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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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雙修……是不可能的。
陸星海還記得，上次在南漓城，少年提及“雙修”的時候，眼中分明沒有動情與戀慕。簡離只是將“雙修”當成了一味藥，一味用來給他溫養身體、延年益壽的藥。
簡離對他是有感情的，陸星海明白。
但他同時也知道，簡離對他的感情並不是他期望的那種。如果當初遇到簡離的不是他，或者，如果他不是背負殘酷命運的S級覺醒者，簡離或許不會那麽輕易向他提出“雙修”的要求。
簡離……只是在疼愛“徒弟”而已。
哪怕先前簡離主動親過他，他也不敢想得太多。
那場親吻後來幾乎由他主導，他自然也記得，那場親吻中，險些失控的只有他一個人——簡離的身體自始至終都很平靜，那雙翠玉般的眼睛裏，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意亂情迷。
或許是好奇，也可能只是荷爾蒙的作用。
總之，那時候簡離會親上來，大約只是因為少年人還分不清憧憬和戀慕的區別。
陸星海攥著簡離的手腕，將少年從自己身上剝下去：“別鬧。”
簡離不依不饒地再次纏回陸星海身上：“我沒鬧。親都親過了，而且後來你也主動親我了，你可別告訴我你對我不是那種感情哦——咱倆貼那麽緊，你身體的反應可瞞不過我！”
說到最後，他語氣裏帶了些洋洋得意：“我知道你是願意跟我雙修的！”
陸星海咬牙別開臉，躲過簡離的又一次靠近。
“不行。”他聲線微沈，壓住嗓中喑啞，“戰時緊急狀態還沒結束，前線……隨時都可能再次出現S級奇種。你先下來，吃點東西，好好休息。”
簡離眨了眨眼睛，松開胳膊落到地面。
心裏有點不高興，他劈手從陸星海那裏搶過一支營養劑，用力甩了兩下尾巴，回到床邊，擰開蓋子吸了一大口，塞得嘴巴都鼓起來，又一點一點分次咽下。全程沒再給陸星海一個眼神。
“別著急，慢慢吃。”陸星海無奈，“小心嗆到。”
“哼……”簡離咽下嘴裏的食物，依然扭著頭不看人，“膽小鬼，敢親不敢認，敢硬不敢上。弄得好像是我求著你雙修一樣，呸，不要算了！”
陸星海沈默地站在原地，望著簡離的側顏。
從十六歲覺醒開始，他就看清了自己的前路。所以他一直明白，他不應該擁有愛情，他不能狠心拖累一個愛著自己的人跟他一起面對那樣殘酷的未來。
直至遇到簡離，他終於明白了什麽叫“情不自禁”。
他試過逃避，試過疏遠，試過說服自己放棄關註那個渾身是謎的少年，也試過堅守底線絕不更進一步……但他所有的自我壓抑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那樣簡單而直接的一個吻。
“簡離，我喜歡你。”
陸星海緩步走到床邊，在簡離面前單膝跪地，仰視著面前的少年。
“所以我更希望你好好考慮，想清楚。”他的嗓音有些幹澀，“你現在已經知道S級覺醒者的命運是什麽。如果……災厄核心區沒有我們想要看到的答案，如果我什麽都改變不了，我就依然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他深深凝視著簡離望過來的眼眸：“我喜歡你，我不想讓你後悔。”後悔用珍貴的東西去救一個你不愛的人。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後悔。”簡離盯著陸星海的雙眼，鄭重道，“我無論做什麽，都是我自己想明白、自己願意的。這個世界，還沒人能逼迫我做我不樂意的事。”
