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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你是我從乍破天光起，愛到暮雪白頭止的人。
1
零君偶然聊起：“如果你問我最喜歡做什麽事情，那可能是欺負你吧。”
我：“你還真是禽獸。”
他步步緊逼，目光灼灼盯著我，說：“只欺負你一個人，算什麽禽獸？”
“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謝，別客套，我們誰跟誰，床頭不見床尾見的。”
“……”瞎，瞎說什麽呢！別總想毀我清譽！
2
某天，我趴零君膝蓋上，他幫我梳頭。
我沒事做，瞎想話題問他：“老人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婚前對我好，婚後會不會很壞？”
他不知道想了什麽，指尖動作一頓，說：“放心，婚後你會愛死我的。”
“……”求你閉嘴。
3
零君在外地工作的時候，和他爸同城。兩個男人都見不到自己夫人，甚想甚思，每個周末都會飆五六個小時的車回家見面。
零君和他爸都有意大利駕照，零君開兩個小時高速，他爸嫌棄他開車技術一般，讓零君滾，他自己開。他是老司機了，駕照比普通車還高一級，是貨車駕照。
零君無語，只能在後座和我打電話。
我問他：“到家了嗎？”
他笑：“就這麽想我？”
“……”能不能別調戲人，你爸爸在呢！
零君回家了，我家有客人來，要招待，不方便出門。
他百般乞求，約好了只見半小時，於是那天晚上約的是附近公園。
許久沒見零君，情人眼，一見他就笑，嘴角上翹。
兩個人慢悠悠走進公園，夜很深，四周皆是樹影，濃密幽深，一條路怎麽都走不到底，一團黑亂。
我有點緊張，心跳很快，看了看月亮又看看零君，心猿意馬。
突然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問他：“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騙到這裏來的？”
他不語，突然把我扣到懷裏，按住我後腦勺就親。來勢洶洶，嚇到了，也甜到了。許久不見，如隔三秋。回家的時候，也依依不舍勾著零君的小指走了很久。
之後，零君問：“你家客人今晚可能走嗎？”
家裏有個客房，倒是可以讓零君睡。
我楞：“不一定，可能客房過夜，也可能十二點就走，她明天早上有事。”
零君很執著：“那我今晚就不睡了，等到十二點。她一旦走了，我就去你家和你暢談人生。”
“……”不是剛剛才見過面嗎？！
後續是，零君爸爸也回家了。平時包子都是跟他媽媽一張床睡的，今天被趕出來了，和零君孤零零縮在一起，相依為命。
第二天約會，零君拿了他爸的車鑰匙，晚上帶我出門吃。
他爸爸老江湖，問：“那你還放她回家，不多留她一會兒？”
我回家化妝打扮，自己要溜掉的。
零君工資都存卡裏，身上沒錢，和他爸爸借了五十歐。
他爸一邊看一邊嫌棄：“五十歐就夠了？請女孩子吃飯少說也要一百歐吧？你小子怎麽這麽窮？”
後來，某天早上，零君在自己家賴床。
他想我，於是抱枕頭睡了一個晚上。
他爸喊他起來，開車去上班。進房門看見零君睡相，恨鐵不成鋼：“還不快起來？！你抱枕頭是想抱誰啊？！”
“……”零君很尷尬。
4
零君舅舅回國有事，零君讓他幫忙帶一些我的衣服出國。
我：“讓你舅舅幫我帶一本刑偵科學方面的教科書，我買了寄給他，寫小說有用。”
零君說：“超重帶不了。”
“那你還說再挑一套我的睡衣？”
“咳，睡衣輕不一樣，勉力帶帶。”
“……”男人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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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些心理問題，偶爾情緒不穩定。
一旦有不好的想法，零君會很生氣：“你是我未婚妻，你必須為我負責！忘掉你那些傻子想法，聽明白沒有？！”
一貫溫軟的零君原來也有這麽帥的時刻啊。
6
有時會感慨人生苦短，眨眼一萬年。
零君說：“時間過得真快，一下子戀愛七八年了。”
我：“對啊，工作兩年賺錢讀書，過兩年畢業，可能馬上就結婚了。”
“我可以先結婚再繼續學業嗎？以我的能力，現在也能養活你。”
“不可以，別想了。”
“哦。”
零君喪失所有野心，一心只想當我先生。
那幾天沒見到零君，很想。
我：“有點寂寞。”
零君：“那麽告訴我，你想玩什麽？”
“不知道。”
“想不到的話，可以考慮先玩玩我。”
“？？？”你是禽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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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一起坐巴士，他越靠越近，索性頭靠我肩上。
我警惕：“別耍流氓！”
他笑得眉目彎彎：“車轉彎，不受控靠上了。”
8
游戲裏有結婚系統，需要建房子，制造家具。
零君巴不得和我早結婚，一達到能結婚的條件，立馬把我拉去綁定。
家具花錢買，婚禮也是辦豪華。我手足無措，覺得他太燒錢，哪知零君說：“你是我世間摯愛，我想給你最好的。”
路人討要喜糖，說了句：“早生貴子。”
零君春風得意馬蹄疾，笑答：“沒問題，我要女兒。”
半路插入一個檸檬，說：“兒子女兒我都可以。”
“關你屁事！”
零君話音剛落，就把他拉去野外強殺。
事後，奄奄一息的檸檬說：“這麽沖動做什麽？一個新號就要結婚一次，我就皮一句不行嗎？反正我是不知道看你們結婚幾次了，也不知道這算第幾道婚姻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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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實裏很少表達愛意，羞於表露。零君偏偏愛聽，使勁渾身解數逼我就範。
零君問我：“為什麽這麽愛我？”
我見招拆招，說：“可能是被你騙的吧。”
“……”好的。
被他煩到沒辦法，於是悄悄說：“我愛你一輩子。”
零君笑瞇瞇：“一輩子不夠。”
“……”貪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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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快要生日了，我想給他搞一些驚喜。他喜歡高達，我打算在Amazon上給他網購一個。我在意大利很少網購，因為這裏的商業街發達，購物村也多，大家都喜歡去實體店直接購買。
我沒賬號，問零君要。
他猜到些什麽，說：“如果你想買某些隱秘的東西取悅我，我是同意的。”
我：“……”
這廝怎麽滿腦子壞點子？！我就不該給這種流氓置辦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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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不住事，還是暴露了給他買高達模型。
零君內心興奮，表面淡定，說：“我今天和朋友討論高達組裝的事情，聊了很久。”
我：“你說你女朋友送你的？”
“還沒說，打算貨到了再說，讓他好好羨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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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的城市有夜市，也有游樂場設施。某個抓娃娃機裏有活的貓，老板養的，時不時跑進去睡覺，外面備著吃喝，餓了就跑出來吃東西，當個噱頭讓人投幣抓，但是它能推開夾子不會受傷，並且能自由進出機器。
零君：“把包子抱過去讓它看看，再不乖就送機器裏，和別人家小孩一樣可憐。”
我：“……”你是魔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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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我感慨：“又到了可以吃冰的夏天了。”
零君：“又到了可以看你泳裝的夏天了。”
