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垢話說完，突然有補充了一句。

“這樣，小的就再也不可能透露主人的秘密，這樣，主人便可信任小的了。”

孟清歌皺眉，正詫異他要做什麽。

可是下一刻，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餘垢。

他竟然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舌頭！

“謔謔…喝…喝…”

餘垢整個人瞬間痛苦的蜷縮到底，不過卻並沒有多少血流出來。

孟清歌心神一震。

直接摸出一張符紙，燒成灰燼，一手扳開餘垢的嘴，將灰燼撒在舌根，這才止住了，餘垢身體裏本來就不多的鮮血。

蠱人就是這點好，血量那麽少，都可以存活！

好半晌，餘垢的疼痛才減輕了些。

端端正正的跪在孟清歌面前，附在地上。

“好，從今以後，你便是我的人。”

“但是這件事，你不得透露於別人，你的蠱蟲，我會想辦法讓他們回去你的體內，另外，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些事情。”

孟清歌一字一句的說道。

餘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聽著。

“我要你繼續追查鬼王令！”

隨著孟清歌這句話，餘垢猛的擡頭，詫異的看向孟清歌。

孟清歌看著他，勾唇一笑。

“是的，鬼王令不在我的手上！不過……我同樣可以召喚陰兵！”

到了這個時候，地上的餘垢已經是渾身上下都在發抖了，整個人眼睛登的都快要掉出來了一般。

一臉的不相信。

隨即竟然是狂喜，然後對著孟清歌一陣狂磕頭。

這下，他是真的服了！

餘垢是個怪人！

對於能夠召喚陰兵的孟清歌，在他的眼中，是個更怪的人。

怪人，只服怪人。

此時此刻，他的眼裏全是狂熱的，對孟清歌崇拜！

而且他有更深刻的猜想。

孟清歌讓他追查鬼王令，而到了這個時候，卻沒有沒有人見過，鬼王令是什麽模樣？

鬼王令真的是令牌嗎？

不，傳說人皇當年有鬼王令，可是沒有人見過。

人皇死去之後，鬼王令也消失了。

有沒有可能，鬼王令，其實不是令牌，而是一個人呢？

而孟清歌會召喚陰兵，是不是，她就是這一世的鬼王令？

孟清歌叫自己追查鬼王令，是不是，只是為了掩飾自己是鬼王令這一身份的障眼法？

孟清歌意味深長的看著餘垢，她知道，餘垢不傻！

也看到了餘垢眼裏的狂熱。

甚至心裏隱隱的，猜到了餘垢心裏的想法。

只不過……

怕是要讓餘垢失望了。

鬼王令，就只是鬼王令而已！

一個號令陰兵的令牌。

而孟清歌，也只是孟清歌罷了。

要說有什麽聯系？

那也是上一世的事了！

上一世，孟清歌家族背負的命運，就是世代守護鬼王令，然而卻也沒有見過真正的鬼王令在哪裏！

身為鬼王令的守護者，自然也有能力——使用鬼王令的能力！

召喚陰兵！

上一世的孟家，就是偽令！

當然這些，孟清歌是不可能告訴餘垢的，餘垢的出現，也算是偽孟清歌在江湖，安排了一個人手。

這應該是，孟清歌的第一個江湖勢力了。

“餘垢啊餘垢，別讓我失望！”

孟清歌笑著，如此說道。

餘垢狂熱的磕頭，謔謔的叫著，卻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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