想到S級覺醒者的命運，他心底泛起濃濃的憐愛，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陸星海的發絲：“而且我不會讓你變成沒有未來的人。就算災厄核心區什麽都沒有，我們沒辦法戰勝災厄，那我也至少能救你一個。”
然而，那雙碧綠的眼睛裏……依然沒有情動。
陸星海垂下眼睫，斷開與簡離纏繞的視線，將滿目失落藏進陰影裏。
如同當初在南漓城的時候，他再次強調：“……我不會和不喜歡我的人上床。”
簡離怔然：“我怎麽會不喜歡你？我要是不喜歡你，我親你幹什麽？”
況且還是他的身體在不受他意識控制的時候幹的事——人的意識有時候會受困於思維慣性、身份認知或禮義廉恥，自我屏蔽掉一些“不合適”的念頭，所以才會有“酒後吐真言”的說法。
而他的身體在失去主意識控制、僅憑本能行動的時候，主動親了陸星海，足以說明他潛意識裏是喜歡陸星海、願意親近陸星海的。
陸星海倏然擡頭：“你願意救我，不是因為我是你的徒弟？”
他的目光實在銳利，簡離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
“我、我以前可能沒想明白，但是，”他避開陸星海的視線，“但是我親了你之後，我就想明白了，我確實對你有、有非分之想。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師尊該做的事，但我控制不住呀！”
陸星海忽然向前傾身，一把抱住簡離的腰。他跪在少年雙腿之間，將額頭輕輕抵在對方的胸口，緩慢而顫抖地呼出長長的一口氣。
簡離下意識攬住陸星海的腦袋，心跳忽地飛快。
感受到輕輕噴在他胸腹處炙熱的呼吸，他猛地靈光一現，瞪大了眼睛：“我想到了！你要是不願意，不雙修也可以……”
陸星海：……
簡離一句話，就把陸星海從某種難以言說的翻湧情緒中拉扯了出來。
他低低嘆息一聲，向後退開，擡頭看向面前的少年，心想今天的話題怕是繞不開“雙修”了。
誰知簡離語出驚人：“反正只要把我的元陽給你就行，你要是不願意跟我雙修，那……吃掉也行。”
反正最終都是要用靈力煉化的，前置過程倒是無所謂什麽形式，只要過程中他幫助陸星海煉化掉他的元陽就行。
陸星海：…………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或許弄錯了一件事。
閉了閉眼睛，陸星海站起身，靠坐在桌沿，斟酌了半晌才開口問：“你說的‘雙修’，是需要把你的……‘元陽’，弄進我身體裏？”
簡離點頭：“嗯！”
修士的元陽飽含靈氣，而且是不同於他本源妖力的另一種天地靈氣。
但元陽中的靈氣非常容易逸散，想要利用那些靈氣修補氣海調理身體，自然最好直接將它納入軀體。無論是雙修還是別的，總之重要的是不能讓靈氣逸散，才好借助功法將它們煉化。
陸星海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是他想岔了，雖然知道簡離和那些柔弱的亞人不同，他卻還是一直把簡離當做亞人看待。而亞人，在與覺醒者的關系中，從來都是處於下位的。所以他也理所當然地以為簡離……
當然，他並不認為這會改變他的感情，他也並不堅定他必須是上位者，但事情和他一直來的認知產生了差異，他需要時間緩一緩。
但簡離這個一上頭就停不下來的小貓咪，並不打算給陸星海緩和的時間。
他才剛剛想到新的解決辦法，正在興奮的時候。他眨巴著眼睛，伸手拽住陸星海的衣服下擺，拽著搖了搖：“不雙修也行啊，你想不想試試？嗯，想不想？我想試試，來嘛！”
陸星海終於忍無可忍。
他用力咬著後槽牙，一把攥住簡離作亂的手，來到床前，用胳膊將少年夾住，扯過堆在床尾的被單，三下五除二把簡離裹成了粽子，按在枕頭上，下令：“睡覺！”
然後他起身轉進衛生間，迅速沖了個冷水澡。
這天下午，陸星海沒有休息多久，就返回城防前線。
簡離本尊暫時還不適合出現在戰場上，於是他又喚出小白貓，帶著妖丹躲進了陸星海的靈臺。