“……？？？”你的夏天怎麽和別人不太一樣？
我：“你再這樣說，我就告訴你媽媽。”
他挑眉，笑：“你喊呀，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這廝深得流氓精髓。
沒過幾天，零君就在準備夏日用品。
他：“在采購，買救生圈。萬一之後下海，你不會游泳，我又沒抓緊你就不好了。”
我驚訝：“這麽早就開始想夏天的事情了？”
“未雨綢繆，不然什麽事情想？”
“……”你只是想看我泳衣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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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什麽閑醋都能吃。
我和他待一塊兒的時候幾乎素顏，平時自拍發微博會化妝。
他嘀咕一句：“不自拍給我看，倒是天天給外人看。”
我：“……”
夜裏和零君視頻，許久不見，近情心怯，反倒有些害羞。
他毫無預兆說了一句：“你吹電風扇睡，晚上當心，別著涼。”
我楞：“你怎麽知道我吹風扇？”
視頻裏並沒有拍到電風扇的畫面。
“看你頭發在飄，猜到了。”
“……”這個男人好細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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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約好七月一起旅游，我：“如果去玩的話，我們晚上一起看星星吧。”
最渴望的事情是，和零君漫步在黑夜密林，擡頭滿天野星。
他不知道想了什麽，勾起嘴角，說：“何止是看星星，你想看什麽都行。”
我：“……”這廝是不是話中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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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LOL，開語音，五個人連麥。
零君當眾問我：“我早辭職回去陪你，等於少工作兩個月，少了三千歐，你打算怎麽賠我？”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聲，哪料到零君這麽大膽，當眾發難，讓旁人圍觀，其他人都在起哄。
這廝就是不要臉，想逼我說肉償，慣用手段。
我沒吭聲，騷話問：“他回去？”
我：“對，回去讓我養！”
零君笑：“真不知道誰養誰。”
LOL激戰中，零君被敵方圍住，誘敵犧牲。
騷話隊友：“完了，草燈成寡婦了。”
我沒想那麽多，沖過去救人，沒救成，反送人頭。
騷話隊友：“完了完了，現在還流行殉情。”
零君：“就你話多。”
【星星】白日和你約好去看星星，這樣夜裏也能待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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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和我視頻，總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小侄子就在旁邊，學了一句，突然狂奔撲到零君媽媽懷裏，說：“阿婆，我愛你。”
我：“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
零君笑，意味深長地說：“怎麽會？她兒子和她兒媳婦感情這麽好，她開心還來不及。”
“……”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下午，零君拿我放在枕邊的發圈，套我無名指上。
我害羞地問：“這算是結婚嗎？”
零君笑著回答：“對，你是已婚人士了。”
贈你以諾，永結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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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工作的地方，總部忘記交電費，全部停電，晚上睡的員工宿舍也沒電。
我焦急：“這以後還怎麽住？！”
零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笑：“怎麽住？和你一起住。”
“我說的是你一個人怎麽住！”
“哦，搞錯了，失禮失禮。”
“……”明明是你流氓。
3
零君聊起他在國內讀初中時很慘，住校，生活費不多，食堂的吃食也很差。
我問：“如果我和你一起讀初中，你會給我吃好吃的嗎？”
零君回答：“我們可以一起點菜，合夥吃。你點三樣我點三樣，這樣就豐盛了。不過要小心不被老師抓到，我們學校早戀管很嚴，不讓男女暧昧。”
“那你還敢和我談戀愛？”
“談，大不了關小黑屋，私定終生。”
“……”這廝膽子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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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異地，鬧矛盾。
我氣沖沖問：“你不理我的時候，我可以和別人聊天嗎？”
零君立馬拒絕：“不可以，我會吃醋。”
“為什麽吃醋，明明是你先做壞人的。”
“我不會有不理你的時候。”
我無話可說，憋了許久，一本正經道：“男孩子不可以亂吃醋，要賢良淑德，在家相夫教子！”
零君突然不懷好意笑：“哦？哪來的子？你先給我生一個？”
“……”我窒息，中計了！
片刻後，他誘惑我：“你想和我的包子一直生活在一起嗎？”
我說：“想。”
“那就嫁給我，不嫁就沒貓了。”
“……”我又不是三歲，這麽好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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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工作忙，不能和我打電話。
我佯裝生氣，開他玩笑：“是不是背著我勾搭別人，所以沒多餘的時間理我？”
零君遲疑片刻，說：“嗯？別人？世界上還有比你更漂亮的人？恕我孤陋寡聞，不知。”
“……”春心浮動，會，會撩。
零君沒空和我聊天，卻抽時間回了幫派信息。
我看到了，不開心，質問他：“你回了幫派卻對我視而不見。”
他：“你是在開玩笑？我會對你視而不見？我當時如果去撩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估計連凳子都舍不得離開，只盯著你的信息，還怎麽工作？”
我：“……”
這廝專門說情話，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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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一張自拍，零君逼我刪除。
我嚇了一跳，問：“不好看嗎？”
他憋了很久才說：“你穿著睡衣，我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是我隱私。”
“……”等等，這只是非常正常普通的長袖冬日睡衣。
“你的睡衣只有我能看，請好好交給我守護。”
“……”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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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指控我不肯買他喜歡的衣服類型穿給他看：“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是仆人？別人家的仆人好歹有福利，電影裏也有舔腳之類的操作，你給我什麽報酬了？”
我震驚，支支吾吾地問：“你是要舔我的腳？”
他喉頭腥甜，一口老血：“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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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績差，零君會耐心教我知識點。授課時，他很認真仔細，講解也淺顯易懂。
