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歌他們離開了，同時帶走的太有好多匹駿馬。

以及…柳如煙。

一路上的柳如煙，對孟清歌的恨意滔天，恨不得手撕了她。

她不明白，為什麽孟清歌還活著，而且還是自己親手救活了她。

她明明恨不得她去死啊！

可是無論她如何罵，如何恨，如何潑皮耍賴，自始至終，孟清歌都沒有看她一眼。

除了之前對她稍微表示了感謝，之後……再也沒看過她一眼。

似乎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

而楚燁……

眼裏只有孟清歌。

為什麽……柳如煙不明白，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孟清歌？為什麽所有的痛苦，全部都要她一個人的承受。

該死的明明是孟清歌才對，為什麽受傷的變成了自己！

憑什麽？！

憑什麽啊？！

通紅的眼睛，有液體滲出來，不知道是血還是淚，又或者是兩者摻雜著……

只是柳如煙卻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

“這樣你只會害了你自己。”

孟清歌淡淡的說道。

“這是傷眼，能治你眼睛，若是不想瞎，就自己上藥。”

孟清歌將手中的瓷瓶給她。

此時此刻柳如煙的雙手被完全捆綁，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有個人，聽到孟清歌的聲音，便是爆發。

捆綁的雙手猛的朝著她揮過去，差點打在孟清歌肚子上，若不是她反應的快……

“滾！誰稀罕你的假惺惺，滾，我柳如煙，就算是死，就算是葬身這冰原，也不接受你孟清歌的任何施舍，除非你死！你怎麽不去死？！”

柳如煙咆哮道。

情緒異常理解，再加上眼裏的冰渣子刺，頓時被冰渣子刺的血流的更加可怕！ 而流出來的血，又結冰，再刺痛眼睛，反反覆覆。

孟清歌皺了皺眉頭，柳如煙現在的狀況，不是她想要的。

就如同以前那般，她從來沒恨過柳如煙，因為…在她的眼中，柳如煙不過是跳梁小醜，也根本沒把柳如煙放在心上。

可是她越是不放在心上，柳如煙就越是不甘心。

越是紮掙，越是想要迫害孟清歌。

就如同想要向孟清歌證明一樣，她柳如煙，可以做孟清歌的對手。

然而……孟清歌依然沒把她放在眼中。

柳如煙就越發的瘋狂……如此陷入了一個循環。

這種情況，有點像個受虐狂吧。

孟清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你是死是活，與我無關，你死了，對我來說，不過是少了一個不足掛齒的小人物罷了，你活著，對我來說，也不過只是一個不痛不癢的小醜。”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

“知道我為什麽不把你放在眼中嗎！？因為……你不配！妄圖獲取敵人的同情，有什麽資格做對手，你現在這幅模樣，就是如同趴在地上，祈求我的同情！不好意思……我沒那麽多同情給你，這藥，你要用就用，不要用就扔掉。”

“要麽站起來做人，要麽繼續趴著做狗，你自己選！”

孟清歌冰冷的說道。

每句話，每個字，都狠狠地撞擊著柳如煙的心臟。

做人做狗，自己選……

呵呵，好一個自己選！

柳如煙撿起地上的瓷瓶，緊緊的握在手中，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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