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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聖女前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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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聖女前任5

夏雪宜蹲在乾清宮外面,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安蘭出來,有些著急。躲過巡邏的侍衛溜了進來,安蘭聽見外面的貓叫,從窗戶翻出去:“你怎麽還沒走?”

夏雪宜氣的差點原地爆炸:“不是你讓我給你放風的?何安蘭,你摸摸自己的良心……”

安蘭趕緊推了推他:“哎呀,我就隨口那麽一問,你生什麽氣啊?”

夏雪宜深吸一口氣,強壓著要掐死安蘭的沖動,拉著她的手說:“天都快亮了,趕緊走,被侍衛抓到就慘了。”

安蘭跟夏雪宜一路上有驚無險出了宮,好幾次都差點兒跟巡視的侍衛撞了個正著。

回到客棧,天已經蒙蒙亮了,安蘭跟夏雪宜道別後,回屋補覺去了。

睡醒下樓,剛摸著筷子正準備吃午飯,就聽到外面大街上亂哄哄的。住店的客人有跑出去看熱鬧的,沒一會兒就心驚膽戰的跑回來:“大街上到處在抓人,鄭太後謀害皇上,證據確鑿,被發現後畏罪自殺。現在正在抓鄭太後的黨羽呢。”

安蘭剛放下筷子,就有幾個大內侍衛走了進來,在屋裏四處張望了一下,走到安蘭身邊:“小公子,主人請您回去。”

說完向安蘭出示了一塊龍形令牌,安蘭站起來:“走吧……”

夏雪宜站起來跟著要走,卻被侍衛給攔了。安蘭回頭對他說:“你要是沒事,就回去看看溫儀吧。有我表哥在,我不會有事的。”

安蘭走了之後,夏雪宜回了房間,收拾好東西後從客棧離開,並沒有出京。而是換了個家客棧,重新住了進去。

安蘭跟著侍衛進了乾清宮,果然不愧是有著鐵血閻王稱號的老狐貍,這心智、手腕和心狠手辣的程度一般人真的沒法比。比起昨天晚上,現在的乾清宮防守嚴密的堪比鐵桶。

在南書房發號施令的常洛看到安蘭走了進來,沖她招招手:“現在朝廷百廢待興,盤根錯節的事情太多了,你要不去戶部?”

安蘭走到桌案順手翻了翻邊關快馬加鞭送來的奏折:“我不想跟那些迂腐的文臣在朝堂上磨嘴皮子,我要去遼東,我這邊有一筆寶藏,是建文帝逃出京師前藏起來的,用它當軍餉,我去守遼東。”

常洛挑挑眉:“你要去遼東?是為了圍觀皇太極、多爾袞和大玉兒姐妹之間的愛恨情仇嗎?”

安蘭放下奏折:“再精彩的愛恨情仇在國破山河碎面前都不值一提。我更想把他們一窩端了,不把他們殺得痛了、怕了,怎麽能阻止後金入關?我什麽時候能出發?”

常洛指了指桌案上的奏折:“你把那些折子都批了,攘外得先安內,我要把鄭太後一系都給收拾了,現在戶部窮的叮當響。”

整整半個月,京城上空彌漫的血腥味經久不散,整個朝堂從上到下大換血,菜市口每天都有貪官汙吏被推出去砍頭。

安蘭從系統商城那裏租了十個地獄級別的智能仿真機器人教官,大內侍衛、京郊大營的兵將被訓的禿嚕幾層皮,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

想讓馬兒跑的快,就得讓馬兒吃飽喝足,自從安蘭進了京郊大營,這些將士們之前欠的軍餉全部補齊,之後更是翻倍,只要你夠努力,升職加薪不是問題。

十個月後,安蘭被常洛封為總兵,震驚朝野,要知道太祖時期,只有徐達和常遇春擔任過總兵,她的腰牌是可以指揮百萬雄師的兵符。

出征奔赴遼東那天,安蘭的三千親衛兵個個肅殺,除了佩刀,每個人腰裏都配有改良版精致的連珠火銃。

安蘭之所以出發的時間一推再推,就是為了等常洛讓神機營趕造的連珠火銃。

比後世的手槍稍大,能連發三十顆子彈,這樣的大殺器上戰場,哪怕是蒙古騎兵也要聞風喪膽。

夏雪宜最終還是回了石梁去找溫儀,溫方山兄弟幾個死了,溫儀的那些堂兄弟對夏雪宜恨之入骨。

夏雪宜偷偷潛入溫家堡找溫儀,驚訝的發現溫儀身邊放著一個繈褓,裏面包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算算時間是他的孩子。

溫儀看見夏雪宜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你、你……為什麽不來找我?你知道我一年多是怎麽熬過來的嗎?”