教到一半，他突然感慨：“這種一勞永逸的學習方法，要不是你是我老婆，我也不教你。”
我陰險地笑：“其實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學習。”
他瞥我一眼，一副幕後大BOSS的神態配合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利用我。犧牲你的美貌與肉體勾引我，不過是想讓我為你所用，教你學業。”
“……”OK，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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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比較苛刻，對未來女婿要求很多。
我很擔憂問零君：“條件這麽過分怎麽辦？”
他笑：“畢竟是這麽乖巧優秀的小姑娘，太容易娶回家也不好，別擔心。”
“……”超會說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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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約好過兩天要去他工作的城市住幾天，陪他上班陪他玩。
零君表面淡定，內心期待，想了無數玩的點子。還特體洗出燒烤架，給我烤海鮮和肉吃。
他工作的地方，某個送貨司機是意大利人，很喜歡和零君閑聊。
他的辦公室和工廠以及宿舍連在一起，燒烤架就在工廠外頭，於是說：“我去洗燒烤架，周日燒烤。”
司機不滿：“怎麽周日燒烤？周日我又不在！”
“……”零君皺眉，不解。等一下，有你什麽事？
零君在QQ上戳我，說：“小可愛，期待你來。”
我：“想好怎麽玩了嗎？”
“怎麽玩你是嗎？”
我震驚，這廝還要不要臉。
幸好他還有良知，笑笑，立馬說：“好了，不開玩笑。”
晚上，我說我沒睡好，頭疼。
零君說：“我也沒睡好。”
我：“你為什麽沒睡好？我是因為鼻炎。”
他：“想你。”
誒？心臟寸許悸動。
零君平時很照顧我，今天許是時機對，他對我說：“你欠我這麽多，要當我幾世老婆才還得清？”
我：“……”敢情一輩子不夠，還想霸占我幾輩子？
終於到了要見他的這天，零君幫我查了火車班次，說：“要轉兩次車，你沒問題嗎？會不會走丟？”
我逗他：“走丟了的話，作為家屬，可以來警察局撿我嗎？”
他：“領回去。”
在我快到的時候，零君為補償我生日，特地跑附近的店找蛋糕。他工作的地方在郊區，沒有蛋糕店，所以去超市按照同事推薦買了冰淇淋蛋糕、草莓，甜甜圈，嫩牛肉等各種吃食。足足兩大袋，把超市店員唬得一楞一楞的。
店員問他怎麽買這麽多東西，零君頗得意：“我老婆來了。”
我無語，這廝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老婆。
他發我食物照片，不愧是直男，拍得特別醜。
我：“你知道你有一個別人沒有的特質嗎？”
零君思索許久，說：“疼老婆的心？”
“不是，多好看的東西，都能被你拍得很醜。”
他買完了，呢喃自語：“我總覺得還得買什麽東西，一下子想不起來。”
我無奈：“我們就兩個人吃啊。”
“萬一你要住十天半個月……”
我聽懂他話外音，震驚吼：“我就玩三天！！”
離零君越來越近了，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他那裏。
零君：“我想把你留很久，找找看有沒有地下室，可以把你關起來不放你走。”
我：“……”
現，現在回家還來得及嗎？
我抵達零君工作的城市，下車後還要走一段路，我分不清方向，急得團團轉。
零君打電話，讓我轉身，一回頭就見到他，格外有安全感。
他淺淺笑著，上班時間趕過來的，渾身是汗，對我道：“過來，我抱抱。”
許久不見他，有些許陌生。我頗不好意思，小步靠近，剛湊近，猝不及防被他親了一口。
他的宿舍就在辦公室旁邊，平時一個人守工廠，早上起床就辦公。
我不敢在外面待，都是其他員工，於是縮在他房間玩。
零君工作一會兒，進房間，抵住我腰親一口，這才依依不舍繼續工作。
沒過五分鐘，又用草莓把我騙到了他的辦公室裏。
他：“有你在，我都不想工作了。不想看文件，只想看老婆。”
我：“……”
我在旁邊玩，零君就坐在我對面。我手機屏幕振動，突然跳出一句話：“我愛你。”
是零君發的。
我驚訝了一下，擡頭和他對視。
這廝笑吟吟看我。
無，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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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是和零君一起過夜，夜幕降臨，漫天野星。
睡一覺醒來，零君得上班了，我迷迷糊糊：“早上好，我也和你起床。”
零君指了指唇，說：“早安吻都沒有，還想起床？”
“……”不要臉。
工作期間，零君明裏暗裏跟我提：“我可以把我的房間騰出一半給你放東西。”
我裝傻：“不用了，你自己住吧。”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的同居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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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給我洗出了燒烤車，晚上我們燒烤，他在腌制食材。
外面下雨，我們在空的水泥工廠前面燒烤。有水泥屋檐，遮擋了很多風雨，屋內一星暖黃燈火隨風招搖，盡管風大，卻透著絲絲熱度。
晚上鎖了最外面的圍欄，沒人能進工廠，員工宿舍另外兩個同事回國玩了，就零君一個人住，很大很浪漫的二人世界。
在燒烤車內燒碳，我打算用一己之力點燃炭火，玩了半天，沒著。
零君湊過來，直接澆了一把油。
我不滿地說：“我最討厭你這種投機取巧的人了，這是作弊行為。”
他：“你如果想明天才能吃到肉，那我無所謂。”
“……”好的，我投降。
我看電視劇，學了劇裏的東西去逗零君，捧著他臉親一下。
零君楞一秒，突然拿單子擋住臉，指尖撫我親過的對方。
我發現了，笑話他：“這麽清純？”
零君耳尖發紅，幹咳：“沒有，就是隨便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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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工作時，時不時把頭靠我肩上，我以為他哪裏難受，很擔憂。
哪知，他一本正經回答：“沒有，只是吃你豆腐而已。”
才來零君這裏玩的第一天，我就想包子了，天天和他念叨。
零君吃醋：“我想你，你卻想包子。算了，這種情況來看，以後還是別養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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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後，和零君打電話。
正好是晚上，他在煮飯。
我問他在吃什麽，前兩天在他那裏，整天大魚大肉，我有點饞。
哪知，他冷笑：“青菜炒青菜，一個人不想吃多好。再說了，沒有你的日子，能吃什麽？嗯？”
“……”等等，有我的日子，難道你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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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件好玩的事，零君剛去外地工作，信誓旦旦地說：“工作地方這麽遠，我是絕對不會兩頭跑的，所以你一個人乖一點。”
結果去了沒兩周，他就翹班回來見我。這flag立的，臉都要被打腫了。
零君這個工作是沒有休息日的，所以他每次回來都得請假翹班一天，來回光火車費都要五十歐，來回乘車十幾個小時。住了一晚，看看我，隔天又得回去。
這兩天剛剛見面，下午開著擴音打電話，他說下周還要回來見我。
零君媽媽聽到了，吐槽：“你五月換證件還得回來，反正沒幾天，現在浪費車錢做什麽？”
