餌。

孟清歌明白了，她一直都是婁殊計劃中的一環。

或許她曾經確實跳脫出了他的計劃…

不，他的計劃一開始確實是掌控孟清歌，後來…確實，孟清歌不受他的控制，然而，到了那一步，即使是不受他的控制，也無所謂。

如同他所說的，他至始至終要的都只是孟清歌這個人。

她的身份，她這具身體裏面的靈魂。

“你想知道，為什麽孟家會成為鬼王令的守護者嗎？”

婁殊道，孟清歌看著他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什麽，可是卻什麽都看不出來。

“你很疑惑，為什麽我會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麽我會知道知道這麽多？”

婁殊笑著，看孟清歌就如同再看囊中之物。

“不過不著急，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做，需要你親手來做。”

“作為鬼王令至始至終，唯一的主人，現在這個世界只有你…才能做到。”

婁殊的話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讓孟清歌完全傻掉。

鬼王令的主人？怎麽可能？

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孟清歌眉頭緊皺。

然而下一刻，婁殊卻直接朝著她走過來，此時此刻，鬼王令已經被他拿了出來，並且雙手奉上，直接交給孟清歌。

“它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婁殊道，“為什麽孟家會是鬼王令的守護者？為什麽孟家的人可以不用鬼王令，就能借陰兵？你以為，什麽人都能成為鬼王令的守護者嗎？”

“孟清歌，看看嗎鬼王令上面的字，再想想你借陰兵的時候所寫的字，仔細看看…那是不是就是一個孟呢？”

婁殊戲謔的看著孟清歌，他最是喜歡看別人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他喜歡別人的這份茫然，特別是孟清歌。

這個女人啊，總是有一種很獨特的魅力。

孟清歌神色覆雜，她一直都知道，借陰兵的時候所畫的那個符文，其實就是一個很覆雜的“孟”字。

當初得到鬼王令，看到鬼王令上面的那個字的時候，雖然心中懷疑過，可是…

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孟清歌腦袋一陣緊縮，突然想起了上一世發生過得事情。

——

“清歌，學會了嗎？”

哥哥輕聲說道。

小小的孟清歌重重的點頭。

“嗯，學會了哥哥，這個字就是我的姓嗎？可是為什麽要這樣寫，為什麽不寫的簡單一些？”

孟清歌歪著腦袋，甚是天真的問道。

“你要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都不可以隨意用哥哥教你的方法寫這個字，因為啊…那個世界的東西，與這個世界，是反的。”

“大地上的生氣，制約著死氣，那個世界…只有死氣，好了清歌，現在說這些你也不明白，終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們身處的，不僅僅是這一個世界，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還有很多東西存在，會有那一天的…我們都會有那一天，獨自一人面對那些東西的那一天。”

哥哥的語氣裏充滿了感嘆，他仿佛知道很多孟清歌不知道，明明…他並不比孟清歌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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