夏雪宜手忙腳亂的給她拭去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有了身孕……”

敘舊的兩人沒有發現,門外的丫鬟悄然無聲的去了溫儀母親的院子。

溫夫人眼裏迸發出仇恨,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夏雪宜,害死了老爺,又害得阿儀被人嘲笑未婚生子。

溫夫人招招手,丫鬟附耳過去,聽她說話,點了點頭,慢慢退了出去。

溫夫人親自下廚做了幾樣溫儀最喜歡吃的小菜,熬了一鍋蓮子羹,在裏面下了醉仙蜜,派人送了過去。

溫儀給夏雪宜盛了一碗蓮子羹:“夏大哥,你嘗嘗我娘熬的蓮子羹,我最喜歡的就是我娘熬的這個羹粥。”

夏雪宜一臉溫柔的把懷裏的女兒放到床上:“阿儀,我們的女兒叫青青好不好?”

“青青子吟悠悠我心嗎?好,那我們的女兒以後就叫夏青青。”

夏雪宜喝了幾口蓮子羹,沒多久,只覺得腿腳發軟、頭暈目眩。

夏雪宜咬破下唇,疼痛讓他能努力保持清醒。他強撐著桌子站起來:“阿儀,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在蓮子羹裏下毒?”

溫儀眼淚劃過臉頰:“我沒……”

她想說自己沒有,可這些菜是她母親送過來的,蓮子羹是她親自給夏雪宜盛的,想辯解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夏雪宜跌跌撞撞逃出了溫家堡,後面追殺他的人緊追不舍。被砍斷右腳腳筋的夏雪宜逃上山,走投無路時,躲進了安蘭曾住過的山洞。

奇怪的是他進去時沒有遇到任何阻攔,而追殺他的人卻被攔在百米之外,無論怎麽走,都走不到山洞前。

好在醉仙蜜只會讓他手腳發軟、沒有力氣。時間長了,慢慢就能恢覆。靠著安蘭之前因為走得急,丟棄在山洞裏留下的一些已經風幹的幹糧和肉幹。還有從山上引下來的山泉水,夏雪宜熬過了整整半個月,手腳無力,走路都費勁的日子。

他十分慶幸,安蘭講究生活質量,儲備幹糧、肉幹和水源這些生存必備的生活物資一個不缺。要不然,他不被毒死,也會被餓死、渴死。

夏雪宜對溫儀很失望,本以為她是最懂自己的,沒想到她竟然跟溫家的人一樣,想方設法的要殺他。

夏雪宜的右腳腳筋斷了,腿傷養好後,成了跛子。他心灰意冷,躲在山洞裏繼續苦練金蛇劍法。

安蘭剛到遼東時,以袁崇煥為首的駐守遼東的老將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安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把她放在眼裏好啊,反正她也沒打算用這一群人。

安蘭手握總兵的兵符,誰不服都得憋著。兩年時間,常洛穩定朝堂後方,軍餉糧草和武器源源不斷的送到遼東。

安蘭身先士卒領著大明將士浴血奮戰,將後金和蒙古成功納入大明的版圖,設自治州,後金為清州府、蒙古各部為內蒙府。

朝廷不限制清州和內蒙兩府養馬,但是卻在關內各大州府建起了紡織廠,大量收購羊毛、羊皮。清州府和內蒙府的百姓為了增加收入,逐年擴大養羊的規模。

草場就那麽多、人力精力有限,養的羊群多了,自然養的馬匹數量就得減少。與此同時,常洛下令建了幾個規模龐大的馬場。

種馬是從安蘭商城裏買的最上等的戰馬,這樣繁衍出來的馬,通過訓練後,自然是百裏甚至千裏挑一的駿馬。

安蘭不但大力發展大明的騎兵,遼東穩定後,她又帶著親衛奔赴湖廣,訓練水師。

要說明朝的水師和造船技術還是挺不錯的,要不怎麽會有鄭和下西洋呢。經過改造後的軍船,裝載了剛研制出來的槍炮。

兩年後,安蘭帶著水師,護送著裝滿貨物的巨輪從廣州出發,沿途經過很多國家。他們用大明精致的瓷器和絲綢換取黃金、白銀、寶石和其他礦產,以及大明沒有的資源。

沿途遭遇了海盜和冒充海盜的其他國家的船只,無一例外都被安蘭一行給反過來給打劫的一文不剩。

安蘭重點打擊對象是東印度公司,只要是這家公司的貨物,安蘭但凡遇上了,他不搶明朝的船只,安蘭會主動去搶他們,連人帶船都不會給他們剩下。

那些船員她不殺,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捆著等到路過哪個國家,就把他們賣到那裏當奴隸。也讓這些侵略者們,也嘗嘗被人當成奴隸呼來喝去、任意打罵、肆意淩辱的滋味。

袁崇煥這次沒有被陷害被殺,安蘭本來是想重用他的,結果這人冥頑不靈、還仗著年長給安蘭下絆子。小心眼兒的安蘭哪裏肯容他,沒多久就把他打發回京城養老去了。

袁承志是他的小妾生的庶子,袁崇煥被安蘭打發回京城後就一直被朱常洛給閑置,因他之前得罪了不少人,回到京城後,屢屢被人針對,沒過幾年就郁郁而終。

在袁承志幼小的心靈裏,安蘭就是那媚上欺下的奸臣,他的父親則是被奸臣陷害的忠良。他雖然生在勳貴之家,卻有一顆向往自由的心。

他拜入華山派,成了穆人清的弟子。常洛和安蘭對於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和武林人士的管控比之前的朝廷嚴厲了很多。

