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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佛說，上世你是我的一場春秋大夢，今生，人生如夢，你便是我命裏唯一。
1
我在隊伍裏裝逼，零君說：“我10年生的。”
我委屈兮兮：“我今年12，6歲就被零君拐走了。”
片刻，他皺眉，補充：“我才八歲，你十二歲，當年誰拐的誰？說清楚吧。”
“……”失策，數學略差。
2
零君授課，被我的朽木不可雕也氣炸。
他冷笑，不肯教了：“你是劉禪，我是諸葛亮嗎？”
罵得高深，我沒明白，片刻，懂了。
他說我是扶不起的阿鬥。
3
搬了新家，零君對我閨房很感興趣，有意無意提出要來看看。
我煩不勝煩，邀請他晚上來家中小坐。
他略羞澀，道：“可以過夜嗎？”
我拒絕：“不可以。”
“你怎麽這麽壞？！”
“……”我是自保，謝謝。
4
堂弟在房間裏，零君跟我發信息，說：“不打電話了，就這樣聊天。我不喜歡在外人面前打電話，暴露自己。”
我不解，問：“為什麽？”
“有很多東西不能講，會有顧慮。”
“嗯？”
他突然輕輕地笑，慢條斯理地說：“譬如我愛你，想親你之類的。”
音調上揚，語調緩慢。如驚雷，如炸彈，瞄準心臟，一擊即中。
5
約會，我太過興奮，忍不住當街摟零君脖子親一口。
留了唇印，尷尬，他撇過臉，僵硬地說：“留著。”
“……”誒？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繞到海邊，想起從前坐摩天輪的事。我恐高，不敢再走了。
零君突然說：“帶你玩玩？等你害怕了，喊老公抱抱。我就坐對面，笑著看你，殘忍拒絕，不抱，怎麽樣？”
我瑟瑟發抖，這廝奸詐，連劇本都想好了？
幸好早上摩天輪沒有運作，晚上才能玩。
6
我對堂弟印象不佳，認為他摳門。晚上，他讓我改觀了。
吃飯時，熱湯灑衣服上，堂弟二話不說，拿紙巾給我擦。
等零君過來，我悄悄說：“堂弟人挺溫柔的。”
他：“嗯？”
“我衣服臟了，他及時拿紙巾給我擦。”
零君輕笑，指尖刮了刮我的臉頰，挑下巴，說：“小傻子，是我喊他拿的。”
誒？原來最關心我的還是零君。
7
和零君聊起，一部分女孩會打扮，日常化妝，穿著精致性感，追求者趨之若鶩。
他看了一眼我的褲子，說：“你是保守派，這樣很好，性感的一面只給我看。”
我：“？？？”其實我冬天不穿裙子只是因為怕冷……
8
零君打小有點毛病，需要定期檢查身體。
某天，醫生說身體恢覆得很好。
我很開心，爬他膝蓋上，問他：“是我把你伺候得好嗎？”
零君冷笑：“伺候？不天天氣我都算不錯了。”
“……”OK。
9
零君媽媽煩她兒子，動不動發怒。
零君頗委屈，問：“你無緣無故罵我做什麽？”
她：“看見你就煩。”
我以為會吵架，捂住耳朵。哪知零君情商高，化險為夷：“那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零君媽媽斜他一眼，走了。
10
零君去外地工作，離家前一晚，說：“今後我在外面，來回車費太貴了，就不回家了。你記得照顧好自己，乖一點，每天電話聯系。”
我諾諾點頭。
他那個工作沒有休息日的，哪知沒過兩周，他就冷靜地翹班請假回家，美名曰：“看老婆。”
我：“……”
11
零君有時活脫脫像個痞子，他抱包子，它掙紮。
於是，他皺眉：“我老婆都沒抱，來抱你，你還不情願？！”
我：“……”
強，強扭的瓜不甜。
12
和零君玩手游吃雞，還在下載。
他突然惡狠狠對我說：“等一下玩游戲，你只能和我聊天，射擊時只和我走在一起，只有我可以保護你，別人沒有資格，也不能理別的男人，聽懂沒有？！”
我顫顫巍巍點頭：“懂，懂了。”
“嗯。”他心滿意足退回原位。
13
零君去工作之前，我對他說：“你走了以後，沒人騷擾我，就能好好學習了。”
他睥我一眼，語帶嘲諷：“你的意思是，我妨礙你學習了？平時都是誰在教你？你學不好，明明是自己定力不夠，沈迷我的美色無法自拔。”
“……”我活了二十幾年，還真沒見過這麽自戀的人。
14
K君看了一眼零君電腦，吐槽：“你電腦除了LOL還有其他的游戲嗎？”
零君風輕雲淡地說：“草燈喜歡玩什麽，我下什麽，平時也只陪她玩。”
“……”OK，寵妻狂魔了解一下。
16
我學東西很慢，零君有時教我學習，語氣嚴厲，頗兇。
我沮喪：“那你是不是對那種一聽就懂的聰明女孩很有好感？你一說，她就和你心意相通，能get到你的點。”
零君笑：“小傻子，那樣就沒意思了，不能用這種方法粘著你。”
“……”原來這才是你的陰謀！
【入門】約你來家中小坐一事，確實有深意。如今入了一次門，餘生便待我娶你過門。
1
幾天前，零君突然和我說：“你生日那天，老公大人要工作，不在你身邊。”
我很失落：“哦……”
“為表歉意，那天允許你和我‘放肆’視頻聊天。”
我楞一秒：“等等，你確定這是給我的福利？！”
“不是嗎？”他似笑非笑。
“……”很明顯不是啊！流氓！
“或者等你之後來我這玩的時候，補償你。”
我滿懷期待：“什麽補償？”
“肉償。”
“……”閉嘴吧你。
我生日時，零君還在外地工作，無法給我過生日。
周一，他回來看我，先是幫我處理好現實難事，再待家中陪了我兩天。許是小別勝新婚，零君異常粘人，夜裏睡不著，就獨自給我發微信，一遍一遍說愛我，見不到我就要哭出聲。