零君恍若未聞，厚臉皮對我說：“反正下周我會回來看你，就這樣，先忙，等一下給你打電話。”
他媽媽：“……”兒大不中留，滿心只有小媳婦。
零君工作很遲，我等他下班，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想起來了，問他：“昨晚我睡了以後，你也馬上就睡了嗎？”
“沒有。”
“啊？那你在做什麽？”
“想你一整晚。”
有點害羞。
我嘀咕：“你每天都要說這麽多情話？”
“情話？全是肺腑之言。太喜歡你，情難自禁。”
【醒來】許是不知，我從漫長的夢裏醒來，只因殘酷現實有你。
1
零君和我視頻，總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小侄子就在旁邊，學了一句，突然狂奔撲到零君媽媽懷裏，說：“阿婆，我愛你。”
我：“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
零君笑，意味深長地說：“怎麽會？她兒子和她兒媳婦感情這麽好，她開心還來不及。”
“……”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2
我和零君的人生路其實挺坎坷的，四月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沒有經濟來源，要休學工作。或許賺夠了錢會撿起學業，又或許不會。
零君不忍心我吃苦，想放棄他的學業，出去工作，讓我待家裏寫小說，達成夢想。
我不肯，他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子，學校又好，意大利人花很多錢都進不了的一流專業，憑什麽說放棄就放棄。
零君沒辦法，只跟我承諾：“如果我們兩個的感情因為學業出現什麽問題，我馬上放棄，然後和你結婚，明白嗎？”
我心裏難受，倒沒反駁。
生活獨立要承擔的後果就是經濟壓力，想要自由就不得不闖出牢籠。恩賜都是伴隨代價的，這一點世人皆知。
未來可期，人間值得。
3
打LOL的時候，我突然掉線，很久沒上。他語音喊我，我也沒回話。
零君焦急，等我出現後問：“剛才怎麽了？”
我：“上廁所。”
騷話隊友一向不要命，突然插話：“對，她是去了，我能證明。”
“……”你怕是想被零君揍！
隔了幾天，騷話突然戳我，問：“零成績很好嗎？看他意大利語和英語都挺叼的。難道……他是那種整天只會學習的怪胎？”
我：“被你發現了？”
“猜到了，難怪比我人狠路子野。”
4
零君喜歡和我講人生道路，讓我避免許多彎路。
他認真和我說：“不要和任何人攀比，否則老了會想起一生所經歷的事情，會發現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我問：“那你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麽？”
“娶你。”
我楞，臉爆紅。
5
在意大利搬家實屬常事，家長找到更合適的工作就要換城市定居。很多學生可能初中高中都得去別的城市讀，每天坐火車來回。
和零君戀愛之前，我年齡還小。一旦父母換工作就得搬家，已經不知道和零君做了多少次道別，次次都因意外沒有成功，許是上天眷顧。
我興起時，問零君：“如果哪次，我真的搬家了，你要怎麽辦？”
他凝視我很久，眉目溫柔，說：“我會表白，然後異地戀。意大利這麽小，我會去見你。”
6
從朋友那裏聽了許多感情經驗，我轉述給零君，問：“男生喜歡撒嬌的女孩，還是不撒嬌的？”
他看我一眼，繼續看書，慢條斯理回答：“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只喜歡你。”
“……”心臟暴擊。
7
零君外地工作許久才回來，包子跟他很陌生。
我問：“包子認得出你嗎？它很怕生的。”
零君不在意地說：“我養的貓認不出我？認不出也沒事，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這廝天生霸道壞胚子。
8
零君辭職回家後，又變成家庭煮夫的形象。
午餐前，他把雞腿腌制了。零君媽媽問：“怎麽不炸這個？”
他看一眼，冷淡地說：“不是給你們準備的。”
“哦，給媳婦準備的。”
我忙好，到零君家很遲了。他開始炸雞腿，我在一旁圍觀，問：“紮不熟怎麽辦？”
零君對我的質疑表示不滿，他喜歡在我心中維持全能形象，於是惡聲惡氣：“炸不熟，你吃我！”
“……”那，還是免了。
炸的時候濺油，零君手臂被燙傷，第一反應居然是把我往後推，叮囑：“小心一點。”
危急時刻還能想到我的男人，恐怕值得托付終生吧。
9
我和零君工作賺來的錢得完美分配好，否則讀書期間會有經濟危機。
他想帶我出門吃飯，家裏車被他爸開走了，於是喊C君來接人，順道請他。
我不滿：“還是不出門吃了，吃一頓就得花錢，還要請人，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那段時間，我遭遇了一點事情，小說上也不順利，每天心煩意亂。
零君輕笑一聲，說：“要不是想吃頓你喜歡的飯，博你一笑，我會這樣大費周章請人來開車？”
我驚訝。
這廝頗有“為博妃子笑，烽火戲諸侯”的昏君氣場。
10
晚上和零君一君一起去中國人開的壽司店吃東西。
我騎車先到，他們走路。
我沒帶手機，想聯系零君，於是和店員借了一個打電話，喊他盡快過來。
兩秒後，店員接到零君的電話，對我說：“你男朋友好像誤會了，他打電話給我，問我把他女朋友怎麽了，為什麽會用我的手機。”
我：“……”這男人是警匪片看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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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說：“包子在動我的高達模型。”
我：“你要小心，它會咬的，壞了怎麽辦？”
“那就只能子債母償了，你作為它的媽媽，肉償我。”
12
我在零君家打LOL，騷話隊友突然問：“你們在一起？”
我：“我在他家。”
零君：“胡說什麽？”
“哪有胡說！”
“你明明在我懷裏。”
“……”他慣會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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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媽媽會在家裏放些曬幹的中草藥，平時上火就挑幾樣取些出來泡涼茶喝。
零君咳嗽厲害，想在家裏煮點降火的涼茶。我和零君對這些不了解，瞎摸一把，泡水喝了再說。
晚上，他媽媽回家了，一看鍋裏，問：“你們都泡了些什麽？這個好像是治療女性婦科，利尿的……”
我一臉懵：“？？？？”
零君回頭，幽怨地瞪我了一眼：“罪魁禍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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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零君約好了一起去海邊城市玩。
他只點了杯卡布奇諾，倒給我點了蛋糕。
我問：“你不吃嗎？”
他笑：“我不吃，等一下還得去吃其他的食物。你是女孩子不一樣，早飯不能省。”
“……”男女差別待遇啊。
想起海邊約會的前一天，我和他說：“明天海邊玩好了，一起看恐怖片，晚上一起玩。”
他說：“我每天擔心你，想著怎麽哄你開心。你倒好，一天到晚想著怎麽睡我？”
我：“？？？”
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回到約會當天，我和零君一邊往海邊走，一邊問他：“等一下我在微博發泳裝，下身會套個小裙子。”
零君點頭：“這樣最好，免得引來一群狼。”
我：“……”你想好多，除了你，也沒誰是狼吧？
下海玩，我不會游泳，得抱游泳圈。
零君心機深，故意帶我去稍深的地方，松開手，看我瑟瑟發抖的樣子。
他在我身邊繞著游，勾唇，問我：“說，我是你的誰？”
我咬牙：“我老公！”
“哦？那你最愛誰？不說就不接你回來。”
“你你你，我最愛你，心裏眼裏都是你。”
零君笑噴，游過來將我攬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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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個段子，我對零君說：“你喜歡的人罵我一次，我就得親你一下。可惜沒人喜歡你，也沒人罵我。”