仗著武功欺負魚肉百姓的不但武功要被廢掉,還會扔到西山去挖煤。尤其是那些仗著有點兒武功,欺騙、調戲良家少女的所謂采花大盜,廢掉武功不算還會被閹了,扔到皇莊裏幹最苦最累的活。

這就導致安蘭和朱常洛他們倆的名聲在武林人士那裏聲名狼藉,朱常洛是皇上,沒人敢說什麽。提起安蘭,個個恨得咬牙切齒。

與之相反的是安蘭在民間百姓中的名聲不是一般的好,那些武林各派的什麽少俠、大俠的,仗著有武功,殺個把人比殺雞宰羊還利索。誰家要是得罪了他們,輕者斷胳膊短腿的,重者全家都被殺了,也沒處說理去。

現在他們有武功算啥,京城的守衛個個都習武,武功比他們高不說,配備的還有袖箭、弩弓和火銃,任你武功再高也能一槍撂倒。

靠著大力發展遠洋打劫.......呃,遠洋貿易,朱常洛在位三十年,大明朝比唐朝時國力還要強盛,真正的做到了萬邦來朝。

安蘭沒有想到她還能再見到夏雪宜,還是瘸著一條腿,兩鬢斑白的夏雪宜。夏雪宜看著多年未見風采依舊、或者說風采更盛的安蘭,忍不住有些自慚形穢。

安蘭看著他身邊站著的一對俊男靚女,挑了挑眉:“夏大哥,這是你的一雙兒女?”

夏雪宜指著身後一臉叛逆的小姑娘:“這是我的女兒夏青青,當年咱們去京師的時候,溫儀已經懷孕了。後來我回到石梁才知道,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和溫儀最終還是沒能在一起......”

那個叫青青的姑娘翻了個白眼:“你少來跟我攀親,你可不是我爹,我也不姓夏,我姓宋,我叫宋青青,宋天成才是我爹。”

少年郎有些生氣:“青青,你怎麽能這麽跟師父說話?伯母都說他才是你親爹......”

宋青青一跺腳:“袁承志,你太討厭了,我......哼......”

安蘭心裏笑開了花,臉上卻絲毫不顯:“夏大哥,剛才那個叫青青的女孩長得跟溫儀妹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眉眼跟你也有幾分像,聽她說的話意思,難道溫儀姑娘後來嫁給了別人?”

夏雪宜臉上泛起幾分苦澀,溫儀在母親的淚眼下,嫁給了一直愛慕她的宋家堡的堡主做續弦。他跟溫儀中間隔著夏溫兩家的血海深仇,最終還是錯過了。

“大人,您定制的首飾已經做好了,墨玉驗看過,全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絲毫不差。”

安蘭點點頭,對夏雪宜說:“夏大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如果有事去總兵府找我即可。”

拿著首飾匣子的親衛墨玉忍不住有些吃味的拽住安蘭的手往外走:“大人,咱趕緊走吧,說好了今天是要出來陪我逛街的,跟一個瘸腿的老頭子廢什麽話呀?”

安蘭好脾氣的點頭:“好啦,這不就走了嗎......”

夏雪宜看著安蘭和墨玉親昵的挽著手越走越遠,忍不住胸口發悶,他忍不住想起在五毒教初見安蘭時,她笑盈盈的向他走來時的模樣......

坐到馬車上,墨玉還有些憤憤不平:“說好了幹媽您今天就只陪著我逛街的,為了今天我是過五關、斬六將,要不容易才打敗了紫玉和紅玉才獲得的殊榮,被一個臟兮兮的臭老頭子給攪合了......”

安蘭戳了戳她的腦袋:“你呀,整天流裏流氣的,哪還有點兒女孩子的樣子?回頭你娘又要在我面前哭了。”

朱常洛又一次把原主留下的那幾個扶不起的阿鬥兒子訓了個狗血淋頭後跟安蘭商量,想讓她幫幫他,進宮當皇後。他倆生個繼承人好好培養,說什麽花了十多年打造出來的盛世江山不能讓這群廢物給禍害了。

安蘭一聽這還了得,火速領著親衛回了遼東,在回遼東的路上偶感風寒,之後越來越嚴重。安蘭知道這是藥被人動了手腳,正好她任務完成,就順水推舟離開了這個小世界......

朱常洛恨得咬牙切齒,好不容易才在小世界裏碰到安蘭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還沒把人追到手呢,就被人給壞了好事。

查出下藥之人背後主使者後,一個沒跑全部都被抄家砍頭。受牽連的還有兩個宮中的嬪妃,誰求情都不好使,直接賜了白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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