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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絲重生男的原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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屌絲重生男的原配完

王一帆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後又拍了張片子,醫生一看愈合情況不錯,骨頭也沒錯位,就讓他出院回家修養了。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王一帆腿上打了鋼釘、下了鋼板,因此出院時醫生千叮囑萬囑咐,讓他一定要修養三個月,剛開始盡量不要下地走動,以免以後影響走路。

王一帆一聽修養不好影響走路,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了三個月,王爸王媽端吃端喝把他侍候的跟個大爺似的一天天啥也不幹,擎等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三個月下來,他的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直接飆升一百六,本來國字臉就顯人胖,如今雙下巴一出來,直接給人油膩中年男的既視感。

腿傷剛好,走路還不太利索的王一帆又一次動了辭職的念頭,主要是他在教室裏摔傷太社死了,好面子的他覺得學生不定私下裏怎麽嘀咕他呢。

加上補發的一年多的工資已經到賬,卡裏有錢的他就想做生意賺大錢。

他這個想法一說出來就遭到了王大強和王媽的一致反對。做生意是能賺大錢,但也有可能賠的血本無歸。

王一帆讀的是師範大學,學的就是怎麽當教書匠,做生意又沒學過,想想就不靠譜。

王一帆跟王大強和王媽犟上了,不讓他去做生意,他也不肯回學校工作。鬧到最後,雙方各退一步,王大強和王媽同意他去做生意,他也暫時不去辦停薪留職。

好在學校那邊他還能請病假,借口是現成的,腿傷還沒好恢覆,醫生讓臥床休息。

王一帆激動的打電話訂飛機票,他決定第一站去京市,等他站穩腳跟還能去給奧運健兒加油,說不定還能認識幾個美女運動員,小說裏都寫了,重生的男主後宮裏就有奧運冠軍。

坐飛機去京市,首先得坐大巴到省城,而飛機票更是要提前預定。托親戚的朋友一問飛機票的價格,他沈默了,太貴了,買是買得起,但他的錢本來就不多,還要留著一部分當創業基金。

於是他退而求之準備坐火車去京市,這個便宜,綠皮火車硬座五十塊就能拿下,要知道從他家到省城坐大巴還得二十多呢。

躊躇滿志的王一帆連行李都沒帶,輕裝上陣先坐大巴到省城火車站,又買了火車票踏上了去京市的征程。

下火車後直接就凍懵了,他來的時候看了天氣預報,京市這段時間氣溫回升,他為了不顯臃腫,特意穿的薄了點兒,結果到站這天刮大風降溫,直接就把他凍了個透心涼。

哆哆嗦嗦的把收起來的厚外套穿上,分不清方向的王一帆在火車站裏轉悠了好幾圈才出了站。然後站在燈火通明的火車站外,他又迷茫了,下一步他要去哪來著?

深吸一口氣,準備先給父母報個平安,一掏兜壞了,手機不翼而飛。再摸摸錢包,淦,也沒啦,肯定是剛才下火車時擠丟的。

王一帆這回徹底麻爪了,他的身份證、銀行卡都在錢包裏,手機也丟了,完了、這回全完了。別說創業了,連租房住酒店都沒有機會了,畢竟幹啥不得要身份證啊。

翻遍身上的衣兜,王一帆也只翻到了兩張五元的紙鈔,而這錢在京市連打車都不夠。饑腸轆轆的王一帆花三塊錢在火車站外面的小吃店買了倆包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後,呆坐在路邊很久之後,決定打電話回家求助他哥。

找個報刊亭,用公用電話撥通了他哥王一軍的手機,聽到他哥聲音的那一瞬間,王一帆忍不住哭了:“哥,我太慘了,剛下火車錢包和手機都被偷了,兜裏就十塊錢,買倆包子吃了後就剩七塊錢。”

王一軍一聽急了:“你咋不把自己給丟了呢?行了,別哭了,我想想啊,二大爺家女婿的建設哥在京市開出租車,你在哪呢?在電話亭等著吧,我給他打電話。”