白天也日日將我摟緊，對著我耳畔碎語：“我有一個小秘密沒告訴你，一直憋著。”
我滿懷期待，問：“什麽小秘密？”
“我愛你。”
“無聊。”
嘴上罵他無聊，這廝卻樂此不疲，將這個梗玩了足足兩天。
下午，零君就要回去工作了。他突然出門，我很生氣，因為陪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這人一星半點都不珍惜。
沒過十分鐘，他又折回家了。手上還給我提了一個蛋糕，上面寫著：Ti amo，和我的名字（圖中已消除）。
我驚訝，沒想到零君還記得這一傳統。他每年都會去意大利人開的蛋糕店裏給我訂鮮奶蛋糕，給我點蠟燭，看我許願望，然後年年相伴。
這一傳統，即使今年分隔兩地，也沒有破。
吃蛋糕的時候，我想起一事，問零君：“你媽媽生日也是最近吧？她會不會嫉妒？會不會不開心？”
零君報之一笑，說：“小傻子，她有她老公疼，你就只有我了。”
“……”誒？滿，滿分！
2
我給零君發了一張好人卡，他：“丟回卡，順道塞你一張愛情卡。”
我：“請及時給你的愛情卡充值，首次充值能獲得會員專屬SR！”
“SR？是指老婆制服照這種限量卡嗎？我都有UR老婆的專屬待遇了，那種垃圾卡就不用了。”
“……”舉報該用戶使用外掛，封號。
這廝入戲真深。
3
零君又想翹班來看我了，還制定了一個計劃，名為：周一約會大作戰。
前兩天剛剛和他甜蜜同居幾天，他媽媽不懂這廝為何歸心似箭，還要浪費錢回來見我：“你不是剛剛見過草燈嗎？五月也要回來的，何必浪費車錢？”
來一趟，坐車來回要十幾個小時，然後車費大概五十歐，折合人民幣是近四百塊。
零君拿一君當擋箭牌，說：“是他想讓我把他的新電腦帶過來，催得緊。”
然後，督促一君追問他媽媽有沒有收到電腦，營造緊迫感。
零君真實目的是，將給我買的新裙子帶回來，讓我一件件換上給他看，很流氓了。
他打算把他爸爸騙過來，有了男人，肯定能堵住零君媽媽喋喋不休的嘴，過二人世界去。緊接著就能借來車鑰匙，帶我去餐廳吃晚飯。
他特別指出：“計劃最後一項，晚上我會在你家過夜。”
“不要。”我拒絕。
零君震驚：“我的計劃天衣無縫，利用了這麽多人。沒想到最後毀在你的手上！”
4
我LOL一直玩中路，中單。
零君說：“你知道我多愛你嗎？我就連玩輔助，都不要我的ADC，只顧著來救你。”
輔助協助ADC，打下路。
我：“……”
你的ADC真是倒了血黴。
5
結束完短暫的三日同居，零君依依不舍望著我坐上同事的車，讓對方送我去火車站，他還要工作，堅守崗位。
同事到了，給零君打了個電話：“你女朋友，我幫你送到站了。”
零君有氣無力，怨氣頗深，道：“我女朋友已經告訴我了，你又特意提一次，是故意氣我的？”
“那倒沒有，我這不是匯報任務成果嘛！”
“匯報完就閉嘴。”
“哦。”塑料同事情。
6
之前，出現一個有趣的事情。
一個女生對我說：“你都沒有付出，我只是心疼零君。”
我有點懵，零君冷笑說：“她是在挑撥我們的關系，故意說這些言論，讓我認為自己付出很多，覺得你不好，從而達到她的目的，坐山觀虎鬥，背地裏偷著樂。我又不是傻子，怎麽會因為一個外人而對你有意見，我也不容易中套。”
這樣一說，零君還真是難得的理智。怪不得別的女孩和他要聯系方式，他連正臉都沒給一個。
8
零君之前說，等堂弟回意大利了，我就有更多好吃的東西了。
那時，我尚且“年幼”，沒能懂零哥哥話中意思，直到後來，他指揮堂弟去買菜，讓他幫忙洗幹凈食材，煮綠豆湯，包餃子打下手。我才如夢初醒，原來是這個意思。
零君微微一笑，道：“這叫廢物利用，不對嗎？”
我：“……”
煮好了，零君給我盛綠豆湯，問：“多豆還是多湯？”
我：“湯！”
他給我盛了一碗，繼續問堂弟：“多豆多湯？”
堂弟中氣十足：“豆！”
“自己盛。”
“……”等等？
“我只不過是逗逗你，讓你明白兄弟和老婆的差別。”
我：“咳咳。”
好的，這廝心很壞了。
9
零君的堂弟也來玩LOL，四黑。想開語音群，四個人聊天。
我偷偷窺了零君一眼，義正言辭拒絕：“我不想聽到別的男人聲音，難聽，辣耳朵。今後也是，不和沒你聲音好聽的男人聊天。”
零君笑一聲，說：“這馬屁拍得真好。”
10
玩吃雞，零君嚇唬我：“快跟上，不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我：“……”
追隨零君的時候，發現他一直持槍，面對我，倒退著跑。
我楞兩秒，想了想，震驚——他是為了防止我在傻乎乎跑的過程中被人襲擊後背，這才用武器守護我，即便這樣會暴露自己的軟肋。
11
野星四散，夜裏風涼。
零君幫我攏好外套，突然對我說：“人在這個世上都需要牽掛，沒有牽掛，好像就能從容赴死。”
我：“你的牽掛是什麽？”
“你。”
誒？那一晚，心原火燎，一發不可收拾。
說起這個，又想到一事。
我和零君在國外兼職維持學業其實很難，生活費、學費和房租幾乎壓垮了我們。沒人能幫忙，都是靠我和零君咬牙一步步熬出頭。某段時間，我學業以及經濟都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無法繼續學業，代表只能做一些體力活與基層工作，這是我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毀了。
