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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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鹿呦呦心跳飛快，全身的血液都瘋了似地奔湧向一處，一時間大腦缺氧，兩腿發軟，連同被他抓著的手腕都無力地垂下來。
程鳴仍舊逗她，說：“你呼吸這麽快幹嘛，我還沒非禮上來呢，你就這麽著急？要我動手還是動嘴，挑一個唄？”
士可殺，不可辱，鹿呦呦又羞又惱，立馬一個掃堂腿丟過去。這小子倒是手腳靈敏，扭身躲開，摸到她肩按進懷裏。
“行了，別鬧了。”程鳴重新推起車子，說：“跟你說真的呢，剛剛那故事真是你臨時編的？”
鹿呦呦不舒服地扭動，說：“是啊，不然呢？”
程鳴說：“你這故事倒是跟我知道的一個很是類似，不過兩個主人翁的結局卻是大不相同，我認識的那個女孩沒能跟她的新家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鹿呦呦很是不耐煩，說：“沒勁，咱能不聊這個嗎？餵，你手往哪兒摸呢，我腰上可有癢癢肉！”
程鳴還是大大落落地將手放在鹿呦呦腰上，摸了兩把，琢磨：“看不出來，你還真挺有肉的。”
這話不中聽，鹿呦呦按住他手，敲響警鐘道：“你這合適嗎，還沒走遠呢啊，萬一人家在樓上看著，你可就露餡了！”
程鳴擰著眉，問：“你又說什麽呢？”
鹿呦呦翻個白眼：“裝蒜，我跟你說啊，你沒事的時候跟柯藍提一提小雨的事。我們倆的對話你肯定聽全了，小雨現在很敏感的，這時候最需要親人的關懷。”
程鳴不滿：“這種事你自己怎麽不說？”
鹿呦呦說：“我沒你們倆熟啊，你們……不都已經談婚論嫁了嗎？”
鹿呦呦聲音越說越低，自己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於是自我解嘲的咯咯笑起來，引得程鳴也跟著一陣氣喘，不消片刻他忽又一個板臉，給她腰上掐了一下。
鹿呦呦一陣驚呼，可跑不了，程鳴一只手鐵鉗似地扼住她。
“正式跟你說一下，跟她有來往是請她幫我做節目搞宣傳，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都沒有。小雨要有姐夫這事兒我也今晚才知道，該怎麽解決是她們一家的事，我們這種外人還是當做不知道的好。還有……”
鹿呦呦咕噥：“你話怎麽這麽多啊。”
程鳴兩眼一亮，一肚子的壞水順著這光往外湧，他越湊越近，一直跟鹿呦呦鼻尖碰上鼻尖。
聲音長了絨毛似的，每發一聲就輕撓一下。
“還有，叔叔阿姨是怎麽一回事，聽起來很像是一對啊，那麽早就安排好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鹿呦呦剛要搶白，他柔軟的嘴唇貼到自己唇上，來不及故作嬌羞地推開，他兩只手已經將她緊緊納入懷裏。
吻如雨點。
許久之後意識覆蘇，鹿呦呦這才戳了戳程鳴，含糊不清地提醒：“車子倒了。”
他動作一點沒停，腳往上頭狠狠一踩。
車子：我招誰惹誰了？
盡管誰都沒有明說，鹿呦呦跟程鳴又默契地膩到了一起。
早上有課的時候，程鳴就等在鹿呦呦家的小區一隅接她。瞧見她出來立馬一個箭步快速沖出，在她大吃一驚的時候把包子塞進她張圓的嘴裏。
閑著沒事的時候擠在人群之中去圖書館搶位覆習，實在找不到地方，就地坐也行，靠著書架也行，能一擡頭看到彼此就心滿意足。
趙小柔評價鹿呦呦已經正式進入了喝水管飽的戀愛進程，不止一次地調侃：“早幹嘛去了，兜這麽一大圈，不還是落入人魔爪了嗎？”