王一軍為人大方,人緣好,跟孫建設處的不錯,孫建設接住電話後就開著出租車往這邊趕,把王一帆接到自家暫時住下。

住在親戚家也不是長話,沒有身份證在京市是寸步難行,尤其是今年趕上奧運會,抓的比較嚴,得辦暫住證。問題來了,身份證丟了是沒辦法辦暫住證,得在老家補身份證。

但現在還沒有開通異地辦身份證的業務,必須本人去戶籍所在地辦,還有銀行卡,掛失得拿身份證。

於是王一帆第一次創業計劃胎死腹中,在京市待了兩天就灰溜溜的坐火車回了老家。一分錢沒掙到,倒欠了親戚幾百塊錢,還欠了人情。

回來之後補辦身份證,為了補銀行卡還得先辦個臨時身份證,等他去掛失的時候得知錢已經被取走了,晴天霹靂莫過於此。

他難以置信的質問銀行工作人員:“我銀行卡有密碼,怎麽可能被取走?他沒有密碼啊,密碼……淦……”

王一帆突然想起來他這張銀行卡是學校發的新卡,密碼是六個0,他本來是準備去更改的,一忙給忘了,肯定是小偷在自動取款機上試密碼了。

王一帆欲哭無淚,離的那麽遠,報警也沒用,錢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強打起精神,把銀行卡掛失的王一帆艱難的走出銀行,一分錢沒有還倒欠錢的他只能繼續回學校上課,畢竟他現在沒有其他來錢門路。

王一帆只能發揮阿Q精神安慰自己,蟄伏兩年也沒什麽不好,他還年輕,一切都皆有可能。俗話說的好,先成家再立業,馬哥創業還失敗三次呢,他這點兒挫折不算什麽。

打定主意的王一帆銷假回去上班了,他把目標降低了一丟丟,準備找個有權或者有勢的岳父當跳板。

挑挑揀揀後,他瞄上了隔壁二中教英語的付婷婷,付婷婷跟他是老鄉,家裏父母是開書店的,因為上面有人,一直到他重生前,周邊幾個高中初中學生教輔資料都買的是她家的。

小小的書店,大大的利潤,哪個學生一學期不給她家貢獻幾百塊錢。最關鍵的是她大伯從縣裏某局局長一直幹到市局。

王一帆跟付婷婷都在師大老鄉群,他主動加了付婷婷的QQ號,卻一直沒有通過好友。

於是想方設法打聽到付婷婷的手機號,給她打了個電話:“婷婷美女,我是師大老鄉群裏的王一帆,化學系的,現在在三高教化學,想起來了吧?

有個事兒想跟你打聽打聽,我外甥女英語不好,我想跟你請教請教這英語咋補啊……

這電話裏一兩句話說不清楚,要不咱約個時間見面說?我請客……哦,那行,你先忙,要不我先加你QQ?好嘞,謝謝啊!”

付婷婷的QQ加上了,但追求計劃胎死腹中,因為人姑娘已經有了男朋友,他翻看她空間裏,曬的有男朋友情人節送的花,生日送的蛋糕,兩個人的自拍。

他不是不想撬墻角,而是撬不動,他給付婷婷發QQ,人十次有九次都不搭理他,他打電話約吃飯,人說沒空。

無奈的他只能繼續物色,但他家庭條件不給力,自身條件又拉後腿,托人介紹對象十次有八次都是見一面女方就沒下文了。

氣的王一帆一邊嘀咕莫欺少年窮,一邊慢慢不自覺的放低自己的要求。甚至他還動了要不先把安蘭娶了,等以後飛黃騰達了再換人的想法。

結果一打聽,安蘭因為去進修認識了現在的導師,不知使了什麽手段成了他的研究生,還嫁給了導師的弟弟飛上枝頭了。

這酸溜溜的話一聽就知道是劉曉麗說的,王一帆信了,他覺得就安蘭的水平,肯定是耍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比如說以身相許勾引了導師的弟弟,畢竟安蘭曾經也是醫大班花級的美女。

王一帆嘆氣,他重生的蝴蝶翅膀咋就扇住安蘭了呢?要是他當初不忙,跟安蘭相親,也就沒有後來她進修考研的事兒了。

覺得讓安蘭沾光的王一帆心裏憋屈,動不動就在課堂上發火。遲遲找不到合適的對象讓他的理智一天天出走,這天上晚自習時,教室最後一排幾個調皮的男生交頭接耳,嬉戲打鬧。

擱平時王一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班級最後幾名的差生,父母對他們都沒啥期待,只為混個高中畢業證。

但理智離家出走的王一帆怒火直沖天靈蓋,沖到教室後面指著幾個學生怒罵起來。高中孩子自尊心強,被罵的狗血淋頭也火了,幾個學生跟他推搡對罵起來。

王一帆挨了打不說還被幾個學生訛了,其中兩個男生,一個家裏有點兒權,一個家裏有點兒錢。都是獨苗苗,在家裏被寵的厲害,打了王一帆之後還先下手為強報警,說老師打學生,把學生打住院了。