戍衛軍後勤部門提供了足量的奇種核心，簡離將能量壓縮進“超級核心”內殼，安裝到一架嶄新的外骨骼裝甲上。
這次他們要做的試驗，是用這架外骨骼裝甲參與正常的戰鬥，試試現有的裝甲能否扛得住不那麽強大的輸出——畢竟，在面對成群的奇種時，他並不是非得用一次強力攻擊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才行。
如果現有的外骨骼裝甲能扛得住普通級別的能量輸出，探索災厄核心或許就不會消耗太多戰備資源。
這場試驗，簡離沒有直接出手。
陸星海穿著外骨骼裝甲，按照簡離的指導凝聚能量，調動“超級核心”，控制著能量輸出，協助前線戰士們一起清掃迫近的奇種群。
外骨骼裝甲果然抗住了這種不算太暴戾的能量沖擊，釋放出的攻擊比原先強了三倍左右，雖然無法與那驚天一擊媲美，卻也足夠用來對付結成小群體的A級奇種了。
確定外骨骼裝甲搭配“超級核心”可以持續作戰，陸星海又試了試它的極限——他慢慢增加驅動能量的強度，試探著去尋找足以令裝甲受損的臨界點。
簡離則躲在幕後，時不時幫陸星海補充“超級核心”。
終於，他們試出來，現如今東寰城大規模使用的外骨骼裝甲，最多可以抗住“超級核心”一次性釋放一半的能量。
“核心裏壓縮了四只A級奇種的能量，一次釋放一半，相當於兩只A級奇種同時自爆，足夠清理出一小片空地，爭取到撤退機會了！”小白貓趴在陸星海的靈臺，語氣十分輕松，“這樣我們只需要帶上兩副備用裝甲和武器，就可以試著闖一闖災厄核心區！”
這個結果比陸星海預想的好不少，他的眼中也終於帶了一絲笑意。
然後，就聽簡離繼續道：“不過，我之前說的那個，就是那個——”
他在陸星海的靈臺中用撒嬌的語氣碎碎念：“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要是能在去災厄核心之前治好你身上的暗傷，到時候戰鬥力才不會受影響，也更安全啊。”
陸星海：……
鯊鯊：這個話題果然過不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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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是不可能的。
陸星海還記得，上次在南漓城，少年提及“雙修”的時候，眼中分明沒有動情與戀慕。簡離只是將“雙修”當成了一味藥，一味用來給他溫養身體、延年益壽的藥。
簡離對他是有感情的，陸星海明白。
但他同時也知道，簡離對他的感情並不是他期望的那種。如果當初遇到簡離的不是他，或者，如果他不是背負殘酷命運的S級覺醒者，簡離或許不會那麽輕易向他提出“雙修”的要求。
簡離……只是在疼愛“徒弟”而已。
哪怕先前簡離主動親過他，他也不敢想得太多。
那場親吻後來幾乎由他主導，他自然也記得，那場親吻中，險些失控的只有他一個人——簡離的身體自始至終都很平靜，那雙翠玉般的眼睛裏，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意亂情迷。
或許是好奇，也可能只是荷爾蒙的作用。
總之，那時候簡離會親上來，大約只是因為少年人還分不清憧憬和戀慕的區別。
陸星海攥著簡離的手腕，將少年從自己身上剝下去：“別鬧。”
簡離不依不饒地再次纏回陸星海身上：“我沒鬧。親都親過了，而且後來你也主動親我了，你可別告訴我你對我不是那種感情哦——咱倆貼那麽緊，你身體的反應可瞞不過我！”
說到最後，他語氣裏帶了些洋洋得意：“我知道你是願意跟我雙修的！”
陸星海咬牙別開臉，躲過簡離的又一次靠近。
“不行。”他聲線微沈，壓住嗓中喑啞，“戰時緊急狀態還沒結束，前線……隨時都可能再次出現S級奇種。你先下來，吃點東西，好好休息。”