鹿呦呦得了便宜一定要賣乖，語氣謙虛：“沒有沒有，還是純潔的同學情來著。”
趙小柔扁扁嘴，說：“呦呦，之前你因為‘小馬褂’那書欠我個人情，我說等我想到的那天再還，你還有印象不，還準備落實不？”
冷不丁的舊事重提，鹿呦呦頗為小心地盯了她一眼，問：“趙小柔，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幺蛾子要出了？”
趙小柔一臉促狹的笑，色瞇瞇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翻書的程鳴，白T恤，休閑褲，褲腿挽起一截，露出纖瘦的腳踝。
鹿呦呦立馬擋到她面前，兩手叉著腰，問：“看什麽呢，一臉的口水都拖到脖子裏了，我警告你別動歪腦筋啊。”
趙小柔笑嘻嘻地說：“呦呦，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挺喜歡程鳴的，既然你倆還是純潔的，那你看——”
鹿呦呦一巴掌扇到她面前，說：“趙小柔，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虛偽呢，上次是誰說的程鳴這人滿肚子花花腸子，只能做朋友來著？”
趙小柔一臉淫邪：“此一時彼一時嘛，就沖著他這張臉，多不靠譜我也認了！”
“懶得理你。”鹿呦呦立馬把手裏的書往架子上一放，朝趙小柔一皺鼻子，沖著程鳴徑直走過去。
程鳴目不斜視專心盯著手裏的書，偏偏她剛一步入安全距離就被他胳膊準確帶入懷裏，溫熱幹燥的手摸著她腦袋，說：“聊什麽呢，就聽你們嘰嘰喳喳的。”
鹿呦呦把他懷裏的書抽出來，用力闔上，說：“咱們走吧，站得我腿都酸了。”
程鳴瞧了她一眼，說：“行啊，不過一會兒去哪，你不是還要我給你補習高數嗎？對了，你那位朋友呢？”
趙小柔正陰魂不散地從兩人面前路過，流連地盯著程鳴T恤上的淡藍印花。鹿呦呦連忙將程鳴往外一扯，說：“誰管她啊，咱們走咱們的。”
程鳴說：“那要不要去我家呆會兒，我搬了之後你還一直沒來看過呢。”
“啊？”鹿呦呦覺得自己剛剛繞過一個坑，好像又栽進了一個坑裏，嘀咕：“咱倆已經到了能相互串門的地步了？”
程鳴好暇以整地說：“怕什麽，反正是純潔的同學情嘛。”
趙小柔撐著書架朝他們笑得花枝亂顫，起著哄道：“是啊，怎麽你不想去啊，那換我去唄，我正好也想參觀——哎，鹿呦呦，你跑什麽？”
程鳴新家離學校果然不遠，非常簡介明了的方形單身公寓，會客廳和臥室只有一道透明的玻璃槅門。
跟他人一樣，整個家裏的布置是極簡風，白灰的主色調，北歐風的家具，還有近乎苛刻到犯強迫癥的整潔。
程鳴遞給她一雙拖鞋，紅眼睛，長耳朵，每走一步，縫著三瓣嘴的小兔子就叫一聲，他的還是她給的熊大，又笨又醜，笑容猥瑣。
他牽著她手走去臥室，笑著說：“來，帶你看看我為你打下的江山。”鹿呦呦前一秒還在嗤之以鼻，後一秒就在他拉開窗簾的同時驚呼起來。
兩面臨街的居然是擦得雪亮的落地窗，陽光正毫無保留地照耀進這間不大不小的屋子。
冷風自空調出口呼呼地吹，艷陽，街景，微笑的他，都完美的剛剛好。
程鳴摸摸她小臉：“喜歡嗎？”
鹿呦呦由衷地說：“喜歡啊。”
不過十分鐘後，鹿呦呦指著床與落地窗間的一片空地說：“這裏要是能擺一個桌子就好了，沒事的時候可以坐在上面喝咖啡。”
程鳴說：“可以考慮。”
“不對，應該鋪上一個地毯，有打著卷的絨毛，淺灰的顏色，上面再放一個懶人沙發。我可以坐在上面看書喝東西，順便吹著冷氣曬太陽。”
“麻煩問一下，我呢？”
“你靠著床坐就好，沒事的時候完全可以為我服務，有事的話搬著筆記本敲敲打打，也不會占到我的地方。”
程鳴笑著向她招手，說：“成啊，不過得先讓我來抱你一下。”