零君想了想，掏出手機：“我自戀，現在去罵你。”
“……”你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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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零君聊包子獨自一貓在家，究竟會不會寂寞。
後來提出再養一只貓的想法，又怕零君媽媽瘋了，因為包子很調皮，再加一只，家裏得翻天。
零君說：“如果早點和我結婚，我們獨自住，想養幾只就養幾只。”
我無語。
“養貓還送老公，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不做，你傻嗎？”
“……”你怎麽什麽事都能扯到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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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愛】你是我從乍破天光起，愛到暮雪白頭止的人。
1
零君偶然聊起：“如果你問我最喜歡做什麽事情，那可能是欺負你吧。”
我：“你還真是禽獸。”
他步步緊逼，目光灼灼盯著我，說：“只欺負你一個人，算什麽禽獸？”
“那我還得謝謝你？”
“不謝，別客套，我們誰跟誰，床頭不見床尾見的。”
“……”瞎，瞎說什麽呢！別總想毀我清譽！
2
某天，我趴零君膝蓋上，他幫我梳頭。
我沒事做，瞎想話題問他：“老人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婚前對我好，婚後會不會很壞？”
他不知道想了什麽，指尖動作一頓，說：“放心，婚後你會愛死我的。”
“……”求你閉嘴。
3
零君在外地工作的時候，和他爸同城。兩個男人都見不到自己夫人，甚想甚思，每個周末都會飆五六個小時的車回家見面。
零君和他爸都有意大利駕照，零君開兩個小時高速，他爸嫌棄他開車技術一般，讓零君滾，他自己開。他是老司機了，駕照比普通車還高一級，是貨車駕照。
零君無語，只能在後座和我打電話。
我問他：“到家了嗎？”
他笑：“就這麽想我？”
“……”能不能別調戲人，你爸爸在呢！
零君回家了，我家有客人來，要招待，不方便出門。
他百般乞求，約好了只見半小時，於是那天晚上約的是附近公園。
許久沒見零君，情人眼，一見他就笑，嘴角上翹。
兩個人慢悠悠走進公園，夜很深，四周皆是樹影，濃密幽深，一條路怎麽都走不到底，一團黑亂。
我有點緊張，心跳很快，看了看月亮又看看零君，心猿意馬。
突然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問他：“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騙到這裏來的？”
他不語，突然把我扣到懷裏，按住我後腦勺就親。來勢洶洶，嚇到了，也甜到了。許久不見，如隔三秋。回家的時候，也依依不舍勾著零君的小指走了很久。
之後，零君問：“你家客人今晚可能走嗎？”
家裏有個客房，倒是可以讓零君睡。
我楞：“不一定，可能客房過夜，也可能十二點就走，她明天早上有事。”
零君很執著：“那我今晚就不睡了，等到十二點。她一旦走了，我就去你家和你暢談人生。”
“……”不是剛剛才見過面嗎？！
後續是，零君爸爸也回家了。平時包子都是跟他媽媽一張床睡的，今天被趕出來了，和零君孤零零縮在一起，相依為命。
第二天約會，零君拿了他爸的車鑰匙，晚上帶我出門吃。
他爸爸老江湖，問：“那你還放她回家，不多留她一會兒？”
我回家化妝打扮，自己要溜掉的。
零君工資都存卡裏，身上沒錢，和他爸爸借了五十歐。
他爸一邊看一邊嫌棄：“五十歐就夠了？請女孩子吃飯少說也要一百歐吧？你小子怎麽這麽窮？”
後來，某天早上，零君在自己家賴床。
他想我，於是抱枕頭睡了一個晚上。
他爸喊他起來，開車去上班。進房門看見零君睡相，恨鐵不成鋼：“還不快起來？！你抱枕頭是想抱誰啊？！”
“……”零君很尷尬。
4
零君舅舅回國有事，零君讓他幫忙帶一些我的衣服出國。
我：“讓你舅舅幫我帶一本刑偵科學方面的教科書，我買了寄給他，寫小說有用。”
零君說：“超重帶不了。”
“那你還說再挑一套我的睡衣？”
“咳，睡衣輕不一樣，勉力帶帶。”
“……”男人的嘴臉。
5
我有一些心理問題，偶爾情緒不穩定。
一旦有不好的想法，零君會很生氣：“你是我未婚妻，你必須為我負責！忘掉你那些傻子想法，聽明白沒有？！”
一貫溫軟的零君原來也有這麽帥的時刻啊。
6
有時會感慨人生苦短，眨眼一萬年。
零君說：“時間過得真快，一下子戀愛七八年了。”
我：“對啊，工作兩年賺錢讀書，過兩年畢業，可能馬上就結婚了。”
“我可以先結婚再繼續學業嗎？以我的能力，現在也能養活你。”
“不可以，別想了。”
“哦。”
零君喪失所有野心，一心只想當我先生。
那幾天沒見到零君，很想。
我：“有點寂寞。”
零君：“那麽告訴我，你想玩什麽？”
“不知道。”
“想不到的話，可以考慮先玩玩我。”
“？？？”你是禽獸嗎？
7
和零君一起坐巴士，他越靠越近，索性頭靠我肩上。
我警惕：“別耍流氓！”
他笑得眉目彎彎：“車轉彎，不受控靠上了。”
8
游戲裏有結婚系統，需要建房子，制造家具。
零君巴不得和我早結婚，一達到能結婚的條件，立馬把我拉去綁定。
家具花錢買，婚禮也是辦豪華。我手足無措，覺得他太燒錢，哪知零君說：“你是我世間摯愛，我想給你最好的。”
路人討要喜糖，說了句：“早生貴子。”
零君春風得意馬蹄疾，笑答：“沒問題，我要女兒。”
半路插入一個檸檬，說：“兒子女兒我都可以。”
“關你屁事！”
零君話音剛落，就把他拉去野外強殺。
事後，奄奄一息的檸檬說：“這麽沖動做什麽？一個新號就要結婚一次，我就皮一句不行嗎？反正我是不知道看你們結婚幾次了，也不知道這算第幾道婚姻了。”
我：“……”
9
我現實裏很少表達愛意，羞於表露。零君偏偏愛聽，使勁渾身解數逼我就範。
零君問我：“為什麽這麽愛我？”
我見招拆招，說：“可能是被你騙的吧。”
“……”好的。
被他煩到沒辦法，於是悄悄說：“我愛你一輩子。”
零君笑瞇瞇：“一輩子不夠。”
“……”貪心鬼。
10
零君快要生日了，我想給他搞一些驚喜。他喜歡高達，我打算在Amazon上給他網購一個。我在意大利很少網購，因為這裏的商業街發達，購物村也多，大家都喜歡去實體店直接購買。
我沒賬號，問零君要。
他猜到些什麽，說：“如果你想買某些隱秘的東西取悅我，我是同意的。”
我：“……”
這廝怎麽滿腦子壞點子？！我就不該給這種流氓置辦什麽好東西！
11
我憋不住事，還是暴露了給他買高達模型。
零君內心興奮，表面淡定，說：“我今天和朋友討論高達組裝的事情，聊了很久。”
我：“你說你女朋友送你的？”
“還沒說，打算貨到了再說，讓他好好羨慕我。”
12
零君的城市有夜市，也有游樂場設施。某個抓娃娃機裏有活的貓，老板養的，時不時跑進去睡覺，外面備著吃喝，餓了就跑出來吃東西，當個噱頭讓人投幣抓，但是它能推開夾子不會受傷，並且能自由進出機器。
零君：“把包子抱過去讓它看看，再不乖就送機器裏，和別人家小孩一樣可憐。”
我：“……”你是魔鬼嗎？！
13
夏日炎炎，我感慨：“又到了可以吃冰的夏天了。”
零君：“又到了可以看你泳裝的夏天了。”
“……？？？”你的夏天怎麽和別人不太一樣？
我：“你再這樣說，我就告訴你媽媽。”
他挑眉，笑：“你喊呀，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這廝深得流氓精髓。
沒過幾天，零君就在準備夏日用品。
他：“在采購，買救生圈。萬一之後下海，你不會游泳，我又沒抓緊你就不好了。”
我驚訝：“這麽早就開始想夏天的事情了？”
“未雨綢繆，不然什麽事情想？”
“……”你只是想看我泳衣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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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什麽閑醋都能吃。
我和他待一塊兒的時候幾乎素顏，平時自拍發微博會化妝。
他嘀咕一句：“不自拍給我看，倒是天天給外人看。”
我：“……”
夜裏和零君視頻，許久不見，近情心怯，反倒有些害羞。
他毫無預兆說了一句：“你吹電風扇睡，晚上當心，別著涼。”
我楞：“你怎麽知道我吹風扇？”
視頻裏並沒有拍到電風扇的畫面。
“看你頭發在飄，猜到了。”
“……”這個男人好細心啊。
15
和零君約好七月一起旅游，我：“如果去玩的話，我們晚上一起看星星吧。”
最渴望的事情是，和零君漫步在黑夜密林，擡頭滿天野星。
他不知道想了什麽，勾起嘴角，說：“何止是看星星，你想看什麽都行。”