簡離眨了眨眼睛，松開胳膊落到地面。
心裏有點不高興，他劈手從陸星海那裏搶過一支營養劑，用力甩了兩下尾巴，回到床邊，擰開蓋子吸了一大口，塞得嘴巴都鼓起來，又一點一點分次咽下。全程沒再給陸星海一個眼神。
“別著急，慢慢吃。”陸星海無奈，“小心嗆到。”
“哼……”簡離咽下嘴裏的食物，依然扭著頭不看人，“膽小鬼，敢親不敢認，敢硬不敢上。弄得好像是我求著你雙修一樣，呸，不要算了！”
陸星海沈默地站在原地，望著簡離的側顏。
從十六歲覺醒開始，他就看清了自己的前路。所以他一直明白，他不應該擁有愛情，他不能狠心拖累一個愛著自己的人跟他一起面對那樣殘酷的未來。
直至遇到簡離，他終於明白了什麽叫“情不自禁”。
他試過逃避，試過疏遠，試過說服自己放棄關註那個渾身是謎的少年，也試過堅守底線絕不更進一步……但他所有的自我壓抑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那樣簡單而直接的一個吻。
“簡離，我喜歡你。”
陸星海緩步走到床邊，在簡離面前單膝跪地，仰視著面前的少年。
“所以我更希望你好好考慮，想清楚。”他的嗓音有些幹澀，“你現在已經知道S級覺醒者的命運是什麽。如果……災厄核心區沒有我們想要看到的答案，如果我什麽都改變不了，我就依然是個沒有未來的人。”
他深深凝視著簡離望過來的眼眸：“我喜歡你，我不想讓你後悔。”後悔用珍貴的東西去救一個你不愛的人。
“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後悔。”簡離盯著陸星海的雙眼，鄭重道，“我無論做什麽，都是我自己想明白、自己願意的。這個世界，還沒人能逼迫我做我不樂意的事。”
想到S級覺醒者的命運，他心底泛起濃濃的憐愛，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陸星海的發絲：“而且我不會讓你變成沒有未來的人。就算災厄核心區什麽都沒有，我們沒辦法戰勝災厄，那我也至少能救你一個。”
然而，那雙碧綠的眼睛裏……依然沒有情動。
陸星海垂下眼睫，斷開與簡離纏繞的視線，將滿目失落藏進陰影裏。
如同當初在南漓城的時候，他再次強調：“……我不會和不喜歡我的人上床。”
簡離怔然：“我怎麽會不喜歡你？我要是不喜歡你，我親你幹什麽？”
況且還是他的身體在不受他意識控制的時候幹的事——人的意識有時候會受困於思維慣性、身份認知或禮義廉恥，自我屏蔽掉一些“不合適”的念頭，所以才會有“酒後吐真言”的說法。
而他的身體在失去主意識控制、僅憑本能行動的時候，主動親了陸星海，足以說明他潛意識裏是喜歡陸星海、願意親近陸星海的。
陸星海倏然擡頭：“你願意救我，不是因為我是你的徒弟？”
他的目光實在銳利，簡離下意識往後躲了一下。
“我、我以前可能沒想明白，但是，”他避開陸星海的視線，“但是我親了你之後，我就想明白了，我確實對你有、有非分之想。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師尊該做的事，但我控制不住呀！”
陸星海忽然向前傾身，一把抱住簡離的腰。他跪在少年雙腿之間，將額頭輕輕抵在對方的胸口，緩慢而顫抖地呼出長長的一口氣。
簡離下意識攬住陸星海的腦袋，心跳忽地飛快。
感受到輕輕噴在他胸腹處炙熱的呼吸，他猛地靈光一現，瞪大了眼睛：“我想到了！你要是不願意，不雙修也可以……”
陸星海：……
簡離一句話，就把陸星海從某種難以言說的翻湧情緒中拉扯了出來。
他低低嘆息一聲，向後退開，擡頭看向面前的少年，心想今天的話題怕是繞不開“雙修”了。
誰知簡離語出驚人：“反正只要把我的元陽給你就行，你要是不願意跟我雙修，那……吃掉也行。”
反正最終都是要用靈力煉化的，前置過程倒是無所謂什麽形式，只要過程中他幫助陸星海煉化掉他的元陽就行。