在意大利居住，更換居留與綠卡就得達到一定稅收，我必須工作。雖然我回國寫稿子也能養活自己，可這樣一來，就得跟零君異國，他吃得了任何苦，唯獨無法和我分開。
換個方面想想，如果我工作，給零君一些幫助，讓他完成學業也不錯。他天生聰明，不讀書就是浪費。毀了我的人生，總不能毀去他的。
哪知，零君說：“我繼續讀也可以，一旦我的學業與你的工作發生矛盾，譬如你等不了我。那麽我二話不說，立刻休學，和你結婚，不要反駁。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沒有你，我的人生也毀了。”
再後來，他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還是幫我解決了這些事。
只是想擁有一個美好未來與明天，豈料比登天還難。只要無關生死，那麽都是小事。
12
零君嘴毒，晚上聊起恐怖動漫，說到《屍鬼》，他：“看這個片子的時候，我堂弟還是個處男。”
我想了一會兒，艱澀說：“但是他好像沒有戀愛過。”
“哦，剛想起來，他現在還是。”
堂弟：“……”算你狠。
13
邀請零君來家中小坐，這廝有潔癖，嫌我床臟，於是幫我收拾被單被套。
收拾累了，順手拿起桌上一零食，補充糖分，咬了一口發現不對勁，看了眼日期，是過期的。
零君瞥了我一眼，眼風冷颼颼的，說：“還真是好樣的！”
我心虛：“這是意外……”
他累了，洗了把臉。
我說：“你可以用我的毛巾擦幹。”
“不用，很臟，紙巾就好。”
“沒關系，我不介意。”
我話音剛落，哪知零君橫飛出一聲冷笑：“我是指你的毛巾臟，不是我臟。”
“……”好的，閉嘴吧。
14
零君是那種一看就知他心腸柔軟的人，時而嘴毒過分，但對親近之人體貼又溫柔。我和國內外婆有時差，日常忙，一段時間沒給她打電話。
零君問起，我很愧疚說：“忘記了。”
他皺眉：“沒打電話就是不孝順，我不抱不孝順的人。”
我失落：“哦……”
我是外婆帶大的，我也很愛她，很思念她。許是近情心怯，有時忙起來了，就不敢給她打電話，怕她擔心，又怕多年不見，聊天匆忙，沒什麽話題，兩廂沈默。
我很內疚，絞著手指，也不敢再說什麽。
零君看了一會兒，許是於心不忍，手搭我頭，輕輕揉了揉，說：“雖說不抱，但可以摸摸頭。”
“誒？”
“下午給她打個電話，我陪你打。”
“好。”
【聽海】你說童話中，人魚去尾留腿，方得始終。若我是人魚，這般怕疼，恐怕不能為愛獻身。也罷，你情願日日聽海。
1
國內過年，我們抽出一天跑出門玩，慶祝春節。
前一天晚上，我問零君：“明天我穿裙子吧？”
他喜歡看我穿裙子，一襲百褶裙都能將他勾得魂不守舍。
哪知，這天，零君改了性子，說：“別穿，天冷，著涼了，心疼的還不是我？聽話，穿毛衣就好了。”
我這個人沒什麽追求，高檔餐廳或者是名牌包包化妝品統統沒興趣，很多都是零君在打點，主動帶我去吃去玩去買。
所以那天，我提出要去游戲廳打游戲的要求，零君頓時無語了。
他找了一臺老式街機，幾年前的機子，英文版的，拳皇那些好像都有，不太懂。零君塞了一個幣，說給我表演一下一個游戲幣通關的技巧。
沒五分鐘，他突然說：“這關被暗改了。”
我楞：“什麽？”
“沒這麽多兵。”
“你每個關卡多少兵都記得嗎？”
“記得。”
“……”好的，我相信你一個幣就能通關的紀錄了，你明顯就是怪物。
事先在QQ上設置了祝福，到時間了，主動給零君發送，祝他新年快樂，願望早日實現。
零君瞥一眼屏幕，突然抿唇一笑，當著我面敲下一句話：“祝我早日娶你回家嗎？”
我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無法自制。
2
某日，我無聊問起：“你會給我做愛心便當嗎？這樣我天天都會想著你。”
零君挑眉：“不做便當，你都已經日日夜夜思念我了，再做，豈不是天天抱著我喊老公？”
“……”這廝想得倒挺美。
3
零君的流氓性格人盡皆知。
昨天，他送我回家，七點出門，十點才到家。
一進門，堂弟驚訝問：“你被趕出來了？”
零君不明就裏，皺眉：“什麽？”
“我以為你在她家過夜。”
“……”零君沈默一會兒，隔天，拿這個說事，問我：“我看起來很像流氓嗎？”
我笑瞇瞇：“哪能像啊？！你就是啊！”
“好的。”零君突然湊近，說，“既然是流氓，不占點便宜，是不是對不起這個罵名，嗯？”
話音剛落，吻了上來。
我捂唇，瞪他。卑鄙！
還不止這些，想起有一次在看電影，比較恐怖，推薦零君看。
他淡淡道：“別喊我看奇怪的東西，當然，如果躺在你懷裏看，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
4
我雖然比不上零君聰明，學業方面從未開過竅。但我寫推理小說勤快，也有小筆積蓄。
零君有男性尊嚴，絕不能比我賺錢少。他怕金錢方面無法超越我，決心在學業上努力。
他開玩笑，說：“我打算醉心學術，以後沒時間哄你，自己主動坐到我大腿上求哄。”
我無語：“？？？”
等等，你確定是想學習，不是自己有私心嗎？
5
玩吃雞，我被人襲擊。
零君馬上趕來，一槍爆頭。
他沈吟一聲，“老”字剛說出口，我以為他要講：“敢殺我老婆，找死。”
哪知，他什麽都沒說。
事後，零君抿唇，不爽地說：“有外人在，矜持一點。”
6
記得零君初到工作的地方，辦公室裏有人說給他介紹小姐姐。
零君淡定掃了一眼旁邊工作的女孩，說：“我家裏已經有小姐姐了。”
下班了，零君跟我匯報工作情況：“今天你的情哥哥沒有和任何人聊天。”