鹿呦呦便立馬聽話地倚進他懷裏，對著墻面指點江山：“這地方好像也還缺點什麽，我覺得你應該掛幾幅藝術畫，什麽內容的呢？”
“兔子跟熊大吧？”
“不行，不行，是欣賞的，又不是辟邪的，這一點我們還要討論。”
程鳴終於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薄唇貼著她耳廓，問：“呦呦，你什麽時候改行，做起我這兒的女主人了？”
鹿呦呦一陣尷尬，扭過身子要來辯駁，他手機一陣大響，來電顯示是：柯藍。
程鳴不慌不忙地接了，聲音開到最大，不怕一雙正豎起的耳朵。
幸好柯藍一點沒夾帶私貨，從頭到尾說的都是他們臺裏新辦的比賽，攛掇程鳴拉著鹿呦呦一道參加。
“優秀參賽者還有機會進入我們臺裏工作呢！”
程鳴想也沒想，說：“這事兒我不好隨便決定，得問問我現在的領導。”隨即把電話交到鹿呦呦面前，問：“參不參加，你說了算。”
柯藍在那頭詢問領導是哪位，鹿呦呦立馬兩腮發熱，將手機放回他臉邊。程鳴一陣笑，說：“我們領導太害羞了。”
“來不來參加嘛！”
“來來來，她剛剛點頭了。她對這行一直挺感興趣的，嗓音也很有條件，說不定以後鳩占鵲巢，就是你的有力競爭者了。”
“你說的就是呦呦吧，等今晚她來給小雨上課，我找個機會把她給弄啞了，看還會不會影響到我地位！”
鹿呦呦等程鳴將電話一掛，立馬忍不住抱怨：“這柯藍也太狠了，今晚我可要註意她端過來的水，舊愁新恨，她現在一定牙癢癢呢！”
程鳴揉揉她下巴，問：“剛剛你說什麽來著，長著卷毛的地毯？那玩意兒，家居店能有得賣嗎？”
鹿呦呦被很順利地帶岔話題，興奮道：“有啊，怎麽沒有，我帶你去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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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呦心跳飛快，全身的血液都瘋了似地奔湧向一處，一時間大腦缺氧，兩腿發軟，連同被他抓著的手腕都無力地垂下來。
程鳴仍舊逗她，說：“你呼吸這麽快幹嘛，我還沒非禮上來呢，你就這麽著急？要我動手還是動嘴，挑一個唄？”
士可殺，不可辱，鹿呦呦又羞又惱，立馬一個掃堂腿丟過去。這小子倒是手腳靈敏，扭身躲開，摸到她肩按進懷裏。
“行了，別鬧了。”程鳴重新推起車子，說：“跟你說真的呢，剛剛那故事真是你臨時編的？”
鹿呦呦不舒服地扭動，說：“是啊，不然呢？”
程鳴說：“你這故事倒是跟我知道的一個很是類似，不過兩個主人翁的結局卻是大不相同，我認識的那個女孩沒能跟她的新家庭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鹿呦呦很是不耐煩，說：“沒勁，咱能不聊這個嗎？餵，你手往哪兒摸呢，我腰上可有癢癢肉！”
程鳴還是大大落落地將手放在鹿呦呦腰上，摸了兩把，琢磨：“看不出來，你還真挺有肉的。”
這話不中聽，鹿呦呦按住他手，敲響警鐘道：“你這合適嗎，還沒走遠呢啊，萬一人家在樓上看著，你可就露餡了！”
程鳴擰著眉，問：“你又說什麽呢？”
鹿呦呦翻個白眼：“裝蒜，我跟你說啊，你沒事的時候跟柯藍提一提小雨的事。我們倆的對話你肯定聽全了，小雨現在很敏感的，這時候最需要親人的關懷。”
程鳴不滿：“這種事你自己怎麽不說？”
鹿呦呦說：“我沒你們倆熟啊，你們……不都已經談婚論嫁了嗎？”
鹿呦呦聲音越說越低，自己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於是自我解嘲的咯咯笑起來，引得程鳴也跟著一陣氣喘，不消片刻他忽又一個板臉，給她腰上掐了一下。