我：“……”這廝是不是話中有話？
16
玩LOL，開語音，五個人連麥。
零君當眾問我：“我早辭職回去陪你，等於少工作兩個月，少了三千歐，你打算怎麽賠我？”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聲，哪料到零君這麽大膽，當眾發難，讓旁人圍觀，其他人都在起哄。
這廝就是不要臉，想逼我說肉償，慣用手段。
我沒吭聲，騷話問：“他回去？”
我：“對，回去讓我養！”
零君笑：“真不知道誰養誰。”
LOL激戰中，零君被敵方圍住，誘敵犧牲。
騷話隊友：“完了，草燈成寡婦了。”
我沒想那麽多，沖過去救人，沒救成，反送人頭。
騷話隊友：“完了完了，現在還流行殉情。”
零君：“就你話多。”
【星星】白日和你約好去看星星，這樣夜裏也能待在一塊兒。
1
零君和我視頻，總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小侄子就在旁邊，學了一句，突然狂奔撲到零君媽媽懷裏，說：“阿婆，我愛你。”
我：“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
零君笑，意味深長地說：“怎麽會？她兒子和她兒媳婦感情這麽好，她開心還來不及。”
“……”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下午，零君拿我放在枕邊的發圈，套我無名指上。
我害羞地問：“這算是結婚嗎？”
零君笑著回答：“對，你是已婚人士了。”
贈你以諾，永結同心。
2
零君工作的地方，總部忘記交電費，全部停電，晚上睡的員工宿舍也沒電。
我焦急：“這以後還怎麽住？！”
零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笑：“怎麽住？和你一起住。”
“我說的是你一個人怎麽住！”
“哦，搞錯了，失禮失禮。”
“……”明明是你流氓。
3
零君聊起他在國內讀初中時很慘，住校，生活費不多，食堂的吃食也很差。
我問：“如果我和你一起讀初中，你會給我吃好吃的嗎？”
零君回答：“我們可以一起點菜，合夥吃。你點三樣我點三樣，這樣就豐盛了。不過要小心不被老師抓到，我們學校早戀管很嚴，不讓男女暧昧。”
“那你還敢和我談戀愛？”
“談，大不了關小黑屋，私定終生。”
“……”這廝膽子真大。
4
和零君異地，鬧矛盾。
我氣沖沖問：“你不理我的時候，我可以和別人聊天嗎？”
零君立馬拒絕：“不可以，我會吃醋。”
“為什麽吃醋，明明是你先做壞人的。”
“我不會有不理你的時候。”
我無話可說，憋了許久，一本正經道：“男孩子不可以亂吃醋，要賢良淑德，在家相夫教子！”
零君突然不懷好意笑：“哦？哪來的子？你先給我生一個？”
“……”我窒息，中計了！
片刻後，他誘惑我：“你想和我的包子一直生活在一起嗎？”
我說：“想。”
“那就嫁給我，不嫁就沒貓了。”
“……”我又不是三歲，這麽好騙嗎？！
5
零君工作忙，不能和我打電話。
我佯裝生氣，開他玩笑：“是不是背著我勾搭別人，所以沒多餘的時間理我？”
零君遲疑片刻，說：“嗯？別人？世界上還有比你更漂亮的人？恕我孤陋寡聞，不知。”
“……”春心浮動，會，會撩。
零君沒空和我聊天，卻抽時間回了幫派信息。
我看到了，不開心，質問他：“你回了幫派卻對我視而不見。”
他：“你是在開玩笑？我會對你視而不見？我當時如果去撩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估計連凳子都舍不得離開，只盯著你的信息，還怎麽工作？”
我：“……”
這廝專門說情話，太狡猾了！
7
發了一張自拍，零君逼我刪除。
我嚇了一跳，問：“不好看嗎？”
他憋了很久才說：“你穿著睡衣，我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是我隱私。”
“……”等等，這只是非常正常普通的長袖冬日睡衣。
“你的睡衣只有我能看，請好好交給我守護。”
“……”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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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指控我不肯買他喜歡的衣服類型穿給他看：“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是仆人？別人家的仆人好歹有福利，電影裏也有舔腳之類的操作，你給我什麽報酬了？”
我震驚，支支吾吾地問：“你是要舔我的腳？”
他喉頭腥甜，一口老血：“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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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績差，零君會耐心教我知識點。授課時，他很認真仔細，講解也淺顯易懂。
教到一半，他突然感慨：“這種一勞永逸的學習方法，要不是你是我老婆，我也不教你。”
我陰險地笑：“其實我和你在一起，是為了學習。”
他瞥我一眼，一副幕後大BOSS的神態配合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利用我。犧牲你的美貌與肉體勾引我，不過是想讓我為你所用，教你學業。”
“……”OK，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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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比較苛刻，對未來女婿要求很多。
我很擔憂問零君：“條件這麽過分怎麽辦？”
他笑：“畢竟是這麽乖巧優秀的小姑娘，太容易娶回家也不好，別擔心。”
“……”超會說話的男人。
11
和零君約好過兩天要去他工作的城市住幾天，陪他上班陪他玩。
零君表面淡定，內心期待，想了無數玩的點子。還特體洗出燒烤架，給我烤海鮮和肉吃。
他工作的地方，某個送貨司機是意大利人，很喜歡和零君閑聊。
他的辦公室和工廠以及宿舍連在一起，燒烤架就在工廠外頭，於是說：“我去洗燒烤架，周日燒烤。”
司機不滿：“怎麽周日燒烤？周日我又不在！”
“……”零君皺眉，不解。等一下，有你什麽事？
零君在QQ上戳我，說：“小可愛，期待你來。”
我：“想好怎麽玩了嗎？”
“怎麽玩你是嗎？”
我震驚，這廝還要不要臉。
幸好他還有良知，笑笑，立馬說：“好了，不開玩笑。”
晚上，我說我沒睡好，頭疼。
零君說：“我也沒睡好。”
我：“你為什麽沒睡好？我是因為鼻炎。”
他：“想你。”
誒？心臟寸許悸動。
零君平時很照顧我，今天許是時機對，他對我說：“你欠我這麽多，要當我幾世老婆才還得清？”
我：“……”敢情一輩子不夠，還想霸占我幾輩子？
終於到了要見他的這天，零君幫我查了火車班次，說：“要轉兩次車，你沒問題嗎？會不會走丟？”
我逗他：“走丟了的話，作為家屬，可以來警察局撿我嗎？”
他：“領回去。”
在我快到的時候，零君為補償我生日，特地跑附近的店找蛋糕。他工作的地方在郊區，沒有蛋糕店，所以去超市按照同事推薦買了冰淇淋蛋糕、草莓，甜甜圈，嫩牛肉等各種吃食。足足兩大袋，把超市店員唬得一楞一楞的。
店員問他怎麽買這麽多東西，零君頗得意：“我老婆來了。”
我無語，這廝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老婆。
他發我食物照片，不愧是直男，拍得特別醜。
我：“你知道你有一個別人沒有的特質嗎？”
零君思索許久，說：“疼老婆的心？”
“不是，多好看的東西，都能被你拍得很醜。”
他買完了，呢喃自語：“我總覺得還得買什麽東西，一下子想不起來。”
我無奈：“我們就兩個人吃啊。”
“萬一你要住十天半個月……”
我聽懂他話外音，震驚吼：“我就玩三天！！”
離零君越來越近了，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他那裏。
零君：“我想把你留很久，找找看有沒有地下室，可以把你關起來不放你走。”
我：“……”
現，現在回家還來得及嗎？
我抵達零君工作的城市，下車後還要走一段路，我分不清方向，急得團團轉。
零君打電話，讓我轉身，一回頭就見到他，格外有安全感。
他淺淺笑著，上班時間趕過來的，渾身是汗，對我道：“過來，我抱抱。”
許久不見他，有些許陌生。我頗不好意思，小步靠近，剛湊近，猝不及防被他親了一口。
他的宿舍就在辦公室旁邊，平時一個人守工廠，早上起床就辦公。
我不敢在外面待，都是其他員工，於是縮在他房間玩。
零君工作一會兒，進房間，抵住我腰親一口，這才依依不舍繼續工作。