我：“……”閉閉閉嘴！
之後，零君說工作的地方也有女同事。
我很緊張：“她們好看嗎？”
“放心，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人。”
好的，情話一百分。
7
我和零君出門在外都很維護對方，很護短，誰敢說零君/我一句不是，當場就能急眼的類型。
零君愛和朋友炫耀我，如有人質疑真偽，他會冷笑，迅速反擊：“信不信隨意，我老婆的好，怎麽會表現給你們這些外人看？”
他斜眼走人，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自此之後，大家都知他有寶貝，護著寵著，誰都說不得的我。
8
我想零君，他工作的城市有華人街。
於是我一面想，一面說：“你回來休息的時候，記得帶烤鴨給我吃，要蜜汁的，還有烤雞也行。別的好吃的，你瞧瞧，也多帶一些，你知道我口味，還有……”
零君不屑：“所以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吃？”
“想你，但愛我的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挨餓。”
“呵。”一聲冷笑。
9
中午想在零君家陪包子玩，但是餓著肚子過來，不好意思讓零君媽媽留飯。
零君聽了，說：“你講，媽，中午留點飯給我。”
我震驚，結結巴巴：“什……什麽媽？她又不是我媽！”
“遲早的事。”
10
異地時，我和零君視頻，因為太想他，一直傻笑。
他無奈嘆氣，說：“傻兮兮的，犯什麽花癡？”
我說：“很想，很想你。”
停頓一秒，他突然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手機。就著屏幕上昏暗的光，唇湊攝像頭，吻我。
那一秒，我神魂顛倒。
11
早上，我拿錢去買早餐，50歐的大洋，酒吧都找不開，於是沒買成。
零君生氣了：“你腦子裏都在記什麽？餓肚子怎麽辦？”
我頗委屈：“腦子裏都在想你。”
“……”標準答案。
12
我想事情，心不在焉。
零君問了我一句話，大意是撩我。
沒在意，張嘴瞎應了一句。
他不懷好意地說：“你真的聽懂了嗎？沒有聽懂不要亂答應，會吃虧的。”
“……”現在反悔來得及嗎？
13
零君日常沒什麽嗜好，只要不忙工作不忙學業，第一件事就是粘著我，一定要我陪聊。
他突然和我說起：“我其實很內向靦腆。”
我牙都要笑掉了：“就你還靦腆？說什麽假話！”
“跟自己老婆老婆薄，那就完蛋了。”
“……”咳，什，什麽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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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佛說，上世你是我的一場春秋大夢，今生，人生如夢，你便是我命裏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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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隊伍裏裝逼，零君說：“我10年生的。”
我委屈兮兮：“我今年12，6歲就被零君拐走了。”
片刻，他皺眉，補充：“我才八歲，你十二歲，當年誰拐的誰？說清楚吧。”
“……”失策，數學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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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授課，被我的朽木不可雕也氣炸。
他冷笑，不肯教了：“你是劉禪，我是諸葛亮嗎？”
罵得高深，我沒明白，片刻，懂了。
他說我是扶不起的阿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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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新家，零君對我閨房很感興趣，有意無意提出要來看看。
我煩不勝煩，邀請他晚上來家中小坐。
他略羞澀，道：“可以過夜嗎？”
我拒絕：“不可以。”
“你怎麽這麽壞？！”
“……”我是自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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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在房間裏，零君跟我發信息，說：“不打電話了，就這樣聊天。我不喜歡在外人面前打電話，暴露自己。”
我不解，問：“為什麽？”
“有很多東西不能講，會有顧慮。”
“嗯？”
