大牙。”對於耿梨的話,胤禎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就憑你,一個女人,也想馴服踏雲簡直是癡人做夢。別以為四哥肯讓你騎踏雲踏雲就是你馴服的,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侍妾罷了,也敢以踏雲的主人自居?”

胤禎說這話時臉上滿是蔑視之意,就連胤禩胤禟也都面露輕蔑之色,顯然是不信她的話。

耿梨:“……”

話說,她要是出手輕點的話,應該也不怎麽要緊吧,畢竟這個小孩太討厭了!

而且她作為半個長輩,動手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小屁孩,也是職責所在不是?

雖然很想教訓一下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但是想到這位到底是四爺的嫡親弟弟,耿梨到底是忍了,不過心裏打定主意,等回去給四爺的信裏,一定要把這件事好好和四爺說到說到,讓他好好管教一下這倒黴孩子,好好給她出口惡氣。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耿梨忍著心中郁氣,假笑兩聲道:“踏雲的確是我自己馴服的,十四弟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那我要不再馴一遍給你看看?”

“四哥都讓你騎踏雲了,踏雲自然聽你的,怎麽可能再馴服一遍?”胤禎冷哼一聲,一臉不滿道。

“不過嘛,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胤禎眼珠子一轉,臉上滿是狡黠之色。

“這樣吧,咱們倆比一上一比,就比騎馬,要是你能贏過我的話,我就估計信了你的話,你要是輸了,就把踏雲給我帶回去,你再大喊三聲我不配,就當欺瞞我的教訓,怎麽樣?”

“不怎麽樣。”耿梨再次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胤禎。

“和你比賽馬,我若是贏了什麽都得不到,但是輸了不僅沒了踏雲,還要丟面子,這麽不公平的比賽我為什麽要比?”

這孩子是傻嗎?輸了有懲罰,贏了卻一點好處都沒有,正常人誰會比?

“……”看著如此理直氣壯的耿梨,胤禩胤禟兩人的表情有些怪異。

雖然他們覺得耿梨這話說得挺有道理的,但是總覺哪裏怪怪的。

話說區區一個格格,有那麽大的膽子拒絕他們嗎?而且話還說的這般直白?

胤禎更是被耿梨的一番話說的臉色通紅,不由得惱羞成怒起來,用鞭子指著耿梨大聲道:“今天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你要是不比,今天你就別回去了!咱們就耗在這裏了。”

耿梨:“……”

這是擱這裏耍無賴呢!

看著面前一臉蠻橫的少年,耿梨眨了眨眼睛,有些無辜道:“我也沒說不比啊,但是你得先把贏了的好處說了啊,總不能真讓我贏了之後什麽都得不到吧!”

聽到耿梨答應要比,胤禎心裏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畢竟耿梨若真的不比的話,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他一個男人總不能和一個女人動手吧!

又聽到耿梨跟他要贏了的好處,胤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以為你仗著有踏雲就能贏我真是無知。你要是贏了我,你以後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胤禎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自信之色,顯然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輸。

聽到胤禎說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耿梨頓時眼睛一亮,隨即故作謙讓地擺擺手:“哎呀,十四弟不用這般客氣,十四弟你只要答應我做三件事就好了,至於什麽事我暫時也不知道,但是十四弟放心,我絕不會提一些不能做到或是違法之事的。”

一想到堂堂的未來的大將軍王欠了自己三件事,耿梨就忍不住心情愉悅。

“……”看著一臉高興、像是已經贏了的耿梨,胤禩三兄弟腦中不約而同閃過一個念頭。

四哥的這個格格該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她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己會贏的?

而當事人胤禎更是忍不住楞了楞,隨即就惱怒起來,當即想懟回去卻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一張臉又脹紅了,怒道:“少給爺逞這些口舌之快,先比過再說!跟我來!駕!”

說著胤禎怒氣沖沖地一勒韁繩,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地說道。

耿梨也不在意,笑著扯了扯韁繩跟了上去。

見耿梨真的要和胤禎比賽馬了,何三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局面顯然不是他一個奴才能阻止的了。

只能連忙給自己的兒子何滿使眼色,讓他去通知董嬤嬤,自己則是守在這裏,要是再發生什麽也有有個應對——雖然他感覺自己在不在似乎也沒啥用。

何滿雖然年紀小,但是人卻機靈,看到自己爹朝自己使眼色一下就明白了什麽意思,慢慢地朝著眾人相反的方向離開。

其他人雖然註意到了,但是顯然並不在意,任由何滿離開了。

對於這場不怎麽和規矩的比賽,作為兄長的胤禩胤禟於情於理都是要勸上一勸,但是他們本意就是讓讓兩人的關系惡化,自然不可能真心去勸說。

象征性的勸上兩句後,兩人就在一旁靜待事情發展了。

而定好賽馬的路線和規則後,耿梨和胤禎騎著馬來到了同一起跑線上,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胤禎昂著頭看著對面的耿梨得意笑道:“別說我胤禎欺負一個女人,耿氏,我先讓你一裏路。”

聽到胤禎說要讓一裏,何三心中一喜,剛想給格格使眼色讓她答應,就見耿梨搖了搖頭,一臉認真道:

“那就不用了,我到終點的時候本來就甩十四弟你不少,要是你在讓的話,那這比賽的結果就沒臉看,太傷十四弟你的自尊了,這可不成。”

何三聽了這話驚得差點沒從馬背上栽下來,心中暗暗叫苦。

格格這話不是火上澆油嗎?

要不是他這些天已經有些了解這耿格格的性子了,他都以為格格這話是在諷刺十四爺了——雖然說這實話聽著更不中聽。

果然,該調整好心態的胤禎再次被耿梨的話氣的臉色發青,胸口更像是堵了一口氣一般,上不去下不來的,難受地要命。

心中更是不明白,他四哥那麽一個古板的人,怎麽會喜歡這麽一個牙尖嘴利的人?

胤禩和胤禟兩人的表情同樣也有些怪異,胤禟用手肘杵了杵一旁的胤禩,一臉懷疑道:“八哥,我怎麽覺得這耿氏腦子不太好使啊!你確定四哥對這個耿氏很鐘愛?”

雖然只接觸了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但是胤禟也察覺到這位耿氏有些怪,但是具體哪裏怪,他也說不上來,就是隱隱覺得這耿氏思維方式似乎和常人不大一樣,給人一種缺根筋的感覺。

“這……應該是鐘愛的吧!”被胤禟這麽一問,本來還很確信的胤禩也不由得遲疑起來。

“四哥雖然做的很隱秘,但是幾乎隔兩三天就會讓蘇培盛來莊子上,而且四哥既然能把踏雲給這個耿氏,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耿氏雖然表現地有些異常,或者可能是大病初愈的緣故。”

耿梨詐屍一事雖然當時被胤禛壓下來了,但是畢竟事發突然,還是被洩露出去了一些,尤其像僅有一墻之隔、又時常註意這裏動靜的八貝勒府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這種事在胤禩看來不過是一時閉氣造成的假死現象而已,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可就現在看來,胤禩覺得這詐屍還是有一定後遺癥的,起碼這腦子的確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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