鹿呦呦一陣驚呼，可跑不了，程鳴一只手鐵鉗似地扼住她。
“正式跟你說一下，跟她有來往是請她幫我做節目搞宣傳，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都沒有。小雨要有姐夫這事兒我也今晚才知道，該怎麽解決是她們一家的事，我們這種外人還是當做不知道的好。還有……”
鹿呦呦咕噥：“你話怎麽這麽多啊。”
程鳴兩眼一亮，一肚子的壞水順著這光往外湧，他越湊越近，一直跟鹿呦呦鼻尖碰上鼻尖。
聲音長了絨毛似的，每發一聲就輕撓一下。
“還有，叔叔阿姨是怎麽一回事，聽起來很像是一對啊，那麽早就安排好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鹿呦呦剛要搶白，他柔軟的嘴唇貼到自己唇上，來不及故作嬌羞地推開，他兩只手已經將她緊緊納入懷裏。
吻如雨點。
許久之後意識覆蘇，鹿呦呦這才戳了戳程鳴，含糊不清地提醒：“車子倒了。”
他動作一點沒停，腳往上頭狠狠一踩。
車子：我招誰惹誰了？
盡管誰都沒有明說，鹿呦呦跟程鳴又默契地膩到了一起。
早上有課的時候，程鳴就等在鹿呦呦家的小區一隅接她。瞧見她出來立馬一個箭步快速沖出，在她大吃一驚的時候把包子塞進她張圓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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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柔評價鹿呦呦已經正式進入了喝水管飽的戀愛進程，不止一次地調侃：“早幹嘛去了，兜這麽一大圈，不還是落入人魔爪了嗎？”
鹿呦呦得了便宜一定要賣乖，語氣謙虛：“沒有沒有，還是純潔的同學情來著。”
趙小柔扁扁嘴，說：“呦呦，之前你因為‘小馬褂’那書欠我個人情，我說等我想到的那天再還，你還有印象不，還準備落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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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柔一臉促狹的笑，色瞇瞇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翻書的程鳴，白T恤，休閑褲，褲腿挽起一截，露出纖瘦的腳踝。
鹿呦呦立馬擋到她面前，兩手叉著腰，問：“看什麽呢，一臉的口水都拖到脖子裏了，我警告你別動歪腦筋啊。”
趙小柔笑嘻嘻地說：“呦呦，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挺喜歡程鳴的，既然你倆還是純潔的，那你看——”
鹿呦呦一巴掌扇到她面前，說：“趙小柔，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虛偽呢，上次是誰說的程鳴這人滿肚子花花腸子，只能做朋友來著？”
趙小柔一臉淫邪：“此一時彼一時嘛，就沖著他這張臉，多不靠譜我也認了！”
“懶得理你。”鹿呦呦立馬把手裏的書往架子上一放，朝趙小柔一皺鼻子，沖著程鳴徑直走過去。
程鳴目不斜視專心盯著手裏的書，偏偏她剛一步入安全距離就被他胳膊準確帶入懷裏，溫熱幹燥的手摸著她腦袋，說：“聊什麽呢，就聽你們嘰嘰喳喳的。”
鹿呦呦把他懷裏的書抽出來，用力闔上，說：“咱們走吧，站得我腿都酸了。”
程鳴瞧了她一眼，說：“行啊，不過一會兒去哪，你不是還要我給你補習高數嗎？對了，你那位朋友呢？”