他突然輕輕地笑，慢條斯理地說：“譬如我愛你，想親你之類的。”
音調上揚，語調緩慢。如驚雷，如炸彈，瞄準心臟，一擊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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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我太過興奮，忍不住當街摟零君脖子親一口。
留了唇印，尷尬，他撇過臉，僵硬地說：“留著。”
“……”誒？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繞到海邊，想起從前坐摩天輪的事。我恐高，不敢再走了。
零君突然說：“帶你玩玩？等你害怕了，喊老公抱抱。我就坐對面，笑著看你，殘忍拒絕，不抱，怎麽樣？”
我瑟瑟發抖，這廝奸詐，連劇本都想好了？
幸好早上摩天輪沒有運作，晚上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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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堂弟印象不佳，認為他摳門。晚上，他讓我改觀了。
吃飯時，熱湯灑衣服上，堂弟二話不說，拿紙巾給我擦。
等零君過來，我悄悄說：“堂弟人挺溫柔的。”
他：“嗯？”
“我衣服臟了，他及時拿紙巾給我擦。”
零君輕笑，指尖刮了刮我的臉頰，挑下巴，說：“小傻子，是我喊他拿的。”
誒？原來最關心我的還是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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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聊起，一部分女孩會打扮，日常化妝，穿著精致性感，追求者趨之若鶩。
他看了一眼我的褲子，說：“你是保守派，這樣很好，性感的一面只給我看。”
我：“？？？”其實我冬天不穿裙子只是因為怕冷……
8
零君打小有點毛病，需要定期檢查身體。
某天，醫生說身體恢覆得很好。
我很開心，爬他膝蓋上，問他：“是我把你伺候得好嗎？”
零君冷笑：“伺候？不天天氣我都算不錯了。”
“……”OK。
9
零君媽媽煩她兒子，動不動發怒。
零君頗委屈，問：“你無緣無故罵我做什麽？”
她：“看見你就煩。”
我以為會吵架，捂住耳朵。哪知零君情商高，化險為夷：“那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零君媽媽斜他一眼，走了。
10
零君去外地工作，離家前一晚，說：“今後我在外面，來回車費太貴了，就不回家了。你記得照顧好自己，乖一點，每天電話聯系。”
我諾諾點頭。
他那個工作沒有休息日的，哪知沒過兩周，他就冷靜地翹班請假回家，美名曰：“看老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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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有時活脫脫像個痞子，他抱包子，它掙紮。
於是，他皺眉：“我老婆都沒抱，來抱你，你還不情願？！”
我：“……”
強，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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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君玩手游吃雞，還在下載。
他突然惡狠狠對我說：“等一下玩游戲，你只能和我聊天，射擊時只和我走在一起，只有我可以保護你，別人沒有資格，也不能理別的男人，聽懂沒有？！”
我顫顫巍巍點頭：“懂，懂了。”
“嗯。”他心滿意足退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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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去工作之前，我對他說：“你走了以後，沒人騷擾我，就能好好學習了。”
他睥我一眼，語帶嘲諷：“你的意思是，我妨礙你學習了？平時都是誰在教你？你學不好，明明是自己定力不夠，沈迷我的美色無法自拔。”
“……”我活了二十幾年，還真沒見過這麽自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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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君看了一眼零君電腦，吐槽：“你電腦除了LOL還有其他的游戲嗎？”