幾個學生聯合起來都住進了醫院,哭唧唧的說頭疼。大混戰的時候,臉上也受了傷,塗上紅藥水,腿上打上石膏還挺像那麽回事。

體罰學生本身就是個很敏感的話題,教室裏沒有監控,有學生證明王一帆先是罵,後是打學生,哪怕學校為了名聲盡力周旋,他還是免不了受處分,當然賠償也是少不了的。

雖不至於開除,但降檔降級是免不了的,而且縣城高中是待不了了,直接發配到邊遠鄉鎮小學去了,巧了,就是他們村的小學。

這在縣城高中和鄉村小學教學可是天差地別,高中福利好,有課時補、高招獎等等,加起來比他一年的工資都要高。

鄉村小學屁毛沒有,課比高中還多,因為鄉下缺老師,只開語文數學課,別說體音美,就連英語老師都是語文老師兼任。

他教五六年級數學,上午前兩節五年級、後兩節六年級,下午好一點,只有一節課,但是得寫教案、批改作業。

比起教高一化學時,教兩個班,每個班三節正課兩節晚自習,一周才十節課。教慣了高中生,教小學生落差不是一般的大,講的深了他們聽不懂,累死人也氣死人。

關鍵是主動給他介紹對象的沒了,王大強和王媽是求親告友給他介紹對象。女孩子條件稍好些,或者有工作的,人家一打聽,謔,眼神不行,下個講臺能摔斷腿,打學生從高中下放到農村小學,基本沒啥前途可言。人蠢胖如豬,家境還不行,告辭,見都不帶見的。

家庭條件不行、沒工作,或者長得有點兒磕磣的王一帆自己看不上,慢慢的願意給他保媒的就越發少了,再介紹也是那種要麽喪夫、要麽離異,基本都帶的有孩子,這可把他惡心壞了,他又不是冤大頭,才不會養別人的孩子。

就這麽著,高不成低不就的王一帆一天天熬成了大齡剩男,他天天做夢都想做生意發大財,但無奈手心漏財,好不容易攢了點兒啟動資金,剛想做點兒啥,總會適時出點兒意外,胳膊腿都摔斷好幾回了,反正不是破財就是走在破財的路上。

腦子裏賺錢的點子一籮筐,但從來就沒實現過,永遠看著別人發財升官,而他只能在酒精的麻痹下哀嘆自己時運不濟。

從小系統發回的視頻中看到王一帆過得不好,安蘭很欣慰,為了讓他一直保持這種狀況,又免費送給他一張長效高階黴運符,就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安媽終於達成了帶外孫的願望,安蘭婆婆是有名的肝病專家,退休後又被省醫高薪返聘回去繼續發光發熱。她還是省肝病協會的會長,時常要全國各地飛著開會,帶的還有學生,經常忙得三過家門而不入,帶孫子不在她的業務範圍之內。

安蘭生完孩子,她掏錢給安排到最好的月子中心,滿月後請的是住家的金牌月嫂,等孩子再大一些,育兒嫂無縫銜接。

安媽剛開始其實不太願意讓安蘭去月子中心住,覺得月嫂能有她這個親媽親姥姥照顧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再金碧輝煌的月子中心也沒有自家住的舒服。

但劉媽錢已經交了,安蘭非要去,她攔不住。等安蘭在月子中心住了幾天後她就真香了。人家收費貴是有道理的,飯有人做、孩子有人管、臟衣服、臟尿布啥的都有人洗。安媽就只需要陪著閨女,想抱孩子的時候抱著哄哄,悠閑自在。

坐月子的這一個月,安蘭是連騙帶哄的給安媽洗腦,列舉了她給二嫂柳瑞侍候月子的辛苦,和柳瑞親媽帶外孫這幾年經常因勞累導致的腰肌勞損和腿疼等身體不適進醫院。成功洗腦安媽,讓她明白好好保養自己和老伴的身體才能在帶好外孫的同時,還不給閨女增添麻煩。