趙小柔正陰魂不散地從兩人面前路過，流連地盯著程鳴T恤上的淡藍印花。鹿呦呦連忙將程鳴往外一扯，說：“誰管她啊，咱們走咱們的。”
程鳴說：“那要不要去我家呆會兒，我搬了之後你還一直沒來看過呢。”
“啊？”鹿呦呦覺得自己剛剛繞過一個坑，好像又栽進了一個坑裏，嘀咕：“咱倆已經到了能相互串門的地步了？”
程鳴好暇以整地說：“怕什麽，反正是純潔的同學情嘛。”
趙小柔撐著書架朝他們笑得花枝亂顫，起著哄道：“是啊，怎麽你不想去啊，那換我去唄，我正好也想參觀——哎，鹿呦呦，你跑什麽？”
程鳴新家離學校果然不遠，非常簡介明了的方形單身公寓，會客廳和臥室只有一道透明的玻璃槅門。
跟他人一樣，整個家裏的布置是極簡風，白灰的主色調，北歐風的家具，還有近乎苛刻到犯強迫癥的整潔。
程鳴遞給她一雙拖鞋，紅眼睛，長耳朵，每走一步，縫著三瓣嘴的小兔子就叫一聲，他的還是她給的熊大，又笨又醜，笑容猥瑣。
他牽著她手走去臥室，笑著說：“來，帶你看看我為你打下的江山。”鹿呦呦前一秒還在嗤之以鼻，後一秒就在他拉開窗簾的同時驚呼起來。
兩面臨街的居然是擦得雪亮的落地窗，陽光正毫無保留地照耀進這間不大不小的屋子。
冷風自空調出口呼呼地吹，艷陽，街景，微笑的他，都完美的剛剛好。
程鳴摸摸她小臉：“喜歡嗎？”
鹿呦呦由衷地說：“喜歡啊。”
不過十分鐘後，鹿呦呦指著床與落地窗間的一片空地說：“這裏要是能擺一個桌子就好了，沒事的時候可以坐在上面喝咖啡。”
程鳴說：“可以考慮。”
“不對，應該鋪上一個地毯，有打著卷的絨毛，淺灰的顏色，上面再放一個懶人沙發。我可以坐在上面看書喝東西，順便吹著冷氣曬太陽。”
“麻煩問一下，我呢？”
“你靠著床坐就好，沒事的時候完全可以為我服務，有事的話搬著筆記本敲敲打打，也不會占到我的地方。”
程鳴笑著向她招手，說：“成啊，不過得先讓我來抱你一下。”
鹿呦呦便立馬聽話地倚進他懷裏，對著墻面指點江山：“這地方好像也還缺點什麽，我覺得你應該掛幾幅藝術畫，什麽內容的呢？”
“兔子跟熊大吧？”
“不行，不行，是欣賞的，又不是辟邪的，這一點我們還要討論。”
程鳴終於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薄唇貼著她耳廓，問：“呦呦，你什麽時候改行，做起我這兒的女主人了？”
鹿呦呦一陣尷尬，扭過身子要來辯駁，他手機一陣大響，來電顯示是：柯藍。
程鳴不慌不忙地接了，聲音開到最大，不怕一雙正豎起的耳朵。
幸好柯藍一點沒夾帶私貨，從頭到尾說的都是他們臺裏新辦的比賽，攛掇程鳴拉著鹿呦呦一道參加。
“優秀參賽者還有機會進入我們臺裏工作呢！”
程鳴想也沒想，說：“這事兒我不好隨便決定，得問問我現在的領導。”隨即把電話交到鹿呦呦面前，問：“參不參加，你說了算。”
柯藍在那頭詢問領導是哪位，鹿呦呦立馬兩腮發熱，將手機放回他臉邊。程鳴一陣笑，說：“我們領導太害羞了。”
“來不來參加嘛！”
“來來來，她剛剛點頭了。她對這行一直挺感興趣的，嗓音也很有條件，說不定以後鳩占鵲巢，就是你的有力競爭者了。”
“你說的就是呦呦吧，等今晚她來給小雨上課，我找個機會把她給弄啞了，看還會不會影響到我地位！”
鹿呦呦等程鳴將電話一掛，立馬忍不住抱怨：“這柯藍也太狠了，今晚我可要註意她端過來的水，舊愁新恨，她現在一定牙癢癢呢！”
程鳴揉揉她下巴，問：“剛剛你說什麽來著，長著卷毛的地毯？那玩意兒，家居店能有得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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