零君風輕雲淡地說：“草燈喜歡玩什麽，我下什麽，平時也只陪她玩。”
“……”OK，寵妻狂魔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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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東西很慢，零君有時教我學習，語氣嚴厲，頗兇。
我沮喪：“那你是不是對那種一聽就懂的聰明女孩很有好感？你一說，她就和你心意相通，能get到你的點。”
零君笑：“小傻子，那樣就沒意思了，不能用這種方法粘著你。”
“……”原來這才是你的陰謀！
【入門】約你來家中小坐一事，確實有深意。如今入了一次門，餘生便待我娶你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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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零君突然和我說：“你生日那天，老公大人要工作，不在你身邊。”
我很失落：“哦……”
“為表歉意，那天允許你和我‘放肆’視頻聊天。”
我楞一秒：“等等，你確定這是給我的福利？！”
“不是嗎？”他似笑非笑。
“……”很明顯不是啊！流氓！
“或者等你之後來我這玩的時候，補償你。”
我滿懷期待：“什麽補償？”
“肉償。”
“……”閉嘴吧你。
我生日時，零君還在外地工作，無法給我過生日。
周一，他回來看我，先是幫我處理好現實難事，再待家中陪了我兩天。許是小別勝新婚，零君異常粘人，夜裏睡不著，就獨自給我發微信，一遍一遍說愛我，見不到我就要哭出聲。
白天也日日將我摟緊，對著我耳畔碎語：“我有一個小秘密沒告訴你，一直憋著。”
我滿懷期待，問：“什麽小秘密？”
“我愛你。”
“無聊。”
嘴上罵他無聊，這廝卻樂此不疲，將這個梗玩了足足兩天。
下午，零君就要回去工作了。他突然出門，我很生氣，因為陪我的時間本來就不多，這人一星半點都不珍惜。
沒過十分鐘，他又折回家了。手上還給我提了一個蛋糕，上面寫著：Ti amo，和我的名字（圖中已消除）。
我驚訝，沒想到零君還記得這一傳統。他每年都會去意大利人開的蛋糕店裏給我訂鮮奶蛋糕，給我點蠟燭，看我許願望，然後年年相伴。
這一傳統，即使今年分隔兩地，也沒有破。
吃蛋糕的時候，我想起一事，問零君：“你媽媽生日也是最近吧？她會不會嫉妒？會不會不開心？”
零君報之一笑，說：“小傻子，她有她老公疼，你就只有我了。”
“……”誒？滿，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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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零君發了一張好人卡，他：“丟回卡，順道塞你一張愛情卡。”
我：“請及時給你的愛情卡充值，首次充值能獲得會員專屬SR！”
“SR？是指老婆制服照這種限量卡嗎？我都有UR老婆的專屬待遇了，那種垃圾卡就不用了。”
“……”舉報該用戶使用外掛，封號。
這廝入戲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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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君又想翹班來看我了，還制定了一個計劃，名為：周一約會大作戰。
前兩天剛剛和他甜蜜同居幾天，他媽媽不懂這廝為何歸心似箭，還要浪費錢回來見我：“你不是剛剛見過草燈嗎？五月也要回來的，何必浪費車錢？”
來一趟，坐車來回要十幾個小時，然後車費大概五十歐，折合人民幣是近四百塊。
零君拿一君當擋箭牌，說：“是他想讓我把他的新電腦帶過來，催得緊。”
然後，督促一君追問他媽媽有沒有收到電腦，營造緊迫感。
零君真實目的是，將給我買的新裙子帶回來，讓我一件件換上給他看，很流氓了。
他打算把他爸爸騙過來，有了男人，肯定能堵住零君媽媽喋喋不休的嘴，過二人世界去。緊接著就能借來車鑰匙，帶我去餐廳吃晚飯。
他特別指出：“計劃最後一項，晚上我會在你家過夜。”
“不要。”我拒絕。
零君震驚：“我的計劃天衣無縫，利用了這麽多人。沒想到最後毀在你的手上！”
4
我LOL一直玩中路，中單。
零君說：“你知道我多愛你嗎？我就連玩輔助，都不要我的ADC，只顧著來救你。”
輔助協助ADC，打下路。
我：“……”
你的ADC真是倒了血黴。
5
結束完短暫的三日同居，零君依依不舍望著我坐上同事的車，讓對方送我去火車站，他還要工作，堅守崗位。
同事到了，給零君打了個電話：“你女朋友，我幫你送到站了。”
零君有氣無力，怨氣頗深，道：“我女朋友已經告訴我了，你又特意提一次，是故意氣我的？”
“那倒沒有，我這不是匯報任務成果嘛！”