沒過五分鐘，又用草莓把我騙到了他的辦公室裏。
他：“有你在，我都不想工作了。不想看文件，只想看老婆。”
我：“……”
我在旁邊玩，零君就坐在我對面。我手機屏幕振動，突然跳出一句話：“我愛你。”
是零君發的。
我驚訝了一下，擡頭和他對視。
這廝笑吟吟看我。
無，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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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是和零君一起過夜，夜幕降臨，漫天野星。
睡一覺醒來，零君得上班了，我迷迷糊糊：“早上好，我也和你起床。”
零君指了指唇，說：“早安吻都沒有，還想起床？”
“……”不要臉。
工作期間，零君明裏暗裏跟我提：“我可以把我的房間騰出一半給你放東西。”
我裝傻：“不用了，你自己住吧。”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的同居暗示。
13
零君給我洗出了燒烤車，晚上我們燒烤，他在腌制食材。
外面下雨，我們在空的水泥工廠前面燒烤。有水泥屋檐，遮擋了很多風雨，屋內一星暖黃燈火隨風招搖，盡管風大，卻透著絲絲熱度。
晚上鎖了最外面的圍欄，沒人能進工廠，員工宿舍另外兩個同事回國玩了，就零君一個人住，很大很浪漫的二人世界。
在燒烤車內燒碳，我打算用一己之力點燃炭火，玩了半天，沒著。
零君湊過來，直接澆了一把油。
我不滿地說：“我最討厭你這種投機取巧的人了，這是作弊行為。”
他：“你如果想明天才能吃到肉，那我無所謂。”
“……”好的，我投降。
我看電視劇，學了劇裏的東西去逗零君，捧著他臉親一下。
零君楞一秒，突然拿單子擋住臉，指尖撫我親過的對方。
我發現了，笑話他：“這麽清純？”
零君耳尖發紅，幹咳：“沒有，就是隨便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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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工作時，時不時把頭靠我肩上，我以為他哪裏難受，很擔憂。
哪知，他一本正經回答：“沒有，只是吃你豆腐而已。”
才來零君這裏玩的第一天，我就想包子了，天天和他念叨。
零君吃醋：“我想你，你卻想包子。算了，這種情況來看，以後還是別養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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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後，和零君打電話。
正好是晚上，他在煮飯。
我問他在吃什麽，前兩天在他那裏，整天大魚大肉，我有點饞。
哪知，他冷笑：“青菜炒青菜，一個人不想吃多好。再說了，沒有你的日子，能吃什麽？嗯？”
“……”等等，有我的日子，難道你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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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件好玩的事，零君剛去外地工作，信誓旦旦地說：“工作地方這麽遠，我是絕對不會兩頭跑的，所以你一個人乖一點。”
結果去了沒兩周，他就翹班回來見我。這flag立的，臉都要被打腫了。
零君這個工作是沒有休息日的，所以他每次回來都得請假翹班一天，來回光火車費都要五十歐，來回乘車十幾個小時。住了一晚，看看我，隔天又得回去。
這兩天剛剛見面，下午開著擴音打電話，他說下周還要回來見我。
零君媽媽聽到了，吐槽：“你五月換證件還得回來，反正沒幾天，現在浪費車錢做什麽？”
零君恍若未聞，厚臉皮對我說：“反正下周我會回來看你，就這樣，先忙，等一下給你打電話。”
他媽媽：“……”兒大不中留，滿心只有小媳婦。
零君工作很遲，我等他下班，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想起來了，問他：“昨晚我睡了以後，你也馬上就睡了嗎？”
“沒有。”
“啊？那你在做什麽？”
“想你一整晚。”
有點害羞。
我嘀咕：“你每天都要說這麽多情話？”
“情話？全是肺腑之言。太喜歡你，情難自禁。”
【醒來】許是不知，我從漫長的夢裏醒來，只因殘酷現實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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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和我視頻，總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小侄子就在旁邊，學了一句，突然狂奔撲到零君媽媽懷裏，說：“阿婆，我愛你。”
我：“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
零君笑，意味深長地說：“怎麽會？她兒子和她兒媳婦感情這麽好，她開心還來不及。”
“……”誰是你媳婦，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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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零君的人生路其實挺坎坷的，四月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可能沒有經濟來源，要休學工作。或許賺夠了錢會撿起學業，又或許不會。
零君不忍心我吃苦，想放棄他的學業，出去工作，讓我待家裏寫小說，達成夢想。
我不肯，他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子，學校又好，意大利人花很多錢都進不了的一流專業，憑什麽說放棄就放棄。
零君沒辦法，只跟我承諾：“如果我們兩個的感情因為學業出現什麽問題，我馬上放棄，然後和你結婚，明白嗎？”
我心裏難受，倒沒反駁。
生活獨立要承擔的後果就是經濟壓力，想要自由就不得不闖出牢籠。恩賜都是伴隨代價的，這一點世人皆知。
未來可期，人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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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LOL的時候，我突然掉線，很久沒上。他語音喊我，我也沒回話。
零君焦急，等我出現後問：“剛才怎麽了？”
我：“上廁所。”
騷話隊友一向不要命，突然插話：“對，她是去了，我能證明。”
“……”你怕是想被零君揍！
隔了幾天，騷話突然戳我，問：“零成績很好嗎？看他意大利語和英語都挺叼的。難道……他是那種整天只會學習的怪胎？”
我：“被你發現了？”
“猜到了，難怪比我人狠路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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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喜歡和我講人生道路，讓我避免許多彎路。
他認真和我說：“不要和任何人攀比，否則老了會想起一生所經歷的事情，會發現寶貴的時間都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我問：“那你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麽？”
“娶你。”
我楞，臉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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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大利搬家實屬常事，家長找到更合適的工作就要換城市定居。很多學生可能初中高中都得去別的城市讀，每天坐火車來回。