陸星海：…………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或許弄錯了一件事。
閉了閉眼睛，陸星海站起身，靠坐在桌沿，斟酌了半晌才開口問：“你說的‘雙修’，是需要把你的……‘元陽’，弄進我身體裏？”
簡離點頭：“嗯！”
修士的元陽飽含靈氣，而且是不同於他本源妖力的另一種天地靈氣。
但元陽中的靈氣非常容易逸散，想要利用那些靈氣修補氣海調理身體，自然最好直接將它納入軀體。無論是雙修還是別的，總之重要的是不能讓靈氣逸散，才好借助功法將它們煉化。
陸星海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是他想岔了，雖然知道簡離和那些柔弱的亞人不同，他卻還是一直把簡離當做亞人看待。而亞人，在與覺醒者的關系中，從來都是處於下位的。所以他也理所當然地以為簡離……
當然，他並不認為這會改變他的感情，他也並不堅定他必須是上位者，但事情和他一直來的認知產生了差異，他需要時間緩一緩。
但簡離這個一上頭就停不下來的小貓咪，並不打算給陸星海緩和的時間。
他才剛剛想到新的解決辦法，正在興奮的時候。他眨巴著眼睛，伸手拽住陸星海的衣服下擺，拽著搖了搖：“不雙修也行啊，你想不想試試？嗯，想不想？我想試試，來嘛！”
陸星海終於忍無可忍。
他用力咬著後槽牙，一把攥住簡離作亂的手，來到床前，用胳膊將少年夾住，扯過堆在床尾的被單，三下五除二把簡離裹成了粽子，按在枕頭上，下令：“睡覺！”
然後他起身轉進衛生間，迅速沖了個冷水澡。
這天下午，陸星海沒有休息多久，就返回城防前線。
簡離本尊暫時還不適合出現在戰場上，於是他又喚出小白貓，帶著妖丹躲進了陸星海的靈臺。
戍衛軍後勤部門提供了足量的奇種核心，簡離將能量壓縮進“超級核心”內殼，安裝到一架嶄新的外骨骼裝甲上。
這次他們要做的試驗，是用這架外骨骼裝甲參與正常的戰鬥，試試現有的裝甲能否扛得住不那麽強大的輸出——畢竟，在面對成群的奇種時，他並不是非得用一次強力攻擊清理出一大片空地才行。
如果現有的外骨骼裝甲能扛得住普通級別的能量輸出，探索災厄核心或許就不會消耗太多戰備資源。
這場試驗，簡離沒有直接出手。
陸星海穿著外骨骼裝甲，按照簡離的指導凝聚能量，調動“超級核心”，控制著能量輸出，協助前線戰士們一起清掃迫近的奇種群。
外骨骼裝甲果然抗住了這種不算太暴戾的能量沖擊，釋放出的攻擊比原先強了三倍左右，雖然無法與那驚天一擊媲美，卻也足夠用來對付結成小群體的A級奇種了。
確定外骨骼裝甲搭配“超級核心”可以持續作戰，陸星海又試了試它的極限——他慢慢增加驅動能量的強度，試探著去尋找足以令裝甲受損的臨界點。
簡離則躲在幕後，時不時幫陸星海補充“超級核心”。
終於，他們試出來，現如今東寰城大規模使用的外骨骼裝甲，最多可以抗住“超級核心”一次性釋放一半的能量。
“核心裏壓縮了四只A級奇種的能量，一次釋放一半，相當於兩只A級奇種同時自爆，足夠清理出一小片空地，爭取到撤退機會了！”小白貓趴在陸星海的靈臺，語氣十分輕松，“這樣我們只需要帶上兩副備用裝甲和武器，就可以試著闖一闖災厄核心區！”
這個結果比陸星海預想的好不少，他的眼中也終於帶了一絲笑意。
然後，就聽簡離繼續道：“不過，我之前說的那個，就是那個——”
他在陸星海的靈臺中用撒嬌的語氣碎碎念：“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要是能在去災厄核心之前治好你身上的暗傷，到時候戰鬥力才不會受影響，也更安全啊。”
陸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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