“匯報完就閉嘴。”
“哦。”塑料同事情。
6
之前，出現一個有趣的事情。
一個女生對我說：“你都沒有付出，我只是心疼零君。”
我有點懵，零君冷笑說：“她是在挑撥我們的關系，故意說這些言論，讓我認為自己付出很多，覺得你不好，從而達到她的目的，坐山觀虎鬥，背地裏偷著樂。我又不是傻子，怎麽會因為一個外人而對你有意見，我也不容易中套。”
這樣一說，零君還真是難得的理智。怪不得別的女孩和他要聯系方式，他連正臉都沒給一個。
8
零君之前說，等堂弟回意大利了，我就有更多好吃的東西了。
那時，我尚且“年幼”，沒能懂零哥哥話中意思，直到後來，他指揮堂弟去買菜，讓他幫忙洗幹凈食材，煮綠豆湯，包餃子打下手。我才如夢初醒，原來是這個意思。
零君微微一笑，道：“這叫廢物利用，不對嗎？”
我：“……”
煮好了，零君給我盛綠豆湯，問：“多豆還是多湯？”
我：“湯！”
他給我盛了一碗，繼續問堂弟：“多豆多湯？”
堂弟中氣十足：“豆！”
“自己盛。”
“……”等等？
“我只不過是逗逗你，讓你明白兄弟和老婆的差別。”
我：“咳咳。”
好的，這廝心很壞了。
9
零君的堂弟也來玩LOL，四黑。想開語音群，四個人聊天。
我偷偷窺了零君一眼，義正言辭拒絕：“我不想聽到別的男人聲音，難聽，辣耳朵。今後也是，不和沒你聲音好聽的男人聊天。”
零君笑一聲，說：“這馬屁拍得真好。”
10
玩吃雞，零君嚇唬我：“快跟上，不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
我：“……”
追隨零君的時候，發現他一直持槍，面對我，倒退著跑。
我楞兩秒，想了想，震驚——他是為了防止我在傻乎乎跑的過程中被人襲擊後背，這才用武器守護我，即便這樣會暴露自己的軟肋。
11
野星四散，夜裏風涼。
零君幫我攏好外套，突然對我說：“人在這個世上都需要牽掛，沒有牽掛，好像就能從容赴死。”
我：“你的牽掛是什麽？”
“你。”
誒？那一晚，心原火燎，一發不可收拾。
說起這個，又想到一事。
我和零君在國外兼職維持學業其實很難，生活費、學費和房租幾乎壓垮了我們。沒人能幫忙，都是靠我和零君咬牙一步步熬出頭。某段時間，我學業以及經濟都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無法繼續學業，代表只能做一些體力活與基層工作，這是我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毀了。
在意大利居住，更換居留與綠卡就得達到一定稅收，我必須工作。雖然我回國寫稿子也能養活自己，可這樣一來，就得跟零君異國，他吃得了任何苦，唯獨無法和我分開。
換個方面想想，如果我工作，給零君一些幫助，讓他完成學業也不錯。他天生聰明，不讀書就是浪費。毀了我的人生，總不能毀去他的。
哪知，零君說：“我繼續讀也可以，一旦我的學業與你的工作發生矛盾，譬如你等不了我。那麽我二話不說，立刻休學，和你結婚，不要反駁。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沒有你，我的人生也毀了。”
再後來，他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還是幫我解決了這些事。
只是想擁有一個美好未來與明天，豈料比登天還難。只要無關生死，那麽都是小事。
12
零君嘴毒，晚上聊起恐怖動漫，說到《屍鬼》，他：“看這個片子的時候，我堂弟還是個處男。”
我想了一會兒，艱澀說：“但是他好像沒有戀愛過。”
“哦，剛想起來，他現在還是。”
堂弟：“……”算你狠。
13
邀請零君來家中小坐，這廝有潔癖，嫌我床臟，於是幫我收拾被單被套。
收拾累了，順手拿起桌上一零食，補充糖分，咬了一口發現不對勁，看了眼日期，是過期的。
零君瞥了我一眼，眼風冷颼颼的，說：“還真是好樣的！”
我心虛：“這是意外……”
他累了，洗了把臉。
我說：“你可以用我的毛巾擦幹。”
“不用，很臟，紙巾就好。”
“沒關系，我不介意。”
我話音剛落，哪知零君橫飛出一聲冷笑：“我是指你的毛巾臟，不是我臟。”
“……”好的，閉嘴吧。
14
零君是那種一看就知他心腸柔軟的人，時而嘴毒過分，但對親近之人體貼又溫柔。我和國內外婆有時差，日常忙，一段時間沒給她打電話。
零君問起，我很愧疚說：“忘記了。”
他皺眉：“沒打電話就是不孝順，我不抱不孝順的人。”
我失落：“哦……”
我是外婆帶大的，我也很愛她，很思念她。許是近情心怯，有時忙起來了，就不敢給她打電話，怕她擔心，又怕多年不見，聊天匆忙，沒什麽話題，兩廂沈默。
我很內疚，絞著手指，也不敢再說什麽。
零君看了一會兒，許是於心不忍，手搭我頭，輕輕揉了揉，說：“雖說不抱，但可以摸摸頭。”
“誒？”
“下午給她打個電話，我陪你打。”
“好。”
【聽海】你說童話中，人魚去尾留腿，方得始終。若我是人魚，這般怕疼，恐怕不能為愛獻身。也罷，你情願日日聽海。
1
國內過年，我們抽出一天跑出門玩，慶祝春節。
前一天晚上，我問零君：“明天我穿裙子吧？”
他喜歡看我穿裙子，一襲百褶裙都能將他勾得魂不守舍。
哪知，這天，零君改了性子，說：“別穿，天冷，著涼了，心疼的還不是我？聽話，穿毛衣就好了。”
我這個人沒什麽追求，高檔餐廳或者是名牌包包化妝品統統沒興趣，很多都是零君在打點，主動帶我去吃去玩去買。