和零君戀愛之前，我年齡還小。一旦父母換工作就得搬家，已經不知道和零君做了多少次道別，次次都因意外沒有成功，許是上天眷顧。
我興起時，問零君：“如果哪次，我真的搬家了，你要怎麽辦？”
他凝視我很久，眉目溫柔，說：“我會表白，然後異地戀。意大利這麽小，我會去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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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朋友那裏聽了許多感情經驗，我轉述給零君，問：“男生喜歡撒嬌的女孩，還是不撒嬌的？”
他看我一眼，繼續看書，慢條斯理回答：“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只喜歡你。”
“……”心臟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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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外地工作許久才回來，包子跟他很陌生。
我問：“包子認得出你嗎？它很怕生的。”
零君不在意地說：“我養的貓認不出我？認不出也沒事，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這廝天生霸道壞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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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辭職回家後，又變成家庭煮夫的形象。
午餐前，他把雞腿腌制了。零君媽媽問：“怎麽不炸這個？”
他看一眼，冷淡地說：“不是給你們準備的。”
“哦，給媳婦準備的。”
我忙好，到零君家很遲了。他開始炸雞腿，我在一旁圍觀，問：“紮不熟怎麽辦？”
零君對我的質疑表示不滿，他喜歡在我心中維持全能形象，於是惡聲惡氣：“炸不熟，你吃我！”
“……”那，還是免了。
炸的時候濺油，零君手臂被燙傷，第一反應居然是把我往後推，叮囑：“小心一點。”
危急時刻還能想到我的男人，恐怕值得托付終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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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零君工作賺來的錢得完美分配好，否則讀書期間會有經濟危機。
他想帶我出門吃飯，家裏車被他爸開走了，於是喊C君來接人，順道請他。
我不滿：“還是不出門吃了，吃一頓就得花錢，還要請人，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那段時間，我遭遇了一點事情，小說上也不順利，每天心煩意亂。
零君輕笑一聲，說：“要不是想吃頓你喜歡的飯，博你一笑，我會這樣大費周章請人來開車？”
我驚訝。
這廝頗有“為博妃子笑，烽火戲諸侯”的昏君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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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零君一君一起去中國人開的壽司店吃東西。
我騎車先到，他們走路。
我沒帶手機，想聯系零君，於是和店員借了一個打電話，喊他盡快過來。
兩秒後，店員接到零君的電話，對我說：“你男朋友好像誤會了，他打電話給我，問我把他女朋友怎麽了，為什麽會用我的手機。”
我：“……”這男人是警匪片看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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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說：“包子在動我的高達模型。”
我：“你要小心，它會咬的，壞了怎麽辦？”
“那就只能子債母償了，你作為它的媽媽，肉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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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零君家打LOL，騷話隊友突然問：“你們在一起？”
我：“我在他家。”
零君：“胡說什麽？”
“哪有胡說！”
“你明明在我懷裏。”
“……”他慣會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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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媽媽會在家裏放些曬幹的中草藥，平時上火就挑幾樣取些出來泡涼茶喝。
零君咳嗽厲害，想在家裏煮點降火的涼茶。我和零君對這些不了解，瞎摸一把，泡水喝了再說。
晚上，他媽媽回家了，一看鍋裏，問：“你們都泡了些什麽？這個好像是治療女性婦科，利尿的……”
我一臉懵：“？？？？”
零君回頭，幽怨地瞪我了一眼：“罪魁禍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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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零君約好了一起去海邊城市玩。
他只點了杯卡布奇諾，倒給我點了蛋糕。
我問：“你不吃嗎？”
他笑：“我不吃，等一下還得去吃其他的食物。你是女孩子不一樣，早飯不能省。”
“……”男女差別待遇啊。
想起海邊約會的前一天，我和他說：“明天海邊玩好了，一起看恐怖片，晚上一起玩。”
他說：“我每天擔心你，想著怎麽哄你開心。你倒好，一天到晚想著怎麽睡我？”
我：“？？？”
等等，你把話說清楚！
回到約會當天，我和零君一邊往海邊走，一邊問他：“等一下我在微博發泳裝，下身會套個小裙子。”
零君點頭：“這樣最好，免得引來一群狼。”
我：“……”你想好多，除了你，也沒誰是狼吧？
下海玩，我不會游泳，得抱游泳圈。
零君心機深，故意帶我去稍深的地方，松開手，看我瑟瑟發抖的樣子。
他在我身邊繞著游，勾唇，問我：“說，我是你的誰？”
我咬牙：“我老公！”
“哦？那你最愛誰？不說就不接你回來。”
“你你你，我最愛你，心裏眼裏都是你。”
零君笑噴，游過來將我攬到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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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一個段子，我對零君說：“你喜歡的人罵我一次，我就得親你一下。可惜沒人喜歡你，也沒人罵我。”
零君想了想，掏出手機：“我自戀，現在去罵你。”
“……”你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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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和零君聊包子獨自一貓在家，究竟會不會寂寞。
後來提出再養一只貓的想法，又怕零君媽媽瘋了，因為包子很調皮，再加一只，家裏得翻天。
零君說：“如果早點和我結婚，我們獨自住，想養幾只就養幾只。”
我無語。
“養貓還送老公，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不做，你傻嗎？”
“……”你怎麽什麽事都能扯到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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