孩子一個半月的時候安蘭回省醫繼續讀研,她身體恢覆的好,白天有月嫂邊帶孩子,邊教安媽怎麽更好、更科學的照顧寶寶。

月嫂晚上是要住家的,換尿布由她一手包辦,安媽不用熬夜,又有安蘭給調養,氣色一天比一天好。

等孩子大點兒,月嫂換成了育兒嫂,雖然不住家,但是孩子睡覺規律,白天安媽和育兒嫂一起帶孩子,晚上安蘭和劉志軒摟著孩子睡,安爸安媽時常感嘆外孫帶的輕松。

等孩子三歲之後,他們總算是有成就感了,每天最大的任務就是接送外孫上幼兒園。早上送到幼兒園大門口,看著外孫牽著老師的手進教室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下午離放學還有一個小時,倆人就早早出發接孩子去了。

校園外有很多跟他們一樣,早早來接孩子的老頭老太太。他們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小日子過得不要太美哦。

安蘭讀完研究生,保送了本校的專博,導師從大伯哥換成了婆婆劉媽,劉爸敢怒不敢言。雖然安蘭是他的關門弟子,但名義上的導師從來都不是他。

安蘭的成績無疑是亮眼的,有劉爸劉媽這兩座泰鬥撐腰,她從主治醫生時就開始坐門診,找她看病的都是曾經找過劉爸看病的老病號口口相傳。

畢竟劉爸坐診時間不多,並且限號,很多人退而求之抱著試試的心態來找安蘭這個關門弟子,然後就真香了。

她開的藥方經濟實惠還治病,說話慢聲細語又溫柔,遇到經濟條件不好的病號,會盡量用最便宜的藥,治最難的病。

努力工作的同時家庭也沒有忽略,她跟劉志軒的感情幾十年如一日,用安媽的話說,膩歪的很。

“今天我們專訪的對象是第XX屆諾獎獲得者安蘭教授,她為我國中醫研究做出了卓越貢獻。她參與研發的清肺口服液、清肝膠囊、保心顆粒……,起效快、副作用低、治愈率高,為國內外無數患者解除了病痛的折磨……

據了解,安蘭教授先後師承心內專家劉志民教授、關穎教授,更是中醫泰鬥劉文雍先生的唯一關門弟子......

安教授,聽說您跟您丈夫劉志軒先生是一見鐘情,您能說一下你們相識相愛......”

自酌自飲喝的酩酊大醉的王一帆打開電視,正巧播放的一檔訪談類節目,坐在主持人對面的沙發上侃侃而談的正是獲得諾獎的安蘭。

看著電視上年近六十臉上卻沒有絲毫老態,優雅又美麗的安蘭,王一帆腸子都悔青了,重生後他應該早些去認識安蘭的......

“你個死老頭子,一會兒沒看見又喝起來了,整天就知道喝喝喝,怎麽不喝死你......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嫁給你這個窩囊廢......”

在單位忙了一天的李靜推開門就聞見一股酒味兒,走進來看到喝的醉醺醺的王一帆忍不住咒罵起來。

王一帆醉眼朦朧的扭頭看了看王靜:“你後悔嫁給我,我還後悔娶你了呢!我應該娶安蘭的,電視上這個安蘭你知道不?上輩子我娶的是她,不是你這個二手潑婦......”

王靜冷哼一聲:“應該?應該的多了,我還應該嫁給百億富翁呢,沒嫁成我說啥了?就你這窩囊廢還想娶人家安教授?我呸,你也配......”

越說越惱的王靜一腳踹過去,王一帆坐的凳子哢哢兩聲斷了腿,王一帆一頭磕在桌角暈死過去。等他再醒來已經躺在醫院的床上,人癱了、嘴歪了,說話嗚嗚啦啦誰也聽不懂。

王靜看他的模樣反倒松了口氣,她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這殺千刀的磕一下就腦溢血了。

癱在床上的王一帆沒多久就蹬腿閉眼了,媳婦王靜跟他是二婚,感情不好,自然不會盡心盡力的侍候他。有個便宜閨女是王靜帶來的,王一帆嫌棄繼女是拖油瓶,沒給過好臉,人姑娘對他這個繼父自然也沒啥感情,他癱了,拎著禮物來看看就不錯了。

安蘭通過不懈的努力在四十五歲時達成了醫神成就。劉志軒結婚後成了居家好男人,幾十年如一日的寵老婆。安蘭工作忙,他自學成才堅持每天中午給安蘭送飯,順便宣示主權。

安蘭退休後夫妻倆跟連體嬰似的,走到哪都焦不離孟,時不時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自駕游,日子過得悠然自得。

兒子劉嘉康雖沒有子承母業學醫,但他是開藥廠的,安蘭研究出來的那些成藥方子被他都快玩出花來了,為國家掙了不少外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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