所以那天，我提出要去游戲廳打游戲的要求，零君頓時無語了。
他找了一臺老式街機，幾年前的機子，英文版的，拳皇那些好像都有，不太懂。零君塞了一個幣，說給我表演一下一個游戲幣通關的技巧。
沒五分鐘，他突然說：“這關被暗改了。”
我楞：“什麽？”
“沒這麽多兵。”
“你每個關卡多少兵都記得嗎？”
“記得。”
“……”好的，我相信你一個幣就能通關的紀錄了，你明顯就是怪物。
事先在QQ上設置了祝福，到時間了，主動給零君發送，祝他新年快樂，願望早日實現。
零君瞥一眼屏幕，突然抿唇一笑，當著我面敲下一句話：“祝我早日娶你回家嗎？”
我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無法自制。
2
某日，我無聊問起：“你會給我做愛心便當嗎？這樣我天天都會想著你。”
零君挑眉：“不做便當，你都已經日日夜夜思念我了，再做，豈不是天天抱著我喊老公？”
“……”這廝想得倒挺美。
3
零君的流氓性格人盡皆知。
昨天，他送我回家，七點出門，十點才到家。
一進門，堂弟驚訝問：“你被趕出來了？”
零君不明就裏，皺眉：“什麽？”
“我以為你在她家過夜。”
“……”零君沈默一會兒，隔天，拿這個說事，問我：“我看起來很像流氓嗎？”
我笑瞇瞇：“哪能像啊？！你就是啊！”
“好的。”零君突然湊近，說，“既然是流氓，不占點便宜，是不是對不起這個罵名，嗯？”
話音剛落，吻了上來。
我捂唇，瞪他。卑鄙！
還不止這些，想起有一次在看電影，比較恐怖，推薦零君看。
他淡淡道：“別喊我看奇怪的東西，當然，如果躺在你懷裏看，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
4
我雖然比不上零君聰明，學業方面從未開過竅。但我寫推理小說勤快，也有小筆積蓄。
零君有男性尊嚴，絕不能比我賺錢少。他怕金錢方面無法超越我，決心在學業上努力。
他開玩笑，說：“我打算醉心學術，以後沒時間哄你，自己主動坐到我大腿上求哄。”
我無語：“？？？”
等等，你確定是想學習，不是自己有私心嗎？
5
玩吃雞，我被人襲擊。
零君馬上趕來，一槍爆頭。
他沈吟一聲，“老”字剛說出口，我以為他要講：“敢殺我老婆，找死。”
哪知，他什麽都沒說。
事後，零君抿唇，不爽地說：“有外人在，矜持一點。”
6
記得零君初到工作的地方，辦公室裏有人說給他介紹小姐姐。
零君淡定掃了一眼旁邊工作的女孩，說：“我家裏已經有小姐姐了。”
下班了，零君跟我匯報工作情況：“今天你的情哥哥沒有和任何人聊天。”
我：“……”閉閉閉嘴！
之後，零君說工作的地方也有女同事。
我很緊張：“她們好看嗎？”
“放心，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人。”
好的，情話一百分。
7
我和零君出門在外都很維護對方，很護短，誰敢說零君/我一句不是，當場就能急眼的類型。
零君愛和朋友炫耀我，如有人質疑真偽，他會冷笑，迅速反擊：“信不信隨意，我老婆的好，怎麽會表現給你們這些外人看？”
他斜眼走人，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自此之後，大家都知他有寶貝，護著寵著，誰都說不得的我。
8
我想零君，他工作的城市有華人街。
於是我一面想，一面說：“你回來休息的時候，記得帶烤鴨給我吃，要蜜汁的，還有烤雞也行。別的好吃的，你瞧瞧，也多帶一些，你知道我口味，還有……”
零君不屑：“所以你到底是想我，還是想吃？”
“想你，但愛我的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挨餓。”
“呵。”一聲冷笑。
9
中午想在零君家陪包子玩，但是餓著肚子過來，不好意思讓零君媽媽留飯。
零君聽了，說：“你講，媽，中午留點飯給我。”
我震驚，結結巴巴：“什……什麽媽？她又不是我媽！”
“遲早的事。”
10
異地時，我和零君視頻，因為太想他，一直傻笑。
他無奈嘆氣，說：“傻兮兮的，犯什麽花癡？”
我說：“很想，很想你。”
停頓一秒，他突然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手機。就著屏幕上昏暗的光，唇湊攝像頭，吻我。
那一秒，我神魂顛倒。
11
早上，我拿錢去買早餐，50歐的大洋，酒吧都找不開，於是沒買成。
零君生氣了：“你腦子裏都在記什麽？餓肚子怎麽辦？”
我頗委屈：“腦子裏都在想你。”
“……”標準答案。
12
我想事情，心不在焉。
零君問了我一句話，大意是撩我。
沒在意，張嘴瞎應了一句。
他不懷好意地說：“你真的聽懂了嗎？沒有聽懂不要亂答應，會吃虧的。”
“……”現在反悔來得及嗎？
13
零君日常沒什麽嗜好，只要不忙工作不忙學業，第一件事就是粘著我，一定要我陪聊。
他突然和我說起：“我其實很內向靦腆。”
我牙都要笑掉了：“就你還靦腆？說什麽假話！”
“跟自己老婆老婆薄，那就完蛋了。”
“……”咳，什，什麽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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